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岁是花一样的年纪,却在生日这天和两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一起度过了荒唐的半天,我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却又同样明白我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这段时间,老公忙于工作,很少回家,难得有机会和他过夫妻生活时,老公也总是只顾自己畅快,很快就高潮射精了,从来没有顾及到我的体会。
每次都把我弄的欲火难耐,让空虚的我忍不住主动去找老陈和老李偷情。
孩子已经马上就要四岁了,我为了和老陈以及老李在一起幽会,开始需要用越来越多的借口哄骗,反倒是老公因为工作忙碌,并且他本身人就有些木讷,所以不用过多操心我和老陈老李的丑事被发现。
我开始不敢再在家里偷情,而是动不动就主动跑到老陈和老李的家里。
老陈还是用他那显得笨拙的手法在每次和我做爱的时候加入一些轻微SM的调教元素,我虽然不讨厌这个,但对于老陈对我肛门的执着,我总显得有些生厌和畏惧,说来奇怪,上次老陈和老李一同前后进入的时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和畅快,但单单是老陈插入肛门,反而很难让我感受到快感。
于是我稍微疏远了老陈,转而和老李更打的火热。
有一段时间,差不多是整一个多月,我撇开老陈几乎和老李天天见面,有时我只是到他家里帮忙做一下家务,或者和他一起到乡下承包的大棚里照料农地,感觉来了的时候就会做爱,尤其是老李承包的蔬菜大棚,成为了我们固定的炮房之一,老李甚至摆了一张不大的折叠床在里面,方便我们随时激情。
有次和闺蜜聚会,从前的大学同学夸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甚至调笑说一定是我老公把我滋润的很好,我红着脸,心知肚明自己明明已经是个成为了邻居家老人性伴侣的不知羞耻之人。
时间一长,我和老李的感情也变得逐渐深厚了,老李的关怀备至和温柔悉心,竟然让这段时间和老公聚少离多的我有了一种再一次恋爱的感觉,尽管老李年纪足够当我的父亲甚至是爷爷了,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也让我忘却了他的年龄。
在老李家做饭的时候,他会偷偷地吻我的脖子,而我也会转过头去热烈地回应着老李的湿吻。
这些我只有和我老公在新婚燕尔时才有的小动作,却发生在了我和一个隔壁小区的邻居老头之间,别人一定会感到不可思议,而我却早就习以为常了,或许这就是我彻底堕落的标志吧。
日子就这么平淡却又刺激地过着,我的生活徘徊在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和另一个需要「照顾」的老人之间,突然一天,我身体不适,把女儿托付给婆婆后,去医院检查后医生却告诉我怀孕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细细一算,这个孩子居然只可能是老李的!
不得已我只能先瞒着所有人把孩子流掉了,再编了个借口让老公和公婆不用担心。
休养的那些天里,老李突然擅自到我家里来看我,我也不知着了什么魔,就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还告诉老李这是他的孩子。
老李连忙像我赔不是,说害了我,温柔地照顾了我一天,我心里本身也没责怪他,毕竟是我自己疏忽了,平时已经放弃了戴安全套的习惯,又小看了老人家的身体,以为他们年纪大了精子活力不足肯定不会怀孕。
我主动提出用嘴帮老李弄一回,却被他拒绝了,他是真心关心我的身体,让我好好休息,也让我有点感动。
身体恢复了过后,正好老公的工作稳定了下来,我和老李也就没见面,不像老陈就住在一个小区里,抬头不见低头见。
老陈还是会经常在我家搭伙,但是这段时间我刻意冷落他后,老陈也没有强迫我,似乎是自然而然地就恢复了正常的邻里关系,谁也没有主动提起过从前那些丑事。
一次我送饭到老陈家时,他主动说要和我谈谈,我心想他终于也是忍不住了。
没想到老陈告诉我一个噩耗,老李又进医院了,这次是绝症,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让我有空去看看他。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当天晚上正好老公久违地出差两天,孩子又送到公婆那儿去了,就径直去医院看了老李。
老李的样子似乎虚弱了很多,六十出头的人看上去一下子就到了垂暮之年。
他看到我,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好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来看他。
我悄悄问他到底是什么病,他告诉我是胰腺癌,估计撑不了多久。
我追问他有没有足够的钱来化疗,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想办法一起凑,他笑着告诉我不用了,家里的钱足够,我哭的梨花带雨,坐在病床边紧紧握住他苍白无力的手,上面布满了好多针眼,全是挂水留下的痕迹。
其他床的病人以为我是老李的女儿,还一个劲地夸我孝顺。
服侍着他吃完病号餐,又推着轮椅带着他到医院楼下的花园里转了一圈。
夕阳几落,余晖黯然,老李突然握住我的手,说谢谢我。
他真诚地看着我,说感谢我在他人生最后阶段的陪伴,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少妇不嫌弃他这个老头子给了他别的老年人无法体会的经历,他这一辈子也值了,没有什么遗憾的,带着与我美好的回忆也能够安心赴黄泉了。
我也哭了,又一次哭的稀里哗啦的,很难想象我居然为了一个原本毫不相干的老头子而动了真感情,除了老公和孩子之外,老李是唯一能让我有这种真心付出的男人。
我握着他的手,让他不要瞎想,他的病会好起来的。
当天晚上吃完药后,我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然后以家属的名义留下来陪夜。
晚上扶着老李到走廊里上了回厕所,半夜里四周也没人,就帮他提着滴瓶一起进到厕所里面。
不经意间,又看到了老李那根鸡巴。
他撒完尿,抖擞干净,我就在一旁,也不回避,毕竟对于老李的这根东西,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突然之间,我有了调皮的想法。
我突然弯下腰,一口叼住他那根软趴趴的鸡巴。
他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是不是疯了,这里是医院。
我告诉他大半夜哪里有人,尽管放心,说完,就继续开始吮吸他还残留些许尿液的鸡巴。
老李也只能半推半就,医院厕所这种充满异味的地方,又有些氯气消毒的刺激性气味,舔着老李充满男性气息的阴茎,反倒是让我感到兴奋异常。
舌头轻轻的舔着阴茎的下面,打滑,扫马眼,两手轻轻的捏着他的蛋蛋。
两眼诱惑地看着他,然后不停的吞着他的肉棒,可能他也是感到刺激,一个六十多岁的绝症老人,居然奇迹般的硬了。
我拿着点滴瓶,拉着他慢慢走到马桶间里,顺势把门关上。
我主动吻了老李,然后告诉他好好治病,等他病好了,我还会等他。
老李有些哽咽,哭着说谢谢我最后一次和他做爱。
我继续蹲下身子,不停的晃动着头吞吐,不一会,那越来越坚硬的阴茎上面,满是我淫荡的口水。
看时机成熟,我兴奋地解开几个纽扣,并把藏在奶罩里的乳房,托了出来,好让他享用。
他笑了笑,轻捏我的奶头。
在医院厕所这另类的地方,做着这种不耻的事,我全身有了感觉,奶头不禁的硬了起来。
老李低头轻轻的用舌头在乳晕上打了个转,含,吸。
我感觉他精神多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不像个得了绝症的老人。
或许是我排卵期快到了,身体的欲望特别强烈,估计也是一脸的求欢样子,就拉起套裙,往下脱丝袜与内裤。
我手按在厕所门壁上,把白花花的屁股撅起对着他。
老李拨开阴道,发觉其实我早已湿了。
龟头对准嫩穴,就是抽插,毕竟是在公共场所,他又是个病人,所以摆动幅度不大,所以没有啪啪声响。
但我却早已被操的,淫潮连连。
挂在厕所壁上的滴瓶随着他的摆动,而晃来晃去,我只好一手抓住,一手又自己咬着自己,生怕自己叫了出来。
老李看我咬着自己的手,顽皮心起,把我的蕾丝内裤,一把塞进我的嘴里。
也许也是过于兴奋,又或者是身体的原因,老李几分钟的功夫就射了出来。
多少还是有些心虚,赶忙收拾一番,小穴里流出的精液慢慢淌下浸湿了内裤,我一边拿着点滴瓶扶着老李回病房,一边心里想着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老李肌肤之亲鱼水交欢了,不禁有些伤感。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几个月前我告诉老李我怀孕又打胎的事情时,他脸上欣喜又有一丝失落的微妙神情。
最后给他一次我的身体,我居然斗着胆子没有做安全措施。
我也可能是一时猪油蒙了心,疯了似的突然有一种想给老李生个孩子的想法,为他留下世上的骨肉。
我故意让老李最后一次内射,然后心里计划着明天找老公做爱,最后是否真的能怀上,是老公的孩子还是老李的遗腹子就看老天,反正现在国家也开放二胎了。
不过最后我没有得逞,可能是老李身体确实是不行了,老公也赶巧没能让我怀上,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上次打胎对我还是有了后续影响,反正几个月后肚子也没任何动静。
老李走了,享年六十四岁,办丧事那天,我也跟着老陈一起去了。
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长相清秀,莫名有一种亲近感,后来才知道那是老李女儿的孩子,也就是老李的外孙。
虽然最后没能怀上老李的孩子,但老李毕竟有自己的家族,男孩朝气蓬勃,倒也是老李血脉的传承,也算不得那么遗憾了。
一起吃完白事酒席,老陈邀请我到他家去坐坐。
我起初不乐意,但架不住他再三邀请。
结果大中午的,好久没和我做过的老陈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开始时还反抗了一会儿,但完全拗不过老陈的蛮力,半推半就之间,像是被老陈强奸一样,就在老陈的家里和他做了一次。
老陈很兴奋,不知是否是因为老李过世后他误以为可以独占我了,但我也清楚他和老李的龃龉不过是表面上的,葬礼的时候平时那么开朗的老陈也哭的眼睛通红,比起我努力克制自己,他也是真情宣泄。
我也记不起上一次和老陈做爱时什么时候了,虽然我们经常见面,但好像在和老李对我的争宠竞争中,老陈完全落败了。
后来我和老陈之间偷情的频率也不如最开始的阶段了,或许是老陈自知他一个老头子如何能拴住年轻漂亮的我,又或许是他也看出来老李过世的事情对我有很大打击。
之后我和老陈还是保持着地下情人关系,但没了老李,又总好像缺了什么。
诡异的是,之后的几年我都会和老陈一起在清明前后给老李扫墓,然后到附近的酒店里开房做爱,而每次老陈的表现又比平时更好更生猛,这仿佛成了我们每次扫墓的固定节目。
有一年过了清明后很久才去扫墓,陵园人又特别少,我和老陈甚至偷偷摸摸地在墓地里来了一次野战,尤为刺激,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