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斩杀鳌拜
“叮!”易土生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狂涌而来,手中长剑被震得向上挑去,哈哈狂笑中,一把气势如虹的长刀快的没有人能看清楚,从上至下,斜劈下来!
易土生的剑身生出精妙至令人难以相信的变化,场中爆出无数的光点,剑光错落,乱七八糟,看似无迹可寻,却又暗合至理!
鳌拜从没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苦苦思索没有破解之法,后面的招数居然被易土生限制的无法挥,尽管他天生神力且功力高深,也只能从马背上拔身旋转而起,汗流浃背的避过了乱剑的攻势。
空中的鳌拜刀气狂涌,猛拧熊腰,长马刀直捅向前,朝着易土生胸口戳去!
刚才的第一下接触易土生已经感觉到了此人的力大无穷,所以不愿意跟他直来直去的硬撼,只一味的以精妙的剑法牵制对手。当然,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对上的是后来的满洲第一勇士鳌拜!
易土生冷笑了一声,丝毫不理会鳌拜刺向胸口的马刀,宝剑一抖,幻化出千万道剑影,刺向鳌拜面门,摆明要和鳌拜同归于尽……
鳌拜在心中自问,就算这一刀斩了易土生,自己脑袋也必然搬家了,易土生的剑法太过精妙,他躲不过去,所以,身子一扭,落在了地上,顺手斩杀两名明军,出了胸前一口恶气。
其实易土生根本就没有和他同归于尽的意思,刚才之所以有此一招,全是乱剑剑法的心法使然。魏朝传授易土生剑法的时候曾经一再强调八个字‘乱七八糟,出人意料’。此剑法重的就是‘乱七八糟,没有章法’,易土生不过是遵循剑道而已。
鳌拜也不是等闲之辈,身子刚一落地,大刀横着挥出去,易土生的四条马腿,齐被斩断。
易土生坐在马上,忽然觉得矮了一截,急忙纵身跳下马背,在鳌拜十步之外横剑作势,双目精芒闪烁,大有横扫千军之概,两人隔远对峙,互相催迫气势,场中登时劲气横空,寒气迫人!
鳌拜嗷嗷暴叫,长马刀扬上半空,化作一道jī电,疾往易土生颈项斩来,强大无匹的劲气,先一步破空割来。惊人的刀气使得易土生在十步之外,亦感到身在冰窖,寒冷的连血液都凝固了。
鳌拜这一刀似乎已经倾尽了全力。
易土生闭了一下眼睛,将全身的功力都凝聚在手腕上,含而不,剑法一转,化作一团剑影,伴随着玄奇奥妙的步法,和鳌拜对攻过去。他知道自己在功力上远远地不如鳌拜,如果想要取胜,唯有凭借精妙的乱剑剑法。
就在两人快要接触上的时候,易土生的身体突然像轻纱般飘飞向后,以一个曼妙的姿态,落在一名后金战士的尸体上。
鳌拜的马刀本来已经进入了决战的状态,内力不受控制的向外倾泻,没想到竟突然失去了目标,让他的内力无的放矢,一时间大感意外。
最让鳌拜不可思议的是,易土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因为普通人和他这样的高手决战,必然会被他的刀气所牵引,绝对不能想退就退,想进就进。
面对易土生鬼魅般的剑法,他完全没有了以往控制一切的感觉,相反,似乎处处再被敌人牵制!
易土生等的就是这一刻!身子晃动一下,身法快捷无伦,乱剑剑法中最乱也最复杂诡异的一招‘祸乱天下’登时爆了出来。一时间剑满长空……
鳌拜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长江大河之中……易土生的剑法杂乱无章,大违常理,出人意料的情况,简直就是瞎打一气,但这些杂乱异常的招式组合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和旋转地涡轮,即攻不进去,也抵挡不住……
“叮叮当当!场中瞬间爆出过五百声爆响,距离两人决战现场较近的二十几名明军和后金军统统被剑气刀气搅成了腿酱……
两道身影乍合骤分,易土生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脸色如死灰一般!
鳌拜tǐn床立于地,刀尖cha入地下三尺,直愣愣的看着易土生,脸部的肌腿忽然由狞笑转为扭曲,喉咙里出一阵‘叽里咕噜’的响声,就像是鸽子在喝水!突然,又是‘喀’的一声轻响,虽然是在鬼哭狼嚎的战场上,但易土生听的异常真切,鳌拜的脑袋一歪,就从脖子上掉了下来……
费英东狂喊道:“鳌拜……儿子……”
易土生忍着伤痛和被鳌拜强的劲气震伤的五脏,翻身上马,大声喊道:“明军兄弟们,随我杀!”
第二十九章也算惨胜
趁着鳌拜死于非命,后金人军心大乱,连费英东的帅旗下都乱作了一团,易土生聚集了三四千人马,拼死杀了过去。
号角声再起!
费扬古、莽古尔泰、扈尔汉率领的三路骑兵在明军的反噬之下也相继告急。
强忍着丧子之痛,费扬古命令副将鸣金收兵。
登时鸣金之声大作!
后金人的骑兵中锋向后倒退千步,号角声再起,余下的人马合并为两股,从左右翼弯出,开始撤离战场。三组骑兵,不住的调整度,互相配合,总是有一队人马殿后厮杀,战术之精妙,叫人叹为观止。
易土生虽然带人杀了上去,却不能接近帅旗分毫,总是在外围被一阵准确密集的箭雨给射了回来,还要折损几百兄弟。
后金骑兵马术精湛,虽然在撤退,却丝毫不耽误放箭,甚至比冲锋时候射的还要有准头,尤其是费英东、费扬古等四员大将,更加是身先士卒,箭无虚。
易土生改变策略,由侧翼沿着弧形的推进路线先往外绕,攻击此时正在侧翼作战的莽古尔泰所部。他心想,莽古尔泰是努尔哈赤的儿子,一般这种儿子都是纨绔子弟来的,这些人中应该数他最好对付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的如意算盘全都落空了。努尔哈赤的几个儿子,没有一个脓包,全都是能征惯战的勇将,莽古尔泰尤其凶悍,比起鳌拜的勇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易土生距离莽古尔泰战旗不到二十步的时候,莽古尔泰忽然在马上弯弓搭箭,连珠射出,正面杀来的骑兵无一例外的被射中面门,仰倒在地!
易土生不太会指挥军队,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和精妙剑法拼死猛追。
“呜呜呜呜”忽然,敌阵中号角声又起!
易土生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这号角声竟然是后金人指挥骑兵编队的一种讯号!!
果然,撤退中的后金中锋队突然改变战术,在号角的指挥下散开,撤退度却丝毫不减。
有一路百十人的骑兵,跑着跑着突然像钉子一样钉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乌云般向着易土生狂卷而至。眨几下眼的功夫,这伙人已经冲进了明军骑阵,近三十余骑被冲的东倒西歪,七零八落。
后金人搅合了一阵,转身逃走,经过易土生身边时集体放箭,一时间易土生眼前的箭矢如雨而下。
幸亏易土生的乱剑剑法是世上最快的剑法,只听他冷哼了一声,右手中剑气狂涌,一剑刺出,虚空中星星点点,如银河灿烂,叮叮当当一阵密集的响声,上百只箭矢全被刺落。
后金骑兵惊讶万分,呼哨一声,扬长而去。
易土生在马背上使出轻功,也追不上人家,更何况他身后的明朝小兵,大家居然越追越远,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后金人从容撤走。
此时的易土生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击杀了鳌拜,只以为自己杀了一个普通的后金大将而已。
返回的路上,易土生看到到处都是明军士兵的尸体,这些人大部分不是被后金人杀死的,而是被自家的马蹄踩死的,或者争着逃跑的时候自相残杀砍死的,尸体一层盖着一层,相互枕籍,十几公里长的一条路成了血路,沟渠之旁,血流有声。
易土生一边组织人马向城内撤退,一面命令张维闲和骆思恭清点人数。
这时候,祖大寿、满桂、祁秉忠、赵率教等人从身后赶了上来,几个人都像血葫芦一样,铠甲上、大刀上脸上手上到处是血,伤痕累累。
众人见了易土生都惭愧的说不出话来。
易土生在马上拱了拱手,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又全都咽了回去,大家心里都憋屈得慌,想痛哭一场。
半天,易土生才问道:“诸位将军,何帅到那里去了?”满桂叹道:“易公公,何帅已经被人斩了!”
易土生虎躯一震:“被谁斩了?”
满桂抬头道:“就是公公刚才手刃的那人,名叫鳌拜,是后金数一数二的年轻猛将!”
“鳌拜!”易土生惊叫道:“你没看错,我真的宰了鳌拜?”
满桂惭愧的说:“末将虽然打了败仗,但鳌拜还是认得的,绝对没错!”
易土生心里乐开了hua:难怪后金军这么快就撤了,原来我杀了鳌拜!
来到城内易土生和袁崇焕相对无语,袁崇焕扼腕叹息,道:“若不是易公公出城死战,只怕宁远城现在已经被后金人拿下了!”
第二天一早,袁崇焕领着一种大将来见易土生,现在军中易土生的军阶最高了,很多事情都要由他定夺,另外袁崇焕还向他报告了伤亡统计数字。
一个让易土生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数字。
此一役明军阵亡十一万八千五百四十七人,另外失踪一万余人,估计这些人都脚底抹油溜了,从京城带回来的禁军还剩下不到七万人,剩下的六千人是袁崇焕训练多年的骑兵。”
易土生说了一句话,搞的所有将军全都跪在地上了。
“妈的,这下老子的脑袋也要跟熊廷弼一样传九边了!”
祖大寿和祁秉忠等人还穿着染血的征袍,闻言立即带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说:“我等若不是被公公所救,早就命丧黄泉了,昨日之战虽败,错在何可纲而不在公公,若是朝廷怪罪下来,我等自当一死以谢,决不连累公公!”
袁崇焕也说:“多亏了易公公英雄虎胆,以三千精兵击退了五万虎狼之师,公公不但无错,反而有功,本官一定会秉公上奏,恳请朝廷对公公予以嘉奖!”
易土生叹道:“朝廷若是嘉奖我,我就把所得的金银全都拿出来抚恤阵亡的将士,对了,我这里还有一百两黄金和两千两银票,袁大人,你帮我兑换成银两,给死难的将士们一点补偿,我也就安心了!”
“这!”袁崇焕颤声道:“这怎么可以……”
易土生叹道:“实话跟你说,这一百两黄金,有五十两是皇帝给的,另外五十两是魏宗贤给的,两千两银票是奉圣夫人赏赐的……像我们在宫里当差的人,只要把差事办好了,赏赐是免不了的,可是弟兄们就……袁大人你还是帮我尽一点心吧!”
话说到这里,袁崇焕也不再推辞了,拱了拱手道:“本官替死难的将士们谢过公公了!”易土生线ù的握着他手说:“等有朝一日,我易土生跨马讨北,征服鞑掳,直捣黄龙,替兄弟们报了仇,袁大人再谢我不迟!”
祖大寿喊道:“公公,我们何不乘胜追击,把后金人赶出沈阳去!”
易土生摇头道:“仗打到这个地步,后金人的主力部队都还没用上呢,而我们却元气大伤了,假使明天努尔哈赤亲自带兵过来,能守住城池就是大功一件,还说什么把人家赶出沈阳去。”
袁崇焕道:“没想到昨天公公使用的红夷大炮会有这等的威力,不知这东西可能在城墙上使用!”
易土生道:“当然能用,比在平地上威力还大!”
袁崇焕道:“那就好了,宁远城内还有十门,假如公公在给我十门,本官可以保证,就算后金人倾巢而来,也不必害怕的。”
易土生心想,原来袁崇焕用大炮还是跟自己学的,当即点头道:“没问题!”
祖大寿道:“现如今我军打了败仗,下一步该怎么办,是撤回京城,还是原地待命!”易土生想了想道:“先在城内整顿十日,我会派八百里加急进京报信,听候皇上圣裁!另外趁着休整的日子派人到沈阳城去打探一下努尔哈赤的动静,看他短期内会不会再来sao扰?!”
祖大寿躬身道:“遵命!”
第三十章名震京师
十天之后,沈阳城的探子来报,由于天命汗努尔哈赤撤回沈阳之后得了一场大病,短期内无法复原,所以暂时不会再来sao扰宁远。易土生和袁崇焕全都大喜过望,觉得努尔哈赤病的太是时候了,易土生甚至在心里祈祷让他病上三五年才好,当然最好还是病死!
半个月之后,朝廷的八百里加急文书终于到了,兵部尚书张鹤鸣命令易土生带五万人返京,剩下的人马交给袁崇焕补充损失。至于此次兵败的责任,文书中没有提及,弄的易土生心中有些不安。
临走的时候,袁崇焕和满桂在城外备酒相送,见他忧心忡忡,袁崇焕道:“我和诸将联名上书的折子这会儿肯定已经到了京城了,相信皇帝必然会明察秋毫,公公不必忧心了。”易土生苦笑道:“不知道有多少言官御史要弹劾我呢!”
袁崇焕板着脸耿直地说:“大丈夫行事只求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国家,别的用不着放在心上,我袁崇焕有生之年能结识公公这样的英雄人物,实在是三生有幸,干了这一杯,早早上路吧!”
易土生从小就崇拜袁崇焕,举了举杯子,振声道:“能认识大人也是我易土生的荣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转身上马,拱了拱手道:“大人一切珍重!”
“珍重!”
易土生怀着异常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北京城。
一大早,太阳便把灿烂的光辉投射到宫殿群的金色琉璃瓦上,刺目而绚丽,城墙和通往城墙的御道被阳光照得白,没有一丝风,道路两旁的树木纹丝不动。这些更加增添了易土生的烦闷和紧张情绪。
当还朝大军刚刚转过弯道,距离城门还有一里许的时候,易土生忽然听到一阵万岁之声,犹如1an床涛拍案轰响着,不绝于耳。
提马快走几步来到城下,只见顺天府城墙内外便cha五彩缤纷的旌旗,张灯结彩,皇帝那金光闪闪的庞大依仗,还有明黄色龙辇正停在城门口。
龙辇两侧及后边,是有八千名锦衣卫步卒组成的八个方队,闪闪亮的铠甲刀枪,雄壮整齐的步伐,显示着号称明军精锐的锦衣卫无敌天下的气概。与以往不同的是,今日的八千锦衣卫全都是新盔新甲枣红马,漂亮异常。
承天门外,旗幡林立,人山人海,流溢着一种喜气洋洋而又庄严凝重的气氛。
在承天门前的宽阔的广场上,红毯铺地,百官云集。皇宫之外,簇拥着成千上万的民众。
易土生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等到他的大军来到城下,只听,城内“咚咚”两声炮响,有个太监高声唱诺:“百官拜迎!”
接着站在广场上的文武百官,分成两排,冲着易土生的战马拱手作揖,齐声喊道:“恭迎易公公得胜还朝!”
易土生一下子就傻了,心想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远远看着小皇帝朱由检从龙辇中走了下来,易土生赶忙下马,跪在红毯上,高声道:“奴才易土生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祁秉忠祖大寿等人就跪在他身后。
朱由检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快步走到易土生身边,双手把他搀扶起来,说:“易将军得胜归来,扬我国威,朕心甚慰,朕已经下旨,封你为武清伯,锦衣卫千户,司礼监副掌印太监,日后不必自称奴才了!”
易土生惊道:“奴才何德何能……”
客氏忽然从皇帝身边闪出来说:“武清伯就不要太自谦了,听说何可纲丧师辱国,后金努尔哈赤亲帅二十万大军围攻宁远,武清伯只以三千兵马扼守山隘,将后金二十万大军打得溃不成军仓皇逃回沈阳,这样的大功劳,皇上升你的官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易土生心想,我靠,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啊?
易土生心里登时雪亮,但同时有些担心,他低着头寻索,终于看到了魏宗贤的影子,目光和魏宗贤一触,就感觉到了他的不满,连忙道:“其实,此次大战能够得胜,还完全靠魏公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不然奴才有什么本事,能够立此大功!”
朱由检笑道:“哦,这里当然也有厂臣的功劳,好,既然如此,那传令下去封厂臣之弟魏良卿为宁国公。”
魏宗贤的长脸这才解冻,笑着说:“多谢皇上,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其实这次兵败的责任,百分之九十就在魏宗贤的身上,先馊主意就是他出的,要不小皇帝怎么会派兵出征呢!
易土生心想,眼前这阵势,固然是客氏在皇帝面前美言的结果,但必定也和魏宗贤有关系。如今败仗变成了大胜仗,魏宗贤不但无过反而有功,就最能说明问题了。但败仗终归是败仗,总要有个替罪羊的,不用说,业已死掉的何可纲必然会担负诸如:指挥不力、贻误军机、擅离渎职以及一切有可能导致失败的罪过。
反正打败仗的原因肯定是和魏公公的英明策略是没关系的……后来易土生的胜仗就充分的证明了战略的无误、何可纲的无能、易土生的勇猛这三点嘛!
朱由检回头对易土生道:“小易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朕为了准备了八千锦衣卫仪仗,让你在京城中跨马游街,所有百姓都要出城跪拜,焚香祷告,用以表达朕和文武百官对你的谢意!”
易土生跪在地上磕头,沉声道:“陛下,臣万死不敢!”
朱由检有些意外,心说这小子怎么出了一趟门回来就变傻了,这么好的事还万死不敢,咋回事儿呀?
易土生接着道:“奴才这次虽然侥幸击败了后金人,但却绝不是我易土生一个人的功劳,皆因总兵祁秉忠、赵率教、祖大寿等人悍不畏死为国杀敌奴才才能取胜,应该跨马游街的是他们,还有臣的爵位也愿意拿出来,请皇帝封赏这些有功的将士们!”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厂臣你说这怎么办呀?”
易土生刚刚给了魏宗贤一个大便宜,魏宗贤这会儿投桃报李,道:“就让他们一起游街,一同受万民跪拜,也就是了!”
祁秉忠和祖大寿等人本来都有些害臊,觉得打了败仗还受到这么大的礼遇心里不踏实,后来听到易土生为他们请功,一个个的心里非常感jī,自此心中都把易土生当作老上级来看待了。
虽然有愧于心,但也不能丢了皇帝的脸,跨马游街的时候,众将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让顺天府的老百姓心里登时生出一种安全感来,以为有了易土生和眼前这支人马,后金人一辈子也别想杀到北京来,甚至以前拿走的那些土地,早晚有一天也要还回来的。
所以,长街两旁的百姓便自的喊道:“易将军威武,易将军威武!”
喊得易土生全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
第三十一章小偷
热闹总有过去的时候,英雄也不能每天都当,当得太多了也就没什么滋味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北京城中有些秋凉了,易土生的事迹也渐渐地不被人挂在嘴边上而藏在心里了,总之,大明朝的百姓需要他这样的英雄。
虽然被封为了武清伯、锦衣卫千户、司礼监副掌印太监,其实易土生还是皇帝身边的跟班,每天干的工作还是伺候皇帝的饮食起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锦衣卫千户他也不去上任,司礼监副掌印太监也不知道怎么当,反正工资是照拿不误的,下属的贿赂也从来没拒绝过!
这天晚上,朱由检刚刚睡下,易土生跟小太监交代了一下工作,就偷跑出来想到奉圣夫人那里去爽一下,没想到天色太黑了,一不小心走错了路径,转到别处去了。
皇宫里的房子一间一间的盖得都差不过,虽然易土生来的时间不短了,天黑的时候仍然犯mí糊。
长长地曲折的回廊和狭窄的通道七拐八拐地分布在内宫,像蜘蛛网一样沟通了每一个角落,易土生转来转去,越转越糊涂,找不到回去的路。想找个人问问,可附近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气得他差点施展轻功,飞回西暖阁。
正在他彷徨无计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娇叱:“什么人,敢跑到我这里来偷东西,别跑!”
易土生回头一看,全身忍不住一颤,在他对面站着的是个绝美的少女,她头梳双螺髻,额前带着珊瑚制作的精致的箍儿,身穿高领湖水绿色的宫装,外披锦袍,华丽的衣饰不失其清丽脱俗的气质。右手拿着一把古朴纤细的长剑。
“谁是小偷,你别胡说八道,我是mí路了,再说了,我也没跑啊,遇到你个黄mao丫头,我还至于跑。告诉你,我要真的是小偷,看到你我就不偷东西了?!”
少女奇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理直气壮的小偷,我来问你,你不偷东西要偷什么?”
易土生一字字道:“我……偷……人!”
少女天真无邪,眨巴着大眼睛问:“人怎么偷?你骗我是不是?”
易土生懒得和她废话,转身向右边走去,一边说:“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技,凭什么告诉你呀?!”
“你给我站住!”
“锵!”少女宝剑出鞘拦住易土生说:“我从小就喜欢捉小偷,可是这地方小偷太少了,我捉不到,今天你来了,必须被我捉一会!”
“哎呀,我见过不讲理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小偷!”
“不是小偷你干嘛鬼鬼祟祟的跑到我这里来?”
“我鬼鬼祟祟了吗?我光明正大的,怎么就鬼祟了呢?”
“反正我看你就像小偷!”
易土生气的差点中风,喘息道:“我跟你这个死丫头说不明白,俗话说,拿贼拿赃,捉奸见双,你说我偷东西,我偷了你什么东西呀?”
“偷了我的人呀!”少女突然嫣然一笑,媚态毕1ù的说:“刚刚你自己承认的,快点交出来吧,本公——本宫女今天就放了你!”
易土生骂道:“你这小孩真是欠抽,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了,你这是无中生有你知道吗?”说着扭头就走。
“站住!”少女一步追上来以剑尖指着易土生的鼻尖厉声道:“你敢走,我就杀了你!”
“小姑娘,你也会用剑?!”易土生用手指拨着颤抖的剑尖说。
“会呀,我的剑法好厉害的……总之你逃不掉!”
“你有什么厉害的剑法,耍给我看看好不好啊?”
“胡说,我给你耍剑?你肯定跑了,看剑!”照着易土生胸口刺了过来,出剑绵软无力,剑很慢,被易土生轻易的闪了过去。
“你这个小偷,还有点本事,你别跑!”少女面1ù喜色,好像是在做一件有趣的事情,丝毫不担心刚才一剑下去闹出人命来。
“我没跑啊,我不是小偷,为什么跑?!”一边躲避着少女乱七八糟的剑招,易土生一边笑道:“我以为我的剑法是乱剑,没想到你比我还乱,哈哈!”
少女追着他打了半个时辰,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上,气的她把剑扔在地上,咬着银牙跺脚:“不玩了,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你怎么跑得这么快!”
易土生笑道:“不是我跑得快,是你的剑法太慢了!”
少女坐在台阶上,撅着嘴说:“你胡说,我的剑法是御前shì卫总管骆思恭传授的,他说这是上乘的剑法!”
“上乘剑法?哈哈,我看你这是‘伤成剑法’才对,若是拿去对敌,肯定弄的满身是伤!”
少女不依道:“你懂的什么,一个小偷,你会使剑吗?”
易土生拾起她的宝剑,摆了个黄飞鸿的标准造型,说:“虽不敢说是一代宗师,至少也是冠绝天下!”
“吹牛,你会把皇宫里的牛都吹死的!”
“你瞎说,皇宫里没有牛!”
“有的,有的,就在那边的中翠宫里,你没见过就是了!”
“跑题了!”易土生叹道:“不说牛的事情,咱们还来说说剑法,我的剑法要是比你好,你就拜我为师好不好,以后不许再叫我小偷了!”
“好啊,好啊,我好想有一位师父啊!”
易土生见她天真可爱,心里有些喜欢,微笑着说:“你看好了,别眨眼睛啊!”“嗯,嗯!”少女连连点头,果然一下眼睛都不眨!
易土生做了个起手式,脚下运用轻功,踏着玄妙的步法,手上的宝剑上忽然爆出千万道剑光,健腕一抖,虚空中出现一片星星点点,就好像是满天的萤火虫在飞舞。
易土生吸了口气剑法越来越快,脚尖点地,飞上半空,刷刷刷一阵砍削,在女孩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落在地面上,把宝剑还给了她。
少女呆呆的看着被易土生砍削过的柳树的树干,只见那叶子像雪hua一样哗啦啦的掉落下来,连一片也么有剩下,树干变成了干枯的鬼爪。
“怎么样啊,小姑娘,我没有说谎吧,你的剑法实在不怎么样,回去找你师父好好练练吧,对了,以后别再叫我小偷了!”
“不行,你不许走!”女孩任性的说。
“怎么还不许走?刚才不是说好了吗?”
女孩笑道:“刚才说好了你要做我的师父,你忘了吗?”
易土生气道:“你资质太差了,教你这样的弟子我早晚会气死,我不教!”
“你……你要是不教,你就别想走!”少女急了,气急败坏的说。
“我走你能拦得住我吗?”易土生趁她一个不注意,施展轻功飘出门外去了。只听身后那少女跺着脚喊道:“小偷,你别走,你不许走……”
第三十二章洗脚
经这一闹,易土生也没有兴致去客氏那里了,直接回到西暖阁倚着香炉凑合了一宿,早上换了班才回去睡觉。
“哐哐哐”睡的mímí糊糊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战鼓般的敲门声惊醒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小桃。
小桃急道:“你个冒失鬼,昨天晚上惹了什么祸,皇上传你呢!”
易土生苦笑道:“我昨晚一晚都在伺候皇上,你听谁说我惹祸了?”
小桃摇头道:“今早长安公主来了,一见万岁爷就泣不成声……然后万岁爷就让我来传你!你不会是把公主给……”
“胡说!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那样做呀,再说了,长安公主是那根葱啊,我怎么都没听说过啊!”
小桃捂着她的嘴说:“说话小心点,长安公主可是光宗皇帝的亲骨腿,当今陛下的亲妹妹,她生性刁蛮,满朝文武没人敢惹她!”
易土生蛮不在乎地说:“我没惹她。我想皇上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跟我商量商量,不会有事的。”
小桃祷告说:“菩萨保佑,但愿没事!”
易土生来到西暖阁外,尖着嗓子说:“陛下,奴才小易子来了!”
“进来吧!”
易土生挑起门帘,走进屋里,低着头说:“奴才参见皇上,不知道皇上叫奴才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是他吗?”
“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小偷……”
易土生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赶忙抬头一看,登时吓了一跳,颤声道:“你……你……”
“小偷,没想到吧,我说过你是逃不出本公主的手掌心的,哈哈,被我抓回来了吧!”
小皇帝把易土生拉到一边,悄悄地问:“你是不是偷了长安公主的东西了,是的话赶快拿出来,朕替你求情!”
易土生真是比窦娥还冤,跪在地上哭道:“皇上啊,你可一定要明察呀,我不知道她是长安公主……更加没偷什么东西……”
朱由检听他一哭,心里一软,皱着眉对公主说:“长安,你是不是搞错了,跪在我面前的这位可是堂堂的武清伯,大明的有功之臣,朕可以担保,他绝对不会偷东西的!”
“那他昨晚鬼鬼祟祟的跑到我那里干什么?”公主不依不饶,叉着腰说。
“奴才已经说过了,奴才mí路了,公主!”
朱由检咂嘴道:“他mí路了,这次就饶了他吧!”
公主冷哼道:“不行,不能饶,一定要治罪,你知罪吗?”
易土生苦笑道:“奴才就是不知道身犯何罪,请公主殿下明示好不好?”
长安公主可怜巴巴的看着朱由检道:“皇帝哥哥,你看他,你看他,一点悔罪的意思都没有,气死我了。你一定要治他的罪!”
朱由检叹道:“那就罚他一个月的俸禄吧!”
长安公主摇头,缓缓的说:“罚俸禄不好,我想……我想罚他做苦工!”
朱由检咳嗽了一声,沉着脸说:“胡闹,武清伯是国家功臣,岂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断断不可!”
长安公主大声哭道:“没想到连你也跟着这个奴才欺负我,我不活了!”
朱由检立刻软了下来,抱着她说:“你说做什么苦工?”
长安公主道:“我要把他带回我的宫里去,做三天苦工,方才解气!”
易土生一个劲的给皇帝使眼色,皇帝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说:“你就去吧,到了那里别惹公主生气,三天过去就回来了。”
“是,皇上!”易土生心里恨透了这个刁蛮的公主了。
“死小偷你给本宫过来!”长安公主坐在一张紫檀木的大椅子上,敲着两条纤细的小腿,颐指气使的喊道。
易土生心里叫苦,表面赔笑:“公主,昨晚的事情是个误会,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奴才吧!”
“嘿嘿,让我放过你吗,其实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你会不会做了?”长安公主一副市侩的嘴脸。
易土生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说:“请公主笑纳,奴才只有这么多了!”
“收起来,谁要你的破银子,本宫有的是钱,才不稀罕你呢,你过来,站到我面前来!”
易土生弓着腰跑过去,苦笑道:“公主不要银子,难道是想要奴才的命?”
“你的命我也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易土生实在忍不住,就把腰杆tǐn床了起来!
“呵,没想到你一个太监长的还蛮好看的……”长安公主脸一红,扑哧一声笑出来。
易土生趁机道:“我要是个男人,公主就招我做驸马怎么样?”
他以为公主会怒呢,说不定一生气就把他赶走了,那知道,长安公主眯缝着眼睛,怪笑道:“只可惜呀……你不是个男人!”一字一顿,好像是故意刺jī易土生。
易土生道:“既然奴才留在公主身边也没用,公主就放我走吧!”
长安公主嬉笑道:“谁说没用啊,我现在让你帮本宫洗脚,这个你总会吧!”
易土生连连点头:“好啊,好啊,奴才给公主洗脚!”心想,我不把你摸得情思dan床漾,我就不叫易土生。
长安公主全身都是hua粉的香气,脱了袜子之后,连脚上都是那么一股子味道,易土生捧着欲足差点mí醉了。
公主的脚踝处有一串金铃,易土生用手指拨了两下,铃铛就叮叮当当的响起来:“公主,这是谁送你的!”
“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了!小易子,你还真会伺候人,捏得本宫的脚真舒服,洗脚水不冷也不热的。难怪皇帝哥哥这么喜欢你……啊,我怎么觉得下半身有种麻麻的感觉,酥软的要命,好舒服啊……小易子,你的手是不是有魔力呀!”
易土生握着她两只光洁的欲足,心里骂道,你个小婊子,让老子给你洗脚,我不把你上了,就对不起易家的列祖列宗。
“公主,奴才正在给您按摩穴道,疏通您的血脉,您觉得舒服呢,就叫出来,这样对身体有好处!”
“呜!呜!”长安公主年轻不懂事,还以为易土生说的是真的,就大声的叫起; 易土生用一种特殊的按摩手法,从她的脚底一直按摩到小腿,男性的热力与雄性jī素刺jī的未经人事的少女公主,身子在椅子上扭曲成一团,下嘴都快咬破了“小易子,本宫的腿又麻又痒,你也按按!”
易土生心想,做太监真是过瘾,没人把你当男人,公主皇后随便摸。
“奴才遵旨!”
易土生双手沿着公主的小腿向上,轻柔的游走。
公主的两条欲腿不自主的颤,相互摩擦,心思大动。
长安公主毕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对男女之事一点都不知道,还以为这是易土生按摩的作用,一点也不觉得不妥,就背靠在椅子上享受!
易土生的手像两条灵蛇般到处乱钻,手指还不老实的到处挑逗,有意无意的总是碰触到公主女儿家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碰到,公主都忍不住惊叫出声,然后把嘴; 易土生心想,今天到这里已经够了,在弄下去怕是要出事儿了,公主虽然不懂什么,但她手下的婢女也许有懂得,戳穿了可就不好办了。
“公主,您的脚洗好了,奴才告退!”易土生端着洗脚水去倒水了。
长安公主被他折腾的钗散乱,心跳如鼓,下面湿了一大片,她非常纳闷,还以为是易土生洗脚的时候,把水弄到裤子上了,生气的说:“倒完水还回来,你又闯祸了!”
秦野后脊梁冷,倒完了水,垂头丧气的回来,哭丧着脸说:“公主,奴才又怎么啦?”长安公主不好意思说裤子湿了,只含糊的说:“反正本宫还是不高兴!”
秦野道:“要不再洗一次?!”
长安公主怒道:“就算是洗澡也……哎呀,气死我了,羞死我了,你给我出去……”
易土生高兴的说:“奴才遵旨!”撒腿就要跑。
长安公主穿上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拦住了他的去路:“你不能走,你把昨晚的剑法传给我才能走!”
易土生道:“皇上知道公主耍剑的事情吗?那是很危险的!”
长安公主叉着腰气咻咻的bī视着他说:“你敢说出去,我就再阉你一次!”
易土生苦笑道:“不敢,奴才不敢,不过公主还是不要学剑了,不然,奴才要想皇上禀告!”
“哎呀,我求求你了,你就教我吧,你教我,我会给你好处的!”长安公主见硬的不行就撒起娇来。
第三十三章点穴功夫
别说,这招对别人也许不行,对易土生这大色狼绝对有效。
易土生想了想道:“公主,你要是真想学的话,必须从头学起,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长安公主拍着手跳上朱红色的门槛:“好啊,好啊,好啊,你把你的武功都传授给我!”公主身上穿着一袭白裙,这一跳身段绝美,犹如白云。刚刚育好的峰峦tǐn床拔而结实,高高翘起的小臀,让人凭感觉就能想象出具有不一般的弹性。
昨天天色太暗,只看清装扮,却看不清模样,直到此刻,才留心细看。
易土生的眼光不由落到公主的俏脸上,和她秋bo盈盈的俏目一触,心儿一阵狂跳。
天哪!近看的她更是人比hua娇,媚yan无匹。
刚才远看只着重在她的胸腰腿等部位,已觉她胜过李选shì半筹,近看更不得了,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教人呼吸顿止,以易土生的风流自负,亦要生出自惭形秽之心。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肩如刀削、腰若绢束、脖颈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嫩、明眸顾盼生妍、梨涡浅笑,配以云状的髻、翠绿的簪钗,脚踏着小蛮靴。
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长安公主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1ù出不悦之色。“哎,你傻呆呆的盯着本宫看什么看?”
易土生由衷的说:“公主美如天仙,实在是我大明朝第一美人!”
长安公主摸着自己的脸颊娇笑道:“真的啊……小易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夸奖我漂亮,我心里很高兴的!”
易土生笑道:“这有什么奇怪,任何女孩子都希望别人夸奖自己漂亮啊!”
长安公主摇头道:“不是啦,以前有很多人夸我漂亮,我都只当没听见,从来没有这种心如鹿撞的感觉,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难道……”长安公主一瞬不瞬的瞪着他说:“难道你会巫术?!”
易土生道:“不会!”
长安公主黛眉微蹙,叹道:“那就奇怪了……对了,说话跑题了,你什么时候教我剑法!”
这会儿,易土生已经被公主秀美绝伦的身姿给吸引了,只想在她身上大肆腿捏一番,可正常情况下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想了一条计策,说:“公主,在学习剑法之前,奴才必须先教会您点穴功夫,这是学习剑法的基础!”
“小易子,我的基础很差的,你要好好教我,听到了吗?”长安公主幽幽的说。说完了转身跑进屋子里,一会儿拿了一把剑出来,就是昨晚易土生见过的那一把!
易土生笑道:“奴才刚才说过了,以公主现在的基础还不适合用剑,奴才先教您点血截脉的法门。”
其实自从魏朝教会了易土生点穴功夫后,他还没有仔细的练习过,连人体三百六十个穴道在那里都还记不清楚。好在公主更加不懂,应付一下她还是没问题的。
长安公主眨着眼睛,微笑道:“小易子,什么叫点穴呀?”
易土生咳嗽一下,背着手朗声说:“所谓穴道,就是人体经脉与脉络之间的交汇点,如果说经络是人体精血和能量的通路,那么穴道就是这些通路上的驿站和城市了,公主明白了吗?”
长安公主点头道:“有一点明白!”
易土生想了想道:“公主见过宫中的御医给人针灸吧?”
长安公主道:“不但见过,还亲自试过,好疼的!”
易土生道:“那些银针刺的就是穴位了!”他这样一说,长安公主就懂了,恍然道:“原来就是治病的东西,我不学,不学,我要学剑法!”
易土生连忙道:“公主,穴位这东西学问可大了,决不单单是治病用的!”
长安公主道:“那你说,它还有什么用处?!”
易土生沉思了一下说:“这样说也说不清楚,不如这样好了,奴才跟公主打个赌?”
“好啊!我最喜欢跟人家打赌了,以前我跟父皇打赌……哎,不说了,赌什么?”
易土生道:“我用一个指头,戳你一下,让你全身不能动弹。赌不赌?”
“哈!小易子,刚才本宫责罚你,你怀恨在心想要趁机打我,是不是?”
“天地良心,奴才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打公主啊?”
长安公主正色道:“真有这么神奇的本事?”
易土生严肃的说:“真有,绝对有!”
长安公主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低着头走了两步说:“你输了怎么办?”易土生脱口道:“假如奴才输了,就让公主再净一次身!”
“好,一言为定!”公主说。
易土生道:“先你站着不要动,站好了!”公主tǐn床胸站在当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秦野看着她紧绷的小胸,咽了口唾沫,手指就缓缓的伸了过去,刚触及胸脯,公主就条件反射般的跳起来:“你往哪摸呀……”
易土生一看1ù馅了,赶紧行礼:“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长安公主气鼓鼓的说:“非要摸这里吗?我这里有痒痒腿,一摸就会笑的,换个地方行吗?”
易土生恍然大悟,叹道:“换个地方就不灵了,公主要是不愿意试,我看就算了吧!”
“不行,不行,你回来,摸就摸吧,来吧!”说着话,缓缓的将星眸合上了,撅着红yanyan的小嘴,易土生真想上去亲一口,费了好大劲才忍住的。
易土生的手指准头不够,生怕点错了,于是先用右手在公主的小胸上轻轻的摸了两下,触手温热,弹性十足,才伸出指头照着双峰之间的‘紫宫穴’一指头点了下去。真气由指尖钻入公主体内,公主的血脉被截住,全身的关节登时都不能动弹了。
易土生笑道:“公主可以试着走动走动!”
长安公主不疼不痒的睁开眼睛,笑道:“肯定不灵,你看……”她想伸出手来,胳膊却不能动了,想伸出腿来,膝盖也不能打弯了,就连手指和脚趾都动弹不得了。吓得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皇帝哥哥救命啊,父皇母后救命啊,我动不了了!”
“公主,你别喊呀!”眼看一大群shì女太监就要过来了,易土生吓得出了一脑门子汗,赶忙又在紫宫穴上点了一下,长安公主登时又活动自如了,哭声也戛然而止了。
“啊,本宫怎么又可以动了?”
易土生擦着冷汗说:“公主,奴才打赌赢了,你怎么赏赐奴才!”
长安公主愣了一下,一双美目中精光暴闪,大笑道:“小易子,你是个神仙来的,我不管,你一点要教我,我一定要学!”
易土生低着头道:“人体一共有365个大穴,要学点穴功夫先要把这些大穴都记住,然后在人体身上一个个的摸索和实验,短时间内是无法学会的。”
长安公主喜笑颜开地说:“不管用多少时间我都要学会,小易子,你行行好,教教本宫吧!”
第三十四章猪大肠
易土生为难的说:“可是……为了认识穴道,公主必须脱了衣服,让我在身上一个一个的实验,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这样啊……不脱衣服行不行啊?哎,肯定不行,那样就看不清楚了!可是,皇帝哥哥肯定不让我这么做,不过没关系,小易子你是个太监嘛,没关系的啊?!”
“应该是没关系的,不过,公主最好还是不要学了……”
“不,本宫一定要学!”
易土生叹道:“好吧,既然公主苦苦相bī,奴才也没法子了!不过今天天色太晚了,要不从明天开始学吧!”
长安公主是少年心性,想做就做,指着易土生的头说:“干嘛,你还想回去伺候皇上啊,你忘了皇上已经把你赐给本宫三天了,你就乖乖的在这里呆着吧!我现在就学!不过,不能脱衣服,先穿着衣服学,到没法子的时候,再脱!”
易土生道:“那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长安公主思索了一下,悄悄说:“到我的闺房去!”
两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来到公主的闺房,把门从里面cha上,又用屏风挡住了窗棂,长安公主扬起白净的小脖子说:“你摸吧!”
易土生心想,既然是你自愿的,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一天的时间,易土生只教了公主三个穴道,都是围绕胸脯的,分别是‘天池’‘库房’‘欲堂’。
长安公主学的津津有味,一点也没感觉出不妥。尽管,易土生已经把她的两个小胸脯快要捏肿了。
易土生爽的差点叫出来,虽然他风流成性,可是像公主这种极品美人碰到的还真是不多,尤其是这种未经开严格保护的处子地,简直就是世上最高级的享受,如果能压在下面**蚀骨一下,就更加的完美了。
教会了公主之后,公主又要易土生做模特,在他身上反复的实验点戳,虽然她的欲指没什么力道,但时间长了还是把易土生的两块胸肌戳的又红又肿。
两人这样一个教一个学,直到夜深人静了,公主困得不行了才罢手。
易土生要回去睡觉,长安公主不许,转着漂亮的眼珠想了一下说:“你就在我门口睡吧,我有事好叫你!”
易土生叫苦连天:“你总不能让奴才在地上睡吧?!”
长安公主撅着嘴道:“你堂堂的大男人这么点苦都受不了,那,本宫的被子给你睡,这下可以了吧。”说着就把被子塞到易土生怀里,把他推出去了。
易土生半夜起来,拿出魏朝给他的破布,复习了一遍上面记录的点穴功夫,不然的线ù馅了。
就这样,易土生白天教,晚上学,一晃三天就过去了。易土生的穴道也从上半身教到了下半身,开始是小腹上的‘气门’、‘关元穴’,然后就到了肚脐下三分处的‘会阴’还有两个翘臀上的‘环跳穴’。
在这两个穴道上,易土生借口没有找准位置,连续试验了一个时辰方才罢手,一只大手贴在公主的翘臀上,认真的说:“公主,我大拇指那里就是了!”
公主心中一阵狂跳,颤声道:“好了……你放开吧,本宫知道了!”
‘真舒服啊!’易土生在心里喊了一句,太饱满了,难得公主这么清纯一点男女间的芥蒂也没有,才让他玩的这么痛快。
到了‘会阴’的时候,公主的脸一下子红了,双手护住门户,羞涩的低低的声音说:“这里不行……这里不能摸的……”公主垂下了俏脸,欲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易土生叹道:“可惜,可惜功亏一篑,这里不学,那就是前功尽弃了,公主还是学不会点穴?”
“真……真的吗?”长安公主已经红透了耳根。
“哎,是这样的!”易土生无奈的说!
“那……那好吧,只摸一次,一次就好,快来!”说着又缓缓的闭上了美目。
易土生一看奸计得逞,急忙跳起来,右手沿着公主右腿内侧游移向上……公主皱了下眉头,重重的嘤咛一声,无力的坐倒在地上,起来的时候,心跳的太快,头昏昏的,闭着眼睛问易土生:“小易子,我这是怎么啦——”
易土生敷衍道:“可能是太累了吧!”
“就算再累我也要练,小易子你过来,该我在你身上试验了!”长安公主勾着手指,坏笑着说。
易土生猛然想起自己下边的那个鸟来,要是让公主摸到了可怎么办,不是全都穿帮了吗?怎么事先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下糟了,无法脱身了。
公主见他磨磨蹭蹭的就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呀,是不是累了!”
易土生无可奈何,只得站到她对面去,希望她懂得点矜持,不去进攻下身。
公主照着易土生刚才的顺序一个一个的摸着他的穴道,一边用指头去戳,一会就来到了会阴这里。
长安公主自小在宫中长大,接触的都是太监,根本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当摸到易土生裤带下有一大条的时候,忍不住惊‘咦’出声:“你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呀,像是条尘柄,又像是香蕉来的,哎呀,你好恶心,把香蕉藏在哪里,快点拿出来!”说着伸手就去掏。
易土生一愣,她已经掏出来了,纳闷的说:“不是香蕉,这什么东西呀?”易土生吓得差点吐血,赶忙一缩身,回头系紧了裤袋,哄骗她说:“是,是猪大肠,我从御膳房偷来吃的!”
长安公主突然低下头,抽泣道:“小易子,这几天辛苦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把自己的本事都交给我了,我却没有让你吃饱,还让你去偷东西吃,是我不好!”
易土生没想到长安公主是这样的性子,又善良又刁蛮,心里越的爱慕起来,只怪自己是个太监的身份,不然一定要当上驸马。
易土生道:“公主啊,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明天奴才就要回皇帝的身边去了,不能再陪您玩了!”
“别,你别走,我不想让你走,我一个人好寂寞的,这样吧,我去求皇帝哥哥,让你再陪我一段时间,好吧?”
易土生见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疼死了,柔声道:“好的,好的,奴才对公主惟命是从。”
长安公主拉着他的手说:“一会儿我吩咐御膳房给你做好多好吃的,你把你的猪大肠拿来,我交给他们去红烧,好不好?”
易土生震道:“算了,这件事最好别传出去,对我名声不好!”
公主恍然道:“说的也对,怪我想的不够周到!”
易土生心想,那玩意可不能红烧,烧了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第三十五章假驸马
又过了十天,这两个人整天躲在房间里相互抚摸,公主绝顶聪明,已经把全身的穴道和方位记得滚瓜烂熟了。
“可是,我为什么不能把你定住呢!”公主纳闷的问。
“哎!”易土生叹道:“其实奴才早就跟你说过了,练点穴功夫是要……是要脱衣服的……”
长安公主恍然道:“原来如此,我险些忘记了,现在我把穴道都记住了,一会儿就脱了衣服练习吧!”
易土生战战兢兢的说:“公主小声点,不能被别人知道,要保密的!”
长安公主抿着嘴笑道:“一会儿我让宫女给我准备香汤,你进来伺候我沐浴,不就可以趁机教我了吗?”
本来太监伺候公主、妃子洗澡也是很平常的事情,问题就出在易土生是个假太监。
“奴才遵旨!”
一会儿浴盆中的香汤准备好了,香汤上面还飘着一层灿烂的hua瓣,清香的味道弥漫在整个闺房里。
“你们都下去吧,只留下小易子一个人伺候就行了!”
四五名宫女行了礼,倒退着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一件件五彩精秀的丝绸衣服从公主如欲般细滑的娇躯上滑下来,在雾气中公主走进澡盆里,然后对易土生说:“哎,呆子,快进来,在这里方便学习……”
易土生再也支撑不住了,他经受不住这样的考验,真想转身跑掉。
可没想到长安公主竟然站起来拉他:“快进来,这水好舒服,本宫还从来没有和奴才一起洗浴呢,你是第一个……
易土生感觉自己一阵阵膨胀,快要爆裂了,一瞬间他失去了理智,三下两下脱了衣服,跳进了澡盆中。
公主纳闷的说:“咦,你怎么还带着猪大肠?”
易土生脸红道:“忘了……对了公主我教你穴道……”
话还没说完呢,他就愣住了。
不知为什么,长安公主突然呼吸急促,双臂紧紧地抵住他的饱满的胸肌,双目茫然的盯着他,竟然是易土生强大的体魄jī出了她最原始的冲动本能。
公主大口的喘气,突然死死的搂住了易土生的脖子,喉咙里呜呜的叫了起来。只觉得心里憋闷,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不过没关系,易土生知道!
易土生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欲颈ěn起,最后贪婪地痛ěn着她的小嘴儿。
长安公主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易土生是个健健康康体魄雄健的男人怎么能抵挡住这样的youhuo,看着公主被整的香汗淋漓大失分寸,忍不住就冲刺了起来……
长安公主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
易土生故作恭谨应道:“那里那里!我只是个没胆鬼罢了!”
长安公主道:“你真当我是个傻子啊,我已经知道了,你是个假太监,你……刚刚占了我的身子。
公主还要说下去,易土生的大囗ěn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
易土生知道,无论是公主还是普通的女子,你占去了她的第一次之后,一定要哄的,不然,她会觉得很失落,你很可能会惹上大祸!
类似这种哄人的事情,易土生已经做过不下二十次了,说甜言蜜语赌咒誓对他来说简直和家常便饭一样。果然,没有几句话的功夫,小公主就被他哄得喜笑颜开,抱着他畅快大笑了。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后,公主又开始担心了:“你说,我的肚子里会不会有小孩子呀?”易土生凭着自己丰富的经验说:“不会,第一次没关系!”
长安公主看着他说:“驸马,真想和你一生一世长相厮守下去,别离开我,不如我去跟皇帝哥哥说明白,让我们成亲吧!”
天色已经晚了,月光像轻纱一样笼罩着大地和皇宫。月亮是最爱惹祸的,这种月朦胧鸟朦胧的时刻,易土生心里也充满了柔情蜜意。刚才长安公主一句驸马叫的他险些游离了,那一刻幸福的感觉流溢他周身,让他全身犹如火烧。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你去说了,皇上一怒之下,说不定就要斩了我的脑袋,我们就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不,驸马,我绝不会让你死的,我宁可自己死!”小丫头情窦初开,只觉得易土生就是他的一切。这半个月来两人朝夕相对,互相抚摸,即有肌肤之亲又有共同语言,怎么能不日久生情呢!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死的,不但不会死,我将来还会为大明朝立下赫赫战功,你也不希望你未来的驸马是个碌碌无为的人吧!”易土生握着公主的手,信誓旦旦的说。
“等到你功成名就的日子,我们就可以结为夫fù,朝夕相对了!”公主无限向往的说。
易土生道:“明天我要回皇帝那里去了。”
长安公主无限眷恋的说:“我不能天天看到你了……对了,驸马,为什么我的点穴功夫一直都不行呢?”
易土生大声笑道:“那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传授给你内功!”长安公主眉头紧锁,垂泪道:“原来你一直都是耍我的!”
“公主,公主,公主息怒,我现在就传授给你!”
长安公主破涕为笑:“真的?”
易土生心想,只把太阴神功的第一层心法传授给他算了。当下两人又到房中,易土生把口诀从头到尾的记录在一张纸上,交给公主,并嘱咐她:“背过之后,马上烧掉,绝不能落在他人手上!”
长安公主缓缓的说:“驸马,你对我真好,我一定要求皇帝哥哥把你给我当驸马!”易土生叹道:“假如天不遂人愿呢?”
“那我就死掉!”长安公主流着泪说。
易土生赶忙笑道:“放心吧,等我在边关立下大功,皇上一定会赦免我的罪过,并把你许配给我的。”
“嗯!我等着!”
易土生道:“练功的时候最忌讳心浮气躁和急于求成,要自然而然,不然的话很容易走火入魔,等你内功有成,不但可以点穴还可以飞檐走壁。我们的小公主,就可以做一名侠女了,你不是从小到大都喜欢抓小偷吗?到那时候,京城里的小偷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长安公主神色一喜,拉着他手嗲声说:“明日你才回去,今晚你就睡在我的床上,让我们做一次真夫妻,好不好?”
易土生苦笑道:“这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长安公主垂着头道:“你不敢吗?”
易土生仰头狂笑道:“有什么事情是我易土生不敢做的!”
长安公主拉着他手走进屋子说:“这是本宫平生第一次为别人铺床……”
第三十六章公主失踪
本来易土生教长安公主武功,只是为了好玩,却没想到居然会惹下了滔天的大祸。
一个月以后,突然有一天,小皇帝朱由检神色慌张的召见易土生,“小易子,大事不好了,公主跑出宫去了?”
易土生怔道:“那个公主?”
朱由检道:“长安公主,还有那个公主?”
易土生大惊失色的说:“怎么会跑出宫呢?”
朱由检脸色一沉,怒道:“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听承安门的御前shì卫说,她居然武功高强,剑法不凡,那些shì卫挡不住她,只好让她逃出宫去!”
易土生脑门上的冷汗“滋溜”一下就冒了出来,心想,该不会是皇上知道了什么吧?
幸好朱由检接着说:“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外面很危险!”
易土生试探着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朱由检叹道:“已经三天了。”
“啊!怎么奴才一点也不知道?”易土生张大嘴巴说。
朱由检道:“朕已经交给锦衣卫去办差了,没想到他们这么无能,居然连个小公主都找不到,小易子这次全靠你了,你一定要把公主给朕安然无恙的找回来!”朱由检转过身来抓着他肩膀说。
易土生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跪下行礼道:“请皇上放心,奴才一定尽快把公主带回来!”心里却在想,这小丫头片子跑哪里去了呢?连神通广大的锦衣卫都找不到他!!
朱由检道:“朕特拨西厂厂卫五百名给你指挥,记住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公主带回来!”
易土生沉声道:“奴才有个要求?”
朱由检道:“什么要求朕都可以答应,说吧!”
易土生道:“奴才希望陛下把马休和于琛两个人派给奴才做帮手!”
朱由检挥手道:“去吧,去吧,朕已经知会过厂臣,锦衣卫随便给你调动,想要谁就有谁!”
“嗻!奴才这就去办!”
易土生回到司苑局准备了一下,带着曹化淳和吴孟明两个正要出门,西厂千户杨万隆和于琛马休三个人正好赶来。
三人一起给易土生行礼:“参见武清伯!”
易土生板着脸说:“来得tǐn床快嘛?”
杨万隆点头哈腰的说:“皇上的旨意,下官等不敢怠慢!”
易土生道:“你们带了多少人马?”
杨万隆道:“遵皇上旨意,下官带来厂卫五百人!”
易土生心想,太少了!
杨万隆见他不悦,忙说:“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一个能顶十个,这种事情人多了有时反而会坏事!”
易土生点了点头:“救人如救火,话就不多说了,出!”带着众人直接冲出承安门来。因为奉了圣旨,有出宫的腰牌,御前shì卫也不敢阻拦。
出了宫没多大一会儿,易土生就有些犯愁了,京城这么大到哪里去找公主呢,这小蹄子,跑到哪里玩去了呢?
易土生问杨万隆:“锦衣卫和厂卫调查了这么久,就没有一点线索吗?”
杨万隆在马上弯腰道:“怎么能没线索呢,昨天就已经打听出来,公主曾经在西华门外的一家酒肆中出现过,结果锦衣卫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酒楼里的伙计和老板现在还压在锦衣卫的诏狱,被打的皮开腿绽,可一点消息也没问出来呀!”
易土生剑眉上挑,厉声道:“锦衣卫去的时候,可是说寻访公主?”
杨万隆得意的说:“当时是下官带的队,下官想,如果把此事宣扬出去,就可以动老百姓一块找,所以就实话实说了!”
易土生骂道:“糊涂!公主危矣!”
杨万隆说的一口京片子,语很快:“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易土生气道:“杨千户你太糊涂了,你把公主的事情说出去,万一被刺客听到了,公主不就危险了吗?”
“哎呦,哎哟!您瞧我这……我事先也没想这么周到啊,这可怎么办呀!”杨万隆一下子慌了手脚。
易土生厉声呵斥:“西厂也是情报机关,专司拿人缉捕,你连这点小事都想不清楚,公主要是出了事,本爵一定拿你试问!”
杨万隆急得搓手,突然道:“公公,要不咱再到西华门外去找一圈,兴许能碰上呢!”
易土生摇了摇头,心想,公主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些天都不回宫,就是贪玩,这会儿也该够了。
“走,去西华门!”
皇上召见易土生的时候,按照现代的说法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等到易土生准备好一切出宫来差不多六点了,众人策马到了西华门之后,夕阳已经彻底沉没,取而代之的是一轮皎洁的明月。
夜幕降临,华灯初放,西华门大街五光十色,交相辉映,日市结束,夜市继开,真有昼夜不绝之感。兼之有名的缎子街和其他坊巷与之交错,酒楼歌榭分布甚密,不愧被称作大明府。
在灯烛辉煌的长街上,人流如chao,摩肩接踵,店铺内则有各具特色的玩物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不少恶少和小húnhún趁着夜色,揩油拥挤,你推我拥,在人流中争先恐后,惹得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不住声地尖叫。
这种情况让易土生非常的担心,他忍不住想,假如公主被扰了无力还击该怎么办?幸亏,他又想到公主会一点武功,不会这么容易受气!
走着,走着,杨万隆忽然指着路边一家业已被封门的酒家说:“就是这里,锦衣卫就是在这里找到公……的”
易土生狠狠的瞪了他一样,翻身跳下马背,街道上的人看到街上忽然来了一队佩刀的锦衣大汉,都知道是厂卫到了,无论官民都赶忙远远地躲开了。
易土生过去一把撕掉了北镇抚司的封条,用力一推门,才现门被上了锁。马休从一边闪出来,拔出绣刀,刀光一闪,将铁索斩为两段:“公公请进!”
易土生大刺刺的走了进去,只见那酒楼分为上下两层,楼下的一层桌椅被扔的到处都是,仿佛生过剧烈的打斗。
厂卫点着了火把,拿进来给易土生照明,易土生凭借着在特工局学来的跟踪匿迹的本领和侦查学问开始对整间酒楼进行搜索。
最末了,易土生在二楼的一间雅座里现了一点线索。酒楼里早已经乱作一团了,大概因为伙计和老板都被锦衣卫一股脑的捉去了,所以,连酒桌上的菜肴都没来得及收拾,因为过了一天一夜,菜都已经变质了,整个酒楼都弥漫着酸涩的难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