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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犯罪檔案』

  艷華失蹤了!
張建剛得知這個消息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由於文嫣的誤會,她並沒有及時告訴丈夫這件事情,建剛還是從專門負責失蹤案件處理的同事那裡知道的,所以,不管現在的時間如何緊張,他還是放下手頭的案子,立刻趕回家中。
文嫣並不在家,建剛打了一通電話,終於在文嫣的娘家見到了一臉愁容的妻子和垂淚不止的岳母。
艷華下落不明,使得看上去原本十分精神的岳母蒼老了許多,平時做事幹淨利落的她此刻卻只能默默的坐在沙發上發呆,這一刻,什麼地位、儀態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一個失去小女兒的老人,一個無助的老人。
文嫣看上去也是疲憊不堪,幾次想要開口安慰自己的母親,卻又無言的垂首,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切的開導都沒有意義,想起姐妹間平常的嬉笑言談,一股深深的哀傷湧上心頭,她要努力克制著發酸的鼻子,不能讓母親看到她流淚的模樣,否則,將引起老人更大的痛楚。
看到丈夫進來,文嫣也只是略微點了點頭,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和他討論外遇的事情,只希望他能稍微轉移一點母親的注意。
『媽,您放心,我的同事們已經搜集了一些線索,相信馬上就可以找到艷華的!您就不要太傷心了,弄壞了您的身子,艷華回來看到了,也會很難過的。』建剛一邊說著,一邊給岳母倒了杯茶水。
老人抬起頭來,看著一身制服的建剛,顫抖的問道:「真的嗎?艷華會回來嗎?你沒有騙我?『『怎麼會呢?有人看到了綁匪的樣子,而且我們已經根據提供的線索將那人的相貌畫了出來,經過對照之後就可以確定綁匪的身份了,到那時,就能救出艷華的!』看著岳母的樣子,建剛不得不撒了個謊,其實據他所知,根本就沒有人見過綁匪。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絲生氣,轉頭看了看大女兒,說道:「你聽見了嗎?艷華很快就要回家了!『『是的,我都聽到了,妹妹她就要回來了!』文嫣雖然從丈夫的語氣中聽出了一些東西,卻也只能這樣回答著。
『好了,文嫣,你和建剛先回去吧,這兩天你也沒好好休息,等艷華回來了,我就打電話通知你!』不知道是心疼大女兒,還是清楚了女婿在撒謊而感到厭煩,老人只想自己安靜一下。
『不用了,媽,我不累,我要陪著你!』文嫣害怕母親發生意外,堅持要留下來。
『我說過不要了,老頭子快從市長那裡回來了,他一定也知道這個好消息,我們要慶祝一下。你們回去吧!我沒事!』老人倔強的個性終於發作起來,將女兒、女婿趕出家門。
文嫣站在門口喊著:「媽,你也好好休息啊,我明天再來看你。『而回答她的則是』碰『一聲,暗紅色的房門將他們關在外面。
夫妻兩人隨便找個地方吃了些東西,然後一同回到家中,文嫣一直沒怎麼說話,而建剛則認為妻子是太過操勞,也就沒有在意,他哪裡會想到,文嫣正在盤算如何找他算帳呢!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文嫣先去沖了個澡,這才回到臥室中側身躺下,而建剛在洗完之後也走了進來,坐在她的身旁。
正當文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撫上她的身子,建剛開始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著她的肩膀,好久沒有享受到丈夫的按摩了,文嫣只覺得一道熱流從丈夫的手掌心中傳入自己體內,她舒服的輕哼了一聲,爬伏在床上,以便丈夫下一步的動作。
建剛按摩著妻子的身體,從上到下,一點一點的加力,在他的努力下,文嫣身上因疲乏而顯得有些僵硬的肌肉一塊塊的鬆弛下來。
丈夫體貼的行為讓文嫣十分感動,往日恩愛的情形浮現腦中,她偷偷瞄了丈夫一眼,那認真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這麼好的老公怎麼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呢?她開始對原本認定是事實有了些許疑慮。
此時,建剛的大手已經移到文嫣的大腿上,他並沒有注意到妻子逐漸發紅的臉頰,還是認真的幫妻子做著按摩,卻不知對方已經因為他的舉動而起了春情。
文嫣坐了起來,鑽進丈夫的懷裡,將發燙的俏臉貼上他赤裸的胸膛,這時的她,已經決定不再追究那件事情,畢竟妹妹的失蹤也帶給她很大的震撼,她現在只想要丈夫的輕憐蜜愛,好暫時擺脫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剛,要了我吧……』膩人的聲音響起,讓對方無法克制下體的衝動。
建剛溫柔將妻子的衣物除下,露出完美的嬌軀,他伏在妻子身上,將熱吻印在她的全身各個部位,隨著他的動作,文嫣再也無法保留矜持,她一手握住丈夫的男根,引向自己的蜜穴。
就在兩人性器接觸的時候,建剛的腦中忽然閃過那團撲面而來的肉球和萬紅滴血的頭顱,忽然,彷彿從地獄中傳來了淒厲的慘叫:「張建剛,你不去為我們報仇,居然還有心情做愛,你這個王八蛋,我好恨啊……『一瞬間,勃起的陰莖萎縮下去,像一條醜陋的毛毛蟲般掛在身下,建剛呆呆的跪在妻子的兩腿之間,動彈不得。
『你……』文嫣閉著眼睛,準備接受丈夫的衝擊,可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遲遲不到,她睜看眼睛,卻看到建剛那條本該威武的陰莖此刻竟然變得奇小無比,不由得羞憤異常,『你,你混蛋!』文嫣推開建剛,跳下床來,胡亂的套上衣裙,衝了出去。
『文嫣,你這是怎麼了?要去哪裡啊?』建剛這才醒過神來,連忙叫道。
『哼,用不著你管!你做的好事自己心裡有數!』文嫣怒沖沖的摔門而去,留下建剛一人坐在床上喃喃自愈:「我做的好事?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文嫣衝出家門,被夜晚的涼風一吹,腦子這才靈活起來,剛才一時衝動,沒有考慮就離家出走,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回娘家只會造成父母更大的困擾,去朋友家裡也不好解釋,而且出來的太過匆忙,身上沒帶錢包,住賓館是不可能的了,到底要去哪裡過夜呢?
她低著頭慢慢的走著,不知不覺中,來到了社區的小花園中。她抬頭一看,只見一個人站在一叢花旁負手而立,面對夜空中懸掛的一輪明月出神,正是那個曾經救過自己的男子。
不知怎麼的,當她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竟然產生一種親切的感覺,彷彿找到了一點寄托。她輕輕走到劍平的身邊,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咦?原來是你啊,我睡不著,出來隨便轉轉,你呢?』劍平笑著說道,其實他是窺視到文嫣夫妻的不和,搶先一步到這裡等著魚兒上勾。
『我也是,』文嫣用腳踢著地上的小草,說道:「那你是有煩心事嘍?『『只是一些生意上的問題,』劍平說著,隨手摘下一朵鮮花,遞到文嫣面前,『這個送給你,聽你的意思,好像不大順心呢!』文嫣接過花來,拿在手上把玩著說道:「謝謝你,也沒什麼啦。『簡單的對話之後,兩人一時也找不到別的話題,就這樣並肩而立。
半晌,劍平伸了個懶腰,說道:「夜了,我送你回家吧!『『不!』文嫣條件反射般脫口喊道,又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紅著臉說道:「不用了,你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我想再呆一會兒。『劍平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原來這樣,我家裡有空房間,不如咱們先去我家好了。』『這……這樣不大方便吧!』
『已經很晚了,你在這裡會受涼的,再說,一個女子在外面很危險的,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嗎?走吧,你在這裡我也不放心。』雖然文嫣還想推辭,但想起那天險些被姦污的情景,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小手更是不自覺的抓住了劍平的臂膀,隨著他回到劍平的家中。
『今晚你就住在這裡好了。』劍平將文嫣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真是太感謝你了,明天我就找別的地方。』文嫣捻弄著衣角,不敢對視劍平灼熱的目光。
『為你這樣的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劍平留下這麼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後就離開了房間。
文嫣躺在床上,一直無法安然入睡。畢竟,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叫她無法平靜下來。如果說丈夫的不忠是導火索的話,那麼妹妹的失蹤就是整件事的火種,而建剛的陽痿更是將她胸中的不滿一股腦的引發出來。
唉,這日子可要怎麼過下去啊!
漸漸的,文嫣終於抵擋不住身心的疲憊,進入了夢鄉。
從監視器中確定文嫣睡熟之後,李劍平用中指一彈手中的照片,『嘿嘿,漂亮的准媽媽,等我干了文嫣,下一個就是你了哦!』說完,將照片放在書桌上,轉身離去。在昏暗的燈光下,照片中一個美貌的孕婦正露出甜甜的微笑,而她身旁的建剛則是一臉嚴肅。
李劍平悄無聲息的閃進文嫣的房中,輕輕的溜進溫暖的被窩,一手按在文嫣的胸脯上,另一隻手則直接伸進女子的下體,在神秘的丘陵地帶探索著,撫摩著。
文嫣此時已經處於半朦朧狀態,再加上剛才被丈夫撩起的情慾未得到滿足,迷迷糊糊中竟然不知道被別人侵犯了她神聖的領地,還以為又發了一場春夢,所以她不但沒有退縮閃躲,反而挺起身子,迎接對方作惡的大手。
劍平用那雙靈巧無比的妙手將文嫣身上的束縛解開,絲毫沒有驚動對方,他隨後便和這夢寐已久的美人做著全方位、多角度的接觸。文嫣的肌膚帶著一絲冰涼,鮮紅的舌頭不時舔舐著紅潤的嘴唇,體內被壓抑一晚的情火熊熊燃燒,讓她陷入迷亂的景況。
兩人的乳頭相互碰撞,豐滿的乳房貼在劍平健壯的胸前,不安的跳動著,變換著自己的形狀,時而扁平、時而凸起,男子的陰莖在黑草地中滑動,充血壯大的龜頭在陰唇間溜來溜去,也許是因為正處於排卵期,文嫣的身體異常敏感,潺潺的淫水不一會兒就從蜜穴中流出,將陰戶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濕。
『我估算的一點沒錯,她的確是在危險期呢!這麼快就出水了啊!』劍平經過細心的窺視,知道文嫣兩周前來過月經,他心裡這樣盤算著,身體卻沒有絲毫停頓,看到時機成熟,他握住自己的陰莖,對好位置,向文嫣的陰道中進發。
陰唇被肉棒擠到一旁,碩大的龜頭順利的進入女子的蜜穴,這時文嫣才從夢中清醒,睜眼一看,原來是劍平正壓在自己的身上,而下體充漲無比,顯然對方已經入巷。正當她要將對方推開,劍平低哼一聲,腰部用力一送,將整條陰莖塞進對方體內。
『啊……』突如其來的一擊讓文嫣來不及反應,兩條雪白的長腿向上一翹,順勢盤在對方的腰間,口中發出滿意的呻吟。
劍平趁機吻了上去,將文嫣的香舌吸進自己的口腔,然後用舌頭纏繞著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著。文嫣的心靈一時被肉慾佔據,不加思索摟著對方的脖子,竭盡全力的享受著男子的熱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才從情慾的旋渦中脫離出來,她用力的推開劍平的大嘴,將頭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語氣說道:「你這是做什麼?滾開!『劍平知道此刻正是關鍵,如果一個不小心,馬上就會前功盡棄,於是他露出一個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後一點一點的將陰莖從文嫣的體內抽出。
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動,嘴角牽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卻又及時忍住。肉棒從她的陰道中逐漸退出,充漲的感覺從陰道的最深處慢慢退往陰戶的入口,像是就要失去什麼寶貴的東西似的,她的小穴緊緊夾著對方的陰莖,想要將它挽留下來。
就在龜頭即將從蜜穴中脫離出來的時候,劍平忽然叫了一聲:「不!『,再一次的衝進文嫣的蜜穴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陰道一陣痙攣,彷彿為著它的再次光臨而歡欣鼓舞。
只聽劍平帶著哭腔的言語在耳畔響起:「文嫣,我愛你,我太愛你了,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無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永遠……永遠……『這時的他像是個大孩子般哭訴著,真摯的情感激發了女子溫柔的天性,她一邊拂弄著他的頭髮,一邊說著:「你這是何苦呢?我已經結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我不要,我只要你一個人,』沒等文嫣說完,劍平打斷她的話頭說道:『而且,你丈夫對你也不好,你為什麼還要守著他呢!』文嫣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這還不簡單,有哪個好丈夫會讓妻子深夜一個人在外面閒逛!』劍平的話勾起了文嫣的傷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對自己不忠,還對自己不管不顧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文嫣竟然問出了這樣的話。
看到劍平肯定的點了點頭,文嫣接著說:「好,我答應你,不過就這一次,以後不能再對我無禮了!『劍平從她的語氣中知道這只是出於一種報復,一種放縱自己、對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邊輕輕抽動著蜜穴中的肉棒,一邊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如果你想結束那段婚姻的話,希望你能第一個考慮我!『說這些話的同時,劍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這麼高明,這麼輕易的就騙取了文嫣的信任。
文嫣並沒有答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回應著對方。她的雙腿勾住對方,扭動著身子,並且主動抬起臀部,將花房完全暴露出來,陰道中嫩肉咬住男子的陰莖,身體前後聳動,套弄起來。
劍平自然不會閒著,他雙手扣住文嫣的雙峰,將女子的長腿架上肩頭,肉棒大起大落的在陰道中抽插不止,讓文嫣充分享受到性愛的樂趣。
『啊……不要……太深了,出來啊……我不行了……好……啊……』雖然強烈的快感衝擊著文嫣的心緒,口中也在大聲的呼喊,但是文嫣的臉上還是浮現出一片的紅暈,彷彿為自己的行為和言語而感到羞澀,而這種東方女子的嬌羞正是劍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搗插著淫水四溢的蜜穴,龜頭在嬌嫩的花房上刺戳著,花房逐漸張開入口,將肆虐的龜頭請進孕育生命的宮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讓文嫣瞬間崩潰,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從子宮中宣洩而出,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將她淹沒,文嫣只能輕聲的呻吟著,體會著生命的高潮,陰道的褶皺更加密集,強力的扭壓下,劍平將自己的種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宮內部,肉棒在十數次的跳動之後歸於平靜,留在文嫣的蜜穴之中。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高潮過後的餘韻在他們身體間蕩漾著……第十章警花
清晨,合衣而眠的張建剛被一陣門鎖的轉動聲驚醒,他連忙從床上起身,撩開窗簾向外看去,卻見到妻子正站在門口向另外一個男子揮手告別,那男子滿面春風的目送文嫣進房,隨即有意無意的朝建剛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這才轉身離去。
也許是出於愧疚的心理,文嫣並沒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爭論,對建剛的責問也是隨口敷衍了幾句,然後借口要趕時間上班,便換衣出門去了。建剛雖然一肚子的話想問,可是想到手裡的案子,只好先將家事放在一旁,等回頭再做打算。
一連十幾天過去了,建剛依舊是忙碌著兩起兇殺案件,沒有時間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閒暇時間都在陪伴父母親,兩人沒有再碰過面。另一方面,劍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諾,不再打擾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準備著下一步的計劃。
終於,那種悲戚的哭聲在劍平家的地下室再度響起。
『別這樣……放我走吧……我會報答你的……嗚嗚嗚……』一隻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渾圓的肚子向上挺起,劍平將手放在上面,靜靜的感受著內裡那個小生命的律動。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女子淚流滿面,不斷的乞求著。
劍平好奇的將頭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傾聽裡面的動靜,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而說出話卻無比的冷漠:「對不起,怪只怪你是張建剛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計劃又怎麼能實現呢!『這個女人正是張建剛的表妹–田雨。
白天,正當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兒的出生,卻被裝扮成電話維修員的劍平闖了進來,在確定家中沒有其他人之後,劍平輕而易舉的將她制服,並帶回家中,成為他天才計劃的又一個犧牲品。
雖然建剛已經通知各個部門的女警員小心行事,可萬萬沒想到,劍平的目標竟然是他的表妹–一個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婦。雖然安全局的性質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屬於警察系統的一部分,正是由於這一點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慘的命運。
『好了,先別說那麼多了,我先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出來吧!』一條人影慢慢的從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
『啊!艷華!怎麼會是你!』田雨驚訝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女醫師,艷華那雙原本靈動有神的眼睛此刻顯得無比呆滯,整個人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對田雨的呼喚充耳不聞。
『主人!』艷華站在劍平身邊,吐出兩個字後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種高傲的特質,她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艷華會變成這副模樣,自然是劍平精心調教的結果。
把艷華抓回來以後,劍平並沒有對她的肉體多做摧殘,而是著重從精神層面給予她極大的打擊。
首先,他將艷華的雙手捆住,吊在一間小房子裡,屋子四周的牆面連帶頭頂的天花和腳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連續播放她虐殺小蘭和萬紅時的錄像,只要艷華一睜眼,就能看到被攪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斷肢,從房間四角擺放的大功率立體聲音箱中也不停的傳出淒厲的慘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麼堅強的人類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
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劍平又用幾片塑料布製成一個小風車,放在艷華的下體,不停拍打著女子的肉臀。柔軟的塑料打在屁股上,雖然不怎麼疼,但『啪啪』的響聲卻讓女子感到無比的羞恥,打的時間長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艷麗的紅色,被劍平戲稱為『猴屁股』,這更讓艷華無地自容。
經過三天三夜慘無人道的疲勞轟炸,再加上劍平的威逼利誘,艷華外表的堅強被層層粉碎,第一天,她還可以大聲的詛咒、哭罵,並威脅劍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則只剩下無言的落淚和瘋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艷華的意志終於宣告崩潰,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沒有享受男人的肉棒了吧!』劍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澱而顯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輕輕的撫摩著,『你放心,現在我安排了醫生在旁邊候著,保證你的孩子不會有事。現在,就讓我嘗嘗大腹女人的滋味吧!』劍平一邊說著,一邊將早已發硬的陰莖塞入女子的蜜穴。由於田雨即將分娩,陰道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數倍,所以劍平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將肉幫插了進去,而且,因為懷孕的緣故,子宮的膨脹壓迫著陰道,使得女子的陰道出奇的短,肉棒剛一進去就頂到了宮頸口。
田雨的宮頸口已經張開一指的寬度(在正常的情況下,張開四指的時候,孩子就能順利分娩出來),現在,劍平的大龜頭在子宮口附近滑動幾下,便將入口撐開,像一條毒龍鑽了進去。
好久沒有得到男人滋潤的田雨,一上來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強烈的充斥感遍佈全身,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也顧不上艷華還在旁邊站著,只是跟隨身體的感覺輕聲呻吟著,還刻意挪動一下身子,便於對方能更順利的活動。
田雨的陰道裡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時的窒澀通通不見,劍平輕鬆的在蜜穴中抽插了幾下,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於是,他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陰道緊得多的宮頸,一次又一次的將肉棒向女子的身體最深處挺進,幾乎將小半條陰莖都插了進去,動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龜頭一直留在子宮中不肯出來。
劍平的肉棒的前端浸泡在子宮中,溫暖的水分使他體驗到另外一種感覺,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一瞬間,他彷彿感受到女子體內小生命的活動,他的龜頭正陷入那團新鮮的肉體裡面,新奇極了。
過了沒多久,劍平忽然覺得龜頭的傘柄處被一陣強烈的收縮擠壓著,連帶著蜜穴中的肉棒也感到無比的壓力,那股力量宛如漲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猛,一輪比一輪強勁,害得他險些守不住精關。
『這就是宮縮吧!』劍平歎息著,停止了抽送,讓肉棒停留在女子的陰道中,靜靜的享受著。
『你快拔出來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一陣陣的疼痛從子宮處傳了上來,田雨從適才瞬間的快感中清醒過來,再也無法享受到性交的樂趣,她能明顯的感受到男子肉棒的硬度,陰道的肉壁向內收縮,遇到對方的男根後又不甘願的彈了回去,然後是另一波陰道的蠕動。
她的肩頭被固定在檯子上,只能拚命的扭動笨拙的身軀,雙手在檯子上用力的拍打著,發出一聲聲的哀號。
『求求你,讓我把孩子生下來,你把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裡的一點血脈,但是卻一點把握也沒有,她的眼眶中充滿了淚水,虛弱的聲音顯得那麼的無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並沒有回應她生命中最後一個願望,劍平只是冷冷的看著身下的孕婦,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無辜的,你放過她吧!難道你一點人性也沒有嗎?』田雨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這種白癡才會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滿足」,只有在不斷的滿足中,才能將人性最深層的含義體現出來啊!哈哈哈哈……』狂妄的笑聲響起,讓田雨體會到殘酷的現實。
『艷華,你求求他,放過我的孩子吧!』田雨的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她的腦子裡亂成一團,完全無法進行思考,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所以,慌亂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無語的艷華求助。
『主人說的就是真理!』艷華的內心在痛苦的掙扎著,她也想幫田雨一把,但是考慮到自身的處境,口中卻說出異常冷漠的話語。
沒等田雨繼續懇求下去,又一輪的宮縮開始了。比上次持續的時間還長,田雨痛得幾次張了張嘴,卻只能發出小獸般的低鳴。她的兩腿激烈的顫抖著,子宮裡更是熱痛交加。
宮縮間隔的時間也逐漸減少,劍平的肉棒在陰道的鉗夾下更是膨脹到極限,男子再也不願只是等待,他大吼一聲,扣住田雨胸前的雙丸,粗壯的肉棒劈荊斬棘,破開層層的阻礙,在狹窄的肉道中衝刺著。
自身生理上疼痛還可暫時忍受,但那種嫩肉被強行擠開的痛楚卻無法讓田雨默然,她胡亂的喊叫著,瘋狂的搖著頭,淒厲的叫聲在房間中迴盪。
『噗嗤!噗嗤!』的響聲不斷,劍平一邊奮力的抽插著,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好緊……比我幹過的所有陰道都緊,爽……爽啊!『龜頭在子宮中胡頂亂戳,忽然間,似乎刺破了某種東西,大量的液體從子宮中洶湧而出,當劍平的肉棒插入的時候,兩人的恥骨相撞,液體順勢飛濺,有幾滴居然落在了劍平的睫毛之上。
『哇!好多水啊,你這個淫賤的母狗!』
艷華雖然不敢對劍平有任何反抗,但到這時,她再也無法沉默下去,低聲解釋道:「主人,那些不是體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沒馬上出來,那就活不成了。『『那就生啊!』劍平還是在蜜穴中頂戳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主人,』由於羞澀,艷華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您的陰莖插在裡面,小孩子出不來的。』『少囉嗦,你是醫生,該怎麼辦別問我,沒見我正忙著呢嗎?』說完,又是一記盡根皆沒,弄得田雨也是一聲慘叫。
艷華看了看滿臉悲憤的田雨,卻見她咬著牙,朝自己點了點頭。
艷華顫抖著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著,確定下刀的部位。冰涼的刀鋒抵在火熱的肌膚上,讓田雨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艷華此時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雙眼,她緊咬銀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體內,一縷紅艷的鮮血冒了出來,沿著渾圓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經痛暈過去了,艷華的眼眶中同樣旋轉著清澈的淚水,她不敢多做遲疑,在田雨的肚子上豎著劃開一道口子,正想探手進去剖開子宮,取出裡面的孩子,卻被劍平一把攔住。
『這樣怎麼看得清楚呢?』經過長時間的活塞運動,劍平看上去有些疲憊,但眼睛裡卻閃爍著異常興奮的神情。艷華看著男子猙獰的笑容,一顆心沉了下去。
劍平將肉棒插在田雨的陰道之中,一把搶過艷華手中的利刃,二話不說,又橫著在孕婦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時呈現一個血淋淋的『十』字。艷華慌忙中拉住了劍平的胳膊,說道:「主人,別這樣,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還是讓我來吧!『劍平陰冷的眼光掃向艷華,嚇得她連忙把手縮了回來,卻又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著,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說過要你幫忙嗎?滾開!再說我又沒做過醫生,這樣才好下手嘛!』劍平一邊說著,一邊抓住割開的肌肉,用力向兩邊一拉,硬生生的將孕婦的大肚子撕了開來。
『啊……』艷華驚呼一聲,雖然已經料想到對方會有些殘忍的舉動,但她還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飛魄散。
『啊……』一聲更高亢的慘叫從田雨的口中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從昏迷中醒轉過來,她一睜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動的腸胃,大量的酸水從嘴角逸出。
劍平一見田雨醒了,連忙吩咐艷華道:「快打強心劑,別讓她又暈過去了!『艷華眼中的淚水終於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將早就準備好的藥劑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裡不停的說道:「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田雨此時似乎已經認命了,她斷斷續續的說道:「艷華……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請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輝在她臉上閃耀,艷華只能一個勁的點頭應是。
劍平看著兩個女人的交流,心裡甚是不以為然。他隨手割下田雨的膽囊,用刀尖刺破一個小孔,然後放在女子的嘴上,讓墨綠色的膽汁一點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說道:「覺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嘗點兒苦水好了!來世投胎時可要記得今天的苦,日子才會更甘甜呢!『田雨費力把眼睛的焦點轉移到劍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無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劍平身上早就千創百孔了,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畜生,如果有來世,我要讓你後悔今天對我做的一切!我要把這些痛苦千百倍的還給你!『『哈哈……還真嘴硬,先好好活完這最後的一刻吧!』劍平說著,左手沿著女子的大腸摸索著,田雨只覺得似癢非癢、似痛非痛,那感覺就像是一隻可惡的小老鼠沿著自己的腸道爬行,想抓卻抓不到,難受極了。
『主人,別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艷華向劍平請求道。
『不急,我們再做了實驗!』劍平從末尾處割斷了田雨的大腸,將長長的管道拉出女子體外,隨著他的動作,田雨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脫離身體的那種空虛。
劍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腸子,只見一些黃色的糞便從大腸中脫落出來,他的這些舉動只換得女子幾聲微弱的哼叫,畢竟,身體受到如此大的傷害,再怎麼凶狠的折磨也只不過是千斤重擔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實在沒有氣力多做掙扎了。
『看到了吧!你這個女人還真噁心,這麼多的大便!』劍平將大腸塞進了田雨的口中,『吃吧,你這個賤女人,趕快給我吃下去,不然,我現在就幹掉你女兒!』現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宮裡的女兒,她默默壓下強烈的噁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糞便。
等到對方將大腸裡的物什都嚥了下去,劍平這才將腸子抽出,然後將手探上去,捏弄著女子的胃,然後逐漸往下,將田雨剛吞下的大便沿著腸管一點一點的擠了出來,再次從原先的出口處掉出。
『哈哈,老師們沒有騙我,這條通路是連著的!』似乎驗證了小時候學到的知識,劍平得意的笑著,將大腸再次塞進田雨的口中,然後又開始下體的活動。
『喔喔喔,好爽啊!』劇烈的抽插讓田雨體內的器官紛紛搖晃,像是一個盛滿物體的容器一般,蕩來蕩去,從男子的角度看過去,宮頸口一鼓一縮的,忠實的反應著龜頭插進抽出的狀態。
『喂喂喂,你女兒還真淫蕩啊,還沒出生就想要男人的肉棒了!』彷彿要證明自己說的沒錯,劍平終於割開了蘊藏生命的子宮,然後指著裡面的孩子說道:「看吧,這個小色女,抱著我的大肉棒不肯放,嘿嘿,還想湊上去吸幾下呢!『『孩子,我的孩子!』在生命的彌留時候,田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拚命的喊著叫著,雙手顫巍巍的伸向半空。
『給你,有什麼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劍平將孩子從女子體內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將渾身血污的女兒抱在懷裡,心酸的眼淚如泉水般落下。
劍平將依然堅挺的肉棒從田雨體內拔出,艷華識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為主人做著服務。
田雨用手拍打著孩子的背部,讓她將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為會出現嘹亮的哭喊,現在卻只能聽到『嘶嘶』的出氣聲,她立刻慌了手腳,淒聲的悲喚道:「啊,孩子,你怎麼了?『田雨的驚呼讓劍平很不耐煩,他湊過去看了一下,然後居然露出一個很不好意思的表情,『呵呵,畢竟沒當過醫生,下手重了點,把她的氣管割開了,這樣也好,至少你在黃泉路上不會太寂寞!』『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劍平在艷華的嘴裡用力抽插了幾下,抓過垂死的女嬰,將白濁的精液灌入小孩嘴裡,『這樣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嘗嘗男人的精液吧!哈哈哈……』『蒼天啊,你怎麼不開眼啊,快打雷劈死這個混蛋吧!』女人的叫聲是那麼的淒慘。
劍平笑道:「我一直裝著避雷針呢!哈哈,看你們活得這麼痛苦,我就發發善心,送你們母女一程!『他將被鮮血染紅的母女拉到一把鍘刀旁,這才對跪在一旁的艷華說道:『該你上場了!』『不,主人!』艷華雙膝點地,爬到劍平的身前,用自己的乳房摩挲著紅白相間的肉棒,做著最後的努力:「求求您了,孩子還有希望啊,您就大發慈悲,讓我救她吧!『然而,回應她的卻是重重的一腳,艷華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鮮血染成的足印,只聽得男子冷漠的說道:「你這個卑賤的女人,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你不動手,我就把你們三個一起鍘,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個!『田雨微弱的聲音傳來:「艷華……動手吧……『『不,我做不到……』艷華爬到田雨身邊,費力的將她的脖子抬起,摟在自己的胸前,低聲的綴泣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就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田雨掙扎著附到艷華耳旁,小聲的說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機會……逃……逃走,為……我們報仇……啊……『艷華大哭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點著頭。
『還不動手!』在男子的怒吼聲中,艷華終於下定了決心,她站起身來,握住鍘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見她目光渙散,頭無力的垂在一旁,身體抽搐著,不知在想些什麼。艷華心裡巨痛難當,卻又不得不狠下心來執行劍平的命令,最後,她把眼一閉,瘋狂的大叫一聲,用力的壓下鍘刀,只見房間中寒光一閃,母女倆被攔腰斬成四段。
第十一章借刀
凌晨兩點半,張建剛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電話,這次對方並沒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後,留下簡單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話筒中傳出一陣令人心寒的獰笑,然後對方就掛斷了。
張建剛顧不上分辨對方言辭的真偽,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衝出了警局。
以前為了顯示自己的廉潔,他在私人時間沒有使用過單位的車子,現在什麼管不了那麼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裡的桑塔那,一踩油門,風馳電掣般的往家中駛去。
『咚』的一聲,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撞開,文嫣猛然從夢中驚醒,看著滿頭大汗的丈夫,詫異的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建剛先對妻子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在房間裡搜索了一圈,這才開口問道:「你沒怎麼樣吧?有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神經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麼樣?你是不是昏頭了?』被人攪壞清夢,文嫣自然滿肚子的牢騷。
『對不起啊,是因為……』建剛說到這裡,忽然止住話頭,他不想帶給妻子有太多的顧慮,於是話鋒一轉,說道:「也沒什麼,我只是回來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廳裡等個電話。『文嫣剛想再問些什麼,建剛已經走出臥室去了,考慮到第二天上午還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學考核課,她也只好壓下心中的疑慮,重又躺下睡覺。
由於神秘人的恐嚇,建剛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廳中靜靜守侯著,等到天色微明,才長出了一口氣,緊張的神經暫時鬆弛下來。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課,要提前準備一下。』文嫣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整理著衣服從臥室中走了出來,一抬頭,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樣子,她連忙上前按著丈夫的肩頭,關切的問道:「你一夜沒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遲些再回警局吧。『建剛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溫柔的記憶湧上心頭,一剎那間,這些日子的煩躁都化為烏有,他輕輕的握住嬌嫩的柔荑,深情的望著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這樣四目相對,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臉上一紅,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看的!『『你這麼美,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還不趕快給我去睡覺!』文嫣羞紅著臉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開車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現在建剛臉上,所有的煩惱都不見了,即便立刻被罷職也無所謂,因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會在這裡等著他。
車子走出去沒多遠就被迫停下來了,前面不遠處是一個十字路口,十幾輛汽車的喇叭聲此起彼伏,顯然已經在這裡停了一段時間。
『我下去看看。』建剛解開安全帶,對一旁的文嫣說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麼的,文嫣心裡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像是會失去什麼寶貴東西似的,她趕緊跳下車,和丈夫一起走了過去。
此時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氣中帶著一絲寒意,文嫣縮了縮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見一個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間,正做著讓另一方向的車輛通行的手勢,從頭髮的長度可以判斷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腫,顯得衣服並不是很合身。
忽然,從西邊吹過一陣大風,捲起地上的塵土和少許落葉,在半空中飛蕩,塵砂瀰漫中,那人的身影隱約晃動,彷彿在迎風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卻是打從心底生出一種詭異的感覺。
『你在做什麼?還不趕快放行!』建剛大聲的呵斥著,走上前去,文嫣連忙跟上,準備及時制止丈夫過激的舉動,以防場面弄得太僵。
微風起處,將那人遮擋在臉前的長髮吹開,『啊……田雨?!你怎麼會在這裡?』文嫣眼尖,率先發現這個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這時,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臉,於是更加火冒三丈,罵道:「你搗什麼亂!還不給我馬上滾下來!『文嫣當然知道田雨即將臨盆,她怕建剛一怒之下會做出傻事,對孕婦和胎兒造成傷害,於是搶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摟著對方的腰肢,說道:「田雨,別和他一般見識,走吧,咱們回家去!『文嫣輕輕的一帶,想將田雨先拉到路邊,卻覺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轉眼看時,發覺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經分開,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處,盆腔中殘留著一些被割斷的腸子和破碎的內臟,而她的上半身則被自己摟著,血淋淋的人體器官紛紛落下,心、肝、肺、腎、子宮掉了一地,濺出一朵朵艷麗的血花,還有一大塊血肉落在自己的腳背上,恍惚看去,似乎還在不停的蠕動。
文嫣驚叫一聲,用力將其踢開,卻將那團東西挑到建剛的身上,仔細看時,原來是半截嬰兒的身體,兩隻沾滿鮮血的小手正掛在建剛襯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擺來擺去。文嫣身子一軟,緩緩的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建剛也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殘忍的殺害,連肚子裡的孩子也被斬成兩段,這些都讓他的理智陷入崩潰的邊緣,他仰天狂呼,聲帶悲切,要把胸中積壓的痛苦和憤怒統統發洩出去。等他吼完,這才發現文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建剛顧不上別的,連忙抱起文嫣,跑回車子。
黑煙起處,桑塔那象子彈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醫院。
『醫生,她怎麼樣?』建剛拉住剛從急救室中走出的醫生,焦急的問道。
『哦,她沒什麼事,只是驚嚇過度導致暫時昏迷,休息一下就會好的,』醫生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解釋著,『還有,她已經有了身孕,如果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對胎兒可是不大好啊!』建剛才鬆了一口氣,想要進房看看文嫣,卻被醫生後半段的話震得大驚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個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屍體被發現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時,發現文嫣來了例假,自那之後,他幾乎一直在警局中過夜,夫妻倆根本沒有機會同床,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陽痿告終,現在,怎麼突然冒出了個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會背叛自己。他握住醫生的手腕,大聲的吼道:「不可能,你騙我!『聲音大的幾乎可以掀翻整個房頂,引得路過的病人和護士紛紛側目,建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手上力道一鬆,那個醫生乘機抽出胳膊,向後退了幾步,一邊揉著被捏痛的手腕,一邊說道:「我是名醫生,這種事情能拿來開玩笑嗎?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驗報告!『建剛渾身顫抖著,臉上陰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層水氣,失望、懊惱、痛苦的情緒糾纏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湧。不久前還想和妻子一生廝守,現在卻完全變了副模樣,怪不得這幾次見文嫣時都覺得有些古怪,原來早就有了別人的孩子,可憐自己一直被蒙在鼓裡。
早上文嫣對自己關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裡,現在想起來卻覺得無比的虛偽,剎那間,建剛萬念俱灰,腦子裡一片空白,美滿的人生瞬間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醫院的大門,行屍走肉般的發動車子,漫無目的的在馬上上行駛著,是啊,天大地大,哪裡才是自己該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臉憔悴的建剛終於回到了警局,在漫長的思考之後,他發現只有這裡才是他應該來的地方,他決定先把手裡的案子破了,再考慮家裡的事情,畢竟,為民除害是警察的責任。他從沒有這麼恨過一個人,這個可惡的東西,不但殺害了表妹,還讓自己無暇分身,讓其他人乘虛而入,奪去了心愛的妻子,這個仇不能不報。當然,建剛並不知道,那個讓妻子懷孕的傢伙正是他做夢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剛一進辦公室,就被通知局長找他一下午了,他來不及休息,立刻趕了過去,準備聆聽又一次的斥訓。
沒想到,這次局長說話的態度倒是很和藹,甚至還親手為建剛沏了杯上好的茶葉,這讓建剛飽受創傷的心靈有了一絲慰籍,他激動的捧著茶杯,顫聲說道:「局長,我……『『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明白。』局長晃著肥胖的小手說道:「你現在就開始放長假,我已經讓其他人接手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裡資料整理一下交給老張,然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哦,我聽說你一直沒回過家,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時間陪伴家人啊……『『乒』的一聲,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幾瓣。建剛萬萬沒有想到結局竟然會是這樣,他呆立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問道:「為什麼?不是給我兩個月的時間嗎?最後期限還沒到啊!『『唉,我也沒有辦法啊,我只是照章辦事。我是答應過你,可現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們系統的規定,辦案人員不能是受害人的親屬或者朋友,防止出現公報私仇的情況,這正是反應我們清正廉潔的一條鐵律啊!』『不!』建剛面色鐵青的說道:「我要親手抓住那個混蛋!『『你看看,你看看,我剛說過不能公報私仇,你就咬牙切齒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繼續辦案!你還是休假去吧!什麼時候歸隊,等候我的通知。』建剛徹底絕望了,家裡是一團糟,現在連最後的一點寄托也被剝奪,他要怎麼度過這個遙遙無期的長假啊!他慢慢的轉過身,走向門口。
『等一下。』局長的呼喚讓建剛猛然回頭,滿臉期許的望著局長,『把配槍和證件留下。』簡單的一句話粉碎他最後的希望,建剛默默的摘下槍,連帶證件一起遞了過去。
張建剛拖著沒有靈魂的軀體回到家中,空蕩蕩的房間裡一切如常,卻少了以往的生氣,文嫣此時也不知道身在何處,唉,反正她去哪裡也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現在的建剛只是一個沒人理會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發上。
『嘀鈴鈴鈴鈴……』,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起,建剛停了一會兒,這才走了過去,拿起話筒。
『張隊長,聽你說話好像沒什麼精神啊!怎麼,不想抓我了嗎?』懶洋洋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哈哈,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馬上到「明宏倉庫」去,我在那裡等你,記住!就你一個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別想見到我!『『明宏倉庫』臨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處物資儲存地,距離發現萬紅屍體的『燕莊』不遠,同樣是受城區擴建的影響,現在已被廢棄,聽說不久將被拆除,建成一個遊樂場。
張建剛此刻正站在倉庫的中央,他先觀察了一下地形,這是做警察多年積累的經驗,只有熟悉了周圍的環境,才能做到致敵機先。
『我來了,出來!』隨著建剛的一聲斷喝,劍平從一根班駁的柱子後面轉了出來,笑嘻嘻的望著一臉怒氣的建剛。
『是你!』建剛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來的年輕人,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看上去溫文而雅的男人怎麼會是自己要找的對象呢!
『哈,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李劍平。正是你要找的人!』『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做!』從說話的聲調確定出對方正是那個凶殘的罪犯,建剛的瞳孔開始收縮,拳頭緊緊的握住,手骨的關節『咯咯』作響,身體的肌肉緊繃,像一支獵食豹子,準備隨時給予對方致命的一擊。
『為什麼?哈哈哈哈……』劍平得意的大笑道:「誰叫你娶了個美麗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為了得到她,我還真沒費工夫呢,不過,再怎麼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軟綿綿的奶子、流水的陰道,嘖嘖嘖,真是沒得將,人間極品啊!哈哈哈哈……『下流的話語讓建剛幾欲瘋狂,他乘劍平忘形之際,縱身而上,鐵拳直擊對方的面門,拳頭在距離劍平鼻樑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為,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抵上了建剛的下巴。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外面突然了警鈴,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後,擴音器中傳出電影中常見的叫喊:「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否則格殺毋論!『『你逃不掉的!』建剛盯著對方,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忘了告訴你了,他們就是我叫來的,我準備自首。』看著建剛詫異的眼神,劍平又道:「其實,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之所以殺那麼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無能到什麼地步,現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
不過,我可是有美國國籍的呦,而且也認識不少高官,進去住兩天就出來了,哈哈,想起來就好笑,一群笨警察!『劍平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門口,他隨手把槍丟在一旁,嘴裡大聲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別開槍啊!』劍平打開倉庫的大門,假裝被外面的燈光照得睜不開眼,雙手擋在臉前,走了出去。建剛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說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業、人生,一切的一切,豈不是喪失的毫無價值,反正現在只剩下一條爛命,不如親手結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這裡,建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只有一個想法,要和劍平同歸於盡。於是,他飛快的奔了過去,拾起地上的手槍,衝出大門,一揚手,『啪』的一聲脆響,劍平的背上射出一條血箭。
劍平身子一歪,往旁邊踉蹌了幾步,建剛『啪啪啪』的又是三槍,劍平再也站立不住,一頭栽下護欄,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當建剛想衝過去再補幾槍的時候,守侯多時的警察終於開火了,只聽得槍聲大作,片刻便將建剛打成馬蜂窩,鮮血染紅了他整個身子,建剛虎目圓睜,身軀轟然倒下,臉上滿是不甘。
『咦,他怎麼拿了一把道具槍?』警察在清理現場的時候發現其中的蹊蹺,而落入海中的劍平也是蹤影皆無,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風呼嘯中,似乎為冤死的建剛在鳴不平。
遠在三裡之外的海岸旁,一個背著氧氣筒的男子浮了上來,扒在一塊巖石邊。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著:「呸,警察!」第十二章守靈幾條巨大的輓聯從屋頂直落到地,白布舖墊的方桌上,幾根白蠟燭裂裂的燃燒。桌子上整齊的擺放著幾盤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寫著「張公建剛之靈位『,牆上懸掛著建剛的黑白照片,兩條黑色的帶子從像框兩側垂下。
一張張疊好的冥紙被扔進火盆,轉眼化為灰燼。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喪衣,腰間圍著黑色的布帶,長長的秀髮盤在腦後,一襲雪白的長裙舖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著牆壁上懸掛著的丈夫的遺像,手上機械的重複著進紙的動作,兩行清淚無聲的滑下臉龐。儘管白天答謝來祭奠建剛的客人已經弄得她筋疲力盡,但是現在仍然一點睡意也沒有。客人們早已離開,連丈夫的父親也去了警局收拾兒子的遺物,空蕩蕩的靈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責的文嫣。
那天在醫院中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當醫護人員告訴她建剛已經離去之時,她還曾疑惑為何丈夫會丟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懷孕的消息之後,她才瞭解事實的真相。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也正因為這樣,文嫣並不敢回家,而是一個人找了間咖啡屋靜靜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釋。
也許上天故意的不給她機會,建剛才出門不久,文嫣就回到家裡,她已經決定要向丈夫承認一切,企求他的寬恕。而漫長的守侯之後,一個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傳來:建剛死了。
看著丈夫千瘡百孔的遺體,兩眼不甘心似地圓瞪著,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夠從建剛的臉上讀出那種滿腔的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時候一定很痛苦,而給予他最大傷害的,正是做為妻子的自己。現在一切都遲了,再怎麼懊悔也無法向他當面道歉,文嫣這才意識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預感並不是因為田雨的慘死,而是自己心愛的丈夫即將離開人世。
文嫣用手輕輕的摩挲著相片,腦海中浮現出建剛平時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將丈夫留下,卻什麼也夠不到,她的手凝滯在空中,悔恨的心裡默默禱告:「建剛,我對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絕路的,我不知道該怎麼想你解釋,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諒我,讓我有機會下輩子還和你做夫妻……『一隻溫熱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頭,文嫣慢慢的轉過身來,淚眼婆娑中,一張熟悉的笑臉出現在面前,正是與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李劍平。
劍平沖文嫣點了點頭,先走過去點上三支祭香,對著建剛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說道:「張大哥英年早逝,我祝願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靈。『『你來做什麼?』文嫣在回禮之後低聲問道,卻發現劍平一身酒氣,臉上也有醉容。
劍平伸手想幫文嫣擦去臉上的淚珠,卻被對方攔在半空,他尷尬的將手放下,柔聲說道:「我剛才在陪客戶吃飯,一收到消息,馬上就趕過來了。
我見你家的房門開著,敲門又沒人答應,心裡實在放心不下,所以就進來看看。文嫣,你還好吧?『其實劍平遠比外表看起來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氣,是他在來這邊之前,刻意沾染上的,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悲聲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一步走錯,建剛更不會做出那種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會原諒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不會的,張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沒有關係呀!你不用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你要恨就恨那個該死的罪犯吧,不管怎麼樣,咱們一定要親眼看著那個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劍平詛咒著罪犯,彷彿自己和那人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不要太難過了,我想張大哥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子……為了他,你要更堅強的活下去。『
『是嗎?難道說我懷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諒我?』文嫣抬起頭來,一臉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劍平其實在那天得到文嫣身體的時候,曾經給她喝下能促進懷孕的藥物,這個結果當然也在意料之中,不過,他此時還是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然後繼續開解她道:「就算是這樣,也是我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總免不了犯這樣那樣的錯誤,只要你的心是屬於他的,我想張大哥在天之靈也會原諒我們的。『『真的嗎?是這樣嗎?』文嫣的眼中出現一絲迷茫的神色,儘管覺得事實不應該是這樣的,不過,她寧願相信這個明顯的托詞。
劍平趁熱打鐵,單膝跪地,誠懇的說道:「文嫣,難道你還不瞭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擔心你啊,這段時間,我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沒有你,我的生活將是一片黑暗,我真很愛你,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顧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會讓你一輩子幸福的!『文嫣沒想到劍平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剛的遺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臉正氣,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自己,彷彿正在斥責她與這個男人糾纏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漸堅定,冷冷的說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我不會嫁給其他人的,現在請你出去,永遠都不要再來煩我!『劍平的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將文嫣緊緊的摟在懷裡,不由分說的吻上文嫣的櫻唇。男子口腔中強烈的酒氣熏得她幾乎暈厥,文嫣用力捶打著劍平的胸膛,掙扎著喊道:「你這個混蛋,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救命啊……『劍平連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別叫啊,左右鄰居都來了,張大哥以後怎麼做人呢『文嫣這才意識到如果這種事情傳出去,她自己也沒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聲呼叫,只是用力的推著對方。
劍平絲毫不理會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將文嫣的丁香吸了過來,用自己的舌頭包裹著,吮吸起來。文嫣只覺得天旋地轉,推拒的力量越來越弱,她只能飲泣著向對方求饒,希望保留那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的貞潔:「不要……請你不要這樣……求求你……我不要啊……『。
劍平的右手不知不覺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圍著頂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轉,繼續挑動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臉上越來越紅,她似乎無法接受男子的調情手法,身體扭動著,想要擺脫胸前作惡的大手,卻被劍平用力一扣,將整支乳房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軟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團,文嫣的心跳得更厲害了,仍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也永遠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想要將劍平的手拉開,卻被對方隨手一撥,接著用力一摟,兩具火熱的身軀便親密的貼在一起。隔著衣物,劍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雙峰的彈性。兩顆渾圓的果實在他寬廣的胸前廝磨著,刺激著他的情慾。
濃濃的酒臭撲鼻而來,劍平瘋狂地叫喊著︰『我愛你,你是我的!』,然後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間的布帶,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兩邊,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劍平伸手從胸罩的下沿探了進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斷跳動的玉乳,彷彿在安撫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輪流從柔軟的乳肉上撫過,漸漸的,文嫣的乳頭因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間。劍平用兩根手指夾住勃起的小葡萄,低頭用嘴將胸罩拱到上邊,一口叼住另一支乳房,咂吸起來。
『啊……』文嫣突然遭受這樣的攻擊,心神激盪之下,望見了鏡框中的建剛,不由得面上陣陣發燙,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靈堂之上被人輕薄,這種情形若是讓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斷的腳跳身扭,想要推開大逞口舌之欲的劍平,不過她也估算到自己難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著:『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屬於你的啊……』,。
拒絕的動作在劍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敗,文嫣只覺得手腳酸軟,任由男子將她抱在懷裡,將堅挺的乳尖含在口中,任意品嚐。
劍平用空出的右手將文嫣的白色長裙撩起,從內褲的上沿滑了進去,在文嫣的蜜穴附近輕挑慢刺,一點一點的勾起女子的慾火。文嫣此時已經放棄抵抗,在一隻瘋狂的野獸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無意義,文嫣只能克制自己,像沒有靈魂的屍體一般僵硬著身體,希望這樣可以讓對方知難而退。
劍平從文嫣不帶絲毫表情的臉上察覺到她心裡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來,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這樣就能難住他的話,也太對不起死去的建剛了。劍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情慾的強力藥膏,這種強力藥膏本來是國外給畜生配種用的禁藥,能讓一頭公牛在最短時間內發情起來。隨著他的動作,藥物也染在陰戶附近,更有一些進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縫中。
在藥力的催動下,潮濕的液體從蜜壺中洩出,濡染著劍平的手指,美麗的花瓣微微顫抖,緩緩的向兩邊開放,一顆寶石從陰道中吐了出來,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時候,瞬間漲大,劍平用拇指在寶石上輕輕按壓,中指順勢一滑一勾,插進文嫣的體內。
『呼……』蜜道中的膩滑感覺讓劍平不由得長吁了口氣,文嫣也是隨之全身發軟,面色潮紅,她再也無法自行站立,只能閉上雙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陣陣縮緊,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陰道內部挺去,螺旋的褶皺層層綻開,將其請入更神秘的所在。劍平轉動著手指向裡進發,粉紅的嫩肉纏繞過來,他左點右撥,努力掙脫肉壁的束縛,潺潺的液體從蜜穴深處不斷流出,文嫣的意識慢慢模糊,呻吟聲也越來越響,最後竟化作勾魂奪魄的一句:「要……我要……『劍平不再遲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將文嫣的身子扳過去,讓她匍匐在桌面上,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正對著自己肉棒的位置。劍平將礙事的長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際,將被淫水染濕的內褲拉到膝蓋的部位,解開皮帶,扶著自己早已發硬的陰莖,直挺挺的插了進去。
『嗯……』文嫣輕哼了一聲,感到陰道中似乎戳進來一條滾燙的鐵棒,熱乎乎的,將蜜道撐得滿滿的。
劍平低頭看去,自己的大肉棒的前端已經消失在文嫣體內,他吸了口氣,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頂,將整支陰莖撞進女子的體內。
『好……好漲啊……』文嫣被對方頂得向前一衝,大小陰唇含著劍平的陰莖,小穴中微感刺痛,卻又無比的暢快淋漓。劍平將手伸過去,從後面抱住文嫣,一雙大手分別抓住一支乳房,一邊揉搓著,一邊腰部擺動,大力的幹著嬌嫩的肉穴,並將陰唇上的強力藥膏帶將進去,進一步刺激著對方。
文嫣星目微闔,不停的調整著姿勢,讓肉棒能撞擊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這種體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劍平的每一次重擊都能準確的命中目標,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聲的喘息著,釋放出全部的情慾。
『文嫣……張大哥也在為我們加油呢……』劍平抽插的同時,不忘提醒對方目前的景況,好讓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頭,這才發覺丈夫的遺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彷彿正在注視著被人從後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時羞得粉面泛紅,她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將下一聲的誘人呻吟擋在口中。
可是,劍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機器一般,在文嫣的蜜穴中快速抽插著,『啪啪啪』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劍平的小腹拍打著文嫣的肉臀,兩顆睪丸也不時撞上嬌嫩的花瓣,沒過多久,動人的嬌吟聲從文嫣的指間瀉了出來,擋在嘴上的手掌逐漸鬆開,文嫣也顧不上那份羞恥,她大聲的回應著劍平一波又一波的重擊,小穴中抽搐連連,已經接近最後的顛峰。
就在文嫣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劍平猛的抽出了陰莖,被藥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頓時感到無比的空虛,她轉過身來,卻見男子已經躺在地毯上,粗長的肉棒朝天矗立,威武異常。
蜜穴中酸癢一片,文嫣早已忘記羞恥,不等對方示意,便如發情的母獸一般撲了過去,握住那條帶給她極度快樂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一聲,盡根而沒。
再度的滿足讓文嫣更加無法控制洶湧澎湃的快感,她舔著乾澀的嘴唇,雙手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顛簸,像一個英勇的騎士般套弄著肉棒。
『啪』的一聲輕響,劍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著又是幾下連擊,雪白的屁股上浮現出紅紅的指痕,像是驅使牲口一般,劍平絲毫不留情面。
受到這樣的拍打,早已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文嫣卻感到了受虐的樂趣,陰道更加用力的夾住劍平的肉棒,使躺著欣賞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腦後的髮髻披散開來,隨著文嫣的動作在空氣中飄蕩,文嫣無意中又一次與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對,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天底下最淫賤的娼婦,但是在強力春藥的效果發揮之下,卻漸漸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樣,熟練地在劍平身上搖晃嬌軀,雪臀前後移動,發出喜悅的呻吟。
『你們在做什麼?』一把憤怒的聲音將處於迷亂中的文嫣喚醒,她聽出說話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責備自己,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先前公公說要去警局收拾兒子的遺物,本以為還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可現在卻偏偏讓他看到了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儘管理智上知道應該立刻中止,但肉體的愉悅卻使她無法停下套弄的動作,文嫣此時已接近高潮,她一邊繼續緩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著,一邊向門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裡不僅站著氣得渾身發抖的公公,還有其他幾張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來的丈夫的同事,眾人臉上都帶著明顯的鄙夷,對著二人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著。
此時的文嫣的確表現的像個急色的蕩婦,白色的喪服半脫,斜掛在肩頭,頭髮披散在肩上,兩頰酤紅,像一頭發情的母獸一樣,呼出灼熱的氣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對雪白的乳房上下跳躍,白色棉質的內褲還留在彎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經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卻恍若未覺,眼神呆滯地看了驚訝的眾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麼,卻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蕩地晃動著屁股,眾人不禁嘩然一片。
『建剛的老婆怎麼做這種事?老公還沒頭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想不到建剛英明一世,居然有個這麼淫蕩的老婆?』『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這可是建剛的靈堂啊,這不是要建剛死不瞑目嗎?』老人聽著兒子同事們的恥笑,見到這副場景,拄著拐杖走了過來,點著文嫣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說完,掄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後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擊,讓文嫣眼前金星亂冒,沒等她回過神來,第二杖緊跟著落下,而此時劍平突然有了動作,他一翻身將文嫣壓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毆。
老人此時已經昏了頭,不管打的是誰,拐杖無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劍平趁著拐杖的衝力,將肉棒向陰道的盡頭用勁頂去,劍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織成一片,在旁人看來,彷彿老人正在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沒幾下工夫,文嫣就被幹出了高潮,她連忙想要推開劍平,可劍平卻沒有立即抽出肉棒,反而更大力的挺動幾下,在被推開的同時,將白濁的精液噴灑在文嫣淫糜開放的陰戶口上,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淌下。
劍平發洩完畢,這才裝作慌忙地扯下靈堂上的白幔,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體,緊緊抱住文嫣,將她覆蓋在身下,繼續代她承受老人的杖擊。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軟的肉棒與文嫣的雪嫩肌膚來回摩擦,將龜頭上殘餘的液體全擦在她的肌膚上。
漸漸清醒過來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劍平一面鼓勵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擊的樣子,居然狠不下心來推開他,只能無聲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這對姦夫淫婦還是一副互相呵護的樣子,這才憤怒地住手,他哆嗦著從口袋裡摸出一疊信紙,重重的摔在文嫣臉上,『原來阿剛說的都是真的,虧我兒對你那麼好,你竟然懷上了這個人的孽種……』文嫣揀起散落在地上信紙,那是建剛原本要寫給她的信,建剛在信中承認自己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也願意和文嫣重新來過,即便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後,建剛寫道:「如果你認為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會選擇離開,也希望你更過的更好。『看著這些深情的言語,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她終於知道丈夫並沒有放棄她,他還是那麼的愛她,只是這封信卻將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諸於眾,將文嫣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滾……你給我滾!是你害死我兒子的!』老人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這時肯定是心臟病發作,她剛想伸手去扶,卻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說道:「你還是走吧!老人有我們送去醫院,不用你假惺惺。『劍平看到文嫣身子搖晃著,眼看就要暈倒,連忙走了過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強拉硬拽的將她帶出房門。
第十三章掀牌
從靈堂出來以後,劍平沒有直接將文嫣帶回自己家中,考慮到文嫣現下的情緒,於是找了家旅館,安排她住下。
文嫣腦子裡亂成一團糨糊,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搞成目前這副樣子,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的情況,她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她還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現在……『我對不起你,文嫣。』劍平辦好手續以後,推門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裝出一副愧疚的模樣說道:「都是我不好,我簡直不是人,儘管我是那麼的愛你,可做出這種事都是不可原諒的,你就打我一頓吧,我……『文嫣眼神空洞的望著對面的牆壁,冷冷的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那好,我明天再來看你。』劍平知道此時不是解釋的時候,站起身走到門口,卻又戀戀不捨的轉頭說道:「你也別想太多了,事情總有解決的方法的。『跟著他走過來準備關門的文嫣卻絲毫不領情,往他背上一推,說道:『不用你管,出去!』『哇?』的一聲慘叫,劍平痛苦的抽搐著肩膀,踉蹌著向前跌了幾步,文嫣這才想起來剛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責,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你怎麼樣了?還疼嗎?『劍平眼中的淚水說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開劍平的襯衣,『啊』的驚叫起來,只見他背上滿是一道道紅腫的傷痕,傷痕旁邊則是瘀青一片,連在一起,煞是嚇人。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看著這些傷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淚。
劍平忍著巨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文嫣終於『哇』的哭出聲來,一扭頭跑進房間,看著房門緩緩的闔上,劍平露出了屬於勝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劍平手捧鮮花來到旅館,卻在洗手間中發現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讓這個柔弱的女子過早的出現了妊娠反應。
雖然不想見到他,文嫣卻無力將其趕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劍平無微不至的照料,看著男子臉上溫柔的表情和因背傷偶爾浮現的抽搐,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覺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兩位老人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是去回去一趟為妙。
不需要劍平護送,文嫣一個人回到娘家,卻沒想到父母居然連門都不讓她進,更別說給她解釋的機會了。
『我沒有你這種下賤的女兒!』年邁的父親臉上掛著寒霜,將幾張報紙丟了出來,然後重重的關上房門。
『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報紙,一眼瞥過去,只見大紅的標題清清楚楚得寫著:「父子雙殞命,嬌妻忙偷情。『典型的八卦新聞卻列舉了大量的事實,並指責警方辦案不力,連續幾起兇殺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遙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緒日趨高漲。文中還清楚的寫到警方的一名高級官員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連身為大學教師的老婆還公然在靈堂上與人偷情,並直接導致其父親心臟病發作,被活活氣死。
一個個印刷整齊的文字如無數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雖然沒有指名點姓,可文嫣當然知道上面寫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還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麼大膽,會在靈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見。
看著看著,文嫣只覺得報紙上的小黑字逐漸匯聚成一團,她終於支撐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門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樓』裡,還是一樣的位置,對面還是那張笑臉,可文嫣的心情卻很是不同。
那天,劍平跟蹤文嫣到了她家,見到她被拒之門外,心裡暗暗好笑,兩位老人家還真是配合,簡直就是將女兒往自己的懷裡送,自己可有些卻之不恭了。後來文嫣昏倒,他便將其帶回旅館。
自那以後,文嫣開始不願意在人前出現,不管走到哪裡,她都覺得周圍的人們在對著她指指點點,那種無聲的斥責讓她幾乎陷入瘋狂,所以這段時間她都選擇整天待在房間裡悶坐,劍平勸了幾次,卻都是無功而返。
今天晚上,劍平非要文嫣出來吃飯,本來她不想答應,可劍平保證不會讓她感到絲毫的不自在。萬般無奈之下,文嫣這才坐上那輛白色的寶馬跑車,跟他一同出門。
可等到了『雅香樓』,文嫣這才發現這裡以前那種門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換了副模樣,飯店裡別說是客人,就連一個服務生也見不到,諾大的廳堂中只有一張桌子點著蠟燭,上面早已擺放著豐盛的飯菜。
在文嫣的追問下,劍平這才承認為了讓她能夠安心享用這頓晚餐,他已經用二十萬的價格包下這間全城最豪華的飯店,並要求所有服務人員不得干擾他們。
『你……你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歎了口氣,雖然這種做法未免太過驚世駭俗,她卻能明白對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這點兒錢又算得了什麼呢?只要能讓你開心,多大的代價都值得。』劍平將早已準備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說道:「這個送給你,希望你擁有一份好心情。『『好漂亮的花啊!怎麼以前我從沒見過?』文嫣接過花束,驚訝的問道。
『是嗎?也沒什麼啦,這是從我在瑞士別墅的花園裡采的,是我親手種的哦,本來就打算只送給我喜歡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只要你願意,我每天都可以為你摘在床前。』『瑞士?!』文嫣顯然想不到這樣的答案,連忙擺手道:「是空運嗎?
你怎麼這麼浪費,很貴的,還是不要啦!『
『沒關係,反正花不了多少錢,』劍平灑脫的笑道:「來吧,多吃點龍蝦,這幾天你淨吃些沒營養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吃著可口的料理,感受著溫馨浪漫的氣氛,再加上對面不時飄過來的關切的眼神,這一切不能不讓文嫣有了一絲感動。
從那天之後,每天早上一覺醒來,文嫣總能看到一束嬌艷的紫色玫瑰放在床頭,不僅如此,劍平還經常為她買最好的衣服,並開車帶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電影、吃飯,還是去郊外的農場遊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間場所,讓他們盡情的享樂。
劍平也再沒有對文嫣用過強,他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舉止都顯示出良好的涵養。文嫣也從交往中漸漸瞭解到這個男人竟然在國外擁有巨大的產業,怪不得能擔負起如此龐大的開銷。
日子就這樣過了個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來,在劍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慮現實面對的問題:現在自己身邊沒有親人,又沒有朋友,除了長得還算不錯,可也沒有什麼謀生技能,學校的工作估計不能再去做了,以後的生計還真的需要像他這樣的人照顧;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裡頭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還有,每當想到被老公公責打時,劍平用身體護住她的樣子,心裡確實會湧起一陣感動。說實在的,劍平真的是個好丈夫人選,知情識趣,又重視自己,如果沒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過不下去了吧!
這樣的想法直接影響到文嫣對劍平的態度,她也從心底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依賴感,每天都渴望盡早看到那條健碩的身影。
終於在一個月朗風輕的晚上,當劍平吻上她的櫻唇的時候,她再也無法拒絕。
唇分,一條銀線將這對男女聯繫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無奈。
劍平緊緊的摟著她,語氣堅定的說道:「你放心吧,以後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這個城市,我帶你去國外,我們可以在那裡開始新的生活,嫁給我,好嗎?『文嫣羞澀的點了點頭,然後將臉藏進劍平懷裡,『你可不能不要我啊……現在除了你,我是一無所有了……『
兩條火熱的肉體隨即糾纏在一起,釋放出全部的激情……文嫣正式搬入劍平家中,為了等待劍平的國外身份證明以便結婚登記,她不得不在國內多停幾個月,涉外婚姻還真是麻煩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變化慢慢顯示了出來。肚子越來越大,動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紅的奶頭變得烏黑腫大,當劍平用力吮吸的時候,還會出現少量的乳汁,性交時更是產生強烈的尿意,這讓劍平很是不滿。
不過,劍平並沒有就此罷休,在這段時間裡,他每天都要和文嫣來一場盤腸大戰,而且以不能壓迫她的肚子為理由,更提出了許多過分的要求,從最初的乳交,進而發展到要文嫣替他口交,甚至有一次還想戳進文嫣的後庭。
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強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嚴詞拒絕,作為補償,文嫣每次都要挪動笨拙的身子,騎在劍平身上套弄肉棒,以博取男子的歡心,但是劍平卻毫不領情,兩人甚至為此發生了口角。
後來,劍平又以慾火無法排解為借口,公然帶了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P遊戲。開始文嫣十分惱怒,可考慮到自己的處境,她最終還是屈服了,和另外兩個女人一起接受肉棒的鞭撻。不過,當她聽到身邊的女人大聲叫著「好哥哥,干死我了!快,再用力一點,操死我這個小娼婦『時,她還是感到了無比的恥辱,彷彿自己也變成了一個下賤的女人,一個淫蕩的娼婦。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文嫣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彷彿有人在低聲嗚咽,中間還夾雜著野獸的低吼,可問劍平時卻得到這樣的回答:「哦,沒什麼,是我養的兩條狗正在幹那事呢,哈哈,和我們做的一樣呢!『說完,又是一場激烈的大戰,而且劍平此時要凶猛許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小穴紅腫。
終於,一切手續都辦妥當了,兩人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儀式,正式成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準備好紫色的蕾絲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帶襪和網狀絲襪,沒有內褲覆蓋的陰部上,烏黑的陰毛聚成一團,她決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縱一下,以往儘管多次交合,可因為沒有名分,還是有些放不開,現在終於成了劍平的妻子,可以盡情享受性交的樂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碩大的乳房上,兩顆烏黑的乳珠微微顫動,隱約可見瑩白的光澤,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跡。她此刻媚眼如絲,繞向床前的劍平,對自己的新任丈夫發出邀請。
劍平脫光了衣服,卻沒有馬上撲上來,而是柔聲的說道:「親愛的老婆,在這之前,我想介紹兩個朋友給你認識,你不是對夜裡的聲音很好奇嗎?很快就會有答案了,跟我來吧。『文嫣挺著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著劍平走下樓梯,以前聽到的聲音逐漸清晰起來,卻也帶給她更多的疑惑。
劍平將文嫣領到一間地下室的門口,裡面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紅耳赤,以為他又要玩那些變態的遊戲,心裡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啊,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劍平推開房門,介紹道:「這就是我養的兩條狗狗……哈哈,其中一條母的你還見過呢……『『我見過?』文嫣一邊納悶,一邊走了進去,眼前景象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一個女子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一條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動著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獸根正插在女子的小穴之中,不停的進進出出,帶出一片白花花的淫水。
女子的頭髮垂了下來,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時倒也分辨不出對方的身份。她剛想走近些看清楚時,就聽身後的劍平喚了一聲說道:「母狗!『那女子渾身一震,終於抬起頭來。』啊……『,文嫣驚叫出聲,想不到這個被畜生姦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蹤多日的妹妹–艷華。
艷華此時完全沒有了以往的模樣,聽到主人的召喚,她一言不發的爬了過來,身後的狼狗自然不肯放過嘴裡的肥肉,低聲廝吼著,繼續在後面猛干艷華的肉穴。
爬經文嫣身邊時,艷華也沒有片刻停頓,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聲叫著:「艷華你……『剛要伸手去扶,這時艷華才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姐姐的臉,眼中竟然充滿怨毒。文嫣這才知道妹妹並不是喪失了記憶,而是因為根本不打算認自己這個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艷華早已從劍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劍平有意誤導,使她本能的認為文嫣是造成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後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靈巧的舌頭,舔弄著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劍平舒適的享受著艷華的服務,隨口讚道:「你這條母狗學得還真快,不枉費老子的精心調教,對……往裡……喔……再往裡……『文嫣驚恐的望著劍平,這個平時對她溫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變了副模樣,雖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裡卻是無比的猙獰恐怖,她雙手抱頭,發瘋似的大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聲比她的呼喊更尖銳的慘叫在房間中響起,文嫣轉頭望去,卻見劍平身後的背投屏幕上,一個嬌小的女子正被劍平按在地上,粗長的陰莖插入狹窄的屁眼中,鮮艷的血珠浮現在白皙的肌膚上。
劍平挺著肉棒走了過來,嘴角掛著嘲弄的笑容,說道:「看吧,連小蘭那麼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陰莖,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小蘭?那件事是你幹的?』文嫣還有不肯接受現實,畢竟綁架雖然算是惡性犯罪,而殺人則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時畫面已經換成小蘭被攪碎的場景,看著那殘缺不全的身軀,文嫣只覺得渾身發冷,就連劍平已經繞到她的身後,掰開她的屁股,用龜頭抵著她的屁眼摩擦也毫無知覺。
『不僅如此哦。』劍平說著,朝孕婦的腿彎處就是一腳,文嫣『撲通』一身跪倒在地,卻被劍平拉扯著頭髮,不得不再次面對殘忍的畫面,那是萬紅在水中被虐殺的圖像,一池紅艷艷的水中,劍平正帶著得意的笑容,鋸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瘋狂的大叫著。劍平則挺起肉棒,直接插進文嫣的屁眼,『終於干到了!』劍平心中不由這樣歎道。
身體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沖淡,由於懷孕的緣故,在劍平抽插的同時,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著,而當事人則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只在口中喃喃的說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啊……『劍平抓著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將肉棒向對方的直腸挺進,緊窄的通道耗費了他很大的體力,不過,強烈征服感卻讓他依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讓我插,還真是塊寶啊!『畫面再換,只見田雨躺在檯子上,小腹上開了個大洞,內臟器官一覽無餘,紛紛不停的蠕動著。子宮被人剖開,裡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掙扎,想從母親的體內爬出來。
『你這個混蛋,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嗎?你……』母性的光輝終於戰勝了恐懼,文嫣大聲的斥責著,卻被劍平奮力一頂,將下面的話吞了回去。
『這可不是我幹的哦!』劍平指著屏幕說道,只見艷華正壓下鍘刀,將彌留的母女斬成兩段。
『啊……艷華……』文嫣望著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妹妹冷冷的頂了回來:「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婊子!『『我……關我什麼事啊……』
劍平看著姐妹倆的樣子,狂笑著解釋:「她說的沒錯,我這麼做都是因為你啊,連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話,我怎麼能盡情的享用你呢!
哈哈,那個笨蛋!話又說回來,為了得到你,我可費了不少周折呢,你該怎麼報答我呢?『說著,肉棒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動起來。
文嫣瞬時全明白了,劍平為了得到自己,才殺了這麼多無辜的人,雖然自己沒有親自動手,卻間接害死了他們,其中還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為什麼自己要接受這樣的懲罰,她心裡還抱有一線希望,哭喊著叫道:「可我現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這麼對我……『『妻子?這個稱呼對我沒有任何意義,實話告訴你,你的身子我早就玩膩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養的另外一隻母狗!』所有的希望全部化為泡影,美好的生活沒這個男子破壞殆盡,親人、朋友、事業……一切的一切都離自己而去,連近在眼前的妹妹也把自己當成了仇人,文嫣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便暈了過去,昏迷中,她不停的嘟囔著:『不……不是我……別過來啊……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不……啊……』當文嫣再次醒來,眼中再也見不到一丁點的生氣,她拖著笨重的身軀,慢慢的爬到妹妹身邊,撫摩著插在妹妹體內的粗壯的獸根,笑嘻嘻的叫著:『好狗狗,好狗狗,來干我吧,干死我這個小淫婦……干死我這個下賤的婊子啊……』第十四章盆栽
七年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曾經發生在小城中的一系列惡性案件已經被視作警界永久的恥辱,成為了市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姬小蘭、萬紅、田雨、張建剛等人的名字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從人們的記憶中漸漸淡去,而作為本案的主導者,李劍平此刻正在自己加州的別墅裡愉快的吃著早餐。
『蜜雪兒,快點吃完,等一下還要做功課哦!』劍平將最後一口麵包放進嘴裡,催促著坐在對面的孩子。
『知道了,爸爸。不過,您今天可不可以輕一些,我的小屁股現在還疼著呢……』稚嫩的童音撒嬌似的回答道。
和劍平說話的蜜雪兒正是劍平和文嫣的結晶,也許繼承了父母親的所有優點,粉雕玉琢的小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惹人愛憐,一想到即將進行的功課,漆黑的瞳孔中隨即發射出興奮光芒,小手忙不迭的將面前的食物送進口中。
蜜雪兒一口氣喝光了杯中的牛奶,從椅子上跳下來,來到劍平跟前,拉住父親的衣角,連聲問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劍平一手捻弄著蜜雪兒與年齡極不相稱的大奶子,另一隻手摸著孩子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那透散著牛奶芳香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拉著蜜雪兒的小手來到後花園。
得到父親的承諾,蜜雪兒高興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著,華麗的小裙子隨風起舞,腦後的馬尾辮晃來晃去,看上去真像一個美麗的洋娃娃。
呼吸著花園中的新鮮空氣,劍平舒服的幾乎要呻吟起來。不等他吩咐,蜜雪兒已經拿起掛在門口的哨子,『嘟……嘟……』的吹了起來。不一會兒,只見花叢中爬出兩團雪白的肉團,正是失蹤已久的艷華和文嫣,兩人身上沒有衣服遮蓋,遠遠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能從屁股上的刺青分辨她們的身份,文嫣的屁股上畫著一支插在蜜穴中的陰莖,而艷華的則是一對正在交歡的野狗。
為了防止艷華逃走,從國內回來沒多久,劍平便費了她的雙腳。他先是將艷華的十隻腳趾放進一個急速冷凍箱裡,等到腳上的肌肉和神經已經發青凍死,這才取出一根根拗斷。看著自己的腳趾離體而去,雖然感覺不到疼痛,艷華還是恐懼的縮成一團,而劍平卻從一聲聲『崩崩』的脆響中,享受到更大的樂趣。
腳趾掰完了,劍平依然不過癮,隨即將整只腳掌放進箱子,直到腳踝為止。艷華此時才知道求饒,在她哭叫的同時,劍平已經握住她的小腿和腳掌,硬生生的掰了下來,看著斷口出森森的白骨,劍平滿意的大笑起來,合著艷華淒厲的哭喊,房間中奏起極不和諧的樂章。
出乎劍平意外的是,不僅艷華從此不能站立,只能像野獸一般在地上爬行,連已經發瘋、喪失神智的文嫣也跟著學起了妹妹的動作,每天和艷華一起爬來爬去,再也沒有站起來過,雖然艷華一直大聲的呵斥姐姐,可她絲毫不予理會,有樣學樣的甘做母狗。
看著緩緩爬過來的人形犬,蜜雪兒興奮得兩眼放光,說道:「爸爸,今天從哪條開始?『劍平也不答話,隨手脫下短褲,挺著肉棒走到艷華面前,一腳將她踹得翻了個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劍平隨即騎了上去,扶著肉棒,向母狗的肚臍眼插去。令人驚奇的是,粗長的肉棒竟然一下進去了大半,跟著劍平抽動幾次,『嘿』的一聲,整條陰莖闖進艷華的體內。
這也難怪,早在兩年前,劍平開始覺得姐妹倆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經玩膩了,所以找人在艷華的肚臍眼上開了個小孔,然後將從她身上割下來的盲腸連上去,盲腸的另外一端則接在子宮上,以便肉棒能盡跟插入。
完全不同於陰道的結構,經過特殊處理的盲腸伸縮性極佳,不僅能容納下如此的龐然大物,而且緊緊的纏繞其上,腸壁上細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劍平的龜頭上,帶給男子不一樣的刺激。
另一方面,艷華卻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身體被額外開出一個洞已經讓她無法忍受,而每天被劍平插進插出的,更是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見她臉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卻不得不發出『啊……好……再來……』之類的浪叫,因為她知道,如果不讓主人滿意的話,今天的伙食鐵定泡湯。
蜜雪兒此刻卻騎在母親的背上,手中的滕條不斷的抽打著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紅紅的印記,嘴裡還大聲的呼喝:「駕…駕駕……母狗快跑……『文嫣爬得越來越快,蜜雪兒胸前的兩支乳房也跟著上下跳躍,就像一對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兒的鞭策下,繞著劍平打轉,原本凝滯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熱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樣子,以前那個靦腆矜持的大學教師形像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從發瘋以後,她對一切都是逆來順受,從來不知道羞恥為何物,長時間的蹂躪早把她身體的官能全部調動起來,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受虐狂。
劍平的大龜頭早已插入了子宮,他在裡面亂搗了一陣,突然拔了出來,身子下移,撥開艷華的大小陰唇,將粗長的陰莖擠了進去。
『啊……這……』已經有兩年沒有被開發的通道終於被陰莖插入,強烈的快感將剛才的那些痛楚清掃得一乾二淨,艷華竟然激動的抱住劍平的身子,雙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將男子的肉棒吞入體內。
『呵呵……憋了這麼久,想要人操了吧……』劍平一邊嘲笑,一邊將艷華的雙腿分開,一鼓作氣衝了進去。久未嘗過肉味的陰道立刻如麻花一般擰轉扭動,像是要把陰莖裡的精華全部擠將出來。
『沒那麼容易哦……』劍平長吸了一口氣,壓下直衝腦門的射精衝動,按住艷華的胯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艷華被異樣的感動衝擊著,只能跟隨身體的感官,晃動屁股,迎奉著男子,口中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終於,在龜頭再次從正規入口戳進子宮的同時,艷華發出一聲長長的低鳴,大量的蜜汁從陰道中宣洩而出,順著股溝流到地上。她全身痙攣,臉上呈現出極度滿足的神情。蜜穴有節奏的收縮著,劍平不再控制自己的衝動,任由肉棒一跳一跳的,將一道道的種子播撒在子宮之中。
變小的陰莖從陰道中退了出來,劍平站起身,打了個響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過來,小心的捧著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伸出香舌,吮吸起來。
看著文嫣的仔細模樣,劍平仰天長笑,能讓一個原本極度排斥口交的女人舔弄自己的肉棒,這份成就可是非同尋常。
也許是潛意識的支配,雖然文嫣已經喪失神智,可每次劍平讓她幫自己口交時都以失敗告終,無論他怎麼用刑,可就是不能讓文嫣屈服,也許,那是文嫣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線吧!
可是,俗話說的好:「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為了讓文嫣徹底墮落,劍平向無數的調教高手和心理醫生請教,可還是不得要領,最後還是從一個曾經在國內當過審訊員的朋友那裡獲得妙方。
他將文嫣關在一間小屋子裡,不但沒有用刑,反而每天給她準備了上好的飯菜,不過,卻不帶一丁點兒鹽份,沒幾天工夫,文嫣就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著全身的汗腺,將排出的鹽份盡數回收,不僅如此,她還主動摳挖著自己的陰道,又把嘴湊過去喝下流出的淫水,那醜陋的樣子就和狗嗅騷沒什麼分別。
當劍平打開房門,當著文嫣的面將鹽末撒在肉棒上時,文嫣就像條瘋狗一般衝了過來,含著從未碰過的男子的陰莖,從裡到外,仔仔細細的咂吸一遍,當柔軟的舌頭碰觸到龜頭的傘柄之時,劍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馬眼中流出一些液體,也許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從中也嘗到了鹽味,於是更加努力的吸著劍平的肉棒,當劍平射出精液之後,她更是將鹹腥的液體全部喝下,還繼續含著縮小的陰莖,希望得到更多的鹹水。
經過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絕用口舌為男子服務,只要劍平一打響指,她就會爬過來吮吸肉棒,這次也不例外。
蜜雪兒此刻已從母親的屁股上滑下,一臉不高興的說道:「爸爸壞,爸爸不愛蜜雪兒了……『劍平很是詫異,一邊輕擺腰部,將肉棒在文嫣口中抽動,一邊柔聲問道:『怎麼了?蜜雪兒,爸爸很愛你啊……』『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兒的甜品送給母狗……蜜雪兒沒甜品吃了……』『原來是這樣,對不起,蜜雪兒,爸爸忘了……哦,哦,再舔……裡面……裡麵點……』劍平一邊指導著文嫣,一邊繼續說道:「不過,甜品放在母狗身子裡熱一下,會更好吃哦……『『真的嗎?』蜜雪兒喜道,隨即跑到艷華身邊,二話不說,就著姨媽的的陰道,伸出紅潤的小舌頭,一邊舔一邊吸,嘴裡還含糊的說著:「唔……味道有些不一樣,不過也不錯啦……『
精液夾雜在淫水中被吸出體外,艷華剛才還在回味兩年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高潮,如今卻被姐姐的孩子噙著陰唇,胡啃亂吸,理智上的羞恥感讓她想躲到一邊,可敏感的陰核卻益發凸將出來,驅使著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艷華前後伸縮著陰戶,彷彿宛迎蜜雪兒的小舌頭。
『蜜雪兒,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裡的寶寶!』劍平見蜜雪兒渾圓的肚皮緊貼著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兒一面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繼續將艷華陰道中殘留的液體吸出,一邊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兒也很疼他呢……一點兒也沒有壓著他……『艷華看著蜜雪兒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陣深深的悲哀。
『現在,也許只有我才會有這種感覺吧……』艷華心裡這樣想著,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她早已原諒了姐姐。其實文嫣也是受害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才應該是最痛苦的一個,所以才會將所有的感覺埋藏,成為現在這幅樣子。
其實,艷華曾經試著把真相告訴蜜雪兒,而得到的卻是劍平的一番毒打。
看著蜜雪兒站在旁邊興奮的樣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極其愚蠢的事情,想讓一個從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轉變觀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這話是從一條母狗嘴裡說出來的。
等到蜜雪兒將陰道中的『甜點』全部吃下,劍平的肉棒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來。劍平拍了拍文嫣的臉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膚上滲出一片晶瑩的汗水,舌頭伸出老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蜜雪兒,遊戲要開始啦……』聽到父親的召喚,蜜雪兒從那邊跑了過來,爬在文嫣的胸口,說道:「爸爸,我準備好了!『劍平微微一笑,將肉棒插進文嫣的巨乳之中,這自然是劍平的另一個創意。首先,他用催乳針將文嫣的一對乳房催大,然後在兩隻乳房的上各開五個洞,其中一個較大的在身體的外側,另外四個則在另一邊,而且都和較大的那個相連,也就是說,如果陰莖從較大的洞口插進去,可以分別從另外四個洞口露出來。
劍平利用這個設計和蜜雪兒定下一個遊戲規則,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乳房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兒在另一邊用舌尖碰到龜頭,則算蜜雪兒獲勝,而劍平也要少插蜜雪兒的屁眼一次,不過,狡猾的劍平自然不會放過蜜雪兒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兒勝少負多,至少被插個八、九十次才算完。
『預備……開始!』劍平一聲大喝,開始在乳房中插送。人為開闢的通道自然與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動都讓文嫣疼痛異常,可她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嗚嗚』叫著,四肢亂彈。
蜜雪兒今天的運氣極差,在劍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當劍平最後一次插入,蜜雪兒連忙用小手緊緊的按住文嫣的乳房,劍平的龜頭卡在洞口處,卻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兒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潤著即將插進自己小屁眼的龜頭。
『來吧!』劍平用力將肉棒抽出,然後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兒上來。蜜雪兒騎在父親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沒有穿內褲,屁眼旁邊還被穿了個洞,上面繫著一條紅繩,紅繩上掛著兩個金色的小鈴鐺,蜜雪兒先是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了一陣,然後扶住高高翹起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漲……』蜜雪兒嬌聲叫著,雪白的小屁股搖搖晃晃,將父親的肉棒納入體內,雖然還是個孩子,蜜雪兒後庭卻早被開發得能承受起這樣的巨物,每幾下工夫,整條肉棒被套進屁眼,蜜雪兒開始上下顛動,讓肉棒在直腸中來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聽著蜜雪兒的淫叫,劍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渾圓小腹上,摸索了幾下,試著感受裡頭的胎動,心中暗自盤算,幾個月以後,蜜雪兒就該臨盆了,到時候是直接剖腹割開子宮好呢?
還是把孩子接到腸道由那可愛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來……不知不覺中,劍平樑上浮現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時候再說好了,也許自己會想到更絕的方法呢……』劍平拋開心中的雜念,伸手探進蜜雪兒的裙子裡,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鐵棍似的纖細玉莖。小小的陰莖光潔細膩,滑不溜手,但是下頭卻沒有了睪丸。
這孩子一生下來,就變成了劍平的小玩物,從小服食女性荷爾蒙與性激素,在他剛滿兩歲的時候,劍平就把那對礙事的小睪丸給割了去,等他長到五歲則開始接受每天一次的肛交課程,而蜜雪兒則在劍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個很聽話的孩子。
幾個月前,劍平忽然想出一個極妙的主意,由於艷華的子宮已被破壞,無法懷孕,而文嫣的陰道也早就玩膩了,所以他請人將文嫣的子宮整個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進行體外受精,然後將受精卵植入子宮,並放進蜜雪兒的體內,也許是母子的關係,文嫣的子宮在蜜雪兒身體裡並沒有產生強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劍平花重金買來的用以增強生命力的藥物,不到兩個月,蜜雪兒就能恢復行動,不過肚子卻漸漸大了起來。
由於從未接觸過外人,蜜雪兒一直認為父親說的就是真理,對文嫣二人是『家裡養的兩條母狗』之類的說法深信不疑,因此當劍平解釋說:「剖腹植宮是為了給蜜雪兒找個夥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艷華當時卻哭叫著斥罵劍平沒有人性,對親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而結果卻是姐妹倆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恥辱的烙印。
劍平玩弄著蜜雪兒的小棒棒,心中不無遺憾的想著:「哎,可惜蜜雪兒是個男孩子,雖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睪丸,並當成女兒來養,可前面還是少了個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干到一個小處女了……現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肚子裡的孩子身上了……『這時,不用劍平多費口舌,文嫣姐妹主動的爬到劍平身邊,一人捧起一隻腳抱在懷裡,用自己的香舌舔著,並且一點一點的往上,親吻著劍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各自噙著一隻睪丸,仔細的吮吸。
蜜雪兒的小屁股就在頭上晃動,姐姐的舌尖也不時碰在自己臉上,艷華不禁暗自對比,和這兩個人比起來,自己才是一個唯一有知覺的人啊……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感到無比的傷痛和悲哀。還記得當初曾經答應過田雨要想辦法為她報仇,自己也曾經不止一次的靠這個信念強撐著活下去,但是,事實是這樣的嗎……難道這不是自己為了苟延殘喘而尋找的借口嗎……艷華心中暗歎,其實弄成現在這副模樣,與其說姐妹倆是劍平的性奴,倒不如說是他精心培育的兩株盆栽,看他興致勃勃的將自己姐妹的身體改造得亂七八糟的樣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會是怎樣的『優待』……耳中傳來一連串『鐺鐺鐺』的脆響和蜜雪兒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呻吟,艷華甩了甩頭,努力把那種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腦外,繼續做好目前應該做的事情。
這一刻,她只覺得今天的風好柔……好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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