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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枕上春』

  第一回新婚夜初识风月事

诗曰:

良辰美景战芳草,娇来锦袖舞婆婆。

话说明朝嘉靖年间,江南镇府城内,有一富家,专营药材,家业颇丰,此人姓李名寿辰,年已三十五岁,娶妻木氏,业已三岁,生得一子,年方十七岁,名唤李祝,同父走南闯北,学得诸多生意经,比及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日,李祝突病,眼睛疼痛发红,肿的高凸,调治无效,果双目失明,父母忧愁满面,悲痛无经,不消五日,便相继辞世。留下李祝—人,载我孤立,形影相吊,不觉—年过去,李祝未嗟怨命苦,心灰意冷,倒摸索出一套绝活,凭着手感,便知药名,故生意兴旺依旧,客户往来甚稠,被人称为“神瞎子”。

且说李祝附近,有一冯姓人家,开一粮店,生得二女,长女春容,年方十四岁,次女冬花,年方十一,姐妹一般模样,生的姿容艳丽,意味娇烧,标致非常,怎见得?

但见:

蛾眉带秀,风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官仙子商人间,月殿始娥临下届。

冯氏见李祝生意红火,人也精明,遂托人相说,将长女春容与他为配。李祝虽眼不见,听得人说,春容俊俏异常,便欣然应允。春容不从,但父命难违,择个吉日,签萧鼓乐接娶。整备筵席,饮酒尽欢而散。李祝手挽春容,并至洞房,向春容道:“容几,我一个瞎子,能娶得象你这般女子,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此后,我定好生经营,令你过快活日子。”

春容道:“蒙郎君所爱,妻不甚感激,这以后,我将与你尸道,苦心经营,即是眼瞎,亦无大碍,我便是你的明眸。“李祝道:“多承我妻美意,今生今世,永不相忘。”言毕,便紧搂春容,吐出舌头,往前—‘凑,春容顺势将舌头含于口中,叭叭咂将起来,李祝亦如蛇吐信子般,伸缩不停。

良久,李祝取出舌头,亲那双颊,觉热热的,且有香汗渗出。将口下滑至颈,亲了个遍遂解去春容衣裤,只觉高耸坚挺,细嫩润滑,抚其奶头,犹小指般粗细,紧紧的,双指夹住,推拉摇拽不止。片时,又将五指叉开,将双乳罩住,轻轻捻弄起来。

此时,春容兴情动发,满身奇痒,遂将双手紧扣,搭于李祝颈儿,哼哼乱叫,金莲儿抖动不已。李祝腾出一只手,由胸滑至小腹,揉擦多时,遂半曲食指,置于脐内,微微转动,春容喘声急急,小肚儿忽大忽校李祝又将手下滑,至玉股内侧,春容即横跨半步,李祝轻抚双股,少顷,移至此户,不曾见根毛儿,那话儿高堆堆,紧紧揪揪,热乎乎,滑腻腻的,将一指含于那缝儿中.只觉有一肉锥儿,一顶一顶的,煞是喜人。

李祝戏耍会儿,将春容抱起,放倒在床,站立床沿,提起那对多莲儿,扛于肩上,将阳物置于阴户,来回擦动,春容淫兴已至,户内浪水儿外流,伸手念住阳物,置于户门,李祝就势一顶,春容害怕,遂将腰肢—闪,故未进入。

李祝急了,双手紧抱春容腿儿,又令春容将阳物放于户门,用力一耸,进去了半截,春容觉里面痛的厉害,便哀告道:“心肝,且慢,吾那话儿疼的钻心,千万慢些。”说话间,早用手阻祝李祝那听得这些,忙将其双手拿走,又是一顶,连根进入。春容疼的打颤,口中不住哀求道:“郎君,稍停片时,再抽不迟,里面着实疼痛。”李祝怜其身子,停息了会儿,遂轻抽慢送起来。春容浑身骚痒,体酥骨软,觉舒服异常,也不顾疼痛,便道:“我的心肝,亲向达达,里面痒极,你放心尽力抽送便是。”李祝听罢,便大抽大送起来,约莫五白余抽,春容如仙般,云里雾里,口中淫声浪话不止,下面卿卿,遂将臀一抬—放,凑合李祝。

如此抽插上千回,春容早已忘却疼痛,阴中痒的难耐,遂捧住李祝双颊,用舌头送人口中,胡乱搅动一番。战罢二千五百余下,李祝通体舒畅,身子一软,不觉便一泄如注。李祝拔出阳物。用手帕拭净,看看已近三更,方才紧身相贴,交颈而眠。次日醒来,索性又弄上一回,方才起床。如此这般,夫妻二人,百般和气,春容性悄温柔,极其贤惠,李祝爱之如宝,尽力温存,把生意都丢冷了。

转瞬间又是—年,春容渐沥生心,常不如意。不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天生物小导奇方

诗曰:

欲尽云雨事,不惜愁离别。

且说春容渐渐生心,常不如意。原来,凡行房时,总嫌其阳物微小,遂抱怨道:“奴的命薄,摊了你这不中用的人,自我嫁与你,行房从没得个快活,你怎能够将阳物养的长大粗,教奴受用,也不枉嫁你—常”每朝常说,说的李祝也动了心,一心想要阳物粗大。度跑遍江南大地寻医觅术,却扫兴而归,无以能治。

一日,李祝忽的想起朋友先林,思忖道:“他为人极能干,莫如到他家会会,向他计议,替我想个法儿,遂了妻子心愿。”想此,便与春容道:“爱妾,我有事需会会先林,你且在屋等待,不多时便回。”春容应允。李祝便与对门姨妈之子润平,陪其同往,到,得他家,正值先林在家阐着,一见光林,顿觉欢喜十分。迎至书房,相面而坐。令家僮奉上茶来。三人闲谈了几句,李祝遂道其来由,洋叙前缘。

且说先林此人,因常往李祝家,对其妻春容早已心怀鬼胎,遂答道:“此事非京城不能,既要了妻心愿,兄弟莫如往京城一趟,求得良方。”李视听罢,觉主意甚好,又闲聊一阵,由润平陪着回家去,将去京城—事与春容说了,春容甚是如意,随即备了酒肴,与丈夫饯行。春容斟满—杯,递与丈夫李祝,他接过一饮而进,又斟两杯,亦是如此。

三杯下肚,春容便向李祝道:“郎君往京城,恐独行不能,还得润平同去,他已十五六岁,且识字,挺能干,若去有个照应。途中须保重身体,可别采路边野花,到得京城,急办此事。完后速速转回,以遂妻愿。”

李祝笑道:“我已与润平说好,又陪我同往。路上有他帮着,思想会很顺利。到得京城,便办理该事,不得长居于外,让爱妾受孤枕之苦,请爱妾放心便是。”言罢,二人双对饮几杯,皆微醉。春容收拾妥当,便坐于李祝大腿上,双手扣李祝后颈,将嘴儿拌了两下,李祝这才捧过脸蛋儿,将舌头儿递过去。春容嘴儿—张,便吐了进去。吮吸起来,那津唾随咽咕咕而下,流人肚内。

乘着酒兴二人欲火中烧,遂各自褪去衣裤,李祝将春容早是春水儿汪汪。春容亦手握阳物,耍弄—番,虽是微小,却直挺挺的,如一小铁棍般。春容甚是喜欢,遂送舌儿于李祝口,不停咂吮。此时春容淫兴大发,不能自持,遂向丈夫李祝道:“好心肝,我里面痒的很,快与我弄弄罢。”李祝知其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遂令春容仰于春凳上,分开玉股,举起双足,架于肩上,将那阳物凑进阴户,往里一顶,全根进入,忽高忽低,抽有百余下,弄的春容哼哼卿卿,口中不住乱叫:“心肝儿,受用死我了。”遂双手将李祝搂在怀中,下面挺着身子,不觉泄了一股。

少停片时,春容爬将起来,将李祝仰于地上,腾身跨上,把那此儿套在茎上,往下一桩,便套了个尽极,揉搓片刻,如狗子吃奶般,吞进吐出,卿卿有声,浪水儿顺着阳物流下,如此这般,抽了有五百余下,弄的李祝满身酥麻,遍体汗流,心中畅快,妙不可言。春容叫李祝将奶头衔住,用力猛咂,春容四肢酥软,全身摇动,李祝党爽,将那阳物往上一顶一顶的,不觉在阴中跳了几跳,方才对泄。

李视道:“心肝,我这一去,不知多久能回,莫如你再与我弄弄,尽我余兴,如何?”春容:“呸!骚成恁样,既已软郎当的,怎的与我弄?”李视听罢,便用手戏弄那阳物,良久,不见硬意。春容便道:“莫急,由我来。”遂用手握定阳物。上下滑动十数次,又用口含住茎首,吮吸多时,方才硬将起来。

春容起身,弯腰低首,伸那纤纤玉指,捻了阳物,塞进叱中,李祝伸手搂住春容腰往里—送,便进人了。李祝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款款抽动,弄的春容阴中酥痒,将臀尖儿耸的高高,对李祝道:“短命的,还不快些抽送,害的老娘难过极了。”李祝发力,猛抽狂捣,觉阴中已着水枯断,便将阳物抹些津唾,送将进去,滑腻了些,抽动亦易,大肆出人,又弄有八百余下,方才泄了。李祝将阳物拔出,取了帕儿揩净,搂抱着床,又如滚球狮子般,一个翮上,一个翻下,弄了约半个时辰,才相拥而眠。

次日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完毕,用了早餐,就要起身,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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