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昏暗,上方厚实的土层阻隔了任何一点阳光射入的可能,肉眼所见之处,唯有一盏白炽灯投射出并不明亮的昏黄灯光。
这灯光照在房间里唯一一名坐下的少女脸上。她穿有一身整齐的女式法国近卫胸甲骑兵礼服,这是一件延伸至手腕却被白色长筒手套所包裹的蓝色外装,由金黄色麦穗一般的边条勾勒出轮廓,又于胸前自两边靠拢,只露出中间一长条的白色衬衣;红褐色的装饰飘带从领口出发自然垂下,被饱满的酥胸撑起,却好似被固定住一样,粗一看竟然没有一点动静。
她金发齐胸,前后端自然垂下披散,中间一部分却结成发辫,如发箍般横穿头顶,斜刘海恰到好处地遮掩住了半边眉毛,但没有将眉毛下方海蓝色的瞳孔和其中带着坚毅和不屈的眼神遮蔽。
有白色短裤和白色长筒袜作为她下半身的衣着,中间留出一段肉色的空白,丰盈却不显肥胖,既非瘦骨伶仃的所谓「苗条」,也不会像某些女人一样能轻易挤出多余的赘肉。
少女一言不发,低着头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沉思,双手分别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下一秒,房门洞开,白炽灯熄灭,两年前才刚刚被发明出来的日光灯在一个呼吸内启动,投射出柔和的白色光芒。
一名英俊的青年穿着军装步入房间。
他的脸型棱角分明,皮肤虽然天生白色,但在北大西洋的海风中历经风吹雨打,无论是颜色还是手感,都有向黄铜靠拢的趋势。黑色的眉毛就像他戴着的蓝色大檐帽上由安哥拉山羊马海毛制作的黑色帽墙,绵软浓密;帽舌上的双排金橡叶由金线刺绣,和他身上这件双排八粒扣、戗驳领的一号制服,那仅在右肩上出现的金色肩板和肩章,完美匹配。
如果这还不够说明什么,那么请看他双侧袖口的位置,两列十四毫米宽的金色蕾丝被绣在一条四十五毫米的金色蕾丝之上,做工精细,用料考究,立体感极强。
青年单手持握荣誉之剑,是家父詹姆斯- 萨默维尔传给他的宝物,同样款式在托维叔叔、坎宁安叔叔手上均有一把;他的左胸胸口是勋略,更是他接替家父后立下的赫赫战功的证明。
「黎塞留。」
少女抬头,眼睛里的坚毅暂时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嘲弄的讥笑,不顾自己正身处面前此人的审讯室中,四周墙壁均是特种材料制成,开口说话,高傲得咄咄逼人:「西斯帕诺- 马克五世- 萨默维尔,西炮,今年才二十五岁,乳臭未干的英格兰小伙子。穿着这一身礼服来见我,你是在怕自己的身份低微,甚至连审讯我都没有资格吗?」
被唤作西炮的青年将佩剑解下挂在一边的衣架上。按照官阶,他的身份堪称显赫,但他更知道,舰娘黎塞留所说的并不只是「地中海舰队司令,皇家海军中将(ViceAdmiral)」这一职位。
他对嘲讽置若罔闻,搬来椅子坐下:
「我们可以谈谈。」
三个月零两天前,1940年6月23日。
「就在昨天,法国投降了。」
多佛尔港海军司令,发电机计划的最高指挥官和协调者,伯特伦- 拉姆齐站在西炮身边。在不到一个月以前,他和拉姆齐通力合作,将三十七点二万人从敦刻尔克带回了英国,仅仅付出了两万人被俘,一点四万人阵亡的代价。
西炮在这场撤退中展现出来的惊人组织能力,才智(提前准备把士兵从海滩接应到大船上的小型登陆艇,从第一天开始便填充栈桥允许士兵直接走上大船),勇敢,加上因为肺结核退役的父亲,詹姆斯- 萨默维尔的好友和人脉,让他在发电机计划结束第二天便从上校连升两级为少将,暂代他父亲之前担任的地中海H舰队的司令一职。
地中海舰队于稍前时间一分为二,一部仍称地中海舰队,由坎宁安指挥;另一部就是H舰队,西炮主动要来了皇家方舟号航母,并以它作为自己的旗舰,而先进的胡德号战列巡洋舰屈居次席,奇妙的是,胡德舰娘本人对此并无异议。
「法国海军作为世界排名前列的海军,将不再是对抗德国的有益助力。」有中年人转头看向西炮,他的头发双侧秃顶,只留中间一团,眼神沉稳,有如睡着的水。
本土舰队司令,老詹姆斯的至交好友,约翰- 科洛宁- 托维。
「皇家海军如果不能在德国海军面前确保北大西洋的制海权,英国本土就有被德国登陆的风险。内阁马上就会正式开会,决定对法国海军施加压力,我们别无选择。」
话不必多说,在场所有人都是海军老兵,对此嗅觉极其敏锐。两个月前刚刚接替张伯伦的首相,众人都很熟悉的老朋友老上司,温斯顿- 丘吉尔把信任的眼光投向西斯帕诺,说出的话是机遇又是挑战:「西炮卿,你既然主动向我请求这个任务,那我问你,如果真到了最坏的那一步,你有没有把握。」「有。」
这就够了。
西炮把目光从地图上移开,双瞳烁烁如有金色流光,注视丘吉尔眼睛,对大英帝国的忠诚和胸有成竹的冷静一概在内。
约翰- 科洛宁- 托维,安德鲁- 布朗- 坎宁安,温斯顿- 丘吉尔,哪个不是詹姆斯- 萨默维尔的至交好友,哪个不是看着西炮长大的老人。他说自己有把握,那他就一定有把握。
「交给你了。」
丘吉尔点点头。虎父无犬子,这是他对老友所剩下的唯一一个儿子,战功和成就远远超越所有夭折兄弟的儿子,最好的嘱托。
光阴似箭,十天时间转瞬即逝。
「皇家方舟报告,没有发现黎塞留的踪迹,不知道她现在去哪里了。」两天前,黎塞留离开港口不知所踪,她是新锐而强大的战列舰,不在英国人的视野中总让他们寝食难安。内阁当即决定,代号为「弩炮行动」,确保法国人舰队不为德国所用的行动不能再拖,必须在短时间内一鼓作气,逼迫对方做出选择。
西炮站在胡德号的司令塔中眺望着远方的米尔科斯比尔港,有布雷舰在港口附近布设水雷,让对方的战舰难以出港,是谓攻势布雷;舰娘胡德站在西炮身边,以法语向对方舰娘致以诚挚的问候:「贵安,这里是胡德号,英国皇家海军H舰队,临时担任旗舰。」
该说的,在之前都说过了,尽管武力方面的准备早已完善,西炮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丝和平解决问题的幻想。一战让法国整整损失了一代人,间战期法国穷人的实际工资在计入通货膨胀后以可怕的速度下降,税率却不断上升,即使是在虚假的庞加莱繁荣期内也是如此。
这些年来法国整个国家都弥漫着一股极度厌恶战争的气息,然而诸如对方指挥官让- 苏尔、达尔朗之流的军方高层,他们的膨胀让法国隐约出现了一些地方军阀化的趋势。
「我是西斯帕诺。」
西炮将话筒接过,眼中的喜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悲伤,他声若洪钟,不卑不亢,向敦刻尔克、斯特拉斯堡、布列塔尼和普罗旺斯等仍然留在港口内的舰娘发出最后通牒。
「SailwithusandcontinuetofightforvictoryagainsttheGermansandtheItalians。」
与我们一道离开,并继续为了胜利与德国和意大利作战。
「SailwithreducedcrewsunderourcontroltoaBritishport。Thereducedcrewswillberepatriatedattheearliestmoment。」裁减船员,并在我们的监督下开往某个英国港口,此后这些船员会被第一时间遣返。
「Ifeitherofthesecoursesisadoptedbyyou,wewillrestoreyourshipstoFranceattheconclusionofthewarorpayfullcompensation,iftheyaredamagedmeanwhile。」如果你们采纳了以上任何一种措施,在战争结束时,我们将归还你们的战舰,或者为战损支付赔偿。
「Alternatively,ifyoufeelboundtostipulatethatyourshipsshouldnotbeusedagainsttheGermansorItaliansunlessthesebreaktheArmistice,thensailthemwithuswithreducedcrewstosomeFrenchportintheWestIndies——Martinique,forinstance——wheretheycanbedemilitarizedtooursatisfaction,orperhapstobeentrustedtotheUnitedStatesandremainsafeuntiltheendofthewar,thecrewsbeingrepatriated。」
或者,如果你们坚持声明,你方战舰不应当被用于对抗德国货意大利知道停战协议被撕毁之前,那么在我们的监督下,用裁减过的船员,将战舰驶向某些西印度群岛的法国港口,如马提尼克,在此,她们会被解除武装到我们满意的水平;或者,你们可以把战舰托付给美国,遣返船员,直到战争结束之前保持安全。
读完条件,西炮长叹一口气,让港口内的法国舰娘听得清楚:「Ifyourefusethesefairoffers,Imust,withprofoundregret,requireyoutosinkyourshipswithinsixhours。」
如果你们拒绝这些公平的提议,我必须,怀着深深的遗憾,要求你方自行令战舰沉没。
「Finally,failingtheabove,I……havetheordersofHisMajesty『sGovernmenttousewhateverforcemaybenecessarytopreventyourshipsfromfallingintoGermanorItalianhands。」
如果你们拒绝了以上任何一条,我……被英国政府授权使用一切有必要的武力,防止你方战舰落入德国或意大利手中。
善于骑墙善于钻营善于勾结善于投机的达尔朗不在,一时联系不上,一向以高岭之花般的高贵示人的黎塞留出港暂避,此刻法国总指挥是让- 苏尔,他别的缺点不值一提,但优柔寡断和高估对方底线却是至关重要的缺点。
骑士姬敦刻尔克站在自己的司令塔里,主君未下命令,她的剑锋不知向何处挥动,眼中慌乱之色尽显;姐妹舰斯特拉斯堡只是一名青涩的少女,同样慌张异常。
舰娘是战舰的灵魂,在舰上时能成倍地提高战斗力,她们与战舰既独立又绑定,战舰受损不会伤害舰娘本体,只是以疼痛的形式反馈,就算战舰沉没或者被拆解,她们也只会成为除了寿命悠长、抗打击和恢复能力强以外毫无特点的普通人,甚至可以通过打捞修复的方式重新与战舰连线,如果舰娘天资聪颖,连线上袭名舰也不是不可能;
但与此同时,她们能协助操纵战舰,她们的伟力和厚重的等效防御在离开战舰时便会逐渐消失,特种合金的一种「场」更是能将她们化为身躯稍微坚韧一点的普通人类女性。
再强的倍数都需要一个基础值,而现在的法国海军,还有这个基础值吗?
……
「囚徒困境……没人承担得起世界第四海军落入轴心国手里的责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西炮试图想一些愉快的事情,完成这次任务后能让自己生理上得到彻底放松的事情,作为调剂。这也是他主动请缨前来执行这次任务的一点点私心。
没有用。
剑鱼中队准备完毕,随时可以起飞;胡德勇敢决心三舰用精密法装定诸元,能确保首轮效力射。只因身居高位者的迟疑,就会有无数法国水兵丧命,但不这么做,他那甚至能算计到敦刻尔克会起大雾的脑子,也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下午四点四十六分,丘吉尔告知西炮,法国增援舰队很可能正在路上,不能再拖下去了。
……下午五点十五分,西炮向对方下达时间要求,五点半之前给他答复。
……五点二十九分,当秒针指向59的时候,西炮当下不再犹豫,命令舰队开始攻击。
只有几名舰娘收到了他的额外要求:「控制威力,只打船体,不要伤害法国舰娘,如果不幸波及到了我也有办法;胡德,准备小艇,让圣乔治过去。」从未投产的N3级战列舰,西炮手中的杀手锏存在,绝对忠诚于他的四名慰安战斗多用途舰娘之二,圣乔治,如风般出现在西炮和胡德身边,又如风般转眼间离去。
事已至此,就没有必要再为之前的决断懊恼或悲伤。在圣乔治报告「已经将所有米尔科斯比尔港内的法军舰娘抓捕完毕」后,我连丘吉尔叔叔的赞扬都没心思听,而是高速撤回旗舰皇家方舟号。
弩炮行动已经结束,但黎塞留还没有被抓捕。下一步的投石机行动正是要让法军的新锐战列舰黎塞留(黎姐)号失去战斗力。
军舰上舱室众多,某一个水兵不可能有全部的权限进入,但舰娘有,她们甚至可以对船做一些小规模的改动。两年前皇家方舟在一番调教后屈服于我,于是我命令她选择一处僻静而不引人注意的舱室,加厚外壁,设置隔音,与舰长室直连,此后这里便成为了我的移动私人调教室。
当然比不上岸上私人宅邸里的环境,但在茫茫大海上,姑且也够用了。
我推开舰长室里隐藏的暗门,顺着通道穿过了调教室厚重的房门。它的舱壁夹层里安装了和陆上调教室同样的特种合金,就算是皇家方舟本人进入房间也会被影响,更不用说和舰体遥远分离的其他舰娘了。
「指挥官阁下,您打得可真是准呢。我差点就被布列塔尼的弹药库殉爆波及进去了。」
未见其人,先有站在门边的圣乔治的抱怨声,语气平淡如水,说出的却是令我稍微有些惊慌和后怕的内容。
在今天下午的弩炮行动中,布列塔尼被鱼雷机命中【历史上是胡德的水中弹】,殉爆沉没,舰娘重伤被圣乔治带回;敦刻尔克进水无法控制,冲滩搁浅【历史上被命中四弹搁浅维修】;斯特拉斯堡勉强冲出港口,踩中水雷,动力舱炸开一个大口被水淹没,失去机动能力,但舰娘只受了点轻伤【历史上冲出水雷区成功撤退】;普罗旺斯同样中雷坐沉【历史上同样中弹搁浅维修】。
圣乔治带回了四名最有价值的法军战列舰舰娘,立了大功。
「这次多谢你了,注意安全。」
喉头滚动数秒,我对带伤疲惫归来的圣乔治笑了笑,吐出几个单词来,习惯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愣了一下,这才被我抱进怀里,双手不安分地从乳根开始直取乳头,揉捏着她敏感的胸部,舌头撬开牙齿吸吮着她嘴里的香津,拥吻得喘不过气来。
直到唇分的那一刻,唾液的银线勾连着我和她的嘴唇,她面色稍显绯红,脸上则露出了受宠若惊和害羞的神情:高度敏感的她被我单纯用手指就玩弄到高潮,蕾丝内裤被爱液浸润出大片水痕,乳贴也因为泌出乳汁而彻底湿透。
虽然圣乔治全身上下看不出八块腹肌那种明显的肌肉,但她并不是那种瘦弱的女孩,四肢和腰部相当有力,其次图纸船的特殊能力更加强了她的出力。这一双我爱不释手的、上围破百下围八十的丰满豪乳连胸罩都需要订做,只不过除了特殊情况外,她更喜欢乳贴配胸托的组合,方便我的把玩和揉捏。
理论上舰娘不会怀孕生子,足以让正常人类女性怀孕的内射中出只会让她们进入一种持续一段时间(多则四十周,少则几天)的假孕状态,最典型的特征就是乳房膨胀,泌出乳汁,这一特征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累加。就在昨天刚刚被我无套中出了一次的圣乔治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泌乳,现在正处于乳房涨得难受的状态,不要说调教室里的榨乳器,就连我随便用手指轻轻挤捏玩弄几下,就能轻而易举地用洁白而香醇的乳汁打湿胸贴。
「……所以啊,西炮,你对我们还是太温柔了。」碰上那些老古板调教师,比如大西洋对岸的欧内斯特- 金,他肯定会嘲笑我为什么要对女奴道谢,但我自己知道,在六七年的共处中,我和N3级的四名舰娘早已超脱了单纯的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她们是我最好的助手和某种程度上的爱人。
「……这都多少年了,圣乔治。别说这些,我也不像某些爵士一样,迟钝得像根木头。」
N3级的四名舰娘让皇家方舟很是羡慕,但属于我的两名女仆,声望和反击并不奢求这么多。此刻声望和反击姐妹留在H舰队司令部处理公务,我用胡德换下了反击加入预定支援东印度的Z舰队,弩炮行动结束以后就开拔了。
除了勇敢和决心是萝莉体型,我对此没有感觉,甚至连动手的意图都没有以外,胡德还是我第一个没能成功征服的舰娘。不过,考虑到她的胸口连一点起伏都没有,我的征服欲也并不是那么强烈。这次弩炮行动的战功权当是她离开H舰队之前,我给她的送别礼物。
既然胡德离开,声望反击留在港里没有跟队,勇敢决心作为低速战列舰太过迟缓,击伤黎姐的主攻便只有皇家方舟了。
从前年开始,剑鱼升级到剑鱼II型,在机翼下方安置导轨,可以携带8颗27公斤重的火箭弹,而老本行(携带鱼雷)则自不必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火箭弹清扫甲板上的防空力量,配合鱼雷打坏动力系统,再让圣乔治空投登舰,把黎塞留号俘虏并拖航到英国,相当完美。
至于怎么把雷投准,不诱发弹药库殉爆却能精确炸坏锅炉仓,这是个技术活,但我相信皇家方舟亲自操纵的鱼雷机能做到。
还在我思考的时候,圣乔治那双洁白无瑕,嫩如凝脂,作战时能够轻松扭断一个营精锐士兵脖子,性爱时能用短短几分钟时间玩弄炮管、炮口和弹鼓让我发射的纤纤素手突然伸到了我的腰间,解开了海军一号制服的腰带,她的眼睛中有情欲的春色荡漾。
但即使是在求欢的时刻,圣乔治的眼神仍然不是痴女萨拉托加那种雌兽般的眼神,也少见纳尔逊、罗德尼这种贵族女性,像是命令男性和自己交合的赐予,更多的是平等的邀约和请求,反而更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我还是得暂时拒绝她。
轻轻按住了她的手示意暂时不行,我顺便从旁边拿来两根细线系在她的乳头上,指了指房间中央的那根红色绳子,附耳轻言:「听话,圣乔治,把正事办完再奖励你。」
……
这是一股两根紧绷着的粗糙麻绳,在使用之前被我特地命令涂红,据说能对让人改变心智产生玄学效果。它的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定滑轮连在墙上,另一端则深入房间的地下。忍着胸前一对乳房中涨得发痛的乳汁存量和被细线系紧不能泌乳的痛苦,圣乔治解开了绳子并把它攥在手里,而我则将地板上的一块圆形而只有中间一块极小的方形孔洞,除了尺寸比例以外酷似中国古代铜钱的盖板移开,露出了下面一双修长的美腿和白嫩的足尖。
两根麻绳分别紧勒在少女的脚踝上,每缠绕两圈就交叉打结,随即换位,如双螺旋结构一般的层叠推进,不多不少的四次交叉,随即并回一股。
圣乔治微微用力,少女便被她从管道里拉了出来,倒吊在半空中。圣乔治精心选择了一段长度固定住绳子,让她的头部刚好和我的下身三角带平齐,是可以轻易把主炮塞进她的嘴里,强迫口交的体位。
管道最多只比她宽个一两英寸【注:英国从1995年才开始全面改用公制单位】,相当逼仄、幽深、黑暗而可怖。
我拿来另一块盖板把管道封住,尽管在抓捕到她的第一时间就已经看过她的脸,但她的美貌值得我再仔细而认真地端详一次。
她的下巴稍微显得有些尖,一枚比她的口腔略大一点,实际上是圣乔治之前用过还没来得及洗的几内亚桃花芯木制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她的嘴,两根皮革束带压过嘴唇边缘扣合在脑后,此刻已经有不少晶莹的唾液从孔洞中流出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落,更多的唾液则滴落在管道底部,。
她的栗色卷马尾垂向地面,其余的头发遮住侧颜,呆毛失去了灵性无力地垂落。从长发反射出的光泽看,她的保养还算不错,只是干枯的趋势不可避免。
俨然是一副落难骑士任凭宰割的模样。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法国革命军的三色军服,蓝色的外衣盖住了红色的内衬,因为战斗的烟熏火燎水淹和长时间的倒吊拘束显得有些凌乱不整。从正面看不到她的手臂,只能见到在胸前这对相比圣乔治还是显得娇小了一些的鸽乳周围穿过的绳索。
毕竟这是我亲手捆绑的成品:她的双臂被拧向背后,大臂被绕过乳房上方的绳索和躯干捆在一起,小臂交叠,由十二年前刚刚发明的透明胶带一圈圈地缠绕拘束,连手指都不放过,缠上绷带以后套进不分指的手套再扎紧套口。
在此之前,敦刻尔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的铅笔裙替换为了传统的截短型灯笼裤,刚好确保她在被倒吊的时候不会走光。但这不是重点,但凡我想要将她吃干抹净,她就没有一丝一毫的逃脱可能性:单拼舰娘的力量,图纸舰不吃特种合金抵消力量的DEBUFF,她以普通人类女孩的水平怎么可能挣脱圣乔治的压制?
暂时她还只是被脱去了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在裸露于外的脚踝上用绳子捆绑倒吊,但稍后她的衣物能不能保住,就取决于她是否合作了。
没错,她就是法军舰娘——敦刻尔克,同为骑士姬的存在,黎塞留的密友。
如果说世界上除了制定计划的人以外,谁最有可能知道黎塞留的去向,那就只能是她了。
长时间被囚禁于地下、刚一见到日光灯的刺眼灯光,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我示意圣乔治关掉日光灯换用昏暗一些的白炽灯,这才让她重新睁开了失去色彩的蓝色双眸。单看她的在迷茫和痛苦中沉淀着坚毅和愤怒的眼神,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坏事。
黎塞留的动向是时效性情报,敦刻尔克开口得越快越好。我蹲了下来,伸手解开她嘴里的塞口球,湿淋淋的,平视着她的眼睛问道:「我第一次问你,黎塞留在哪里?」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
「啪!」
她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圣乔治狠狠一耳光抽在脸上,其力道之大,把敦刻尔克的嘴角都抽出了一丝鲜血。
我转头看向堆在调教室角落小山一般的快修。舰娘的伤势可以用快速维修基质进行恢复,但船体的伤势不行,所以快修基质一般被看作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存在。我事先准备的快修基质,就是为了充分发挥出舰娘抗打击能力很强的特性,要是敦刻尔克实在意志坚韧如钢铁,也能给我们带来充足的乐子。
第一次机会她没有把握住,圣乔治将口球在自己的小穴口滚了几圈,确认沾上了足够多的爱液以后,又把它塞回了拼命挣扎却因为严密拘束而完全不能反抗的敦刻尔克嘴里,扣合完毕。按照事先定好的分工,我从旁边取来了整整一大瓶增敏剂,涂抹在人身上能让她们被极致的瘙痒感所侵袭;而刚刚在旁边自慰了一次,把大量粘稠透明的爱液喷射到自己的蕾丝内裤上的圣乔治则物尽其用,把它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这一天的奋战中一直穿着没脱下来的原味白色丝袜,则在此刻被她脱了下来,蒙住了敦刻尔克的眼睛。
黑色低透气性头套从下往上套在敦刻尔克的头上,在脖子位置收紧。经过圣乔治、声望反击、皇家方舟等舰娘的亲身测试,这种头套能阻隔大量的空气,却仍然足够维持舰娘的呼吸而不会让她们窒息身亡,刚好用在这里。
荣誉之剑挥出一道弧度,切开了敦刻尔克身上的礼服,却一点都没有伤到她的身体——我对我自己的剑术还是有些自信的。随着我手动揭掉她身上一片片衣物,碎片四处飞落,敦刻尔克能够遮掩身体的布料越来越少,但她对此连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徒增施虐者兽欲的无助挣扎。
「这个样式的内衣很别致。」
「她的胸部太小了,我不觉得你会喜欢。」
「不过她的腿型还算不错。」
「不,她的腿太瘦了,我不喜欢,马克5。」
圣乔治勾起手指,轻挑敦刻尔克身上仅存的两件衣物,黑底白花边的蕾丝吊带胸罩和同样配色的吊带内裤。如果说传统的黑白配色代表着保守,那么蕾丝和吊带则象征着开放和自由。
她轻抚敦刻尔克的肌肤,指尖划过之处能感受到紧绷和柔滑的对立统一。圣乔治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她能敏锐地察觉到敦刻尔克表面的刚强不屈之下,是相当脆弱和羞涩的内心。
这很好。
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精通英法双语,听着胜利者对她身体的品评,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场屈辱的折磨。
接下来,我有两种打算:一方面,是用足够的攻势,或者是对她本人的刑讯逼供,或者是当着她的面虐待她的妹妹斯特拉斯堡,撕碎她的心理防线,但这可能会导致她彻底崩溃,不能为大英帝国所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定程度、不会增加她逆反心理的普通拷问手段的基础上,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她加入反纳粹的战线。
这就是她和黎塞留的区别,后者从内心最深处就是极其刚强而自信的存在,如果我能成功捕获黎塞留,我非常清楚对后者的任何严刑拷打都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