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弟的秘密美纱跟在数名顾客之后,走进金妮西新宿店。「两位是三千三百元。」雄介繫蝴蝶结,站在柜台边。美纱认识数日前像野猷般藏书吧的雄介,所以此刻感到很好笑。美纱跟在四名男客之后,经过柜台前时,正好有高大的男人挡住,所以雄介没有发现美纱。四名男客进入厢座、只剩下吧台的座位了。「在那边的吧台座可以吗?很不巧的,其他的坐位都客满了。」服务生指着能坐十几个人的吧台。「我没有等人,所以没有关係,而且我是店长的表姐,就是阿雄的…哦…在这里我应该叫他横瀨先生吧。」表姐弟的关係是临时想到的,不知道雄介听了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在吧台前独自喝咖啡的客人,每个人旁边都有一个空位。美纱坐在最边端的一个位置上,旁边是穿深蓝色夹克的中年男人。「要我坐过去吗?」「什么?」「妳的同伴会来吧。」没有打领带,看起来不像上班族的这个男人,好像顾虑到美纱在等朋友。「不,我是一个人的。」美纱此时只想到雄介会有什么表情,没有仔细看这个男人的面貌。服务生在雄介的耳边说话后,这才向美纱这边看。两人的眼光相遇时,美纱看出雄介的心里好像很困惑的样子。雄介端来咖啡。「欢迎光临!」看到雄介一本正经的样子,美纱很想跟他开一个玩笑。「在店里对表姐也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吗?所以你才不肯让我到店里来,即然如此,我今后还会常来的。」美纱在不让其他客人或服务生看到的情形下,对雄介使一个眼神。「可以送上蛋糕来了吗?」「好啊!给我最好吃的蛋糕吧。」雄介还是一本正经的,但美纱发觉这一次雄介是故意做出这样子。今天白天在走廊上遇到岩月,当时约她说今天晚上会很晚,但一起去喝杯酒。美纱立刻拒绝说另外和朋友有约。本来准备见到岩月时,对他的欺骗行为狠狠说几句,可是真正见面时还是假装做出不知情的样子。岩月可能不考虑不和妻子离婚,但也不想和美纱子分手。现在的岩月还不知道美纱的心已离开他。美纱想用这个方法告诉自己是站在比岩月更优势的立场上。美纱不愿意承认自已被狡滑的男人骗了,自尊心不让她那样想,所以今后想藉拒绝岩月的约会来报复,和比岩月小二十二岁的雄介发生关係,也是报复行为之一。服务生送来有粉红色蔷薇花装饰的蛋糕。吃一口,嘴里就有蔷薇花的芳香,是很高雅的甜味,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蛋糕,可能就是雄介数日前所说的新产品。「好吃吗?」坐在旁边的中年男人露出和蔼的笑容说:「我偶尔会想吃甜食的欲望。可是在这种店里,做为一个男人真不好意思点蛋糕,其实我每天都来这里喝咖啡的。」「即然如此,我来替你要吧。」他是很体贴的想为美纱让座的人。美纱就当做回报,顺口说出来。「那就试试看吧。」这个男人自我介绍说名叫佐原浩三。***雄介虽然是店长,但是上早班。九点钟就来到和美纱约会的咖啡店。「现在到那里去吃饭吗?」「真吓我一跳,那里冒出来一位表姐。」雄介没有坐下,也没有回答美纱的问题,立刻拿起帐单。在电梯里雄介立刻抱紧美纱接吻,使美纱几乎无法呼吸。雄介的手还钻入裙内。对等不及到房间的样子,美纱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怕别人看到,拼命的想推开雄介的手。「有什么关係。」「太性急了。」「已经这样了。」雄介把美纱的手拉到裤前。「看吧。」「你真坏。」电梯的门开了,进入房间后,雄介如饥饿的野兽,贪婪的吻美纱。手伸入裙内,从三角裤上抚摸肉缝。「唔…」急性的雄介和四十七岁的岩月相较,精力截然不同,完全暴露出野兽性直扑美纱。若想忘记岩月,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或许能达到目地。虽不喜欢同时和几个男人交往,但此时美纱的心里想到岩月。为了让岩月后悔,就要雄介着迷,而她本人也希望能一样的着迷。形成被动的美纱,回应雄介的爱抚,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贪婪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本来隔三角裤抚摸阴唇的雄介,突然受到攻击,手指的动作停下来。美纱解开雄介的腰带,阴茎在肉裤里更膨胀。雄介立刻采取主动,在三角裤上把手指陷入肉缝里。「噢…」轮到美纱的手不动了。「不要弄脏…」「那是妳自己的淫液。」雄介继续想把手指插进去。「噢…不要这样…」「要怎么样呢?要直接摸阴户,还是把肉捧插进去?」雄介的下流口吻使美纱的热情瞬间冷却。岩月偶尔也会说下流话,然而口吻完全不同,可能是受到的教养不一样。对雄介的话心生厌恶,美纱用力推他的胸膛。「要回去了。」「我的耳朵有问题了吗?是妳说要回去了吗?」「我说了。」「为什么突如其来的…」「我不喜欢下流。」「妳别假装高雅了!干色情的事还分什么上下流。妳不是想要我的肉棒插入阴户里,做很舒服的事吗?」雄介的表情和工作时的态度截然不同,有野兽的模样。尽管和岩月有染,美纱还是后悔和雄介一起来旅馆。本来为回报雄介的蛋糕和咖啡,打算一起去吃简餐,可是在约会的咖啡厅,连一杯咖啡也没有喝,买了寿司和便当直接来到宾馆。为什么在没有进入宾馆之前,觉得雄介很淫荡,为什么自己会跟他进入这种地方。首先觉得不该去雄介的店。「像上次一样,尽情的干吧。」雄介不理会美纱的心情,把她推倒在床上。「不要!」美纱抗拒,上次是喝醉了,醒来时心存向岩月报复的欲望,多少对雄介也产生爱情,可是现在只有厌恶感。「原以为你当店长是比较不错的男人,没想到是这样。」美纱愤怒的说过后,用力推开雄介的胸膛。「妳认为那个有老婆还和妳交往的企剖部部长更好吗?妳说过,简直像诈欺。我对妳很满意,想和妳性交,这样不是很单纯吗?妳也是想性交才跟来这里的,这样不是很好吗?」可能是喝醉时把不该说的话也告诉雄介了,自从在大学的学生会喝酒,不曾喝到失去意识,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看到美纱咬牙切齿的模样,雄介难为情的说:「美纱…不要做出这样表情。我是真的爱上妳了,我们言和吧。」本来认为是个讨厌的男人,听他说这样体贴的话,美纱的心结打开了。雄介脱去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胯下物好像想要美纱似的振动,从马口渗出分祕物。美纱从雄介的肉棒把视线转向照出自己身体的镜子。形状美好的乳房,没有赘肉的肚子,从柳腰突出丰润的浑肉屁股。女人最美好的时期送给岩月玩弄,想到这儿不由得产生后悔和急燥。事到如今,回想曾经向她求婚的男人们,不免感到遗憾。「是自恋狂啊。」雄介从侧坐的美纱背后抓住乳房,露出得意的笑容。一面揉搓乳房,一面在柔滑的后背轻吻。坚硬的肉棒随嘴唇的动作,在美纱的腰际摩擦。雄介开始捏弄乳头时,美纱轻轻叹一口气,骚痒感从乳头向全身扩散,感觉出自已溢出蜜汁。雄介的嘴唇逐渐下移,离开乳头的手突然拉起美纱的细腰。「噢…」身体快要倒下,美纱反射的双手着地。可以说是剎那间变成狗趴姿势。雄介的呼吸变急促。受到比一般人多的阴毛围绕的性器,发出湿润的光泽。就像贴在鱼缸玻璃上的胞鱼,暴露出粉红色的黏膜,不知羞耻的诱惑雄性。发出湿润光泽的两片花瓣,左右的大小微妙的差异,但不愧是淫花,有淫荡的美丽形状。戴细长帽子的肉芽发出珍珠般光泽,微微露出头顶。从洞口溢出的银色蜜汁使会阴湿润。从背后看到的花园,显得很淫糜。雄介的肉棒像拍打肚子般的振动。雄介伸出舌头,从肉芽向菊花园舔过去。「唔!」光滑的后背弯曲,美纱的头也向后挺。在镜中看到美纱张嘴喘息的侧脸,雄介的呼吸更为急促,欲火也更为炙烈。美纱的屁股坐下去,雄介立刻把她拉起来。「不要!」性感太强烈,而且有屈辱感。如果能热中就不在意无耻的姿势,但和雄介还是第二次,不能完全放开心胸。美纱又想坐下去时,雄介把食指与中指在肉洞里插入到底。「唔…」落下去的屁股在半途停止。「妳动,我就要搅动了。抬高一点吧,妳的肉洞已经十分火热,表示阴户想要干了,妳就不要再说谎了。妳说插进来吧。」「不…噢…」「已经湿淋淋了,妳如果动的话,就要把手指插入屁股眼里了。」「变…变态…」「想插进去了吗?」「那样我绝不会饶了你的。」属於排泄器官的菊花蕾也被看到了,美纱更觉得屈辱。「从后面看到这里,显得特别性感,真是好极了。」雄介的两根手指在肉洞里搅动,听到哄吱噗吱的淫靡声。「不…」被比自已年轻的男人看到耻部,又想到被抚摸湿润时,无法再保持这种姿势。「让我用嘴给你弄吧。」为摆脱这种姿势,美纱愿意用嘴给雄介吸吮。「果然是喜欢口交的样子。」雄介单纯的表示高兴,从肉洞里拔出手指。「看吧,手指都泡软了,还冒出热气。」雄介把两根手指送到美纱的面前。的确,雄介的手指看起来有点发白,又黏黏的发出光泽。美纱一方面觉得身体是诚实的,一方面又为自己感到无耻而冒出汗汁。「我们来96式吧。」雄介把美纱推倒,骑在美纱的脸上,强行把肉棒塞入嘴里后,上半身向前倒下。塞满嘴的肉棒顶在喉咙,被压在下面的美纱无法爱抚肉棒。雄介的舌头在花瓣的边缘轻舔。「唔…」从美纱的肉缝又溢出蜜汁。2「明天去吃好东西吧。从上次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妳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连续三次遭到美纱的拒绝,岩月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约美纱。他可能认为只要提出约会,美纱一定会答应,但今后是办不到了。美纱打算尽量让岩月急燥,然后提出分手的要求。「日本料理和法国大餐,任妳挑。」「明天不行。」「可是妳最近都不行啊。」「因为我开始学一样东西。」「学什么呢?」「以后再说。现在很忙,再见!」美纱单方面的挂断电话。过去是岩月说话结束美纱捞叨不停的话。从房里传来咖啡的芳香。是雄介给她刚磨好的「金妮」的招牌咖啡。美纱不想和岩月在电话里谈太久,破坏了咖啡的原味。***在店里看起来像出身良好的店长,和美纱单独相处时就变成不懂礼貌的下流男人。可是逐渐的和这样粗鲁的雄介上床,是越来越有趣,美纱开始认为雄介小一岁之故,唯恐被美纱看不起,所以才故意做出粗野的动作。虽然粗暴,有时却也显示出温柔的一面。美纱认为年纪小的也不坏,决定暂时和雄介交往。没有一个男人的二十六岁单身贵族是太残忍了。去雄介的「金妮」变成日课,以雄介的表姐身份坐在吧台前喝一、二杯咖啡后离开。第一天来金妮时,曾经和看起来不似上班族的佐原浩三交谈,后来在店里常见面。佐原大多坐在吧台,后来得知他是五十二岁的翻译家。「没有喝这里的咖啡就静不下心了。」「应该在空闲的时间来这里。黄昏后很吵杂,不像是喝咖啡的时间。」「这里经常客满。今天中午来过了,多的时候会来三次。最近又能见到妳,所以这个时间还是最好的。」「哦,是像妳已经结婚的女儿吗?」「看起来我只像父亲,年老真悲哀啊。」佐原故意露出失落感的样子。「这且不说,妳的表弟在很好的地方工作,现在是店长,这是说将到总公司担任重要的工作吧。据说金妮每年都会扩大事业,他是利多的股票。」「这…会那样吗?」听说雄介是利多,当然很高兴。单独相处时,雄介会故意说些淫荡的话,想做一个下流的男人,可是无法隐瞒善良的一面,大概是特别怕羞的人吧。在佐原的眼里看来,雄介是礼貌又能干的人。今天是星期五,美纱瞒着雄介订好旅馆的房间。宾馆也不错,偶尔也想去能自由进出的旅馆。上过床后到外面喝一杯芳香的咖啡也不错,在微风中散步也很不错。美纱不经意的看在店里招呼客人走向柜台的雄介时,进来穿迷你裙和皮鞋的女人。一头短发,愿得很俏丽。女人对雄介说些话,雄介也回答。女人做出愤怒的表情环视店内,然后藏书吧在距离美纱不远的双人座位置坐下来。「你是早班吧,我等你。」「我说过了,今晚有要事到总公司。」两个人的声音很小,加上客人们的谈话声,很不容易听清楚。美纱用心听的结果,勉强听出谈话的内容。「不是去总公司,是和结城美纱见面吧?」雄介做出困惑的表情。美纱也因为女人的嘴里冒出她的名字而感到狼狈。佐原可能对雄介和那个女人没兴趣,无聊的翻阅带来的书籍或喝咖啡。「美纱,现在一起去吃便餐怎么样?偶尔和一个像父亲的男人也不错吧。当然,也得看看妳有没有空?」「是你约我吗?那么,我想去喝酒。」「好,现在就走吧。」佐原也拿起美纱的帐单。美纱起身时,和正与女人说话的雄介的眼光相遇。美纱对雄介露出冷漠的眼神,雄介看起来却是心急如焚的样子。「今晚也在老地方…」雄介向跟在佐原身后的美纱悄声说。「那个女人不是来了吗?算了吧。」因为对交往三年的岩月失望后,美纱不愿意和那个与雄介来往的女孩争风吃醋,女人彼此争夺是毫无意义的,最后还是得看岩月或雄介选择那一方。可是对岩月或雄介都无法忍受。对雄介的野性多少有些留恋,但不想做个可怜的女人。美纱希望自己是有自尊的女人。「今天可能是一个美好的夜晚,想不到会在金妮以外的地方和妳独处。」似乎不知道美纱的心事,佐原摸一下灰白的头发笑着说。「听到了吧。」「嗯?什么?」「店长和那个女人谈话。」「和那样的女人交往,男人会有麻烦。妳好像不会在别人的面前露出丑态。这样的女人最好,我第一次看到妳和他根本不是表姐弟。」对她的赞美,美纱并没有高兴,反而感到不快。对已经看出不是表姐弟一事,也觉得不痛快。对这个看起来比岩月更稳重的佐原,很想发洩心中的闷气。虽然一副绅士模样,但取下假面具时,佐原也不过是普通的人。美纱把雄介带给她的愤怒,此刻指向佐原。「佐原先生,我今晚不想在人多拥挤的地方喝酒,我在旅馆订了房间,在那里喝好不好?」「在妳喝的地方喝啊。」佐原没有问美纱何以在旅馆订了房间。「听我说订旅馆的房间,不觉得不自然吗?」「没有。我住在这附近的,但偶尔也会住旅馆,改变一下环境,能使工作进行的更顺利。」进入旅馆的房间看到双人床,佐原仍然没有说什么话。向柜台要一瓶白兰地和水果、醃肉等。美纱想到应该是从这里看着霓虹灯,和雄介干杯的,同时决定不再去金妮。「明白双人床的意义吧。」「嗯,单人床太窄小,一个人睡还是双人的好,现在为我们相识干杯。」看起来,佐原是任何事都无动於衷的人,可是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一定会露出本性,变成野兽。正因为佐原假扮绅士,美纱特别想诱惑他。当他变成一个极普通的男人时,要对他嗤之以鼻。今晚的美纱准备对男人的不信任感完全发洩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太太呢?」「在这里是无关的事吧。醃肉很好吃的,我常来这里的酒吧,每一次都会要醃肉,我无论到那里都会坐吧台的。」「这是向我强调每一次都是一个人吗?」「妳今晚?」佐原手拿酒杯,带着笑意说:「这样闹情绪的样子也特别可爱。当然,在金妮文静的喝咖啡的样子也很好。」「我没有闹情绪,为什么需要闹情绪呢?现在这样子喝酒好像不够轻松。我可以淋浴换衣服吗?如果认为我是无礼的女人,你走也没有关係。」「这是妳的房间,是妳的自由,我会在这里慢慢的喝的。」美纱恨不得马上取下佐原的假面具。这样想着,在浴缸里放满水,躺在里面。佐原没有进来。看到佐原不受诱惑,美纱感到急燥,把头发束成钗故意在额头和发际间留下几根发丝。身上只穿高叉的三角裤,披上旅馆的浴袍,胸前故意露出乳沟,淡淡的涂上口红。「对不起,我这种样子有点失礼。」美纱拿起酒杯,没有坐在藤椅上,改坐在床边。「妳是属於洗澡较久的。这样轻松了吗?刚洗完澡的女性都很性感,妳更特别。梳高的头发也很适合妳,大概很适合穿和服,妳不穿和服吗?」「大概只有参加婚礼才穿吧。」为让他看到大腿,美纱故意翘起二郎腿。「真的想看妳穿和服的样子。我从事翻译工作,同时也喜欢日本的风味。」佐原没有看一眼大腿,只是看着美纱的眼睛。美纱对佐原的镇定,感到心浮气燥。「是不是看不起我?」「妳怎么了?」听到美纱的口吻粗暴,佐原露出笑容。对佐原的笑容,美纱也感到难以忍耐。「你笑我是轻浮的女人吧。」「我从来没有想过那种事,妳为他的事感到烦闷吧?年纪大了能看懂很多事情,他好像真的爱上妳了,看起来想和那个来店里找他的女人分手。」「男人都是动物。只不过雄的,看到母的就想性交,不是吗?」美纱向佐原露出煽动的眼神。「不错,男人确实是动物,但也有嗜好,并不是任何女人皆可。因为妳是了不起的女性,所以四周的男人都想拥有妳!这不是最大幸福吗?」「你也一样吗?」美纱把酒杯里剩下的白兰地一饮而尽。像认识雄介时一样,喝醉后让佐原达到目的也好。「想要有人拥抱妳吗?」佐原不是想要,而是问美纱是否想要。美纱在这剎那,沉默不语。很想让他彻底的玩弄,可是说是的话就输了,现在的美纱不想输给任何男人。「今晚我想喝酒,所以邀请你来这里。」「好!喝吧,妳的腿很性感,最好不要结婚。」「腿和结婚有关係吗?」「没有!腿跟结婚是两回事。」佐原没有受美纱诱惑,十二点正离开房间。美纱从未像今晚一样诱惑男人,自以为自暴自弃的做出妓女的样子,可是对一直保持绅士风度的佐原,美沙感到不服气。白兰地使美纱的身体火热,躺在双人床上,自然的伸手到花园。手进入三角裤,手指滑入柔软的肉缝,花瓣湿湿黏黏的,在花瓣上轻轻抚摸,同时开使揉搓。「啊…」活动手指时,子宫立刻开始搔痒,恢复岩月或雄介用舌尖舔阴核时的感觉。「再也不和你们…噢…我会找很好的男人给你们看…噢…」美纱狠狠的想到让你们后悔放弃了我。用右手指揉搓阴核,同时将左手中指插入肉洞里。「啊…」肉洞里沸腾!和男人的东西比较,女人的手指细又短,美纱心想着塞满肉洞里的粗大东西,於是用手指在里面转动,然后用手指抽插的同时,也揉搓肉芽。如果不是更用力揉搓肉芽,大概性高潮不会很快来临。可不想几分钟就升天堂,很少产生如此的淫荡的心情。掀开毛毯,脱下三角裤,抬起上身,尽可能的分开双腿,用手指左右分开花瓣,从皮包拿出镜子看。在黑色的边缘地带有粉红色的器官发出美丽的光泽。花瓣内侧的尿道口几乎要溶化,溢出黏黏的蜜汁。美纱倚在床头上,把枕头放在双腿之间,小镜子也放在枕头上,这样可以看到花园,也能活动双手。从皮包拿出口红或指甲油,放在大腿肉侧,心情开始亢奋。美纱尚未用过为成年人准备的淫具。没有那种东西,男人们也能使她充分满足,就算自我安慰也没有想到使用小道具。像今晚这样有醉意而一个人睡觉时,有几次使用身边的小东西自慰。美纱拿起装在银色容器的口红。压在花瓣上。「噢…」冰凉的容器使她全身紧缩,子宫也受到刺激,产生和手指玩弄时不同的快感,用圆筒型的容器,代替手指玩弄花瓣。「啊…」不由得扭动屁股,从镜中看到由洞口流出反射灯光的银色蜜汁。「不要…不行啊…不要这样…」美纱幻想自已受到男人的玩弄,转动口红的容器。快要湿出来时,立刻停止动作。这样延续达到性高潮的时间,体温使容器变温暖,如此一来,和手指没有什么区别了。美纱拿起小号的指甲油瓶,用瓶底压在因兴奋而充血变大的肉芽上。「啊…」用冰凉的破璃瓶刺激最敏感之处时,美纱不由得发出哼声,乳房随之摇曳。美纱把口红插入溢出蜜汁的内洞里。只有手指大小的容器,一下就进入洞里。用指甲油瓶揉搓肉芽时,口红被肉洞内的压力挤出来。「不要…不要做这种事…」又一次把口红插入洞内,用瓶底摩擦肉芽。花瓣膨胀,性器发上湿润的光泽。「啊…不要…要洩了…不要弄了…」在美纱的脑海里,向她做淫荡行为的男人,不知何时变成佐原的模样。美纱自以为故意做出淫荡的样子诱惑,尽量只有两个人在一起,佐原还是没有动她一根汗毛。相反的,觉得受到佐原的玩弄。「啊…可以饶了我吧。」美纱无力再拖延达到性高潮的时间,於是用力揉搓肉芽。「噢…唔…」从子宫冒出强烈的快感,美纱不停的痉挛,肉洞收缩,立刻把口红挤出来。不久后,美纱进入梦乡。3酒和自慰使身体懒洋洋的。美纱在十点钟左右结帐。「这里有妳的信。」接过旅馆的信封,美纱以为是雄介,可是他并不知道美纱住在这里。早安!醒来时还好吧,希望没有宿醉。今天晚上共进晚餐如何?六点钟我在这个旅馆的最上层楼酒吧等妳。佐原浩三回家时,电话的答录机里有岩月和雄介的留言,雄介来了好几通,美纱只听了一半就不听了。在六点三十八分过后,美纱来到旅馆的酒吧,故意迟到三十分钟。就像在金妮喝咖啡一样,佐原坐在吧台,喝加水的威士忌。看到佐原的笑容,美纱想起作夜不知羞耻的诱惑佐原的情形,不禁感到难为情。「要喝白兰地吗?」「威士忌加水,请淡一点。」美纱不敢直接看佐原,一直看着送来湿毛巾的酒保。佐原果然订了房间。和美纱一直住到今天早上的房间不相同。一般是打开房门就看到床,这里却是宽大的客厅,有沙发和茶几。「真不错的房间。在这个旅馆住过几次,这样的房间还是第一次。」「因为是妳,所以才订了套房。」美纱想到今晚佐原一定会采取行动,身体就一阵骚痒。「今天是在我的房间。」「要这样特别强调是自己的房间吗?」「是呀。」「是自已的房间就能以自己的意思使用,是这样的解释吗?」「不是,但能那样最好了。」「即然如此,为什么不那样做呢?」自从对岩月失望后,美纱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尤其看到雄介的女人后更是如此。即使雄介爱的是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现在对订了套房还摆出这种态度的佐原,美纱感到急燥。「如果妳答应的话,我希望能按我的意思做。」「男人和女人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不要那么麻烦,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订了如此美丽的房间,不会说只为了喝酒吧?」面貌温和的佐原,心里想的事大概和其他男人差不多吧。美纱认为前奏并不很重要。「妳刚洗过澡的样子。性感得令人惊讶,淋浴后能不能和昨天一样的打扮?」佐原拿来旅馆的睡袍。「一定要穿内衣。」美纱对笑容满面的佐原,想反正马上要脱了。美纱淋浴后走出浴室,特别将阴部洗净,穿上黑色高开叉三角裤,披上睡袍,走进佐原等在那里的卧房。大约五坪的卧房,无论是床或是照明设备,和美纱住的房间全然不同。看起来就是高贵的。「妳刚洗完澡之后果然出色。」佐原让美纱坐在床上,从有桌子的方向看,佐原坐的藤椅很宽大。昨夜洗完澡时,美纱的头发梳成钗,今夜是放下来的。以好胜的眼光凝视佐原,是有如挑战般的眼光。睡袍的领口紧密,和昨夜的性感模样也不同。「我是第一次看到妳时,无论如何都想把妳隐藏在里面的东西都开发出来,当时我兴奋得几乎颤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妳已经答应了,同时做为这个房间的主人,让我做想做的事吧。妳背对这一边侧坐吧。」美纱想这很简单,於是依言侧坐。就在美纱的身体转过去时,佐原从床下拿出事先藏好的红色绳索。「妳把双手放在后面好不好?」美纱把手背靠在屁股上。「不对,是这样。」佐原抓起美纱的双手,很快就把双手绑起来。「啊!不要!」美纱使出全身力气挣扎,可是已经绑好了,再用力也挣脱不出来。「我不会做出害妳的事,只想看妳被綑绑的美丽样子。」美纱胸部不停的起伏,恐惧和焦虑使身体火热。带着愤怒欲哭的表情,有几根头发因汗贴在上面。自己把手送到背后时,浴袍的领口开了一点,随着挣扎,乳房几乎全部露出来了。「想这样自由的玩弄别人,太卑鄙了吧。而且,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美纱用力缩肩,想掩饰快要完全露出的乳房,夹紧大腿,表示抗拒。「被捆绑的女人很美,我只是想看妳被绑的样子而已。我说过,什么也不会做。不,应该说做不到吧。这是交通事故的后遗症,已经硬不起来了,所以妳可以放心,说起来这种男人是没有用的。」美纱觉得全身松懈,先前的紧张感消失了,听他这样说,总算能了解佐原昨天的态度了。他是不是怕说出不能有性行为时,美纱会离开呢?所以才将美纱綑绑,这样佐原也未免太可怜了,本来急燥气愤的美纱,在心里原谅了佐原的行为。「虽然我不能做那件事,我也能像金妮的店长一样,甚至於比他更能安慰妳的成熟而火热的肉体。」佐原用手掌轻经抬起美纱的下巴,继续说:「今天是星期六,我决定明天之前不让妳离开这里,是妳自己走来这里的,后悔也来不及了。」佐原也开始吻美纱的红唇。佐原用舌尖在美纱的嘴唇上摩擦,只是如此,美纱的下腹部便产生搔痒感,当佐原将舌尖插入嘴里活动时,美纱也一直保持被动的态度。受到綑绑后,被爱抚的不自然感,使美纱产生异於往常的感受,如果被綑绑,又对她粗暴的话,可能会拼命的反抗,但现在表明对性无能的佐原的同情心,因此美纱温顺的接受佐原的爱抚。佐原没有雄介的性急样子,也和岩月不同,彷彿忘记身体还有其它部位,只对一处爱抚。「唔…」美纱难耐的从鼻孔发出火热的哼声。身体里的火曲很想爆发出火燄,可是就差那么一点力量,无法燃烧…每当佐原舌尖活动时,无法排洩的搔痒感,扩散到美纱的手脚。「唔…唔…」嘴里溢出唾液,佐原吸吮后吞下去,美纱的花蕊也像嘴里的唾液一样溢出蜜汁。美纱无法继续保持被动,为解决搔痒的身体,美纱开始用自己的舌头缠绕佐原的舌尖,也吸吮甜美的唾液。佐原的手从睡袍上抓住美纱的乳房,动作和接吻一样很缓慢,爱抚的动作偶而会停止,可是唯有佐原的舌尖不断活动。美纱好像要用力爱抚乳房般挺出胸部,压在佐原的胸脯。虽然如此,佐原的爱抚节奏完全没有改变。双手被綑绑,使美纱感到急灿,如果没被綑绑,可能会双手抱住佐原的后背,指甲陷入肉里。美纱用力摇头,让自己的嘴离开佐原。「解开吧!我不会逃跑的…所以快解开吧。」「是吗?不久后妳一定会想逃跑的,不过,并不是为了怕妳逃跑才绑的,也许妳还不了解,我的嗜好就是将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第一次见到妳时,就忍不住想把妳綑绑起来,绳子是把女人打扮美丽的衣服,我是想给妳穿上漂亮衣服后好好疼爱的。」只有正常性行为经验的美纱,无从了解佐原的意思!「我讨厌那样,快解开!」「不是讨厌吧!已经听到妳蜜汁流出来的声音,这样綑绑,身体会更搔痒吧!」佐原将美纱搂在怀里,手从睡袍的下摆伸入。「啊…」趁美纱不注意,佐原的手伸到三角裤底下,指尖摸到肉缝。「已经这样湿淋淋了。」「不要…」美纱感到难为情,扭动屁股想摆脱佐原的手指,不是因为对方是第一次,而是因为自己有强烈的慾火,可是佐原镇定如山,使美纱深感难为情。被綑绑后就无法处於对等立场,美纱觉得自已是失去尖锐的雌豹。「我不是能让妳产生快感了吗?这才刚开始,我要妳产生比过去任何男人给妳更大的快感,所以我希望妳和我在一起,把自尊心拋弃,唯有拋开自尊心,妳才能享受到真正的喜悦,我想让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悦。妳是不是想说,一个性无能的人能做什么呢?」就像爱抚乳房,在三角裤抚摸的佐原的手指让美纱感到急燥,恨不得想要做直接抚摸,可是佐原的手指一直隔着三角裤的布料。过去没有一个男人这样让美纱感到急燥。「放开我的手吧,我说过不会逃走的,这样太不自然了。」不能反抗的状态使美纱感到害怕,同时感到肌肤比平时更敏感,过强的性感也使美纱感到恐惧。「妳好像还不了解我的意思。对我来说,綑绑是一种艺术,我想用虐待游戏使妳感到快乐。」听到虐待两字,美纱身体立刻冒冷汗,虽然这句话很普通,但美纱以为和自己是无关的事,对那种事从未产生兴趣过,从佐原的嘴里说出这句话时,美纱十分意外,不知该如何回答。「妳别怕,妳是需要一个绝对性的支配者,那个金妮的店长还是无法让妳的心得到满足,我是真心想让妳感到满足的!」「我没有不满足,快解开吧…」「不可能没有不满足,而且这游戏已开始了。」佐原的口吻虽然温和,但也有使美纱不能拒绝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