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大学生活,大家的学习热情还处于高涨阶段,所以每晚室友们和楼层里其他同年级的姐妹们总是要结伴到教室去自习,不到清楼的时间不会回来,真的有点为中华之崛起而发愤读书的味道,呵呵。我从小就不爱学习,更不喜欢太闹的环境,所以就在寝室里留守。大家吃完晚饭后叽叽喳喳地离开寝室,顿时周围的环境就从嘈杂归于安静。这种安静显得格外迷人,而我,对这种安静又尤为敏感。空空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打开门看了看外面,昏黄的灯光幽幽地照射过来,走廊里没有一点动静,觉得奇怪,怎么今天一个人也没有呀。不管那么多了,我重新关上门缩了回来,心里面痒痒的。我像是要完成一项每天都要完成的任务一样,习惯性地用手去解开腰带,然后迅速地脱得一丝不挂,把已经滚烫的身体从衣服里解放出来……就这样,每天如是,我赤身裸体里在房间里,光光地坐在椅子上看电影,听音乐,上网,有时候还会自慰。等到差不多室友快要回来的时候,我再穿戴整齐,把我坏坏的内心世界用衣服包裹起来,不露痕迹。如果中途有同学提前回来,我回飞快地钻到自己的床上,假装在休息。
有一天晚上,大家都去上自习了,寝室里又剩下我一个人。我像往常一样,完成一整套工序之后,准备自慰。
我关上手机免得有人打搅,并把门锁上,拿了一把椅子档在门口,虽然这并不会会那谁挡在门外,但至少能够在危急时刻给我以喘息的片刻。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裙,然后把碳素笔的笔芯取出来,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笔杆儿,我把笔杆放在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套里。套套是我在离学校很远的超市里买的,这样买时不会被同学撞见,而且还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作掩护,这样付钱的时候就不会太难为情了。准备好后,我一丝不挂地在寝室里开始自慰。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把笔塞进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里面开始抽送。没过多久,「嘟嘟嘟……」,寝室的座机电话响了。哪个不识时务的王八蛋在这个时候来搅我的美梦,唉,也怪我计划不周,关了手机却没拔电话线,怨不得别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我就这样一边插着笔,一边去门口接电话。电话里是一个室友的男朋友,他在外地上学,晚上跟室友吵架了,室友一生气关机,他找不到,就打电话来寝室找。我告诉他室友不在,然后他就告诉我吵架的原由,这个男生真是婆婆妈妈,聊起来没完没了。这也给了我个极好的机会,让我就这样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一只手揉动着插在小穴里的笔,另一只手拿着电话一本正经地跟一个男生聊天,想一想也真是很刺激。过了一会,我的意识渐渐沉迷,只是听着电话那端喋喋不休的诉苦声,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还装作若无其事地随声应付。
突然,门外传来钥匙哗啦啦的开门声,有人回来了,我就在门口赤身裸体,妹妹里插着一只笔跟男生讲电话,如果这样被人看见,我唯一能做的选择就是选择一种不疼的死法。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咣地一声把电话撂下,两三步跑回我的椅子边,这时门已经开了,还好被门口的椅子挡住,顿了一下,这才给了我两秒钟的时间胡乱地捡起一件衣服披上,一屁股坐在我的椅子上,这时我才意识到,笔没从小穴里拔出来,由于刚才跑的太快,一震动已经掉出来一半了,坐下时一下子就整个刺了进去。天哪,好痛呀,我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门彻底开了,一个寝室的同学从门口喊我:「小艾!」朝我走过来。我背对着她,时间紧迫,我只扣上了中间的两个扣子,只要轻轻一扯,就能从领口看到我的整个乳房。我穿上的是一件小风衣,下摆到膝盖上20多公分,要上有一条装饰用的腰带,我还没有来得及系好。同学过来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今天临时召开班会选班委,刚才给你打电话关机了,打寝室电话总是占线,我就回来了。」我已经被吓的不知所以了,穿着这身衣服被拖了出去,要是平时都配裤子才能穿,这样死也不会出去。我仿佛被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只能祈求上苍不要让我被人发现。
教学楼离寝室有一段距离,我边走边把这唯一的一件衣服穿戴整齐,走路也不敢太大动作,怕衣摆翘起太高,被人发现我真空的事实。等我到了教室,同学们都已经就座了,好像就等着我似的。我推开门,几十双眼睛的目光齐刷刷地指向我,我顿时又羞又臊。公开场合穿这么短的衣服就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更何况我光光的臀部上,除了这件粗糙的外套,就没有了一丝遮挡。最要命的是插在小穴里面的那支笔,正摇摇欲坠的往下滑。我脸上绯红,感觉火辣辣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在男生们的目送中快速走到教室的最后面坐下。班会开始了,我没有心思听导员给我们长篇大论,而是想着怎么才能脱离现在的危险。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人再看我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我会想着刚才突如其来的一切,真后悔在寝室里自慰,后悔穿成这样跟一大群人坐在一起,如果一不小心让人看出来,我一下子就会沦落到道德的低谷。我不敢再想了,事已至此,我自己制造的烂摊子只能由我自己收拾了。这时已经开始竞选了,候选人一个一个上台进行简短自我介绍。我见同学们都在兴致勃勃往前看,于是慢慢把手滑向两腿中间,想把笔从洞口里拔出来。可是当手指尖碰到露在小穴外部的那一小段笔端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衣服最底下的扣子在肚脐的位置,再往下的衣摆能够分开,而我坐在椅子上,衣摆就已经自然垂下,把我整条大腿都漏了出来,而且我一低头竟能看见阴阜上黑黑的毛。我顿时大吃一惊,冷汗直流。刚才……刚才在赶过来的路上,下摆会不会伴随着走路分开,刚才在进教室的时候会不会被同学看出端倪,等班会结束我又怎么出的去呀!我快要疯了,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淫妇被扒光衣服游街的场面……这是就听见导员说:「下面欢迎文艺委员的候选人艾馨欢上台自我介绍!」我敏锐地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来一看,大家都一边鼓掌,一边齐刷刷地回过头来看我。我飞速地把笔从小穴里扯了出来,啪地一下扔进桌子里,并把下摆拉起来盖上大腿。
「我……我没有报名竞选呀!」我紧张地说。「是我们给你报的,嘻嘻……」,「就是呀,你唱歌那么好听,就当我们的文艺委员吧!」寝室里的几个室友集体对我说。我顿时晕菜,心里暗骂道:「也太热心了吧。」这时同学们都在怂恿我上台介绍,还有同学起哄让我唱一个。导员也说:「来吧,上来说两句,别扭扭捏捏的。」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站了起来,两只手插到口袋里用力往中间拉,想避免前摆分开。这时我感到小穴里面怪怪的,好像还有东西在里面。天哪,刚才拔笔的时候用力太快,笔滑出来了,可是套套留在里面了,没有了硬东西的支撑,一半还在陷在小穴里,一半黏黏地贴在大腿根部。
难道老天要惩罚我,非得让我站在台上,站在这多人面前成为焦点,让我身上的每一个小细节都毫无隐瞒,清楚地呈现给众人,非得让我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最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大家?我已经不知所措了,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往台上走,两只手还是死死地往中间扣紧,祈求老天千万不要让我出丑,千万不要让人家从我的前摆叠缝处看到我羞耻的阴阜上黑黑的毛,可是如果套套从两腿中间滑了下来,我不敢想了,那我肯定回过头就从窗户上跳下去。走到台上后,转过身来面向大家。接下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台上都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脑袋出奇得大,天哪,我就这样站到了众人面前,里面光光的,外面只穿了一件连我的大腿都无法遮住的小风衣,这还是我吗,还是那个在人前乖巧清纯的艾馨欢吗……我越发地紧张,身体却感受到了那份刺激越发地兴奋,阴部就想打开了阀门一样,我仿佛一用力夹紧双腿就能听到啧啧的水声,小阴唇都翻了出来,大腿内侧凉飕飕的,我知道,这是我的欲水在往下流。台下几十双眼睛在盯着我,我什么大动作都不能做。我一边皱紧眉头,紧咬嘴唇,心里不停在祈祷:「千万不要流下来,千万不要流下来」,一边保持两条腿交叉着的站立姿势,以保证套套不要和欲水一起滑下来。
我站在台上,慌张的已经六神无主了。我用力地夹紧双腿,下面使劲儿地往上提,接下来说的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想尽快地结束这场恐怖的经历,说了几句就赶紧从台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后走,两只手还是放在口袋里死死地往中间扣紧。还好在台上没出什么乱子,我安然地下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前座的一个男生回过头来对我说:「你说的太好了。」「我都说什么了?我太紧张了,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没说太过分的话吧?」我紧张地问道。他说:「你说虽然我们刚刚相识,可是转眼间就会毕业,就会各奔前程,让我们好好珍惜身边的朋友,你还说大学期间是重新塑造人格的时候,让我们保持健康乐观的心态,还说社会交往很重要,不要只顾学习……总之你说的太好了。」他说到这儿突然停了,我抬头一看,他的眼睛正盯着我的胸。我顿时心突突地跳,赶紧低头看是不是扣子开了。还好,他只是从领口看到我的乳沟,我用手把领口握住。他见到我的举动,也羞得满脸通红把头转了回去。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