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月正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活动搞得如火如荼的日子,数以百万的城市青
年或自愿或自发到偏远的农村去接受所谓的“贫下中农再教育”。我也是其中一
员,被安排到湘西凤凰一个偏远的村子做知青。
五月的村子很美很宁静,从山头上望去,像似被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海洋中;
土墙泥瓦房子的颜色好像印象画一样驳杂,大多数房间有一块大大的空地,院墙
下载满桃树,桃花开得正艳,轰轰烈烈煞是好看。
接待我的村长是个四五十岁的庄稼人,皮肤黝黑,身材健壮。我被安排在一
户廖姓人家里住下,男女主人都是四十开外的年纪,男的敦厚善良,女的和颜悦
色,对我客气有加,他们将我安排在左边的厢房里;紧挨着厢房的那户男主人姓
陈,是个走南闯北跑运输的。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跟着村里的干部熟悉农活,虽然我的年轻体健,但刚开
始那几天累得我晚上回去倒头便睡,过了一个多月才慢慢适应那些农活,晚上回
去后可以躺在床上看会儿书了。睡不着也有睡不着的麻烦——房间的隔音效果实
在不怎么样,隔壁房间男女主人交媾的声音不是传到这边来,惹得我心里直痒痒,
忍不住时便一边听着女主人的尽量压低的叫声一边抓住胯下那个东西自慰解渴。
我刚发泄玩不久,便听见隔壁传来哗哗的水声,好奇心起,想看个究竟,更
主要的是,看看隔壁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或许还正在洗澡。我坐在床上,在墙壁
上四处,看看有没有缝隙或者猫洞。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离床一米半的
地方恰好有个不大不小的洞孔,隔壁房间的光线正从哪里透过来。我那个激动啊,
心嘭嘭乱跳,有些兴奋,有些期待,万一是个男人可就郁闷了!心里将观音菩萨
念了几千遍,然后慢慢将眼睛挪到洞孔上,顿时泄了气:他妈的,居然是个爷们,
夹着个软搭搭的鸡巴坐在浴盆来洗澡!真是气煞我也!我没好气地依旧躺下,但
一想起那个男人的鸡巴那么短不禁感到好笑起来。
没过多久,响声没了,一切又安静下来了。我正打算入睡,听见隔壁又响起
了水声,还听见一个女人尖声说:“帮我拿一下澡帕。”我简直是如闻天籁,立
马翻坐起来,凑过去看。女人背对着我,正从她男人手里接过澡帕,转身扔到浴
盆里。女人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长得眉清目秀,扎着两个乌黑的大辫子,皮肤
保养得很好。待男人出去后,她便开始解外面衬衣的纽扣,身上的肌肤开始一点
点呈现在我眼前。没多久,她整个胸怀就敞开在我面前了,身上的肌肤白花花的,
腹部没有赘肉,肚脐眼小小的,戴着那年月在农村还不常见的乳罩。她将衬衣搭
在椅子上,然后伸手从背后解开乳罩,摘了下来。就在她露出她那对大奶子时,
我软下去没多久的大鸡巴又重新高昂起来。她的奶子比城里的女人要结实,略略
向上敲起,看起来沉甸甸的,摸起来肯定感觉超好!乳晕不大不小,比例刚好;
乳头小小的,很是可爱。女人放好乳罩后,便脱下长裤,露出一双白嫩修长的腿。
此时,女人全身只穿了一条粉色的小内裤,三角地带的丰满圆滑的曲线性感得让
我差不多直喷鼻血,抓住小弟弟就是一顿套弄。女人依旧将长裤搭在椅子上,然
后双手从两边插进内裤里,将内裤往下推,然后弯腰屈膝脱下内裤,露出小腹下
面黑黢黢的一团阴毛;她弯腰时,那对大奶子显得更加丰满诱人。女人直起身子,
将内裤翻了过来,扔到椅子上,将辫子甩到脑后,抬脚走进浴盆里,然后坐在浴
盆里,拿起澡帕在身上揩拭。水顺着她的脖子流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滑过平坦的
小腹,流过黑黑的阴毛,落进浴盆里面。她放下澡帕,从浴盆里用手舀了一捧水
淋在乳房上,然后用手细细地揉搓乳房。洗过乳房后,她低下头将手伸进黑黑的
三角地带。她的头挡住了我的视线,看不到她的动作,想必是在清洗阴部。看得
我呼吸困难,浑身紧张,套弄大肉棒的手也加快了动作。没过多久,少妇洗完了
澡,穿上内裤和胸罩,手里拿着裤子和衬衫走到里间去了。不用说,一定是跟她
的男人颠鸾倒凤去了!我趁她性感的小屁股还没消失,飞速套动大肉棒,赶紧射
了。
第二天没有安排农活,我在门前的空地盯着隔壁家望了很久都没见到那个漂
亮女人开门出来,便婉转问房东,隔壁为何经常没人。房东说,那两口子一大清
早就出去了,可能下周才回来。说完,房东两口子扛着锄头下地去了。
我绕过院墙,走近她家,发现房门并没有锁。那年头,社会风气真是好得没
话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我环顾四周,乖乖,连个鬼影都没有,于是赶紧闪
进她家。她家里的东西井井有条,窗明几净,是个爱干净的女人。我穿过堂屋,
走进里面的卧室,找到她家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一条她的内裤,闻了闻,有股淡
淡的香味,赶紧塞进裤兜里溜了出来,手心紧张得直冒冷汗,好在是有惊无险。
此后,我每天晚上都拿着少妇的这条内裤裹着硬挺的大肉棒自慰,权当是上了她。
当然,这不能满足我对女人肉体的渴望,只是一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静静等
待机会罢了。
又过了一周,那天晚上我正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忽然听到隔壁响起了熟悉的
水声,我以为又是那个男的,便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却发现是那个少妇!亲亲,
你终于回来啦,可想死我了,真想搂着你、插你的小穴,就算插断了我的大肉棒
也在所不惜啊!
少妇如上次一样脱衣洗澡,我也像上次那样一边看她洗澡一边自慰。正当我
套动得津津有味时,听见少妇嘴里低声而娇媚地飘出一个“啊——”字!定睛一
看,才发现她正坐在浴盆里张开双腿自慰!少妇的头微微向上仰着,秀目微闭,
上嘴唇咬着下嘴唇,一只手捏住乳房,摸了这边摸那边,另一只手在胯下不停地
动着,想必是在抚揉阴唇、按摩阴蒂。没过多久,少妇从浴盆站起来,正好面对
着我在一条矮凳上坐下,然后将两条腿大大地张开搭在高凳上。她的腿张开如此
之大,以至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整个阴部!大阴唇已经向两边打开了,露出
娇嫩的小阴唇和粉红的阴道口。少妇使劲舔了舔嘴唇,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
阴道,然后疯狂地抽插,樱桃小口啊啊气喘,两颊越来越红,像是醉酒的贵妃。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我如何把持得了?赶紧拿出少妇的内裤,裹住坚硬的
大鸡巴疯狂套动。于是,她在下面抽插蜜穴,我在上面套弄肉棒。女人足足自慰
了一刻钟,方才扭动着身子高潮了。我也在她高潮时的淫浪声里不能自已地射了。
少妇瘫在凳子上好一阵子,才慢慢起身洗干净了,回到里屋睡觉。我终于见识了
这个欲求不满的少妇之本性,也终于知道上她是很有可能的,便安然入睡,梦里
都笑出声来。
第二天,我正无所事事地躺在树荫底下的竹椅上看《金瓶梅》,忽然刮起大
风来,倒也觉得凉快。然而,正当我继续看书时,一个东西被风刮了过来,刚好
蒙在我脸上。我赶紧扯下一看,却见是条内裤,女人的丝质内裤!隔壁院子里传
来咯咯的笑声。我循声望去,看见那个昨晚在澡堂自慰的漂亮少妇正笑歪了腰。
“喂,你的小裤子怎么这么不安分,专捡人家头上跑?”我假装没好气地说。
“哎哟,不好意思,也怪不得我嘛,风吹的。”少妇陪着笑脸说。
我说:“这么巧?偏偏撞到我头上?”
她答:“啊,就是这么巧。看来你今年得撞桃花运哦!”
我立即顺着她的意思答道:“现在可不正是撞上一朵桃花吗?”
少妇毫不害羞,呵呵着说:“快把它还给我。”
我回答道:“不行,吹到我身上那就是我的了。”
少妇噗哧一声,说:“你个大男人,要女人的小裤做什么!羞得慌哦!快还
给我,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哟!”
“那你过来拿吧。”我笑道。
于是少妇走出自家院门,走到我这边,伸手向我要她的内裤。
我望着穿着碎花裙子的她,将内裤提起来,让其完全舒展开来,在她眼前晃
来晃去,少妇笑着一把抢了过去,嗔道:“讨厌!”
我躺在椅子上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啊?”
少妇咯咯笑道:“啥哟?不就是帮我捡了条裤子嘛。”
“这可不是一般的裤子哦,是贴着女人最秘密地方的裤子,有人就专门收集
这种裤子,尤其是穿过的。”
“真的吗?还有这种人啊?”少妇笑道,“那我请你吃葡萄吧。昨天从外地
带回来一大筐,还是无籽的。跟我来吧。”
我跟在她身后,看她屁股、腰肢扭动模样,不禁心神摇曳。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是从城里下乡来的知青吧?”她回头问。
我点点头,答道:“我叫赵红兵。大姐你呢?”妈的,我觉得自己的名字土
气得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少妇回眸一笑:“我叫潘月秀,你叫我秀姐吧。一会儿,你帮我一下,葡萄
被我掉在水井里,以免坏了。”
我说当然没问题。跟着秀姐穿过堂屋,到了她家的后院,院中有口很深的古
井,将脸伸进去能感到丝丝凉意,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冰箱。那筐葡萄就悬在古
井的半空中。我用力将那筐葡萄拉了上来,秀姐从里面捡了几大串,放在大碗里
盛了,然后,我又将竹筐放下去。
少妇边吃葡萄边说:“你力气真大,我昨天费了好大力气才拉上来呢!”
我也笑道:“那你以后要是想吃葡萄就叫我来吧。”
“你可真会顺着杆子爬,想免费吃我的葡萄啊?”少妇呵呵地开着玩笑。
“那我大不了每天给你捡一回内裤得啦!”我也跟着开起夹荤夹素的玩笑。
少妇哈哈大笑:“我那有那么多内裤给你捡哟!”
“那你每天都洗就可以了嘛!你应该每天都洗内裤的吧?”
“那倒是。女人嘛,这方面就是要麻烦一些啦。”少妇顺着我的话回答道,
然后话锋一转:“怎么说的都是一些内裤的事情,怪难为情的。你在看什么书啊?”
“金瓶梅。”我说。
“金瓶梅?天啊,黄书啊!”少妇勉力保持矜持。
“你看过?”我问她。
“没有,但听说大书店都没得卖,只有那些小书店偷偷卖,看来不是好书哦!”
“谁说的?好看得不得了!可能是那些人太嫉妒这本书了,所以造谣诋毁。”
“真的吗?”少妇问道。
“当然啦,要不一起看看?”我逐步引诱她。
“那好哇,反正没事。”她终于上钩,或者不如说找到了一个台阶。
于是,我翻到西门庆勾引潘金莲那一章跟她一起看。这种描写性爱的暧昧文
字比赤裸裸的文字更能令女人们心醉神迷,想入非非。果然,没多久,少妇俏脸
飞红,口干舌燥,拼命地吞咽口水,喉咙咕咚咕咚地上下滑动。
忽然,她将书向我怀里一推,双目意味深长地睃了我一眼,说:“不是好书!
看得人家怪难受的。”却并没有起身离开。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总不能期待少妇主动来抱我亲我,于是我抓住她的手说
:“我也想做一回西门庆。”
我见少妇没有反抗,便将她整个身子抱在怀里,然后将火热的唇吻住了她的
嘴,她也热烈地回吻我。我用力地揉捏她胀鼓鼓的大奶子,她的手捉住我的手,
任我抚弄。她的奶子果然弹性十足,全然不像三十岁少妇的奶子,倒像是二十岁
的处女的奶子。摸够了奶子,我撩起她的裙子,在她的阴部就是一通揉搓,将她
兴奋得啊啊气喘。同时,她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裤裆里,抓住勃起的大肉棒爱不释
手地搓弄起来。我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少妇马上领会了,抬起屁股,让我将她的
内裤脱下。脱下她的内裤后,我用手一摸她的阴部,淫水沾得满手都是。于是干
脆将她的淫水当润滑剂,抹得她的阴部上到处都是。
秀姐浑身酥麻骚痒难耐,见我的大肉棒已经一柱擎天,便撩起裙子,抓住我
的大肉棒就往阴门里塞。我的大肉棒吱溜一声一插到底,顶住了她的花心。少妇
扭动屁股,用她的花心磨我的大龟头,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叫唤,边吻我边说:
“兵哥哥,你的那家伙好长,顶到我的最深处了,好舒服——”
秀姐摇摆了一阵,边上下运动起来。彼此皮肉撞击得啪啪作响,我看着自己
的大肉棒在她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感到异常兴奋,大肉棒因此变得更加硬挺。
“啊……啊……爽死了,啊……要升天了……”少妇已经完全抛弃了矜持的
面纱,将“女人三十如狼”的本性充分暴露出来了。
我掀起她的裙子,从她的头顶脱掉,然后摘下她的乳罩,含住她的奶子左右
吮吸,少妇抱着我的头,娇喘连连,将奶子塞得我嘴里满满的。
少妇的体力让我佩服,她在上面疯狂地上下运动了十多分钟,身上开始香汗
淋漓,淫水将我的阴毛湿得一塌糊涂,流得凳子上到处都是。秀姐有体香,一出
汗就更加香气逼人。
过了一阵,少妇说:“兵哥哥,我不行了,没力气了,我们到床上去吧?”
我正想将肉棒从她的花房里拔出来,少妇的双腿拦腰将我夹住,笑着说:
“不要拔出来,放在里面。就这样抱着我到床上去。”
我笑着拍了拍她光溜溜的背,抱起身轻如燕的她,走进卧室,倒在床上。我
将她的一条腿搭在肩上搂住,一只手揉捏她的大奶子,开始快速抽插,将大床弄
得中吱吱嘎嘎响个不停。到了里屋,少妇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床,简直是淫声震天,
浪态百出。
过了一阵,我将秀姐的搭在我肩头的那条大白腿放下来,双手将她的腿扯直
了插她。秀姐的腿修长而匀称,没有一丝毛发,摸上去冰凉柔滑,简直堪称美腿
中的极品。我正在奋力抽插,秀姐自己拉住双腿并拢,交叉着高高举起,将阴部
挤成一条丰满的肉丘,中间一个粉红的消魂洞。没多久,秀姐累了,将双腿倒向
一边,于是原本的前入式变成了后插式。秀姐大腿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肉榜上,感
觉阴道更加紧凑,摩擦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
我示意秀姐换姿势,她站起身,双手扶住床头架,将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
我双手握住她的奶子,趴在她的背上,挺腰直插。秀姐已经浪不成语,嘴里不知
道在唧唧哼哼说些什么。接着,我抬起秀姐的一只脚,拦腰抱住她,秀姐也侧过
身子,单手扶住床头架,一只手扶住我的胳膊,在享受我带给她的极度快感中浪
叫不已,两个大奶子上下晃动,几乎成了一道白光。
没过多久,秀姐又累了,我就让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用经典的狗趴式
直插秀姐的红门。秀姐受不住我用力猛冲,身子一点点低了下去,最后趴在了床
上,叉开大腿,努力翘起屁股迎接我的抽插。
经过大半个钟头的鏖战,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便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趴在秀
姐的背上稍事休息。秀姐正慢慢进入高潮前的感觉,哪里肯让我停下来!自己拱
起屁股左右扭动。我明白这个如饥似渴的少妇的心思,将她抱起,仰面躺下。秀
姐背对着我坐直了身子,扶住我的膝盖,圆圆的大屁股上下起落,其幅度、力道
之大,简直要折断了我的大肉棒!她的娇喘呻吟已经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
忽然,秀姐站起身,我的大肉棒也随之滑出她的蜜穴,我以为她不要了,没想到,
她马上转过身,握住我的大鸡巴,迅速坐下去,拿起我的手抓住她那对大奶子,
然后不顾一切地上下起落,左右摇臀,脸上、脖子上、胸部、大腿上开始出现大
块大块的潮红,丰满的红唇张开了拼命娇喘吸气。我知道她就要迎接那会让她欲
仙欲死的高潮了!而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大肉棒越来越硬胀,几乎快要爆裂
了,龟头也变得更大,次次都直捣秀姐的花心。
忽然,秀姐开始胡言乱语,“老公、哥哥”地不断乱叫,最后什么话也叫不
出来了,“啊——”地一声长呼,一个激灵,挺直腰身,夹紧双腿,阴道一阵紧
缩,淫水倾泻而下,刺激得我也在她体内疯狂喷射了!秀姐倒在我身上浑身颤栗,
半天没有动静,就像死过去了一般。竹席上满是我们的爱液和汗水。
半晌,秀姐缓过神来后,对我说,她从来都不知道女人会有这种欲仙欲死的
消魂感觉,与这种感觉相比,她以前跟她男人做爱的快感简直就像挠痒痒了。我
们就这样躺着休息了一刻钟。秀姐还想要,而我的大肉棒也在她的阴道里硬起来
了,便又跟她大战了半个小时,弄得秀姐连连高潮得死过去两次,她才心满意足。
在那里做知青的两年里,我跟秀姐无数次幽会偷情。最后,秀姐还怀了一个
孩子,她说她算了日子,孩子是我的。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秀姐豁达得很,
说让我不必担心,但她会把孩子生下来,权当是我们之间爱情的纪念。可是,连
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爱不爱她。
此后,没过多久,知青岁月结束,上头来文,允许我们这些城里来的青年返
回城市。我不得不把握机会,离开了凤凰。离别前一天晚上,秀姐找了个空,跟
我做最后的欢爱,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连我自己也记不清那晚我们做了多少回,
做了多久,仿佛要将以后的爱全部做完一样。
五月,我终于离开了那个村庄。离开的那天,秀姐没来送我。我一步一回头,
村子慢慢淹没在一片绿色中。等我爬上山坡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
村子后面的山头上对我不停地挥手。那是秀姐。顿时,我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