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芝芝的关系是从玩Line开始的,已经认识五个月了。
在未见面之前,单凭声音与谈吐,我觉得她恨本不是玩Line的人,太斯文了。
我玩Line已经有一年经验,之前试过很多个,大都是所谓大癫大肺的少女,通电话时可以跟你大讲咸湿事、讲性交,的确很豪放。试过很多次和不同的Line友一面倾电话一面各自自渎自慰。也和其中几个见过面上过床,根本和一夜情没甚么分别。有两个在上床之后还索取「车费」。上过床的都不会再通电话的了,因为神秘感已完全消失,反正是玩,下如玩新的。
和芝芝交往是一个异数。跟她第一次通电之后,我根本不打算再试,因为,我觉得她恨本下是出来玩的。
谁料,一星期后,她主动给我电话,而且倾了半个晚上,感受到她很寂寞,很想找个伴儿诉心事。
倾得熟络以后,我直接地问她:「你恨本不是一般玩Line的心态,你会很容易有危险的。」她答:「跟你通话这么久,我觉得你也不是个坏人呢!说不定我们会有其他发展,再迟下吧。」其他发展?上床?你真会吗?我抱很大的疑问。
圣诞节前十多天,芝芝问我假期有何安排,我说还末定。
「有没有兴趣扣我到美国过圣诞?我住Santa Monica有间屋,打算放一星期假。」我想了想才问:「就只我和你?」
「如果你嫌闷,我在那边也有些朋友的。」
就这样,我和芝芝决定到美国过圣诞。
她的房子座落崖边,远眺大平洋,俯瞰美丽的海滩。天气始终比较冷,海滩上通常只有疏疏落落的人群在晒太阳。
头两日,大部份时间坐在落地大玻璃窗的阳台,喝红酒,听音乐,聊天。也有到附近逛逛。我们不像情侣,只像对好朋友。我们连热烈拥抱也没有。
第三天早上,起床后,听到芝芝的房间内有声响,细听之下,原来是杂乱的呻吟声。起床前的勃起受到听觉刺激,变得更硬朗。
我静静地步至她的房外,门只虚掩,从门缝住内看,见芝芝四脚爬爬跪在大床上,一个金发女子正从后干。不错,是在干她。金发女子穿一条比坚尼黑皮裤,皮裤前有一具黑漆漆的假阳具,假阳具正在干着芝芝的洞!
两秒钟时间,我变得周身热烫,手不禁要握实早已勃起的阳具,急速套弄。
她们仍末发觉我住门外,依然沉迷在假凤虚凰的游戏。金发女子究竟是谁?
芝芝究竟有何癖好?为何芝芝不和我造爱,反而和一个女人干?她约我来美国不是想和我上床的吗?
千百个问号,不住闪过。而我,也不停手地自淫。
换姿势了。黑漆漆的假阳具完全抽出来,湿淋淋的黏满芝芝的体液。
再进入,芝芝大叫,很痛似的。金发女人用手掌大力打芝芝屁股,白白的屁股很快便红了。金毛女用力的向前顶,芝芝很痛苦的叫。
看清楚了,黑漆漆的假阳具进入的是芝芝的后庭,难怪她叫痛。我的手握得自己更紧,弄得更急。
芝芝仍在叫,但她还吩咐金毛女大力打她。金毛女不单止打她屁股,还伸手大力握着芝芝摇动的乳房,很SM的场面。
一时不慎,我射精了,还叫了一声,长长的——呀……芝芝加金毛女转头看了我一眼。金毛女停了一停,芝芝高叫:「不要停!用力点!我快要死了!」金毛毛女似乎真的很用力,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很急很响,夹杂芝芝的叫喊。
我虽然射了精,但却无法软下来,依然强硬。
终于,我看着芝芝住黑阳具的抽插下崩溃了。金毛女伏住她身边轻抚她的身体,她的假阳具硬挺挺的住小腹下依然故我,很古怪的模样。
芝芝说:「Leave me alone, please !」她大概想我回避一会。的确,我侵犯了她们的私隐。看看地上一小滩白色的精液,由它干吧。
我一直留住自己房内。
午后,芝芝仍末有动静。我躺在浴缸浸热水浴,想起早上的场面,不禁又兴奋。闭上眼,彷佛看见自己跪在芝芝身后抽插,她一样的调用。
正当我住享受幻想、享受自渎的时候,芝芝入了浴室,身上只穿一件半透明丝睡袍。她进来,脱去睡泡,挤进大浴缸中。
「我是同性恋的。」她说。
「你从不喜欢男人?」我问。
「末试过,所以我想试试。」
「和我?」
「和你!」
没有其他说话,芝芝的手已经住水中掀住了我的阳具,像玩蛇一样。大概是缺乏真正经验,她的手势不太俐褡,是有点儿快感的,但痛苦比较多。
我适当地拨开她的手。她应该尝试享受由男人给她乐趣。
我让她跪在浴缸中,从屁股后伸出手指及舌头去挑弄她的要害,令她全身发抖,呻吟不止。
我用有血有肉的真阳具为她带来天然的交合,是有感受、有体温、有精液的真正造爱。我神她由浴室到睡房到阳台到厨房到客听,造爱,抚摸,搂着睡,就这样过了三天。
我们现住仍有常常见面,常常造爱。我知道芝芝仍有女伴,但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