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東平府清河縣的紫石街,雖然不是本縣最繁華的街道,但每天早晨六點到九點,這段時間卻是特別的熱鬧,南來北往的人群川流不息,各式各樣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夾雜著雞、鵝、鴨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然而在街邊的一座僻靜的小樓裡這時候卻是春光一片,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子正在床上表演著一出讓人噴血的好戲。她們一個是年約二十二三歲的美少婦,另一個則是年紀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
只見那美少婦玉體橫陳,媚眼迷離,緋紅的臉頰上因為陶醉而顯得表情十分複雜。胸前兩隻雪白的乳房象湯碗一樣渾圓光滑,她的左手在不停地搓揉著自己的乳房,纖細的玉指輕輕擠捏著乳峰那粒熟透的紅櫻桃,右手則是推波倒乳地把另一粒櫻桃送給兩片薄薄的濕唇。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微微隆起的小山丘,那裡寸草不生,就像冒著熱氣的饅頭,饅頭中間夾著一隻剛從出水的鮑魚,讓人聯想起外國人經常吃的夾心麵包。
少女跪在少婦的大腿中間,雪白的屁股高高蹶起,那只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小河蚌充分暴露在天地之間,河蚌綻開一道裂口,裡面一粒細小的珍珠閃爍著誘惑的光芒,悄悄地離開裂口,河蚌並沒有輕意就讓它逃脫,想用一根絲線把它拉住,可絲線終究無法承受珍珠的重量,慢慢地變細變長。突然,絲線斷了,珍珠終於逃出生天躲進床單,轉眼遁去,只留下一點小小的痕跡。
而這一切少女根本無暇顧及,她正全神貫注地用靈活的舌尖,輕輕地游弋在眼前肥肥的鮑魚片上。她就像一個非常專業的樂手,吹奏著一具最最原始的樂器,纖細的十指配合著嘴唇的節奏,在這具特殊的樂器上歡快地跳動。時而梅花三弄,時而平沙落雁,時而蝴蝶泉邊、時而戰馬奔騰,一曲曲迷人的梵音從少婦的嘴裡源源不斷地飛出,抑揚頓挫、繞樑不絕。
突然,少婦發出震撼人心的叫喊:「啊…出來了…啊…呼…」
少婦不停地喘著氣說:「我的乖女兒…你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弄得娘舒服極了…」
「娘,我也要嘛!」少女的玉手搓揉著胸前的小布丁,嬌聲細氣地說。
「哦…我可愛的女兒!」少婦媚眼如絲地說,「那就讓娘來給我的寶貝女兒完全的服務。!」
咦?有沒有聽錯啊?
這種沒有硝煙的戰爭,照理應該是在男女之間才會發生呀,怎會是兩個女人,而且還是母女倆呢?
沒有錯她們這的的確確是母女倆,那美少婦姓潘叫金蓮,少女叫迎兒,是她的一個養女。雖說她們不是親生的,但感情卻勝過親生。
既然是母女,又怎會做出如此這般荒誕的事情呢?
這就叫小孩沒娘——說來話長,我們就從潘金蓮的出生說起,慢慢揭開這個謎團。
說到潘金蓮的出生倒是有一段奇聞。她的父親是清河縣南門的裁縫潘全中,手藝是響噹噹的,母親歐陽氏也頗有幾分姿色,家境雖說不上多富裕,但也算是一個比較殷實的人家。
歐陽氏已是十月懷胎,就等著一個小生命的誕生。一天,歐陽氏感到有點胸悶,於是就帶了個小丫環出門透透氣,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就出了城門。正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天空烏雲翻滾雷聲大作,一場狂風暴雨轉眼就到了,可憐這主僕二人無處躲藏,只能在風雨中往前奔。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慌亂迷惘中她們來到一片桃樹林裡,當時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被這突來風雨吹打得落花遍地。而她們卻發現這片桃林裡有一棵桃樹特別高大茂密,奇怪的是樹底下很乾燥,一點雨打的痕跡也沒有,而且落了厚厚的一層桃花。二人欣喜若狂,將疲憊的身子扔在軟軟的桃花上,這時歐陽氏感到腹中一陣劇痛,當場昏死過去……
當他走近金蓮房門口時,忽然從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和女人細微的呻吟聲,一聽這熟悉的充滿了誘惑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金蓮在洗澡,他輕輕地推了一下房門,發現門虛掩著,內心一陣竊喜:今天我可是要賺她個滿盆滿缽了!
他悄悄地探頭進去一看,發現房裡口的屏風上面掛了幾件衣服,水聲和呻吟聲就是從屏風裡面傳出的。他懾手懾腳地進入房間並把房門關死,然後屏住呼吸像個小偷似的來到屏風跟前,但他不敢冒然闖入,怕驚嚇了這只快到手的獵物。體內強烈的慾火使他燃起了偷窺的念頭,環顧四周,發現旁邊正好有一張小凳,他懷著緊張的心情將小凳移到屏風下,小心的踏上去,然後慢慢把頭伸進屏風,從高而下的窺視屏風裡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