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些業務你都沒做好,你到底適合做什麼!”主管又一次無情地呵斥,讓我覺得有些懷疑自己人生的意義了。正當我心灰意冷的時候,很不巧地我又得了一場病,急性的支氣管炎症導致我自己呼吸衰竭差點掛掉,病後餘生的我一下看開了很多東西,把之前累積的休假一次性申請了出來跟公司告了個長假,我來到了國外一個網友很久之前就邀請我來的一座城市。
我私底下還是一個色情小說作家,在一些空閒的時間有在寫一些很爛的變裝或是性轉換小說,這個網友便是我在發表的論壇上認識的,她告訴我在她家的附近有一些地下的渠道從事性轉換的地下場所,但是現在都被官方政府搗毀了,但她還是邀請我過來參觀一下。
到達的當天晚上我們在預約好的旅店隨便吃了碗拉麵,休息了一晚上調整了一下時差之後,第二天甄妮就把我帶到了S市兩百公里外一處鄉村旁邊的工廠裡。
“這裡是之前食人魔王嶋田的地下私人手術病院,他特別喜歡被扭曲的事物,就像這個被扭曲的世界一樣,他開發了一種母畜藥,能讓服下母畜藥的男人肉質細嫩,但是同時皮膚也會變得白皙光滑,手腳腰姿也會重新變得像青春期的女生一般纖細柔軟,幾乎能在多年男性原有身體上達到最佳的女性化效果。”
“當然這種如此巨大的改變是有後遺症的,吃了這種SSOD96藥物的人心臟會變得脆弱,很快就會得心臟病,嶋田還會給她們進行手術,抽取她們體內的脂肪製造豐滿且可泌乳的乳房,同時把她們原來作為男性的睪丸移植到乳房內部靠近乳頭的下方一點的位置,讓她們保持著男性時期旺盛的性慾卻只能以女性的方式來滿足自己達到高潮,甚至性慾在後期由於乳房經常被撫摸使體內的睪丸會產生更多雄激素,幾乎是一被抓住胸部她們就會發情。”
這時甄妮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往前走了十多米指著另外一台機器繼續解說
“因為這種母畜藥完美地控制了雄激素引起性慾的同時引起的增長肌肉和增長鬍鬚的問題,因此流出到地下市場上也有人配合雄性激素一起給普通女性當催情藥使用。當然了雖然體內仍保持有睪丸但SSOD96的抗勃起效果會讓這些母畜無法勃起,比嬰兒還小的龜頭從此只能當作和女性同功能的陰蒂使用。”
“嶋田之所以如此成功地控制她們還在於他成功地用她們的骨髓細胞體外培育出一條“陰道”,而這個人工培育的性器官比女性陰道的感受神經還多一些,只要一點點的催情藥注入體內就可以起到滾雪球的效果,不斷產生的女性高潮會讓這些母畜產生大量滿足感強烈反饋到大腦,在高潮期間甚至會喪失心智主動配合嶋田進行性交。最後主動祈求嶋田簽下協議書,接著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不斷加重心臟病,同時還一邊主動學習化妝打扮,給嶋田當賢內助打掃做飯,更有甚者給嶋田當女助理女護士完成下一個受害者的手術。”
“最終的結局她們都會因為心臟病被嶋田“幹”死,因為是在性高潮中心臟病發作所以她們死去的時候幾乎都沒有什麼痛苦,所以嶋田可以沒有絲毫罪責感地把她們拖到廚房解剖她們美麗的身體,成為嶋田口中細嫩的母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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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我感到有些頭皮發麻,竟然有這樣的食人魔王存在於世上,幸好他被捕了。
可是這些設施為什麼還會存在呢?為什麼沒有被銷毀?
“如果可以解決心臟病這個缺點,難道你不想嘗試一下這種藥物嗎?尤其是這個轉換過程還是可逆的,事實上如果沒有心臟病那些“母畜”都可以通過把睪丸移植回原位然後做縮乳手術恢復男性身份,海綿體也可以通過其他藥物重新變回原來差不多的尺寸,至於多出來的一個陰道也不會影響生活。後面這個工廠就被私人買下來了作為研究用途,所以你我才能來這裡參觀”甄妮回答說。
甄妮通過我那些寫得超爛的變裝小說裡早已知道我內心的渴望,事實上此時我已忍不住在幻想著一尾赤身裸體的母畜在我們兩人前方長滿綠草的坡地上爬行了,我知道那就是我內心的副人格,但我盡力收斂心神讓自己不在甄妮年輕露出醜態,十多秒後我回過神重新回到了正常狀態。
“儘管如此難道那些人就這樣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嗎?”我不禁問道。
甄妮略帶同情地嘆了一口氣道,“很多這些受害者都是對未來生活失去希望的人,所以嶋田才能如此輕易地控制這些受害者。”
我對此感嘆不已,參觀完後又和甄妮驅車到一個中餐館去吃飯,期間甄妮不停地和我打聽我的近況,在車上我也沒有絲毫提防地和甄妮說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家裡人只知道找我要錢完全沒有給我任何支持等等我都和甄妮吐了個痛快,畢竟在長期的工作壓力下我實在需要一個能敞開心扉傾訴一切的人,而甄妮恰好是這樣的一個局外人,一個即使說出來了什麼也不會傳到我認識的人耳朵裡去的好心陌生人。
第二章
就這樣又遊玩了幾天,其實附近實在沒有什麼景觀或是歷史地點,但對於難得下了決心出來休假的我來說這一座城市連帶附近的鄉村卻成了難得的放鬆好地方。甚至接下來一段時間沒有收入可能造成的資金短缺或者信用卡債什麼的我也不去管了,我現在確實需要這樣一個出口去宣洩自己的情緒。
甄妮在第六天的晚上帶我去看望了一個老人,這個老人因為一個良性腦部腫瘤,現在已經瞎掉看不見任何東西了,可能還有一個月到一個半月的時間就會連耳朵也聽不見了,但是因為腫瘤的位置太危險了並沒有辦法進行手術,但是在自己聽不見之前非常希望聽到兒媳婦和兒子能重歸於好的消息。其實他的兒子福生並不能生育,而他的前妻特別希望要一個孩子,因為這件事兩人一個星期前已經離婚了,但是老人的情緒不能有劇烈波動,所以一直沒有告知他兒子不能生育的事情,現在就需要一個人來扮演他兒子的妻子。
甄妮便帶我過來尋求我的意見問我是否願意有一次當人妻的經歷,而且這個老人的兒子給出的報酬相當地可觀,幾乎相當於我十年的收入,而且我這次的假期也確實有三個月,足有餘完成這個委託,光是預付的三成報酬就足以讓我在接下來的三年裡資金無憂。
另一方面也是壓抑不住心裡的念頭,誰能想到我在這異國他鄉一兩個月的時間裡會瘋狂地去做改造手術當一次別人的妻子呢?
面對高額的報酬,我竟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說出了“好。”字,答應了甄妮的差事,又或者說不試一下成為女性成為人妻的感覺我確實不甘心就這樣回去重新面對那般無趣又重負的生活。
答應下來了就事不宜遲,令我驚訝的是甄妮說她已經在我前六天的飲食裡面加入了母畜藥,她早已籌備著幫她這個朋友,也就是這位老人的兒子,找一個合適的人來扮演妻子這個角色,而我早已進入了甄妮設計的計劃裡,只是我服用了六天的母畜藥現在仍然可以放棄,立刻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僅僅六天的藥並不會對我的生活產生太大的改變,除了我這幾天皮膚白皙了一些,屁股也變得豐滿了一些之外。
甄妮似乎並不擔心我會拒絕這份差事,她把我拉到一面梳妝鏡前,鏡子裡的我已明顯出現了女性化的一些特徵,臉部線條包括眉間都開始變得柔和,有了些許女性的氣質,在這要命的時刻,甄妮還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說你不知道自己擅長做什麼,你的上司也問你到底適合做什麼,也許你就適合做男人身邊的小女人呢……”
這聲音一下攻破了我心裡的防線,我的手一下拿起了筆,卻又有些猶豫,甄妮適時地握住了我握著筆的手,溫柔地撥動了一下,很快在我急速跳動的心跳下簽名欄出現了我自己的名字。
第三章
嶋田雖然死了,但他的母畜藥卻被流傳了出來,接下來的七天我幾乎重複著嶋田研究所裡那些母畜被製造的流程,除了我額外吃了預防心臟病的藥物之外幾乎完全一致,吃嶋田生前研究的特製的飼料,看嶋田準備的為了避免母畜有心理問題而準備的催眠影片。與此同時兩個護士開始教我怎麼用老人兒媳婦常用的化妝品化妝,每天都要練習穿高跟鞋走路和做形體操,以盡量接近老人兒媳婦的體型。
這是我在幾天裡偷偷地從他們以為我看不懂的日語資料裡面得知的,但是很奇怪的是等我搞懂了整份文件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已經沒有了絲毫去質疑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念頭,就這樣順應著護士的要求換上一雙又一雙的高跟鞋,重複地練習著用相同牌子的指甲油塗抹手指甲和腳趾,不厭其煩地用同樣品牌的衣服鞋襪對著鏡子自己給自己換裝,還不停地根據老人兒子提供的錄像帶模仿他前妻的語氣,醫生也保證會給我做可逆的聲帶手術讓我的聲音和原女主人一致。
第八天甄妮把我帶到手術室進行了嶋田給母畜設計好的手術,把我的兩顆蛋蛋放進了現在我足足有C 的雙乳裡面,培育好的人造陰道也植入我的會陰處,後面的幾天我都昏迷了過去,等我醒來時我已不知何時做好了接髮和聲帶手術,甄妮帶著我披著一頭黑亮柔順的長髪,穿著一身保守的黃色長裙來到了她的朋友,也是我現在的丈夫——福生的豪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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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計劃裡預定的一樣,我的未來公爹在喝了我跪在丈夫旁邊給他獻上的賠禮茶,又聽到我現在和他原來兒媳婦一模一樣的聲音後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原來頹弱衰老的狀態好像一掃而光,嘴裡卻在說我怎麼現在才回家。直到這時甄妮才把我拉到一旁告訴我剩餘的情況,接下來的這段日子我還要和我現在的丈夫福生串通他們的保姆吳媽,雖然吳媽只是一個保姆,但已經在黃家工作二十多年了,這次想要瞞過福生也是用了很多方法才說服吳媽的,包括僱傭我這個不會分走黃家一半家產的假媳婦吳媽也是知道的。
在甄妮走後我的丈夫福生又把我拉到角落裡和我說:“文文啊,雖然甄妮說好了男根給你保留著,但是從你嫁入我們家後你就不能再勃起了,否則連我都無法接受,我並不相信那些藥物的效果,我給你買了一個貞操鎖,等下我讓保姆吳媽給你戴起來,我和吳媽說了你是個雙性人,你的蛋蛋已經被摘除掉了,但吳媽要求你必須簽這份協議書,這樣她才會接受你,當然了這份協議書都是做戲給吳媽看的,所以你可以用我給你安排的假名來簽。”
我居然在想明白這件事之前對著福生點了點頭,嘴裡脫口而出:“我明白了。”說著我竟然下意識地拿起筆就要去簽眼前的協議,筆尖快要觸及紙面的時候心裡還留存的些許理智讓我有些疑心為何自己現在會變得這麼唯唯諾諾,竟然不加思考地就答應他的請求
就在我發楞的這半分鐘,福生剛好電話響了起來到客廳接電話去了,只留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沒有男人在我旁邊我的大腦好像清醒了一些,這時我才想起來看眼前的協議書,上面是我自願放棄男性身份的協議,也就是說如果我以後反悔這門婚姻我也只能以女性的身份改嫁給其他男人。
我想這就是吳媽配合我們演戲的要求,在她的觀念裡她無法接受在我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到黃家扮演了黃家的兒媳婦之後變成其他身份,所以這份協議裡才會要求我離婚後也只能嫁人。
儘管如此,但協議上“只能以女性身份改嫁”的字眼卻沒有讓我有絲毫的反感,腦子裡不停地響起了前幾天看催眠視頻裡的“順從你的男人”、“聽男人的話”、“同意就好了”等聲音,等我叫停腦子裡的聲音我已經把真實的名字簽上去了,幸好眼前這份協議書有兩份雙方各執一份,我趕緊在第二份協議書上簽上了假名,然後把第一份收到了我的行李箱裡面,也就是之前我和甄妮商量好了作為我唯一的私人空間的行李箱。
還沒等剛把第一份協議書收好,福生就接完電話走了回來,順手拿走了那份簽了假名的協議書,同時問我在行李箱找什麼,被我編了個謊圓了過去,把我嚇得噓了一口氣。
隨後福生說他要開車出去處理一些公事離開了,沒多久吳媽就走了進來,可是就在我準備按照協議書上寫的對白跟吳媽說時我還是臉紅了,就這樣一直臉紅了幾分鐘我終於對吳媽說出了我應該說的對白:“吳媽,我天生是個雙性人,我現在已經把自己作為男人傳宗接代的蛋蛋摘除掉了,我以後也只能給別的男人傳宗接代,為男人生下白白胖胖的兒子,不會變回以前的身份了。”
吳媽聽了點了點頭,“好了,福生媳婦,我都聽福生說了,來吧,我給你戴上貞操鎖,你在這裡沒有娘家,有什麼事都可以和吳媽說。”
說著吳媽用一個鍋蓋形狀的貞操鎖扣在我又小又白的“陰蒂”上,貞操鎖上連著三條自動收緊的類絲質繩帶,分別綁著兩邊大腿縫和腰部,這個鍋蓋內側還有鈍刺,上面還有一個亮著粉紅色光的控制裝置,而且好像是剛好量好了我這條已經萎縮到極致的小肉條來訂做的,儘管我現在基本上不會勃起了,但是發情的時候還是會輕微充血,現在則是連輕微充血都不允許了。鈍刺留的空位好像一點餘地都沒有,沒有心理準備的我一下子被痛得變成了苦瓜臉。“吳媽,好痛!”我一下發出了嗲嗲的叫聲,以前電視劇裡最為鄙視的小女生哭哭啼啼的樣子此刻的我卻表現得一模一樣。
“乖啊,福生媳婦你就別想不該想的了,握住吳媽的手咱慢慢忍過去啊,每個新的女人都要經過這個階段的,忍過去就不痛了啊。”
“吳媽,我不戴了,我跟福生簽的那個名字是假的,我不戴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連我都有些驚異不由得吸了口氣自己捂住了嘴,什麼時候一直能忍得住痛的我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沒等我腦子裡想明白,吳媽的話像一盆冷水一樣澆了下來:“什麼假名字,你以前的身份已經沒有了,那個叫甄妮的母畜推銷員已經通過保險公司把你給福生做妻子的報酬作為死亡保險金賠償給你的家人了,文文以後就是你的新名字,就是你嫁進黃家後族譜上記錄的姓名,既然你已經是黃家媳婦了,以前的一切就都作廢了,以後你就要按著你的新名字安安分分地當一個好媳婦,就是以後福生允許你嫁給其他男人了你也還是文文,知道了嗎?”
我的腦子頓時嗡嗡作響,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我的退路已經沒有了,如果說我的身份已經被註銷了的話,那剛才福生拿走的那一份協議書才會是真正的有法律效力了,因為以我現在的聲音現在的樣子我根本無法證明我是原來那個人,還有甄妮是母畜推銷員這件事她居然完全沒和我說。
可還沒等我從吃驚中清醒過來,吳媽已經熟練地給我的的脖子套上了線圈,隨著吳媽拉了拉項圈連著的鏈條。“跟著吳媽走,知道嗎?”又痛又急的我順勢地就被吳媽牽到了廚房。
“福生媳婦啊,你就認了吧,跟吳媽一起給你的丈夫和公爹準備晚飯啊。”
“吳媽,我好痛……”
“多做家務就不痛了,這個貞操鎖就是讓你平時當一個聽話的乖老婆,不在丈夫不在家的時候想男人用的啊。”說著吳媽抓著我的手,拉著我去水池洗菜,果然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後下身不充血就確實不痛了,我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趕緊在廚房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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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飯之後吳媽把我的項圈解開了教我按照原來女主人的語氣習慣把晚飯端到公爹的房間,由吳媽負責給他餵飯,而我則在旁邊幫忙遞毛巾或是倒水,給公爹餵完飯把廚房收拾好了吳媽才和我說,按照福生老家嫁娶的風俗作為新媳婦我是沒晚飯吃的,新媳婦進門要餓一頓以後才會聽話。
我剛要反抗吳媽就好像早有預料一樣從腰間拿出了一瓶噴霧,粉色的噴霧一噴到臉上我舉起的雙手就垂了下來,很自然地站在原地讓吳媽給我套上了項圈,把我牽到了僕人的浴室。
到了這裡吳媽終於把我的貞操鎖解了下來,迷迷糊糊沒有一點力氣的我任由吳媽把我按在椅子上給我全身搓洗,全身都洗得香香的,連腳趾都搓洗乾淨後,吳媽把我牽到了主臥室,讓我躺在羊毛地毯前,給我戴上了一個內部布滿了電極的頭盔,說看完了我就會心甘情願地當一個好妻子了,隨後離開了房間。
第四章
很快我就明白了吳媽說的是什麼意思,因為此時頭盔把我陷入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中,裡面好像讀取了我所有的記憶。
一開始我回到了中學時代,蹲在窗邊偷看對面樓棟的太太深夜在客廳昏暗的燈光下被丈夫壓在沙發上猛幹,然後我突然從家裡一步一步走下了樓,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鑰匙走到對面的樓層,打開那個住宅的門原先躺在沙發上被猛幹的太太不見了,反而是我赤身裸體地站在門口,有些茫然的丈夫看到我,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扔在沙發上,這次變成了我被壓在沙發上被丈夫猛幹,這正是我所希望的,我的眼角幸福地哭了起來。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我又站在了我第一次租住的出租公寓房間裡,樓下的一個女人每天回來都會和丈夫吵架,聽他們吵著吵著聲音突然停了,我走下樓去他們的房門還是一如既往地敞開著,我似乎知道我要做什麼了,那個丈夫一臉愕然地看著眼前的妻子突然消失,只剩下飄落在地的衣服和鞋子,我走進去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到自己身上,衣服連同鞋子都是那麼的合身,我當然沒有和他繼續吵架,我一把抱住他吻了起來,又慢慢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豐滿挺拔的雙乳跪下來拉開他的褲拉鍊,把他的陽物含在自己溫暖濕潤的口中,給這個勞累了一天的丈夫予以妻子最溫柔的安慰。
我感覺好像吞下了什麼緩解了一下我的飢餓,又好像什麼都沒吞到,身體反而更飢渴了
很快我又身處在另外一個住宅,長腿美婦往自己的腳趾上塗抹著摻了過量的雌性激素的指甲油,另外一條腿正在被少年來回舔舐著,少年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了A的胸部和已經縮小了一倍的蛋蛋,過了一會少年躺了下來,嘴裡仍然依依不捨地吞吐著口中的腳趾,美婦熟練地戴上橡膠手套沾上潤滑劑擴張著少年的擴約肌和直腸,隨後一根前列腺按摩棒毫無障礙地被後穴吞了進去。少年如同上次一樣和美婦走進了房間,兩人成69式躲進被子裡,少年一邊被美婦用手裡的按摩棒抽插著一邊享用著美婦青蔥如玉的腳趾。
不久美婦的丈夫下班回來了,又像上次一樣被美婦蒙上眼睛,開始享用著“自己媳婦”的後門,被利用了的少年趴在床上被後入的丈夫猛幹,蜷縮在床頭的美婦仍不忘適時地把腳趾伸到少年的嘴裡充當獎勵和安慰,少年被洗腦了認為自己是從變態丈夫手中拯救了戀人,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未來。
畫面一轉變成了一個婚禮,新娘幸福地笑著捧著花走向新郎,突然新娘停在那裡整個人開始變得透明起來,我看到了畫報上面新娘的樣子和之前的少年有五六分相似,我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是什麼,走了上去,我的身影很快和新娘的身影重合,透明虛幻的新娘重新變得凝實,新娘母親的樣子變成了吳媽的樣子,牽著我的右手,我左手捧著花向新郎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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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夢境中醒來,我摘下頭盔,剛才的夢裡發生的好像深深刻在了我的心裡,是啊,那就是我記憶裡的渴望,我按照吳媽留給我的紙條細心給自己化了個淡妝,從前女主人的衣櫃裡選出一條長裙穿在身上。
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福生才忙完工作回來,我按照吳媽教給我的給福生熱了飯,我等著他慢慢吃完後,跪在他面前遞上項鍊和項圈,因為我既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母畜,最後他選了項鍊,我仔細地戴在脖子上,跟著他走到主人用的浴室,調好洗澡水的溫度,給他擦身子,再把衣服拿去清洗,最後得知他今晚不想做愛後在他旁邊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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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之後福生吃了吳媽準備的早餐,又帶著我去給公爹問好之後帶著我走到車庫,給我套上項圈按下一個按鈕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帶著我進了地下室,地下室除了一個超大的電影熒幕之外還有足足十箱的罐頭,福生才打開了一個罐頭倒在一個餐盒上,我一聞到味道就知道這是嶋田的母畜飼料,但我的身體難以抵抗這香味的誘惑,肚子泛起一陣又一陣的飢餓感。
福生讓我換上一套秘書的制服,開車載著我一起去了他的公司,而我幾乎是狼吞虎咽地在副駕駛席上吃完了這一份母畜飼料。就在公司的樓下福生給我注射了甄妮一直沒有給我注射的催情藥,原來只是讓我大腦稍微遲鈍一些的母畜藥在催情藥的作用下迅速使我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犬。儘管福生告訴我車前後左右都是單向玻璃,但遠處草地上明顯能看到有行人行走,還是讓我感到有些害羞。
“福生,萬一警察來巡查呢?”我滿臉通紅地問。
“哈哈,那也沒事,我就和警察說你是我新聘請的性秘書。”福生肆無忌憚地笑著一邊上下其手摸我的身體。
又把我短裙下的連褲黑絲襪撕開,並從車的手套箱裡拿出一雙手銬,看到我為難的樣子他把褲拉鍊拉開釋放出男人的陽物從撕開的褲襪洞長驅直入,一下填滿了我的新器官,另一邊熟練地把我雙手用銬在一起。
“來吧,性秘書,現在開始你的工作吧。”
我確實有看過這個國家真的有性秘書這份職業,但突然間就穿上秘書制服在商業區玩車震還是讓我害羞得不行,但福生好像知道我的弱點一樣抓住我的雙乳揉捏起來,我感覺非常奇怪,有點像小時候被惡霸摸著蛋蛋揉來揉去一樣全身用不上力氣,又有一種全新的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
我感覺下身更濕了,在福生抓住我的胳肢窩提起來又放了下去,重複兩次之後我就好像被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開始自己上下動了起來。
“這份工作很適合你哦。”
福生說得沒錯,被戴上手銬和項圈的我感覺心裡面多年以來累積的壓力一掃而空,下身傳來從未有過的新器官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更是讓我對福生的指令言聽計從,身體一起一伏從肉棒感受到的每一下衝擊都讓我對他充滿了感激,我的大腦也不再遲鈍,反而整個人好像是被激活了一般。
射精後福生讓我帶著身體的精液直接上去他的公司擔任他新的秘書,事實證明福生的想法是錯的,接下的十五天裡我並不能完全勝任一份秘書的工作,更多時候只是純粹的性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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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福生最後決定還是讓我留在家裡,只需要盡心盡力地扮演著一個好妻子的角色就好了,每天白天只要福生一出門吳媽就會準時地給我戴上貞操鎖。一直到伺候公爹吃完晚飯之後才會給我解開。
第五章
一個月後我的公爹徹底地聾了,不管我怎麼給他請安問好他都沒有了反應,福生在玩了我一個月後也差不多失去了新鮮感,除了性這一點我並沒有其他的地方能吸引他,我並不是一個賢內助也沒有很高的情商幫他出主意分憂解困。
正如我所預料的兩個月後福生把我重新賣回給了甄妮,對於甄妮我已經不恨她了,給男人當妻子的生活是如此的吸引我,讓我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了。
也許是甄妮對我還有些感情又或者是我曾經嫁過人有人妻的氣質,她並沒有把我賣到妓院,反而我和其他一些年輕的母畜一起住在一座公寓式酒店裡,裡面每個房間都佈置得像正常住家一樣,每個母畜都有一個自己的房間,但是這裡給母畜戴上的貞操褲都是封住肉穴和後穴的,身下的小肉芽反而是自由的,每天誰開門進來了那一天進來的人就是我的丈夫,丈夫的芯片可以打開所有母畜的貞操褲,我必須竭盡所能討好他,給他家的感覺,給他做飯,伺候他洗澡,一旦他不滿意他就可以去別的房間成為其他母畜的老公。
其中這裡有一個母畜小媚長得很像我的初戀女友,所以我和她經常一起聊天,不幸被這裡的工作人員知道了,工作人員顯然見過了許多像我這樣仍然對女性有一點好感的不徹底母畜,很快他們就安排了對我的懲罰。
一個下午我和另外一個母畜小芯一起被注射了催情藥劑在小芯的房間裡伺候著各自的老公,玩4P讓兩個男人特別興奮,他們用力地揉捏著我和小芯的奶子,在我抱著男人被大肉棍幹得欲生欲死的時候工作人員突然把我拉開,一個我沒見過的母畜接替了我的位置,然後我被扔到了小媚公寓必經的過道走廊上,我頓時明白了他們想要我做什麼,他們要我發情的時候忍不住主動去搶小媚的老公。
我只能去找小媚,打開門小媚已經穿好一身若隱若現的黑色透紗情趣制服準備好迎接她的老公了,我和小媚說明白了工作人員的意圖,然而小媚也沒有辦法,因為她也已經被注射了催情藥劑,她只能嘗試幫我用手撫弄我的小肉芽,知道了我也喜歡美女的腳趾小媚又嘗試用腳趾給我揉搓,又用嘴給我吸,可我的小肉芽始終沒有反應,也許是在福生那裡戴貞操鎖戴太久了的原因,我現在連揉搓小肉芽達到女性的陰蒂高潮都無法做到。
我悲哀地明白到小媚那女性的漂亮魅惑的身體已對我沒有任何作用,可能即使沒有貞操褲把我扔到一群母畜中間我也只能和她們使用雙頭龍那樣的假陽具來獲得高潮了。
是小媚讓我殘存的部分男性意識重新喚起,可接下來也是小媚讓它徹底打碎,病急亂投醫的小媚開始揉起我的雙乳,和剛才被男人摸奶差不多的觸感讓我的肉穴再次有了反應,我只能無比悲哀地騙小媚說她的妝容花了,讓她趕緊去臥室的梳妝台重新弄一下。這時小媚今天的丈夫的腳步聲已經傳了過來,我對著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整理了一下妝容,赤腳走到廚房穿上真空圍裙再走回去跪在門前,男人一開門我就親切地說了一聲“歡迎回家。” ,然後轉身求他松開我的貞操褲。
很快我就得償所願,男人拿出芯片松開我的貞操褲讓我就這樣趴跪在小媚公寓的玄關地面上猛幹了起來。
此時我已不管他是不是小媚的老公,我想此時即使是我真的初戀女友就在眼前不遠的臥室裡化妝我也一樣會讓身後的男人幹我,我已徹底墮落成一隻母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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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事件後儘管小媚並沒有怪我,她說每個母畜都是這樣過來的,但我仍不能原諒自己,我去找甄妮問她有沒有其他的除了當妓女之外的去處。
最後甄妮把我安排到了一個偏遠的鄉鎮裡,在這裡我的五個丈夫都是被拐騙到黑漁船的苦工,他們都是這個鄉的男丁,被解救之後鄉民們出錢把他們五個帶了回來,還專門在山坡上蓋了一個三層的大別墅給他們住,但是他們的認知都出了問題失去了自理能力,他們正需要我這樣的一個母畜幫他們洗澡做飯還有整理房間的衛生,再每天安排他們出去做一些種樹挖溝之類的簡單性勞作,他們習慣了勞作不能輕易停下來,否則會燥狂無比。
更重要的是他們本來在船上賴以為生的唯一希望就是每隔兩三個月可以幹一次妓女,本來辛苦的勞作讓他們骨瘦如柴,但現在回村後充足的營養讓他們變得壯實無比,甄妮已經測試過他們每個人一天都能幹上五六次,所以母畜還要不停地滿足他們的性慾。
很快甄妮就安排我住了進去,鄉民給他們的生活資金相當豐厚,每個月繳納80%給母畜公寓剩下的20%仍然足夠他們衣食無憂,甚至還有多餘的零頭給我從互聯網上用文文的身份去網絡訂購一些情趣內衣和高跟拖鞋。
在這個鄉鎮過了十二點林間小道上根本不會有人行走,但是現在鄉鎮裡看門的狗經常會看見在路燈熄滅後有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牽著一隻不知羞恥的母畜走過,沒有人知道只要被他們幹上幾次讓這些男人接受了我之後就可以很容易地指揮他們做一些相對複雜的事情,比如牽著我讓我像狗一樣在山坡或者鄉間小路爬行,然後走到某個涼亭或者大樹旁邊掏出他又長又大的肉棍給我吸吮,無人到訪的別墅也被我指揮他們安裝了性愛鞦韆,至於指揮他們往我身上抽皮鞭罵我是母狗、母畜更是沒有難度。
我每個月的高跟拖鞋和裙子數量都在增多,鄉民們還經常給他們送補品讓我熬給他們補身子,可惜補得再多最後都變成了精液流到了我的肚子裡。在別墅的角落裡還有一個堆滿了灰的行李箱,那是甄妮和我約束好的私人空間,但我想我這個每天除了高跟拖鞋之外幾乎都是赤身裸體的母畜已經用不上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