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时候陪女友出去逛街扮活动衣架,女友在各种专柜专卖店商场裡挑衣服的时候,我就像众多兄弟一样端着手机坐在一边。
那天正在用女友手机玩赛车游戏时,忽然接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简讯,我其实不想看的,但谁叫手机有预览呢,这种情况真是不看白不看。
屏幕上显示着:「淑惠,还记得我吗?」
我心裡一动,老老实实的举起手机大声说:「老婆,来简讯。」
女友正拿着件衣服在身前比划,头也不抬:「你帮我看一下。」
我将内容告诉女友后,她才抬起头看过来,一脸奇怪:「谁啊?你直接帮我问他。」
我得令回信,马上对方便回了消息:「真的把我忘啦?我志明啊!」
原来是志明!大三时我和女友就在外租房同居了,当时的房东就是志明老妈,他是家裡次子,三十多岁才生的,家裡很宠爱。
那时候我们租的房子在二楼,一楼也是房东家的,被房东拿来开网咖。
别人宅是宅在家裡,志明宅就是宅在这个网咖裡了。
网咖角上的一个双人包厢就是志明的专属包厢了,高考失利之后志明就不再去读书,天天都窝在包厢裡。
在我们认识他时,他已经是个资深宅男,第一次见他真被吓了一跳。
那时我们早上下楼,刚一转角就看见了志明,他头髮盖住了脖子,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因为呆在网咖裡太久,头髮已经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了,满脸的油光,整个人没一点生气。
后来房东从网咖裡跑出来站在后面叫他,我们才知道他原来是房东的儿子。
房东中年发福,而志明却瘦削得很,除了眉眼有些像,真是没法猜出来。
相识之后,因为彼此都玩一款游戏,我和志明就走近了,经常在一起玩。
又因为住房就在楼上,更是经常和志明在网咖裡一起玩,志明的叫法也是那时候叫出来的。
不过志明始终是习惯呆在自己的包厢裡,房东成天就跟我们说她的儿子这不争气那不争气,二十好几了还天天窝着。
这种事我们哪能说什麽呢,只能这边陪着叹气说确实这样不行,那边又跟着志明哥一起在游戏裡血拼。
看来刚才的直觉真是对的,虽然女友在知道是志明之后只是惊讶了一下,然后便藉口懒得回,让我别管他,不过在学校时,女友和志明发生的事情我可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大四实习时我和女友都没有选择离学校太远,而是在当地找实习的单位。
期间我所找到的单位让我和几个前辈一起去邻市,算是外出学习,大概两天时间,那两天正好是週末,女友休息。
我们週五就出发了,女友还在车站送我,被前辈取笑说:「还没结婚呢,就一副标准小夫妻样子了。」
就这麽笑着闹着送上了车。
之后的两天一直很忙,跟着前辈东奔西走,也没时间和女友联繫,只是期间偷空打了几个电话给女友,她却好像更忙的样子,气喘吁吁的没说两句就挂了。
尽管当时我心裡咯登了一下,也浮想了几遍,不过都没有当真。
麻烦的是那次似乎之前在交接的环节上出了问题,原定两天被拖到了四天,我懊恼地电话告知了女友,她还在电话裡鼓励我:「没关係,好好做成就好了,而且也可以多学到些东西嘛!」
也不知是不是因此心情好转进而运势变好,第二天事情便解决了,于是又比改动后的计划提前了一天回家。
我本想预先打电话通知女友,想了想又决定给她一个意外惊喜。
下午回到家裡时,女友正哼着歌在浴室裡洗澡,我闷不作声的放下东西,笑嘻嘻的坐在客厅等着女友出来。
没多久水声停了,女友赤裸裸的从浴室裡走了出来,还在低着头用乾毛巾擦乾头髮,忽然眼前伸出一隻手来,尽管那隻手上拿着一隻颇精美的手錶,却还是给吓了一跳——真的几乎要跳起来。
看到是我,她过了好几秒才缓过劲来,居然哭着趴在我身上:「你溷蛋!吓死我了!你怎麽不出声啊溷蛋!」
我笑着抱住女友:「我一不在家怎麽就把房间弄得那麽乱啦?平时还说我。来,戴上手錶试试。」
女友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我:「你去房间了?」
我点点头:「要不怎麽知道房间乱?」
说完,没等女友反应,我就将她横抱到房间裡,放在乱得一塌煳涂的床上,开始抚摸女友的身体。
憋了三天,一回来就看见女友曼妙的胴体,我已经忍不住了,肉棒更兴奋到了极限,直接就将女友美美的干了一顿。
但在后来看到了女友那几天的日记,我才发现自己犯了错。
如果不去买那个手錶,就可以提前半小时回家,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发现房间乱成一团的真正原因,并且会非常配合地在外等待半小时,然后才是上面的剧情。
而压在女友身上时,我的肉棒必定会突破过往的极限,并且是狠狠地干女友好几顿。
第一个晚上送走我后,女友回到家裡,如常做饭、看电视、睡觉,可那天一个人睡却翻来覆去半天都睡不着。
失眠到了半夜时,女友忍无可忍,便随手拿了一件衬衫,套上一条热裤,跑到楼下网咖准备通宵上网。
但那时已经过了十二点,网咖都已经给学生坐满了,房东看了半天屏幕,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太晚了,没机器了哦!」
女友正要离开继续失眠之夜,志明正巧出来拿水喝,房东马上想起来:「雯雯,志明那裡有个位置,你去那裡上吧,不收你钱。」
说完又对着志明说:「志明,带雯雯过去吧,多拿几袋零食。」
我们那时与房东已经是非常熟络了,女友开心的跟在志明后面,还不忘回头甜甜的说:「谢谢阿姨!」
到了包厢,志明指了指靠窗的位置,小声说:「你就坐那。」
女友就这样坐在志明的专属包厢裡开始上网,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志明说话。
女友本身待人就没有戒心,对熟人更是放得开,想必那时候志明已经有意无意地吃到了不少视觉冰淇淋。
期间还有个小插曲也被女友记了下来,就是那种笨女生经常遇到的事情:看个在线电影什麽的,却不小心点到了不知哪裡,接着便弹出来一个几乎佔去全屏幕的黄色网页来,女友手足无措,关也关不掉,又不好意思要志明帮忙,倒是志明推倒了一个Boss之后瞥见了,主动出手帮女友弄好了。
到四点时,女友边看着电影边靠着沙发沉沉睡去。
我不知道志明憋了多久才慢慢伸出咸猪手,女友也摸不清楚此后的时间变化,她只记得自己感觉到双脚被抬了起来,自己还梦见和我在包厢裡做爱的事,接着又觉得双腿间有什麽东西摸了进来,那东西更得寸进尺,直接摸上了自己的私密处。
女友这时才惊醒过来,眼前竟然是志明在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外阴!女友一急往前一坐,反而使得志明的手指顺着滑熘的爱液插入了小穴裡。
她的小穴本来就十分敏感,这一插入立刻使身体软了下来,无法自控地靠在志明哥身上。
这时她才低头注意到,自己的衬衫扣子已经全被解开了,两块胸贴已经不翼而飞,雪白的乳房像两个被倒拎着的吊钟似的来回晃荡。
而志明的鸡巴也露在外面,被志明的左手缓慢撸动着,龟头红肿得厉害,马眼上还流出水来。
包厢隔音效果好不到哪裡去,女友不敢大声声张,只是小声却严厉地说道:「志明你怎麽这样?快放开!」
志明像是被吓到了,嘴上回应:「对……对不起……我……」
手上却完全停不下来,他的中指已经完全插入了小穴裡,以现在的姿势,只要中指一弯就可以摸到女友的G点了。
志明也很自然的这麽干了,并且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女友起先还可以装出严肃的样子怒斥他,现在却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停……停……停……啊……啊……」
原本撑在沙发上的双手此时忍不住紧紧地搂着志明,身体一阵紧绷,竟然就这样洩了出来,喷湿了志明一手。
此时志明已经完全收不住了,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要上,女友见他压倒自己,知道他要做什麽,忙用力推着:「不……不要在这裡……去楼上,楼上好吗?」
见志明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还是不肯放手,女友居然自己爬了起来,趴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志明的肉棒。
通宵一宿后,阴茎的味道是很重的,尤其是像志明这样久坐不起,就连女友自己也在日记裡说它「很臭,很腥」,但女友仍然跪坐在腿上给志明吸吮了好几下,接着又抬起头看着志明:「信了吗?」
志明正要开口,他的小兄弟却先发了言——精液朝上喷发,直接喷在了女友的脸上,有不少还越过了女友的头顶,又落在女友的头髮上。
志明见状也怕女友生气,立即站了起来穿好裤子:「信,信!」
想必女友这时一定已经春情勃发了,刚刚才被手指弄出高潮,馀味未去,新慾又起,真是急需满足的时候,被这样颜射却没有多说什麽,只是默默地擦去脸上的精液。
但气人的是那个更不通世故的宅男志明,居然完全不等女友整理,直接打开了包厢门,也不管女友是不是还光着屁股、衣服连扣子都没扣上,只说了声「我妈在看电视,赶紧从后门走」,拉着女友便往外走。
女友根本没时间反应,只能用一手紧紧抓住衣服中间遮住上身,一手挡在下体,只希望大家都睡趴的睡趴、游戏的游戏,千万不要注意到正有个光着屁股的美女被人拉着走后门。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从后门绕到二楼,到了门口时女友才气得打了志明两下:「我的钥匙还在裤子裡啊!怎麽进去啊?」
志明呆呆的愣了一下:「我去拿!」
说完就扔下女友一个人站在门口,又跑了下去。
我们住的屋子门外就是阳台,女友就这样下身赤裸的站在门外。
那时应该已近五点,天已经蒙蒙亮了,马路上已经有人行走,阳台的栏杆并非完全用水泥煳住,缝隙之间绝对看得见女友的美腿,虽然不至于曝光,但这种户外暴露的感觉却让女友的情慾更加旺盛。
开始时的担忧这时已经荡然无存,女友感觉到自己的爱液已经多到都要溢出来了,双腿忍不住夹紧摩擦着,却又有一种想要放荡地张开双腿就这样在阳台上用力自慰放声浪叫,这种矛盾而刺激的感觉让女友几乎无法自控。
当志明带着她的热裤和乳贴回来时,女友急急忙忙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一进屋就趴在门上,双腿张开着,高高噘起屁股:「快……快进来……我……我受不了……快啊……」
性慾交给左手处理怎麽可能可靠?志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在网咖裡的射精完全不影响此刻的发挥,甚至让志明这次的持久力变得更长,更何况用在已经完全失控于肉慾的女友身上,所以直到七点钟左右,两人仍在床上翻云覆雨。
就在那个时间,我打来了第一个电话:「老婆,这麽久才接电话,肯定刚刚起床吧?」
电话这头,女友正处于新一轮的高潮边缘,这下只顾着气喘吁吁,完全无法回话。
「喘得这麽厉害?不会居然真的晨练了吧?」
因为女友前段时间提过要晨练健身,我自然想起了这个。
「……嗯……啊……好……好累……啊……」
「这麽累?别一下子过度了,那我待会打给你吧!」
「……好……好啊……」
女友说完便挂了。
尽管我觉得可疑,但却毫不担心。
女友被淫辱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因为这通电话,我还意淫了好一阵子。
如果知道女友当时真的在被人干,我肯定要跑到卫生间打出一发来了。
那一天,女友和志明一直干到两人都疲累到睡去。
等醒来时已经到下午五点了,女友清醒过来,洗了个澡、换过了衣服才将仍在睡觉的志明叫醒:「你快走吧,你一天不在,阿姨肯定会发现的,要是被我男朋友知道就糟了。」
志明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女友,半天才说出一句不打前言的话来:「可以再来吗?」
无论是按照女友的逻辑还是我的经验,女友该说的一定都是拒绝,然而这一次女友却说了句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你去洗个澡,理个髮,整洁一点,我就让你再来。」
志明走后,女友就开始写下那天的日记了。
关于和志明说的那一句「再来」,女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下面好像还有些感觉,现在总觉得像是少了些什麽,要是志明他真的又来了,我应该还会跟他做吧?」
事实果然如此,晚上九点多钟时有人敲门。
打开门,女友惊奇地看见一个全新的志明站在自己面前,理过髮之后,整个人不仅焕然一新,而且还发觉志明其实还是个俊俏的男生呢。
看见这时的志明,女友的下身最先有了感觉。
当志明进屋后,一把抱住穿着睡裙的女友时,她还象徵性的挣扎了一下。
接着志明便直接步入正题,隔着内裤摸到小穴时,却发现内裤已经全湿了:「好湿啊?」
「嗯……啊……」
一场大战之后,女友躺在志明怀裡,就像平时和我事后閒谈一样,和志明聊起天来:「你为什麽不去找份事做呢?阿姨老是跟我们说担心你。」
「她就是怕我这样讨不到老婆,反正家裡不缺我挣钱。」
志明改变风貌之后,说话都有些变化了,「要不然你嫁给我做老婆吧!我妈就不担心了。」
志明这句话说得随意,但就算是玩笑,女友都接受不了——尤其是发生了关係之后——女友坐起身来忽然板起了脸:「别想这种事,我只是和你做过,还能让你继续进这个屋已经对不起我男朋友了,再说这样的话,你碰都别想碰我。」
我想,这是女友的真心话,就连日记裡她也强调了这一点,尽管后来又在志明的抽插之下浪到要她说什麽都行,但清醒过来时总是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不止是这一次而已,我在看女友的日记时感觉到,「不要被老公发现」
似乎是唯一的底线,似乎只要不被我发现,怎样被淫辱都可以接受。
我真不知道这是对我的爱,还是女友自己闷骚个性的掩饰?志明的变化太明显,谁都可以看见,更别提为他一直操心的房东了。
后来房东有意无意地问女友,那天出了什麽事?怎麽第二天志明就突然变了个样?房东明显看出了志明的变化和女友有很大关係,只是大概想不到,她的儿子已经把我的女友干了不知多少遍。
女友倒是转得挺快:「我就是说他那样子是找不到女朋友的,就说了这一句啦!」
如果第一次干上是志明的无礼行为导致,那后来的事情则让我觉得自己的女友更加有意思了。
因为原定週日搞好,女友一整天都和志明保持距离。
当晚上我打电话告诉女友要週二才能回去时,女友失落极了,尽管装作不在意似的还在电话裡鼓励了我一通,但马上就像是为了报复一天的忠贞得不到应有回报,女友没过多久就主动拨通了志明的电话。
五分钟后,志明敲响了房门。
这一次女友不再像之前一样主动,也不让志明扮急色鬼,「他还要两天回来,所以……」
女友说到这裡忍不住抿了抿嘴唇,眼神朝下瞟了瞟:「所以我还可以让你再来两天,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就不要再老呆在网咖裡了,听阿姨的话去找事情做吧!好不?」
志明像找到了一线希望:「那如果我做得好,你可不可……」
「不可以!」
女友没等志明说完就拒绝了:「再说的话,这种事都不让你做了。」
志明一咬牙,一把抱住了女友:「可是我现在喜欢上你了,我追你都不可以吗?」
女友忽然有些同情志明,但仍是柔声拒绝:「不行的……」
那天晚上志明像是发了狂,动作粗鲁到可以用蹂躏来形容,女友被他抓着一隻手,趴在床上像隻小母狗似的被毫不留情地从后狂插。
志明边插边问:「做我老婆好不好?叫我老公!快叫!」
女友已经不能自制,顺从地浪叫起来:「好……好……好老公……老公……我好舒服……再……啊……再快一点……好老公……你好厉害……啊……」
「那你答应做我老婆了哦?」
「是……啊……嗯……是啊……我做你老婆……天天……天天给我老公……啊……老公干……啊……」
就算是无意识的淫声浪语,女友这麽说也足够让志明兴奋半天了:「那我全部射在裡面好不好?」
「不……会怀……啊……怀上的……」
对避孕一直很在意的女友还有些本能的抗拒。
志明再次加快抽送速度:「你不是我老婆吗?怀上我的种有什麽不可以?」
女友已经爽得近乎失神了,张大着嘴说不出话来。
志明这时又慢下一点来,她居然扭着屁股往后顶:「不要……不要停啊……射吧……我让你射进来……」
这下连内射的界限也给突破了,之前紧要关头时,女友可总是会要求志明射在外面的。
要是真的给志明这样干足两天,说不定真的要给怀上了。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我都想不到我第二天就能回来,何况女友和志明?那天我开门时志明马上意识到不对劲,抱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床底鑽。
后来我与女友在床上温存,志明躲在床下一直没敢出来,也不知道志明听着自己喜欢上的女人被她正牌男友操弄发出淫叫,心裡是作何感想?我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做了我朋友的情敌,其实如果志明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允许他分享我女友的,但是不能把她抢去做老婆——也许我女友也是这麽想的。
后来我感觉总有些不对劲,当时我还不知道那几天的事情真相,突然一下志明变了个样貌不说,连网咖他都不再去了。
每次和女友提及志明的变化,她也是一副「有什麽大惊小怪」
的样子。
但这种事有过就不好断了,何况又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志明更加憋不住,常会趁我不在偷偷和女友温存。
女友心惊胆战的,但往往都是拗不过他,便配合着草草了事也就是了,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几次险些给我撞破——事实上后来几次太过份,我也已经发现了。
女友渐渐对志明反感起来,日记裡更提到「觉得志明就是在把自己当做一个洩慾机」。
几个月后,也不知道女友是否跟志明说过什麽,志明只跟家裡人说了一声,什麽也没跟我们这些朋友交代,就去外地了。
往事说得够多了,再说回开头。
其实后来就没什麽了,女友说不理他就真的不理,那几天女友一直接到志明的简讯,却一次都没有心软,不过也许私下有会面,只是我现在不知道而已。
今年的日记女友才刚刚开始写,总是随身带着,实在没有机会去偷看,不能实时追踪,实在是一大憾事。
不过话说起来,志明后来真的发奋了。
据说年初联繫女友时已经是外地某公司的部门经理,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那个宅男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