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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村里的少妇』


  王大牛一身臭汗地躺在床上,照例搂着我老婆,嘿嘿傻笑着,「媳妇,真好
哩,真好!恣儿死俺了,彪死俺了!」

  我老婆也照例头枕着他墙垛子似的肩膀,半娇嗔地说:「臭蛮牛,力气这么
大!我都快撑不住了!」

  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我老婆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王大牛痛痛快快放完那一
大泡坏水才注意到,连忙掐人中,老婆才幽幽醒转,不过蹲在屁股后头的我发现
女人的本能可真顽强,在老婆昏过去的过程中,小逼依然有力地收缩着,试图将
更多的精液从那根牛鞭里吸出来。

  「嘿嘿……俺就是力气可大哩!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次……劲头儿特别足!」

  「蔫吧给俺揉卵蛋,俺都疯了」

  我瘫在沙发里,回忆着刚才的屈辱,一天之内多次射精的鸡巴已经是强弩之
末,再也硬不起来,却一动一动的生疼。刚才发生了什么?刚才我揉着一个男人
的睾丸,好让他在我妻子体内射出更多的精液?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从中还
获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

  变态淫妻癖!无可挽回的,我是变态淫妻癖!

  「臭大牛……坏死了!蔫吧,给我们拿点水和吃的来。」

  一听老婆叫我,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去。

  「你个小鸡巴男人,我亲汉子出了一膀子力气,替你满足我,你还不该给他
拿点吃的?」

  我快乐地向厨房走去,好像屈辱就是我的动力。回来的时候拿着煮好的鸡蛋、
早餐面包和矿泉水,王大牛只喝了点水,我老婆可是吃了不少,看来刚才确实累
坏了。

  我继续坐在沙发上,看着俩人补充了体力,王大牛又开始调戏我老婆。

  「媳妇,」他一手揉着我老婆的乳房,一手揉着我老婆的大屁股,「俺刚才
那样日你,过瘾不?」

  妻子假装气哼哼地拍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大手一下,「还说呢,现在想起来给
人家揉了?刚才都把人家打哭了!」

  「嘿嘿,俺媳妇刚才哭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太好受了?」

  「臭流氓!还说人家是……狗」我老婆羞红了脸,小手抚摸着大牛壮硕如石
块一般的胸肌。

  「嘿嘿,那有啥哩!炕上找乐子时候说的话,那可不就是咋来劲就咋说?」

  大牛把嘴凑到我老婆耳边,故意用坚硬的胡茬摩擦我老婆细嫩的脖子和脸颊,
让她一边躲,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再说了,你是俺的媳妇,俺的女人
哩!

  你要是母狗俺就是大公狗,你要是母猪俺就是种公猪,你要是母马俺就是大
种马咧!」

  我老婆被这赤裸裸的粗野情话逗得笑开了花,「臭流氓!什么公狗公猪,你
就是一头大公牛!」

  「媳妇儿,最后那个姿势你乐吧?」

  「恩,你可真有劲,我都觉得自己被你扎透了。」

  「嘿嘿,俺站在地上,腿上能用上力哩!当然让俺媳妇美死了!」

  「讨厌!你可真会使坏!」

  「媳妇儿,你知道最后那招叫什么?」

  「我不听,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嘿嘿,叫壮汉推车哩!」

  「讨厌讨厌讨厌!」

  「媳妇,你害啥羞哩?你害羞的时候最好看了俺说过没?」

  「哼!」我老婆假装生气,头却依然靠在王大牛的肩膀上。

  「媳妇儿,咱俩这日弄一次,俺出完了力气,你可还没完成任务哩!」

  「啊……?」

  「你还没给俺……嘿嘿」

  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
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王大牛一脸坏笑,太字形平躺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黏糊糊沾满了精
液和淫水的鸡巴,「当俺媳妇的第三个要求,你忘了?」

  我老婆脸上羞涩,嘴角却漾出心甘情愿和快乐,二话不说就趴在王大牛的胯
下,把那根黑屌放入口中的时候,红唇分错,吐出有点埋怨,有点无奈,有点撒
娇又更多是爱怜的一句轻叹:

  「你啊……」

  只听王大牛倒吸一口冷气,「媳妇……俺的好媳妇!」

  我老婆在王大牛胯下,认真细致地给他用嘴「洗鸡巴」,那个大龟头上的肉
棱子后面,黑红色的南傍国上面,还有两颗大卵蛋……小嘴一边舔一边亲,时不时
还把那两颗鸭蛋似的肉丸子含在嘴里吸吮。

  忽然,老婆看了在沙发上我一眼,我看到那个眼神里的鄙视和炫耀。

  是的,她找到了一根比我硕大坚挺的多的阳具,她给他快乐,他也还给她更
多的快乐。妻子从未给我口交过,她为这个男人肮脏而泛着臭气的鸡巴口交,证
明着一种臣服,表达着一种归属,嘶喊着一种宣誓:我属于这个男人,我属于这
根鸡巴。

  我感到的是被侮辱的愤怒——还有快感,真的,赤裸裸的快感。除了这矛盾
的愤怒与快感,我的记忆深处似乎也在回应着这根阳具,好像它不但填满了我老
婆的阴道,也填满了我家里的一个裂痕。

  我的父亲没有这样的阳具,我也没有这样的阳具,只有这样粗大坚挺的鸡巴,
才能支撑起一个家,才能让一个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安全!——我怎么会有这样的
想法?我苦苦思索,怎么会这样?从小到大,我不记得我的家有过什么大的危机
啊?

  王大牛像上了天堂一样,两条大粗腿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那一大坨男物又半
软不硬地向上开始挺立。我对于他非人的性能力已经有充分的认识,这次倒是不
再那么惊讶了。

  「俺媳妇真会舔哩!俺媳妇真是好女人哩!俺媳妇真会疼男人哩!」

  在王大牛痛快的叫声里,我老婆把他的黑鸡巴舔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大
腿间,一边和王大牛聊天,一边仔细观察那根巨物,似乎想搞清楚它到底是如何
把那么多快乐放进她的体内的。忽然,她注意到了王大牛那两条粗毛腿。

  「大牛,你的腿怎么这么粗啊,真的比好多男人的腰都粗了。」她瞥了我一
眼。

  「嘿嘿,媳妇你不知道,腿是男人的根咧!」

  「什么?」我老婆显然没有听懂。

  「俺和俺爹第一天举石担,俺爹就说过,男爷们练力气,最重要的就是腿劲
和腰劲,腿和腰练好了,不愁长成个大块头,更不愁讨女人。」

  「哼,你腰劲倒真是挺大的!」这说着荤话的女人,还是我那贤良淑德的模
范妻子吗?

  「嘿嘿,媳妇你别说,俺的腿劲才最大哩!腿上的力气长了,全身的力气才
长!而且俺爹说的对,腿确实是男根,俺第一次练深蹲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怎么?」我老婆还是不明白。

  「俺说了你可别笑话俺!」

  「臭大牛,你也知道害羞?」

  「嘿嘿,俺第一次扛着石担子练深蹲以后,鸡巴扛了一晚上,从来没那么硬
过,憋死俺了。后来俺发现只要一练腿,晚上一睡下,鸡巴都特硬,要撸两次管
才软得下去!后面俺有了女人,每次练腿那天晚上都折腾得要出人命咧!」

  「啊?」我老婆摸着大牛铁柱子一样的大腿,上面肌肉纵横,鼓鼓凸凸,线
条像雕刻一样硬朗深邃,「怎么会这样呢?」

  「俺不是说了,腿是男根哩!」

  我在旁边听着,想起了昨天查询健身信息时看到的一些知识,明白这是因为
深蹲这个动作是力量训练里强度最大、锻炼肌肉最多的动作,它对于大腿肌肉群
的刺激会猛烈地激发雄性激素的分泌,让人性欲勃发。

  怪不得王大牛性能力这么强,除了身体强壮的遗传因素外,他从青春期末尾
就开始练习深蹲,肯定大大推进了他睾丸激素的分泌,同时带动了全身肌肉的增
长,当然还有……性器官的发育。

  他妈的,我爸怎么就没让我多锻炼锻炼呢?我真嫉妒!

  我老婆抚摸着王大牛满是疙瘩肉的粗毛腿,媚眼如丝,装作不经意地问:「
那……大牛,你下次练腿是什么时候?」

  我的心里一下子迸出了「骚货」、「淫贱」、「浪女人」等等词汇,眼看着
王大牛一把把妻子从他的腿间拉上来,搂在胸前,用那根已经又硬起来的大家伙
蹭着我老婆的小腹。

  「嘿嘿,媳妇,俺今天就练了哩!」

  窃喜,你真的看过人的这个表情吗?

  我老婆脸上现在就是这个表情,想笑又觉得不好意思,只好把脸埋在王大牛
的怀里。

  「媳妇,俺今天晚上劲头可大了,你可要撑得住啊。」

  我老婆想到一会儿可能会被王大牛蹂躏致死,似乎兴奋的紧,真贱啊!「讨
厌,」头还是不肯抬起来,「我才不怕你!」

  我底下的小鸡巴也有点兴奋,心中更是为将来的肉戏一阵喜悦,对,我更贱!

  「不怕?嘿嘿,刚才谁说实在受不了,让俺赶快放怂水?俺可心疼了,只好
快马加鞭,都没过瘾哩!」

  「那……那不是因为晚上都看着你这头大蛮牛吃饭,自己都没怎么吃,又累
又饿的……」

  「中!」大牛乐呵呵把我老婆的手放到他的牛屌上面,「给俺揉揉鸡巴,刚
才你可又吃了不少东西,一会儿可以让俺过把瘾了吧?」

  「你怎么这么色啊!」我老婆嗔道,手上可没闲着,死死攥着王大牛又粗又
长的大鸡巴,好像是什么宝贝,「再说了,刚才让王成……刚才让蔫吧给你……

  给你……你不是挺舒服的吗?」

  「媳妇,你别说,有蔫吧在旁边看着,俺好像更来劲咧!」

  「坏蛋,真坏!」我老婆一边骂着一边玩着大牛那根鸡巴,一会儿使劲把它
向下压,突然一松手看它「啪」的一声弹到大牛的肚子上,一会儿又像那个粗玩
意儿是汽车的档杆一样把它向左向右压,好像那就是她的大玩具。

  未成年人不宜的大玩具,会干死人的。

  王大牛也不管我妻子,只是享受着她的青涩和好奇,自豪地让自己强壮的象
征挺立着,憨憨地说:

  「俺和俺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咋干那事儿都不够哩……」

  我老婆一听这话,使劲捏住王大牛的两个大睾丸,「你说什么?你媳妇?」

  我老婆眼里全是嫉妒。

  王大牛「嗷!」的一声,「哎哟媳妇,轻着点儿,捏坏了俺的卵蛋子,哪来
的怂水滋润你?你就守活寡吧!」

  「大流氓!」我老婆脸色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貌似使劲地捏着王
大牛的那两只牛卵,其实我知道她才不舍得用力,要是真的疼,王大牛那根牛屌
怎么还能硬得梆梆的?

  「你不是说我是你媳妇?在济南,在我面前,就别提你那乡下媳妇!」

  谁知道王大牛这家伙一根筋:「咋不许提!俺就要提!俺乡下那个是俺的大
媳妇,你就是俺城里的小媳妇,俺就是有两个媳妇哩!俺就是要霸占两个娘们哩!
咋!」

  我老婆哪想得到他竟还这么理直气壮,手里那两个大肉球,使劲下手又舍不
得,不下手又妒火中烧,正张大嘴愣在那里,王大牛两只猿臂一伸,已经把她抱
在自己胸前,我老婆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和王大牛铁块一样的胸大肌摩擦着,她不
禁嘤咛一声娇哼,双手松开了王大牛的精囊,抱住了他公牛一样粗壮的脖颈。

  「媳妇,俺在乡下那个妻子,给俺一连串生了三个大胖小子,对俺老王家有
功哩!俺只要回家,就要全心全意做她的汉子。」

  我老婆一听这话,脸耷拉下来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王大牛看着我老婆的小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这家伙可能是在组织语言吧:
「俺……你也是俺的媳妇哩!俺城里的媳妇,俺的小媳妇,俺做梦都想要个城里
媳妇,你就是俺的仙女儿,俺的……俺的织女哩!俺可稀罕你了,今天白天俺想
着你,裤裆里火烧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想到俺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俺就特
不痛快……俺真想天天把你放在俺嘴里舔着吸着哩!俺真想天天日着你的嫩肉肉
哩!」

  王大牛满头大汗,看得出来嘴笨的他着急在想如何告诉妻子他的真实想法,
「俺在济南一天,俺就和你做一天夫妻,俺疼你,你要俺干啥都行!俺一年才回
老家一次,别的时候俺都把你当俺的媳妇哩!可俺可不能跟俺大媳妇离婚,俺不
能咧……」

  听到大牛慌乱而朴实的回答,妻子陷入了沉默。我了解妻子,我知道妻子在
书本的海洋中长大,家里都是知识分子,习惯了象牙塔里的世界,从骨子里就是
个讨厌当今社会烦乱复杂的人,也许她喜欢高壮的男人而不喜欢小白脸,原因就
是她觉得淳朴而强壮的男人最有安全感。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一开始就喜欢大牛,
王大牛好色、彪悍、充满兽性,但是他诚实,他不试图把自己标榜为一个道德先
生——如同社会上那些比他有更放荡私生活的人们所做的那样。

  我突然有种错觉,这社会在男女的层面上如同一座森林,王大牛和我都是猎
手,我的弓不行,我的箭不硬,我只好看着王大牛这个肌肉发达浑身野性的男人
抢走了我的猎物。

  「我……我也没让你离婚啊!」

  他抢走了我的猎物,用他坚挺的硕大利刃,把她彻底征服。

  「我……你对你……你对你乡下的媳妇好……我挺高兴,你是有良心的人。」

  妻子慢慢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拆散你的家庭,只要你在济南,全
心全意地和我过日子。」

  王大牛如逢特赦,大大松了一口气,「媳妇,俺的好媳妇,你真好哩!你的
心比嫩豆腐还软哩!」

  「大牛,我累了,当女人不容易,我需要有个男人依靠,你行吗?」

  王大牛抱着我老婆,「媳妇,你放宽心,俺大牛有本事的不只是裆里的家伙
哩!你就可劲儿靠着俺,俺让你除了生儿子,啥也不用操心!」大牛不放心,又
粗声粗气地补了一句,「只要你真看得上俺这个粗人!」

  我老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
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

  「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紧我老婆,使劲亲着她的小嘴,「俺也……可稀
罕……俺的……小媳妇哩……俺媳妇……香煞人哩……」

  我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

  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
子!还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么好处?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让我获得汹
涌的性快感?

  我确实不如王大牛,我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
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中不?」

  「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
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着我老
婆,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
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

  「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俺就
是大男子主义了,媳妇你不想跟俺过?不想给俺生儿子?」

  我老婆在他怀里,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家伙顶着,红着脸
小声说:「想……」

  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来就是大男
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俺这才俩呢!」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王大牛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牛!」

  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妇,你这腚长
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妇都好!」

  「好在哪里?」

  「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
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日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
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
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
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

  「啊?真的?」

  「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日弄都不够哩。

  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
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日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
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
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
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
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
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
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
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
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
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
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家伙,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
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
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
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
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
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
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
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
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
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
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
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
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
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
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鸡巴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
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
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
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
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
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鸡巴。」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
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
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
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
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
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
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鸡巴上的乐
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
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
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
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
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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