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一) 北京烤鸭』

食色性也(一) 北京烤鸭
冬天放假我和女友诺诺一起回国,年关在即,聚餐真是顿顿排满,甚至约不上的只能约brunch,口腹之欲大大满足,当然也少不了暖饱思淫欲。诺诺和我的亲朋好友都多,各去各的饭局,倒也相安无事。每年平安夜,大伯都会约一帮老同事吃饭,今年省秘书长樊常委正好有空,于是叫上我爸和我去做陪。走进包厢,大伯看我一眼,略有失望:“二哥一个人来?怎麽不带女朋友?”(我家以前是也算大族,出过状元,远房姻亲还能搭上军机大臣,按旧社会习俗,小字辈男丁叫哥,我行二,遂叫二哥) 我心里大大的白眼:带来给你们这群老淫棍陪酒,说不好又得陪睡(前女友旧事,改日再说哈哈)。我爸接话道:“这小子又换人了,元旦带来给你看看。” 晚饭倒是异常轻松,樊常委难得回家,中午跟市领导已经喝高了,大伯和我爸酒量非凡,基本没我的事儿,于是八点多早早地回了家,靠在沙发上醒酒,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十一点多,诺诺回家,看我躺着,急匆匆地往里面卫生间去。我被她开门开灯吵醒,看她今晚居然妆容特别精致,来了兴致说:“干嘛呢,玩这麽晚回家,也不陪我坐坐。今儿吃啥了?” 说罢也往浴室里钻。诺诺在脱衣服,忙把我推出门:“北京烤鸭” 一听我反而起了心思,本地人(小弟江南人)其实对烤鸭并不算热衷,没有大董,好吃的只有一家,可那家是酒店里的餐厅,吃完楼上就能开房啊!我一把拉她出来,摁在床上,问道:“跟谁啊?去的哪家啊?” 她愈发显得神色慌张:“就一朋友!好几年不回国了,地方我都不认识,他开车来接我,我哪知道在哪。” 我手上不停,把她的羊毛长裙往上撩,她反而动了情,眼波流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乖,让我洗个澡,再跟你玩。” 尽管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神情,我却发现她妆色正常,口红没了!更加笃定有故事,我压在她身上,强行打开她的大腿,摸到内侧,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内裤湿透了。我黑着脸说:“除了吃鸭,你是他妈还吃了鸡啊?” 这时诺诺不挣扎了,情知瞒不过我,认命地跟我讲了北京烤鸭的故事:

那个男人,就叫他赵先生吧,是她妈妈的朋友的儿子,以前她在伦敦做交换生的时候认识的,听说她回了国,便约出来吃饭。赵先生车上还算老实,到了包厢里,看她今天豔光四射,胸前高挺 (诺诺大概是38C或者36D,因穿了毛衣,又特别挺拔,所以显得不同寻常得大),给她脱大衣的时候从后边一把揽住她,往她敏感的后颈吹气,又用手指轻轻的挠她胸部下沿。

诺诺当场就软在赵先生怀里,幸好在公共场所还有几分理智,不停挪动身体想要挣脱,丰臀隔着裙子不停地蹭在赵先生的裤裆上。赵先生被蹭得邪火更加旺盛,两臂紧紧地抱着她。见无法挣脱,诺诺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现在不行,服务员要进来了。” 说完服务员还真敲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里面的动静),赵先生只好拉着她上了座,一本正经地让服务员直接按低消配菜,没事不要打扰。

门关上后,诺诺还在整理头发衣服,只见赵先生直接把鸡巴掏出来说:“把我蹭得这麽硬,总得让我消消火吧,否则这饭咋吃?” 又直接站了起来,鸡巴直挺挺地竖在她面前。女友的易上体质此时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一吹气一袭胸,整个人就被成功撩拨了,又蹭了半天,内心已经蠢蠢欲动,下面也湿漉漉的,赵先生又说:“快点,等下热菜好了服务员又要进来了。” 情急无奈,诺诺让他坐回去,自己跪在餐桌前,用桌子挡住门口的视线,一手托着精囊,媚眼如丝地望着赵先生,一边含住了已经勃发滚烫的鸡巴,开始上下耸动。

弄了一会儿,一个服务生推着头推车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大厨,诺诺想要起来,却被摁住头,往下一压,鸡巴直抵喉咙口。她被顶得一颗趔趄,跪不稳当,干脆两手撑着椅子边缘,整个人趴在赵先生大腿上,又怕拔出来发出声响,只好继续口交,更不敢大口喘气,嘴角全是晶莹的口水。而赵先生则面不改色地掏出手机,开始拍厨师片烤鸭。

听到这儿,与其说怒不可遏,我更像是性欲勃发,女友奸情被证实的複杂情绪剧烈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我掏出鸡巴,拨开内裤,顶在已经能滴出水的阴唇上。或许是因爲涨得太大,而诺诺身材丰腴高挑,其实骨架特别细小,阴道口极窄,我试了好几次,终于把龟头塞了进去。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无比滑腻,顺着惯性一杆进洞,直接给我顶到了子宫口。我兴奋归兴奋,也稍微有些恼怒,毕竟女友轻轻松松给人拉出去打了一发嘴炮,倒是显得我喂不饱她:“他是不是鸡巴特小?你又不会深喉,一口居然还能包住。吃完你们开房了没有?” 诺诺一边被我啪啪啪地快速打桩,一边语无伦次地哄我:“没你……啊……没你的……轻点轻点……痛……没你的鸡巴大…….啊啊……没开房……平安夜不提前预定哪里有房啊啊啊啊啊啊……” 我虽上头,但是神智清明,说来也怪,不打炮的时候特别想干,干上了反而只剩下机械运动,脑子转得飞快,不知道院友有没有类似的感觉。诺诺虽然易上体质,一碰敏感带就湿,也算是交友不慎的极端了,是个男的见了都想勾搭一下,可赵先生是怎麽知道她后颈敏感,而且一般的朋友,怎麽敢公共场合直接搂搂抱抱掏鸡巴?我骂道:“还不跟我讲实话,你们是不是以前睡过?” 诺诺一听,估计是想起什麽,居然身子一抖,直接喷了!

我倒是给她气笑了,拔出鸡巴,下面的床单已经淌满了她的淫液,换了个干的地方躺下,让她坐上来。诺诺知道敏感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出卖了自己,只好乖乖地扶着我鸡巴慢慢坐下,我用力向上一挺,她又大叫了一声,趴在我身上,任我深深浅浅地边干边问:“什麽时候睡的?以前睡过,食髓知味,你别告诉我他今晚就能忍住。” “伦敦…伦敦的时候睡过,那天我妈让我见见他,一起在丽兹喝了下午茶,喝完上楼就干了,我宿舍还没安排好,干了三天三夜,没出过门,都是酒店叫餐,他还想让酒店服务生干我……啊!我后来几天路都不会走……”“没骗你,他是没开成房,我又急着回来,送我回来的时候,在车上,停在家门口干的。”

“下了车他硬把我拉到后座,我看屋里没开灯,以爲你没回来,他把后座放平,把我的裙子撩起来,扛着我的腿干了一会儿,车窗上全是水汽,我怕车震得太厉害让邻居路过看出来,就让他躺下,我趴在他身上动,这样好点,不怎麽晃,就跟现在的姿势一样”

“戴套了?”“戴了,我出门的时候带在身上的,他也没你持久,我怕你回来看见,稍微扭了扭腰他就射了。我进来看见你车在院子里,在门口吹了会儿风,等汗干了才进来的,Dior的粉底是真的好,出这麽多汗都不脱妆” 我是真他妈的服了,这女人这时候还在想自己的化妆品!还他妈的特地带了套出门,明摆着就是出门给我戴绿帽去的!诺诺看我一脸无语,明白我气消了,笑吟吟地凑在我耳边说:“快点,我又要来了” 这话胜过所有的感官刺激,勾起了无穷的欲望,我这时候才感觉她的阴道口箍在我的鸡巴上,勒得我发痛,便把北京烤鸭抛之脑后,加快速度。没弄几下,她柔柔软软的身子一僵,又抖了抖,水全喷在了我的大腿上。躺了一会儿,她去洗澡了,我打开她留在床上的手机,只见赵先生新发了条朋友圈,“凯悦烤鸭不错,服务也到位!” 把视频声音调到最大,似乎能听见我女友在镜头外浅浅的喘息声。

题外话:小弟第一次发帖,还请各位院友和大佬多多指教!其实动笔纯属意外,完全是写论文写得肝肠寸断,想换换脑子(课题地缘政治和欧洲曆史 有相关专业的前辈请私信 小弟当面请教哈哈哈!) 院里有很多文笔情节俱佳的好文,所以写完忍不住也请大家一并点评,望不吝赐教!小弟本身并没有太多淫妻情节,也偏爱文字轻松口味清新的文章,不过本文基本取材于现实生活,和一个比小弟更加身经百战的女友,稍有化名。

选题烤鸭也纯属意外,美国疫情严重,隔离了一个月,躺在床上想念异地女友的时候,偶尔还会想想吃点什麽。今天女友给我发了张烤鸭的照片馋我,遂有此文。烤鸭皮肥酥脆,蘸糖吃的快乐绝不次于打炮高潮,北京金融街羲和的一口酥配的是跳跳糖,也算是新奇口味。肥鸭和黄瓜蘸酱,用蒸热的面皮一包,肥而不腻,更是绝味!少年时期去北京住在朝阳门的招待所,一群兵哥哥带我去门口的小店(完全忘了店名 可能关了) 第一次知道“茴”字有不同的写法,烤鸭也有不同的包法,口感略有差异,部队的看似五大三粗,其实也大都深谙美食之道。如果院友们喜欢,以后发文就选一种美食,只要够好吃,就没有女友不沦陷的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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