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全]-17』

  
第八章拒绝出战

进入布赢的帐,布鲁看见宗族的成员都在(除了布诗和布明),且意外地见到女皇和国师,当然还有联盟二神将、三魔将及六战将(梦玛莲因被俘而缺席)。他朝女皇作揖行礼,女皇有些怪他来得太迟,他急忙找了个理由敷衍了事,然後坐到布卡中间,碰了碰布卡的手臂,两伯侄对望一眼,互传眼色。

他有些奇怪,为何今日的会议没有「裸体女兵」助阵?自从他刺了布明一剑,布卡对他的态度也有很大的改变,不像以前那般热络,对他冷冷淡淡的,就刚才传递的眼神,也是他一头热火,布卡回以他的是冷冷的眼色。

「好吧,想必大家都清楚昨晚的败仗,我也不想多说。精灵族虽不足为惧,但他们的实力仍在。要灭绝他们,必然付出很大的牺牲。我不想我们来到这里却没命回到统都。所以,不管你们宗族,或者你们这些为将者有多讨厌、多憎恨新任的宗主,我都决定起用他作为狂布宗族的最高统帅;狂布宗族所有的成员,一切听命於他——布鲁!」

布鲁受宠若惊,道:「女王陛下,这个事情让我为难,我生性爱自由,不喜约束别人,何况要我领导我的叔伯,这事我万万不能接受。」

「布鲁,你既入我阵营,当为我所用,否则我把你丢回精灵族。」雅瑟•路伽威严地道。

布鲁猜测到一些,便道:「女王陛下,你的意思是指,要我带兵打精灵族吗?」

雅瑟笑道:「你很聪明,不愧为布尔和埃菲的儿子。」

「谢谢女王陛下的赞美,但是,我可能会令陛下失望,因为我自知没能力打倒精灵族,也没有能力领导狂布宗族,这事还是交给我三叔或者联盟的神将吧,我相信他们的实力,足以叫整个精灵族灭亡。」布鲁虽然很想报仇,但他有些自知之明。

雅瑟道:「你说的也是事实,凭你一个人的确不能对抗精灵族。但我不需要你冲锋陷阵,我只要你把我们领进结界,带进精灵幽谷……」

「这更加不可能,你不是叫我先送死吗?」布鲁一付很怕死的模样,大叫。

布同冷冷地道:「你若是不出战,会死得更早些。」

「四叔——」

「别叫我四叔!」

「布同,你给老子听好,我恨那一剑没有刺入你儿子的心脏!干你娘,其他时候装得多慈祥,百般的阴谋,只替你儿子着想。你妈妈的,他若不是携同兰洛和欧根这两条淫棍,跑到我帐内想迷奸我的女人,老子会刺他?平时一个劲地亲热叫我做二哥,转身就想搞我的女人。你叫他以後看到我都低着头,否则老子一个直拳,就把他的头打爆!干,啥玩意?当老子水做的,那麽软吗?」

布鲁这些天,去到哪里,都受到宗族的冷眼,这次被布同激怒,愤怒全部喷发出来,威!

布同肥脸冷怒,肥嘴抽搐,肥躯抖动,直起庞大身躯,正要发难,雅瑟怒叱道:「布同,你们叔侄间的恩怨,留到以後灭了精灵族之後再解决,现在你敢动他,我立即斩了你儿子的头颅。」

布鲁冷笑,道:「我跟你们明确的说过,别打我女人的主意。虽然本杂种很喜欢给别人戴绿帽,但有句话说得好,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所以我平时非常的谨慎,以免自己遭到报应。但有些家伙就是听不仅人话,明摆着不把我当一回事,所以老子就淫他的女儿!」

兰洛听到此句,脸面亦大变,怒道:「半精灵,你别太嚣张,这帐我肯定跟你算清。」

「我操你女儿,怕你不成?单挑也不怕!」布鲁别有用心地说——单挑是可以,千万别群攻。

「别再吵!」雅瑟怒叱喝止。

「陛下,你说。」布鲁识相地道。

雅瑟的艳脸抽了抽,最终忍下布鲁的无礼。

「布鲁,知道我上次为何不杀你吗?如你所说,你还有利用价值,就是你的结界。我们需要你带领军队穿越精灵族的结界……」

「这事办不到,你们进入精灵族,我的利用价值就消失,到时会死得很难看。陛下,别把我当成笨蛋,虽然我看起来是有点不聪明。」布鲁不顾死活地打断雅瑟的发言。

「你若不带领我们穿越精灵结界,你的利用价值立即消失。」雅瑟冷严地道。

「也许吧,我会出战,但绝非现在。」

「给我个理由。」

「因为没人愿意听从我的号令,要我出战,他们必须服从我,否则大家饿死。」

国师道:「原来你是想要军权……」

「我也想要国师你!」布鲁淫意十足地道。

「大瞻狂徒!」雅瑟厉叱。

布鲁耸耸肩,道:「陛下有求於我,说话最好别太大声。把我吓傻了,想帮忙也帮不上。起码在你未征服精灵族之前,跟我好好说。当然,你们不至於全部饿死,但你们打道回去,回到统都,怕也没有多少活人。陛下经得起这样的失败吗?好好说吧,我老子当年不怕你的威胁,他儿子也不至於吓得撒尿。」

「半精灵,尔敢对女皇不敬,找死!」

雅瑟右边的班列,朝布鲁扑射过来……

布鲁大惊,急以风系魔法中「风之闪」躲开班列的攻击,身影朝帐外射去!

「班列贱人,你妈的,轰我二姊的美穴,老子把你轰进墓穴……」

帐内一片混乱,顷刻间,布赢的帐篷报销。

爆碎的帐篷,满天的抛飞。

强韧的风盾在布鲁的周边旋转,正如他的风之闪一样,风盾到了纯熟的程度,也是遇攻击即反抗。风之闪是躲避的魔法,能够遇物理攻击而迅速地进行躲闪,但却不能够躲避魔法攻击,而风盾主要是防卫突然的魔法攻击,有时候也抵消一些物理攻击。

他对这两种防御魔法的熟练程度都没有到达巅峰的状态,幸运的是,如今不需要念咒,便可施展这两种魔法。

布幽听了布鲁的话,羞怒地道:「布鲁,你别扯上我的事……」

「我今天替二姊出口气!」布鲁有多远就飘多远……

布幽默然。

班列的攻击以掌爪为主,见布鲁闪避退後,他紧跟追上,速度之快,连布鲁现时的「风之闪」,也无法躲得开。

布鲁知道硬拚在所难免,只是以他现在的实力,跟班列硬拚,无疑是以卵击石!

他心思瞬转,最终决定启动血祭——虽然第一次血祭之时,以失败告终。

但这次,他坚信能够把血祭的力量全部发挥,把班列击杀!

「班列大神,我与他有奸女之仇,由我兰洛代为杀他!」

正在布鲁准备「插心」之际,兰洛冲射过来……

「兰洛,滚一边去!他敢蔑视女王,我绝不饶他。」

两人不让,同时进攻。虽然两人都没有武器在手,但他们是顶级高手,以布鲁现在的实力,接不下两人的十招,就会被他们干趴(小命肯定也不保)。

在人类的世界,只有少数人能够使用魔法,两人攻击布鲁都是以他们强悍的战斗力,布鲁在战斗方面显然没有他的结界那麽熟练,也没有他的结界那般强悍,他想启动血祭爆增战斗力,只是两人的攻击速度太快,他连插心的机会都没有……

兰洛对布鲁恨之入骨,见雅瑟不阻止班列,他比谁都想杀布鲁,因此,进攻比班列还要狠辣、迅猛。

布鲁应该感激他们此刻都没有武器在手,若是他们手中拿武器,他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士兵们以最快的速度朝这里集合,远远地围成一圈,不畏死地观战。

「半精灵,你与我们搏斗的经验,都丢到茅坑了?」

宗战的战士群里,布墨愤怒地喝叱。

「你妈的……干!老子很少跟男人打架……啊!」

布鲁没想到兰洛也是使爪的,虽然他没有武器在手(兰洛善长用枪),但使爪的速度也极快,又因心中愤怒(女儿被奸的原因),招招不让班列;布鲁被两大高手夹击,即使是「风之闪」也躲避不顺,左臂被兰洛的爪击中,皮破血溅。

在这种时刻,他想念咒施展结界,也没有可能。

兰洛和班列都知道他是强悍的精灵结界使,拥有对一切武者不利的「空间磁石」,因此,不给他有机会念出咒语——哪怕是默念,也需要极为专注和强大的精神力,此刻他哪有时间凝聚那麽大的精神力量施展强大的结界呢?

躲之不及,只能硬拚。

布鲁面对兰洛和班列的爪影掌刀,衣服被他们的斗劲撕切碎裂,连续被两人击中,虽然「风之闪」和「风盾」抵挡了一些攻击力量,可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已然受伤不轻,却至今没有还手之力。

布菊紧紧地扯住拉西的衣袖,咬着唇,凑嘴在拉西耳边,咽声道:「妈妈,他若死了,我也不活了。」

拉西娇体剧颤,转首对另一边的布血道:「你们……就看着他被他们杀死吗?」

「他想杀明儿!」布血冷冷地回了一句。

「百豹踢?」

布卡掹地爆出一声,却见被围击的布鲁瞬间踢出无数重脚影,竟然把班列和兰洛逼退!

此招正是布卡特技「战豹极速腿」中的一招,能够在刹那间踢出百多脚,把周围的士兵全数踢爆,可惜布鲁面对的是班列和兰洛,并非一般的士兵,又因他所使用的「豹腿」并非正宗,所以班列兰洛两人只是因为惊震而退避(被吓到了)。

狂布宗族的武技,每一个宗主都懂得,但是,真正能够发挥那武技的威力的只有专修者。布鲁血咒传承,注定他没办法把其他的传承武技修练到顶峰,因此,他的「战豹极速腿」,只是有形无神的招数,与布卡施展出来的「战豹极速腿」有着天坏之别。

「小子,面对他们,别用我的招,你他妈的想死快些吗?用老二的招,他的龙爪……」

布卡也懂得宗主能通狂布所有武技,但他同样懂得,宗主最大的威力之技乃是魔龙之爪。

布鲁逼退两人,迅速回退,嚎叫一声,衣服爆碎,双掌成爪,爆长如黑铁,闪烁黑红的血芒!!

刹那间拉张的双翼,拍振得满天雪飘。

红的斗劲,白的雪花。

混杂。鲜烈。

——龙鳞!

显现……

宗族的长辈看得大惊,因为他们所见过的宗主,虽然都拥有隐性的「龙鳞再生」,亦即「龙鳞」的保护作用,但据宗族的历史,只有最初的宗主布狩能够在任何时刻都拥有实质的「龙鳞」,难道布鲁也像布狩一样强大吗?又或者他比布狩强大?因为布狩也没能拥有龙翼……

龙鳞再生,具有防卫一切魔法的作用,即使是非常强大的魔法,遇到龙鳞的时候,都会被大幅度抵消,除此以外,同时拥有抵抗兵器的作用,非宝器不能伤之。

兰洛和班列见此情景,两人脸色微变,但他们未等布鲁反击,迅速发展攻击……

但见布鲁的双翼拍振,满天的雪朝涌起,把方圆二米内笼罩,令人视线不清。

随之卷起的风,更是把雪吹得如雪风暴……

众人震慑的刹那,飞雪中传出布鲁的惨叫,及兰洛相班列的闷喝——

风雪骤息。

班列和兰洛从风雪中射退出来,布鲁屈膝跪於雪中,垂首。

膝前的白雪,残红。

兰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只见他的左胸被抓伤,鲜血狂流。

班列沉喝道:「半精灵,任你得到传承,你还是嫩了点!」

两人再次对布鲁展开攻击,但布鲁的头依然垂沉……

「欺我狂布无人!」

布赢暴喝,骤然挡在两人面前,手中长战之斧,朝两人横扫。

强大的斧割之芒,逼得两人速退。

「布卡,你找死!」

班列骂喝,射至士兵群中,随手抢过一把剑,朝布卡攻过来……

兰洛也不甘落後,同样抢来一把枪,随後而至。

欧根也由另一个方向攻往布赢。

「我操你妈!欧根小老头,老子踹飞你!」

布卡以爆踢之势,把欧根挡了回去!

「布卡,由我虎冲会你!」

另一名神战终於出手。

血影狂冲,迎上高大无比的虎冲,「轰隆」一声,一个回合,双双震退。

「布血,很好,让我虎冲见识一下『血咒狂狮』的威力!」

「住手!」

雅瑟这一声怒叱,混战中的人,蹬蹬蹬退後,却是被她的神斗之气,震分开来……

「扑」的一声,布鲁趴跌雪地。

第九章罪恶感

莹琪等女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这战斗来得快,来得猛烈,也停得快。她们哭着把布鲁扶了回去,但水月灵并不在,没人替他疗伤。最後雅瑟进帐来了,二话不说,用神咒把布鲁所受的内伤治癒。至於胸前和背後的两处外伤,则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众女弄不明白雅瑟为何救布鲁,她们替他包紮了伤口,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边。

静思和俪倩也是在布鲁受伤的时候赶到的,当时静思冲着国师发火,并且给了兰洛和班列每人一记耳光……

「静思,他伤得重吗?」俪倩看着昏迷不醒的布鲁,担忧地道。

「怎麽会不重?你没见他前胸後背都血肉模糊吗?他一直没有醒……呜呜!你们两个都不帮他,我和莱茵穿好衣服赶出去的时候,他都被打了……」

莹琪哭得稀哩叭啦的,眼泪辟哩叭啦地落。

莱茵道:「刚才雅瑟婊子治癒了内伤,他暂时不会死,你哭什麽哭?」

「莱茵婊子,我哭不行吗?虽然他没死,可是他很痛,比我的初夜还痛……呜呜……」

静思咽道:「女王陛下已经替他疗伤,生命是没有危险。只是这外伤可能要些时间恢复。唉,伤疤又增加了。谁叫他违抗女王的命令?明知道自己不是兰洛和班列的对手,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不是有着翅膀就可以想飞多高就多高的,越是飞得高,跌下来的时候,越是疼痛……」

「你说废话,杂种伤成这样,你还有心说这等废话?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你们的老公!说什麽废话……」莹琪哭着骂叱静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资格管教静思和俪倩,一来她是做「大」的,二来她的年龄比她们都大(她内心坚决抵抗这条)。

莱茵道:「莹琪,别吵了,他受了伤,需要休息。都到我那边睡吧。」

「我要回去。」静思说着,起身往帐外走——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出去探探风声。」俪倩跟着静思出去。

莹琪和莱茵对望,莱恩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在人类的世界,就像杂种在精灵族一样,都被无视。」

莹琪摇摇头,道:「我是大的……」

莱茵鄙夷地瞧了一眼莹琪,道:「我回那边睡了,你要守着就守着,我很困,昨晚没得睡,今早又被他折腾……」

「他一时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会睡觉……怕睡着的时候,会踢到他的伤口。」莹琪起身,跟在莱茵後面。

莱茵回首看她一眼,没说什麽。

※※※※

布鲁是被女孩的哭泣闹醒。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初时他以为哭泣的是莹琪,但听清晰,感觉不像,於是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兰瓶——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泪光光的脸蛋,映着一只手印。

「烂瓶,你不是很怕我吗?怎麽跑来我帐里哭?你脸上是谁打的?」

布鲁动了动身体,发觉力量充足,虽然胸前背後的外伤,让他感觉有点痛——难怪他都是侧睡的,原来前後都受伤了。

兰瓶被他一问,更感委屈,哭得更厉害,眼泪霹啪地流。

布鲁闭起眼睛一会,轻声道:「告诉我,谁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诉我,谁打的!我伤好之後,把他撕了!」

没有回答,女孩侧躺下来,脸蛋轻轻贴着他的脸庞;他惑然地睁开双眼,因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脸,她的嘴也离他的嘴非常近。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兰洛打的?」

「嗯……」

「为何要打你?」

「爸爸回来,非常生气,骂我是贱妇、烂货,他打了我,把我赶出来,我没地方去……」

布鲁伸手抚摸着她水嫩的脸蛋,柔声道:「恨我吗?」

「啊?恨……你吗?」兰瓶错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从那天开始,她对他就有着抹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盖了。

「嗯,恨吗?」布鲁问。

「我……我不知道……」

「亲亲我。」布鲁突然道。

兰瓶没有犹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我听说,爸爸和班列把你打伤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很害怕……」

「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鲁吐舌舔着她的鼻尖,问:「你进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吗?」

「好像……两个精灵……在那边睡觉。静思和那个女战士,我没见到。」

兰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渐平息。

「嗯,那两个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里,等她们回来,我插死她们!」

布鲁甚感气愤。从今天早上开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转,依然没有看到静思和俪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帐里好吗?」兰瓶又羞又怯地问。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帐内干嘛?」布鲁叫嚷道。

兰瓶的手儿拢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揉搓着,道:「我、我、我……爸爸不要我了。我没有地方去……她们都说我已经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去哪里,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你要我做什麽,都……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脱掉!」布鲁随口而出。

「为……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兰瓶羞涩地低应,缓缓地起身,动手宽衣。

布鲁默默地看着,她显得很平静,但平静中的脸庞上那一双泪眼,含蕴着抹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她初绽的蓓蕾……

「烂瓶,不用脱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当真。」

兰瓶没有停止,依然泪洒解衣。

娇嫩的胴体,嫩嫩的人儿……

玉兔一般的可爱,小狐一样的妖美。

布鲁沉默,安静地欣赏她

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却勾起他内心野兽的狂热……

胯间的巨棒,没有因为受伤而变得软弱;它张扬着,坚硬。

虽然她的年龄比莹琪要小几倍,可是她的身高却在莹琪之上。

已经长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线,却多了些直苗的诱惑。

不可否认,很多的男性都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喜欢摧残幼苗。

布鲁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残了,他也同样爱摧残别人。

微隆的乳胸,两点鲜嫩的红;若是再过几年,从她的胸脯可以看到两座堆起的、圆立的肉峰,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堆积……

虽然她是人类,但她娇嫩的肌肤,即使连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不上卡真和玉韵儿的天赋异魅。

缓缓褪落的长裤,展示一双圆直有肉的笋腿,腿与腿的联合处,一道细小的缝儿,不见半丝的毛草——显然是还没有生长出,应该存在的密林。

布鲁虽然曾经进入过她的双腿之间那道细合的肉缝,可他却是首次看到她的裸体。他很惊愕,原来兰瓶比卡真还要嫩——忽然想起,玉韵儿也大不了兰瓶多少,是否会比兰瓶更嫩呢?也许吧。但他这辈子大概没法验证玉韵儿的嫩了。

离开精灵族,注定必须放弃许多美好……

金色的长发,略略地浓着,也略略卷着,是一种很自然的金色卷丝。

卷毛的尖儿,贴着的圆脸蛋,有些微的长,却并不显尖。这张如女童似的脸,比玉韵儿更多一些稚气,可是却有着与玉韵儿截然不同的韵味,那是足以比拟艳冶之妇的妖媚,虽然这妖媚永远都及不上国师;然而在她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勾魂之韵,可以想像她长大之後,绝对是尤物。

布鲁的鸡巴几乎顶穿裤布,然而他的心中离奇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过两年再在男人面前脱衣吧。」

(虚伪,绝对是虚伪!)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为何你下说我小?我懂一些的,知道那是强暴……」兰瓶哭咽着说,几乎要把布鲁的脸说红了——只可惜他的脸皮终究是厚了些,功力太深,火烧都不红。

「哪有这事?是你自己年少无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枪,小小年纪的,你可真会诬蔑好人,跟你老爹一样阴险。」布鲁随口回了,觉得受伤处依然痛楚,心想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没死,看来自己挺强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来,还是一个问题。

兰瓶虽然年龄尚少,跟他接触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聪敏,已然对他有些了解。

她道:「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妈妈说,我让爸爸感到丢脸。我问妈妈,以後我该怎麽办,妈妈说不知道;我又问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妈妈告诉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开心。」

兰瓶说罢,缓缓地跪坐下来,又缓缓地侧躺,脸儿贴靠着他的脸庞,吐气若兰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这是你过来找我的原因?」

兰瓶睡在布鲁的右侧,他的左手伸出被窝,刚才伸进她的褪间,抚摸她的嫩娇……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赶出来,他骂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亲的骂,就会动情的哽咽——这种情感,叫做委屈。

布鲁的手,从她的小缝退出,沿着她的腹侧,攀移到她的脸蛋,摸着她的眼泪,道:「害怕我吗?你的小身子在颤抖……」

「嗯,怕。」

「这麽怕我,为何还过来?」

「我不知道去哪里……」

「你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你不只认识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虽然,我很害怕……」

兰瓶颤着小身子,感觉布鲁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如同几根锋利的刺。

刺着她记忆中的伤……

「真的很害怕吗?」布鲁叹息,缩手回来,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着被兰洛所击打的伤,他选择往後挪移几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对你生出罪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也讨厌面对你,除非你不让我生出那种无根的罪恶。一个善良的人,可以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并非善良的人,我讨厌心中的罪恶感。走吧,小妖狐,你还很小,以後阴道会慢慢地贴合,处女膜也会重新生长出来,会有你的第一个老公……」

兰瓶怪异地盯着他,久久未直言语,轻泪若雨弹。

布鲁凝视她的脸。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真,只是一种忧郁。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夺魄的突然。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J

「我不骗人。」

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插。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

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以及脱裤之後的一切。」

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

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她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严」而战!

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鸡鸡。」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没有偷看……」

兰瓶急得脸都涨红了。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你啦。别哭,乖,坐到我面前,我亲亲你受伤的地方。」

布鲁一直没得细细地赏玩过她的小穴,此时慾望难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打开她的双腿,让他赏玩个够。

「杂种,你别这麽随心,我们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听着。她那麽小一个女孩儿,你让她回去吧!帐内并不缺少女人,自己受伤了,还摧残小女孩?」莱茵愤慨的叱咒,她和莹琪在另一边,看着兰瓶进帐,听着一切过程,越听越无法忍受。

——杂种就是没人性!

兰瓶没有服从布鲁的命令,她侧躺下来,脸蛋轻偎着他的胸膛,像是怕压痛他的伤口,她只是象徵性地贴躲着脸,呢喃道:「我……准备好了!你,进来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插、插我之後,不要赶我离开,我没地方去。」

她侧躺的姿势,胯部正好与布鲁的胯部相对,看来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他把胯往她的胯送……

「烂瓶,你怎麽这般不仅情调?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嚐你的花蜜,再进你的花洞……」

「我不要!」兰瓶轻捶他包紮着的胸。

「喔喔喔!烂瓶,轻点,我现在打不过你。」

「那……你让我欺负你不?」

「不可能。这辈子,老子被女人欺负得太多!好不容易翻身,怎麽可能栽到你手上?」

布鲁说的是实话,他生活在精灵族,精灵们都爱欺压他,而这些精灵,女性占绝大多数。

「嗯,你欺负我吧!我怕痛……」

「现在还不行,你都没有流水,插不进去!」

「我、我流了……很、很多……腿部湿……湿了。」

「真的?」布鲁兴奋地伸手过去,摸至她的双腿间,果然湿渍一大片,惊叫道:「哇,烂瓶,你不愧是妖狐转世,太淫荡了。我摸摸,一再摸摸,小缝儿,红嫩嫩,湿滑滑……」

「你快点,我害怕,我想走……」

「就来,就来,我插得你没力气走路!干,给我看看都不行,小气鬼!我插了……」

布鲁兴奋地轻吆,左手托起她的右腿,下半身弯曲,左腿叉进她的双腿间,脚掌斜撑於帐毯上,膝腿顶住她的大腿根,右腿与她的左腿平贴,胯与胯对接,坚硬的阴茎顶触到她的嫩阴户,她的小身子忽地缩了缩,一种颤栗反射到她的全身肌肤。

「烂瓶,别怕,这次不会痛,我没有骗你。」布鲁清楚她的害怕,出言抚慰。

「嗯,你、你会讨厌瓶瓶吗?会讨厌吗?」兰瓶轻泣,忽然问出此话。

布鲁难以理解女性的心态,更加无法理解这个小女孩心中所想。

他回道:「在这种时候,我只讨厌老太婆,你是老太婆吗?」

「我不是……」

「所以我也不会讨厌你,乖乖,放松些,我要跟你合二为一啦。」

「唔嗯,合二为一……」

兰瓶羞然答应,布鲁捏着阴茎,往她缝儿刺,虽然此时他的阴茎已经很短小,可是竟然没有一下子就成功地插进她的小肉缝,他为此很是不服,用烫热的龟头在她的嫩缝处磨了一会,终於把她缝合的肉隙磨得徽启,心中於是大为兴奋,屁股耸耸,把半个龟头挤进她的肉缝,感觉被包夹得超紧,又嫩又滑的阴唇像是吮吸着他的蛋头……

「喔!喔!你、你进来啦?好胀哩,可是,不痛了耶。」

兰瓶呢喃,男性的生殖器,刚才磨划得她很舒服,因此她一直未出声,此时感到他的物体插进她的身体,像是把她的下体撑开一般,但那种感觉很舒服,胀胀的、酥酥的、实实的,像是下面那爱尿的缝,紧紧握包了那根爱尿的棍。嗯,胀胀的,感觉很结实,她喜欢这种感觉。

「烂瓶,要进啦!」

「嗯,你还没有进来吗?」

「差一大截……进!」

「啊喔!胀哟……」

布鲁顺利地插进兰瓶的阴道,只感这嫩道似乎比莹琪的还要紧绷,他十二公分粗长的阴茎,被她满水的阴肉紧绞,整根鸡巴都爽透了,兴奋地伸手出来抱住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十来下,插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他就道:「烂瓶,我没骗你吧?这次是不是不痛?」

「啊,一点点,只是胀……」

「舒服吗?」

「嗯唔!有,有点……」

「要我猛些,还是温柔些?」

「温柔些,你那根好粗……」

「我操!刚才你不是说我短小吗?」

「没有我以前看到的粗长啦,可是插进我的身体,觉得好粗长。我才十一岁耶,妈妈说,我不能够跟你这样,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要留在这里,就得跟你这样。你喜欢吗?」

兰瓶可怜地问道,在她幼小的心灵,现时的她依然未曾领略到性爱的欢趣。

「喜欢,可惜你不给我瞧瞧,我很想细细地瞧你尿尿的地方。」

「我、我不喜欢……」

「也好,等我伤癒,我扒开你的双腿,慢慢地赏玩。呼呼!太舒服了,我的小妖狐主动献身於我,养伤也变得性福了。」布鲁抽插着兰瓶的穴,浑身酥爽,嘴上不忘「叫床」。

「恶心的家伙!」莱茵又在帐的另一边骂咒。

布鲁一点都不在意,继续享受兰瓶的羞嫩。

兰瓶被他一阵抽插,渐感越来越舒服,呻吟也变得销魂。

「嗯喔!喔喔喔!你以後也耍这麽温柔……」

「或者你以後会喜欢我对你粗暴些。」

布鲁随口应了一句,加快插抽速度,正在此时,帐门被掀开。

进来的赫然是兰洛,兰瓶扭首回看的刹那,惊羞无声。

布鲁和兰洛对视,胯部的肉棒依然动作着……

兰洛脸呈愤怒,他转移视线,继而转身,冷冷地道:「半精灵,完事後,劝我女儿回去。」

说罢这句,他掀帐走出。

布鲁正感莫名其妙,兰瓶忽地离开他,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

「烂瓶,你要干什麽?」

「爸爸来找我,他还要瓶瓶,我要跟他回去。」

「哇哇!我还没搞完,等下再走……」

兰瓶穿衣的速度极快,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然穿得差不多完好。然後,她二话不说地冲出帐,只听她在帐外娇喊:「妈妈,你来接我的吗?我知道你们一定不舍得把我赶走,你们以前常说我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呜呜,妈妈,你怎麽知道我在布鲁这里?」

「瓶瓶,回去吧,妈妈不准爸爸骂你了。你在妈妈的心中,永远是纯洁的女孩……」

「嗯,我听妈妈的话。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布鲁又强暴我。可是,我没感觉到痛,妈妈……唔唔!」

——看来兰瓶是被她的母亲捣住嘴了。

布鲁一头歪在枕上,心中暗叹:「败给你了,小妖狐!」

第十章女诗人的眼泪

布鲁的伤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灵族对他的评价:杂种的心灵虽然不美丽,但他的身体很强壮。杂种继承了狂布肮脏传统的同时,也继承了狂布嚣张的肉体,这是众所周知的。

因此,他没有被杀死,所有人都预料到他很快又会嚣张地出现——甭说多嚣张了,出帐的那一天,他敲锣打敲唱大戏。

结果被士兵们砸鞋,他们都是来看他敲鼓的,不是来欣赏他猪公般的歌喉的,那声音也太不中听了,唱什麽哩?鸭公!

布鲁从此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适合唱歌,也实在不喜欢唱歌,难怪平时难得一唱,原来是因为歌喉不拉风,倒是击鼓很在行,平时吟几首诗也自感蛮有情调。

嗯,诗。忽然想起布诗。

庆祝完自己的康复,布鲁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训练场,此次布墨没有赶他。

宗族战士们也愿意跟他对搏了,打着打着,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

幸运的是,没随便播种——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联盟的士兵对布鲁没有太多的恶意。因为他们很清楚一件事情:经过这麽多次的袭击都没能够进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联盟军队只能够打道回府,然而回程中,或者他们不可能活着;能够活着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几个将领。

所以,布鲁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期待布鲁能够协助联盟,给予他们一条往生之路。

然而身为半精灵的布鲁,会带领他们征服精灵族吗?

布鲁拒绝了。这个据说拥有精灵族最强结界的半精灵,公然违抗女王的命令。就这份魄力,许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骂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望——他们的命运无形之中,掌握在一个半精灵的手里。

也许他们能够突破精灵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牺牲太多;这次的远征部队是拥有足够兵力践踏精灵族的,然而他们错算了沙漠和雪原,导致士兵们相继死亡在路途中,到达雪原之後,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突破精灵的防守。

再强的勇士,再狂的魔导,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精灵族的人数是比联盟军队少很多,可是能够真正与精灵强者抗衡的,在联盟之中,也不会超出二十人以上。要以这二十个强者,面对天生使用魔法的精灵,获胜的机率极为渺小。即使是女王如此强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赢精灵二圣的联手吧?

联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鲁自小看人眼色、揣摩着别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经清楚联盟的形势,因此他才敢如此的嚣张——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长几倍。

布乖无语,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贱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找他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非要变成斯文禽兽了?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妹走走吗?」

布诗道「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掩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可是没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



第十一章最终答案

布鲁那天最终没有插入布诗;也许他永远不会进入她的生命,他与布菊之间,因错误而造成,对於既成的错误,他欣然接受,但最起码的理性告诉他:兄妹乱伦是要遭天谴的。因此,他不能像强暴布菊一般,把布诗也强暴了。

那日他抱布诗回来(结界隐藏行踪),要离开她的时候,一直装熟睡的她,忽然抱着他痛哭,他不懂如何安慰她,只好陪她一起睡,直到她真的睡过去,他才悄悄地离开她的帐……

接下来的几天,布诗都没有出现。布鲁渐渐地把关於布诗的事淡忘。期间布菊找了他一次,他陪了她半晚。

此日从众女的肉体中醒来,他披了衣服,风风火火地赶往训练场。布墨正与宗族的战士搏斗,从旁看着她的豪乳被男战士们擂的擂、抓的抓,他兴奋异常,脱掉衣裤(剩一条短裤),立马冲进去,趁着布墨被围攻,他从她背後抱住她,把她甩到一边去,翻身一扑,压在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喝道:「布墨,认输不?」

布墨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憋得脸都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裤裆;他忽然蹲下来,慌喊道:「布墨,我认输啦,阴毒的女人,不要抓爆我的卵!」

「你从背後偷袭我,还有脸说我阴毒?」布墨咳了咳,清了清喉咙,怒骂道。

布鲁猫蹲着身体,抓住布墨的手腕,喊道:「布墨,松手,松手……我是宗主。」

布墨甩掉他的手,爬起身走到另一边;他看了看周围的战士,没说什麽,直往布墨走去。

「你跟来干什麽?回去跟他们一起训练。」布墨双手交叉在胸,把两颗漂亮的豪乳,拢得挺拔。

布鲁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手就要抓,她出手拍开他的手,他不爽地道:「布墨,抓一下不行吗?你跟他们一起训练,不知道被他们抓了多少次。何况我也抓过你的波波,现在抓抓都不准?」

「训练时归训练时,平时归平时。平时若谁敢碰我,我废掉谁的手!」

「如果是在训练时,我不小心插进你的阴道呢?」布鲁凑嘴在她耳边,细声地道。

「像她们的阴道,不小心套进你的阴茎吗?」布墨低声一句。

「嘿嘿……」

「回到场地去!」

「跟我走!」

布鲁不理会布墨的叱暍,拉住她的手就走,初时拉她不动,但一会之後,她也就默默地让他扯着她离开。

「男战士们也知道了?」

布鲁坐到雪地上,背後站着布墨。

「她们搞你的时候,把你赶得远远的,都是一群女的围着你……」

「我没问你这些,我只问你男战士们知不知道她们强奸我这事。」

「不知道。」

「为何你知道?」

「听到她们的谈话……」

「为何你以前不怀疑?」

「很难想像她们一边揍你,一边强暴你。」

布鲁沉默一会,道:「她们是一群虐待狂!一群人压着我的脸,剥了我的短裤就强暴我。搞得我的肉棒很享受,可是她们不停地揍我的脸,让我头晕晕的,也不知道被谁强暴了。」

「全部强暴过你!」

「集体轮奸我!」

市鲁大叫,回首看布墨,见她一脸的淡漠,他问:「布墨队长,你想强暴我吗?」

布墨不语,凝视着他。

布鲁转身,褪掉短裤,抽出变态的、硬挺的肉棒,道:「布墨队长,欢迎你强暴我,哪怕你一边强暴,一边打我的脸,我也不会怨你半句……」

「无耻之徒。」布墨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布鲁坐在雪原上,握着大家伙套动……

背後转来脚步声,他无动於衷。

「二弟,你……」

声音忽顿,布幽已经到达他右边,看见他在打手枪,她愣得说不出话。

布鲁仰首向右,笑道:「二姊,找我有事吗?」

「嗯……我爹让我过来,通知你到女王帐内去。」

「好的,等会我就过去。」

「很急,要你立即去。」

「啥事比我打手枪更急?」

「我不知道……把你的东西收起来,跟我回去。」

布鲁站起身,面对布幽,四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意外地顶在布幽的小腹。

「二姊,借你的身体用用吧,被布墨勾起我的性慾,憋得我好痛苦。」

「女王帐内随你淫……」布幽瞧了瞧他超粗长的肉棒,说。

布鲁抽起短裤,转身往训练场跑去,边跑边喊道:「二姊,开玩笑的啦!你等等我,穿了衣服,我跟你回去。」

布幽看着他的背影,幽幽轻叹:「你的玩笑,有时候太逼真……」

布鲁是第一次进入雅瑟的宫帐。来之前,他以为会在许多将领在此,然而他错了,帐内没有任何将领,只有女王,以及六个赤裸的年轻女兵。他疑惑了片刻,施礼问候了雅瑟,然後按雅瑟的意思坐到她的对面,六个年轻的裸女立即簇拥在他的周围,他感到幸福和兴奋,问道:「女皇陛下,今日叫找到此,如此的阵仗,是否太宠爱我了?」

「我如此的宠爱你,但愿你不叫我失望。」雅瑟美眸看他,这威严的眼睛,此时带着些许的温柔和冶媚。

布鲁的心神为之一荡,转眼瞄了两眼她身旁的两个小女孩,道:「如果不对我寄予希望,陛下当也不会有任何失望。」

「但是你让我对你有希望了,这也是你一直能够活着的原因。」雅瑟坦白地道。

布鲁道:「没有我的帮助,以陛下的实力也可以进入幽谷,何必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在没有临近最後一战之前,我要保留绝对的实力。」

「陛下是怕三圣联手?」

「可以这麽说……」

「三圣联手,也不见得是陛下的对手吧?」

雅瑟凝视布鲁,以讥嘲的语气,说道:「我邀请你到我帐内,不要想跟我讨论无谓的事。」

布鲁抓了一把旁边的女孩的胸脯,笑道:「难得进一次陛下的宫帐,最想的是跟陛下缠绵一番。」

雅瑟道:「如果你带领联盟军队顺利进入幽谷,我可以把自己赐给你一晚。」

布鲁一惊,手上使劲,抓得女孩的奶子变形;女孩痛得呼叫,他急忙松手,看着雅瑟好一会,道:「虽然陛下说得很诱人,可是我很难相信陛下的话。」

「你只能够相信,没有别的选择。」

「也许。」布鲁随口说着,站直身体,张开双臂,女兵们替他宽衣,他继续道:「我想问陛下一件事情,不知道可否?」

雅瑟平静地道:「你问。」

「陛下为何要一定要灭绝精灵族呢?他们已经逃到这里,没有与人类有任何利益冲突,为何不能够让他们在这雪的一角,安安静静的生存或灭亡?我在精灵族生活十九年,遭他们憎恨、唾侮,也清楚他们都憎恨人类,却从没有听到过他们说走出幽谷,寻人类报仇。」

「你下是也很恨精灵族吗?」

「恨归恨,仇恨仇,但还是想知道你追杀至此的原因。精灵顶盛时期,精灵族是人类的威胁,人类联盟要灭绝精灵,师出有因。现在精灵族已经对人类构成不了威胁,你却亲自领精英部队,不远千里来灭他们,令我很不明白。」

「世界上,很多事物,不需要明白。很多的战争,也不需要理由。我单纯就是看不得他们存活在世间。斩草若不除根,遍地根发芽之际,沙漠也会成绿洲。我要把精灵族最後的根芽拔除,让他们的生命之绿,变成远古不复的黄。」

布鲁听着雅瑟的这番话,知道再问下去也下会得到想要的结果,於是转移话题:「陛下,我们暂停这话题吧。我现在好奇另一件事情……」

「说吧。我今天有时间听你说废话。」雅瑟淡漠地道。

布鲁的脸上露出丝丝邪笑,道:「据说,陛下有丈夫……」

「十年前,他死了。」

布鲁默然,女兵们已经把他的短裤褪落,他提了提脚,全身赤裸地站在众女眼前,胯问小肉棒硬得挺立,面对着雅瑟,道:「我妈妈说,精灵皇后曾经答应过我的父亲,如果我父亲有儿子,她就给我父亲的儿子干一炮,可是精灵皇后毁约了。你和精灵皇后是同类型的女人,你说给我肏一晚,伯只是利用我的说词。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往往可以把任何承诺撕毁。特别是女人,我很难相信。陛下,容我再考虑,等我操遍你赐给我的礼物,我给你一个答覆。」

「很好,我看着你征服她们……」

「难得陛下有当观众的热情,若陛下愿意中途参与,不须经过我的同意,嘿嘿。」

布鲁表现得甚为得意,甚至有些嚣张。他很清楚,雅瑟摆出这阵势,显然摆出两种结果在他面前:一是他乖乖地接受她的拢络,这些美女便
是给他的慰劳;二是他拒绝的话,这也是他最後一次享受艳福。

女孩们都很年轻,姿色也不错,是从女兵中精挑出来的。

布鲁命令她们一列排好,背对着趴跪在地上,面对着雅瑟。

他看着六个女兵雪白的屁股,鸡巴几乎喷血……

(从左干到右,再从右至左,然後中间插入……布鲁如是想。)

趴在最左边的,是个黄种高挑女孩,毛儿黑黑的,但生得不是很浓。他从後面看去,她的屁股和若隐若现的阴唇儿,见鲜嫩的粉红;偷偷渗出的爱液把生於她阴唇两边的黑毛儿润得半湿。

往另外五个女孩的股沟和阴部看去,也看到类似的迹象。

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女孩的阴唇都合得很紧,阴部整洁乾净,像是处女一般。

他感觉到她们的胴体,在趴跪中颤栗着一种奴性的恐惧……

「陛下如此款待,我不客气了。」

「请尽情享用,我想你会喜欢。」

「这是本人最喜欢的盛宴……」

布鲁趴到左边的女孩後面,双手扒开她结实弹性的屁股,凑脸贴压她的股沟,嘴唇刚好压在她的阴户,她发出像是痛苦的呻吟,紧接着,她的淫水迅速流出,他大感兴奋,右手伸往她右边的女孩的阴户,一摸之下,也见女孩湿了,不由得心中大叫:极品淫娃。

「喔喔喔!喔喔喔……」

女孩的呻吟,有些生硬,但听起来真实。

布鲁的嘴和手同时动作,把两个女孩弄得轻叫不休。

淫水流进口腔,没有任何的味道,像是清洁的河水。

雅瑟和她的两个小婢女,看着这帐内的淫乱之景。

雅幽的内帐环境,与淫荡的场景,格格不入。

两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看着这一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许曾经看太多……

布鲁感到女孩的淫水泛滥如灾,紧合的阴唇被他的舌头顶得滑裂,他冲动的下体难再忍受,抬脸起来,跪贴女兵的屁股,双眼却看了雅瑟一会,接着扫视她的两个美丽的小婢女,邪恶地道:「陛下,你给我的这些女兵,穴儿好紧,很会流水,实乃少见的上等货色。如果陛下肯牺牲你的两个小婢女的话,或者我会……」

「闭上你的嘴,做你的事情!」冷静的雅瑟,忽然叱喝。

布鲁转眼一看,两个小女孩也是满睑羞怒……

「哈哈,有趣!」

布鲁双手抱住女兵的臀部,硬挺的肉棍往她的阴缝刺入,滑插了几下,并没有进入,但她的胴体已经剧烈颤栗,且所有的呻吟都停止了,像是屏息地等待一切的来临。

他的左手捏握住阴茎根部,随阴茎一起送进去,龟头触碰到她的阴唇同时,拇指和食指顺着阴茎往前滑,指尖碰到阴唇,把两片滑嫩而结实的阴唇往两边稍稍地张,胯部眼着前送,半个龟头进入她的阴缝;她的身体整个地绷紧,他再次感到她的呼吸际是在那刹那间静止。

「喝……」

「啊……」

随着布鲁的一声闷吼,坚硬的阳具刺入女兵的阴道,随之而起的是女生痛苦的尖叫……

「处女?!」

布鲁急忙抽出阴茎,但见肉棍上斑斑点点的鲜血,他惊疑地看向雅瑟,问道:「她们都是处女?」

雅瑟神秘地笑道:「喜欢吧?我知道你的血咒需要处女,虽然她们并非精灵族的魔源之女,但对你也有一定的作用。在你率领军队出战前,我应该为你的血咒的增长出一份力。」

女兵在轻泣,却不敢说话。

布鲁想了想,又把阴茎送进女兵流血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缓缓的抽插。

那种紧凑是任何处女特有的,匝套得他的阴茎很舒服——虽然他的阴茎只有十二公分,可是插入处女的阴道,觉得自己的阴茎「很伟大」,因为她痛得在哭……

正如雅瑟所言,血咒对处女的鲜血,有着本性的、强烈的反应,他的脑海又浮现一些历史的痕记。

「呜……呜!喔呜呜!鸣呜!布鲁宗主,好疼,你轻些,我好疼……」

「你夹得我好紧,太兴奋了。乖,疼过这次,以後不痛了。你有情人了吗?」

「有……有的。他在统都等我,他也是士兵,可是没有获得征战的名额。我们六个都……都有情人,他们都在统都等我们回去……但我们不能够把第一次献给各自的情人……」

女孩哭得很伤心,布鲁知道他强暴她们的贞操以及她们的梦,然而他很享受这种破坏。

也许,破坏美好的事物,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如同人们都喜欢破坏别人的幸福!

他的幸福,也是被精灵族残酷地破坏。

所以,他要在破坏别人的幸福中、在残败的生活之中,重组他的幸福!

「为何出战之前,不把你们的贞操,献给你们的情人?」

「我们……没有机会。军令太突然,出战前一个月,我们被调派出来,进行特别训练,直到离开统都,也没有和各自的情人告别……」

「你话说得太多了。」雅瑟冷冷地道,吓得女兵浑身发抖。

布鲁抽出阴茎,把她扳倒在地毯,趴身上去,压着她娇嫩的胴体,看着她美丽的睑蛋,轻轻吻了吻她的眼泪,道:「这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吧,闭上眼睛想他就好,我的慾望只是女人的肉体,不需要你对我献出心灵。你们都很美丽,我也给你们最完美的初次,让你们在痛苦中,也获得一些关於『怨恨』之外的记忆。这是一个无耻的男人,烙印在你们肉体或心灵上的,那一点儿欢乐。」

女兵泪眼迷惑地凝视他,其余的女兵也转脸过来看。

所有的女孩,她们的眼睛都含着莹莹的泪水。

「布鲁,你倒是很会说情话,比你的父亲强很多倍。」

「我一直坚持,禽兽也有说情话的权利。」

布鲁吻着女兵的嘴唇,再次轻轻插入她的初道,依然是非常的紧爽。

女孩初时不愿让他的舌头进入,但坚持一会之後,唇儿悄分,接纳了他的「灌舌」。

布鲁揉搓着她坚实的蓓蕾,暗中催动淫兽气劲,她的身体为之颤栗,一双柔荑攀上他强壮的背,紧紧地搂抱了他,同时与他动情地相吻,他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急速、有劲。

其余女兵看到她的反应,都感到奇怪:刚刚还痛苦得欲生欲死,为何瞬间变得动情绵绵?

「传说中的淫兽鞭,果然是对付处女的最佳武器。布鲁,我们就此说正事吧!」

「女皇陛下,我喜欢这样的时刻说事,啥都商量,请说。」

「我知道你能够自由出入精灵的守护结界,只要你率领联盟精英冲入,其余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以及你曾在精灵族相关女性的绝对安全,这是我给你的另一个承诺。」雅瑟冷静地提出她的要求,锋芒闪闪的一双美眸直视布鲁。

「我拒绝。」布鲁没有任何犹豫。

雅瑟倏地站起,走到女兵面前,默静一会,道:「如果我说,水月灵和那对精灵姊妹都被精灵族囚禁了,你是否仍然拒绝出战?」

布鲁心头人震,仰首起来,问:「你说什麽?」

「你已经听得很清楚……」

「你的小女徒留下,然後你出去!」

「你在跟我谈条件?」

「我要你的小女徒!」

「我的忍耐有限度……」

「你给是不给?」

「……给你一个,随你选。」

「她。」

布鲁指着两个小女孩之一。

这小女孩是黄种人,另一个则是白种人。

「眠春,以後你是他的人。」雅瑟冷声道。

「陛下,我……」小女孩瞬间哭泣。

布鲁道:「雅瑟女皇,借你帐一用。等我走出帐时,我给你最终答案。现在,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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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篇梦玛莲的倔强

梦玛莲没想到自己被精灵俘虏。这场夜战很激烈,联盟出动了两千多名将士。但精灵族似乎早巳经准备好,两百多精灵战士的魔法攻击,加上突然出战的许多精灵强者,两千多将士死了大半,其中狂布宗族死了五六十人。打败她的,是一个俊朗成熟的男精灵,後来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精灵族的王者——然华•蒂索。

与她一起被俘掳的联盟士兵,大概两百多人,其中有三、四十个是女性。经过此战,梦玛莲清楚一件事实:虽然精灵族曾经惨败,然而他们拥有的力量,是无比强大的,难怪高深莫测的女皇和国师都不敢率联盟军队冒然突进。

昨晚的战事,是几经试探、侦察之後,做出的突袭决定,本想前锋两千兵能够突破精灵防守的话,後面三四千将士跟进,一举突破精灵幽谷,谁料前锋失陷,後援不敢轻进,导致征战以来,首次大败。

梦玛莲被单独禁押在林帐里,她的全身被粗韧的绳索捆绑,加上精灵特有的结界禁锢,她永远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联盟经过这次的战败,损失惨重,又因军粮紧缺,人心也惶惶,要重整旗鼓,难上加难。

她已经绝望了——精灵族不似传说中的那般脆弱。

能够在战争中存活的精灵,都有着强韧的生命力和战斗力。

她终究低估精灵族——这个传说中的种族,与灭亡的神魔两族,不可轻视。

帐门被掀开。她不知道进来的是谁。

帐内很黑。但就在瞬间,帐壁的灯被点燃。

帐内变得黄亮。来人正是她的克星——然华•蒂索。

「梦玛莲小姐,把你关在小黑帐,是否委屈你?」

「精灵王,姑奶奶认栽,要杀要剐,全由你。」

面对精灵王的嘲讽,梦玛莲表现出倔强的一面。

作为女人,身子要软,嘴巴要硬。

「梦玛莲,吾乃热爱和平的精灵族之王,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把精灵之爱传递给你。」

精灵王说着,微笑着脱衣,虽然他生得很好看,可是脸上那笑,有够阴险、有淫荡。

梦玛莲非白痴,岂会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她同样的很淫荡,然而她憎恨被男人强暴。

「精灵王,你们精灵族的女性比我不知美丽多少,为何要来强奸我?」

「你说话幼稚!精灵族虽多美女,我也能随意享用她们,但有时候淫淫人类女,也是一种调剂。何况,被我强暴的是联盟的女统领,大大地刺激我的征服欲。」

「你们精灵族,不是以纯洁着称吗?」

「非常遗憾,曾经的纯洁经过残酷的战争,已经种下肮脏的根!」

精灵王看着可人的梦玛莲,他的衣服已经褪得差不多。

「精灵王,我们的俘虏,你要怎麽处理?」

「暂时没有定论。」精灵王脱除短裤,胯间巨棒硬勃,故意手握阳物,笑道:「梦玛莲,没见过比本王更粗长的屌吧,」

梦玛莲「呸」了一声,骂道:「无知!」

「难道你见过杂种的巨棒?」精灵王大惊。

「杂种?布鲁?」梦玛莲有些疑惑。

精灵王道:「据我所知,只有杂种比本王粗长。」

梦玛莲道:「你确定他比你粗长?」

「很多精灵亲眼目睹过杂种的阳具,将近三十公分,粗长无比。」精灵王肯定地道。

「三十公分?怎麽可能?他搞我的时候,只有十二公分!」

精灵干一脸疑惑,道:「上次基波尔脱杂种裤子,精灵们看得清清楚楚,难道都看错了?」

梦玛莲陷入沉思,她也思考不出所以然,因为布鲁在她面前都是那个尺寸。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杂种的阴茎,能变化尺寸。

「难道他能够变化尺寸?」精灵王和梦玛莲异口同声。

两人对望一会,精灵王又道:「管他二十公分还是十二公分,让我捉住他的话,把他阉了!现在不提他,我很久没搞人类的女性,把你的蜜穴献给本王吧,本王会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叫你这辈子舍不得离开本王。哈哈,吾乃精灵之王,骑尔等凡夫俗女,是你无限荣幸。」

「传说精灵是文明的种族,我怎麽看不出你的素质?」梦玛莲不屑地道。

远古传说中的精灵那是纯洁的化身,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精灵王,其肮脏无耻的程度,比狂布宗族的布鲁还要过分——最起码布鲁不会强暴她梦玛莲。

「我的素质不是让你看的,而是要让你来体会的。」

精灵王粗鲁地撕开梦玛莲胸脯上的衣布,被绳索捆绑得耸立的乳房暴现,他抓住双乳,张嘴咬含乳头

因为被捆绑得很紧,梦玛莲无法挣扎,强忍胸部的酥痒,骂道:「精灵王,你们精灵族就该被灭族,肮脏的精灵族没有存在的必要。」

「嘶!」

精灵王的手伸到她的裤裆,锋利的爪风把她的裤裆抓撕得粉碎,却没有伤到她的肌肤。

被捆绑的梦玛莲,胸部和胯部暴露,春光大泄。

「梦玛莲小姐,你如此年轻,不该参与战争!生命比任何东西都可贵,只有拥有生命,才能拥有一切。一旦失去生命,所有的一切,都随之消失。你这般美丽的人类女子,应该拥有美丽而幸福的生活,当你经历本王的洗礼,你会迷恋本王给你的幸福,直至你死!」

精灵王左手捏弄梦玛莲的乳头,右手抚摸她的阴户,淫眼瞧着她的脸,看到她的羞怒,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满足感;身为精灵族的王者,很多时候他可以随心所欲,只要蝶舞不干涉,他爱搞哪个就搞哪个;在男性少的精灵世界,女性们也期待获得他的恩宠,因此他淫过的女性,很少拒绝他——不管是表面的服从还是内心的拒绝,他搞过的女人,都乖乖的不抵抗。

此时此刻,梦玛莲拒绝的态度,令他的强暴慾望和征服慾望,升到有史以来最高点,他的鸡巴比平时硬挺几分……

「梦玛莲小姐,你是个难得的淫娃,才摸你几下,淫液就流满我的手指。」

「精灵王,你要奸淫就奸淫,废话你不嫌多吗?老娘也非贞烈之女,不至於被你的鸡巴一捅就闹活寻死。啥玩意,来吧,老娘张腿让你肏,再粗长的家伙,姑奶奶都不怕,你这精灵小棍的,听说以前都做缩头乌龟,今在我面前嚣张,丢不丢脸!」

梦玛莲的话刺伤了精灵王的心脏,虽然他拥有精灵王族最强悍的肉棒及最淫强的阳术,可是他不敢打仗这个事实也是众所周知。此次他要求出战,就是想洗刷污名,在精灵族重建他的「王者」的风范和威望。

这一战的大胜,让他倍感得意,忘形之中,觉得自己乃天下之王者!

但是,现在,他受伤了。

他的心灵,被梦玛莲的话语,狠狠地刺伤……

「啪啪!」

精灵王摄了梦玛莲两记耳光,把她的身体翻转——她的手脚被绑得紧,他很难从上面插入她,他让她趴躺在地上,屈起她的双腿,变成趴跪的姿势,头脸撑地,膝腿跪曲,紧合双腿间,便见她股沟处肥嫩的、湿水的阴户……

他挺着大鸡巴,顶在她的阴缝,妄自尊大地暍喊:「梦玛莲,你这卑贱的婊子,今晚让你知道,征服了整个精灵族女性的巨棒威力!」

梦玛莲啐骂道:「老乌龟。你连姑奶奶都征服不了,你只会说屁话!」

精灵王气得双手扒开她的两片大阴唇,狠狠地往里顶进半个龟头,缩手回来握住阴茎根部,大骂一声。使劲地往里插……

因为这种姿势、加上湿润未够、及她的阴穴本身狭窄,插得他的龟头有些磨粗的痛觉。

这种痛觉,令他更加的喜欢,腰胯全力一挺,巨棒全根没入,插得她控制不住地呻吟

「真紧!人类女性有如此紧的小穴,实属早见!其实一般的女精灵,跟人类女子没区别。人类女性在姿色及身体方面,永远及不上精灵女性的美丽和神秘。你也算是不错的了,不愧为联盟女统领,穴缝夹得我鸡巴超爽……你真的很像我的小妾花茉图,连穴儿都超像,但我的花茉图的嫩穴比你肥大。」

精灵王抱着梦玛莲的白屁嫩,插得她的蜜穴淫水泛滥,她却不哼一声,这令他心里不是滋味。

「梦玛莲,今日我要把你征服,让你变成我的性奴!」

「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把姑奶奶征服!」

後记:胡言乱语之主次关系

老土喝了点酒,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和乾妹妹一起喝,酒不醉人人自醉。後来糊里糊涂地扶乾妹妹回到她租住的公寓,哥哥妹妹相扶在在厕所吐了许久,还是没能够吐清醒,倒是吐得起劲了,彼此把衣服剥掉,洗了个「纯洁」的鸳鸯浴。老土是个乐施好助的好男人,洗了澡,把软得像烂泥的乾妹妹拖到床上,好生替她按摩。这一按的,就来了热乎劲儿,甭提有多热了,呼稀吧啦的整个身体的血液燃烧起来,像是体内的酒精全他妈的燃烧了。

「哥哥,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乾妹妹醉语。老土吓住了。

「叭」的一下,滚落床脚,爬起来抓了衣服,穿上就离开。

娘干!老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这个乾妹妹说话真的很不负责任:昨晚某男人留在她某深处的不明液体还没有流出来,她竟敢说她是「第一次」,老土听得胃里都翻腾了,呕吐的慾望比刚才醉得一塌糊涂时还要强烈上千倍。娘干!老土也是第一次,嗯,那个,第一次听到如此恶心的话。

穿入黑暗的小巷,有种进入妓女阴道的颓废。

远处的前方,闪出一个黑影,——鬼?

「嗨,土导,嗨,土导……」

「干你娘!吓俺大跳,你装鬼啊索列夫!」

索列夫冲至老土面前,把醉晕晕的老土堵住。

老土(醉语):险些丢失处男身……

索列夫(莫名其妙,吼):土导,我找你有事!

老上(清醒了些许):咳,索列夫啊,找俺啥事?

索列夫(愤愤不平的语气):你最近拍的片子,非常不厚道。

老土:咋不厚道?

索列夫:永恒系列,拍的应该是精灵,你最近几集,都拍人类干嘛?观众会有意见的。

老土(摆出专家的语气):索列夫,你不懂。虽然俺这片拍的是精灵,可是拍片要讲究故事和人物主次开系,现在主角在人类联盟当中,俺的拍摄镜头自然跟着主角转,难不成你要俺拍没有主角的精灵幽谷的故事吗?你觉得那样的故事,会有人看吗?

索列夫(沉思了一会):怎麽也得拍拍我们吧?你瞧瞧,我现在出场的机率几乎等於零,你叫我的影迷怎麽办?我是绝对不能够放弃我的影迷的。

老土:俺知道你的影迷很伤心,因此我预备安排你出场了。

索列夫(怒,怒,怒):淫土,什麽叫预备出场?我根本就没有出场,那晚战斗的时候,我打得那麽威风,我们精灵族都打得很威风,你为何也不详细的拍拍?

老土:俺拍那些干嘛?什麽都得讲主次分明。俺拍A片的,不是动作片,拍啥武斗场面?在这戏里,H才是王道,什麽战争啊武斗魔法啊,全他妈的去死。再跟本大导演抬杠,俺叫你这个次角去死,让你不能够继续在戏里爽。

素列夫见老土生气,而且听着老土的说话,也像有道理,立即认输地求饶:土大导演,千万别让我领便当,即使是次次次角,也让我在戏中稍梢扮演一下,小小的爽爽,就像这集里,虽然你没有仔细地拍我,可是让我奸淫人类的女兵,就叫我暗爽了好多天,土导,你真够意思。

老上(得意忘形):就是,俺什麽时候不给你爽?虽然你是次角,可你在戏里的地位,以前一直凌驾在杂种主角之上。

索列夫:以後呢?

老上:主角肯定要咸鱼翻身的,这麽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得吗?

索列夫(担忧地):他咸鱼翻身的话,我不是要沉船吗?

老土:沉了船,浮了屍,多好啊!

索列夫:不好。

老土:索列夫,俺说好,就是好,你反俺?

索列夫:嗯嗯,伟大的土导,永远都正确。但是,那些男战俘,我们怎麽处理?

老上:这好办,俺安排你和巴基斯、加上艾米朗,三个去奸淫他们……

索列夫(抗议):我不是基佬!

老上:俺以为你是……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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