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摄影师，自己开了一家婚纱影楼。离我的店面百来米的地方有一家宾馆，
他家请了一个打杂的女帮工３０多岁，有一个女儿是个哑巴可能有１４到１５岁
的样子。在我们本地的一个聋哑学校读书。
有一天哑巴来到我店里玩，正好我老婆不在。我正在上网看色情图片，我看
到她来赶快把网站关了。天啦、她的美简直把我惊呆了，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不高档，但是干净。大概１。６的身高，一双清澈透明的明眸。高挺浑圆的鼻梁，
一张天真纯洁的脸，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唇。还梳了一对活泼的羊角辫。她带着甜
甜的微笑好奇地看看墙上的那些婚纱照，又跑到影场里看那些照相设备。她又来
到我身边看我在电脑上看什么，幸好我什么也没看，早关了。我坐在那里看呆了，
竟然忘了问她是否要照相，因为我压根就没看出她是哑巴。
她开始比划起来，意思好像是墙上那些婚纱照好漂亮。我也不太明白地胡乱
地点着头。她又比划让我打开电脑让她看看，我就把电脑上储存的婚纱照打开让
他看，她一边看着，一边笑着，一边比划着。还学着照片上新娘的动作，唉看着
她天真的样子简直美死了。
看了一会婚纱照，她又指着大头贴机问我是干什么的，我给她比划是照像的，
随手在箱子里拿了一张大头贴相片给她看，她看了比划说太美了。我问她是否像
照，她比划没钱，我比划不要钱，她高兴地点头。
我把机子打开输入背景后叫她进来开始照了，她什么都不会，我就教她，我
把手轻轻握在她那细嫩、柔软而温暖的手背上教她按哪些键，怎么照。她照得非
常开心，灿烂的笑容像春天绽放的花蕾，清醇而甜美。我看着她那迷人的笑容，
一阵阵的暖意与酥麻从手上传遍了全身。心中无比的舒服。说真的当时心里并没
有什么邪念。
相片洗出来后她越看越高兴。她可能从来没有照过大头贴，这也许是第一次。
后来她示意要一张纸和一支笔。我给了她。她用笔写了她叫杏婷，在聋哑学
校读书，是在８岁的时候生病成为哑巴的。她说我很好玩，希望成为我的朋友。
我看了她的纸条。也给她回复了一张纸条，我写道：你很美、很可爱，就像天使
一样。
我很愿意和你成为朋友。她看了纸条伸出手来和我拉勾。我们就拉了勾。她
走的时候拿了２０元钱给她，她摆手不要，我硬给了她，她后来腼腆地收下了。
过了一会她就走了。
过了几天她又来照大头贴，我又教她照，我一边教她照大头贴，一边轻抚她
的手背，其实我发觉她早就会照了，但她还是温顺地让我抚摸她，照了几张以后，
她要我和她合张影，我就合她开玩笑，要她亲我的脸。她真的飞快地在我的脸上
亲了一下。于是我就搂着她照了一张，她高兴地再次亲了我的脸，这次大概亲了
几秒种，我感受到她少女的气息轻佛在我的脸夹上，温热的唇滋润着我的肌肤，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就像回到学生时代的初恋一样。但是当我照下一张的时候，
我有把那张合影删除了，因为我怕她爹妈看见，更怕我老婆看见。她见我把合影
删了，显得一脸的茫然，我就给她比划怕我老婆看见。她会意了，就继续照。和
她合影以后我另一只手就一直搂着她的腰，我见她一直没有反抗，就轻轻抚摸她
的腹部，摸着摸着她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知道她很愿意我摸她，我就把手移
上去摸她的奶子，她闭上了眼睛，她的奶子很小，还不够一巴掌大，我见她被我
摸得很淘醉的样子，就把手伸进衣服里去摸，她可能是因为奶子小，没有带胸罩，
她的奶子柔软，却弹性十足，乳头只有黄豆般大小，摸起来实在爽到极点。我一
边摸，一边伸头看外面，老婆去街上买东西了，我怕她突然回来，或被别的人看
见。那种感觉是即怕又舒服。我一边摸她的乳房，一边亲她的脸，我有几次试图
去亲她的嘴，但是她歪开了，表示不愿意，我没有强求。我感到这样已经很舒服
了。过了几分钟，我估计老婆快要回来了，就停了下来，我把照片打印出来给她，
她拿钱给我，我坚决不手，她走的时候我又给了她１０元钱，她死活都不要，我
硬是给她塞进衣兜里。她娇笑着给我摆手做再见，走出去了，到了门口回头对我
婉尔一笑，轻轻地走了。
她走了以后，我心里好盼望她再来，可是过了两天她都没来，我心里总有一
些淡淡的失落感。
到第五天她来了，嘴里正在吃一根棒棒糖，她笑着和我招手打招呼，我心里
在想，小妹妹啊我终于把你判来了，我拿了一张纸，在上面写道：我好想你啊。
她看了，在下面加了一句：我也很想你。我又写了一句：让我亲亲你的嘴好
吗？
她又写：我不会。我写：我教你，可爱的妹妹。她不写了。对我点了一下头。
我就把她叫进里间，门还是开着，我不敢关门，怕被人看见她进了我的店产生怀
疑。
我抱住她的腰，她也用手抱住我的腰，我就把唇压在她那带着少女芳香的唇
上，她真的不懂，我就教她把舌头伸出来，她照办了，我含着她那柔软还带着一
丝棒棒糖甜味的舌轻轻地允吸，搅动。一种少女唇的特殊香甜渗进我的嘴里。我
也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们的舌头相互搅动，一阵阵的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
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ＪＪ硬得发痛，我拉她的手去握住我的ＪＪ，她开始不愿
意，拉了三次就握上了，我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进她裙子里去摸她的ＢＢ。她没
有反抗，她的ＢＢ光滑圆润，只有几根浅浅的绒毛，我把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来回
划动，她流出的爱液把我的手指打湿了。我感到我实在控制不住了都快射了。我
就猛地放开她，示意她和我上楼去，她没有立即答应我，只是娇羞地低着头。我
什么都明白了，拉着她的手飞快地上了楼。（我的楼上有一道后门可以出去。在
楼上可以看到楼下的情形。要是老婆回来我可以叫她从后门出去。）我把她放到
床上，把她的裙子拉到肚皮上她穿了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上面有几只小猫眯的
图案。
我就喜欢这样的内裤，朴素，纯洁。
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她只是紧闭双眼，什么都不管。我终于看到了她那
可爱的ＢＢ，光洁饱满的维拉斯丘，白里透红的大阴唇完全盖住了小阴唇，只能
看到一条细细的缝。
我轻轻扳开她的大阴唇，看到里面红润潮湿的小阴唇，以及晶莹透明的爱液。
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ＢＢ，我闻到一种即香又腥的混合味。我才舔了两下，
她就把手伸来挡住，不让我舔。我抬起头来，她已睁开了眼，还是带着娇羞的表
情。
我就不再舔了，拿出了ＪＪ，就在她的阴道口上下滑动，我感到非常湿润了，
就往里面插如，可是插了几次还是插不进去。她的表情显得有些害怕，我停了下
来，去亲她的嘴，示意她别怕，我再次慢慢插入，终于插进了龟头，我感到从未
有过的紧迫感，温热感，包容着我的龟头。我不忍心使劲插，怕她痛，就这样浅
浅的抽插了两下，每一次都只能插进龟头。她由于紧张，在不停的收缩，像一张
小嘴在舔吻着我的龟头，所以同样的爽到无法形容。插了几下就感到要射了，我
怕她怀孕，不敢内射，我赶快抽出龟头，猛烈的精液一次次射在她的大阴唇上。
射完以后，我把她的小手拉到嘴边亲吻，再亲她的嘴，然后亲她的全身各部位。
我从心里感谢她，给了我这样强烈的快乐。
我发现我和她已经不仅仅是肉欲，而是欲望同时伴随着爱情。我感到她是老
天恩赐给我的天使，我要好好的珍惜，不能伤害她，也不让别人伤害她。现在我
看到她醉人的笑，我是感到欣慰的，至少我没有带给她痛苦，而是带给她快了。
虽然她什么也不会说，但是我从她小鸟依人般的动作里感受到我们初恋般的
爱情正在燃烧。这次虽然谈不上真正的插入，但是我已经非常满足了，她给我的、
是她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她给我的不仅仅是欲，而是最纯洁的爱。我们温柔地
亲吻、拥抱了一会儿，我就牵着她的手下楼来。我给她照了一张如梦如幻的艺术
照。
她摆了很多动作，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轻盈如如天使。照完以后我只敢给她
选定一张，因为我怕她的父母怀疑。照片打印出来冷表以后，我又写了一张纸条
给她看。我写道：「得到你纯洁的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快乐，这张照片不能表达
你万分之一的美。但这是我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你快乐了，我就快乐。如果
你父母问起，你就说是影楼搞活动赠送照的。」她看了，在下面回复了一句：
「和你在一起我也很快乐，你就像大哥哥一样可爱。」我看了纸条一股温暖的热
流涌遍了我全身，我真想再抱她一次、亲她一次，但是时间已经不永许了。我把
相片拿给她，她挥手做了一个再见就走了，她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直到看不见
为止。
后来她又和我同样的做了两次，但是都只插进龟头，因为她的处女膜挡着，
她还小，我不忍心弄破她。我已经感到非常舒服了，这就已经足够了，能得到这
样的天使的爱，还要奢望什么呢？
后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妈妈没有在宾馆上般了，她也根着离开了，我就再
也没有见到她过，我估计是走得很远了。
我一直在快乐的回忆中体会着期待的痛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