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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情结之灵欲的沟通】』


                (一)


  陈少奇,今年才十五岁,已发育得很结实,长得一七八公分的高个子,像个

大人了,今年才读初中三年级,已经人小鬼大,懂得许多,许多事情,当然包括

男女之间的事。


  因为已经懂了,就对女人发生了兴趣。


  第一个使他发生兴趣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母亲,这大概就是心理学家的所谓

「恋母情结」吧!


  他的爸爸是水泥匠,妈妈是女工,所以每当寒暑假,他都得做小工,而他的

家,也就只三个人。


  他们没有自己的房子,只好租住别人的房子,是租在离镇上约三公里路的地

方,一间二层楼房的二层楼上。


  楼上共有二个房间,一个客厅,一个厨房和卫生设备,为了节省开支,二间

卧室也是住了二家,一家是他们,一家是姓王的年轻夫妻,也是做水泥匠和女工

的。


  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就睡在那二坪大,四个榻榻米的卧室里。


  四个榻榻米,再排设了衣橱,只剩下三个榻榻米了,所以等於每一个人,占

有一个榻榻米。


  通常,都是父亲睡在中央,有时父母吵架的时候,就轮到他睡中间,父母睡

两旁。


  水泥工这种工作非常的不固定,除非有大工程,可以连续做一段时日外,通

常,十天、八天就得换个地方,虽然收入还算不错,都不是细水常流式的,有固

定的收入。


  所谓柴米夫妻百世哀,就是这种样子,没工作的时候父亲又喜欢喝点酒,夫

妻就这样吵起来,吵了架,夫妻之间睹气,一睹气,就互相不理会了,在这种形

下,少奇就睡在父母之间。


  少奇的母亲,也认为少奇只是小孩子,所以晚上睡觉,或没工作时中午睡午

觉,衣着也太随便,再加上现在女人都喜欢穿那种短得不能再短的三角裤,阴户

总是隐约的无若有,有若无,令人想入非非。


  其实,少奇对母亲也不敢太不尊敬的做出什麽非礼的事,最初也只是猛偷看

母亲的三角裤而已。


  睡午觉的时候,母亲偶一不小心,会露出肚脐以下的下半节,他就对着引入

遐思的母亲三角裤虎视眈眈,那丰阜的部份,和黑黑的阴毛。


  所以当他睡在中间的时候,总是找机会,用大腿去贴在母亲的阴户上,用手

盖在母亲的乳罩。


  他母亲认为他只是小孩子,也不大理会。而他对母亲的非礼,也仅此而已。


  使他由对母亲兴趣,转移到另个女人身上的原因,就是这样的。


  有一天的半夜,少奇在尿急中醒来。


  夜里睡觉,通常只留一盏小电灯泡,灯光朦胧,少奇上了壹号,回到房间以

後,就想看看母亲的三角裤,偏偏这天夜里,母亲的睡姿很正确,裙子也盖得好

好的,并非露出什麽来。


  少奇当然很失望,何况也睡意正浓,好奇心一收敛,躺下来就将入睡。


  可是这个时候,传来了隔壁王姓夫妻翻云覆雨的声音,因为少奇的卧室与王

姓夫妻卧室的隔间,只是用二层三夹板所订起来的,所以隔壁有什麽风吹草动,

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一听到这种声音,与父母亲在翻云覆雨时完全一样,所以少奇突地紧张起

来,很注意的听。


  这种声音,一下子就没有了。


  少奇就是不信鬼,他不相信王叔叔这样不管用,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特地把

耳朵贴在隔间壁上,很专心一志的偷听,结果被他听出一点端倪。


  王太太说∶「叫你不要,你偏要。」


  王叔叔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对不起,你只会说对不起,你不想想明天还有工作,人家今夜被

惹得失眠了,明天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害人不浅。」


  「对不起嘛!」


  「我认为你该去吃吃补肾丸,如果这样长期下去,人家如何忍受。」


  「是,太太,遵命。」


  「死鬼。」


  「睡吧!」


  「叫人家如何睡。」


  「┅┅」


  听了这一段,少奇已粗略知道了一些儿,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也就睡了。


  做水泥工是很苦闷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常常说些笑话,以舒解工作的苦

闷,因为知识水准不高,所以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黄色的笑话。


  少奇对男女之间的事,所以懂得那麽多,也大都是在打工时听他们谈笑中领

会到。


  那一夜以後,少奇把对母亲的兴趣,转移到这位王太太的身上。


  王太太今年大概二十五岁,身裁高高瘦瘦的,也是窕窈婀娜,做工的时候,

穿长裤及长袖衣服,连脸部都包起来,回家换上了衣裤,却也皮肤白白的,很是

细嫩。


  从此少奇,就特别注意王太太。


  王太太,少奇要唤她阿姨。在少奇的心目中,这位阿姨愈看愈标致可爱,愈

是迷人诱人。


  也不知有意或无意,阿姨在家里的衣着也不太讲究,很随便,常把少女时代

穿的迷你裙穿上,在做家事的时候,也常常不是露出丰满的玉臀,就是露出三角

裤,不过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她随手一拉,裙子一盖,又什麽都没看到了。


  有一次,星期六下午没课,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少奇做功课。口渴到厨房喝

开水,刚好阿姨不知干什麽,弯下身在地上拾东西,把整个雪白的屁股,提得高

高又翘翘的,很是诱惑。


  少奇见机不可失,忙上前说∶「阿姨,找什麽东西?」


  他故意上前,伺机在阿姨的丰臀上,摸了几下。


  阿姨的屁股本来就雪白纷嫩,入手又细腻又滑,少奇如被电触着似的,心跳

得很厉害,一股欲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了。


  当他摸了几下,顺手要摸进二个屁股间的阴户时,阿姨适时的站了起来,说

道∶「少奇,肚子饿了。」


  少奇还在与奋中,下面的大鸡巴也翘了起来,一时忘了回答。


  片刻才灵机一动,说∶「┅┅不是,要吃东西。」


  阿姨被少奇摸屁股,摸得很不好意思,见到少奇行态有异,详细一看,才知

道少奇已兴奋得下面的大鸡巴都怒发冲冠了。


  看得阿姨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小鬼的鸡巴麽会那麽大,怕有六寸多长

吧!心想,口中问道∶「吃什麽?」


  少奇冷静下来,就吃起豆腐来,说∶「阿姨。」


  「鬼,没大没小的。」轻轻的掌了少奇一个嘴巴!就走出来了。


  不知怎地阿奇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喝完了开水又回到客厅做功课。


  他的妈妈跟阿姨两人边聊天边看电视,少奇则边做功课边注视阿姨。


  阿姨不知跟妈妈说了些什麽笑话,二人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阿姨斜跌在沙发

上,一双玉腿抬得高高的。


  她的玉腿本来就圆润修长,皮肤又是雪白如霜,双腿一抬,迷你裙一翻,整

个春光外泄了。


  看得少奇馋涎欲滴,他不但相到了阿姨的三角裤,也看到了黑黑的阴毛,不

知不觉的又兴奋起来了。


  他看,偏偏她的阿姨也看到了少奇虎视眈眈,赶忙的坐正,把迷你裙盖好,

这下子,少奇又只好乖乖的写作业,认真读书了。


  到了二点多,妈妈睡午觉去了,阿姨也去睡午觉。


  他一个人,无聊地作完课业,才三点,就拿出数学,要演算,这时他想到了

阿姨,於是又到厨房去喝开水。经过阿姨卧室,才知道阿姨卧室的房门,并没有

完全关好还留有一线空隙。


  他知道阿姨正在午睡。这时他突然感到紧张起来,因为他想偷窥阿姨睡姿。


  他静悄悄地把阿姨的房门,推开一点点,以便视线良好。


  果然让他看到了。因为是在大白天,又每间卧室都有窗,所以卧室内的光线

极好,纤毫毕现,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姨并没有换上睡衣仍是穿迷你裙而睡,裙子本来就短,睡在床上的裙子又

翻开来,三角裤就跑出来见人了,她穿着又是白色的三角裤,这三角裤的特色又

是若隐若现。


  阿姨的阴户又特别丰满,阴毛特别多,已跑到三角裤外蔓草丛生了。


  少奇看得全身热血沸腾,这时他突然色胆包天,悄悄地开了房门,走进阿姨

的房间内。


  阿姨睡得正熟,好梦方酣。


  他轻轻地坐在床旁,看阿姨的阴户。心想,阿姨的阴户好美,别的女人,阴

户只是微微突出来而已,阿姨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阴毛更是乌黑又细长,又浓

密得这样一大片。


  光用眼睛看,委实太不过瘾。


  这时他是又紧张,又刺激,下面的大鸡巴翘得好高,他用发抖的手,去摸阴

户。「啊!┅┅」摸到了,入手竟然满握,只可惜隔着一层三角裤,於是他的手

小心翼翼地伸进三角裤内。


  心想∶阿姨睡得好酣。


  「啊!┅┅」他竟然摸了阴户,全身都颤抖起来了,他的手也发抖,但他还

是轻轻摸着,这时阿姨忽然翻了个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的压在他的大阳具,他惊

骇得差点要跑出去。


  好在,阿姨又睡了。


  他的大鸡巴,本来已又硬又翘了,这时更是硬如铁般而且伸得特别长。


  他本想从裤子里掏出大鸡巴来,交到阿姨的玉手中,过过瘾,但一想,这相

当冒险,只好轻轻的把阿姨的手拿开,悄悄的开门走出来。


  到了厨房,他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心想∶「好危险呀!」


  好在他平常偷看母亲的看惯了,遇到这紧要关头,还能自我克制。


  喝完了开水,他又经过阿姨的房门。还是不死心的悄悄打开门一看,现在只

能看到两个雪白丰满的屁股,本来想进去摸摸,後来还是胆子提不起来,只好关

了门去演算数学了。


  这之後,他常常有意无意的挨近阿姨身旁,找机会摸摸屁股,运气好的话,

还可摸到阿姨的大腿。


  好在阿姨,从未出口骂他。


  又过了一个礼拜,又是星期六。


  中午,正好妈妈和阿姨都在家,本来约好同学,今天下午,到学校玩篮球,

现在决定黄牛不去了。反正妈妈和阿姨都会午睡,这午睡是在工地睡惯了的,要

改怕不容易。


  妈妈和阿姨一睡,他可以再偷偷的跑进阿姨的房中,去摸摸阿姨的阴户,今

天,一定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且要插深一点儿。


  这时他才发觉,阿姨今天不但穿迷你裙,而且连乳罩都没带上,跟妈妈说笑

的时候,娇躯一动,一双乳房摇摆不已,真的可把少奇的魂摇得飞到半空中去。


  吃完了中饭,妈妈说∶「少奇,妈妈要到外公家,你不要乱跑,在家里好好

读书。」


  「是的,妈妈。」


  妈妈走了,他担心阿姨也走了,他就只好到学校打篮球了,那多无聊。


  还好,阿姨并没有走。这样,家里就只剩下他和阿姨了。


  阿姨打了几个呵欠,就走入房间了,少奇的心,陡地紧张起来了,他实在没

有耐心再等阿姨入睡了,但是他非等不可,惹怒了阿姨可不是好玩的。


  阿姨是太美丽太迷人了。


  他看看手表,才一点正,阿姨刚进入房间,还不到五分钟,怎麽会那麽快就

入睡呢?


  他站起来,要到厨房喝开水。


  经过阿姨的房门时,一颗心才定下来,还好,阿姨的房门并没有锁上,还是

留有一线空隙,这时候他的好奇心又旺盛起来了,阿胰那雪白窕窈的迷人胴体,

又浮在他的脑际盘旋。


  禁不住的,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他很小心的,阿姨刚刚入睡,一吵醒她,必定又要等很久了,他只开了一个

小缝以能看见阿姨卧室的情况,就可以那麽小。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差点儿想冲进去,只是强忍着,口乾心跳,欲望之

火,燃烧得他的全身都火烫。


  原来,阿姨的迷你裙又翻开了。不但迷你裙翻开了,上衣都翻开了,露出二

个又高又挺的大包子,可惜只露了一半,乳头部份还在衣服内,可是乳头四周的

红晕,粉红色的,很是诱惑人。


  他差点儿沉不住气的冲进去,但是不能,他这一冲进去,必定吵醒阿姨,阿

姨一定会骂,会告诉爸爸妈妈,甚至王叔叔,这下就惨了,一定会被挨打的。


  他只是痴痴地看。


  这美人春睡图,使他下面的大鸡巴也受不了,硬得头昏脑涨,无论如何,今

天必须把这根大鸡巴,插进阿姨的小穴里,试试打炮的滋味是什麽样子。


  熊熊的欲火,冲昏了他的头。他想必须忍耐,不忍耐的话,自己的大鸡巴是

插不进阿姨的小穴。


  他赶快掩上门,跑到厨房去,打开水龙头,用自来水猛冲自己的头,半晌,

才感到好受一点。


  他必须忍耐,忍耐到阿姨睡了才能进去。


  回客厅的时候,又经过阿姨的房门,禁不住又要开阿姨的房门,但他的手又

缩回来,心想,不可以,会愈看愈受不了的。


  必须等到阿姨睡了才可以。


  回到客厅,拿起课本,课本上的字,变成了阿姨那两颗雪白的乳房,幌来幌

去。


  他忍耐着,忍耐着,约再过了十五分钟,才悄悄的进入自己的房间,把衣服

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内裤,才轻轻地走出自己的房间。然後他蹑手蹑足的,走

到阿姨的房门,非常轻的打开阿姨的房门。


  「咿呀┅┅」的开门声。


  他害怕得差点儿,灵魂都出了窍。好在阿姨还是沈睡如死,他又轻轻地关上

门。


  「咿呀┅┅」的一声。


  他的心猛跳着,又惊骇又害怕,心下猛咒着∶「他妈的,这个房门专跟自己

做对。」


  但阿姨还是沈入甜甜的睡乡中,并未吵醒。他关了门,注视阿姨。


  「啊!┅┅」他的全身血脉俱张,阿姨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中的一个,已跳出

衣服外了,像个大包子似的,等候他去品尝品尝,他这时後悔不带刀子,假如有

带刀子的话,他正可以威胁阿姨,乖乖的干完了那种事。


  他急忙到了床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爬上床,不再考虑的用手摸着那跳

出来的雪白乳房。


  「嗯┅┅」轻轻的一声,出自阿姨的樱桃小口,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阿姨,

阿姨一定被自己的鲁莽吵醒了。


  没有吵醒,上帝保佑,阿姨睡得正酣。


  他放心了许多,一定是昨晚,王叔叔又跟阿姨爽歪歪,惹得阿姨失眠了,现

在才睡得那麽死。


  他暗下默念着∶不可粗莽。但他的心,已如战鼓般的,又急又切,使得他的

全身都发抖起来,双手几乎不听指挥了。


  他用双手小心翼翼地去解开阿姨上衣的钮扣,也许太过紧张,双手又抖得利

害,手老是碰到乳房,如触电般的又滑又细腻。解了好久,才把二个钮扣解开。


  「啊┅┅」


  他轻轻的低叫,这两颗乳房,是太丰满太挺了,太雪白太细嫩了,因为未生

过孩子,二个乳头像红豆一样小,又是黑中带红,诱人极了。整个上身,阿姨的

上身,像开展览会一样的,让少奇尽情的参观。


  他想,现在要脱阿姨的三角裤了,怎麽办?这是很困难的问题。要脱阿姨的

三角裤,必须移动阿姨的臀部,哪有不吵醒她的理由,阿姨被吵醒了,那不是糟

了?可是自己的大鸡巴,若要插进阿姨的小穴里,就非脱掉阿姨的三角裤不可,

看样子,只好冒险。


  其实不冒险也不可以了,少奇已被熊熊的欲火,燃烧得很难受,要不是他平

常听惯了黄色笑话,又常常偷看女人的乳房了,阴户了,才有现在的自制力他很

小心的,用一只手,提起阿姨的右屁股,另一只手拉下三角裤。


  「嗯!┅┅」阿姨出声了,只听她又娇声道∶「阿成,不要吵,人家要睡觉

嘛!」


  少奇是一骜又一喜。惊的是,他真的把阿姨弄醒了;喜的是阿姨在睡眠中,

把自己当做是她的丈夫,王建成。


  王叔叔就是阿成。


  他高与极了,他的大鸡巴,要插进阿姨小穴里,今天准插成了。他就不客气

的,小心翼翼的脱阿姨的裤子。


  「嗯!阿成,不要嘛!」阿姨梦呓似的娇哼着。


  他一把阿姨的三角裤脱下了。


  真是高兴无比,他现在的欲火已烧毁了理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内裤脱掉。


  自己的大鸡巴,已经青筋暴现,愤怒已极。


  他的动作使床也摇动起来了,好在阿姨还睡得甜甜的。他再也顾不了什麽,

就用手去找阿姨的小穴。


  「嗯┅┅轻点┅┅阿成┅┅」


  苍天保佑,阿姨并没有张开秀眼,否则一定前功尽弃,他找到了阿姨小穴,

小穴里已春潮泛滥,淫水已经津津的流出来了。


  他俯下身,一手握着鸡巴,对准阿姨的小穴,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痛死人了┅┅」阿姨展开眼睛,惊叫道∶「少奇,是你,哎呀┅

不┅不可以呀┅┅」


  少奇的龟头太大了,有鸡蛋那麽粗,这一用力插,才只不过把大龟头插进一

半,已插得阿姨秀眉紧蹙,粉脸变白,痛苦不堪地哼着∶「少奇,不可以┅┅不

┅┅呀┅┅可以┅┅」


  少奇的龟头虽然只插进一半,但有股暖暖的,紧紧的感觉,全身舒服透了。


  「阿姨,给我┅┅给我。」


  「不可以┅┅不┅┅可以┅┅我是┅┅我是你的阿姨呀┅┅」


  「我要┅┅我要┅┅」他又猛地用力一插。


  「滋!┅┅」的一声。


  「哎哟┅┅少奇┅┅不可以┅┅轻点嘛┅┅痛死人了┅┅」


  阿姨的屁股,缓缓地扭动着,挣扎着∶「┅┅少奇┅┅我┅┅是┅┅阿姨呀

┅┅噢┅┅好胀┅┅好┅┅痛人┅┅」


  「阿姨,你太美,太美了,我要你嘛!」


  说着,少奇一来怜香惜玉,二来怕惹怒了阿姨,那种场面就很难收拾了,反

正自己的龟头已经进了小穴,这种快感是他毕生破题儿第一遭的享受,所以他就

缓缓地扭动着屁股。


  这是他晚上偷看爸爸妈妈做爱的时候偷偷学来的功夫,现在就用着了。


  阿姨被少奇,扭得双眼细眯,粉脸生春,哼着∶「少奇┅┅不要嘛┅┅你怎

麽可以对阿姨┅对阿姨这样┅唔┅┅呀┅┅轻点┅┅呀┅┅不不┅┅要嘛┅┅」


  他一边摇扭,却也扭出味道来,感到大鸡巴又麻又痒,即难受又快感,尤其

大龟头的沟被阿姨的大阴唇夹着,紧紧的,满满的,舒畅极了。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我好爱阿姨┅┅」


  阿姨已被少奇扭得粉脸都红起来了,全身颤抖,挣扎,曲扭着,不知是痛苦

还是舒畅地哼着∶「少奇┅岈┅┅你┅┅不能┅┅哎哟┅┅不能这样┅┅呀┅┅

好美┅┅」


  「阿姨,你的小穴更美。」


  阿姨的腿肌颤抖着,纤腰也如同蛇般的扭动,粉脸霞红又含春,一双秀眼更

是含娇带媚,细眯地看到少奇,少奇被阿姨的那种娇娆的媚态,看得魂飞魄散,

这瞬间,他真的不知身在何处。


  小穴里的淫水更多,他的大鸡巴,也有了松动的感觉,已经一分一厘的往小

穴里,奏着凯歌前进了。


  片刻间,阿姨的呼吸急促起来,四肢发软,同时把一双玉腿变成大八字的张

开,嘴里更是喃喃自语∶


  「哎唷喂┅┅少奇┅┅你┅你不┅┅能奸阿姨嘛┅┅阿姨要┅要给你奸死了

┅┅呀┅┅哎┅少奇┅┅不要┅┅不┅┅要嘛┅┅」


  「要,少奇要奸阿姨┅要阿姨┅┅」


  「呀!不要嘛┅┅喔┅喔┅好美┅┅」


  「要,阿姨太美,太美了,我爱阿姨吗!」


  「哎唷┅你┅你可恶的小鬼┅┅」


  大鸡巴已经在小穴里慢慢的滑进,一分一厘的,突的碰到了花心。


  「呀!┅┅唉唷┅┅」阿姨双眼翻白,猛地娇躯曲卷起来,把个少奇紧紧地

抱着,一阵抽搐发抖,然後四肢一软,像个「大」字的,垂死在床上,一动也不

动了。


  少奇并不紧张,在工地健忠仔叔,常常在休息时,把女人高潮时的情况,绘

声绘色的说得口四飞,宛如活龙活现般的。


  少奇很高兴,阿姨能得到性高潮,这样一来阿姨大概不会怪自己强暴她了。


  他也趁机会,把大鸡巴用力一挺。「滋!┅┅」


  「呀!┅┅」夹着一声娇叫,全身一阵颤抖,阿姨醒过来了。


  少奇的大鸡巴也全根尽没了,本来要猛抽狂插一番,但一想,还是忍一忍,

与阿姨谈谈。


  阿姨一醒来,一双玉手就猛捶着少奇的後臀,像撒娇又像很生气地说∶「要

死,要死┅┅要死┅┅」


  「阿姨,不要生气嘛!谁叫你生得那麽美。」


  「要死,要死┅┅你竟敢强奸阿姨。」


  「我已经强奸了嘛!生米煮成熟饭了,阿姨就别生气好吗?美丽的阿姨,我

爱你嘛┅┅」少奇说着,用双唇,贴上了阿姨的樱桃小口。


  「嗯┅┅嗯┅┅」她微微挣扎着,香吻已经灼热,二三下,就与少奇热烈地

拥吻在一起,口吐丁香,送进少奇的口中。


  少奇还是第一遭吻女人,阿姨的丁香,已在他口中,他飘飘欲仙地吮吸着丁

香,舒服极了。


  半晌,阿姨挣脱了他的嘴唇,娇嗲道∶「小鬼,阿姨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阿姨,我爱你嘛!」


  「哼┅┅骗人,你前个礼拜六,伦偷的进房摸阿姨的那里,你以为阿姨不知

道,你这小鬼。」


  「阿姨知道?!」


  「当然,阿姨本来要骂你,怕你妈妈知道了,你下不了台,阿姨只好忍了,

没想到你竟敢得寸进尺。」


  「阿姨,你太美了嘛!」


  「哼,哼,美,美,美什麽?」


  「阿姨什麽都美,尤其小穴最美。」


  「哼┅┅美你的鬼。」


  「真的嘛!┅┅」


  「骗人。」


  「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插了。」少奇的欲火旺盛,己经缓缓地抽起来,

再猛力往下一压,插了下去。


  「哎唷┅┅轻一点┅┅」


  刚开始,要插进去时,还有点儿格格不入,四五下之後,已经通畅无阻,少

奇愈插愈过瘾,愈舒畅,就没命地猛插起来。


  「哎唷喂┅┅你这死鬼┅┅呀呀┅┅美死了┅┅唔┅┅唔┅┅轻点儿┅┅对

┅┅对┅┅我受不了┅┅小穴里又酸┅┅又麻┅┅呀┅┅」


  「我要插死阿姨┅┅」


  「好┅┅阿姨愿意给你┅给你插死┅唔┅┅哼┅┅死┅┅就死罢!」


  少奇可不管阿姨那些浪叫,他只一味地强抽猛插。


  她娇柔不胜似的,仰卧在少奇的身上,小嘴轻动,娇体摇扭,那双水汪汪的

眼睛,以闭微张,只眯成了一条缝,此时的阿姨,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由小穴

传遍全身,是那麽的舒阳。


  「呀┅你又顶到阿姨的花心了┅┅哼┅你要奸死阿姨了┅┅我的小鬼┅┅」


  「要叫亲哥哥┅┅」


  「哼┅┅哎哟┅┅亲小鬼┅┅」


  「叫亲哥哥,不然我不插了。」


  「不┅┅我叫┅我叫┅┅阿姨叫你小鬼是┅┅哼┅┅好舒服┅┅亲哥哥┅┅

美死了┅┅舒服死┅亲哥哥┅┅」


  阿姨感觉到她那饥饿的小穴的深处,好像虫爬蚁咬似,又难受又舒服,全身

热烘烘的,像遭到熊熊烈火烧灼着,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到处荡漾回旋。


  「亲哥哥┅┅哎唷┅┅我┅┅我真要死了┅┅嗳┅┅要命的亲哥哥┅唔┅┅

好┅┅好舒服呀┅┅你要奸就奸吧┅┅」


  少奇一脸通红,愈插欲火愈旺,他像不顾死活似的,非常卖力。


  阿姨则娇喘于于,她的双唇一张一台,臻首猛摇,满头乌亮的秀发,随着她

的头左右摆动,她此时,已置身於欲仙欲死的境界。


「嗳┅┅我┅┅阿姨会被你奸死了┅┅亲哥哥┅┅你的鸡巴┅┅又长┅┅

又大┅┅又一条火棒┅┅哎唷┅┅美死了┅┅想不到你┅┅你真行┅┅呀┅┅」


  阿姨的身心舒美舒服得难於形容。


  少奇急促地喘息着,但仍然在做强而有力的冲击,口中也浪叫道∶「我要奸

死阿姨┅┅阿姨┅呀┅你的小穴┅这麽美┅美美┅┅奸死阿姨。」


  阿姨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只觉得全身在颤抖着,舒服的抽搐

着。


  「呀┅┅亲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哎哟┅┅要奸死阿姨┅┅哼┅┅

就奸死吧┅┅阿姨给你了┅┅」


  阿姨已进入晕迷状态,她的雪白胴体不住地蠕动着,辗转着。


  「哎哟┅┅亲哥哥好厉害┅┅阿姨要死了┅┅哼┅┅美死了┅┅哎哟┅

┅」


  「等等┅┅阿姨等等。」


  「呀┅┅呀┅┅不能等了┅┅姨给你干死了┅┅死就死吧┅┅美┅┅」


  「要等呀┅┅阿姨┅┅我┅┅我也要丢了,等等。」


  「亲哥哥┅┅阿姨被你奸得丢了三次了┅┅哎唷┅┅好舒服┅┅又要丢

了,呀┅┅不能等┅┅呀┅┅丢了┅┅」


  一股热流,冲击着少奇的大鸡巴,他感到全身就要爆炸似的。


  「阿姨┅┅你的小穴真美真美,我也要丢了┅┅呀┅┅美死了┅丢了。」


  两人都如泥一样的,瘫痪在一起。


  过了很久,阿姨才醒来,她轻推着少奇道∶「少奇┅┅」


  「嗯┅┅」


  「醒醒┅┅你把阿姨压扁了。」


  这时少奇才醒过来,赶忙下马,躺在阿姨的身旁,这才想到阿姨这一对丰满

的乳房,他从未摸过,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伸出手,摸着了。


  「嗯┅┅不要嘛┅┅」


  入手软中带硬,细嫩极了。


  「少奇。」


  「嗯┅┅」


  「你最坏了。」


  「坏什麽?」


  「你竟敢强奸阿姨。」


  「阿姨,我若不强奸阿姨,阿姨能这样舒服吗?有什麽不好。」


  「羞,羞,还敢说。」


  「王叔叔不是每次,都惹你晚上失眠吗?」


  「小鬼,你怎麽知道?」


  「不可叫小鬼,要叫亲哥哥。」


  「嗯┅┅羞人嘛!」


  「叫呀,不叫以後不强奸阿姨,让你失眠算了。」


  「好嘛!我叫┅┅嗯┅┅亲哥哥┅┅」


  「哈哈┅┅喂┅┅好妹妹,亲妹妹。」


  「小鬼头┅┅没大没小的。」


  「是我的鸡巴大,你的小穴小,我大你小,阿姨┅┅」


  「┅┅」


  「怎麽不应声?」


  「你羞人嘛!」


  「好,不羞阿姨了,阿姨,晚上我贴在墙壁上偷听阿姨骂叔叔,叔叔好可怜

喔。」


  「嗯┅┅不要再说了嘛!」


  「好,不说,以後阿姨的小穴痒起来了,要少奇强奸的话,叫一声亲哥哥,

我就知道了。」


  「嗯┅┅」


  「嗯什麽?」


  「阿姨知道了嘛!」


  那天晚上七点多,吃完了晚餐,王叔叔与爸爸又开始喝酒了,爸爸突然想起

明天缺少了「海菜粉」,妈妈又忙着就叫阿姨去买,爸爸说∶「少奇,你载阿姨

去买三斤海菜粉。」


  「好。」


  少奇推出爸爸的摩托车,阿姨坐上後座,少奇就加油的驶了一小段,停了下

来。


  阿姨问∶「没汽油了?」


  「不是。」


  「那你停下来干什麽?」


  「要阿姨坐好呀!」


  「阿姨坐得好好的,那里不好。」


  「阿姨没看电视里行的安全吗?不能侧坐,要跨坐才安全。」


  「小鬼,鬼花样特别多。」


  阿姨只好听话的跨坐好,玉手搂着少奇的腰,才说∶「可以了罢!」


  「不可以。」


  「又为什麽?」


  「这路不好,天又黑,万一不小心会把阿姨摔出去,要抱紧才安全。」


  「小鬼┅┅」


  「不可叫小鬼,要叫亲哥哥。」


  「嗯┅┅」阿姨羞得低下头,想起中午那欲仙欲死的舒服,粉脸都红了。


  少奇说∶「不叫亲哥哥可以,但要把我抱紧。」


  「好嘛,老是欺负人。」阿姨只好挪向前,把个少奇紧紧的抱着。


  少奇的後臀,顿感到被两团肉球紧紧贴着,因为抱着太紧,阿姨那丰挺的阴

户,也贴在少奇的屁股上,那种感受,真是美妙极了。


  少奇发动机车,速度不快不慢的骑着,路况不好,机车颠陂的驶着。


  因为这个原故,机车跳动着很厉害,少奇在这夏天,又只穿了汗衫,阿姨的

两个乳房贴在少奇背後磨擦着,阴户也在少奇的屁股上磨擦。


  磨擦久了,竟也磨擦出味道来了。少奇但觉,阿姨的两个乳头硬起来了,下

面阴户也是慢慢地涨起来。


  阿姨愈抱愈紧,说∶「骑慢点嘛?」


  「为什麽?」


  「喂┅┅骑慢点就是了嘛!」


  「阿姨真不懂礼貌,没姓没名的。」


  「小鬼┅┅」


  「还没有到叫亲哥哥的程度吗?」


  三公里路几分钟就到了,少奇停在建材行门前,阿姨买了三斤海菜粉,放在

机车箱子里,说∶「我们到公园走走嘛!」


  少奇知道阿姨的双乳和阴户已被擦得心荡漾了,故意要逗逗她,说∶「公园

有什麽好走的?」


  「嗯,就是去走走嘛!」


  「回去太晚了,要挨骂的。」


  「那两个老酒鬼,有酒就什麽都忘了,还怕什麽?」


  「到公园可以,但你要叫声亲哥哥。」


  「嗯!┅┅」


  「要不要叫?」


  「好嘛,到了公园里再叫嘛,在这里,羞死人了。」


  「也好。」


  少奇把机车开到公园口放好,就与阿姨走进公园。


  这是个明月如镜,繁星点点的夜晚,公园内情人双双,很富有罗曼蒂克的气

氛,清风徐来,迎面拂人,真是美丽的夜公围。


  少奇被感泄了这气氛,伸手轻拥阿姨纤纤细腰,很有感情的说∶「阿姨,你

真美丽迷人,我爱你。」


  「哼┅┅爱个鬼。」


  少奇轻叹一声,道∶「这里罗曼蒂克的气氛,被阿姨破坏无遗。」


  「什麽气氛,你这小鬼懂得什麽叫爱,偷看人家,偷摸人家,那也算爱?」


  「阿姨你穿迷你裙、露屁股、现三角裤,那麽诱惑人,当然我要偷看、偷摸

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


  「那你不要穿迷你裙。」


  「哼┅┅阿姨我偏要穿,你管不着。」


  少奇知道要跟女人谈道理,等於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正好这时走到

公园的黑暗处,心想,空口无用,还是用实际行动吧!


  想着,就猛地把阿姨拥抱,用双唇,雨点般的落在阿姨的粉脸上,半晌後才

吻着阿姨的香唇。阿姨的双唇,已经微烫了。


  半晌,两人才四唇分开,坐在草地上。


  阿姨娇嗲道∶「对不起嘛!」


  「知道对不起就好,跟你谈情说爱还真是扫兴。」


  「不要怪阿姨嘛?」


  「要怪谁?」


  「怪你自己呀!」


  「你自己想想呀!」


  少奇心想,何必费这麽大的劲,去想那些搞不通的事,最实际的就是行动,

他想着,手已摸到阿姨的大腿上了,入手细腻而滑,手感很好。


  阿姨被摸得娇躯如触电,嗲声说∶「不要嘛!」


  「不要,不要,什麽不要?」


  「嗯┅┅」


  「阿姨你的小穴我都插过了,全身都摸过了,还什麽不要?不要什麽?」


  「哎呀!不要羞人嘛!」


  少奇慢慢把手滑进去钻进三角裤,摸到了阿姨的阴户。


  「啊┅┅不要嘛!」


  少奇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小穴里已淫水泛滥了,少奇说∶「小穴已经湿了,

嘴巴还说不要。」


  「不要羞人嘛。」


  少奇轻动的手指,在小穴里。


  「哼┅┅呀┅┅不要嘛┅┅」


  「叫亲哥哥┅┅」


  「嗯!┅┅」


  「叫不叫?」


  「嗯!┅┅」


  少奇故意把手伸回来,不再理阿姨了。


  阿姨坐摩托车的时候已被磨擦得春情荡漾了,现在又被少奇摸得心痒痒得难

受,他这一缩手,等於是要了阿姨的命。


  阿姨突然抱着少奇,嗲声道∶「好嘛,阿姨叫┅叫┅┅」


  「那就快叫呀!」


  「亲┅┅亲哥哥。」


  「嗯┅┅少奇的亲妹妹。」


  「嗯┅┅羞人嘛!」


  少奇乘势把阿姨拥入怀中,让阿姨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一双玉腿

夹住了少奇的屁股,两人对面紧拥着。


  他边吻着阿姨边拉开裤子的拉炼,把已经又翘又硬的大鸡巴拿出来。


  「阿姨┅┅来┅┅拿住我的鸡巴。」


  「干什麽?」


  「你要不要拿?」


  「好嘛!何必那麽凶。」


  阿姨的玉手碰到了少奇的大鸡巴,娇躯如触电般的一阵颤抖,这根鸡巴太大

太厉害了,太宝贵,她的欲火已蔓延地燃烧了全身。


  她把三角裤移开,把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口。


  少奇说∶「好,你自己来,才不会刺痛你。」


  「好嘛!┅┅」


  阿姨的小穴,已经又痒又麻的受不了,猛地用力一挺。


  「啊!┅┅」她娇叫一声,大鸡巴也只是进了一半。


  少奇说∶「这是公园,小声点┅┅」


  「好嘛!┅┅」


  虽然大鸡巴只进了一半,已经好受多了。


             灵欲的沟通(二)


  高中联考毕後,少奇的爸爸和王叔叔,包下了一个大工程。


  那是二百多户的国民住宅,一共是五栋,每一栋有四十多户,他们包下了二

栋。


  光这二栋,就可做好几个月。所以他们搬家搬到工地。


  这些国宅的钢骨水泥都建好了,剩下的就是他们的工作了。


  他们的家搬到工地後,少奇的家住在第一间的一楼,王叔叔的家住在第二间

的一楼。


  因为这些建筑物只是个粗坯,所以没窗没门,没有浴室也没有厕所,门户大

开,只好临时在排水沟建造了一个厕所,是用木板订的,房间也临时造,浴室除

了有水,也临时做门。


  这里一共有六个水泥匠,四个女工,都是水泥匠的妻子,二个粗工,二个小

工。


  少奇就是小工,另外一个也是女人。


  工作一开始当然很忙,很辛苦,不久之後就习惯了,也感到轻松多了。


  有一天,中午睡午觉时候,他刚睡下,又尿急,就赶到厕所去小便,到了厕

所,谁知厕所的门关上了,显然已被别人先占了。


  在尿急之下,就在厕所旁他拉出了大鸡巴,就放起尿。


  他边放尿,边好奇的把脸贴近木板缝,往厕所里看,他竟看到了阿来婶的阴

户,其实也没有看到阴户,只看到一小丛阴毛,阿来婶却也正睁着大眼盯着他!


  他有点害怕,闯祸了,赶忙跑回去睡午觉,一躺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中午醒来,又继续工作,他常常偷眼看着阿来婶,好在一切无事,显然的,

阿来婶并不生气,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阿来叔,他放心了。


  六点收工,三个水泥匠因家在附近,就骑着机车回家了,爸爸、王叔叔、阿

来叔,三个都是酒鬼,八点多,就到附近的小食摊喝酒去了。这整个工地,就只

留下阿姨、妈妈、阿来婶和他,共四个人。


  他一个人,跟她们三个女人,只好无聊的看电视。看了一下,他更无聊,就

站起来,往外走。


  妈妈叫道∶「少奇,你到哪里?」


  「出去走走。」


  「哦!正好阿来婶要去杂货店买点东西,你就陪她去,她一个人不敢摸黑上

街。」


  「也好。」


  阿来婶就跟着少奇走。


  这乡间的小路,又没有路灯,今夜的月亮,又老是被乌云盖住,这黑漆漆的

一片,女人委实不敢走,何况这国宅,又是建在四周都是甘蔗园的中间,清风一

吹,甘蔗叶「沙沙」的声音还真的有点恐怖。


  走出了国宅,在甘蔗小路上,少奇突然想起中午看到她阴户的事,本来要向

她道歉、解释,但又怕愈描愈黑,只好默默走着。


  阿来婶有点害怕的样子,少奇问∶「阿来婶,你怕,是吗?」


  「嗯。」


  这瞬间,少奇想起了要指泄阿来婶的念头。


  阿来婶大约三十岁,身高大约一百五十六,可以形容为娇小玲珑,大概是做

粗重工作的关系,也是瘦瘦的,腰细如柳,一对乳房却特别大,虽然戴上乳罩,

走起路来,还是一颤一抖的扣人心弦。


  少奇乘机说∶「不要怕呀!有我在嘛。」


  说着,就用手把阿来婶搂过来靠紧自己,阿来婶微微挣扎一下,就任由少奇

搂着。


  他真的是人小鬼大,点子极多,尤其自从与王太太这个阿姨玩过男女之间的

游戏之後,愈来愈感兴趣,恨不得天下间的女人,都让他玩。


  突然他灵机一动,道∶「阿来婶,你看,那是什麽?」


  阿来婶,惊慌道∶「是什麽?是什麽?」


  少奇指着甘蔗园内幌动的影子,这种情况真的有点吓人,他也用惊骇的声音

说∶「是不是鬼┅┅?」


  阿来婶显然害怕的发抖,娇叫∶「鬼┅┅鬼┅┅!?」


  少奇乘机就把阿来婶,拥入怀中,安慰道∶「有我在,不要怕。」


  可是这个时候少奇已经温香满怀,阿来婶的娇躯已经在少奇的怀中,少奇为

了使阿来婶的阴户能贴紧自己的大鸡巴,特地伸一手在阿来婶的臀部按紧,如此

两人下部就紧紧贴着了。


  阿来婶心跳急促,问道∶「有什麽?我怕┅┅」


  「有我在,还怕什麽?」


  阿来婶身上透着一股女人淡淡的幽香,这股幽香,薰得少奇的大鸡巴硬起来

了,何况胸前又紧贴着阿来婶那一双饱满的乳房。


  他的欲火沸腾起来了。


  阿来婶发觉有异,已经被少奇抱紧紧了,心急着说道∶「少奇┅┅不行┅┅

哼┅┅不行┅┅」


  她要挣扎少奇出怀抱,娇躯一阵的扭动,不扭动还好,这一扭动她下面的阴

户正好与少奇的大鸡巴磨擦生电,突然感到好受极了。


  少奇已是过来人,跟阿姨玩多了,常识就丰富了,他感到阿来婶的阴户渐渐

的涨起来,知道她已吃到了甜头,於是柔情万千地说∶「阿来婶,你好美、好迷

人。」


  「哼┅┅不行┅少奇你别这样┅┅」也不知是挣扎还是什麽?阿来婶只是直

扭着身体,用阴户去磨擦少奇的大鸡巴。


  少奇把握机会,立即用双唇,吻上了阿来婶的香唇了,但觉她的香吻已经灼

热。


  「嗯┅┅嗯┅┅」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少奇的双唇,一下子就与少奇热烈

地接吻起来了,而且把少奇伸进她香口中的舌吻,又吸又吮地,像吃糖果般,愈

吃愈甜。


  「嗯┅┅嗯┅┅」


  少奇突然想起阿姨和妈妈来,尤其是阿姨,已经把他盯死了,他与阿来婶出

来,太久的话阿姨一定会疑神疑鬼,搞不好,自己要指泄阿来婶的企图,会被她

看穿的。


  他趁着阿来婶的香吻,离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也放松了拥抱阿来婶的双手,阿

来婶反而把少奇搂得紧紧的,下面的磨擦更快了,突地她低声娇叫∶


  「嗯┅┅呀┅┅嗯┅┅」


  她用尽平生之力的抱紧少奇,娇躯一阵的抽搐,摇摇欲垂,像要跌倒似的,

少奇赶忙的用手轻搂着她。


  可惜,在朦胧的月光下,少奇并没有看到阿来婶粉脸上的表情,或者那一定

是非常销魂荡魄,何况,阿来婶的脸孔,又非常娇艳迷人。


  半晌,阿来婶挣脱了少奇的拥抱,自己慢慢的往前走,少奇呆了一下也跟了

上去,这种场面他没有经历过,不知该如何应付。


  现在,阿来婶是害羞呢?还是生气?


  少奇为了试探阿来婶的虚实,只用一手去擦着阿来婶的玉手,阿来婶微微挣

扎个意思意思,又任由少奇握着。


  少奇安心多了,说∶「阿来婶,你真美┅┅」


  「哼┅┅」她的娇哼,大出少奇的意料之外,因为这哼,哼得一点儿也没有

原因,他只好试探的问∶「哼什麽?」


  「我有什麽美,还是你的阿姨才真正的美呢?」


  少奇心下大惊道∶「阿姨美,跟我有什麽关系?」


  「当然没有关系了,你只是摸揍她的大腿,摸摸她的那里而已。」


  少奇心想这下要糟了,他与阿姨实在也太过份了,好在只有阿来婶知道,否

则一定闯下大祸了,他赶紧又把阿来婶搂靠在自己身边,说∶


  「这种事,不可胡说。」


  「我又没说什麽。」


  「唉┅┅你┅┅!」


  「我早知道你是个坏人。」


  「我,坏人?」


  「是呀,不然为什麽那天中午,在厕所旁偷看人家的那里,又把你那个掏出

来给人看。」


  「你的什麽那里?我的那个什麽?」


  「┅┅」阿来婶像是生气了,睹气不再说话了。


  少奇赶忙把那天的情形,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後说∶「我因看了你的那

里,才注意你,发现你是多麽迷人美丽,才爱上你的。」


  「小孩子懂得什麽叫做爱,你只过是好奇,想玩弄人家而已。」


  「玩玩又有什麽关系,你又没有损失什麽?」


  「嗯┅┅」


  「再说,我玩弄你,你不也同样的在玩弄我吗?」


  「┅┅」


  少奇说着,伸手就要翻开阿来婶的洋装裙子,被阿来婶一手拉开,说∶


  「前面杂货店到了,你┅┅你还毛手毛脚。」


  果然前面不远处,灯光大亮,有几家店铺了。


  少奇果然规矩多了,也跟阿来婶保持一个距离,两人先经过饮食摊,看见爸

爸、王叔叔、阿来叔在喝酒,再到杂货店。


  阿来婶买完东西,经过小食摊,因为王叔叔已不胜酒力,爸爸就叫少奇扶着

王叔叔先回家。


  少奇真的失望极了,本来在回程就可以摸摸阿来婶粉臀、小穴了,乳房了,

现在一切都泡汤了,真是气人。


  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工地,阿姨看电视看得入迷,只叫少奇扶王叔叔进去

睡,她与妈妈躺着看电视连动都不动。


  他把王叔叔扶进去睡了,突来想起阿来婶是回她的住处的,他赶忙走到阿来

婶住处,奇怪,怎麽又见不到她的人?


  落寞的回到他的住处,也只见阿姨和妈妈,他一直纳闷,刚才阿来婶,又是

跑到那儿去了,不久,阿来婶又回来看电视了。


  那一夜,少奇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一直幻想着阿来婶跟他拥抱

的那一幕甜蜜的情况。


  猛地他想着,莫非那时候阿来婶是丢精了,或者怎会把她自己的阴户贴在大

鸡巴,磨擦得那麽利害,然後紧抱着他,而後又像要跌倒,一定是她丢精。


  他想又不可能,那有小穴没有插进鸡巴,只这样磨擦就会丢精的道理,岂有

这种事,奇怪┅┅他胡思乱想了一阵,就睡了。


  从那天起,他有机会就挨近阿来婶,可是阿来婶一见了他挨近,像见到魔鬼

似的,赶忙跑开。


  跟阿来婶亲近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阿姨妈妈在都不可以,三个大人在,

更不可以。他只好眼睁睁望着天鹅肉,偏吃不到口。


  有一晚,三个大男人喝得醉昏昏的跄踉回家,爸爸一回家就上床睡了。


  王叔叔也脚步不稳的回床睡了,阿来叔却躺在地上睡。


  这时大约晚上十点多,三个女人都睡了,少奇最清楚,阿姨睡得一定最甜,

因为七点多的时候,就叫他亲哥哥,约他到第四间公寓的五层楼上,玩了快二个

钟头,俩人玩得很尽兴又痛快。


  现在阿来叔躺在地上睡,又是一个好机会。阿来叔,他们是住在第二楼的第

四间,正好是他家的斜对面。


  於是他就跑到阿来叔的家,进了卧室。


  因为这种建筑物是粗坯,当然没有门,阿来叔又懒的做门。


  在五烛光的朦胧灯下,阿来婶睡得很甜。


  偏偏她睡觉很守规矩,洋装的裙子,把下部盖得好好的,少奇有点儿失望,

他还是走上板子钉的床上,一手故意按在她的大腿上,临近阴户的地方,摇着阿

来婶,说∶「阿来婶,阿来婶。」


  她被摇醒了,猛地坐起来,问∶「你要干什麽?」她有惊慌的样子,少奇的

手虽然还按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层裙子才是她的大腿,可是还舍不得收回来,他

只好说∶「阿来叔躺在地上睡了。」


  「这种酒鬼,不要理他。」


  少奇见阿来婶对自己的手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於是顺手一滑,摸到了她的阴

户,还是隔着衣服。


  「啊┅┅」阿来婶低叫了一声,害怕地站了起来,说∶「别乱来┅┅我要叫

人┅┅」


  这一句话,真的把少奇给吓住了,只好走下床,阿来婶也走下床说道∶「帮

我去把那酒鬼扶上床。」


  「好。」


  两人来到阿来叔处,少奇扶着头部,阿来婶扶着脚部,把个醉得不省人事的

阿来叔,扶上床了。


  被阿来婶一再的拒绝,少奇是有点儿灰心了,但就是不死,人人都有这种心

理,愈是得不到的东西,愈是想弄到手。


  少奇就是弄不明白,那夜阿来婶被抱着还「嗯┅┅」叫个不停,怎会那麽快

就反脸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跟阿姨偷偷的幽会,使她不满呢?


  阿来叔一躺好,阿奇也不敢胡缠,就要下床。


  阿来婶说∶「帮我把阿来叔的衣服脱掉。」


  「好。」


  她边为丈夫脱衣裤,边抱怨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顾自己。」


  在为阿来叔脱衣裤时,两人相靠近,少奇就是不死心的,故意把手臂抬高,

正好碰到她的乳房。


  阿来婶的娇躯抽搐一下,又没有拒绝的表示了。


  少奇并没有高兴得太早,假如再进一步,必定又会遭到拒绝的,所以他碰到

乳房的手臂处,只轻轻地动着,像是揉又像摸她的乳房似的。


  果然,她的乳头硬了。


  阿来婶的乳房是很大,虽然是软软地,却也很结实,因为她己经生过二个孩

子,孩子由公婆养,自己与丈夫出来工作谋生,所以乳头是比阿姨大多了,但是

乳头大,并不表示不好。


  少奇很惋惜,不能用手掌去揉弄。


  一下子阿来婶又换了一个动作,少奇的手臂,又碰不到她的乳房了。


  少奇心想今夜是最後的机会,就放大胆一点,她若再拒绝,以後就少动她的

脑筋,反正有王阿姨可玩,何况王阿姨愈来愈少不了他了。


  就在阿来婶为丈夫脱外裤的时候,少奇出其不意的伸手摸着她的阴户,当然

也是隔着洋装裙子了。


  「嗯!┅┅」阿来婶微哼一声,娇躯一阵颤抖,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抵

抗,隔着一层洋装与三角裤,入手还是满舒服,很满足的。


  可是这却令少奇非常诱惑,阿来婶对他这种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真的使他

不知如何来应付她。


  她作完了工作,就下床了。


  少奇只好也怅惘下床,二人来到客厅,少奇想再拥抱,阿来婶已像面临大敌

当前似的戒备着,何况客厅灯光亮,又是在他家与阿姨的斜对面,万一被别人看

到,那後果真的不堪设想。


  阿来婶有点惧怕的说∶「你回去睡吧!」


  少奇只得点点头,走了几步,刚出了门外,「卡」的一声,阿来婶已把电灯

关掉。


  他停止不前,转回身,只见阿来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这是很短时间的事,少奇猛地再度冲入客厅,上前拥抱阿来婶。


  阿来婶高举一双玉手,刚好接住少奇,双手按在少奇的双臂上,不使他太靠

近,娇声颤道∶「你不能这样!」


  「为什麽?」


  「我不是王阿姨,任由你少奇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是个魔鬼。」


  听得少奇全身冷了一半,无端端的自己变成了魔鬼,这从何说起呢?看来要

指泄阿来婶,似乎不可能了,灰心的说∶「我为什麽是魔鬼?」


  「你专门破坏人家老婆的贞操。」


  贞操,这实在是很隆重,很严肃,很堂皇的问题,阿来婶提起这贞操问题,

少奇本来己翘起来的大鸡巴也软了下去。


  少奇把声音,压得很低,说∶「阿来婶,我爱你呀!」


  「小孩子,懂什麽爱?」


  「我懂。」


  「你既然懂,就该回去睡觉。」


  「为什麽?」


  「哼!原来你的爱就是摸摸女人乳房,摸摸那里,最好躺在床上让你发泄了

兽欲,这就是爱吗?」


  「┅┅」


  「这种爱我不希罕。」


  「┅┅」


  「少奇,你为什麽爱我?」


  「阿来婶,你很美丽,很迷人。」


  「你说得太少了。」


  「太少了?」


  「少奇,你应该加上你很可爱,很甜蜜┅┅可以很多,是不是,为什麽不说

话呢?」


  「┅┅」


  「其实说美丽了,迷人了,可爱了,我自认不及你的王阿姨,你有王阿姨那

样的美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要去第四间的第五楼,她就乖乖的随你走,都

还不好吗?何况又是她缠着少奇你,你就该满足,骄傲了,不该再对别的女人做

非非之想了拥抱┅┅」


  听得少奇的双手都垂下来,整颗心直往下沉,沉到冷水的水中似的。原来,

自己的一举一动,尚逃不过阿来婶的眼光。


  她,太精明了。他萎然的转身走。


  阿来婶说∶「你跟王阿姨的事,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


  这一夜,他真的失眠了。


  翻来覆去,脑海里一下子王阿姨,一下子阿来婶,这两个女人交替出现,有

时候,两个女人的脸孔,贴在一起,使他分不清楚是阿姨还是阿来婶。


  阿来婶┅┅王阿姨┅┅!


  他条地坐起来,是不是阿来婶吃乾酷,不然有时候让他摸摸,有时候又不理

他,这是什麽原因?


  阿来婶,一定有学问。


  他想通了,阿来婶一定很有学问,有学问的人,就有气质有风度,难怪阿来

婶的一举一动,一蹙一笑,另有一种迷人的韵味。


  这种迷人的韵味,是其他女人所没有的,阿姨更不能比了。


  阿姨真的是很美丽,很妖艳,可是他总觉得比不上阿来婶,原来就是这个原

因。


  他胡思乱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十点多了,大家都在工作了,他很

惭愧地也参加入工作,见了阿来叔,阿来叔∶「少奇,昨天晚上谢谢你。」


  阿来婶冷哼一声说∶「大男人喝得不省人事,还要小孩子扶上床,还是不感

到惭愧。」


  阿来婶特别把「小孩子」说重一点,强调的语气。


  王叔叔问道∶「少奇,昨晚想女人吗?阿成叔晚上带你去茶室,你要抱、要

摸、要爽歪歪都可以,没钱,阿成叔借给你,晚上去。」


  王阿姨娇叱一声∶「老不死的,对小鬼头怎可乱说话。」


  又是小孩子,又是小鬼头。


  少奇大感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解释说∶「我想联考考个好成续。」这一下,

大家都默默不作声的工作了。


  联考,这实在是个大问题,大家都希望他考上高中,尤其是爸爸,常常对他

说∶「好好的读书,努力往上爬,你能读大学,研究院,爸爸就算做牛做马也把

钱付给你,你放心。」


  本来少奇对阿来婶应该是要死心的。偏偏就是不信邪,阿来婶有时侯又对他

很好,会拿东西给他吃,在众人的面前,又是很关心地问东问西,叮咛他这样、

那样。


  若即若离,害得少奇像得了相思病似的。


                (三)


  事有凑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

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

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

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

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

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

麽?”


  “阿来叔叫我陪陪你。”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麽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

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麽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麽?”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沈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你。”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

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麽?”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五岁,我三十岁能爱什麽?”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

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了,他再退二步,已经

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

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

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後,

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後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

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後吻上了她的香

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於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

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

腥的,令人想要做,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大

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麽会那样?”


  “你,你┅┅”


  “我怎麽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麽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麽

的?”


  “什麽?”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麽?”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

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麽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

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

欲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麽了。”


  “想什麽?”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麽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麽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麽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

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麽?”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

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麽不走?”


  “嗯!┅┅”


  “为什麽?”


  “人家怕怕嘛!”


  “怕什麽,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麽,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麽?”少奇说着,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

吃力。


  她怎麽那麽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

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

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

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

己的大阳具上,然後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

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後走入房间卧

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後的拉炼,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

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

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

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於现

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


  “┅┅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

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於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

放。少奇沈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

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

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


  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

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

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

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後,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

滑┅┅滑到三角裤,然後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

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


  阿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你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

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

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於

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欲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

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麽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

头的沟部,像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

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麽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像

吸又像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

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

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麽!”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

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

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

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穴那麽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麽?”


  “嗯┅┅”


  “嗯什麽┅┅”


  “你的那麽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

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

舒服┅┅“


  少奇的阳具,像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像火棒似

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

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嗯┅┅给你弄死了┅┅我也心

愿┅┅早知你┅┅你这麽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後全身

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

阿婶的小穴内,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

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

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

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

自己现在,又压着她,於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麽不说话?”


  “说什麽?”


  “阿婶!”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麽?”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表,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麽?”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

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

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麽

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淫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灵欲的沟通(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

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

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

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後,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

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麽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

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

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

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

“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

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

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

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

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

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

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

芳心暗赞∶“天啊!天下竟有这麽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迹。”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像是没有闯祸。赶忙照

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

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麽夫人,你以後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

套什麽,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

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

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

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

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

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能懂

什麽?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麽成

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

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

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麽。”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麽呢?”


  她沈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

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

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

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於想通了,说∶“叫乾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乾儿子,我做乾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麽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麽

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麽?”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

一套,你还怕什麽?”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麽?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

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乾妈。”


  “怕乾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乾妈夫人生气。”


  “乾妈就乾妈,哪里有什麽夫人,好吧,你说,乾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

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乾妈夫┅┅不,乾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

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麽了,乾妈不

生气,说呀!”


  “太,太┅┅乾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乾妈的乾儿子,生什麽气。”


  “乾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

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乾妈这麽,这麽┅┅”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

的学生。”


  “┅┅”


  “乾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麽?”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乾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

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乾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

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

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

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

逗逗她,於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麽?”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乾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乾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乾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乾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

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於是说∶“现

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

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乾

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乾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妈,乾妈也会体谅,你懂

得乾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乾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

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乾妈像井底

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乾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

头,就糟了。


  “你回家後这十几天,会想念乾妈吗?”乾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乾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後梦遗了。


  夫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

枯燥,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乾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

女人争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

力。


  她说∶“乾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乾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

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

“又可以照顾乾妈。”


  “阿奇,谢谢你,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

弄,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乾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

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

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乾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乾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乾妈,这我怎麽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麽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

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乾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

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

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

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

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

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

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

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麽?”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

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乾妈早

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乾妈说∶“到乾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乾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

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

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

无一处不美。


  乾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乾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

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

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乾妈一样。”


  “哦!那麽乾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乾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麽?”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

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麽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

欲?”


  “┅┅”


  “为什麽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乾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乾妈,看她的

反应。


  乾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

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乾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

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

上,轻摇着说∶


  “乾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麽?”


  乾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

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

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

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

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

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灵欲的沟通(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

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

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乾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

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麽?”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乾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

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乾妈,你好香噢,抹什麽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乾妈一定在耳根後,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乾妈的耳根後,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

气,吹向乾妈的耳根後。那种热气,吹得乾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

穴里去。


  “乾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後,那麽,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乾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

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乾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麽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

多套,他说∶“乾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乾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乾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

了,像乾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乾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乾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

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乾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

耳朵,是在摸乾妈的脸颊。


  乾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

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乾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麽?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乾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乾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麽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

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

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後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麽,放松心情。”


  “嗯┅┅抱紧乾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乾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

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後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

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

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

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後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於跟乾妈玩,但他要给乾妈一

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乾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

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


  少奇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後

顺势往大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

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後把脸贴在她那丰

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

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乾娘┅┅舒服

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乾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

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乾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乾妈已经欲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

寸长。


  她,星眸微,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後,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

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焰

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

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

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

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

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

抱着少奇娇哼着∶“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後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乾妈性感满足後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

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

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

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眯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

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乾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麽?”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乾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只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麽凶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乾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

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

乾妈,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乾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後再娇哼出声∶“好痛、好

痛┅┅”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乾妈,对不起,对不

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乾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麽,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

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

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

声∶“┅┅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我的┅┅我

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乾

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乾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

呀┅┅你真要了乾妈的命┅┅“


  大鸡巴在乾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

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

呼叫∶“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哼┅┅

亲儿子┅┅乾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乾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乾妈

泄给你了。“


  少奇见乾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

着软软的乾妈,像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

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


  “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

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

来。


  大阳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乾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乾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麽?”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乾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乾妈,我是骗你的,你已经送给我了,我那麽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乾妈,乾妈要咬就咬,还痛什麽?”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乾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乾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乾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乾妈吗?乾妈你这麽美,这麽迷人,这麽香┅┅呀!这麽性

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乾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麽说呢?”


  “假如乾妈真的性感,你为什麽不丢精,就是乾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乾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

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乾妈服务,让乾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乾儿子送给乾妈的见面礼呀!”


  “嗯,乾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乾

妈的,乾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乾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乾妈,但,乾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

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乾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乾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乾妈,虽然压着,

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

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乾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乾妈的小

穴就好了,不要乾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乾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

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

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

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乾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乾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乾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

乾妈说∶“你说乾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乾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乾妈?”


  “好,怎麽个照顾法?”


  “抱乾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麽辨?”


  “他敢闯进乾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乾妈就把他辞职。”


  “哦!你的权势这麽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对新婚夫

妻。


  乾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麽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乾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乾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乾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乾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乾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乾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

场合。乾妈打扮得像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乾妈,我好害怕。”


  “怕什麽?”


  “乾妈穿这麽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乾妈了,就算吃定了乾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乾妈让你

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这不能开玩笑。”


  “对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


  “那就好了,乾妈是你的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好了,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


  “这乾妈就放心了,以後除非很重要的宴会,乾妈绝不出去,一定在家里陪

你读书。”


  “还要陪我玩。”


  “嗯!┅┅”


  “再见!”


  “再见!”


  乾妈一走,少奇就觉得无聊,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只柔柔

的玉手,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过来。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他要享受乾妈的温柔。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可

以安心理得。他觉得乾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颈部、吻着他的脸

颊,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


  “少奇。”乾妈轻轻叫他,他假装睡着了。


  “少奇,你醒了吗?”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阿姨假装睡熟了,让他乱摸一顿,这是後来由阿姨口

中说出来的,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露屁股来勾引他的。这个办法很好,他再

假装下去。


  乾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柔柔的,夹着湿润的津液,由颈部,胸膛┅┅

往下吻。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她的香吻又往

下移,腹部┅┅小腹,乾妈的纤纤玉手,在脱他的内裤了,他只得假装。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他的大阳具被乾妈的小嘴含着了,在吸、狂吮,在舔,

一阵阵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经八脉。然後,他感到乾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

压在他的胸膛上,乾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


  “哼┅┅亲儿子┅┅”


  只觉得大鸡巴在“滋!”的一声中,插进小穴,可惜,还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乾妈浪叫着,用火烫的双唇,猛地吻着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假装睡觉了,立即把乾妈的香舌,吸

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热烈的,激情的。乾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

了。


  “呀!┅┅亲儿子┅┅舒服极了┅┅乾妈要强奸你┅┅强奸亲儿子┅┅”


  那种淫荡风骚的媚态,顿使少奇心摇神驶。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

趣,今天总算领略到,感到全身像要松散了似的,舒畅极了。


  乾妈款摆柳腰,乱抖趐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不但已香汗淋漓,樱口哆

嗦,而且已双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亲儿子┅┅我的亲亲┅┅要奸死我了┅┅乾妈好舒

服┅┅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


  少奇也配合着乾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他挺着迎着,他也扭动,转着了。


  乾妈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将大

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晕,又像整个人往上飞,在云端中飘浮

似的,美极了。


  “┅┅美极了┅┅亲儿子┅┅乾妈给你了┅命也给你了┅┅喔┅┅舒服┅┅

小穴也给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一对白白的乳房,乱摇乱摆,

诱人极了。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着乾妈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乾妈大叫一声,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那种舒畅、那种美,不是用文字文字与语言,

所能形容的。乾妈娇声婉转,浪叫着∶


  “我┅┅我要死了┅┅要丢了┅┅唉唷喂┅┅好舒畅┅┅丢了。”她的娇躯

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


  他吻着乾妈的粉脸,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乾妈醒来,娇羞羞地说∶“嗯┅┅少奇。”


  “少奇打趣说∶”乾娘强奸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麽?”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泪,幽怨地说∶“乾妈好怕好怕喔!”


  “这麽大的人了,还怕什麽?”


  “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乾妈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尽量不离开乾妈就是了。”


  “嗯┅┅不骗人?”


  “当然,我还有三年高中,假如幸运,还有四年大学,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

吗?”


  “真的?”乾妈高兴的破涕为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羞乾妈,

好吗?”


  “好。”


  “我把我俩的事,告诉爸和妈了。”


  “这种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妈还希望我跟你生个儿女呢?”


  “那总经理呢?”


  “他是个坏人,他在骗到我以前,已经结婚了,夫妻两人合作来拐诱我家财

产,还好爸爸发觉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证据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总经理不住这里?”


  “是呀!”


  “那你的女儿呢?”


  “收养的,不过乾妈很疼她。”


  “万一你肚子大起来了,叫谁来认帐呢?”


  “叫那个坏人来认帐呀!他非认帐不可的,好吗?爸说这样财产可分三份∶

你,我,我们的儿女各一份。”


  “随你的便,但财产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软饭的,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对。”


  “嗯┅┅”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答应你,在我结婚前,不离开你,结婚後,可就一刀两断了。”


  “嗯┅┅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开学了,少奇也乐得过这种日子,有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像妻子一样的照顾

他,何乐而不为呢?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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