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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迷乱我的心】(第1-4回)作者:laojianghu』

  作者:laojianghu
字数:20384


第一回

西渡日本,我冲色而去,不一般的色。

在美国,我帮一家大型日资企业打赢了一场智慧产权方面的官司,侵权方赔
巨款,然后从美国市场全线溃败。我收到了丰厚的卧底调查费。企业负责与我协
调的小川君告诉我,日本总部对我的表现极度满意,特意邀请我携老婆去日本走
一趟,为期十二天,吃住和国际旅费全部报销。

公司的慷慨当然令我欢喜。这场官司消耗了我无尽的能量,本来就应该好好
休养。日本是个好地方,时值仲秋,旅游季节接近尾声,正好可以放松节奏,尽
情享受那无边的秋色。可是,日本以前我们全家去过三次,好吃好喝好玩的,基
本经历过。再去,我想单独一个人,打算换一种玩法,一种全新的玩法,比如,
充分享用一番正宗的日本女人。

这么走,带老婆合适吗?

对日本女人,我素有好感。小时候看日本电影,日本女人的优雅端庄深深吸
引了我。长大成人后,有机会饱看日本A 片,女优的妩媚放浪叫人难以忘怀。日
本女人,是地球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恨日本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我想亲身体验,
饱餐一顿,此生将无憾。

我在大学选修的外语是日文,老师是大阪外国语大学派来的外教,每堂课都
穿得漂漂亮亮,饱满的胸脯一耸一耸。有这样的美女外教,我学得特认真,成绩
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工作以后,没机会接触日本人,没机会多开口,只有抽时
间读日本报刊看日本电视。日本公司遴选侵权调查员,选中我们公司,公司委派
我督阵,很大程度归功于我的日文底子。跟日本公司的联络人小川谈事,我们的
交流一半用英文,一半用日语。他喜欢中华料理,我喜欢日本料理,你来我往,
我的日文回到历史最高水平。

跟小川熟得不能再熟,日本男人又不忌讳谈女人,我把一个人游日本的想法
和盘托出,他的眼睛顿时变得色迷迷的,索卡索卡地喝彩。他说,贺君,你的想
法不错。不过,这部分额外费用………

他吞吞吐吐起来。

我说,这部分费用当然由我承担。你们公司该有的应酬我参加,多出的时间
由我自己支配。你是日本的地头蛇,帮我一个忙,推荐项目,再负责联系。我的
要求是,正宗的日本女人,素质高,外国人一般接触不到的女人。

小川说,你是指动画片里的仙女?

我哈哈笑,说,怎么,我的要求不高哇。还有,我需要天然的女人,就是奶
子是天然的,阴户是天然的,化妆讲素雅,衣着偏保守。

他探过身,说,那阴毛要不要保留?

我翻了翻眼睛,答,保留,纯天然,无一例外。

他补充道,所谓天然,就像我们日本家种的蔬菜水果,掐下来直接送嘴里。
在自己身体上动手动脚的女人,不就是乱喷杀虫剂的果疏吗?不能要,不能要。

我张开手掌,再一次说明,我,需要的,是看起来像良家的女人,不是街头
上衣着暴露,眼睛要勾死人的女人。懂吗?

小川的眼睛转起来,频率加快,十颗手指在下颌上来回弹,说,我懂,我懂,
我得好好思考。

还好,他的思考时间不长。

他问,我的计划大概有个眉目。先这样吧,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比方说,你
的性幻想是什么?哪种日本女人让你夜夜做春梦?给我指出一个方向,我好帮你
打开通道。

我不由得认真起来。哪种日本女人让我动心呢?

回顾走过的人生轨迹,日常接触的日本女性极其有限,有想法,只能投射到
电影电视电脑屏幕。上得了台面的演员里,松坂庆子算一个。当年在祖国看《蒲
田进行曲》,她光着大腿,翘起穿黑底裤的屁股,跪在地板上来回擦,我的眼睛
发直,不敢眨,生怕错过一丝一离。她跟花花公子男演员有一段肉搏戏,画面点
到为止。识得真髓的男观众不满地高喊,剪掉了,怎么剪掉了?我经验不足,剪
掉了什么,无法想象。从电影院出来,我的脑海跃动的只有她的脸,她的大腿根,
她在榻榻米床上的翻滚。啊,她的性感搅乱了我中学生情窦初开的世界。后来,
有机会上网看未删节的《蒲田进行曲》,完整地看到那场床戏,看到了她那饱满
丰润的乳房。美中不足,她的奶头发黑,许是使用过度。瑕不掩玉,她的长相,
配上她的肉体,基本符合少年我心中的完美!

A 片女优里,能挑拨我心,激发我阴茎的,多,很多。实在要排座次,只能
选一个的话,爱田由当之无愧。她不上床是那么甜美,笑起来那么纯,带出一圈
小酒窝,怎么看像是邻家用功读书、力争上游的好女孩。一上床,额我的天呀,
那种冲力简直要夺男人的命。她拍片无数,该露的全露,就是不露阴户。可恨日
本审查电影的老男人们,硬是在她的关键部位抹上极厚的马赛克,镜头盯着不动,
让我等像看一团粉红色的浆糊,一劲儿蠕动。她为什么不学学波多野节衣,将那
粉红的阴户供世人景仰呢?破开那该死的马赛克,天下的男人能为她多奉献多少
精液哪!

这两个,按理随便哪个都行,足以让我动心。问题是,松坂早已是美人迟暮。
爱田由早已退出江湖,说不定已为人母,教孩子画画,教孩子打网球呢。

我觉得问问无妨,就说,松坂庆子你怎么看?

小川疑惑地望着我,反问,谁?那个松坂君?她怎么啦?

我重复了一遍名字,加重语气说,就是那个性感的演员哪。

他说,抱歉,没听过。论性感,日本性感的演员多得是,为剧情,脱得精光
的人有的是。她红吗?

连松坂庆子都不知道?这小子看不看日本电影哪?是不是热血男儿哪?

我气馁地说,好像得过日本的什么电影奖。起码在中国非常非常红。这么说
吧,我要是皇帝,她愿意跟我,我甘愿让出皇位。

他说,就是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意思?有我们老日本武士道殉道的精神啊。嗯,
那不行。若是很红的明星,轮不到你。

我没有提爱田由。她是A 片女优,A 片界算超级大牌,真要做皮肉生意,恐
怕也轮不上我。咱究竟不是皇上嘛。

我说,这么说吧,我想见识见识A 片演员,她们是我们性爱技巧的老师,领
教她们的真功,了却我半辈子的心愿。

小川不同意,说,你刚才说要看起来像良家的女人,A 片演员,身经百战,
跟良家扯不上关系。

我说,我说了算。就算演A 片,很多女优比中国美国的正经女人更像良家。
你们日本,怎么说好哩,不简单哪。再哩,想见识见识你们的青春美少女,眼睛
不一定像动画片的主人公那么大,可爱方面一定要到位。还有,想见识见识日本
成熟的女人,验证一下到底能怎么个温柔法,这个嘛,恐怕不能如愿,但是,愿
望十分强烈。你懂我的意思吗?

小川又索卡索卡开了,说,是三个都要,还是取其一?

我想了想,说,安排得过来,通通拿下。我准备豁出去,大战一场!

他斜了我一眼,说,贺君,你日本之行只有十二天,要倒时差,要适应新水
土,这么消耗,身体吃得消吗?

我说,人生不能等的事不过十来桩,最不能等的就是风流。等一等,长一岁,
望洋兴叹,就是男人最大的悲哀哟。

小川点头,打趣道,我送给你一剂良方,天天顿顿吃怀石料理,至少得空就
猛灌扇贝味噌汤,不然,你的身体顶不住那狂风暴雨,就像牙齿剧痛,给你搬来
满桌子的美味,你吃得下吗?喝凉水吧。贺君,我不希望,我的公司不希望,你
离开日本时,怀着的是无力与悲凉。

我嫌他贫,打哈哈,给他加大力度,说,日本我并不是非去不可。要是你这
方面做的安排对胃口,我明天就可以出发。

他重复说,明天?明天?

我笑起来。

他双手一合,拍出声响,说,三天之后,我把方案交给你过目。

小川贫归贫,办事的效率可不是盖的。第三天,他绕过公司秘书,径直闯入
我的办公室,手里抱了一本他公司特制的大卷宗,说,贺君,你作决定的时刻来
临了。

我激动得手哆嗦,高喊秘书的名字,叫她过来帮我清理桌子。我要一字摊开,
好好瞧瞧。小川诡秘地一笑,说,你是想让她帮忙挑选?

我用力拍脑袋。昏头,昏头。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不,已经给砍着了。

我大声补一句,算了。我自己能行。

照我的意思,小川准备了三个方案。他强调,他的安排独特,没钱的人不用
梦想,有钱的人不一定买得到。

听着他的说明,我翻阅每个档案,来回看化妆照生活照。把照片分三列排队,
穿衣服的排一行,裸体的排一行,谁的奶子高谁的奶子低,谁的阴毛密谁的阴毛
疏,一目了然。我的眼前飘起桃红漫漫,狠不得一脚踹走小川,笑迎美女,就地
卧倒,向温柔乡深入挺进。

我的裆下硬了。是的,当着小川这个长相欠妥的男人,裆下硬了。

小川搓着手,未征得我同意,点燃了一支烟,喷云吐雾。我抽出一张硬壳信
封,推到他跟前,他弹一记烟灰,说,你应付得过来的话,都归你。不过……

我抬起头,搞不清楚他想搞什么东东,可别作弄我。再胡来,我就要轰人。

他说,别,别,别把我当敌人。我又帮了你一把,一大把。什么是好朋友?
为朋友找女人才是真正的好朋友!

我把硬壳信封顺了顺,让他再弹一记烟灰。

他说,像你们中国人所说,做好人要做到底。我为你争取了一番,为你争到
一笔数额不小的零花钱,专款专用,你懂的。你想天天赖在旅馆睡觉,谁也管不
着,你就算赚到了外快,带回美国。我希望你花掉,一分不留。日本经济疲软,
太疲软,需要消费,方方面面的消费。零花钱是不是一定够,我不敢肯定。我想
差不多。你总不能不睡觉,时时刻刻实弹射击吧?

我伸出手,向小川讨烟抽。他拧一拧脖子,说,你不是说戒了20年吗?

我接过烟,不点着,用鼻子闻,在下巴上滚。明明是烟草香,我闻到的怎么
是袅袅的女人香?

他说,我交待过东京的接待人,公司的活动安排在最低限,让你有充裕的个
人时间,用到女人身上。

我合上他带来的档案,将未抽的烟捏断,说,我准备好了。

小川说,加油!

第二回

从洛杉矶出发,乘全日空班机飞行将近十二个小时,下午到达羽田机场。

国际到达出口处,竖立着一幅巨大的英文欢迎牌,上书「东京势将打动你的
心!」

东京,我来了。你,岂止势将打动我心,还要撼动我的身。咱的身心交付给
你,请不要让我失望。

来机场接我的,是小川公司委派的两个年轻男子。车上,我们简单寒暄,我
不多问,他们也不多说。我想,他们只是跑腿的人,早晚会有别人告诉我详细安
排。我希望,早比晚好,这玩意儿多等不利于身体。

公司帮我订的酒店在新宿,美国人开的连锁店,昂首矗立,气派洋气,离歌
舞伎町很近。歌舞伎町大名鼎鼎,等同红灯区,是男人精液横流的场所。他们坚
持帮我办入住手续,帮我揿电梯的按钮,目送到电梯门关牢为止。

等我梳洗妥当再下楼,那两位男子啪地起立,像是见到黑道老大。被人当个
大人物尊敬,感觉只有一个字,爽。

车子开进一座高大建筑物里面,我们乘坐飞速提升的电梯,呼呼上窜。透过
电梯的大玻璃窗,夜东京舒展开巨大的衣襟。一眼望不着边际的灯火闪耀,哪一
处灯火是为我即将见证的三个日本女人而燃呢?一遐想,裤裆就起变化。人在江
湖,身不由己,人在夜东京,多想把身体交给东京的女人们。幸亏我换上舒适的
秋便装,旁人看到的,就是整齐崭平的西裤裆。

公司的一票人等在西式餐厅,大玻璃窗外依然是辉煌的夜景。我跟诸位一一
握手,交换名片。在座的,只有一位女性,四十来岁,瘦高的体型,面相一般。
我猜,她是管财务的。有她在,花酒肯定喝不成。我倒不在乎。我不是跟小川说
过,公司少管我,我中意一人行动吗?

公司的人对我尊敬有加,好话不断,尤其是赞我讲的日文,听起来大阪味儿
浓。我只能打哈哈。东京人与大阪人,喜欢互撇苗头,心里的疙瘩大着呢。我喝
入口容易的清酒,几杯下吐,后劲袭来,开始头重脚轻。我暗骂自己,怎么不小
心,喝高了,东京的第一夜真要在昏睡中度过?公司的副社长见状,及时解释,
上的清酒后劲足,持续时间并不长,等下轻松一下,出门还是好汉一条。

他提到轻松,我不免联想,猜想其内容,猜想其场所,对席中的女性多看了
几眼。难道她要参加进来?

谜底一会儿揭开,所谓轻松一下,就是唱卡拉,打主力的是那位女性。乖乖,
别看她貌不惊人,歌喉绝对一流,日文的英文的歌轮着唱,曲曲动人。此时,我
觉得她长得倒有几分姿色。换在中国,陪喝陪唱的准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中年
女子断然没有机会,硬要上阵,客人会很不高兴的。日本进入老人社会,各行各
业的人年龄都在上浮。

我也胡吼了几嗓子,博来礼貌的掌声。那位副社长说得没错,酒劲消退,我
的情绪逐渐高涨。

该吃的吃了,该唱的唱了,该讲的讲了,酒席到散的时候了。一个精悍的小
伙子凑过来,将一个卷宗交给我,说,这是你在东京的安排,祝你玩得开心。

我没有当场打开看,站起来,对他小鞠一躬,说多谢。此类安排,没必要多
问,我想,安排定是一目了然的事。

回到酒店,一进门,我连忙拧开写字台的台灯,急不可耐地读公司准备的计
划,读得我热血沸腾,沉睡的阴茎苏醒,挺立不坠。我用指甲弹阴茎,这会儿雄
起,如何是好?我要见的第一个女人,安排的时间在明日早晨。现在,我清醒着,
激动着,时间如何打发,难道要靠自己那双勤劳的手?不可,绝对不可。

我打开手提电脑,网游了一会儿,游至东京的送货上门网,浏览当值女孩的
照片,仔细阅读文字说明,比照录像和漫画图示。我拨了该店的电话,一位男性
接听。我说需要90分钟,上门服务,指定一位身高超过1 米60,皮肤白净,叫良
子的「贵宾」级女孩。我喜欢她贴的个人感言和店长点评。我被告知,女孩会在
一个半小时后到达,我需要到酒店门口等候。确认后,他问我叫什么名字,会穿
什么衣服,良子到时好辨认。

我提前下楼,等在酒店门外。日本人准时,我也不想耽误时间。

良子准时到。她穿着清凉,高筒靴,超短裙。我冲她笑,问,良子?她笑盈
盈地点头,扭着屁股朝我走来,挽起我的手臂,说,我们进去吧?

进了我的房间,她礼貌地问我要服务费,我交了钱,她把钱放入一个透明塑
料袋,然后打手机给店里,报平安。她放下手袋,拿出自己的衣服,对我说,你
可以脱衣服了。我飞快脱剩一条内裤,她换上一套丝质的睡衣,牵着我的手,一
道进浴室。

我们脱得精光,她给我打肥皂,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清洗。我不断地抚摸她
的乳房,捏弄她的臀部,插入她的阴道。她不出声,似乎在默默忍受。我有点不
乐意。不错,她年轻漂亮,肉体健美,如果是个闷葫芦,九十分钟就很不好打发。
对我来说,性爱少不得情趣,情趣要靠交流。光打炮怎么行?早知如此,不如点
六十分钟,省钱又省时。

洗好,我们回到房间。她换了蕾丝边的上衣和丁字裤。她让我脸朝下,开始
给我按摩。她的手法一般,不过,人舒服地躺着,美丽的女孩伺候着,西洋音乐
在耳畔低回着,无论如何,是不可多得的境地。

良子叫我翻过身,我听命,被压迫的阴茎雄起,示威似地冲着她。她给自己
的手重新抹上油,轻柔地抚弄我的阴茎。这么按下去,再过几分钟,我恐怕就会
失身。失身后,她要是继续当闷葫芦,我怎么处置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主
动出击,争取延长我们的肉体交流。

我想起,在日本风月场所服务的,有不少中国女人。我不想歧视同胞,不过,
来日本,花钱当然买日本正宗,买山寨版,用中文交流,用不着跑这么远嘛。

我猛地冒出一句中文,老家在哪里?

她啊地一声,用日文说,你说什么?

我改用日文问,你是日本哪里人?

她的手不停,闷闷地答,福岗。

福岗?听人讲过,福冈与秋田齐名,出美女辈出的地方。细细端详,果然水
嫩水嫩,光采照人。

我说,难怪,你家乡是出美人的地方。

她莞尔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问,你的罩杯有多少?

她停下来,低头查看,说,D 吧。

我说,不小哦,在福冈算大号的吧?

她摇头,乳房跟着甩动,说,不算。再大一号的话,我就去拍电影。

我想起众A 片女优的乳房,大号的多,小号也不少。我说,用不着,比你小
的照样拍。

她不相信,说,不可能。有的话,红不起来。

我说,你没看过A 片吧?

她说,没有。不是专给男人拍的吗?让他们打手枪呗。

她的话真有道理。哪个男人说看A 片是观赏艺术呢?

我说,你的乳房好美,我想带回家,当枕头用,可以吗?

她笑起来,手抹一把胸部,说,再涂点洗洁精,让你从枕头上滑下来,天天
睡不着。

看来,说她是闷葫芦有点冤枉她。她不闷,还有幽默感,值得开发,值得开
发。

良子侧躺下来,跟我摆出69式,阴部紧贴着我的鼻子。她的丁字裤是透明的,
阴毛和阴唇给挤在一处。我嘴巴啧啧出声,说,你们的规矩,你可以摸我,我只
能看,不能摸你,更不能放东西进去,我说得对吗?

她身体贴着我慢慢抽动,那边握住我的阴茎,搓得辟辟作响,呜呜地应着。
该死的日本,拍A 片合法,生殖器却要打马赛克,不打出售,算作违法;应招女
郎合法,生殖器近在咫尺,你却不能用,用了,算作犯法。彻头彻尾的虚伪,真
正的变态:变着法儿折磨人,态度极其恶劣。都说日本人听话守法,可不能太过
分哪。女人的生殖器就摆在面前,只能望逼兴叹?这个法我不能守,良子想守我
也不让,非得破了这个臭法律,非得破良子的身。

我冲良子喊,你停停,不停的话,我就射,射了你就得走。我不想让你走。

她真的停下来,撕一张手纸擦手。她说,那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想聊天。我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从幼儿园开始。我们可以坐起来
说吗?

她说,不可以。我很害羞。告诉你,我的经历太平淡,几分钟就可以讲完。

我说,好,你开始讲。

她说,从幼儿园到中学,我一直不喜欢读书,喜欢逃课。中学毕业,我到东
京找工作,总是做不长,因为睡不醒,经常迟到,给老板炒掉。目前的工作,我
做的时间最长。我喜欢下午七点开始的夜班,不用早上起床呀。对我父母亲,我
说是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常常带客户看公寓。

我问,哟,够丰富的人生了,可以编很多故事。

她不说话。

我说,为什么做这行?

她说,赚钱。

我问,有男朋友吗?

她说,刚刚断,所以我的心很脆弱,想跟人说话,想让自己放松。

我问,碰过难缠的顾客吗?

她说,很少。难缠的顾客喜欢问,看我的屌,大不大,粗不粗,要不要让我
放进去?

她帮我说出了我的心思。我不怪她。我不放弃争取。

我说,我加五千日元,我有套,我想做全套,你愿意吗?

她不说话。

我说,我承认我属于难缠的顾客。可是,你要理解我。你用手解决完,我会
更痛苦。

她说,加两千,我帮你做口活儿,不用带套。

我的阴茎闻之鹊起。我说,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它听到你的话。它说,不
够,不够,要来就来真的。

我勾起她的丁字裤,手指在下缘移动。她的腿绷直。我挤开她的腿,手插入
丁字裤,往下拉。她屈膝,让我把裤子褪掉。我扛起她的双腿,头埋入中间,排
开阴毛,舌头舔进去。她的腿张开,收紧,张开,收紧,碰撞我的脑袋。

我挺起身,将套子咬开,示意她给我套上。她偏过脑袋,不理睬我。她不想
给我带套,还是不介意我红刀子进?我想,不管它,放进去再说。不带套做爱,
跟带套做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刺激大得多。我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道口,
点一下,离开,再点一开,离开。我想,再刺激,也不能冒险,这个行当的风险
太高。

我自己戴好套,手指深入她的阴道,觉得湿度正好,将她的身体略作调整,
阴茎向她的深处戳入。

事毕,她又帮我清洗干净,放好浴盆的说,对我说,你泡个澡,我去整理房
间。

我拉住她,说,跟我一起泡,就几分钟。

她倒在我的怀中,两手划水。我说,你有感觉吗?

她说,当然。那儿湿湿的,你的东西在滚动,感觉好得很。

我说,但是你犯了店规。不应该答应跟我做爱。

她说,我从来就不是好学生。我也需要休息。我不用出力,你忙个不停,不
是挺好吗?

我抚摸她的乳房,说,只有D 罩杯,好像不止。我看有F 罩杯。

她笑着说,发情的时候会膨胀,不算数。不但乳房膨胀,腰也膨胀,肚子也
膨胀,胀成小胖妞,很抱歉。

我说,想把我的屌放上去。

她向下摸摸我软塌塌的屌,捏了几把,说,你在说笑话。

我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她说,不知道。入这行,能赚到钱,会失去更多。

我低下头,想亲吻她的嘴唇。她躲开,只让我吻到她的脸颊。

我的手往下探,触到她的菊花,手指往里抠。她压紧腿,不让我动弹。

我说,你们店提供的信息里,说菊花是你的一个兴奋带。

她说,不是我写的,不算数。

我说,有客人爱上你吗?

她说,有吧。我入行不久,客人说什么的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客
人眼睛冒火,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我让他说,给他解裤子,才解开,他已经
射了。听人说爱自己当然好,总比便秘舒服。反正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不会生小
孩。我最幸福的时候,是兜里放了钱,上牛郎店,喝酒听胡话。

我说,去牛郎店干什么?

她说,给人伺候,听美丽的谎言。

她把我的衣服叠整齐,自己穿戴好,一再对我鞠躬,然后飘然而去。

良子不错,就是太专业,情趣不足。她只是我到达目的地前经过的一个歇脚
点,算是戏的序幕,明天,正剧才开锣上演。

第三回

我睡了个酣畅觉,起个大早,在楼下用过早餐,让自己抖擞精神。今天安排
丰富:上午去见叫岩佐晶的女孩,一起游玩浅草,中饭在筑路鱼市吃生鱼寿司,
吃完,去她的公寓。晚上有精力的话,再自行安排活动。

岩佐晶在东京的一个短期学院念大一,英文专业,北海道人。她崇拜美国,
吃西餐,哈美国黑人的饶舌歌,取了萨莉的英文名字。她的近期愿望是去美国游
学,准备到南加州海岸地区呆个一年半载,所以,需要赚盘缠。

我搭乘JR- 山手线,在浅草站下车。出站口不远,晶已等在雷门那里。她一
头乌黑长发,留着长长的刘海,藕色便装版和服,手袋团扇齐备,红草屐,两边
脚趾涂得鲜红。她没有向我鞠躬,伸出手,与我相握。她的手白得发青,小巧如
娃娃。我们用英文寒暄。我几天不讲英文,开口觉得亲切。

她说,我们先坐人力车,陪你在周围转转吧。

我们订了60分钟的车,从雷门出发,走东线。车夫在车前放一张小凳子,让
我们方便登车。车夫给我们遮好毛毯,主动表示,要不要先拍一张照?车夫对晶
说,你好漂亮,可以当和服的模特儿。要不,到我们店里当礼仪小姐。晶掩嘴窃
笑。

拍好,我挨近晶,很想伸手,摸一把她的大腿。毛毯遮挡,不就是给人提供
方便吗?我没有伸手。她一身传统衣装,清纯可爱,众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不
显得咱猥琐嘛。再说,急啥?她的身体裹在浴衣里面,我看过她的裸体照片,浴
衣下面的玲珑,我熟记在心。

车夫胸前搭一块黑布,白衬衫后面印一个头大的「雷」字。他埋头拉车,又
抬头看路,给我们介绍沿途的建筑和背后的故事。晶「思锅以、思锅以」地叫个
不停。「思锅以」可是A 片出项频率极高的字,常常是女优套弄男优的阴茎,阴
茎节节升高,女优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不断迸出的赞叹词,就是「喔」,「好
厉害」之意。我想,晶,等我们上床,等我们龙腾凤舞之时,别忘多喊思锅以。

我问车夫,拉人又走路,体力消耗大,平时要不要加强锻炼?

他说,当然,一天至少做几百个俯卧撑。我儿子读高中,回家就窝在电脑前,
我说,动一动啊。他说,动什么?我这么年轻,随便怎样也比你强。我说,好哇,
你做几个俯卧撑给我看看。超过十个,我给你买苹果机。超过二十个,我送你去
夏威夷旅游的机票。

晶问,你儿子最后赢到什么?

车夫说,啥也没赢到。他死撑活撑,最多撑八下,胖屁股翘得老高,身子就
是厥不下去。小子不服,这几天天天躲着练,饭量比平时多。我希望他成功,送
他一台苹果机。再多也不行,夏威夷太贵,我给老婆许诺了二十年,一直没机会
实现呢。

人力车经过公园和古老的亭子,车夫常常停,帮我们拍照,或者自己做扩胸
或扫堂腿的怪动作,让我们拍照,惹得晶吃吃笑。我发现,车夫使出浑身解数,
只为博得美人一笑。我本是主宾,我掏钱,在他眼里,我成了配角。身为男人,
我完全理解。换成我,我也会竭力讨好晶。学不到的是车夫扑哧扑哧拉车,是一
天做几百个俯卧撑。车夫的体力,具备当A 片男优的条件,不知道他试过没有?

跟晶互动良好,不知不觉间,我们拍了几十张照片。我跟她年轻的身体不时
碰撞,碰得我的阴茎勃发生机,不是毛毯遮掩,咱得出丑。看来,毛毯不止是遮
风挡雨,还有掩护老二的功能。

回到雷门,我们步入浅草寺,晶上香求签。看到签,她作惊讶状,手掩着嘴,
眼睛瞪得老大。看架势,是下签,或者下下签。她把签系在旁边的木架上,对我
说,吉签带走,凶签留下,交给雷门为我消灾。

她问我,你不抽吗?

我说,不。我不信,尤其是下签。

她冲我嫣然一笑。

我们在浅草寺两边的仲见世街随便逛逛。我买了几样小东西,带回美国送人。
我问晶,你需要买什么?我送给你。她说,真的?我说,当真。她高兴地挑选,
最后买了一副面具。

去筑路鱼市吃饭,我们换乘地铁。车厢里,赫然一幅「反痴汉」的宣传画,
号召女性勇敢面对地铁/ 电车上对女性滋扰的流氓,将流氓行为彻底消灭。车厢
里人不多,我们有座位。我轻声问晶,你碰过痴汉吗?她摇头,嬉笑着说,没有,
我不够漂亮,屁股乳房都没有吸引力。她举起团扇,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想啊,
哪天穿特别短的裙子,挑高峰期的埼京线,往人最多的地方挤,看看能碰上几个
痴汉。

我不信,说,你是开玩笑吧?

她说,当然。我要买带尖毛的连裤袜,要买装老鼠夹的底裤,搞死他们。一
次,我坐夜班电车,碰到几个样子变态的上班族,我很紧张,向一个长得像大学
生的眼镜男靠拢,不小心擦到他的裤子。好家伙,他那里耸立像一座小山。我惊
恐地望着他,他不回望,面朝窗外,像一尊雕塑。

到了筑路鱼市,晶带我进了一家寿司店。她欢欢喜喜地坐好,放下手袋,使
劲扇扇子,对我说,贺君,我渴,要喝橙汁。我要求不多,给我吃很多很多的寿
司,给我喝很多很多的橙汁。

我查看带图的菜谱,挑了最贵的「樱花」寿司。等寿司师傅现场做,一个白
人男子晃晃悠悠地进来,坐下来,一条腿垫在臀下,用英文高声喊,啤酒,麒麟
啤酒。招待端过来,他咕噜咕噜喝,然后蓬地一下放下杯子。忙着做寿司的师傅
抬起头,眼中狂喷怒火。

男人朝我笑笑,我回应,他端起酒杯,说,泡日本妞?一定不错吧。

晶接过来,说,比不错还不错。

男人嘿地一声,说,我从来没见过我听得懂英文的日本妞儿。

他们搭上腔,谈得热烈。听说,有些日本女孩特别喜欢白人,见一个,爱一
个。晶不会算一个吧?我花钱,让我当电灯泡?让我当冤大头?什么玩意儿,决
不能接受!

这时,晶掉转头,改用日文对我说,他喝醉了,更傻了,本来就傻。

我对男人说,你是哪里人?

他说,美国,波士顿。美国,听说过吗?

我说,听过。我住洛杉矶。

他作势要站起来,说,我说嘛,你长得像那边的人。

他搬动座椅,移到我身边,亲热地说,来日本这么多天,你是第一个让我高
兴的美国人。

晶跟我笑起来。跟男人过招的第一回合,我算打胜了吧。

他述说起来,他在美国找不到工作,一个人来日本,找教英语的工作,想不
到竞争剧烈,东京找不着,横滨找不着。东京花费大,带来的美金眼见着变少,
心慌得很。

我问,你下一步怎么办?

他说,去青森县,有个乡村的学校答应聘我。东京东京,让我又爱又恨,伤
透我的心,又舍不得离开。离开之前,我想一个人好好吃一顿寿司,看菜谱,想
不到这么贵,就喝啤酒吧。来,要不要我给你买一杯?

我说,好,你请我喝啤酒,我请你吃樱花寿司?

他点过啤酒,端着菜谱,嗯嗯地读着,说,我不能答应。不过,看起来真不
错。我不能答应。咦,这是什么?

晶问他,你知道怎么吃嘛?

男人说,这还用问,当然。日本的寿司,我在波士顿就迷上了。不管怎样,
你给我说说,我看你们的规矩哪里不同。

跟男人过招的第二回合,也算我赢了吧。不过,这到底是精神胜利。如果在
第三第四回合,在决定性的身体过招方面败下阵来,精神胜利就是阿Q 式的胜利,
不足一提,反让世人耻笑。

寿司端上桌。我盯着面前的盘子,默念着,完胜才叫胜利。让我酒足饭饱,
投入战斗,一举拿下无名高地!

跟着晶回她的公寓,房间小得惊人。她的书桌兼梳妆台旁边放了一台小冰箱,
桌前摆一张小圆椅,圆椅一拉,顶到后面的床沿。坐在床脚,伸手便就可以打到
厕所的门。厕所更小,只能直着坐马桶,想读书,想弯腰,会撞到浴室的门。

看到我惊讶的神情,晶忙着整理,说,觉得我的房间小吗?

我说,是有点小。

这么小的房间,我们的性爱怎么尽兴得了?

晶问,听说美国的房子特别大,是吗?

我说,是,我的洗手间就比这里大。

她噢了一声,挺起腰,转身拉开身后的窗帘,指着外面,说,过来看,开窗
就不觉得小。

窗外,是一栋栋积木似的房子,房子之间是成串的电线,房子的阳台挂满了
晒太阳的衣服。

我问,你不觉得太小吗?

她答,不小,一点不小。这是东京,东京耶。我有自己的房间,有自己的隐
私,平时用得不多,白天出去,半夜才回来,我非常非常满足。

我一把抱住她,捧起她的头,吸吮她的舌头,她嘴里喷出一股清香。她静静
站着,嘴里呜呜叫唤,手向上挥。我松开,说,哪里不对吗?

她大声喘气,说,我口渴,想喝橙汁。她弯下腰,打开冰箱,一大堆橙汁瓶
划地滚出来。她手忙脚乱,笑瘫在地。我拾起一瓶,打开,送到她手里。她喝光,
隔着透明的空瓶冲我做怪脸。

我抱紧她,想拖她上床,她试着挣扎,说,不要,我得先脱衣服。她背对着
我,解开浴衣带,脱掉里面的一层内衣,褪下内裤,将内裤丢到床边的一只装换
洗衣服的篮子,站在那里不动,似乎想让我好好看她的裸体。她皮肤真白真嫩,
屁股偏瘦,两爿屁股蛋隆起,使她的菊花瓣深藏。她那末自然自在,就当我不存
在。

她转过身,我蹲下来,眼睛贴近她的阴道。她本能地用手挡,说,你要干什
么?

我说,不干什么,好奇,只是好奇。

她拉一拉阴毛,整理一番,说,你觉得我需要修一修吗?

我连忙摇头,说,这样好,这样最好。

小川是个可靠人。我跟他说要天然的女人,他准备的就是货真价实的肉体。

我抱她上床,她把枕头顶开。枕头底下塞了好几只乳罩。我拿起一支,她伸
手抢,说,不干净,没来得及洗。脱光她的衣服。我脱光自己,满意地抚弄自己
的阴茎,盼望她惊呼「思锅以、思锅以」。她张开腿,一声不吭。她的阴毛浓密
卷曲,乌黑发亮,不经手指拨动,只能隐约看到她阴唇的轮廓。

我大展身手。她开始呻吟,长一声,短一声,起伏有致。我问,这么喊,隔
壁听得见吗?

她笑着说,就是要让隔壁听。

我说,他们在家?

她摇头,说,不在。他们下班时间晚,快半夜才开始。这里的墙太薄,掉一
副筷子都听得见。那个女人特能喊,那个男的特别色,做那事,吵得我要带耳塞。

我加大抽送力度,不忘腾出手,不断刺激她的阴蒂,说,你喊,你喊,喊给
楼下的人听。

她说,对,对。我受够了,我不想光听别人,该轮到我了。

我问,楼下真有人?

她说,没有。只有值班的老头。嘻嘻,他正厥起老屁股,贴着墙壁听呢。

她的全身开始紧绷,非常僵直,继而转为强烈的颤抖。我停住抽送,继续抚
摸她的阴蒂。她的肌肉慢慢放松。她说,好舒服,就像躺泡在温泉,全身被泉水
冲刷,腋下阴部有无数的小鱼苗在游动。

我说,我要射了,就射在里面?

她吓得死命摇头。

我说,嘴巴里?

她张开嘴,迅速用手挡住,死命摇头。

我先下床,小心地走进浴室。

等我出来,她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说,要洗吗?

她说,等一等,我想留住刚才的感觉。

我问,还要喝橙汁吗?

她摇头,说,不。我一点都不渴。我觉得,我身上到处流淌着水,湿漉漉的,
口水一直冒。

我擦干身子,躺到她身边,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对乳罩,鼻子贴上去,深深地
闻着。她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摸索着走进浴室。

她回来,骑在我身上,将我那软塌的阴茎收在阴道口。我说,没那么快,不
硬进不去。我们还是聊聊吧。

她身体颠着,说,这不是更好吗?我轻轻摆动,摩擦我的阴蒂,等你的阴茎
硬了,立刻就进去。她的乳房颤动,乳尖微微上翘。她举起双臂,露出淡淡的腋
毛,整理着粘上水珠的头发。

她伸出手,手指在我的腿根划来划去。她说,你像一个人。

我说,像谁?

她说,我的中学英文老师,因为他,我才选择读英文。他也是中年人,瘦瘦
的,现在想起来,他的英文发音一点都不准。我迷上了,上课踊跃发言,下课追
着问问题。上别的课,我从来不发言,从来不问老师。我讨厌读书,不是他,我
恐怕缀学了。一次,我去他办公室。天黑了,别的老师都走了,我装着问,他装
着答,他的近视眼镜不时滑下来,我忍不住笑。他走过来,抱住我,手插进我的
裙子。我装着抵抗,身体扭曲。他突然停住,叫我走。

我仰起脖子,亲吻她的乳头,等着它发硬,再细细地咬。她的双腿一上一下
地蹬,将我的手拉回到她的阴部,往下压,慢慢推。

我说,你老师是不是这么摸的?

她点头。

我说,但是,你的老师先泄了。

我用手指往里插,她如遭重击,下颔和嘴唇发抖,脑袋后仰,腰部对着我撞,
用英文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我有意逗她,说,听不懂,请讲日语。日语是怎么说的?

她费力地说,当时我不知道,以为他恨我。我伤透了心,决定离开家乡,到
东京,先打工,后念大学。我不喜欢读大学,读什么专业都行,最后选的还是英
文。有段时间,我很变态。站在电车或着地铁,会盯着男人的裤裆,巴望那里升
起。有时候,我甚至想伸手摸,把它摸大。回到宿舍,我就写官能小说,写我的
幻想,比如当女仆,当补课老师。

我问,发表过吗?

她说,没有,都退回来了。在日本,写官能小说的人太多,男的女的都有,
每年按作者性别颁发大奖。我的经验不足,要加油。

我不觉得晶绝对正常。我不觉得自己绝对正常。沉溺于性的人都不算绝对正
常。对自己,我无能为力。对她,我全力以赴。

我的阴茎重新起来,她用力捏住,说,再来。

我说,再来什么?

她加大力度,说,这个,放进去。

我说,我想听一句话。

她带着哭腔,说,是什么?

我提示道,面对世界奇观,你会做什么?

她说,举起手机,拍个不停。

我说,嘴巴不说话?

她说,思锅以,思锅以。

她笑了。我笑了。等着的就是这一句。我们融为一体。

激情过后,我们搂在一起。我舒展手脚,一脚踢到浴室的门,生痛生痛。我
说,你要好好赚钱,省着花,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或者,买一套自己的房子。

她说,办不到,你不知道东京的房子有多贵。不过,省钱我可是特热衷。我
有个小本本,记下我的收入开支,每天读,看看哪里可以多赚一点,哪里可以少
花一点。发现没有,我洗澡特别快?省水就是省钱哪。

我抱歉地说,你该早告诉我,我喜欢冲澡,几分钟就可以解决。

她那狭小的东京屋渐渐充溢着体味与淫腋的混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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