『【东北大炕】(精修版)(05)(第一部完)作者:998』

  作者:998
字数:14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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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第一部完结

站起来的娘将奶子上面的衣服抽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起码将正面的艳
色全部挡住了。不过大热天的又肏了那么长时间屄,一身衣服早已经浸透了贴在
皮肤上,黏糊糊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随后娘赤着脚走了两步,趿拉上拖鞋,刚要背着我去茅房,却突然顿住了。

娘的脸色微醺,眼神游离在炕上炕下,只见炕上一大片未干的淫水跟汗渍,
炕下更惊人,一汩粘稠的浓浆混合着大滩透明的粘液,不用说白浊浓浆便是精液
混合着阴精,外圈透明扩散的粘液则是娘超量分泌的体液。娘鼻翼翕动,屋子里
一股明显的腥臊味弥漫着。

「狗儿抱紧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娘说,然后便拿过之前的毛巾,撅着
屁股擦拭起炕上的凉席,至于凉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接
着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液抹平。这样那些秽物短时间内就会挥发干涸了,
不过不可避免的会留下地图一样的深色痕迹。

简单的忙活下来,本就无力的娘再次娇喘吁吁,一脸受不了的淫靡表情。娘
扶着墙,一双诱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说,「狗儿……娘腿软的不行…你好像
又变大了,娘…娘能感觉到那坏东西,像根烙铁似得……唔嘶……坏东西在肚子
里欺负娘……」娘按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腹软绵绵的呻吟。

实际上我的鸡巴一直梆硬,哪怕刚射精,而肉棒仍处在过于敏感的状态中,
被娘刚才的动作稍稍牵动,便刺激的更加膨胀了。

「我也没办法啊娘……你还是赶紧走吧,姐姐说过下午回来的。」此时摆钟
上的指针指向下午一点,我也着急了。

娘只能扶着墙,一路步履蹒跚的艰难走出正屋,因为脚底的泥土被汗珠沾湿,
凉鞋里十分粘滑,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险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点啊……」我不停的催促,特别是到了院子里以后。要知
道特别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风乘凉的人特别多。而今天院子里凉爽的过
堂风更加剧了我的担忧,微风浮动娘发丝让她略微振作的同时,我愈发心惊胆战。

我虽然没什么伦理观念,但还是知道肏自己亲妈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催什么催……娘不知道快点?!」娘用出吃奶的劲儿咬紧银牙,俏脸涨得
通红,脖颈额头的细细血管更是盘曲交结,终于费尽全力走到了茅房。

因为我家里条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砖砌的,外面抹上了水泥,
就是没刮腻子。

与茅房相连的是猪圈,在屎尿里躺着的老母猪一看主人来了,欢脱的蹦了起
来,好在猪圈深,不用担心它跳出来。

十分钟后。

「娘,要是两间耳房没放东西就好了,这里好臭啊。」此时娘四肢肘关节着
地,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我则叉着腿坐在娘屁股后面,无聊的撩开娘的裙子,
摸着娘的屁股抱怨。现在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因为茅房反锁不再担心
了。至于锁则用的是简易的插销式设计。

我跟娘的生殖器还是连在一起,爱干净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
单薄的身体上,所以便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即便这样,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
因为娘的两瓣屁股又硕大又紧凑,完全就是后世欧美女性追求的蜜桃臀——又大
又翘又结实。

「娘,啥时候能拿出来?」我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娘便小心试试,然后回
答,「快了快了。」慢慢的我越来越困,最终趴在娘弧线优美的宽阔脊梁上睡着
了。

下午三点,娘伸展身体趴在地上熟睡,连大门门环被打开的声音都没听到,
可见是累坏了。实际上娘在我睡着后只坚持了十分钟,便被浓浓的睡意击溃了洁
癖,因为挤在狭小的茅房里太热,便想办法脱了衣裙趴到了脏兮兮的地上,旋即
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则被声音一下子惊了起来,紧张的心砰砰跳,屏息竖耳听起外面的动静。

「哆哆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来!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类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家人的脚步声,这轻盈稳定的
步伐不紧不慢,绝对是外柔内刚的二姐无疑。

怎么办?!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无路可逃的我紧张到极点,我屏住了呼吸,
大脑陷入死机状态,反而那脚步声愈发的清晰了,一步一步像锤子一般擂到我的
心脏上,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终于,门被拉动了一下,却卡着门插销发出一声声响,门没开。

「谁在里面啊……娘?」二姐声音娇细,带着点清脆的童音,毕竟也才14
岁。趴在我身下的娘没反应,身体仍旧随着呼吸平稳的托着我起伏,看样是没醒,
更没有醒的迹象。因为我能感觉到娘的阴道没有任何蠕动,醒着的娘阴道会一刻
也不停的蠕动——在我插入时。

「谁在里面啊,是狗儿吗?快点啊,姐…姐憋不住了。」家里一共俩人,聪
明的二姐显然笃定了我在里面。

我脸一白,张了张嘴却根本没有勇气发出声音。

「狗儿你听到了吗?姐…姐来大的啦,狗儿?哎呀……狗儿!」姐持续拍着
门,从没对我发过脾气的她最后更是羞恼的喊出来了,可见内急是真急。

忽然我感觉茅房门上的斜面透气窗一暗,门往前动了!是姐趴在门上往里看
了?!霎时间我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扑通扑通扑通……」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时间似乎静止了。

「没人啊……不会是门坏了吧。」二姐的呢喃让我长出一口气,随后听到姐
喊了两声娘便走远了。

暂时放下心来的我擦了擦冷汗,恨恨的看了看睡得跟猪一样的娘,心里止不
住的埋怨。

「娘?」我小声在娘耳边轻唤几声,没反应。我牙龈咬得越来越紧,低头看
着娘红红的屁股,产生了恶作剧的心思。谁知脚步声又近了,不过这次二姐是在
外面拉屎,我能听出来,暗忖估计是蹲在水泥台上往猪圈里拉呢。

「娘跟狗儿不会是出去了吧……嗯……」二姐自己嘀咕。几分钟之后是擦拭
屁股的声音,一阵窸窸窣窣后,二姐走远了。

「都怪娘说谎,都这么久了还拿不出来……哼,说谎话的人要打屁股,这是
娘自己说的!」我给自己加油鼓劲,碎碎念着举起了巴掌,目标是被我肏的红印
未消的肥美臀肉。

我不敢使大劲,我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在家呢,所以怕被听到,只能轻轻抽。
但是数量可以弥补质量的不足,只听「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脆响,
仿佛是打架子鼓进入了高潮阶段,娘的屁股肉被我抽的直颤,大片肉波激起,仿
佛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巨石。

眨眼间,娘便哼哼着醒了,睡眼惺忪的回眸迷糊的看着我。

我停了下来,用早就想好的理由狡黠的小声说:「娘,二姐回来了,刚在圈
里拉了泡屎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小点声。」

「那打娘屁股干嘛……疼丝丝的。」娘听二姐回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蚊蚋
说。

「我试试能不能通过震动把鸡巴拿出来。」

「还没拿出来?!这……这算哪门子方法。」娘感觉荒唐,不过眨巴着眸子
寻思了下,暗忖还有点靠谱。「那你继续吧。」娘说。

「好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很考验我的肌耐力,我只持续了三十秒最
高频率,便开始慢下来。娘则咬着嘴唇趴在地上,眼神逐渐迷离,神色怪异不知
道想着什么。

「看来没用啊……娘。」也就两分钟的功夫我已经双臂发酸,而娘的屁股因
为持续的抽打,估计皮下的毛细血管碎了不少,皮脂鼓胀不说,红的就好像烧红
的烙铁。刺疼感让娘阴道不住蠕动,我居然感觉娘的肉壶里又开始升温泛潮了。

「呼……狗儿可以再试试……娘觉得有,有用!」娘回首看着我,竟是媚眼
如丝,潮红的脸蛋儿上表情却十分正经,如果睫毛不颤抖的话一定会骗到我。

「娘……你都有感觉?」我奇怪的看着娘。

话音刚落娘身体猛地紧绷,夹得我生疼,随后像被我抓到痛脚那样沉声否认,
「谁有感觉了?!娘怎么会有感觉!娘又不是变……唔唔!」

「娘你小点声!」我赶忙从娘背上趴下,因为身段长,我需要探身加彻底舒
展手臂才堪堪捂住了娘的嘴巴。

「娘你都流水了,是你跟我说屄里发水就是发情的呀!」我不满的说,招来
了娘更加激烈的反驳。娘扒开我的手,沉声凶巴巴的说,「不是!娘不是被狗儿
打的发情了!嗯……是……是因为狗儿的鸡巴在娘的屄里,娘是被狗儿顶的流水
了!娘……娘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呢……」说到最后娘的声音有些
茫然。

我嗯了声相信了,谁知娘却做贼心虚的补充,「狗儿相信娘吧?!」

我又嗯了声,娘却极力转过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紧巴巴的瞅了片刻,恼羞
成怒的说,「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相信娘!」十分的神经质。

「娘……我错了,您小点声啊……姐在家的话肯定听见了。」娘娇蛮的表现
让我这个小孩应付不来,分不清娘是傲娇,只当娘让我惹火了。

「你相信娘?」

闻言我怕娘不信,连连使劲点头,然后还讨好的去舔娘的脊梁以及侧面溢出
的乳肉,娘这才老实的趴在地上,安静了下来。

时间来到傍晚7点多,夕阳悬在天边,茅房里已经黑乎乎的了,担心我们的
二姐在外面找我们,呼唤声也远了。

这时我跟娘在干嘛?我鬼心思多,又少年心性闲不住,结果又出了个馊主意,
还被没辙的娘采纳了。那就是抠娘的屁眼,至于两者的关联性,鬼才知道,反正
我瞎编了一个就把娘糊弄过去了。

娘平日里清茶淡饭,喜欢吃素,或者说荤的都以不喜欢吃为由留给我了,所
以屁股抠起来居然不怎么臭,娘健康的肠胃让大肠里的秽物也排的比较干净,居
然扣不出黄黄的东西,反而有微量润滑的肠液。连带着我吐进屁眼里的口水,娘
的屁眼被我抠得「咕叽咕叽」直响。

不知何时我已经将三根手指捅进娘的屁眼,我在娘的轻声呻吟声中搂着她的
屁股,猛抠了足足有两百多下。而娘的屄里爱液彻底泛滥成灾了,阴阜上潮湿的
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中垂下了大量淫水。

娘被我抠得极为亢奋,开始呻吟声极力克制,葱白玉指因此差点咬出血,姐
姐走后则浪叫声连成了一片。我暗叹,娘估计光是凭借这种骚浪的呻吟,就能让
天下所有的男人骨头轻二两。

我不清楚媚骨天成的娘有多极品,极品到我第一次正式玩她的屁穴就可以承
受三根手指,并且产生了性快感。

潮意渐浓时,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骚臀来迎合我的抠挖,她的
长发从圆润的肩上滑下去,如一束唯美的黑瀑,又如柔顺的月光般倾洒了一地。
娘啊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泛起了哭腔。

瘦小的我一手按着娘的蜂腰,一手抠她屁眼,深埋在肉臀深处的鸡巴几经蠢
蠢欲动,终于克制不住突破了桎梏,竟是将龟头生拽出宫颈,而子宫深处淤积的
海量浓浆起了极大作用,并没有让我粗暴的动作损害到娘的身体,只是刺激的娘
高昂的尖叫了一声。

娘如同被钉死的耶稣死死趴在地上。我坐在娘的屁股上,坚硬的鸡巴被肉壶
掰的别扭的朝着斜下方,借着娘屁股的那股超强弹力猛烈的上下坐了起来,就好
像女上男下式,只不过是娘下,还是趴着。

恢复自由的我,野性的动作活像脱缰的野马,激烈程度如同开了最高挡的打
炮机。这时只想扎进娘屄里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抽送肉棒就意味着已经
脱力了娘胎的束缚。

不知道干了多久,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硬生
生的干到失神,爽的眦目欲裂,歇斯底里的发泄声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此时娘的屁股上以交媾处位中心,整个屁股扩散了一片白浊,全是从娘屄里
干出来的。娘的屁股如同淋了一层乳白色的蜡皮,不过黑暗中的我看不得这夸张
的淫靡。

最终,娘在多次的潮起潮落后,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鸡巴深
深地插在那翻江倒海的肉壶深处,再次陷入宫颈里,并在我的大力下整个龟头穿
了过去!

一股股浓白直直激射在子宫内壁上,里面有我之前内射的精液,新与旧的精
液混合在一起打着旋,如同冲奶似得将整个子宫快速灌满。

在我内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喉咙歇斯底里的呜咽着,她整个伏着
的身子瞬间瘫痪,只有生理反射的剧烈痉挛。更夸张的是,娘的膀胱居然与子宫
的收缩频率相同步,猛的收缩勃发起来。骚黄的尿液因为小腹触地跟肉棒挤压尿
道口的原因,水压极大的「滋滋」喷溅而出,自交媾处呈扇形喷出了一米多远还
不止,更溅起了大片脏兮兮的水花,无数强劲的『尿箭』冲击着地上灰尘,卷积
出一团团泥珠四散着滚远到墙角……

「噗~ 噗……哧……」娘的屁眼也在最后关头凑热闹,跟着放了几个响屁,
将屁穴里的粘稠肠液跟淌进腚沟的淫液吹出一连串的气泡。因为液体太浓,居然
像鼻涕泡一样恶心,只不过发生在此情此景只会更显荒淫而已。

强烈的气流迫使我从娘的屁眼拔出手指,脸也能感觉到气流,闻了闻到是并
不臭。

彻底失禁的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涕泪混合着泥土弄花了脸,身体自然的
『触电』痉挛着,舌尖触到了地上的灰尘也毫无反应……娘的身心被干的短时间
内彻底崩溃了。

茅房的后窗外,一具含苞待放的女体蹭着墙滑坐到地上,她在这里已经小半
个时辰了,没有任何运动却出了一身汗,她摸了摸泥泞的跨间,颤抖的抬手五指
张开,月光下,指间是纵横相连的粘稠淫丝。

还不知道事情败露的我将娘当成褥子趴在上面,并享受着比褥子还要舒服十
倍的舒适感。等鸡巴在那洞里面不再那么敏感,我便将半硬的鸡巴抽了出来。

只听「啵」的一声,娘的屄开始排气,随着涌出的是「噗噜噗噜」一股又一
股奶昔般粘稠的淫液。

娘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五官压得十分不雅,更是搞笑的压出猪鼻子,不
过我看不到。良久,娘翻白的眼球艰难的转动几下,这才露出瞳孔——没有聚焦
的瞳孔。

「娘,拿出来了!」我这时才傻傻的后知后觉。

「呜……」娘发出微弱的声音回应,我本能觉得不对,费了好大劲把娘身子
翻了过来,好家伙,借着黑暗中微弱的月光一看,娘湿淋淋的身体跟圈里的猪差
不多脏了。我试着把娘搀扶起来,但是根本不行,娘跟我说她软的一点劲也没有。
我家茅房没有放纸的习惯,所以我便去卧室拿来了卫生纸,总要给爱干净的娘先
擦擦干净。

鬼鬼祟祟的跑了个来回,我拿来了卫生纸,用纸仔细擦着娘的身体,两腿间
湿漉漉的屄是重点部位。小半卷红纸下去后,娘红肿的屄总算显露真容。

跟上次差不多惨……

好一会,娘总算靠着墙起来了,把衣裙穿好,我则光着屁股当探路先锋,看
了看二姐还没回来,于是架着娘往里屋走,结果一出厕所门便让瘫倒的娘压住了。

此时我恰好转头,兀然吓得魂飞魄散!二姐就在过道哪儿站着,月光下双眸
幽幽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娘跟光着屁股的我,面无表情。

……

是二姐跟我把娘扶回去的,之后娘编了个谎话蒙骗二姐,二姐也只是点头,
但是灯光下看着娘眼神冷淡,不时轻掩口鼻,似乎闻到了不好的味道。二姐也没
多说什么,这倒让我跟娘摸不着头脑了。

上炕准备睡觉时,我先爬了上去,而二姐不知怎么回事脸通红,迟疑不决,
最终道了声「今晚去同学家睡,明天直接上学」,便拿过书包,装上新书踏入了
黑夜中。

慌乱的娘到是不担心二姐的安全,因为二姐这个闺蜜娘也知道,娘还跟这个
闺蜜的母亲相熟呢,所以二姐一走娘反倒轻松了。我则沉吟了几秒,跳下炕趿鞋
小跑着追出去,告诉二姐要送她去,这次姐姐不像以前那样当我小孩子让我回去,
点了点头。路上我试探性的牵起姐姐的手,姐姐牢牢地握着我,我笑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但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件事给二姐埋下了乱伦的种子。

回到屋子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娘。娘端了一盆水到屋子里,
见我直勾勾的看她脸,啐了我一口,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咬着嘴唇把发馊的
衣裙褪下,拿湿毛巾擦拭着身体。

「嘶……你可真是个畜生……」娘擦到下阴的时候吸着凉气嗔骂。

等忙完了娘上了炕,然后盯着我忧心忡忡的说,「你说你二姐是不是知道了?」

我摇头,二姐的反应也让我摸不透。

这天娘搂着我跟我说了大半宿的话,无非是讨论二姐知不知道,别说聪慧的
娘推理的头头是道,结论就是二姐知道了,但是碍于脸面不肯点破。

弄明白了娘便感叹二姐玲珑心思,比大她两岁的大姐懂事多了。

时光如梭,开学的我依旧天天跟二姐上下学一起走,一般是我等二姐,因为
初中离家比较近,而我们小学放学早一点,我大可以顺路回家的时候等二姐。至
于被二姐撞破奸情,娘面对二姐也只有开始几天很尴尬,后来也慢慢恢复正常。

在县里中心镇寄读的大姐则每月月底回来一次,虽说被分隔的人感情渐淡是
谁也违背不了的法则,但大姐每次回来都跟我有说不完的话,只不过亲密接触变
少了。

春去秋来,又一年后,我已经十二岁了。

这一年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年,我长到了155,也升入了初中。大姐跟二姐
的第二性征也愈发明显,特别是17岁的大姐,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

大姐已经在姨夫家寄读一年了,这一年她说姨夫对她很好,只是小姨对她不
咸不淡的,好像不太喜欢她。

大姐还跟我说了很私密的话,在学校她也有了喜欢的人,不过因为学业,双
方约定考到一个学校,大学在开始恋爱,目前只是零接触的柏拉图式爱情。姐还
兴冲冲的告诉我,说对方是个学霸,大姐年度考试是县里的前五十,这个男人则
考了第二名。

不知怎的我心理很不好受,酸溜溜的说第二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第一,我
就一直考第一。大姐对此只是甜甜的笑,也不反驳我,这让我更嫉妒,但理智告
诉我,我只能祝福大姐了。

我祝福她。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又四个月过去了,今天又是大姐回家的日子。

大姐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
雪。

「宓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娘还心里惦记着你呢。」娘心疼地上去帮大姐
打着身上的雪。如今的娘在性爱的滋润下身材愈发火爆,容光焕发的白皙脸蛋儿
更是滋润的逆生长,不施粉黛的俏脸上一条皱纹也没有,绛唇不点而赤,一双眸
子掩不住的妩媚劲儿,兼具了少女的无暇跟熟女的风韵,好不俏丽。

估计古代的四大美女在世也就娘这样了。

「雪太大了咋回来的?姨夫还打电话说你不回来了呢。」二姐也好奇。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
如今耳房腾出,大姐自己住在哪儿。

「这孩子……怎么回事。」娘不解,接着清脆的喊,「到是先把饭吃了?」

「不饿……在姨家吃了才回来的。」大姐的声音透过风雪隐约传来。

桌上吃饭的我敏锐的察觉到大姐的语气很失落,而且似乎从上次回来就闷闷
不乐了。「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我想。

娘也没多想,坐到我身边便把我提起来,让我坐她腿上,给我……喂饭,而
且不顾我的反对。如今娘对我的一往情深几乎到达病态的程度。

二姐见状就面无表情,垂着眼帘默默吃饭,谁也不知道她想什么。

「小弟你今天又请假了吧,都干啥了?」忽然二姐问我。忘了告诉大家,我
现在经常请假,学业那么好娘也不担心,所以大多数请假还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谎。

「做作业没?」二姐板着脸问。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
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她的脾气和活泼大方的大
姐不同,外柔内刚,严肃起来挺有威严的。

「做了。」我骗她,我不喜欢做作业。「什么做了!」娘亲昵的揪了我耳朵
一下,音色温柔,「再说瞎话小心你二姐治你,忘了她周一将你提溜到主席台上
的事儿了?」

「没做就说没做,娘,狗儿不写作业的毛病还不改,老师最近还找我,说让
我管管他,一会儿吃完饭,让他跟我一起写作业吧娘,他就听你的话。」二姐管
教我的时候还挺严厉的,只不过话里能听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会儿再说。」我放下筷子从娘的怀里逃出,飞快跑进大姐的房里。

此时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将近170的身段显得特别
高挑,不过我没工夫欣赏,因为大姐的眼底有泪光打转。见我进来,大姐慌忙擦
了擦,「狗儿……」大姐鼻音很重的唤了我一声,很委屈的感觉。

「姐,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大姐的模样瞬间让我怒气冲冲,我们刘
家人都特别又血性,我在学校里被初三的欺负都敢冲上去厮打,也因此得了个外
号——三愣子。

「没事。」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哼,我就知道他不
是个好鸟!」

「什么啊……不是他,再说他现在还不是我男朋友。」姐的脸上有些凄楚。

「那是谁?姐,你就跟我说吧,你放心行了,我保证帮你报仇,我就算打不
过也给他咬块肉下来,敢欺负你的我从小也帮你对付不少了,你还信不过我?」
实际上我只给大姐惹过麻烦,让人揍过好几次,不过也算成功了,那些人都知道
我姐有个喜欢咬人的疯子弟弟,大多也比较忌惮。

「你就是这样姐才不跟你说。这样吧,你过来让姐抱抱,就算帮到姐了……
好吗?」姐擦了擦眼泪。

这晚我是在姐的被窝里睡得,被窝里也不冷,多亏了神奇的电褥子。第二天
一大早,娘将我从大姐的被窝里拉到茅房,狐疑的闻了闻我的鸡巴,这才喜上眉
梢的帮我做了深喉。好学好探索的娘已经会深喉了。

两天后,大姐再次走了。然而我所担忧的大姐的困扰也没有结束,离着我人
生最糟糕的一天愈来愈近,戏剧的大幕只是刚刚拉开,或者说那改变我一生的契
机……

大姐再次回来是一个月后的寒假,姨夫也跟来了,见了他我很高兴,因为他
又为我带了许多吃喝玩乐的东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锈钢制的模型剑,说是剑其实
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没开过锋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岁,175的个子膀大腰圆,如同狗舔的大背头下一张油亮
的脸,蒜鼻阔口,一脸让人无法生厌的和善笑意。只是眼窝却有些深,懂中医的
人都知道这是纵欲过度了。

如今姨夫已经是镇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兴亲戚发迹没忘了自己家,同时看
着到来的小姨心底诧异,自己这个不对付的妹妹怎么也来了?

娘暗自嘀咕着,也没忘了热情招待他们,十分讲究的给姨夫洗茶泡茶然后是
倒茶,接着便开始礼节十足的嘘寒问暖。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家了,我听宓宓说,不是你的公司拓展业务,你俩忙得
不可开交吗?」娘笑眯眯的询问。

「这不是最近闲下来了嘛,你妹子说你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
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们夫妻俩捎带脚一起过来看看,看有什么能帮衬到你的。」
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我撇撇嘴,看着跨着姨夫臂弯不怎么笑
的小姨,心里啐了一口,就小姨这种冷血的婆娘能挂念我们才怪。

「哎呀也真麻烦你跟我小妹了」娘十分热情的说着,顿了顿道,「不过跟老
刘离婚的时候,他一次性给了一大笔抚养费,家里这屋子也才盖了没几年,吃的
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时也没什么活儿,就照看这几个孩子……」

姨夫貌似全神贯注的听着,不时得体的回应,像一个专业的捧哏演员,交际
手段不要太高明。只是我跟娘都嫩了,看不出他眼底深处的幽幽淫欲。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
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不时比划着自己嘴里还配音。二姐坐那里也在喜滋
滋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从进门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
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难事就差人说一
声,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我摆不平的事儿。」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慈眉善目的说,「狗
儿,要不趁现在刚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是不是啊,芙儿。」

小姨叫姚芙,她马上换上笑脸,过来拽着我的手邀请,用各种县里的东西诱
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诱惑下不出意外的动摇了,对娘点点头。娘笑的勉强,但出
去串门也不能拦着,怕落了姨夫的面子,于是让我自己决定。

「哎哟,不过回去的话我还挺忙的,要不这样吧。」姨夫懊恼的一跺脚,马
上做出想到什么妙点子的惊喜状,说:「这样,那边宓宓熟悉,毕竟也住了一年
多了,让她跟狗儿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边住了那么久,因为学业也没好好
玩过。」

要强的娘连忙拒绝,说不愿意麻烦姨夫。一番争执后,道行更深的姨夫将话
头牵到我身上,「姚溪啊!我是邀请我外甥去,可没求你,这事儿狗儿就能定了!」
姨夫一脸的伟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没在县城好好玩过,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应我吧!
让姐跟我一起,我俩一定听话不惹事!」我央求着,毫不知无形助攻最为致命。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脸色愈发苍白,要知道她可是刚逃出虎口啊……这
傻弟弟,难不成要把自己亲手送回去?

「我不去……」姐小声说。

「去吧去吧……姐……姐……」我撒着娇。未来每当回想到这里,我都想砍
死自己。

「不去……说了不去……」我跟姐的拉锯战开始了,奈何姐真的铁了心,我
只得放弃。

「呵呵……那就只能算了,不过想来的话随时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
外甥。」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走的时候回
头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大姐,露出了只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

这个笑容在未来我不在大姐身边的日子里,一度成了大姐作噩梦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了计,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因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
开始还不愿意,总以我作业没写完为理由拒绝。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将寒假作业写的一点挑不出毛病,连课外题都写了上去。
没了理由的娘只好松了口。不过娘当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
太舒服,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刘宓,我看你这几次回来总是闷闷不乐的,
刚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家玩,你就带他去吧,这样也能顺便散散心。」

谁知大姐仍旧死活不去,娘急了。大姐就哭嚷着说不读书了,这把娘气坏了,
将大姐狠揍了一顿。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说话听不听?!」大姐趴在炕上撅着腚,娘见
大姐不说话,又「啪啪」两鸡毛掸子,大姐想说什么,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怎么
也难以启齿,良久,大姐声音低沉的说,「好,我去。」

我家离我姨家有六十里地,跟着拖拉机颠了大半天才到了,我兴冲冲的跳下
车喊着大姐快走,大姐则提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发觉大姐不在身后,于是转头往后看,大姐怔怔的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朴素的她穿着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
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挺翘的臀部撑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
觉此时的大姐凄艳到惹人怜爱。我看得呆了呆,心头一跳,联想到之前姐姐的萎
靡状态,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思维敏捷,一旦静下心来回忆,就发现自己这几天
太兴奋了,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异常,从她死活不愿来姨夫家……以及之前……对
了现在也心事重重的忧郁模样……

我搓搓头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走吧。」不知何时大姐走过来说,惊醒了深思中的我。

「哦哦……」姐姐的样子很不让人放心,不过管他呢。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
天才,也猜不出倒地发生了多可怕的事儿。

路过桥面时,姐又磨蹭着停下,奇怪的说,「如果我现在跳下去淹死了……
狗儿,你会想姐姐吗。」

「……姐,你瞎说什么?到底谁欺负你了?对了,你在家跟娘说不读书了…
…学校有人欺负你?还是小姨虐待你了?」我着急了,姐这说的什么话啊?!太
吓人了!

大姐看着湖面发呆的秀美的脸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么?!不是姨夫!
姨夫没虐待我!」

「姐……我没说姨夫啊。」我想到了什么,盯着大姐的表情仔细端倪。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沉吟着同样不语,片刻后沉着脸问,「姨夫欺负你了?」我仔细的看着姐
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青春期的少女内心脆弱敏感,
有着与成年人天差地别的矜持与腼腆,这道理虽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聪慧,上
学都是玩着上还连续跳级,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珑的心思。

大姐咬着嘴唇,流着泪摇头,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怎么问了,能怎么欺负?肏娘肏了一年半的我,基本
能猜到一些。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姐先走了,我连忙跟在后面,就这么一前一后
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

「……不用,我不会让他得手的。」姐走出老远说,她自己的语气都不确定
她还能抵抗多久。

「姨夫……」我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

「小弟」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
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姐忍受不了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坚定的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跟我来……我说给你听。」

树林中。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终于敞开
心扉啜泣着,「是上上个月月底……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后我就死命抵抗……」大姐说着愈
发哽咽,顿了顿道,「那天表妹回来的早,他就放过我了……我以为这事就结束
了……谁知道这两个月他愈发变本加厉……我每次都挣扎……后来把他惹火了他
就虐待我……隔着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还脱裤子让我摸他…
…摸他的下体……呜呜……」大姐哭的愈发厉害。

「这个畜生……」我紧握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然后呢?他把你强奸
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更大。

「姐!你说话啊!他把你怎么了!」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动大姐。

「他跟我说让我给他……摸……摸出来就不欺负我了……可后来他还要我用
嘴巴……用嘴巴……」大姐难以启齿。

「你给舔了?!」

大姐抬起哭花的脸,「没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了我肚子一脚……
当时我就捂着肚子疼的脸煞白……他也害怕了……就带我去医院了……一拍片说
断了两根肋骨……呜呜……」大姐说到伤心处掩面痛哭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两个星期前……」

「姐!你真是……你怎么……怎么不跟我们说,你怎么这么贱!啊?!」我
瞪着眼怒骂,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我不贱……呜呜……不贱……」姐哭得更厉害,涕泪横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了说错话了……他之后还欺负过你吗?」

姐摇头。

「手伸进过你衣服里吗?」

姐还是摇头,呜咽两下补充说,「他要伸进去我感觉恶心极了……身体自己
就开始剧烈挣扎……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了你。」

我松了口气,「这样,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说,让娘报警抓他!」

「不行……姐怕丢人……你答应姐不说的……呜呜。」

「我不说还不行……你真是……肋骨好了?」

「医生说慢慢就长好了……」

「这样吧姐,咱就回家,我啥也不说,这样行吗?」

姐摇头,此刻无语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会说出下学期不读了,还是会继续来姨夫家寄读?」
我气的抿着嘴。

姐闻言只是可怜兮兮的哭,答案不言而喻。

我感觉像吃了大便,脸黑的跟鞋底似得。说实话即便后来我长大了,也觉得
姐这种默默忍气吞声忍的性格,受伤害纯属活该,但毕竟她是我姐,家人对我而
言注定是用命去保护的人。

「过来上这哭,老实等着!」我没好气的拽着姐,拉到河边,自己打开包裹,
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锈钢模型剑。

我眼睛赤红,找了块石头就开始磨。一直磨到太阳下山,中途大姐哭够了问
我干嘛,我便没好气的喊她闭嘴。

然而不锈钢没那么好磨,机智的我最终只将剑尖磨的更尖,我试着刮了一下
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开了,可见怒火中烧的我磨得有多锋利。

「走,我保护你,去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喊救命,明白吗?!」我回忆着姨夫
的肥壮体型,说实话心里很怕,但为了家人我根本没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家,忍
气吞声更不是我的风格,我这人在袒护家人的问题上特拗,从来就没有在保护家
人的问题上妥协分毫,所以最后的选择无二,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人有些特质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出的,我就是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伏
尸一人的人。

……

到了姨家门口,我紧了紧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万别逼我啊…
…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样凶狠。

进了门,姨夫和表妹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
光。

姨家非常气派,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
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
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好赶上晚饭,小姨被姨夫吩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
大桌子,我却心里忐忑着只吃了一点。

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个屋了,我主动要求的,为的就是保护姐。

几天过去了,一直没出事。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
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那你快去吧」
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
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看了一
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说我先回家
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
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我
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
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
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
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
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
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
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
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
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拱,吧嗒吧嗒的吸着,
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
子格外兴奋。

「唔唔」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
沉的闷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
死你!」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
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么
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呕」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
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肏你妈的臭婊子!」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际
炸开,吓得他一激灵的同时腰眼一疼,随后他的下半身没有了半点知觉。

姨夫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一张满是戾气的稚嫩脸庞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随
后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层的小楼里久久回荡着……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来的那么突然,但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
里注定遇到你,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会向你父亲妥协的。」
一间总统套房里的华丽大床上,年轻却老成的我搂着跟我差不多高的颀长女人,
我对她说。

女人的嘴角有一颗性感的痣,她正一脸疼惜的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疤,眼底是
抹不去的哀伤。

「你会死的啊……我父亲知道你跟你家人的关系……」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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