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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玩记』

  (一)
「主人,今天中午有剁椒鱼头。」
「好!」
敲门声响过,我闪进半开的门里。一条赤裸的母狗,带着鲜红的皮项圈,一支手扶着门的把手,狗嘴里叼着亮晶晶的金属狗链跪在那里。这是我的玩玩,我最喜欢的母狗。探手牵过狗链,玩玩兴奋地汪汪叫着,我把手里带来的塑料袋让玩玩叼着,向里面走去。玩玩使出它的犬式猫步,爬到我前面,冲向了沙发,故意扭着屁股。
好香的味道,湖南菜,双玩家乡的湖南菜。
「主人!」
声音来处,二玩出现在了厨房的门口,穿着一件前穿式样的日式厨服,一样的一条鲜红的皮项圈,下面穿在粉红拖鞋里的赤脚上面露出了两条肉白色的小粗腿。我知道衣服后面一定是赤裸的。是我允许它在为主人做饭的时候,穿上工作保护的。
二玩显得既兴奋又不知所措的样子,显然是我的到来有点早,弄的它措手不及,不知道是先完成烹调还是先来行礼,因为行礼是不能穿着任何衣服的。
「畜生,快过来。」
「是,主人。」
二玩显然知道主人进门又内急了,赶忙跪在地下飞快地爬过来,差点被来不及脱下的厨服带倒,从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主人的裤子里捧出小主人放在自己的嘴里。
玩玩趴在自己妹妹的后面开始做着鬼脸,仿佛在说:主人又偏心。我狠狠地拉了一下还攥在手中的狗链,但并不生气,我喜欢母狗一点点嫉妒的样子。二玩一手握住了小主人,另一只手向姐姐打了个表示胜利的「V」的手势,高兴地挤眉弄眼,我眼睛看着玩玩,手却鼓励地拍拍二玩的狗头,开始了一点点地放出了我的尿。
玩玩仿佛要哭了(它们母女都有一点点爱哭的优点),刚想拉过它来安慰一番。突然,厨房中想起了烧水壶的鸣叫声。就顺势在把狗链在玩玩的脖子上一缠。
指了指厨房,玩玩就不情愿地向厨房爬去。
我靠在了沙发上,闭起了眼睛,继续舒服地放着尿,下面传来吞咽的声音。
我不能向下看,我知道下面在长着一点鱼尾纹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有两只困倦而兴奋的眼睛,因为每次主人临幸前,二玩是一定会失眠的;有一付涂得整齐,但颜色艳丽夸张的红嘴唇。这是二玩从姐姐那继承来的习惯,主人调教前,总要把嘴唇和肛门涂上鲜艳的口红,它们知道小主人插进这样的嘴巴里有种别样的兴奋和满足。
不能向下看,我会被打动的,它们的小主人会兴奋,然后就尿不出来了。在二玩的嘴里,我虽然早已做到了彻底地排放自如,但这条母狗非常顽皮,一些细微的动作,就能弄得我排尿困难。它还总是很委屈的样子,仿佛在说:畜生什么也没做啊?但如果在玩玩的嘴里呢?母狗越是含情脉脉,我尿得越畅快呢!玩玩说养尿壶,如同养紫砂壶,信矣!主人挥洒自如之时,方是此壶养成之日。
第一次完整地在二玩嘴中排尿是在它从我的女朋友刚刚又变回母狗之后,我决定在调教中多加入一点温情的成分。当时是去年秋天,天气刚刚转凉的时候,我决定带两条母狗去山里一个温泉度假村过个周末。那个度假村依山而建,最妙的是,每套房间的露台上就有一个很大的温泉池,四周有竹帘遮蔽。我可以带着自己的两条母狗纵情调教。
开车的是玩玩,它有意让我和它的妈妈多些温存的时间。副驾驶的座位被最大限度地移到了前面,因而在后排右侧的座位前就空出了一片不小的地方,二玩正跪在这个空间里。它刚刚在严厉地调教后感受到了来自主人的温暖,加上又在出去玩的路上,心情很好,一路上说个不停。她没有穿内衣,一件宽松的外套也没有系扣子,两个奶子兴奋地晃动着。我想安静一会儿,就把它的头拉过来让它的狗嘴套在了我的鸡鸡上。
「还有多长时间?」我一边玩弄着二玩的奶子一边问。
「大约一个小时吧?主人。」拿起金属的旅行水壶喝了几口,突然感觉自己的尿意袭来,看了看胯间的二玩我不是很有信心。它的喝尿虽然已经经过了一些训练,开始的时候是洗尿淋浴;然后是喝尿和橙汁混合在一起的鸡尾尿;再后来我在玩玩的嘴里尿完后,让它尝一点尿尾子;最后是在它的嘴里尿一些,等它咽下去再继续尿,但往往是我等不及就改在玩玩的嘴里解决了,抑或碰到二玩的消极抵抗,通过故意狂舔它的小主人,想尿也尿不出来了,这时候鞭子也不起作用。
二玩离可以提供全天侯的服务还差得太远。
「停车,我想尿尿。」
「主人,您那不是有把尿壶吗?」
「这把壶不好用,还是你来吧!」
「畜生可以的。」二玩吐出它的小主人说。
「是啊,主人,犬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您就让妹妹试试吧?」「好吧,总得把你这把尿壶开出来,给你个机会。大不了到度假村前这一个小时都给你了。」「谢谢主人赏赐!」二玩说完把嘴巴鼓成一个空腔,小心地把小主人放在里面,这是初期训练性奴喝尿的基本姿势,避免女奴的口腔触碰到小主人。
我一点尿意也没有。
「主人,您看外边的风景美不美?」玩玩说道。
外面正下着小雨,车窗上布满了细碎的水珠,衬托得山色空朦,很有点诗意。
「清涧」,一个地名晃过去了,我仿佛听见了水声潺潺。哦,是真的有水了,我不知不觉地已经开始在二玩嘴里放尿了。我看到玩玩在后视镜里对我笑着。
在我的回想中,下面已经开始软缩了,排尿已经结束了,我不动,二玩当然不敢动,轻轻地,温存地舔着小主人,前爪的指头,开始在蛋蛋上游走。
这个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轻松,真的梦想世界就这样停止了。这个时候下面不能被过分刺激,否则那种轻飘飘的,魂游太虚的感觉就被夺走了。这种感觉我不用描述,但玩玩懂得,有时我们会几分种,甚至更长时间的,这样安静的享受,玩玩嘴巴在轻轻地动,却没有口水流下来…… “,二玩在学习这一点的时候曾经挨了很多鞭子,因为我的下面总是不自觉地膨胀起来。二玩的技巧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后来我知道玩玩曾经用了很长时间亲自舔二玩的下面让它体会那种感觉。我知道那是因为我,有哪个主人得到了亲母女(当然,现在是姐妹关系了)能没有反应呢?一想到这一点,总是不自觉地勃起。但主人是不能错的,每当这时候,二玩总是不例外的挨上几鞭子,二玩在自以为委屈的时候总是会轻轻地哭泣,而这种哭泣声是很能打动我的心弦的,是不是有点残忍?然后是二玩流着眼泪继续做,然后是更多的鞭子。
开始调教二玩后,我很喜欢使用鞭子,也许是它和玩玩那不同的成熟而更加丰满的臀部刺激了我的欲望。也可能是我以为二玩是人家说的上帝赐与我的礼物,我要的使它100% 的服从和顺从,我要它做我的母狗,我的母马,所以鞭子用的很多,甚至有时竟鞭不离手了。直到现在也是皮鞭抽到二玩的身上的时候,更能激发我的虐情。
很久以前,玩玩是我性奴中的一个,也许象是其他的性奴一样,一起享受兴趣,然后变成人生的过客,有一次在调教后,一起吃宵夜(确切的说是晚饭),我当时的兴致不高,话也不多,玩玩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那时候,正是在公司里极其失意的时候,在王八蛋BOSS的眼里,自己人不如外人,外人不如坏人……我说是的,玩玩没有说什么。吃过东西它又把我拉回到家里,脱光衣服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对我说,主人您用鞭子把恶心吐出来吧,畜生不想您憋坏……那是我打它最重的一次,后来我竟然有十分的后悔,我们说了很多话。再后来,玩玩成了我惟一的性奴,而当我心里郁积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玩玩的臀部就是我宣泄的地方,任何时候。很无用,很自私,但玩玩是我惟一愿意让我主宰的东西。
二玩是被女儿用特殊方法引入这个世界的,一个走出机场从湖南来看望女儿的母亲,哪能想到三个月后,自己就失去了衣服,失去了阴毛,失去了自我,却得到了一个主人。
低下头看着胯下的二玩,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二玩的一只耳朵,二玩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睛,脸和耳朵竟然又开始发热了。也许真的是太多年没有男人了,也许真的是湘女多情,我喜欢这种感觉。可这种感觉是在哭喊,咆哮和无数的风暴后换来的。我曾经后退过,恐惧过(怕它叫喊,把它的嘴用伤风止痛膏封起来。),那是开始的时候,但后来我是成功的,幸运的。终于,在狂风暴雨的皮鞭和羞辱后,二玩被封住的嘴里传出闷叫的时候,连玩玩都吓哭了,求主人暂时放开它的妈妈,由它来慢慢开导。我吻着它说,你看你的妹妹,虽然反应激烈,可你看它有没有跑?狗腿有没有动?但后来终于还是跑了,这是后话。
我不喜欢捆绑,我的话就是母狗的绳子。
香味更强烈了,玩玩分着两条腿,中间垂下了一条白色的小尾巴,怪模怪样地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剁椒鱼头,六分钟出锅,鲜嫩诱人。
「主人,饭好了。」
二玩也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点点头,二玩吐出了小主人,认真地用手擦了擦,「畜生谢主人赏赐。」站起来,向厨房跑去,这是它们在我面前,不多的可以站起来的时候。
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横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在想上天有的时候也是公平的,不会让你什么也得不到。我的玩法,恐怕是那些成功人士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的。
玩玩爬了过来,开始为主人脱鞋和裤子,我要和我的肉凳亲密接触了。
二玩在进进出出的拿东西,脚步轻快,这个畜生,尾巴肯定还没塞进去,一会儿再处罚它吧。
玩玩凑过来,咬住了我的衬衣领子,把我拉了起来。r?pN-x$ M= 两菜一汤已经摆好,有辣椒炒木耳菜和剁椒鱼头(玩玩的拿手,自己做的剁椒,我的最爱。),还有照例必有的排骨汤,为什么说照例必有呢,一会儿就知道了。
二玩做完这一切,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洗手间去洗手整理去了。为了调教的方便,沙发前的茶几被远远挪开,玩玩叼了两个沙发上的靠垫放在沙发前准备行礼。
(二)行礼
玩玩爬到其中一个垫子上跪好,直直的,仿佛有点庄严。10秒种后,另一条母狗,从洗手间爬了出来,头发重新梳过,同样鲜红的皮项圈。尾巴也插上了,也是白色的,耷拉到两腿中间。为了区别,尾巴尖上染成了黑色。也同样直直地跪好,但一只狗爪子不安地去扶了下尾巴,生怕掉出来的样子。
「预备齐。」玩玩小声喊着口令,两条母狗,一起行着三跪九叩的见主人礼,我想着奥运会上的女子双人三米板,看看我的两条宠物犬,好象更白晰,更耀眼,我禁不住自豪地笑了。
「主人忠诚的畜生玩玩恭请主人圣安!」
「主人忠诚的畜生二玩恭请主人圣安!」
「去取家法!」两条母狗转身向卧室爬去,见面礼后一顿鞭子是我的规矩,不多不少,10鞭。
两条母狗爬了出来,每条狗嘴里叼着一条皮带,它们各自的皮带。最近,我喜欢用皮带,好象皮带的鞭痕很规整,有很特别的美感。我接过两条皮带,站了起来,抬脚先在二玩的胸前轻踹了一下,二玩赶紧横着爬到了姐姐背上,但一手又顺势把尾巴夹在手指中间捂在肛门上。
啪,一条红印同时贯穿了屁股和手腕,「这鞭不算!」「啊!」一声低吟。有抱怨有痛苦,我的母狗们都已经训练到无论如何疼痛,都不会大声哭叫的境界了。
双手撑到对面的地上,随着鞭子的起落开始报起数来:「一、二、三、四……」屁股上半寸宽的红痕交错起来,有点象鸟巢。
抽在二玩屁股上的第一鞭发生在它念念不忘的甜蜜一周以后的第一次调教。
那天是二玩正式被调教的开始,是被严厉调教的发端。一改以前的情人般温柔和渐进式熏陶,在皮鞭的暴力下,二玩开始变得非常不适应,发生了一系列冲突、对抗和反复。在玩玩的提醒下,后来我调整了策略,变成了刚柔相济,恩威并施,成功之门最终打开了。我觉得自己的调教过程有值得总结和反思的地方,但玩玩说就应该是那样的,没有开始的威,母狗就无法体会后面的恩。但好在是都过去了。
那天的调教是从主人拿出一只崭新的皮鞭开始的,一只纯红色的细柄皮鞭。
「二玩,从今天开始这条皮鞭就归你了,是主人送给你的礼物。」「专门抽你的屁股用。」怕它听不明白,我又补充道。女人和姐姐并排跪着,主人坐在它们面前的沙发上,旁边架着一台摄像机,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将被记录为调教的历史。二玩脸上的表情惶恐而又窘迫,吃惊地看着我,仿佛在问:昨天的甜蜜怎么不在了?这还是昨天的你吗?
「还不快谢谢主人。咱家有四五条皮鞭了,主人还为你准备了新皮鞭。」姐姐小声提醒道。二玩的头完全低下去了。我用鞭的把挑起女人的下巴,令它对视着我的眼睛。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对不对?」女人点头答应,「你也愿意做我的母狗,对不对?」女人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虽然你已经愿意了,但你可能还不懂得什么是一条母狗。」「我知道,我看过你写的《畜则》。」
「那不是我写的,是玩玩写的。既然你看过,那你说说看从今天我到这里,你违反了多少规矩?」「穿了睡袍,但里面是光着的;没有和玩玩一起磕头请安;没有自称那个;没有,没有,反正很多。」看来二玩是明白人,《畜则》真的仔细看过了,也知道自己的命运。
「还有到现在也不按照我的命令称呼玩玩为姐姐。你说该怎么惩罚?玩玩告诉你妹妹。」「象你的错误,不知道要挨多少鞭子呢?主人怎么惩罚都不过分,但念在刚刚入门,主人会轻一点点的,是不是主人?」「随便吧。」二玩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应该说:畜生罪该万死,请主人惩罚。」玩玩纠正道。
「它是条聪明的狗,什么都明白,它是诚心的,不用你教它。今天我赦免它所有的错误,但鞭子还是要抽的。」「谢谢,主人,可?」二玩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妹妹,《畜则》只是咱们的行为规范。我们做母狗呢?永远要想着是自己主人的私有财产,主人的玩具。主人只要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主人想用鞭子抽咱们了,是主人高兴,只要主人高兴,不一定是咱们做错什么了,明白吗?」玩玩的理论动听又正确。
「不明白。」
「不用解释那么多了,开始吧。母狗,今天我就给你的屁股开光,抽上第一鞭。」「不是第一鞭,那天你给玩玩见面礼的时候,已经顺便抽过我一鞭了。」「主人永远不会错的,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许说不。」玩玩纠正道。
「还是用鞭子来纠正吧!第一次先把它绑起来吧。」「不用,主人,我不怕,畜生不怕。」「好样的!主人喜欢。那天我不是和你说过做一个试验吗?现在就做,玩玩?」玩玩闻言爬到自己房间,又叼着一个装美容工具的盒子爬了回来。接过盒子打开,里面密密麻麻地装了很多件金属制的小工具,如指甲刀,指甲挫和小剪刀等等。
我在里面取出两个不同形状但都金光闪闪,通体笔直的耳挖勺,走到两姐妹的后面,抬起它们的屁股,分别插在它们各自的屄里。
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两姐妹的表情,一个微笑,一个疑惑,「给它解释下。」「是,主人。」玩玩答道,然后转向妹妹,「如果你是条天生的母狗,或者说血液里有被虐的基因,在主人玩你的时候,你就会兴奋,无论是挨鞭子,还是KJ,以至于喝尿,你一定会感到兴奋,下面就会流好多水。当时我就是水流的,耳挖勺就滑……」玩玩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这样的母狗还会害羞吗?可能因为是妹妹正瞪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吧?
「让你姐姐先做个示范。」
「是,主人。」玩玩高高地撅起屁股跪好。我从沙发上拿起一条黑色的麻花皮鞭,高高举起,向玩玩的屁股抽去。啪!啪!啪!
「一,二,三,四,五,六……」为了给二玩做出榜样,我抽得格外重了些,玩玩的皮肤上立刻爬上了指头宽的红色写意龙纹,鞭子又转移到了背上和大腿上。
而二玩开始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女儿数到五的时候,已经死死地把眼睛闭上了,不敢再看,只是象一个士兵一样跪得直直地,并随着鞭子的起落在微微发抖。
玩玩的声音依然清晰沉稳,「……十七,十八,十九,」「母狗,舒服吗?」「主人,畜生舒服极了,谢谢主人赏赐。」
「今天你没有错,主人抽你,你怎么想?」
「畜生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怎么抽就怎么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主人您高兴。」「主人还想抽。」
「请主人继续赏赐。」
「好,直起身来。」我走到跪着的玩玩面前,「是,主人。」啪!
「二十。」最后一鞭打在了玩玩的乳房上。
「吧嗒,」
「吧嗒。」
连续两声微小的物体落地声响起。我趴到地毯上,两枚被液体浸润得更加光亮耀眼的耳挖勺躺在它们各自主人屄下面的地上。我的头转向玩玩,正碰到它欣喜的目光,「恭喜主人,又收到如此好的母狗。」「是吗?」我伸出双手同时把中指伸进了它们各自已经彻底泛滥的屄里面。
我真的好高兴,二玩仅仅感受了气氛,就湿成了这样,奴性可嘉啊!只要用心调教,不难取得成功(其实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我把双手交叉,准备把手指插到它们姐妹另一个的嘴里,让它们舔干净。玩玩欣然领受之,而另一个却嘴巴闭得紧紧的,我只好变手指为牙刷,蹭到了它牙齿以外的口腔里。二玩的眼泪已经彻底断线了。
「该你了,母狗。」我把二玩踹倒在地,用脚踩着它的头,一手伸出去,等着玩玩把新皮鞭交到我的手上。
「去拿个苹果。」
「是,主人。」
玩玩拿来了苹果。我蹲在二玩的屁股后面,把苹果夹在了它的两条大腿根处。
「主人,这是干什么?」二玩问道。
「一会儿抽你屁股的时候,你要敢乱动,让苹果落地,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别怕,你是第一次,主人是怜香惜玉的。」边说我边在它的屄里挖弄着,母狗舒服地开始扭动起来。玩玩乖巧地爬到我的旁边,把主人的手指舔干净。我不再迟疑,抡起来了鞭子。啪!居然没有反应,啪!女人的屁股挨鞭子真是世界上最美的画面了。
「报数!」
「二,」啪!
「啊!」二玩终于叫了出来,肥大的雪臀颤抖着,「四,啊!六,疼死了。」语无伦次的声音终于变成了哭号。
「坚持到十。」我命令道。
「八,九,十。」数到十以后,鞭子却没有停,又转移到了女人的背上。女人的哭声更猛烈了,不过已经是委屈和疼痛并发了。它终于品尝了到了自己只是一个玩具,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真谛。
「受不了了,我不干了。」说着二玩就想爬起来逃跑。玩玩奋力扑到了妈妈背上,挡住了主人刚刚抽出的一鞭。
「主人,妹妹刚刚进门,求主人轻一点点!」语闭,和妹妹一起哭了起来。
我扔下鞭子,可以看到摞在一起的两个屁股因为疼痛和哭泣正一起上下起伏着,还可以看到里面屁股下面夹着的苹果,完好如初,也在一起起伏着。
主人没有发令,两条母狗还是这样叠加着不敢动。我忽发坏主意,想把二玩弄哭。问道:「玩玩?」「主人,畜生在。」
「你说秋天到了,是不是天气开始凉了?」
玩玩不知道我的意思,顺着我回答到,「是的,主人。」「那一会儿主人的肉凳子凉,怎么办呢?」「现在多打几鞭,加快它的血液循环!主人。」玩玩调笑到。
我伏下身子,转过头去看二玩的眼睛。
「早知道是这样,请主人继续赏赐。」二玩嘴里说着脸上笑着,但眼睛仿佛在说,「主人,气死您,畜生就是不哭。」失望了,但我也笑了,随手又在二玩的背上抽了起来,纸张大了,图案好象更加后现代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肚子不自觉的咕噜了一声,两个母狗和我都笑了。
一年多的人犬情未了,我是了解自己的小母狗的。经过一段的调教我发现单纯的肉体疼痛已经不能让它流出眼泪了,需要的是感情上的羞辱和刺激,特别是在玩玩的面前故意冷落它。玩玩说原本也不是因为肉体的疼痛,本来就是因为在男人面前被调教带来的羞辱和刺激,玩玩是明白母狗心理的。
为了验证这一判断我做过一次试验。一次进门行礼后,我就把二玩吊挂到了窗帘架上,然后专心玩弄玩玩,时间不长二玩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后来我牵着玩玩进卧房赐插,居然都听到了哭声。玩玩不忍心了,恳请我允许它把妹妹也牵进来。「好吧!」正好我想玩打肉靶了。
二玩被牵进来了,象狗一样「站」到了一个小小的矮凳上。矮凳上面积很小,几乎无法容纳它的两只前爪和两个膝盖。二玩站到这上面总是很紧张,担心会掉下去。但我喜欢让它象狗一样站在上面进行调教,很象是一头动物站在一个小台子上在进行马戏表演。此时二玩正这样「站」到了矮凳上,以为主人又要在这上面鞭打它。我喜欢看它屁股痛痛,又小心翼翼不敢挪动的笨样。
「主人,您是不是又要训狗熊了?」二玩管在矮凳上进行的调教叫做训狗熊。
「是呀。不过今天有训法。」
「主人,您就会想着法玩畜生!」还带点哭腔的声音中有了欢快意,还有点撒娇的意思。玩玩跳下床拔掉了妹妹的尾巴,开始在妹妹的屁股上开始画靶子。
以屁眼儿为中心画上了9个同心圆,并分别标上了10、9、8、7、6……等环数,一个YD的肉靶标完成了。二玩感觉到一只碳笔在自己屁股上移动着,又不能回头看,猜不出我们要玩什么?着急道:「你们要怎么折磨我?」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玩具弩已经射到了它的屁股上。
「啊!」二玩疼得猛地一抖,拼命晃着屁股想躲避,差点掉下去,矮凳上能够供它闪躲的空间实在有限。
「8环。」玩玩报道。弩射母狗是一部国外的小说里描写的一个场面,一个主人在自己的庄园里用性奴当猎物玩打猎的游戏。在现实中虽然很难实现,我们却想出了这种可以在房间内进行的打靶游戏。所用的弩是一把商店里买来的玩具弩,由我对弩箭进行了改良,在箭的顶端加上了一个橡胶头,打在母狗的皮肤上虽有一点点疼,但不会伤害身体,只会留下一个红点。这个游戏二玩是第一次玩。
弩箭接二连三地射向了二玩的屁股。「10箭,79环,主人。」在妹妹的叫声中,玩玩统计完主人的成绩,爬下床去把落在地下的箭全部叼了回来。
「成绩一般。你也来试试。」
「谢谢主人。」
「不要。」嘴上说但二玩人却不敢动,代替了叫声的是哭声震天动地地响起,远远超过了刚刚不能给主人侍寝的时候。被主人的另一条母狗玩弄,委屈之致。
女儿的笑声中箭无情地射向了妈妈的屁股,玩玩知道主人想看什么节目,知道怎么配合。
「吃饭,刚才后面的见面礼算姐姐的,惩罚结束。」二玩的嘴唇有点委屈地变形了,窃喜中……(三)肉凳子
二玩正在进行着午饭最后的准备,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大勺烧热的香油走到桌前,泼在了剁椒鱼头上,嗞……嗞。辣椒是它上次从湖南背回来的。怎一个香字了得!
玩玩把刚刚行礼用的两个靠垫分别叼过来,送到餐桌旁摞在可一起,用手压了压,乖顺地跪到了旁边。完成了所有工作的二玩用力地活动了几下懒腰,而后小心地跪在了垫子上,顺势趴在地下,象做俯卧撑一样,运动了下前腿和肩膀,就咬住牙,不敢再动了。玩玩搀扶着主人,舒服地坐在人肉凳子上,又顺手帮妈妈整理了下狗尾巴。鞭打过和没有鞭打过的地方,冷热不均,感觉很别样。
本主人是个狂热的骑马爱好者,但母狗们一般都是柔弱不堪骑的。玩玩可以骑,但身材较标准,从一匹母马的角度看偏瘦弱。自从二玩出现后,宽宽的腰胯和屁股,老同志良好的服从性让我知道有了新的希望,我明确地宣布要把二玩调教我的私人母马。玩玩明白主人的想法和兴趣,不再和自己的妹妹争做肉凳子了,以前做姐姐的总是抢着这项光荣任务的,它知道一匹母马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而这肉凳子就是最基本的。它自己就是从做伺候主人穿鞋,接电话,刷牙的肉凳子一步步敖过来的。第一次虽然发抖但坚持了半个时候的时候,我好好地奖励了它呢!为什么是半个小时呢,总可以让我从容地吃一顿饭吧?
我确实喜欢骑马,要求不高,可以爬20米,至少要把主人驮到卧室或者洗手间吧?玩玩是可以勉强做到的,但它要天天为工作奔波,我不想它的腿没有恢复的时间。对二玩我没有怜惜,也许我在内心真的把二玩完全当成私人物品了。
当然,它也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还有点兴奋。它兴奋的时候,除了底下会湿,还喜欢咬自己的下嘴唇。我宣布要把二玩调教我的私人母马,用笔在它的屁股上写了「私人交通工具」几个字时,它就是这样的。
二玩在完成半小时测验那次抖得更厉害,险些把我摔下来。我拍拍它的狗头说,「好样的,主人要奖励你。」二玩听到之后,自己爬到屋里把鞭子叼了出来,放在我手里,我问它怎么知道主人要鞭打它。它说玩玩写的调教日记它已经仔细看过很多次了。大笑之后,我开始了鞭打,二玩扭着肥臀开始唱道:「小城故事多……」连唱的歌都和玩玩一样(本人怪嗜,奖励的时候也常常用鞭子,还是一种宣泄吧?不同的是这时候母狗不用报数,要唱歌)。当然,那天还给了成熟的小母狗它最想要的东西。
玩玩根据我们的调教实践,曾经把肉凳子分为以下三种:高凳。
就是上面描绘过的姿势,是肉凳中最常用的一种。母狗趴下跪好,前腿要伸得直直的,供主人坐在上面吃饭或休息。
矮凳。
母狗前腿弯曲,屁股坐在脚跟上,变成了一个低矮的人肉坐墩。性奴也不容易感到疲劳,适合主人穿鞋或接电话等。在野外走路累了的时候也可以用,很方便。我们主奴三人时常去郊外的山里游玩,一为呼吸新鲜空气,二为汲取泉水泡茶。二玩第一次去的那回,取水用的是大可乐瓶,我一人提着四个,两条母狗各提两个。下山时大家已经气喘吁吁,我命令休息下,伸手指了指喘息着的二玩。
这条母狗没有反应过来,姐姐过去耳语了一句,二玩先是惊愕地看了我一眼,又不安地四处张望了一番(其实这里环境很好,一眼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非常安全。),显然在犹豫着。我走过去不耐烦地在它的屁股上踢了一脚,二玩才红着脸走到一棵松树的下面,在柔软的松针上趴成了一只矮凳。我瘫坐在凳子上,背靠松树,手伸进母狗的松紧腰带,抚摸着它汗津津的臀部,面对万壑松风,和身下的母狗一起喘息着。没有听到玩玩的喘息声,是因为它正抓紧时间为主人清除下面的存货呢……超矮凳。
这个更简单,就是性奴躺到地下,主人坐在它肌肉最发达,感觉最柔软的屁股上。放置地点通常是房间的地上,最好是在地毯上。
二玩加入后,根据主人喜好坐在它身上的方式,又增加了两种(这是由二玩丰乳肥臀的特点所决定的。):臀凳。
这是前面说的高凳和矮凳的一个变种,就是主人不是侧身坐在凳子上,而是倒骑在凳子上。我可以坐在凳子上一边把玩或抽打母狗的屁股,一边做其他的事情。
反凳。
这个非常极端,仅仅很少次地用过。就是先把二玩脸朝上平放到一个与沙发配套的软坐墩上(双脚是着地的),再坐到它丰满的奶子上。兴致所至,偶一为之,时间长了,性奴可能承受不住。
姐妹两个通过被共调,又创造了两种新的肉凳形式:椅凳。
这是主奴三人照相留念的时候用过的姿势。一条母狗无论使用什么姿势请主人坐在身上,另一条站在后面做椅背,请主人靠住。没有多少实用意义。
茶凳。
这个要仔细说说了,严格地说这是一套人肉家具的组合,是那次难忘的茶席后两条母狗创造的。通常是姐妹两个均成矮凳的姿势,但成「T」字形分布。一般是我侧坐在姐姐的背上,妹妹的肥臀就夹在我的两腿之间,背部延展为一个宽广的桌面(其实真正方便使用的是腰线以下的一部分,平坦如一个浅浅的盘子),上面摆放的东西不限于茶和茶食,也可能是一些酒和酒食,供我小酌一番。茶凳还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双犬的屁眼儿里一定要用植物装饰,最早是用绿萝。
后来姐妹两个丰富了想象力,买来一些水萝卜的种子养在花盆里。每隔些天种上几棵,基本能保证总有大小适合的手指粗细的小水萝卜。需要用茶凳伺候主人的时候,就挖出来洗干净,连根带叶完整地插到屁眼儿里,做成气韵生动的植物尾巴。美茶美酒,绿叶丰臀,边品边抚,风月无边。此凳最动人之处还在于,如果主人兴致勃发,二玩就会自动地调节高度,收放进退,把它的小主人纳入它温暖的屄里面去。不需要活塞动作,茶酒亦可继续,从容体会三人连体之妙哉!
因此本主人又命之曰淫凳是也。
……
面对着丰盛的午餐,在二玩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这是我的习惯动作,既是兴奋也是对二玩表示感谢。二玩幅度很轻微地晃了一下,表示回应。跪在地下的玩玩用探询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主人,这是吃饭前的一般程序,因为我是个很腐败的主人,吃饭是要坐在母狗背上的。以前玩玩一条母狗的时候,如果吃到一半的时候我想中途放尿,就只能自己站起来了,所以有这样的程序。玩玩习惯成自然。
「刚刚尿过。不用了,吃饭的时候如果想,在下面直接赏赐给你。」[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8-26 03:31 编辑 ]
(四)用餐
「我的餐具呢?」
会伺候主人的母狗就是知道主人的需要是什么。这时候,我的餐具已经送到了我的手里,是什么呢?就是我最喜欢的母狗玩玩本人,正用狗头在拱我的左手。
我摸到它的项圈,猛地把它提了起来,玩玩翻了下白眼,假装生气地看了我一眼,夸张地把舌头伸了出来。我也假装生气地在它尾巴上拉了一下。它做了一个鬼脸,就开始为主人服务了。
只见玩玩左手把自己两个还算丰腴的乳房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乳盅,右手先用筷子将鱼头的骨头翻开,露出美味的鱼脑,然后用一只瓷勺将鱼脑和嫩香的鱼肉舀起来,放在嘴边稍稍吹凉,咬着牙倒在小小的乳盅里面送到主人的面前。我俯下身,将我的第一口午餐吸到了我的嘴中,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睁开眼睛,另外一只瓷勺里面的小半勺米饭或汤已经送到了我的嘴边。间或有纸巾来擦擦主人的嘴巴……周而复始。我要做的工作就是边享用边用一只手,不断地调戏着自己「凳子」的屁股,清脆的拍击声,听来充满着享受与满足。
最近我吃的很多东西都是不久前二玩这匹母马从湖南驮回来的。那时它回湖南处理一些事情,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偏偏玩玩也要去出差。
「郁闷啊,一下子都不在!」
「主人,不要难受,过两天畜生们就都回来了。想您的小母狗了吧?妹妹可能先回来,它电话里说在畜生表姨家里住两天就回来,它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两天后,我的手机收到了二玩的短信。小别胜新调,下班后,我急忙向它们的狗窝赶去。一进门,本来趴在地下的二玩一下子跳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更夸张的是,两条肉腿也环绕到了我的身上,整个肥白丰满的身体完全成了我的负重。
我无法拒绝小母狗这欣喜的失态,因为我也同样高兴。我就这样抱着它在玄关处转了两圈,穿衣镜里母狗的身体完全团在主人身上,大屁股下面只有一条尾巴垂了下去,性感而可爱。
「主人,想畜生了吗?」离开不过几天的狗狗普通话居然变成了湖南味的了,环境造就人啊!
「想,真的。」我不隐瞒自己,母狗兴奋的嘴唇亲了过来。
「你是不是该打?抛下主人那么多天!」行过了礼,我故作生气地问。
「是,主人,畜生该打。主人您来看畜生背回来的东西。」二玩扭着布满鞭痕的屁股爬着引我走向墙边那些我早已注意到的大包小包,有布袋子,有塑料袋,几个大号的装咖啡的瓶子,还有一个粗陶瓦罐。
「主人,这是今年的新米,这是新糯米,这是鲜辣椒,这是干辣椒,这是泡辣椒,这瓶子里是辣椒酱,畜生自己做的。」「这米和辣椒也是你自己种的?」我调笑道。
「不是,主人,是畜生的表妹家种的。她家住在乡下,那里山清水秀,她家吃的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种的。以前畜生在家的时候,吃的东西都是她送来的。」「你就是贪玩去她家,才不赶快回来伺候主人?」「不是的,主人!她的妈妈和畜生的妈妈是亲姐妹,从小感情就很好。后来它对畜生母女,不是,是畜生姐妹也很照顾,不能不去看看她。」「姐姐也是从小就吃她家的东西。」二玩补充道。
「是吗?玩玩叫她什么?」
「姐姐叫她表姨。」
「那你叫她什么?」
「妹妹,不对,畜生也应该叫表姨。」二玩低声说,我笑了起来。
「她身体好吗?能够亲近自然,没城里的烦恼多,又可以下田劳动,一定不错。那里好玩吗?」「是不错,主人,她以前是业余体校打排球的,可惜没打出名堂,只好回老家了。」「她是不是很健壮,个子高吗?可以骑吗?」我淫邪地笑着问道。
「难道畜生家的女人都要被您骑不成?」二玩白了我一眼。
「您就死了心吧!人家老公健康着呢!」我们一起大笑起来。
「人家说了,这些东西都是给她外甥女婿吃的,还有那瓦罐里是她自己酿的米酒,也是送给她外甥女婿吃的。您是吗,主人?」「当然是了,我还兼任她的表姐夫呢!」「您讨厌!不过说真的,她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畜生都要羞死了。」「告诉你的表姨,就说我谢谢她,欢迎她到咱家来玩。来了,没准你又可以叫她妹妹了?」「您想的美!」
「老实说,你回去有没有乖?是不是偷偷穿内裤了?」我假装严厉地问。
「主人,您看。」二玩爬到它的拉竿行李箱边,放倒,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倒在地上,一堆五颜六色的碎布显现出来。
「这是什么?」
「主人,这是畜生留在湖南狗窝的所有内衣,畜生已经把它们全部剪碎了,现在献给主人。」「我的好母狗。」我一把把二玩拉起来抱在怀里,抚摸着,亲吻着……「下面的毛毛又长出来了,姐姐不在家,主人给狗狗剃。」它指着下面已经长出一片的短短黑色草坪撒娇道。
「好,主人给你剃。这些东西都是你一个驮回来的?」「是啊,主人。」「真是匹好马!」那一堆东西足有7,80公斤,加之一大堆的坛坛罐罐,我不由得赞叹道。
「主人爱吃辣椒,可这里的辣椒一点味道都没有,畜生就是想背回来给主人吃。主人,您来看,这里还有呢?」二玩爬到阳台门后,抬手向上指去。阳台的高处挂着几块腊肉和一排十几根腊肠。我伸手就想去抓腊肠吃。
「这也是畜生自己和家里人一起做的。主人,您别着急,厨房里面已经蒸上了。」晚饭已经摆好,惟独不见腊肠?看着我疑惑的目光,二玩笑着说一会儿就来,就进了厨房。过了很长一段功夫,听到母狗回到我的旁边说道:「主人,您的腊肠来了。」我扭头看到,二玩正跪到地下,居然把蒸过的腊肠夹在了两个奶子中间,两手用力从两面挤住。显然是比较烫,它不断地用嘴对着腊肠吹着气。腊肠剑拔弩张的样子,仿佛是一根从乳房丛中长出的那话儿。
「烫不烫,拿出来吧。」
「不,主人,畜生受的了。」
「你说它象什么?」二玩低头媚笑着,在腊肠顶端舔了一下做为回答。我也笑着扑进了我的菜盘。
20分钟以后,下面的肉凳子开始轻微地颤抖了。我站起来,在二玩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又在它背上用力地踩了一下。它前腿伸得笔直,嘴里也没有再发出声音。我很满意,知道我的小母狗是能坚持住的,但重新坐下后,还是示意玩玩加快了喂饭的速度。
「主人,妹妹它早上就去市场买活鱼,早上的狗粮还没有吃呢!」「是吗?」啪!
「啊!」
我重重地打了一下二玩的狗臀:「主人怎么和你说的,要吃好饲料,要不怎么有力气驮着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时间太紧了……」
我用巴掌结束了二玩的分辩,迅速吃了起来。快吃完的时候,我把玩玩拉到我的腿上坐下,开始舔它胸口上的汤汁。玩玩心疼自己的妹妹,试图要站起来,被我狠狠地在乳头上咬了一下,就不敢再动了。
肉凳子已经在拼命支持,嘴里发出了闷声,抖得更厉害了。
饭终于吃完了。
(五)喂狗
我站起身,拔掉二玩的尾巴扔在一边,二玩发出了一声轻快的呻吟。俯身从下面抱住母狗的两个奶子,把它的身体翻了过来。此时这条母狗的眼神已更加的疲惫和迷离。我把它屁股着地拖到了沙发前的地毯上,二玩四肢已经有些僵硬了,膝盖一直成90度的弯曲着。我小心地把它放平,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开始用脚轮流踩着它的两个膝盖。二玩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现在虽然是一具主人的脚垫,但正享受着主人的按摩呢。膝盖是母狗伺候主人最重要的器官,它的作用远远超过了屄、奶子和屁股等等,然后那里又是最最脆弱的,必须要爱护好。
主人的一双脚反复地在性奴的全身关节不断游走着。与此同时,玩玩拿来了两只雪白的盘子,放在沙发前不远的地方,从汤盆里涝出几块骨头(当然是脆骨和小块的肋骨,)分别放在两个盘子里。
「主人!」玩玩跪在一个盘子前。
「去吃狗粮了。」我在二玩的脸上踩了一下。
「主人,畜生是不是可以不再吃骨头了,畜生现在是主人的母马了。」「好啊,一会儿让你姐姐下楼弄点草,切碎了给你吃。」一主二犬都笑了起来。二玩爬(匍匐)到另一个盘子前,这是它刚刚做肉凳子后可以享受的特权。女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它们有多种的用途,但保护好它们的身体,特别是膝盖,是很重要的。
主人挥挥手。
「谢主人赏赐。」两条母狗把头伸到盘子里,咬起骨头开始艰难地嚼起来。
这是我对它们的一项特殊训练,一是补钙,二是永远要它们记得自己的身份——主人的一条母狗,狗是喜欢吃骨头的。所以,骨头汤是我们的保留菜。当然,吃的慢的那条是要被惩罚的,但又是不允许它们囫囵吞枣伤害肠胃的,必须仔仔细细地嚼碎,然后伸出舌头让我检查,才可以咽下去。
二玩是真的饿了,吃得很认真,也很快。玩玩却在磨磨蹭蹭,一块不大的骨头,象糖块一样在嘴里转来转去。我知道它又在心疼自己的母亲妹妹了,在自找受罚。玩玩的忠诚我一点也不怀疑,但人家姐妹情深,总要给人家机会。
输的自然是玩玩,它笑着看了看沙发上的皮带。而我却抱过它,在眼睛上温柔地亲了一下,玩玩很开心地笑了。我很感激它,真的。
我指了下餐桌,玩玩站起来,把剩下的青菜倒在了剩下的鱼头鱼骨上面,又盛了两小碗饭一起倒在大盘子里。
「再加一碗饭!」
「是,主人。」
我的母狗必须吃饱,是不能减什么肥的,要不怎么有力气伺候主人呢!玩玩把盘子捧到两人中间,两条狗开始吃起来,吃的时候还故意表演节目给我看,一个咬住了半个鱼头,另一个一边去抢,一边汪汪地叫着。做这一切的时候,都是满脸笑意,还不时地向着自己的主人媚笑着,或者不时在主人的脚上偷袭下,换一两皮带。
欢歌笑语绕着彩云飞。
南方人天生就是吃鱼的高手。不用爪子,吃过的盘子里,只剩下白茫茫一片鱼骨真干净。双玩已经舔干净了盘子,正在互相消灭对方脸上喂过食的痕迹。
主人对着玩玩招招手,玩玩乖巧的爬过来。我揽过它的脖子,把它肛门里的尾巴也除掉,开始抚摸它的屁股。二玩一见,也赶紧爬起来,要把狗头凑巧过来。
我可不想身上弄上油。双手齐出,同时拨转两条狗头。母狗身体转处,我同时在它们狗臀上一拍,并顺势一推。两条母狗会意地站起来,玩玩去扶自己的妹妹,二玩的一条腿有一点点吃力。犬龄不大,但年龄毕竟有一点点了。能骑多久呢?
「主人,过几年,母狗有白头发了,老了,主人还要畜生吗?」「主人正想养条纯种沙皮呢!」「主人,真的吗?」
「是的,我曾经和你的女儿说过,我想一直调教它到老,那时候,一个老主人牵着一条老母狗,上演一出人犬版的夕阳红,也很温馨的。没想到有了你,主人的理想要提前实现了……」正在我回忆沉思的时候,姐妹两个已经开始清理,将碗盘等物收拾进厨房。
然后一起进洗手间重新收拾自己,里面传来快节奏而婉转的湖南乡音,兴奋而动听。
南面,正午的阳光从阻挡视线和强光的抽纱窗帘里透进来,在房子的中央勾勒出大片明暗相间的花纹。阳光、美餐、两条血缘相连的母狗,活着真好!
(六)奉茶
「主人,请用茶。」
玩玩和二玩已经收拾停当,重新跪在了主人的面前,都在头顶上梳着一个朝天的马尾,那是方便主人拉过来当尿壶用而准备的。玩玩是短发。二玩呢?自爬入了主人的胯下后,我就定了规矩:下面的毛一点也不能有,上面的毛一点也不准少。我不喜欢女人下面有阴毛,喜欢干净而滑滑的感觉。二玩说过当我把它仰面朝天,四脚分别绑在餐桌的四条腿上,剃掉阴毛的时候,它才真正有了归属感,而以前的确感觉总象是强啊奸。那天它哭得淋漓尽致,但从此赤裸、下跪、爬行、喝尿如散步般平和自然。
至于头发,命令它不准再剪了,我很想看看一个熟女留披肩发的样子,集成熟和清纯于一身,玩法有点变态?我的母狗我做主!
「主人,请用茶。」
玩玩重复到,双手恭敬地把一只青花小瓷杯举过头顶,二玩在旁边双手把一只方形的竹盘捧在胸前,上面是一只小巧精致,养得不错的朱泥掇只壶。
好香!我接过杯子,是黄金桂。入口是如此的顺滑,真的是色如黄金,芳香如桂。
说到茶,玩玩和我真的是个中知己。当年在它的柜子中看到一排漂亮的紫砂壶,我们惊人的发现,虐与茶竟同时是我们最大的爱好。然后呢?一起去品茶叶,春与秋;一起去选茶具,陶与瓷。现在玩玩的宝贝茶柜上面三层的玻璃门中陈设是这样的:最上面是一副字镶在镜框中,上书四字曰:上下壶轩。字呢,虽用心,但不敢比古人,是我给玩玩的卧室命名的堂号。这是个什么典故呢?以前二玩还没有来的时候,我经常和玩玩在此品茶,主人手托小壶高坐椅上,玩玩呢?赤裸裸地跪在下面,品小主人吐出来的二手茶。
「主人,您一生最大的两个爱好都实现了,上面茶壶,下面尿壶,您喜欢吗?」「当然喜欢!」这就是上下壶轩的来历。
中间一层是我和玩玩多年来淘来的茶具。当然了,是主人我一个人用的。
下面呢,则是玩玩多年珍贵的私人藏品,玩玩自己用的。玩玩已经把自己心爱的它们都请下来,请自己的小主人一一为它们开了光。
玩玩是个喜欢追求极致的人。比如对调教,它就从来是看成一种生活而不是一种爱好,是玩玩把喝尿从品尝变成了全饮的程度。虽然我们对茶的爱好相同,但我是着眼于通常的茶、水及器等放到嘴里的东西。玩玩却对于饮茶的环境和气氛等都很注重,喜欢布置茶席。我曾经表示过对崇尚程式,耽于清寂的日式茶道的不认同,不能率性而为,反而限制了人对茶的品味。玩玩对茶道有过深入的钻研,还专门花钱去学习过。它同意我对茶道形式的批评,但指出茶道的实质在于打动茶人,以禅的意味给人留下终身不忘的印象。我一直觉得这在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毕竟是难以想象的东西。
中秋前的一次调教时,玩玩给主人敬茶时偶然讲起了日本茶道大师千利休用梅花瓣漂于盘中水上,征服了所有宾客的故事,不禁心驰神往……「这是一种境界,不是咱们普通人的。」说话时,二玩傻傻地带着笑跪在一边听着,这样的话题它是插不话的。我把它拉到我的胯间,把鸡鸡塞到它嘴里。
「主人,不一定的,人被打动仅仅一瞬间的事情。」「那么厉害,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麻烦狗狗你布置一个茶席,打动打动你主人?」「主人,不能保证打动,但求主人喜欢。畜生会尽力的。」我承认玩玩对茶席的布置有独到之处,善于意境的营造。尤其是植物的使用,总是一点小小的安排就令我们品茶时有大大的欣喜,比如一株插在花瓶里的荷花。
虽然本主也算的是历尽人间无数,哪里是容易被打动的。但玩玩并不是在附庸风雅,它在很多方面底韵深厚,我要给它制造点小麻烦。
「有个要求。」
「主人请说。」
「必须把这条母狗派上用场。」我边说边象推销猪肉的肉贩子一样拍着二玩的屁股。
「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个请求?」「说。」「如果主人喜欢畜生的布置,请主人在那晚赏赐妹妹侍寝?」「恩,好吧。」二玩晃晃头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
能看到什么呢?中秋的晚上踏着月光走向狗窝的路上我在想。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该不会看到二玩屁眼儿里插上一支玫瑰,变成一个花瓶吧?想到这我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要求不要挣眼,然后被自己的母狗「牵」到了阳台上。玩玩趴在主人后面,并身体缩成了一只矮肉凳。
「主人,请坐,请睁开眼睛。」
墙上柔和的射灯照出一个椭圆形的光晕,为我勾勒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我的母狗二玩横卧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脑后的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手帕蓬松地扎了起来,额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刘海儿;左手支头,目光平和,嘴中衔着一直盛开的粉红百合,芬芳扑鼻;一条右腿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字,艳丽无比;屁眼儿里,******* 里,看似随意地插上了两条娇嫩的绿萝,似有似无地喷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乳中间,是右手托着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
射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惟有如水的月光泻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这时我才发现用口红书写的「几时有」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
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人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缓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我接过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
犬斟犬敬。连饮数杯,神清气爽。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拉过玩玩头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人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头很夸张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妇女努力做着YD的表情,格外动人。
「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后主人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不行!」「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性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动物?」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记得吗?
「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人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我!」「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
我还没有停止(在母狗嘴里放尿总是断断续续的),玩玩不敢放开小主人,只好伸出一只手向后面去摸它的妹妹,试图去安慰它。
「主人,您弄错了。」二玩哭着说。主人会错吗?只有这样入门不久的新母狗会这样口不择言。玩玩已经在用手摇妈妈跪着的腿。
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说我错在哪了?」二玩边哽咽着说:「主人,您只喝几小杯茶,可尿了那么长时间。这圣水是畜生做的排骨汤变的。」此语一出,我不禁哈哈大笑。玩玩也笑的差点把最后一口尿喷出来(我家的规矩,主人的尿是要全部装到母狗肚子里的。如果哪次我尿得急或比较多,就尿到它们姐妹的茶杯里,再让它们慢慢喝下去的,洒出主人的尿是一等大不敬重罪。),玩玩急中生智,转过身,抱住妹妹的头,四片红唇吻到了一起,将来不及咽下的尿吐到了妹妹嘴里,一起分享了。
天生的母狗玩玩碰到的惟一调教障碍竟是和自己的妈妈亲密接触,比如接吻,这是我事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它可以毫不迟疑地吞下刚刚从自己妈妈的屄里拔出来的小主人(事后它自己的解释是那毕竟还属于一对一的接触。),但真正和自己的妈妈赤诚相对时,还是产生了一点点的心理障碍。难道是已经触及了它的心理极限?抑或它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的准备?没有关系,主人我来帮帮你。在一个风轻日暖的周末下午,两条母狗的四条前腿被一根带子吊在了窗帘架上。嘴对嘴,胸贴胸地挨在了一起,姐妹两个都臊的不行,努力回避着对方的目光。一顿鞭子,一个小时后,情况依然没有改观。要再加一把火!
「这是一块薄荷糖,不想多挨鞭子的话,就把糖吐到对方的嘴里,然后交换!
亲姐妹怕什么羞?「
啪!啪!啪!鞭声响起。用鞭子去强迫玩玩,这似乎是仅有的一次。
「主人!」这次勇敢地张大嘴巴的竟然是妈妈……(七)喜憩「带好护膝,对面跪好」
「是,主人。」
母狗们知道主人的饭后游戏要开始了,赶紧整装齐备。一般的下跪和肉凳子等,可以用软的垫子解决,但遛狗或骑马等,一定要带上护膝进行保护。
「听口令,前滚翻」,两团白肉开始相对着滚翻起来,二玩的动作有点迟缓,象个狗熊。为了方便调教,沙发前放了一块很大很厚的地毯。需要做两个滚翻才能到彼岸。
「然后,后滚翻,连续。」
我拿起皮带,走到努力训练的母狗中间,随意抽打着地上的肉球。当然,多半都打在了二玩的身上。这一半是因为二玩的动作慢,一半也是因为玩玩毕竟要上班,滚动中的鞭打可能会在不必要的地方留下痕迹。但正因为这样,在调教二玩的时候,也给了我更大的自由度和放松度。
喘息声,闷叫声,夹杂着二玩的哭声,让我很有一种牧羊人的快乐。但让它们翻滚可不是单纯的娱乐,更重要的是让母狗们得以运动关节,放松身体。特别是我的这两条规矩严格,基本靠膝盖支持的母狗。
「好了,二玩去剥个桔子。」二玩知道对它的个性惩罚要开始了,但还是如蒙特赦地向冰箱爬了过去。
我坐回到了沙发上,由于运动的发热,在玩玩的伺候下也脱掉了全身剩下的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二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里拿个一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的脚下,头深深地埋在地毯上,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妈妈妹妹的一项特殊游戏开始了。刚刚说过,二玩在这里没有什么熟人,除了给主人和姐姐买菜,也很少出门。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大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一项专有的调教——抽嘴巴。
抽嘴巴是我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母狗身上也无法实施的,母狗毕竟还是个社会人,不能生活在真空之中。那是二玩刚刚臣服于我被剃掉阴毛的第二天,只有二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上正是对二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二玩跪在沙发前,接受着爱抚。
二玩两个手模仿着狗的样子,弯曲在胸前,舌头从涂得妖艳的嘴里吐出来。
笨拙地在模仿着姐姐(狗)的样子。想起仅仅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我和它的女儿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里,那时还是人的嘴,发出的震天动地的咆哮;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地喊叫,誓死也不做什么母狗!
想到这里,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母狗一耳光,手劲之重,远超过了一般的调教时候。二玩不知发生了什么,开始大哭,问道:「主人,为什么打?」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女人了,只是主人的母狗,母狗中的一条而已。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流的姐姐的《畜则》
上写的很清楚:主人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主人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二玩没头没脑地背出半句。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光。
「不需要理由!」二玩哭着说。
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着母狗痛哭的样子,有一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原来抽嘴巴真的那么刺激,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发奇想,把它牵上床,把烫烫的猪头夹在胯下,舒服地睡了,热热的,还在动,无比的征服感。
晚上,玩玩打来电话,问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母狗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没错,但主人生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母狗的屁股出气……二玩有五天没有出过门。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见了面,我也心疼地多吻了几下它的狗嘴。玩玩悄悄地告诉我说,二玩说主人真的不拿它当人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几天以后一个同样的中午,二玩一边给我KJ,我一边一下下地在它的屁股上和背上抽着,时轻时重。
「主人,您不高兴?」
「你怎么知道?」
「畜生进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子声音里都能听出您的情绪不高。」「哦?」我赞叹的拍拍二玩的头,「奴性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主人兴奋不起来?畜生知道主人想共调,畜生笨,玩玩不在主人水都不敢多喝。」「叫姐姐!」
「是,主人。玩玩姐姐。」总要打点折扣。当初要自称畜生的时候,头低下去,脸红得象西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出来了。可轮到叫姐姐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难!毕竟是自己的亲女儿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中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上慈爱地抚摸起来。
「主人,您抽畜生嘴巴吧?」
经此一问,心里不禁一动。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眼前,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跳了一下。这一切被二玩看在眼里,它握了握小主人,小声地说:「抽吧,主人。」几不可闻。说完,就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母狗哪里还有客气。一顿啪啪声响处,二玩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把二玩抱在怀里,又亲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子凉,吃一点可能会让二玩舒服一点,我这样想。
从此,抽耳光成了新母狗和主人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一般就是中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一条新闻过处,随手几个耳光,午间半小时也被二玩戏称为耳光半小时了。二玩总是在我的眼神里看出主人的手痒了,总是跪直,头伸出来,假装虔诚地说,请主人抽嘴巴,搞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母狗抓住弱点)。抽嘴巴的时候,它也不再闭眼,不再流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一个屁股。
而我的耳光,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主奴之间的戏虐。
在调教二玩的过程中,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下跪,到后来如完整地喝掉一次尿),二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玩玩总是很平静地说,是的。二玩就硬着头皮一步步地做下去。但有了主奴间甜蜜的耳光游戏后,二玩再也不问这个问题了。可能在它的内心认为它也有了自己独特的属于主人的调教方式,隐隐地成为了可以和姐姐平起平坐的母狗了吧。
至于玩玩,不知什么原因,这条乖狗,可以把自己的妈妈献给主人;笑嘻嘻地看着主人鞭打自己妈妈的屁股;在妈妈喝不掉主人尿的时候,和母亲一起罚跪;甚至在母亲发明了新的伺候主人如厕的方式后,迫不及待地要母亲教它;在妹妹的恳请下,模仿主人骑着妹妹在地上爬行,帮妈妈寻找骑马时的平衡感觉(敢偷偷骑我的马,要惩罚一下,可是已经答应二玩假装不知道了。),但就是不能看妈妈挨耳光,每次总是把脸转开不敢看。人总是在内心某个区域有种特殊的心情吧!
这时候知道母亲妹妹要挨耳光了,虽然正在充当主人的脚垫,脸埋在下面,但身体已经微微地发抖。
啪,啪,「主人!」声音故意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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