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名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甚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你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
’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呐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你手中的红帕是甚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甚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你!’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你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甚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甚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你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你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你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
’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你一趟,你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甚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仿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甚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掏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甚么给你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甚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仿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甚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受。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甚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赳赳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瞪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糊里糊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藉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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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名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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