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情』

  晚上十時,馬輝已做妥所有家務,煮好的菜都翻炒過兩次了,但太太仍未回來。她在餐廳做侍應,平時七點就回來的,會發生甚麼事嗎?
馬輝是建築工地的扎鐵工人,以往每天有一千元港幣的入息,他在四年前返大陸鄉下娶了個二十一歲太太,不但樣子漂亮身材標青,更對他千依百順。
難得的是太太朱潔冰在一年前和三歲大的兒子都獲準來港定居,一家三口住公屋。半年前他父母回鄉養老,公屋更是他們的三人世界,生活多幸福舒適。
有拍門聲了,馬輝立刻開了門,果然是潔冰。他笑臉相迎,馬上拿睡衣給她,又為太太盛了一碗飯。朱潔冰卻冷淡地表示吃過飯了,不想吃,傲慢地進入浴室洗澡。馬輝不但白煮了飯,他自己也未吃呢。
自三個月前他失了業,就再也找不到工作,變成太太返工,他做家務。最近太太也逐漸變了,常給他臉色看。
不久,她穿睡衣出來,沒戴胸圍的她,走起路來,一對大奶誇張地跳躍著。
馬輝上前關心地問她為甚麼遲回來,她並不回答。他不介意,又問:「你的頸部為甚麼紅了?」朱潔冰大驚失色,急忙用手去摸,其實是遮住那地方。
馬輝未察覺,上前抱住她,伸手入她睡衣內摸她的豪乳。掙扎了一會,任由丈夫抱上床,閉上了眼,好像很累地睡過去。馬輝快速地脫光衣服,又急速地剝光了太太,像野狼一樣撲到她身上。
當他分開她的腿,將陰莖大力塞入她的陰道時,朱潔冰忽然張開了眼,無限恐懼地說:「不要,不要呀!」馬輝大惑不解,問她甚麼事?她說剛睡著,發了個惡夢,然後便含情帶笑、閉上眼睛張開嘴。他於是大力挺進,插動了幾下,兩支粗大的手摸捏著她的大豪乳,熱吻她的嘴,她熱烈地回應著,很快有了呻吟。
而他則把在家中養精蓄銳的勁頭,壓住如花似玉的太太,瘋狂衝刺了二、三十下,兩手捏得一對大奶由白變紅,折磨得她死去活來,大叫求饒,才向她發洩。
太太熟睡了,四歲的兒子也熟睡了,馬輝卻睡不著,在屋內踱步,吸著煙,為失業而煩惱。
他看見太太的手袋,可能由於好奇,也可能無事可做,便打開來看。裡面有兩個紅包,每個竟有一千元之多!
誰會那麼闊綽呢?再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心中狂跳,手袋內竟有幾個男用的避孕套?
他跌坐地上,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她慌張地用手擋住頸部的紅腫。那紅腫,一定是被男人弄成的!當他撲向赤裸的她,將陽具塞入她肉體時,她突然驚呼,就好像被人施暴一樣,她真的被人強姦嗎?恐怕不是。那二千元的紅包、那些避孕套,說明了她的自願。
他驚呆地點上一支煙,想像到當時的情景:她被誘脅入屋,那人獸性大發,自後抱住她,咬了她的脖子一下。她掙扎地推開他,走向大門。那人擋住去路,將二千元入在利是封內給她,她拿著二千元,心在狂跳,臉紅地低頭。那人便將她的衣服脫光,摸握她的大奶,狂吻她的臉。
當她被抱起時如夢初醒,手腳亂舞掙扎著,大叫「不要」!
她那雪白的身體,和掙扎時大豪乳的跳躍,和慌亂引致急速的呼吸,使那人獸性大發,將她擲在床上,趁她兩個大肉球的亂竄而撲到她身上。她恐懼大叫,要那人戴上安全套。戴好後,那人大力一插,陽具進人她陰道內,她全身一震,便閉上眼不動了。
馬輝想到這裹,由震驚變成狂怒,衝入房內,揭開被子,一拳打在太太心窩上。
隨著朱潔冰的慘叫,和她兩支大淫奶驚恐的亂搖而逃走。她起來質問他,他將紅包和避孕套擲在她身上,問她有何話說?
朱潔冰竟坦然承認與人通姦,帶著邪惡的冷笑和淫態道:「你可以養我嗎?現在是我養你,沒有我,你吃屎啦!你如果不高興,可以離婚。」他害怕離婚,離了婚,他就再娶不到一個又年輕、又樣貌身材正的太太。而且,連四歲的兒子也可能失去。
他全身發冷般顫動著,跪在太太面前哭著說:「潔冰,以前的事我不計較,我祗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丈夫的暴怒和哭泣,她從未見過,也使她膽戰心驚,她祗是將他趕出房間、關上房門、大被蒙頭,心中狂跳不已。
過了幾天,馬輝察覺到潔冰越來越不怕他,經常深夜才回家,視他如隱形人了。他雖然低聲下氣,像奴隸一樣服侍太太,也不能挽回同床異夢的事實。
他努力找工作,認為祗要有工做,太太就會回心轉意。可惜老闆祗請外勞,自失業以來,他常遭鄰居白眼,渺小得像昆蟲,尤其是隔鄰周師奶和李太太,總用嘲笑的目光看他,使他擡不起頭做人。
三十多歲的周師奶,丈夫在大陸工作,每星期才回來一次。馬輝有一次看見她和一個男人走入別墅租房,她也看見他。自此之後,周師奶再也不敢嘲笑他了,而且,每次見了他,她反而像罪犯一樣,臉紅地逃走。
有一個晚上,馬輝在家等太太,但深夜二時她仍未返。他已喝了幾罐啤酒了,他怨恨太太的紅杏出牆,認為女人都是淫婦!他想打電話找太太,電話卻壞了。於是,他拍周師奶的門。周師奶見是他,吃了一驚,又不敢不借電話給他。
馬輝入內打了幾個電話,都找不到太太,不禁怒從心上起,站在一旁的周師奶在向他冷笑,使他更憤怒。
馬輝怒視著她,身穿透明睡衣的周師奶,兩支雪白的大豪乳鼓脹如皮球,在驚恐中微微搖動著,像點起了烈火。烈火燒著了他體內的酒精,迅速擴散。
由於她的冷笑,馬輝罵她是淫婦,周師奶掌摑了他。
他大力推跌她於地上,當她爬起來時,淩亂的秀髮在半空飛揚,皮球般結實的大奶充滿怒意亂搖,像脹得要爆炸似的。
他突然擁吻她。她拚命掙扎,激怒了他,將她的睡袍撕破了,扯了出來。
周師奶恐懼地後退,兩支雪白的大肉球慌張地彈跳不巳!她想呼叫,馬輝按住她的嘴低喝道:「你叫,我就告訴你老公,說你和男人通姦。」周師奶嚇得不敢動,馬輝快速地脫下衣服,剝去她的內褲,她掙扎著哀求,大叫著「不要」。他將她按跪地上像狗一樣,大力將陽具插入她的肛門,拚命衝刺。
在她的驚慌和哭泣中,她那兩支大白奶雙雙向前拋動。兩手捏下去,熱力之中充滿彈性,卻又有三成柔軟!
好一會,他起來,她也起來,臉色青白地被他迫入房中。她仰跌床上,大豪乳搖動得他心膽皆裂!
「不要,不要呀!」周師奶哀求。
他壓向她身上,吻她的臉,推壓她的大白奶,威嚇而神秘地說:「你都偷漢子,又怕甚麼!」然後,他大力一插,陽具竟輕易進入她的陰道內。原來她淫水已出,已不怕他了。
她全身抖動了一下,淫性被看穿,臉紅而羞愧,也有驚恐。當他大力旋轉攪動時,周師奶已喘氣了,但她仍哀求著,流下眼淚。
當他大力吸吮她兩邊的乳房時,她的呼吸更粗、更急,陰道也在收縮,興奮得他要爆炸!他再大力挺進,用力磨她的陰核。
周師奶突然呻吟起來,和她的淚痕成強烈對比。他吻向她的嘴,她熱烈瘋狂回應,緊抱他不放。他吻乾她臉上的淚痕,兩手力握一對豪乳,拚命揉捏。她全身像海浪中的小艇般騷動起伏,淫笑地大叫大喊。兩腳在半空中亂踢道:「你操……死我……」這時,他狂吻她的淫嘴,大力握一對大淫奶,向她的淫洞發洩了!
馬輝返回自己屋內時,已是深夜一、二時了。他的太太已回來,在床上熟睡了。他已原諒了她,並且有一種莫明的狂喜和衝動,很想和她做愛,祗要她願意合作。
他解開潔冰的衣鈕,兩支雪白而高聳的乳房冷傲地挺立,使他衝動,但是,冷傲的乳房並不是玉潔冰清,每邊都留下了牙齒印,和一小片青藍。
這是另一個男人造成的。
看她睡中在笑,那是淫婦之笑,他感到嘔心而憤怒,衝動得想殺死她,但他不敢,也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因為他仍愛太太。
迫奸周師奶,雖有剎那間的快感,尤其她那恐懼的哭泣哀求,和中段的欲拒還迎,後期的淫態顯露。
但他一點也不快樂,那是別人的太太啊!
一連幾天,馬輝除了帶兒子上學外,整天躲在家中,充滿了疑心。
他懷疑鄰居已知道他迫奸周師奶的事,又認為李太太因他的失業和太太的不檢點,更看不起他了。他的敵人越來越多,每次外出,遇見李太太,就加深了對她的憎恨,因為她不斷向他冷笑。
三十歲的李太太貌美而高大,一對堅實的奶子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握住一支。她最近生了一個孩子,乳房脹大了二分之一,彷似甜美的蜜桃!由於憎恨,他忽然垂涎李太太的美色,很想力握她脹大的乳房,搾乾她的奶汁來喝。他並且堅信:一本正經的李太太也是一個淫婦!
下午,他拍李太太的門。在她開門時強行入內關上門,擁吻她。李太太瘋狂掙扎大叫。他掌摑她一下,警告她如不服從,就將她的兒子擲下街中,李太太飲泣著被他脫光了衣服。
馬輝坐躺在沙發上,將哭泣著的李太太拉入懷中。把玩她一對脹卜卜的大白奶,輪流吸吮她的奶汁。她的淚水滴在飽脹的乳房上,和她的奶汁混合著被他喝著,使他衝動而興奮,他分開她的腿,兩手力按她的屁股,要強姦她。
李太太恐懼地掙扎哀求,一對大肉球瘋狂搖動,似在向他叩頭。她淩亂的頭髮在她的搖頭中飛舞著,遮住她的臉,充滿了神秘的淫蕩!
由於她的反抗,他無法佔有她,便大喝道:「你再動,我就拋你個兒子到樓下!」她被嚇呆了,而他也將興奮的陽具刺入她的陰道內了。李太太的淚水不斷流下,飽脹的大豪乳不斷抖動。他兩手力握乳房,奶汁從兩支大奶直射出來,他瘋狂吸吮,向她發洩了。
然後,馬輝返回家中,輿奮地想到,從此擡不起頭來做人的不是他,而是李太太。他也有點怕,姦汙了李太太,她會報警嗎?
幾天過去了,沒有事發生。
深夜,他的太太仍未回,他躺在床上吸煙,份外失落,最初他認為自己垂涎李太太的美色,也想報復她對他的嘲笑,因而向她施暴。
但他一點也不快樂,他的太太朱潔冰,最近幾次迫他離婚,故意勾引男人刺激他,用難堪的話悔辱他。他又吸了口煙,心中想:他之所以姦汙李太太,並不是因她的人長得漂亮,也不是因她對他的侮辱,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婚姻失敗,而想破壞別人的幸福。
他並且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是淫婦。
但李太太的哭泣反抗,使他若有所失,也使他更憎恨李太太,他一定要使她露出淫性來。
深夜裡,當太太回來時,馬輝跪在她面前,求太太不要離開他,抱著她求歡。朱潔冰用花瓶打破他的頭,推他出房外,關上房門。他在廳坐了一夜,吸了一包煙。
第二天下午,他悄悄在門口窺視,看見李太太身穿睡袍出外倒垃圾。馬輝走出去,強拉李太太入屋,警告她若反抗,就將那天的事告欣她丈夫,李太太不停顫抖著。
當他脫光衣服時,她跑去開門想逃走,被他自後一扯,將她的睡袍扯了出來。
然後,他迫她背貼著門,以下身力壓她的下陰,將她的胸圍扯了出來。
李太太全身發冷般顫動,一對大豪乳也憤怒而強硬地顫動著,像要向他宜戰,射出乳汁來,他兩手力握,果然乳汁射滿他一臉。
「不要!我求你!不要啦!」她哭了。
他將頭撲入奶堆中,吸吮著奶汁,手不斷抓捏,突然咬了大奶子一下,李太太慘叫著,一對大奶子吃驚地搖動,她推開他想逃跑,但被他抱起,擲在床上,迅速地剝下了她的內褲。
當他壓住她,對準目標時,她瘋狂反抗,秀髮和豪乳飛舞著、跳躍著,散發出陣陣髮香和乳香。
但她的下身已被控制,陽具在她的掙扎中逐漸插入她的陰道內。
李太太見大勢已去,像突然跌倒一樣,抖動了一下。又像水中的魚觸了電,大力掙紮了一下,便反肚不動了。
馬輝長驅直進,大力攪動、旋轉,迫李太太露出淫婦的本來面目,但她祗是流淚。他兩手推壓大肉球,大力吸吮她的乳汁,果然使她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收縮。她的心跳加速了、臉紅了、氣喘了。
他大喜,兩手抓她的腰和腋下,在她無法忍受的痕癢中再挺進,力磨她的陰核。
李太太低叫了、呻吟了!他再吻她的嘴,但她左閃右避。他又加強下身的壓力,在旋轉中一手扯住她的長髮,強吻她的嘴。這一次,她無法反抗了,嘴由緊閉被迫張開,他將她的舌頭吸入口中。
也許她呼吸急速到快要窒息,全身騷動起來,胸脯高挺,像兩座火山在水中升起。她一雙腳,竟不由自主在磨擦床板了。
當他離開她的口,看著她時,李太太在喘息中閉上眼,露出不易察覺的淫笑來了!
他成功了,她果然是個淫婦,便在狂喜中力握她的大白奶,乳汁射向他臉上,在她的呻吟聲中,他也回敬,向她射了精。
兩天後,馬輝在家中被捕,罪名是強姦,李太太告發了他,他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這是一再犯罪的必然結果!
為甚麼要這樣做呢?太太紅杏出牆,並且要求和他離婚,他覺得人生的希望既然失去,做人也沒有意義了。
所以他故意犯下罪行,躲進監獄,既可以忘記傷心的往事,也不致唯恐自己一時衝動,殺死太太,豈不兩全其美嗎?
他祗是對李太太感到遺憾,希望她的丈夫不會嫌棄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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