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常说,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对于性就不再重要了,因为找到了精神寄托,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要么不是女人,要么就是无病呻吟,无端臆测的混蛋,要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冷淡。苏氏是一个女,一个很正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倾国倾城,知书达理的漂亮女人,她高贵,知性而且善解人意,如果不是苏氏,对于犯下弥天大罪的太子李承乾来说,绝对躲不过人头落地的下场,李世民正是看到了自己的儿媳苏氏的贤良才饶过了太子的谋逆。
早秋的长安风和日丽,百花依然没有凋谢的迹象,皇子李像午饭后玩了一会被宫女带到了寝室午休去了,贾一烈也在准备午后皇子李像醒来讲述论语其中的一段典故,李像已经把老师当成了和母亲一样重要的人,自己的父亲对于他来说越来越陌生,他觉得老师的话听的总是很舒服,而且教会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他对贾一烈这个老师已经完全产生了依恋。
贾一烈是一个绝对称职的老师,用今天的话来说,他是当之无愧的“劳模”,每次给李像讲课他都会征求太子妃苏氏的意见,而这样的沟通对于李像的教育至关重要,毕竟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了解远胜过老师。在贾一烈走到太子妃屋子外准备敲门汇报李像学习事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从太子妃屋子里传出轻微的很奇妙的声音,“难道太子回来了?”这是贾一烈的第一反应,虽然,他还是一个处男,但这样让人脸红的声音对于读过很多书的贾一烈来说还是多少可以分辨的。因为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他突然觉得又有点奇怪,为什么屋子外一个侍卫都没有呢?按说太子回来,屋子外一定会有侍卫值守的,难道是太子妃身体不适?是自己听错了?他绝对从窗户缝隙里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在他从窗户里看过后,一下惊呆了,平时端庄,温良的太子妃正躺在卧榻上,她的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处,白嫩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太子妃的一只手在胯间来回的摩挲着,闭着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声让人心跳的轻声低吟,满脸的享受状,那滑动的玉手在离开的瞬间,贾一烈看到了太子妃双腿间那道肉缝,也看到了太子妃手上有水一样的粘液,他看的痴了,甚至忘记圣人的教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移不开自己的眼睛,而接下来他看到了更让他全身发热的一幕,太子妃拉开低胸的裙子,一对雪白粉嫩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而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乳头没一会就凸起了,太子妃嗓子里的呻吟声也更大,更悠长了。就在这时,贾一烈听到了脚步声,这应该是太子妃的侍女过来了,为了不让太子妃尴尬,他马上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太子妃,下官前来商讨皇子的学业。”,刚说完,侍女已经走到了贾一烈的身边。
房间里正要到达顶点的太子妃在听到贾一烈的声音后吓了一跳,立即拉上自己的衣服,顿时满脸发烧,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如何能见贾一烈,在门外传来贾一烈和侍女的对话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荷香,太子妃好像还在休息,你就不要进去打扰了,我在这里就行了,等太子妃醒来,我正好汇报皇子学业的事情,你到别处去忙吧。”贾一烈的声音。“知道了,贾大人,奴婢去忙别的了。”侍女的声音。贾一烈一定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那么,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一幕呢?太子妃开始紧张起来,而且脸更加烧的厉害,她局促的不知道该不该打开自己的房门,如果自己做的一切都被贾一烈知道,自己今后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对儿子都很重要的男人呢?经过一番剧烈的思考,她还是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她看到了和平时无两样的贾一烈的脸,她只能相信,安慰自己,贾一烈什么也没有看到。
语气不缓不急,一如往常,太子妃苏氏从贾一烈平静如水的语气中暗自庆幸自己的一切没有被这个男人看到,听到。只是,在贾一烈跟她告别时说的一句话让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太子妃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子妃,今后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提前跟下官说,下官会来给太子妃守门,别让其他下人误会才好,下官告辞。”贾一烈说完就急匆匆离开了。无疑,自己在房间里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太子妃一阵心慌,她不是担心这个男人到处乱说,她是担心日后如何和这个给自己留下好印象的男人相处。她有点懊悔,甚至痛恨自己的行为,可这能怪自己吗?自己才二十出头,也是如花一样的年纪,她甚至记得清太子和自己做过几次爱,而最后那一次是自己最难忘也是最销魂的一次,那一晚,太子让她高潮连连,她多么希望那样的日子能够长久,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把太子拉回自己的身边,可是,皇帝一个武断的处置再次把自己看到的希望和幸福毁掉了,无数次在难捱的长夜里,她会想起太子新婚时懵懂的摸索,也会想起太子那长长的,虽然不是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快速的进出,想起太子略带粗鲁的抚摸她傲人的乳房,吸吮轻咬她凸起的乳头,而自己的身体如同云彩般的在天空飞翔那样的极致欢乐她就不能自制,而这样的思念和回忆之后就是无尽的寂寞和惆怅,以及以泪洗面的痛楚,这样的痛苦她无人可以诉说,她是太子妃,她必须要守身如玉,她必须承受长夜漫漫的痛苦,而这样的日子要终其一生,无论这样的煎熬是怎样的无法忍受。
她是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在自己的卧房里把贾一烈当成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她甚至把太子和贾一烈做过对比,无疑,对比的结果,贾一烈一定胜出。太子有残疾,虽然不是性残疾,只是腿有点跛,而贾一烈才是真正的玉树临风,英俊胜似潘安再世。曾经有一次,贾一烈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在醒来几乎相信自己的梦是真实的,是发生过的,她不相信那是梦,因为她记住了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她记得贾一烈如何温柔的解开自己的衣裳,修长的柔软的手抚摸上自己的乳房,性感的嘴唇轻吻住自己的乳头,她记得贾一烈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插入自己蜜穴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的告诉她:“亲爱的,如果进入时那里不舒服告诉我。”,她还记得贾一烈在她身上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匀称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坚实胸膛,还有那粗大的肉棒每次插到底时带给自己的眩晕,她还记得贾一烈把她送人巅峰后仍然留在她的身体里让自己的幸福延续下去的轻轻摩挲,她也记得在贾一烈吧肉棒从自己小穴拔出来后用软软的丝巾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轻轻的分开她的小穴慢慢的把爱液清理干净,更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贾一烈轻声的哼唱让自己甜美进入梦乡时的歌声。当晨露还未散去,阳光洒满大地时,她才醒悟过来,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这样的梦永远成不了现实,窗花剪影只能是一人,而梦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屋里的抽泣声引得窗外的鸟儿呜咽,鲜花不再绽放,明媚的阳光被乌云遮挡。一行清泪滑过那张绝美的脸,连上天看到也会心生爱铃。
而这样的人儿世间还有多少?上天可知道?
秋华落残霜,冬寒冷斜阳。春丽吐柳芽,夏炎露獠牙。
人生叹苦短,仙去不可怕,煎熬长相伴,分秒皆恨长。
贾一烈从太子妃回到教皇子读书的教室没多久,宫女荷香就过来了,她告诉贾一烈,皇子好像精神不好,下午就不上课了,让贾一烈早点回住处。既然皇子身体不适,加上中午看到太子妃的事情,贾一烈也觉得自己精神有些恍惚,于是,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宫。因为,皇宫有严格的规定,整个皇宫除了皇帝和太子以及未成年的皇子外,其他任何男人不得留宿宫中(当然去了势的太监除外),贾一烈回到自己宫外的住处,眼前一直浮现太子妃中午的一切,并且挥之不去,一向对自己严格的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没有格调和龌蹉,可越想控制自己,太子妃那白嫩的大腿,粉红的肉缝,还有那高耸的乳房就顽固的在他眼前晃动,而太子妃那张沉醉的脸,轻启朱唇的呻吟声就不停的往自己的耳朵里灌,往心里扎,往脑海里钻,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一想到这些,他的胯间就开始反应,肉棒硬的难受,从回到住处,肉棒一直硬棒棒的,怎么也消退不了。而且全身燥热难当,好在早秋天气还不是很凉,他跑到院子里打上一桶水,兜头浇下,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