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真行夏子醒来是在没凉的磁砖地上。
长夜灯的微弱灯光射入房间内,地上有红色的河蟹,发出卡吱吱吱的声音,
举起剪刀慢慢爬动,偶尔停下来用细长的眼睛望住上空。
河蟹不只一双,有二十只、叁十只...甚至更多。从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传来河蟹爬行的声音。
夏子用很长的时间才发觉那种卡吱吱吱吱的声音是河蟹。
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手脚被困绑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时问。
刚醍来时以及现在,夏子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不仅如此,为什麽自己有这种遭遇?是什麽人做的事?夏子还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经过。
最後的记忆是在回家途中,从背後受到攻击,闻到迷魂药後就昏过去。
夏子叁十二岁,十九岁即结婚,现在有国中一年级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实业家,不过,在财政还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说幸福美满,没有任何问题,更记不得和什麽人有冤仇。
夏子想到可能是单纯的为金钱的绑架。
但是全身赤 的困绑,似嫌过分。
一这里究竟是那里,困绑我的人在何处...
微微闻到药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间里有很多大桌子,或许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学校的理科教室吗?还有,为什麽这儿有河蟹呢?
夏子的心里充满不安和恐惧。
听到外面的昆虫叫声。
夏子成熟的裸体,有长夜灯透过玻璃窗照映。
不觉得冷,但夏子还皴起眉头,在挺直的鼻梁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轻,具备可爱与智性的优雅气质。
双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樱桃小嘴,头发是卷曲的长发,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赘肉。身体的曲线佼美。
双臂和上半身一起被困绑。丰满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绳,使丰满的乳房更美艳。因为是仰卧,又有绳子困绑,乳房的形状没有变化。可爱的乳头挺立。
夏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双脚间有一把拖把柄,双脚拴在两端,以玫无法并拢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到大阴唇,卷曲的阴毛一直连到耻丘上,鲜红色的小阴唇;花瓣一样封闭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过来,夏子忍不住尖叫。弯曲双腿,带动拖把柄时,所有的河蟹暂时不动。但不久後,又向大腿爬过来。
「哇...」
爬过来的不只一只。最前面是一只大河蟹,身後跟着许多河蟹。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总算抬起被困绑的上半身。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丽的裸体在冰凉磁砖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会用剪刀夹住大腿根的肉吧。还是想用剪刀夹住花瓣向左右分开,当做巢穴钣入膣腔内昵?因强烈恐 ,使夏子蹬大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就汗毛倒竖。全身被困绑不能动弹的状况,使她的大腿也麻痹。
河蟹亳不客气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後有可能用脚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
夏子双脚是拴在拖把柄两端,所以恐 也只能弯腿而不能闭腿,而且弯腿时,分开的角度更大,不能顺利的向後挪动身体。
来人哪...
求救的声音来到嘴边,夏子又急忙 下去。
这个难看的样子不能被人看到,怎麽可以大声求救呢?
究竟是什麽人对她如此残忍?而且为什麽会有这样多的河蟹...
夏子的思考犹如走马灯,在原地打砖。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预感,即得发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
有一只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时,从走廊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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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 的人来了。
也许能得到为什麽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困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麽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後,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
夏子扭动被困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叁、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觉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锁进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 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你的阴户。嘿嘿...」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麽...要对我怎麽样昵...」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
从 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麽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麽仇恨吗?」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麽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 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後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困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 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麽也没穿。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
「太太!你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
「...」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麽。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
「这个人怎麽样...」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麽样呢?」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麽。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麽关系呢?」
「没有,什麽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你以为和自己有关系。」
「...」
「哈哈...你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麽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麽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结束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後可能会被他杀害...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困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麽地方了...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困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後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後的目的是什麽,把她赤裸的困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论夏子想什麽,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後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麽?」
夏子以为终於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後,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叁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困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麽吗?」
「是什麽...」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
「鲣鱼的杂碎汤...」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麽...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你就明由了。」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你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
「你...你这个人...」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你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你有这麽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 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夹子在尿道 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後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你做令你高兴的事。」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麽样子。」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後拨开尿道 。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你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你不觉得羞耻吗?你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你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你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麽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困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後不知会做出什麽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你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叁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你道歉...」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後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麽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麽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唔..」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一般的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痛啊!不要这样...!」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麽...因为什麽...」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你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麽还会产生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
「不...我说不出来...」
「啊!你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你说你不能说吗?」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後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 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 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
「唔...这样你还不能说吗?」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麽...」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你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下来。」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
夏子惨叫後,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困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你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後被警方逮捕,亦无济於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
「不对!」
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
「你说什麽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你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
「唔...真好!能从这麽秀丽的真行夏子 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於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
从龟头顶端的马 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後不知道白井想什麽,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於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抛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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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虚弄/解剖献品
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切断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麽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 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麽昵?想做什麽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麽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结束。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你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
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後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
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於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我怕...不要这样...」
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你不要...那麽...」
「把河蟹拿开!」
「是这样?」
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
白井扭曲嘴角後,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
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
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
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後扔进置於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麽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麽...
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
「真的这麽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
「不要说了...快一点...」
「我答应你的要求,什麽事都肯听我的吗?」
「...」
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你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
「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
「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你的阴户後,你哭叫的样子。现在你既然答应了,好吧。」
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
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
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 中。
「你...要我说什麽呢?」
「你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
怎麽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
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
「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麽对方是什麽样的男人呢?」
「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
「开什麽玩笑,你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
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
「哼!和丈夫的事没什麽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你很纯洁,阴户也没有肮脏。我听,你说吧,你丈夫是怎麽样占有你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觉,坦白的说出来吧。」
「这...我说不出来...」
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麽...你不能说...」
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
河蟹的剪刀比什麽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
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後,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後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
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後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
「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
「不行!这是你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麽情形。」
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 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
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叁角裤是什麽颜色呢?」
白井说话的 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
「是透明的吗?」
「是普通的白内裤。」
「普通的?你骗我!」
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拔出来,扔於地上。
「不...没有说谎...」
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
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叁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 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
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你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你吧。」
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
「好吧,你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後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
「不...是丈夫...」
「哦!原来如此,那时候你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你脱...那时你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你的乳房和阴户吧...」
「这...这...」
「这什麽,被看到以後你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
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痒。
「你丈夫看到你的阴户,说了什麽...」
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叁角形的耻丘,然後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麽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你不能说吗?」
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
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
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 扎,河蟹感到恐 ,但它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
白井准备拿开河蟹,然後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卷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
「可恶的家伙!」
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
「哎呀...」
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於鸣鸣地哭出来。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
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郜扭断,丢在地上,然後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 内。
肉洞里已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
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 ,就想把脚伸进去。
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 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困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
「啊...」
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困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副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後背冲上脑顶。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叁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啊...唔...」
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
向疯子说什麽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 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 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昵?
不安和恐 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
从子宫向全身产生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
「你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你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後来你先生看了阴户,说了什麽话昵?」
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
「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
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 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後,河蟹的身体推开阴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 爬出来。「你快说吧...」「里面还有。」
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你先生说了什麽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的说要舔昵..」
「啊...唔...」
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不论对我多麽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於此,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
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
啊...这是为什麽...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麽还会产生快感...
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
「你快说...你的丈夫到底说了什麽?」
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
「唔...他说很有魅力...」
「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你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气的家伙...然後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昵?」
「不...没做那种事...」
「开什麽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那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你的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後用舌头舔了吧?」
「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你有什麽感儿呢?」
「已经忘了...」
「你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
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
宁静的理 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
「 是感到疼痛。」
「血...有没有出血?」
「有...」
「你说痛,是那里痛呢?」
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
「那里...我也不知道...」
「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你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又高兴的哭了呢?」
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
强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末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话。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
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 夏子看,然後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碎 下去。
「啊...啊...」,
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 上摩擦。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後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 ,不知不觉的被快感取代。」
白井自作主张的说...
「那麽,我来让你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觉?」
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茌那里用舌头舔一样。
「啊...啊...」
「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
「啊...不要这样...」
「怎麽样?想起那时的感觉吗?」
「啊...」
「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你!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麽感觉?」
「那里...舒服...」
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觉。夏子伸直修长的双腿,淫荡的扭动屁股。
「不等,还要淫荡的说...你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
为什麽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是该怎麽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荡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脏字,都会闭上眼睛的...
「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後,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产生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啊...你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你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刹那,是什麽感觉呢?」
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
他在说什麽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
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这刹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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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章相奸--背德的法则
让夏子继缋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拔耻丘上的阴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拔。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拔。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
每当拔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拔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麽办?是不是想全部拔光昵?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麽向丈夫解释呢?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啊...该说什麽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
夏子用温柔的安慰 吻说...
「不要再拔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麽回事,到时候我该怎麽回答?我已决定今 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
「干到几次你还觉得痛呢?」
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後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後的情形
「...」
看样子是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该怎麽办呢?
「喂...你痛到什麽时候啊?」
白井还是紧追着问。
「只是开始的时期...」
失望感使夏子的 吻变软弱。回答淫猥的问题已经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拔毛。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拚命的拔,那才是严重的後果。
「这就对了。慢慢的变成快感,觉得舒服了吧。快乐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和痛苦或羞耻是背对背的,这样的拔毛也很快地会变成舒服的感觉。」
白井说着又拔掉叁角形上方的阴毛。即使夏子回答问题,也没停止拔毛。而且,开始叁、四根一起拔,然後把卷曲的毛撒在白 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
「嘿...那种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你一直受到虐待,阴户里不是湿淋淋的吗?」
「这...」
白井把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用力转动,然後猛烈做活塞运动。
夏子立刻听到噗吱吱的淫糜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肉洞 很自然的夹紧,夏子已无法回答了。
「你的阴户真淫荡,还没有怎麽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
白井用指尖在子宫 上摩擦,然後又一次拔掉叁根阴毛。
「这种程度就那麽湿,和你丈夫性交时大概更厉害吧。对了,,床单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势呢?....忘记问这个问题了。你每一天 上用什麽姿势觉得最舒服呢..」
「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会很湿润。」
「你不要说谎。」
白井愤怒的连续拔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试图做最後的说服。
「啊...你这个人...这样也算老师吗?我不说了...反正说什麽也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拔毛就拔吧。那样的结果,就算我不报警,我丈夫也不会沈默的。你等着瞧吧,当这件事公开,你变成淫乱教师,成为各大媒体的话题时,你的双亲一定会很伤心的。」
夏子拿出勇气一 气说完,这一段话搞不好会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体弄後杀死,是异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说服,对白井并末发生作用。不过最後的一句双亲会伤心,还是多少使白井动容。
「老妈?」
「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亲却无颜见人。」
夏子想起把人质关在房里的嫌犯,母亲拚命说服的场面。
「嘿...我的老妈啊...」
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应,对母亲这句话确实很敏感。但也没有发生夏子所预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脸颊,又开始轻度抽搐,好像很痒似地扭动上身。
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像有鱼上钓的浮标般摇动。从龟头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妈会怎麽想...唔...女人无论装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後都是淫乱的。」
「痛啊...」
白井疯狂般的拔夏子的阴毛,然後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出他和母亲的关系。
八月的一个下午,几乎要使整个城市蒸发的炎热下午。
一点风也没有,种在校园四周的樱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只有刚才使用过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摇动。水面受到阳光的照射发出光泽。
不如从何处飞来蜻蜓,屁股在水面上点一下又飞走了。
在游泳池墙边的阴凉处蹲着二名少年,头发湿湿的,两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浴巾,身体晒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这所中学游泳社团的学生。
「长得蛮可爱的,你真的和这个人相识相爱吗?」
「不错,她是上私立中学,但小学是在一起的,已交往两年了。」
「那麽,已经干过了吗?」
「还没有,但准备在暑假中达到性交的关系。」
「对,彼此喜欢的话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
「美妙?你已经干过了吗?」
「嗯...是最近。」
「什麽样的女人?是今天带来的照片上的女人吗?」
「对!」
「快拿 我看。」
「不要慌,会马上 你看的,但要先把头擦乾,头发滴下水了。」
一名少年说着,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张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这是什麽时候的?」
「去年的...」
「中学一年级就有这样大的乳房吗?像大人一样,蛮性感...把丰满的大腿分开,将鸡鸡插进去了吗?」
「你摸过这个乳房吗?」
「你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这样兴奋。」
他们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给对方看,脸上长满青春痘,对性交充满好奇心。
「白井那个家伙,还不来...真的拿照片来吗?」
「大概不会吧,等他来了,我们就嘲笑他...」
「喂...白井真的来了...」
「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麽可能会有女朋友,只是正经八百的不会说话的家伙。」
来的人正是白井启介。
身体很瘦,一副神经质的面貌。启介虽不是游泳社团的成员,但和这两名少年是同班同学。
「你是不是真的带来相片了...」
「我们正在看彼此的照片。」
「哦,带来了...,」
启介伫立在原地。
「真惊人哩,他带来了...那麽,把我们的先 你看,你过来。」
启介蹲在两个同学之间,看他们手上的照片。
「哦,你们两人的都还不错。」
「什麽还不错?你的话说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启介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充满优越越,他准备今天让平时轻视他的同学感到惊讶。
「这是我的。」
启介从旅行袋拿出照片交 同学。
两个人都目瞪 呆,因为照片上的少女实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乾瞪眼。
少女穿着水兵式制服,眉毛画出美丽曲线,眼神温柔,清晰的双眼皮十分动人,从可爱的嘴唇露出白牙,脸型细长,看起来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脱俗的感觉。
「真的这是白井的女朋友吗...」
「是不是你的单恋呢?」
两位同学都露 疑感的眼光间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
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
「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
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性交了吗?」
「还没有性交...
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里就会产生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的。」
「她不是淫乱的女人。」
「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松垮垮了。」
「对,我也听说过,或许你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
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沈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上,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回照片後 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松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麽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 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叁十四岁。
母亲留长发,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准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