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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花和男人们』


1960年是个让中国人感到恐慌的年头,本文的主角就出生在那个饥饿的年代。

  60年出生的陈富秀有当时多数人都没有的好运气,她的爸爸是国营粮店的小干部,但是当时的小干部可是人人都羡慕的工作,尤其是在粮店的干部,更是……这么好的条件他应该找一个美女了?你这样想就错了,他找得可不是什么美女,因为那时候择偶的标准和现在不同,他找了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呢?

  说出来又让当时的人感到这两个人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之合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是国营卖肉的,在那个年月,这两种工作简直就是完美的工作。他们的结合也是完美的。

  1960年啊,这是一个饥饿的年头啊。

  可以说陈富秀简直就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但是1960年它一定是个饥饿的年头。

  1980年,陈富秀当上的某工厂的一名会计,这又是个对当时来说的好工作哦,人们都说看人家,哎!真是一辈子享福的命啊!如此好的条件一定有许多男人追了?

  这是当然的了!当时在她的厂里就有五个男人同时在追她,我所讲述的是一个虚拟的故事,所以我在这个虚拟的故事里用的人名都是他们的外号或者说是他们长相的代称。

  在这几个人里一个叫屠夫,一个叫面缸,一个叫醋坛子另外的两个是杂货和黎明。故事就是从他们身上开始的。

  这几个人真是人如其名,叫什么名字就长得什么德行,这一点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你们可以充分发挥你们的想像,在你们来看你想像中的对象已经都不算是人的样子的时候就和我文中的人物相貌差不多一致了。

  陈富秀,我给大家介绍了,她生活在那样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里,所以她长得还是很好看的,因此说她是这个厂里的厂花也不为过,不过她这个厂花的称号有百分之60是因为她家庭的条件。

  在她的众多追求者里,黎明无疑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这一点无论从我对几个她追求者的描述或是从名字上都可以看得出来。

  陈陈富秀也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一点可以从她从事的工作上看出来。

  一个是厂里的鲜花,鲜花嘛,身边就经常有男人的出现,而这些男人都是想和这位美丽的厂花勾搭的,所以这位厂花就在这长期的男性呵护下,变得对男人很好奇。

  这时黎明就经常出现在她的身边,小伙子长得有不错,两个人一来二去就好上了。

  1982年,那是一个好年头,因为黎明和我们的这位厂花结婚了。

  同样是1982年,这对某些人来说是一个让他们痛苦的年头,他们失去了生命的目标,他们破天荒地聚在了一起,他们就是我们上面提到的屠夫,面缸,醋坛子和杂货。

  在陈富秀的家里,这一天真是宾客如云啊,陈家大摆宴席,两位老人高兴地看到自己的女儿找了一位好郎君啊。

  新娘子呢?快出来啊!

  我们要见新娘子!我们要见新娘子!宾客们高声地叫着。

  在众人地催促下,新娘子终于来了,今天的陈富秀真是漂亮,一身的大红衣服,映出了白嫩的肌肤,尤其是那丰满的身体,宾客中的男士都咽了咽口水。

  在厂外的面缸家里,桌子上也摆满了酒菜,在坐得是屠夫,面缸,醋坛子和杂货。看几个人猪肝色的脸就知道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突然,面缸哭了起来,接着屠夫,醋坛子和杂货也都哭了起来,那个场面真是……你想想,这几个人长得是什么样子?我前面已经说了是人如其名,而且我一再强调要你们发挥你们的想像。

  这几位这一哭开了,真是用一个词说:鬼哭神嚎。那真是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正在和黎明一起敬酒的陈富秀突然感到了一阵心慌,心头有一种奇异地颤动。

  怎么了?黎明关心地看着娇妻。

  今天妻子的总好像不大对。再看看天,哎!刚才还阳光明媚的,现在阴云密布的,这是个什么天啊。

  没什么,好像有点累了!陈富秀掩饰着心中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

  再来说说面缸家,几个大老爷们真是下足了劲,朝死里哭了一次。常言道:物极必反。

  几个人好不容易停了下来,说也奇怪,他们这一停啊,太阳就马上从云彩里钻了出来,整个天又恢复了明媚。

  几位!屠夫站起来,手里端着一只大碗。

  我们几个都是等陈富秀的痴心人,现在,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最爱,她已经嫁人了!说到这里几个人脸上都出现了狰狞。

  可是!屠夫大声地叫了一声。

  看着几个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这才说:可是,我们不能这样下去,我们一定要振作!

  对!屠夫说得对。杂货也站了起来。

  对,兄弟们说得对。醋坛子也站了起来,身体已经开始摇晃了,面缸站起来扶住了他。

  我们之所以没有成功,主要是我们…我们…醋坛子一连说了几个我们。

  长得太丑!几个人互瞪了几眼,同时大声地,几乎是用吼地声音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喊完后是爽朗的笑声。

  我决定了,我要离开这个厂!屠夫一脸坚定地说。

  你离开之后干什么去?面缸问。其他人也歪着头看着屠夫。

  我这个人,别的什么都不行,就是杀猪还是个材料。屠夫说完腼腆地又说:这是我老爹说的。

  好!我也不干了。醋坛子说。

  那你干什么?

  我啊,哎!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就是喜欢和油,盐,酱,醋这些东西打交道。

  我准备开个小店。接着剩下的两个人面缸和杂货都说不干了,也纷纷表示要干出点名堂来。

  大家喝了各自碗里的酒,这场宴席也就散了。

  他们那边散了,陈富秀这边也差不多了。

  晚上,两个的新房里。

  富秀。黎明轻轻地捏着妻子的手。

  嗯?陈富秀轻声地回答,一边任由丈夫揉捏自己的小手,说也奇怪以前谈对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让他捏过手。

  甚至进一步的事情两人都曾经尝试过,可现在,只是让他这样轻轻地捏弄,心里就涌起一种兴奋。

  黎明看到了妻子脸上生起的红晕,整个人显得无比的动人。

  脸夹红润的让人想咬一口,想法和实践是同时进行的,黎明的嘴唇落在了妻子的脸上。

  陈富秀感到一阵雄性的味道扑面而来,这种味道此刻就成了她的催情剂,使她热烈地回应着丈夫。

  在这种事情上,男女又都很配合所以很快,轻柔地动作开始变得狂野起来,两个人开始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两个人的喘息声交错着。

  富秀,你的奶子好可爱哦!黎明终于看到了心上人的裸体了,眼前的一切令他有一种眩晕地感觉。

  眼前半裸的女人就是自己苦苦追寻了两年的女人,饱满的奶子在新房暧昧的光线下闪露出诱人的光泽,粉红的奶头,可爱地挺立。

  白皙的小腹,那两腿之间,女性的神秘所在,让这个未经人事的男人感到无比的新鲜和诱惑。

  女人比男人早熟,陈富秀早以成熟的身体早就盼望这男性地爱抚,可情郎却只是看,这那行啊。

  明哥…陈富秀腻声地叫着丈夫的名字,主动得将身体向前移动。

  眼前半裸的身体慢慢地移向自己,那粉嫩的双乳微微地颤动,诱人的奶头简直晃花了黎明的眼睛,大红的喜服半开着,妻子美白的小腹若隐若现,这更加刺激了黎明。他猛得扑上去。

  那时侯的人性教育可以说在20岁之前基本为零,当时的黄色小说都是手抄本,而且流通极为不易。

  加上父母对这方面的事情是能躲就躲,所以这黎明在这方面就如同一张白纸,看见了陈富秀的乳房下身就是顶涨顶涨的。

  明哥…陈富秀的整右乳房都在黎明的掌握之中,小伙子也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乳房,哪个兴奋劲,手在雪白的肉球上又捏又拧的,嘴也没闲着,吃着另一个。

  陈富秀的奶头在他的嘴唇边滑来滑去,直弄得陈富秀又痛又难受,可偏偏这奶子还越揉越涨,下身越来越湿。

  明哥…陈富秀手按在了黎明的手上。陈富秀不好意思说自己下身痒,只好把丈夫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上,呵!这下黎明又找着宝了,三下五除二就扒了陈富秀的裤子。

  当陈富秀白生生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看着月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的地方,黎明感到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流到的头上,涨得脸色跟关公有得一拼。

  陈富秀看到丈夫涨红个脸,两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羞涩地合了合双腿,这个微小的动作,强烈地刺激了黎明脆弱的神经,坚定地分开了妻子微微挣扎的双腿。

  手指慢慢拨开月白色的小内裤,细细地看着女人最神秘的地带。手轻轻地抚摩着柔顺的黑毛。

  嗯…嗯…陈富秀轻轻地哼着,头苦闷地摆来摆去。看到妻子如此的模样,黎明脸上露出兴奋地笑,手伸到妻子的屁股下面,摸到了内裤的边,慢慢地拉了下来。

  陈富秀默默地配合着丈夫的动作,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露在丈夫的面前。

  黎明的手轻轻地磨着陈富秀的阴部,不时地上下磨蹭几下,大拇指在挺立的红豆上面挤按几下,逗得陈富秀一个劲的抽抽。

  呵…呵…嗯…哈…一连串听起来既痛苦又急促的声音,在黎明听来却是无比的动听。

  折腾了不少时间,黎明褪完了身上的衣服,挺着下身直立的肉棒扑到了陈富秀的身上,下身一阵地乱顶,可是就是过门不入,急得黎明一脑门子的汗。

  女人在这方面有着与身具来的敏感,陈富秀轻轻地用中食指扶了一下,肉棒就找到了洞口。

  黎明身体一个下沉。

  啊…陈富秀刚叫了一半就用枕巾堵住了自己的嘴,下身火辣辣地感觉使她用力握紧了拳头。黎明感到自己的棒头被夹住了,只是夹得挺舒服,不由得又挺了挺腰。

  痛…啊…明哥…陈富秀手按在了丈夫的手臂上,看到妻子煞白的小脸,黎明放弃了挺动,一时间不知所错。

  两人僵持了一阵,陈富秀开始觉得穴中的瘙痒,微微地动了动屁股,但是丈夫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睁开眼睛,看到丈夫还在傻傻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捏了捏丈夫了肩膀,小声说:哥哥…可以了…你动…动动啊……看到丈夫还是一脸的傻像,陈富秀小嘴紧紧地咬着枕巾,手按在丈夫的屁股上,下身猛地一挺,吱,黎明感到自己涨了很久的肉棒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

  舒畅地感觉使他不断地重复着,陈富秀死死地咬住枕巾,任凭丈夫在自己身上抽动。

  渐渐的痛楚之中夹杂了一点点麻痒,麻痒渐渐地替代了痛楚,陈富秀开始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了。

  黎明不断的抽插,口中呼呼地喘气,快感慢慢地累积,他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啊…啊…好…好…哦…终于一泻如住了。

  黎明畅快地爬在陈富秀的身体上,轻轻地亲吻着妻子的头发、眼睛、眉毛,渐渐地涌上了睡意,就爬在陈富秀的身上睡了。

  陈富秀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亲了亲他的额头,拉好了被子,和丈夫一起进入了梦乡。

  时间慢慢地过去,转眼到了1996年,陈富秀和黎明结婚已经有十个年头了,陈富秀给黎明生了一个女儿,到了1996年正好是18 岁,小姑娘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点,长得很可爱。

  可是陈富秀一家的生活却出现了问题。

  90年代了,陈富秀所在的厂和许多大型国有企业一样,因为经营不善,走向倒闭了,工人的工资本来是按月领取,到现如今变成了3月一发。

  就这3月一发,有些人还领不着,陈富秀是会计,那时候的会计就是捞钱的人啊,厂长想往自己的腰包里弄钱就得把会计拉下水。

  陈富秀算是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说算是个漂亮的女人呢?她不是厂花嘛?她这个厂花有百分之60都是因为她的家庭条件。

  话又说回来,一个算是漂亮的女人,这是一个关键。

  1996年的时候,大家都开始找钱了,西方的东西,不论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涌入了中国,所有这些东西都打得是引进的字眼。

  眼看着大量的精美化装品,各式各样美丽的衣服,这是使女人动心的玩意儿。

  厂长当然是个老滑头了,看人的眼力也当然的不错,所以投其所好,就是这样陈富秀被拉下了水,人们常说:破船还有三千钉。

  这句话真是不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偌大的一个厂,要是给这几万个人分,都只能喝稀饭,可是如果就几个人分得话,撑都撑死了。

  陈富秀他们就是这几个要撑死的人,厂里的工人一天到晚吵吵着厂里发钱,他们几个人却大鱼大肉吃了个沟满槽肥。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大家慢慢注意到了,在众人的极力抗议下,这几位穷人中的富人都下来了。

  平时高高在上的陈富秀一点都不注意到自己和厂里人的矛盾,在位的时候大家都是笑嘻嘻的,下来了以后这就没那么好了。

  她们当时住得都是厂里的家属楼,一个厂子里的人基本都住在里面,大家看到陈富秀就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小声咬咬耳朵。

  弄得陈富秀一天到晚呆在家里。

  哎!我说你多少遍了,那夥人不能裹在一起,不能裹在一起。

  这是陈富秀的老公黎明又开始说上了,这也难怪,黎明是个老实人,当初就一个劲得劝妻子,可是当时的陈富秀已经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理他。

  黎明和女儿看到妻子每次往家里拿得东西,哎!人嘛,都是自私的,黎明看看别人家一天到晚的吵吵钱,钱,钱。

  再回头看看自己家,丰衣足食的,慢慢的也就默许了。可是这一出了事儿…哎!老实人啊。

  陈富秀侧身躺在床上,脸朝着里面,一声也不言语。黎明在地下嘴里一个劲地叨叨,这都已经成了陈富秀家里每天上演的保留节目了。

  陈富秀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等着……

  呤…呤…闹钟响了,好了,陈富秀一下从床上翻了下来,走进了厨房,口里说:到点了,女儿就要放学了,买菜!

  这是出事了以后才形成的,因为当时陈富秀做的事情得罪的人太多了,厂里没有人不恨她的。

  现在厂子已经倒闭了,工人都开始自谋生路,有些人就干起了菜贩子,拉些蔬菜到家属楼下,慢慢地成了一个菜市场,市场里卖菜的大都是厂里的工人。

  这些工人看见陈富秀就有气,别人一把菜卖2毛,到了陈富秀这里8毛,所以家里卖菜的任务就是老公黎明的事情了。

  哎!黎明长长地叹了口气,下楼了。黎明这个人,平时和大家的关系还不错,大家有时候骂几句陈富秀的话,黎明也就一个劲的应承。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当着他的面提陈富秀的事情了,所以这买菜的事情就这样交给他了。

  晚上,这个时候是陈富秀家里最清闲的时候了,一家人吃完了晚饭,女儿回自己的房里作功课,夫妻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十点了,陈富秀先进了浴室,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这几个月里夫妻俩见面就吵,那有什么兴趣来这个啊,这几天吵架的事情减少了,陈富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间过得真快,自己已经是三十几的人了。

  镜子里是一个中年的女人,身体已经开始走型了,所幸得是,自己的乳房还是坚挺的,这一直是自己的骄傲,虽说是60年出生的。

  因为家庭环境好的原因,小时候的营养是跟上了的,这是陈富秀的乳房在当时上学的时候就成为了男生们目光的焦点,男生们都在私下里说自己有女人味,眼睛往下走。

  陈富秀开始撇嘴了,自己美丽平滑的小腹已经不在了,镜子里出现地是一个圆圆的肚皮,哎!自己已经很注意了,但是这几年的大鱼大肉的生活在这里有着忠实的体现,一想起当时的……哎!因为自己没有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致使…不过家里现在的情况也…看来这肚皮不减也难了!

  陈富秀轻轻地摇了摇头,挥去了这些不开心的事情,陈富秀是一个极为开朗的人,是那种不把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没心没肺的人。

  水已经放好了,陈富秀赶紧关了水龙头,要不然黎明又要说浪费了,哎!

  今天自己可是要过一次性生活,绝对不能和黎明吵架,哎!因为自己的事情,两个人已经吵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自己都没有男人的安慰了。

  想着,想着陈富秀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食指轻轻地扫了一下阴唇,啊,触电般的,哎!

  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么的敏感,一碰就有感觉,有时候身上穿紧一点的内裤,走路的时候,在两腿之间磨一下,自己都会出水,慢慢地进了浴盆,在舒爽的热水中慢慢地放松身体。

  手又不知不觉地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轻轻地捏弄着已经挺立的乳尖,轻柔地拂弄着,慢慢地享受感觉,嘴里微微地哼着。

  黎明是个老实人,陈富秀和他这样的老实人上床,黎明从来就没有温柔地对待过陈富秀,往往是上来就扒了衣服,挺着个鸡八直奔阴部,从来就没有什么前奏。

  有时候,只是有时候,抓抓陈富秀的奶子,还是直奔下身,有时候,陈富秀甚至在想自己和丈夫这样是不是叫性生活,自己从来都没有被真正地疼爱过,自己和丈夫上床有时候就像是慰安妇。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嫁了这么个白痴老公,哎!不过,黎明的持久力还是可以的,每次都有20分钟的时间,20分钟算长的,这还是陈富从一本性书上看来的。

  水温温的,不过在水里的人可是在剧烈地动着,陈富秀一只手在握起拳,只剩食指和中指伸开,这两根指头快速地在阴道里抽送,手剧烈地运动反映在水面上就是一层层的波浪。

  另一只手在丰满的乳房上不住地捏弄,五根手指捏着白嫩,肥大的乳房,五根手指不断地收紧,松开,收紧,松开,白白的大腿伸得直直的,肥大的屁股快速地一上一下,整个浴室里迷漫着性的气息。

  终于水面平静了,水里面的妇人带着满足静静地躺在水里,陈富秀此刻脸上泛着桃红色,眼睛眯着,正在体味那刚才的余味。

  十一点的时间,陈富秀的女儿已经睡了,陈富秀屋里的灯还亮着,厚厚的窗帘把窗户封了个严严实实,电视机里放着香港的肥皂剧,床上,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黎明紧紧地压着陈富秀,胸膛紧紧贴着妻子丰满的乳房,双手撑在床上,屁股一上一下地起伏,鼻子里呼着厚重的气息。

  陈富秀把两腿大大地张开,白嫩的大腿环在丈夫的腰间,双手紧紧地抓着枕头,口里发出兴奋地喘息声。

  老公…老…老公…你…你真棒…下身的舒畅使陈富秀情不自禁地呻吟着。

  骚穴…好…好你个骚比…啊…啊…黎明一边抽插着,一面看着妻子骚浪的表情,心中开始激动起来,平时不出口的脏话也冒了出来。

  好老公…好鸡八…好鸡八…哦…我要舒服死了……骚比…骚比…我让你…哦…老子让你浪…让你浪……正插得兴起的黎明突然从陈富秀身上下来。

  老公…老公…我要…我要…陈富秀突然从幸福的顶点上摔了下来,下身突然空虚,别提多难受了,口中哀求着。

  急什么,老子来了。黎明说完,把陈富秀的双腿拉到了床边,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在陈富秀的屁股下面。

  这个冤家今天是怎么了,结婚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玩过什么花样啊,今天是怎么了?

  还没有等陈富秀想出来,下身又开始舒服了,黎明黑黑的鸡八高高地挺起,手扶着进入了妻子的阴道,黑黑的鸡八上水光光的。

  从黑毛从生的阴部插进,陈富秀两片阴唇大大的张开着,顺着阴沟流出粘粘的液体,整个阴部就像水洗了一样,黑黑的阴毛被水浸湿贴在身体上,真是淫荡的女人。

  黎明眼睛一直盯着妻子淫旎的阴部,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鸡八直挺挺的,呵!黎明一使劲,鸡八疯狂地进出着,手紧紧地攥住妻子的一个乳房,屁股猛烈地挺动,口里气喘吁吁地说着:我…我要…我要干死…你这个婊子……丈夫异常的现象,陈富秀早就发现了,可是没想到是这样,听到丈夫连婊子都说了出来,陈富秀感到不能接受,但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比什么都有效,自己已经沉迷于肉体的舒畅,什么都放到一边去吧。

  随着丈夫狂猛地挺动,陈富秀积极地配合着。

  来吧…我就是婊子…干死我吧……

  我要来了…干死我…干死我……

  婊子…婊子…老子让你喊…干死你…我干死你。

  黎明在妻子的刺激下,动作越来越大。

  啊…啊…我要…来…啊…在两个高声的叫喊中,黎明终于爆发了。陈富秀也得到了满足。

  陈富秀躺在床上,精液从她的阴道里缓缓地流出,黎明从她身上下来,却没有像往日那样倒头就睡,今天异常体贴地从床头柜里拿出纸巾帮陈富秀擦拭着下身的液体。

  陈富秀微微地张开腿,今天的她实在是感觉太幸福了,丈夫变得如此地体贴,生活像10几年前一样充满了阳光。

  想着幸福的明天,陈富秀进入了梦乡。

  黎明却没有睡,他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妻子,轻轻地叹了口气,回想今天自己的表现,另一个女人的样貌出现在他的头脑中。

  黎明轻轻地代好门,走到另一间屋子,这是女儿的房间。

  黎明的手指刚碰到门,门就开了,女儿开了门,就跑到床上,那双白白的小腿已经进入了黎明的视线,黎明关了门,坐到了女儿的床上,女儿别过脸赌气地不看他。

  哎!女儿大了,开始到了吃醋的年纪了,想一想,女儿吃妈妈的醋,这可能还是天下第一的事情了。

  轻柔地摸摸女儿的头。

  怎么了,今天怎么这样对爸爸啊?黎明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女儿一直和自己比较亲,陈富秀从来就没有关心过这个家,自己是又当父亲又当妈妈。

  女儿本来就和陈富秀的关系不好,加上陈富秀出了这样的事情,女儿又是在厂里的子弟学校读书,同学的眼光和讥讽这几个月来对女儿的伤害有多大。

  看到女儿一声不吭,黎明伸手抱着女儿坐到自己的怀里,18 岁大的女儿继承了她妈妈的一切优点,身体的发育也继承了陈富秀的优点。

  现在已经开始显露出女人的魅力了,胸前已经开始鼓起了,比起其他的女孩子,女儿已经有媚惑男人的力量了。

  想想自己还是个小伙子的时候,厂里那么多的姑娘自己都没有追,一直缠在陈富秀的身边,也就是看上了陈富秀丰满的身材。

  记得当时偷偷看陈富秀的大奶子的时候,黎明不由得笑了。

  哼!一声女儿的哼声打断了黎明的思绪,女儿扭动的身体,想从他的身上下来,黎明马上意识到了自己忽视了女儿,连忙抱紧了女儿,小乖乖,怎么了?

  黎明的手在女儿幼嫩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摩着,这招还真的管用,女儿马上就安静下来,只是涨红了小脸。

  黎明轻柔地爱抚着女儿的身体,手慢慢地划过女儿幼嫩的肌肤,黎明感到自己刚刚发泄过了情慾有来了,而且来得更为猛烈。

  爸爸!女儿娇媚地看着黎明,我来…我来帮…女儿羞红了脸,一句话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

  黎明当然知道女儿说得是什么,可是平时都是陈富秀不在,今天…看到女儿的脸色又开始变冷,作势就要起来,黎明忙按在女儿的肩膀上,温柔地注视着女儿,自己的女儿。

  黎明有时候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已经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在别人的眼里,自己是个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人了。

  说自己的长像,在十几年前,可以算是个帅小伙,可是十几年后的现在,已经除了身体好之外,可以说什么都不行了,可当女儿在自己的面前说:我爱你,爸爸的时候,自己的神经都要崩溃了,当时女儿只有18 岁。

  父女啊,自己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当时那几个月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只是到后来……乖乖,今天可是不行,明天,明天我们就好了。黎明对明天充满了信心。

  明天…明天啊…女儿喃喃地念叨着和父亲一样对马上到来的明天充满了期望。

  一家人,三个人都在期望着明天,可是不是所有的期望都会实现,不是所有人的,充满期望的明天都一定是幸福的。

  明天,明天到了,陈富秀美美地睡了一觉,挪动着身体,手摸索着丈夫的位置,连摸了几下都没有,没有?

  陈富秀睁开了眼睛,看看表,自己都笑了,都已经接近中午了,昨天晚上真是累人啊。

  本来打算给自己的丈夫一次温柔的晨爱,再顺便问问丈夫,昨天晚上的事情,老不正经的东西,自己10几年真是走了眼。

  死鬼陈富秀想起昨天晚上,一向正正经经的黎明居然在床上骂自己是骚比,婊子之类的话,不由得骂了一句。

  黎明,黎明!陈富秀穿好了衣服,叫了几声。没有人回答。

  婷婷,婷婷!陈富秀又叫自己的女儿,也没有人答应。

  这是怎么了?陈富秀心里纳闷,这大礼拜天的,这父女俩到什么地方去了?

  也许是买菜去了?嗨!瞎琢磨什么啊,陈富秀一向是个从来都不细想的人。

  向往常一样,起床、刷牙,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陈富秀感到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噫!当陈富秀把脚习惯地搁在茶几上的时候,看见了茶几上有一张字条。

  富秀,我和女儿走了,我和你结婚十年了,到了今天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我决定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家,而且女儿因为你的事情已经在学校读不下去了。

  所以,我们决定离开,我和女儿祝你能幸福。黎明字。

  这是什么?这…这…这是什么?陈富秀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这是什么?这…这是什么?

  时间已经过了一点钟,陈富秀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地方。

  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感想像的事情竟然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

  天啊!不,这一定是我在做梦,陈富秀急急忙忙地跑回床上,拉起被子,把全身都裹住,但是她自己清楚得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个家庭妇女,骤然间遭受到如此的打击,她以后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子呢?

  不管人们的生活怎样的变化,时间总是以自己的速度滴答、滴答的走着。

  转眼间丈夫黎明和女儿出走的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两年里,陈富秀的事情可以说是众人皆知,从她出生到丈夫和女儿出走,每一个环节都被人们编成故事,广为流传。

  就连她的丈夫和女儿出走的事情,在她们厂里的家属院里就用不下六个版本的故事,而且每个版本都有各自的支持者,这一到了茶余饭后,各种版本的故事就开始了。

  这是一种极为恶毒的方法,叫做三人为虎,众口烁金,没有几个人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生存下去。

  可是陈富秀却是一个例外,这与她的性格有关,她不是个坚强的人,但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说过她是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这种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奇迹般的活下来了。

  上天是可以看到人间的事情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陈富秀顶着如此大的压力,不管她是不是没心没肺,她都顶着压力过来了,上天会给她幸福的。

  90年代末了,有钱的人出现了,大家都喜欢有钱人啊。

  可是那时候的有钱人多数都是爆发户,都是一群没文化的人,如果把当时有钱的人划分为5份的话,至少有3份到4份的人是我上面说的情况。

  有钱人又多是大腹翩翩的人物,这又是我所说的3份到4份人的通病。

  五房斋是这个城市里最大、最有名的一家酒店。

  今天在这家酒店里,在最好的包间里,坐了三位客人,这三位就像我上面说的那3份到4份人物那样,而且还是那种人物的典型代表。

  呵!这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每一道菜的价钱都抵得上普通上班族一两个月的工资。这三个人都没有看桌子上的菜。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和三位仁兄德行一样的一个人进来了。三个中长得最凶狠的一个挥了挥手示意服务员下去。

  四个人,四个酒杯,满满的酒,碰在了一起,这一碰就是三下。每人三杯下肚。四个人抱头大笑。

  我们都出头了。

  是啊,我们都出头了。

  两句简单的话被不断地重复着。笑声参杂着偶尔的几声哭腔。

  我们都混出来了,但我们的公主却生活在地狱中。其中的一个人说。

  我们都混出来了,但我们的公主却生活在地狱中。这句多么像英勇的骑士说的话啊。

  但是大家可以想像,一个体重有200斤的人,长相就像…怎么说呢?

  哦,对了,我想到了一个比喻好让大家能够在第一时间在你们的脑中出现我要形容的这个人的相貌。

  不知道大家看到过刚刚包好了包子没有,圆球状的,上面有人们捏紧时流下的美丽的褶子,对就是这么一个包子,不过要加上一句。

  我刚刚说的那个包子,好看的包子,被人捏了一把,对!在这样的包子上捏一把,好了,这个人的脸就出来了。

  当一个说:我们都混出来了,但我们的公主却生活在地狱中。完后,其余的三个人都同时漏出了关心、悲伤等等。

  一切作为一个要营救公主的骑士在出发之前的所有表情,在这四个人脸上都有出现。

  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应该让她过公主的日子。

  一个说。 不! 不?三个人一起望着说不的那个人。

  是的,不!

  为什么?你变了?三个人互相看看。

  没有!我只是觉得应该这样,这样,这样……

  四个人头凑到了一起。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天,陈富秀现在准备开一家杂货店。

  可是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本童话书,讲得是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这本书是陈富秀收拾屋子的时候在床下找到的,不知不觉就翻了起来。

  叮呤呤…叮呤呤…电话的呤声响了。陈富秀厌恶地看着发出声响的东西。

  因为自己正看到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被这讨厌的呤声打断了。这好像是一种暗示……叮呤呤…叮呤呤…这烦人的东西似乎有一直坚持的动向。

  叮呤呤…叮呤呤…

  谁啊?陈富秀终于还是拿起了电话,这次是主动,她放开了手里的童话书,这又是什么呢?

  是你啊?好久不见你了。电话拿边是兴奋的声音。

  我听说你发财了,什么?你们都在一起啊?

  电话那边还兴奋的声音多了几个。

  请我?请我?嗯…好吧。电话拿边是极为激动的声音。

  五房斋是这个城市里最大、最有名的一家酒店。

  今天在这家酒店里,在最好的包间里,坐了四位客人。

  桌子上像上次一样都是山珍海味,每一道菜的价钱都抵得上普通上班族一两个月的工资。

  同样这四个人都没有看桌子上的菜。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位女士走了进来,她的眼睛一直在不停地看,这里真是漂亮啊!陈富秀不住地赞叹,自己已经有几年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

  陈富秀进来,看看已经站起来的四个人,屠夫,面缸,醋坛子和杂货。

  这四个人长得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只是身上都是名牌手指上都是金箍子,一看就是当时典型的爆发户。

  陈富秀在坐下时,离她最近的人急忙为她拉开了椅子,她的手刚碰到酒杯,离酒最近的人马上就为她斟满。

  陈富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四个人这时就像是自己的奴仆,自己就像是公主。

  你们也坐下啊!陈富秀的话就像是旨意,四个人都坐下了。

  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吧!陈富秀用手支着头。

  十八年三个月零十二天。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陈富秀吃惊地看着他们,他们彼此笑了一下,对对方的记忆都表示赞赏。看着这四个人陈富秀有一种感觉,自己是真正的公主,自己有最忠实的骑士。

  陈富秀的杂货店很快就开张了,而且生意还不错,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人们已经慢慢地淡忘了陈富秀老公和女儿出走的事情了。

  毕竟,茶余饭后的笑料还是要经常地换换才有意思嘛。

  人们在谈论陈富秀的时候,说得多是这样的话了。

  那个陈富秀的生意做得好啊!

  是啊,听说都开了三家分店了!

  我怎么没有娶到这样的老婆啊!

  你?就你这德行,一边凉快去吧!

  唉,你说她一个女人就不感到寂寞!

  寂寞,就是他妈寂寞也不找你啊!

  这些议论,陈富秀从来就是一笑了之,不过说到陈富秀是否寂寞的问题嘛…用一个场景……这是一座别墅,是一个漂亮的别墅,漂亮的就像是一座城堡,城堡里面有什么呢?公主和她的骑士。

  这是一个凉爽的晚上,漂亮的别墅里,公主的房间里。

  四具赤裸的肉体纠缠着,整个屋子里充满了后重的喘息。

  嗯…嗯…哈…哈…我要来了……

  啊…一个男人剧烈地喘息着,突然大声地叫了起来,粗大的鸡八从女人的嘴里拔出,白色的精液水柱一样地打在了女人的脸上。

  啊…好多…好多…女人甜美地呻吟着,舌头舔食着男人的精液,刚刚射完精的男人看着她的淫荡样,鸡八又挺直起来。

  又重新插进了女人的口中,手使劲地在女人坚挺,丰满的奶子上揉捏着,口里发出满足的声音。

  女人坐在,不应该说骑在一个大胖子身上,胖子的鸡八满满地插在女人的阴道里,女人的阴部看起来淫腻。

  这时另一个胖子从后面推到了正在耸动肥大屁股的女人,挺立着鸡八在女人的肛门上摸索了一阵。

  用鸡八对准了肛门,插在女人阴道里的男人暂时停下自己狂野地挺动,女人身后的男人的鸡八一点一点地进入了女人的肛门。

  一时间三个鸡八一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女人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哈…哈…哈…好…好比…啊…好……

  我爽…爽死了……

  我们…一起来…啊…啊……

  男人们激动的声音,女人在三个男人的日干下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啊…啊…啊……

  我们一起来…啊…啊……

  三个男人一起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女人双手艰难地撑在床上,肥白,浑圆的屁股淫荡地扭动着,积极配合着男人的奸淫。

  终于三个男人在一阵疯狂地抽动后猛得停了下来,堵住女人嘴巴的人先下来了,可插在女人阴道和肛门里的鸡八依旧挺立着。

  这时候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又一个胖子。

  好啊,我只是来晚了一步,你们就开始了,现在我要要回来。胖子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女人这时候转过脸来,陈富秀,就是她,在她身上的三个男人是她的三个骑士:屠夫,面缸,醋坛子。刚刚进来的人是杂货。

  你来啊…你看我的骚比又开始痒了!

  陈富秀淫荡地说着,手不停得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捏弄,眼睛媚惑着她的骑士们。

  四个骑士都被公主的肉体和精神所征服,四个赤裸的骑士面对一个淫荡的公主五人的大战又开始了。

  陈富秀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男人的奸淫,作为一个人,生活中必须要有油、盐、酱、醋、和杂货。

  这四个人就像自己生活中的必需品。作为一个女人,一个60年出生的人自己没有在食物上挨饿。

  可是60年注定是一个饥饿的年头,自己在性上真是真正的饥饿人,这四个男人都围着自己,真是性福啊!

  作为梦想中一个童话的公主,七个小矮人换成了四个大胖子,不过想到这里被四个男人的奸淫打断了。

  哦…哦…哦…我真幸福啊!在嘴巴被鸡八堵上之前,陈富秀大声地叫了出来,房间里只剩下厚重地喘息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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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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