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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并蒂水涟涟』

  魏帝曹操性好美色,最喜人妻,偏生子嗣单薄,膝下只两个女儿长大成人,一称丕公主、一称植公主,皆是雪肤花貌、诗书才华,二者辉映,便似两花争妍,夺目非常。世人皆传,长女丕公主生性凶蛮,而赞次女植公主贤淑。岂不知,丕公主对植公主早生情愫,却恐妹妹不喜,平日里柔肠百结,又不肯露出一星半点来,故而显出几分霸道来。

有一日,植公主与丕公主在宫中闲谈,植公主偶言:「看着日头,向来明日定时晴好,可去城外跑马,疏散筋骨。」植公主本想着与姐姐同骑,然丕公主素不善弓马,一时间便想得岔了,怒道:「你可是又要去找你的甄将军,既如此,不妨立时便去,姐姐就不留了。」

说话间,丕公主已起了身,眼看要走,植公主不舍,大着胆子拉了姐姐的手,道:「姐姐,我心中只你再无旁人,你为何不信我。」

被歆慕之人这般抓着,丕公主面上一红,甩脱开来,偏过头去:「你同甄将军……我都亲眼见了,你还要拿这等话来哄骗于我,妹妹,你真当姐姐好欺不成!」
「妹妹当真不曾。姐姐莫非要我指天发誓才信?」植公主一不做二不休,把心一横冲上去揽了丕公主的腰,腻在耳边轻声低语,「我对姐姐一颗真心天地可鉴,若有半句虚言,就叫我永坠地府不得超脱。」

「莫要胡言。」丕公主急急捂了植公主的口,美目中满是忧色,「没得发这毒誓作甚,须知开口有愿,怎可轻忽。」又道,「诸天神佛,我妹年幼无知,若日后真有天罚降身,只叫我以身承担吧。」

「就是姐姐心疼我。」植公主轻笑如铃,低头在丕公主手上啄了一啄,又低头蹭着姐姐粉面,一时心中蜜意无限。哪料丕公主却是垂下眸子,面色哀戚,语带幽怨:「你总是这般拿捏我,可我偏生对你狠不下心肠……」说着长睫微颤,似要盈盈坠泪。

植公主大惊,搂着丕公主揉了又揉蹭了又蹭,拿出十二分柔情哄着:「妹妹所言皆是发自肺腑,怎敢拿捏姐姐。自识情爱,妹妹便心系姐姐一人,可姐姐总是不信,疑心我与那甄将军……姐姐可知妹妹满腹委屈?」说到此处,植公主也是自伤,将丕公主抱紧了,恨不得将两人揉成一个才好。

「你,你整日同甄将军一道,我怎不疑心。」丕公主被揉得满面通红,娇喘微微,垂了头轻声抱怨。

见姐姐这番小女儿情态,植公主索性隔着衣服握着丕公主的丰乳在掌中把玩,调笑道:「我倒是想整日同姐姐一道,奈何姐姐不愿理我。若姐姐肯对我时时软语日日欢颜,便是天神天仙,我也定然不加理会。」

「你……」丕公主娇躯一震,贝齿咬着粉唇,抬头轻飘飘睨植公主一眼,嗔道,「你这是做的什么。还、还不快快松开。青天白日的,对姐姐行这等事,这便是你受的圣人教化不成?」

「姐姐素不信我,我这做妹妹的总得设法讨姐姐欢心。这与圣人教化又有何干。」植公主被姐姐那一眼睨得心神荡漾,手下愈发肆意,直将丕公主弄得腰软体酥,浑似一滩春水腻在妹妹怀中,背后抵着妹妹胸前两团绵软,更是羞得手足无措,平白被植公主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这般弄了片刻,植公主又将手探进丕公主衣领之中,拧着那尖翘蓓蕾细细搓揉,咬着姐姐白玉的耳垂戏谑道:「姐姐双峰虽大,这乳尖儿却是玲珑可爱,想来必是粉嫩如樱,叫人一看之下便心生爱怜。」

「你、你说的什么混话!」丕公主羞不过,抬手绵软无力地在植公主肩上拍了一记,植公主哪里在意,反挺着胸在丕公主背上厮磨,道:「姐姐要摸,也该摸摸这儿才是,肩又有甚好摸的。便退一步,姐姐当着要摸,也等妹妹解了衣衫,好叫你摸个痛快才好。」

「哪个要摸你!」丕公主急得眼眶都泛了红,双眸之中水雾迷蒙,「这般戏弄于我,你好生得意不是?我就知你怪我平日里欺你,今次才以此作弄我。」说着双肩轻耸,竟是啜泣起来。

植公主大慌,忙抽了手为姐姐拭泪,又亲着姐姐粉颊,温存小意道:「妹妹全因爱慕姐姐多年,今日才放浪了些,皆是发乎真心,岂有戏弄之意。若是姐姐不愿,妹妹、妹妹自当恪守本分……再不敢有非分之想……」言到此处,也是语音渐低,寥落无限。

眼看着妹妹如此,丕公主乃是万分不舍,心中既酸且涩,暗道一声「冤家」,又想着:罢罢罢,这等耳鬓厮磨,原只在梦里可想,纵她果是骗我,我只当全了我的念想。心中既定,丕公主拭了眼角泪痕,低声道:「若是你想,姐姐岂会不遂你之愿。只是姐姐总是初次,需得去床榻上才好……」及到语末,已是声如蚊呐,羞不成言。

得了这一句,植公主心中狂喜,双手搂了姐姐亲了又亲,连声道:「都是妹妹不是,不曾事事思虑妥帖,姐姐莫恼,我等这便去床上。妹妹定然悉心伺候姐姐。」说着便将丕公主往床上引。

二人上了床相对而坐,丕公主只是偏头不看,平素白玉似的耳垂此时宛如滴血,便是颈子都透了粉,植公主看了动念,一带姐姐腰身让她半倚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亲樱唇便动手解了姐姐衣带。丕公主平素养在深闺,只好诗词,故而浑身白皙胜雪,腰臀绵软,一对酥胸颤颤微微、饱满圆浑。这番赤身裸体,丕公主羞愧难当,长腿蜷起,又用双手掩着前胸。

植公主顺着姐姐纤腰往上摸,用指尖蹭了蹭胸口软肉,嬉笑道:「姐姐双胸这般丰硕,理该自傲才是,又何须遮掩。」

「你又戏耍我。」丕公主娇嗔一句,偷眼觑着植公主前胸,「世人皆知,植公主之胸世无匹者,你何须以此埋汰于我。」

「妹妹乃是真心实意,怎就埋汰了。姐姐胡言,该罚。」植公主在姐姐乳上捏了一把,叫丕公主低呼一声无力倒在妹妹怀中,植公主又道,「姐姐可是也欲看看妹妹的。既如此何须偷偷摸摸,妹妹解衣让你看就是。」便也把衣衫解下,露出身子来。植公主往日因常同姐姐伤心,多在宫外,也习弓马,腰韧腿长,双乳比之丕公主还要大上几分,坚挺紧实,叫丕公主不敢多瞧。

植公主见丕公主闭眼不看,特意拿双胸蹭着,又用长腿纠缠不放,轻声慢道:「姐姐平日里厉害,这会儿怎反矜持了,莫不是妹妹丑陋,入不了姐姐的眼?」
丕公主微微挣扎,气道:「你若要做,我应你便是,何苦说这些羞人的话。
你再如此,我、我这些日都不要理你了。「植公主听了,只愈觉姐姐可爱可怜,在那乳尖上拿指甲轻轻一刮,逗着姐姐娇弱一颤,才道:」既然姐姐发话,那妹妹便只做可好?「说完果然一手一只覆住酥胸,轻拢慢捻,或抹或挑,手势曼妙如弹奏一般,弄得丕公主忽而低吟、忽而高喊,娇声浅哦,好一段花间曲醉,风流无限。

如此弄了盏茶功夫,丕公主撑着妹妹抬头,美目中水盈盈满是哀求,颤声道:「好妹妹,莫要揉姐姐那处了……姐姐着实受不住……妹妹就当可怜可怜姐姐吧……」

听得姐姐讨饶,植公主一手仍握着一团酥软,一手往下在滑腻小腹处揉了揉,道:「若是不弄那处,可要弄别处了。那时姐姐可不能再推山阻四,不依妹妹。」
丕公主被弄得销魂,心神不宁,一口只道:「若你不弄那处,姐姐自都依你。」
「姐姐真是乖巧。」植公主低头在姐姐耳上亲了一亲,「既如此,姐姐把腿分开些,让妹妹摸摸你那儿可曾湿了。」

「莫要!」丕公主一听,又窘又急,就要捏住植公主手腕,可被植公主在乳尖一搓,四肢俱软,哪里守得住,继而下身微胀,乃是植公主塞了一指节进去。
植公主细细搓动,只在入口打转,眉眼含笑道:「姐姐果真是喜欢得很,这儿又软又热,还流了水,妹妹只恨不是男人,好把姐姐操死在床上。」

「莫,莫要说了……」丕公主又是舒爽如飘忽云间,又恨自己身子淫乱,把脸埋在妹妹肩头,低泣微微,双腿也夹紧了,不让植公主活动。

植公主爱看姐姐这贞洁模样,摸着胸乳那手抚上香肩,又劝又哄:「我爱慕姐姐,姐姐也应了。此番燕好岂非水到渠成?姐姐又因何哭泣,莫不是妹妹弄得不合姐姐心意?」

「不……」丕公主话不成声,只哭得梨花带雨、青丝散乱,植公主索性搂了她脸对脸躺下,丰乳挨蹭、四腿交缠,十指只在胸腰蜜穴流连,肆意挑逗,叫丕公主娇躯乱颤,口中哭声低微、娇吟婉转。一夜细雨打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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