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坐在我的办公桌前面,快叁十了,还没有生孩子,老公又去国外进修快两年了。闲时除了织织毛衣就是在网上斗地主。她是典型的电脑盲,虽然天天在电脑上打文件,斗地主。可下载安装软件什麽的,你教她一百次,没准过两天又会一百零一次叫你装的。作为刚刚毕业才来的办公室新人,这些事当然是我包了。
昨天下午,珍姐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饭,说是她家的电脑上不了网,连桌面也不显示了。我说:「好办啊,带XP盘回去放进光驱里一步步就重装了。」下班後,我带上大个软件盒随她坐上107路车。第一次去她家真不自在:
她一个人住着十七楼的大房子里。电梯上去,关上防盗门就与世隔绝了一样。
等到我来到,珍姐就开始做饭。电脑就在她的睡房里,我进去一开机,电脑真是系统破坏了。我问她:「C盘内有什麽重要的文件没有?」她在厨房里回答说:「没有事的,电脑里没有重要的东西。」我怕还得装驱动和其他软件,还是选择不破坏原来的系统覆盖安装。一会儿她就叫我吃饭了。
她说我是第一次来她家吃饭,就敬了我好多的菜,柔和的灯光下,珍姐显得非常俏丽。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饭後珍姐就去厨房收拾,我就回到她的睡房安装系统。
晕……覆盖安装後重启电脑还是老样子,怎麽可能啊!!!我惊叫起来。珍姐正在睡房里的浴室洗澡,她应了一声:「还有办法吗?」我说:「当然有啊,只是要格式化C盘,再装系统,这样万无一失的,只是什麽软件都要重装,晚上要到很晚才行啊。」
她说:「装就装吧,反正我不急啊的。只是要累你了。」晕啊,我急啊,过了晚上九点半就没有公共汽车了,到时没有叁十几元的士回不了我家的。
没有办法了,格式化C盘,再装XP系统……
珍姐洗完澡出来了,毛巾包着头的,时髦的夏装裙子再怎麽长也不会太长啊。
上面的淡白的吊带装就更不用说了。她就坐到我旁边看我装系统……我心里怪难受的。
真慢啊……重装成功了……看到了蓝天白云,珍姐孩子般的鼓掌,朗朗大笑。
还有好多东西要装了,驱动盘??? 她就翻箱倒柜的寻……寻到了,我装好各种驱动软件,一下就上了宽带,这就好了,很多软件在网上能够找到……装吧,反正早过了九点半,早没有车了。
这下真的好了,珍姐要的软件全齐了,该说拜拜了,时间已过十一点半。珍姐挽留说:「这麽晚了,现在外面好乱的,这个时候你一个人走我也不放心啊,还有的士晚上的价格要高很多,恐怕没有40块钱还真不行。」这话很合我意,我是真有些心痛这几十元钱,好为难啊……珍姐笑着说:「我家有叁间睡房呢,你就睡隔壁好了,明早怕别人笑话就五点半偷偷的坐早班车出去吧。」
她不由我说,就到衣柜里找出她老公的内衣裤,叫我去旁边的浴室洗澡。
穿着珍姐老公的西装短裤出了浴室,珍姐正在电脑前与别人QQ,她说我正忙着呢,你等一会儿啊,我给你整理一下你的床啊。
过一会,她说:「晕,怎麽以前的电影看不了啊?」我就过去看,是一个叫「传奇。RMVB」的电影,原来我装的超级解霸版本是不能播放RMVB格式的,我说好办啊,将real在网上升级到最新版就成了。叁下五除二的就完了,呵呵……晕啊……啊……啊啊啊……晕啊……
「传奇。RMVB」终于播放了……我的脸一下就红了,珍姐也不自在,此「传奇。RMVB」的电影正是原来是传说中的《性女传奇》,是新加坡华人钟爱宝10小时ML251次创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纪录片。看到上百男人裸体排队上一个女的镜头,还是深夜与珍姐独处睡房里,我好害怕,又特刺激的。珍姐也不自在,又要装着没有事一样,笑着说,你也不是未成年人呢,没有什麽吧,别人做都做得出还看不得吗?随便与她聊了几句,她又试了几张电影光盘,都能播放,她说还是你是师傅,没有你帮忙,今天真一点办法也没有,电脑里这些片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怕别人笑话,你是小弟,是自己人呢。
《性女传奇》里是不停的ML,旁边很多男人排着队上……两个人看了约半小时,我真的好难受了,我说:「珍姐,我要睡去了,不然明早起不来。」她说:「好啊,你等等,我给你整理一下隔壁的房间,还是春节里妹妹来睡过的呢。约十分钟後,她进来了,说好了,你就安心睡去吧,做个好梦!」我说:「晚安!」就进了隔壁的睡房。这才注意到珍姐家的睡房都是没有上锁的……
我把房门关上,脱去长衣服,只穿一条短裤头,关了灯,一头躺在珍姐的软床上。
但我总睡不着,因为鼻孔里钻进了幽幽的香气,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我开了灯,发现软枕上附着几根长头髪,呵,这是美人身上之物!我全身一下子发麻,痒痒的,难受极了。突然感觉到枕下还压着些物品,我移开枕头,哈,好家伙,竟然是几片卫生巾和一条锈花内裤!我头脑中猛然闪出一个念头:珍姐在勾引我!
我真想马上冲进珍姐的房中……
但转念一想,这种事是不能太唐突的,女人就爱营造气氛,崇尚自然。用什麽方法可以搞得浪慢一点呢?想呀想呀,最後还是让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轻轻地起了床,走到珍姐的睡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房里于是发出了声响。
我知道,是珍姐起床了。门终于开了,珍姐身穿睡衣,现出美妙的身形,胸前的两团东西愤愤的向前突起,可能是因为平时受够了压抑,现在要报服性复活;也象在向我示威:有种的你就来啊。
「有事吗?」珍姐微歪着头,用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我,问。
「我,我现在感觉有点热——虽然现在只有大约30度的温度,但我在家里已经开风扇了。珍姐,你有风扇吗?」
「我这里只有空调,不过在我房中」。于是珍姐起身开了空调,接着用幽幽的眼神望过来,说:「怎样解决,你自已想吧。」珍姐说完,并不理会我,只向我歪歪嘴,独自躺回床上。最要命的是她睡得很靠里,分明让出了另一个人睡的位置;同时又没有把撩起的蚊帐放下来,还有意无意间把左脚支起来,右脚架在左脚上。于是裙裾便自然的往後退却,现出粉红色的内裤的一小角。她把两眼轻轻闭上,十足一个睡美人儿!
我被凉在那儿,无所适从。上麽?珍姐还未开口,那层关糸还未道破,确实是有点唐突的。万一珍姐翻起脸来,也是够难堪的。离开麽?珍姐的举动分明在说:「这样美妙的晚上,这样压抑的怨妇,你还等什麽呀?来啊,我给你好果子吃!」
我无所适从地站着,双脚象灌了铅。
晕啊!我进退两难,巴不得地上有个洞……
还是安全为上!大家在同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现在搞出点事来,以後怎样相处呢?更何况如果珍姐真对我有意,机会有得是。我把心一横,拿定了主意。
算了,我忍着吧,「晚安」,说完,把房门一关,极不情愿地回到自已的房间。
横竖都睡不着,珍姐那双宝贝一样的东西老在我脑子里浮现。于是我先之以数绵羊,只是从一数到九百九十九下,越数却越精神。无奈我继之以张开眼睛,用力去注视窗外的一点星光,希望能平复心绪,但收效甚微。哎,现在只剩下最後一招了:看书。于是我打开灯,随手抓起床头的一本书看了起来。不经意间,已看了十多页,却一点记不起书上写的是什麽。但珍姐的明眸浩齿,修眉笑靥却挥之不去,心里乱七八糟,开始怨恨起自已来了:你个无胆鬼,人家已摆明让你一起睡了,你还无动于衷;送上门来的肥羊都不要,还要扮君子;哎,顺水船你都不搭,SB一个,要知道苏州过後无艇搭呵!临未又这样想:我是个正大光明的男人,不可乘人之危;珍姐,求你了,放我一条生路吧,你不要把裙裾露出来好不好?
让人看到里面的东西叫人如何把持得住啊!珍姐,求你了,我下面的东西已经很不安份了,已经把被单撑成个帐篷了……
「咚、咚、咚」,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的妈啊,她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次我还放过你!我把心一横,下定了决心,马上起床,把门打开。
珍姐微微的低下头,说:「你睡了吗?我肚子痛得睡不着啦。」突然间又将双手把脸捂住,甩下一句:「你坏!」,就跑回自已的房间去了。这时我才猛然醒悟:妈妈呵,我的JJ都撑成个小山岗啦!
我顺势走到她的房间。只见珍姐躺在床上,双手捂着腹部,用象是哀求的眼神勾着我。我大胆地坐在她的床沿上,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我能不能帮你的忙?」
珍姐脸上马上象弄倒了红墨水瓶子,红了一大片,说了一句「你坏」,双手却从腹部移开了。
我心惊肉跳,伸开双手,颤抖着移到她的腹部,轻轻地揉起来。珍姐全身打了个冷战,却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竟然把双眼闭了起来。于是我得寸进尺,将揉的目标渐渐扩大,先是丹田穴,後是中脘穴……突然我的手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马上象电光火石般将手缩了回来!
珍姐这时张开眼睛,看了看我,怪怪地对我笑了笑,说:「笨蛋,隔着衣服揉有效的麽?」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哗,我全身象滚猪红汤,热血沸腾。
我的妈啊,我从来没有探索过女人的肌肤呵,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我感觉自已象得了帕金森症,双手已经不听指挥,颤抖得厉害。但还是慢慢地将她的裙裾掀起,一点一点的,先是见到了雪白的大腿,以及粉红色小内裤,最後露出来的是平复的小腹。我的心象有千百只小老鼠般乱窜乱跳。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死就死吧!我下了大决心,将手伸进她的小腹中,按摩起来。毕竟是少妇,珍姐的肌肤象涂了一层猪油,滑滑的,还泛着红光。因为女人的身体没有了衣服的遮盖,那阵阵的幽香更加浓烈,使人神魂颠覆。我的手越来越不安份,渐渐向前面的两座山峰迈进……
忽然,珍姐猛然坐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珍姐将脸揍上来,几乎触到了我的脸夹。这时我生了坏心,将目光往她的裙领内望去,哗,浅绿色文胸包裹着的,是好结实的一对宝贝!
珍姐双眼由下向上看着我,象个孩子般撒起娇气,说:「你哪,还算怜香惜玉。不过我以前也犯过这个病,我老公都是用油给我涂背脊就好的」。接着又往衣柜指了指:「油在衣柜第叁个抽屉呢」。说完又躺下,不过这次是把背向了上。
我象领了圣旨,马上打开她的衣柜。里面各式女人的衣饰淋郎满目,就象个时装店。单论那各种式样的文胸就让人大开眼界。我取了药油,打开,倒出一点,把她的睡裙彻底掀起,露出了里面的无限风光。我开始轻轻地涂了起来,感觉到她的体温由我的手掌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实在把持不住自已了,于是坏主意又来了:「珍姐,有个地方我揉不到」。
「什麽地方?」珍姐娇柔地问。
「你里面穿着衣服的地方啊!」
「我里面哪里有穿衣服呢?」
「这个不是麽?」我用手拉起她的文胸的带子弹了弹,说:「这算是半件衣服吧?」
「坏东西!」珍姐更加娇嗔了。「你把它解开便是了。这点小事也要来问我?
胆小鬼!」
战事进展极为顺利,就象当年德国人从波兰一下只推进到莫斯科。我知道,现在进入了攻坚阶段了,吃饭还是吃粥就看这一回了,就象粤人俗语所说的:「瓦煲打老虎,尽此一煲(一回)」。
我全身发滚,烫过电烙铁!
我战战兢兢,伸手去解文胸的扣子。但弄了半天,就是没能如愿把它解开,大半因为慌张,小半因为我从来未摆弄过女人身上这私物。珍姐见我这样,嗤一声笑起起。她反手去,两下就把扣子打开了,于是雪白的酢背之上,分明有几条更白嫩的高速公路。
刚才我给她按摩,用的是掌上的鱼际处,但现在我改用了整个手掌——干脆说不是按摩,而是在抚摸着她!而且越来越用力,推进的面积越来越大。到了後来,我的手掌摸到了她的腋下。珍姐全身抖动了一下,回头惊异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没有开口制止的话语。于是我象领到了通关的文书,两手游向它下面压着的两座山峰。
当我的手指触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时,珍姐猛然直起身子,用惊异的眼光瞪着我。不料那文胸却松脱了下来,胸前美妙的构造一览无遗……我伸出手去,正想去抚摸这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尤物时,珍姐却一把将我的手推开,慌忙反手把脱落的文胸扣上。
这大约是女人在扮演矜持吧?我在书上看过的,女人到了这个份上,都是要玩玩贞洁的。所以我并没有将她的动作当回事,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开双臂,猛然把那娇姿一拥入怀,两唇向她清秀的脸膀吻过去……「啪」一声,我脸上挨了珍姐一个巴掌。「流氓!」珍姐一把推开我,霍地站起,撩起的睡裙随即降下来,那美妙的风景画卷谢了幂。
我张大眼,真猜不透眼前这女人要干什麽。
煮熟的鸭子岂能让它飞走?今天我拼了死了!
我偿试着重新接近她,把她轻拥入怀,用尽我生平所能理解到的温柔,双手轻轻地在她的酢背上抚摸着。这次珍姐并没有任何拒绝之意,一任我的一双肉掌声在她的身内游走,先之以背,继之以纤腰,再之以胸……我能感觉到她重重的鼻息。
于是我胆量来了,双手伸向了雪一样白的大腿,略作停顿,就彻底向战略目标发起总攻——我伸手要去脱她的小内裤啦!
「啪」一声,我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珍姐一把推开我,说:「你要干什麽?」到了这个份上,那里由得了她?我并不理会她,双手只顾去拉小内裤,珍姐怎麽也不让,拼了老命护着私处,最後发了狠话:「你个坏东西!你今晚就别想了,我是不会给你的!想得美!我这是为你好!」我感觉到自已一下子掉进冰水中。男人老狗,让一个女人看不起,不由也火起,回了几句:「为我好?留下我睡就算了,又一再的诱惑我。把人抛到半空中又让人摔个半死,这也为我好?」
「混账的东西!」珍姐发大火气了,说:「我那里诱惑你啦?!」此时,我也来了牛脾气,转身回刚才的睡房中,取出枕头底下压着的那几包卫生巾,回来时用力甩在她的床上,吼道:「这不是诱感我又是什麽样?」「老娘今天让你给气死!」珍姐暴跳如雷,杏眼圆睁,气涌丹田。接着猛然掀起睡裙,用力拉下粉红色小内裤,说:「你自已看去!这不是为你好?」我双眼睁得就要裂开,我分明见到了一样东西:
远看象个包,
近看象个桃,
两边长满红茅草,
中间砍了一大刀……
这是何等的诱惑呵!我象饿狼一样扑了过去……我的妈啊,我分明看到里面有许多鲜红的液体,染红了里面的一块垫布!我头脑中轰一声炸开了。
我听年长者说,男人若见到女人的经血是要倒大霉的,我晕了!
「你大姨妈来了,干吗还留我过夜?」我愤然道。
「哼,如果我今晚大姨妈不来,敢留你过夜吗?」珍姐反唇相讥,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气。
妈的,你玩我?羞愧难当之时,我要落荒而逃了。我马上穿好衣服,拾起自已的物件,拿起椅子上的钥匙,打开门。
珍姐开始时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当她明白我的用意後,连忙扑过来,拉住我的手说:「你要干什麽?什麽时候啦?都两点了,我不让你走!我担心你!」要走要留要听你的?我内心的羞愧谁能去平息啊!于是我挣脱开她的手,说声「晚安」,掉头就走。慌乱间把门一关:砰!
屋里只留下了她。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