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
开学的第一天，新的环境，新的知识，新的同学，全新的一切让我应接不暇，
直到放学回家，我还在为融入到这种新的生活里而兴奋不已。
妈妈已经早早的回来了，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做的晚餐很丰盛，不大的房间
里弥漫着菜肴的香气和让人快乐的温馨。我问妈妈干什么啊，做这么多好吃的？
妈妈笑吟吟的说：我的大儿子成了高中生了，还不得庆祝一下啊。吃饭的时候我
不住的把学校里的事情讲给妈妈听，妈妈就那样笑吟吟，美滋滋的听，还要问我
老师怎么样，同学怎么样，她好像跟我一样，处处觉得新奇。而昨天我去取钱时
发生的事情就显得那样的遥远了。我想起来昨天下午去银行取出学费来以后，银
行卡还在我的书包里，没有给妈妈，我就掏出来，递给她，说：昨天我走的时候
见那个客人还没有离开，就没有叫你……没有喝酒，妈妈只给我买了饮料；但此
时妈妈的脸上却出现了晕红，也许是为了掩饰这一瞬间的难为情，妈妈也起身拿
过自己的背包，她从里面摸出薄薄的一沓钱，和那张银行卡一同递还给我：龙龙，
卡就放到你那儿吧，妈有时不在家，你自己能买点吃的；
学校里也常要交些钱，你就自己取吧。我接在手里，感觉到妈妈浓浓的母爱，
我嗫嚅着说：妈妈，你挣钱不容易，我一定不会乱花的。妈妈似乎意识到什么，
脸又一次飞红。我端起杯，里面是甜甜的果汁：妈妈，您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
一定不辜负您，我会好好学习，将来要千百倍的回报你。妈妈的脸红红的，眼睛
里闪烁出泪花：傻孩子，妈妈的宝贝龙儿，只要你将来能有出息，妈妈做什么都
是心甘情愿的，还会要什么样的回报啊。妈妈的声音低低的：儿子，你只要知道
妈妈挣钱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家，能理解妈妈，妈妈就心满意足了。我努力
的点着头，轻轻的抚摸着妈妈的肩头，我觉得和妈妈的心贴的更近了，这让我想
紧紧拥抱她。
后来，我和妈妈继续吃饭的时候，我给妈妈的碗里夹菜，妈妈也夹给我，却
是夹到我的嘴边。
吃完饭，我开始写作业，复习功课，妈妈静静的收拾厨房。时间不知不觉的
过去，等我完成作业，妈妈还没有睡，她已经为我铺好了床，见我还精神十足，
就搬了凳子坐在我的床边，妈妈熟练地按摩着我头部的穴位，妈妈说这样能健脑
解乏，以前我也曾这样在妈妈轻柔的揉按中进入香甜的梦乡，可是此时妈妈的按
揉却让我仿佛回到了昨天，就像燕燕阿姨说的，妈妈按摩的地方不对了，后来燕
燕说的那些话，和发生的经过让我的心里产生了很大的变化，妈妈坐在我的床前，
我再也不能平静的睡去，妈妈穿着睡衣，胸前的乳房若隐若现，我把一只手放到
了妈妈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睡裤，我能感觉到妈妈的大腿软腻而温暖。妈妈若
无其事，继续轻柔的抚弄我的额头，从睡衣宽松的袖口里伸出两条白嫩圆润的藕
臂。我想和妈妈说点什么，就轻声叫到：妈妈。妈妈垂下手，询问的瞅着我，我
有些不好意思的问她：妈妈，你在给客人按摩时，穿的那么暴露，客人会不会非
礼你呀？妈妈啊了一声，她似乎听出我问话里挑逗的意味：妈妈穿的暴露吗？她
微笑着反问，没等我回答，又说：妈妈这么老啦，谁会要非礼妈妈呀？我的手在
妈妈的腿上抚摸着，说：妈妈一点也不老啊，昨天那个客人好像岁数也不大，不
是指明要你给他按摩呢吗？妈妈听我说起昨天的事，不再显得若无其事，她的脸
今天又一次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向刚才递给我的那沓钱指点了一下，小声说：
那人挺大方的，给的钱好多。我笑了，看着妈妈说：那是因为你给他按得好。我
想起燕燕阿姨的话，客人觉得舒服才会多给钱啊。我的手在妈妈腿上揉着，我已
经摸到妈妈大腿的内侧，我的手甚至能感觉到妈妈腿间湿热的气息。我觉得自己
的声音都变了：妈妈，你怎么给客人按摩的？告诉我，妈妈，告诉我好吗？妈妈
的双腿把我的手紧紧夹在了腿间，她的头无力的贴在了我的胸前，只顾喃喃地叫
着：龙龙、龙龙……我抓住妈妈的手，我觉得下体涨的难受，燕燕的话再一次响
在我的耳边：你想怎么样你妈妈都会答应你的。我把妈妈的手放在了我的鸡巴上，
让我的妈妈把它握在手里，接触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被电流触到，而我似乎也听到
妈妈一声嘤咛，我的另一只手也用力挣脱妈妈大腿的钳制，向她的大腿根摸去，
虽然有织物的阻隔，但我一下子就感觉到妈妈那里的肥沃和火热。
也许妈妈早已经意识到这种事情会发生，也许妈妈真的就像燕燕阿姨说的那
样，虽然她拿开我捂在她屄上的手，但是却不再阻止我伸到她的怀里摸弄她的乳
房，而她的手也按在我的下体上没有拿开。妈妈没有抬头，她始终枕着我的胸膛，
浓密的头发散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她扭过去的头是在看着自己儿子那粗壮起来
的鸡巴，还是害羞的闭着眼睛。
我从妈妈的领口伸进手去，大把的抓弄她肥软的胸肉，妈妈像是在自言自语
地说：怪燕燕那小骚货，把我家龙龙教坏了。我摩挲着妈妈的黑发，笑了笑说：
不怪燕燕阿姨，其实我在家里的时候就老是想你。妈妈也轻声笑了：上一次你到
店里来的时候，燕燕那个小骚蹄子就夸你长得精神，说想要和你那样，昨天我就
一直担心你和她……后来，后来我拧了她好几把，她也只说没有，她说没有我的
同意，她不敢。妈妈伏在我的身上，笑着。我说：是的，燕燕阿姨挺好的，她只
是这样用手给我撸，她说这样让我好受。妈妈支起下颏，并没有看我，说道：妈
妈也愿意让你好受，让你舒服。她用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把我穿的背
心撩起来，她垂着眼帘，凑到我的胸膛上，伸出舌头转着圈的舔我的乳头，她的
舌头时而坚硬时而绵软，坚硬的时候拨弄得我耸立起来的小小乳头像被电击，绵
软的时候抿舔的它又似乎要融化。我被这异乎寻常的刺激弄得神魂颠倒，我的双
手在妈妈身上胡乱摸着，我的鸡巴在妈妈的手里勃动着，让她几乎握不住了，我
不顾一切的从妈妈叫到：妈妈，我想肏屄，我想肏你的屄。妈妈抬起头，浓密的
头发散乱着让我看不清她的脸，黑发间妈妈发出的声音显得遥远：龙龙，想肏妈
妈吗？想。我大声回答。肏吧，肏妈妈吧，妈妈愿意让龙龙肏. 妈妈一叠声的回
应我。
夏日的风刮过田野，成片的苞谷发出刷拉拉的响声，明天我就要坐车进城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下地帮父亲做农活，夏天日长，我趁着日头没有下山，多耕作些
时候，小凤在家做好了饭，给我和父亲分别送到地头，离我一开始摸小妹的奶子
只有一年半的光景，小妹却像突然窜起的禾苗变得颀长秀丽，两条腿长长的，胸
脯也鼓鼓的，我再想摸她的时候就难了，她像小鹿一样灵巧，我很难捉住她，偶
尔被我摸到，她的两个拳头就拼命地锤我：嘴里还是那句恶狠狠的：臭不要脸的。
我坐在荫凉地儿吃饭，妹妹看着我，吃完饭妹妹收拾碗筷，她窈窕的身形让
我心动，我去抱她，妹妹没有躲闪，我想把手往她怀里伸，妹妹就打我的手，我
央求她：好凤儿，哥明天就走了，最后让哥摸摸，哥到城里也老想着你。妹妹心
软了，让我把手捂在她圆润坚挺的乳房上揉摸，我握着妹妹的手，想让她摸我的
鸡巴，妹妹轻轻的打我，不肯握住我那东西，她在衣服外边按住我的手：不要脸
的坏哥哥，等你进了城，会不会这样去摸别人，不想我了。我搂紧她说：哥怎么
会不想老妹呢，等你中学一毕业我就求爹妈让你也进城念书，我们天天在一起，
我一定考上大学，毕业挣多多的钱给咱爸妈和你花不完。妹妹紧紧依偎着我，由
着我摸她的乳房，又伸手到她的裆下摸她的小屄，妹妹的屄已经湿润了。我的鸡
巴不安的在妹妹的身上挨蹭，妹妹挣脱我，跳开两步，我愣愣的看她，她扭头走
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向我招手：来呀，哥。我不明所以的跟在她身后，夕阳斜斜
的照在小凤的身上，田埂凹凸，妹妹却走得轻盈。那一边是我爸爸在耕作的地块，
远远的我能看见父亲在田里的身影，我正心里惴惴的，小妹就低声在前面喊了声：
哥。然后钻进了身边茂密的苞米地，我急忙跟在后面，苞米地密不透风，叶子刷
拉拉的响，我低着头往前闯，却发现小妹站在了一块空地上。原来这里有七八株
苞米倒伏着，形成了一小块空地，我顾不得多想，窜上前去把妹妹搂在怀里忘情
的亲她摸她，凤儿也动情的回应我，她扬着脸儿和我亲嘴，这使她的身子软软的，
当我们一起委倒在地下时，我发现杂乱的苞米叶间铺着一件蓝色的旧布衫，妹妹
就着那布衫上解开了裤带，我揽着妹妹的腰，她的两条光腿直直的伸着，头无力
的倚着我的胸膛，呢喃的低语如同夏日蚊虫的鸣叫细不可闻：哥，哥啊，想肏妹
妹吗？我手忙脚乱的蹬脱下裤子，嘴里回应着：想，想死我了。小凤就把身子躺
倒：来吧，龙龙亲哥，妹妹给你，妹妹的屄让你肏.
我和妈妈租住的小屋里没有空调，只有一架电风扇嗡嗡作响着，来回摆着头
吹逐着闷热，而记忆就如同这风扇吹起的风，刷刷的扫过妈妈和我赤裸着的身体，
又刷刷的扫向别处。妈妈轻声问我：好儿子，累了吗？我枕在妈妈胳膊上的头轻
轻摇了摇：不累。床很窄，我和妈妈紧拥着，妈妈丰腴的肉体使我有一种又回到
了母体里的感觉，刚才一番剧烈的交媾汗湿了我和妈妈的身体，此刻我和妈妈的
大腿交叠着，我的鸡巴仍然紧密的插在妈妈的屄里。见我有一阵子没动静，妈妈
就低着头来亲我，她伸出了舌头舔我的脸颊，舔我的耳廓，但是没有像燕燕阿姨
那样往我耳朵眼儿里钻，而是在我耳边轻轻哦哦的呻吟。我的头埋在妈妈的乳间，
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妈妈，我想起了家里，不知道爸爸和妹妹在干什么……他们
一定想不到我和你会这个样子……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想从妈妈那里寻求安
慰：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这样，会不会很生气？妈妈用力搂紧我，我们的身体更
紧密的交合在一起，她喃喃的说：乖龙龙，我的憨儿啊，没人会怪你呀！停了一
下，妈妈继续在我耳边说道：龙龙，你不知道，妈妈的屄每天差不多都得让不认
识的男人肏. 妈妈让他们肏我都是为了给龙龙挣钱，你才是妈妈最亲的人，妈妈
能让他们肏，要是我的亲儿也想肏我，妈妈怎么能不让呢？妈妈的絮语让我思潮
翻滚，我似乎又置身在那片密不透风的苞米地间，我多么不舍得离开妹妹的胴体，
我第一次尝到欢愉的滋味，可明天我就要远离。我想把这种记忆印在脑海的深处，
我甚至想过些天再走。妹妹安静的穿回她的裤子，她显出了经过洗礼的成熟，一
种与她的年纪不相称的宁静：哥哥，你的前途在远处，别老惦着家里，到了城里，
还会有漂亮的城里姑娘喜欢你。我无力的笑了，日头已经低垂了，苞谷地里显得
黑沉沉的，我和妹妹往出走，我在妹妹身后，我怨艾的说：城里的姑娘才不会喜
欢我这个乡下出去的小子呢。从苞米地里钻出来才能看见红红的落日垂在地平线
上，妹妹站直身子，我又想搂抱她，妹妹推开我：别让人看见。她张望着，我想
起了父亲在附近，但看过去却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妹妹也扭回头来定定的瞅着我：
哥哥，一定会有别的女人陪着你的。她又显出那种穿透我记忆的成熟：至少，有
咱妈。我一颤，从小凤的语气里我能听明白妹妹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知道那个新
年的冬夜里，父母肏屄的动静在我和妹妹的心里留下同样深刻的印象，但是，那
时候我不知道的是，我听来是母亲的动静，而女孩子听来的是父亲粗重的喘息。
我不敢相信妹妹话里的含义，我解嘲似得说：妈妈怎么能和别的女人一样呢。妹
妹就用一根葱样的手指点在我的胸口，说：你呀，什么都不懂。
回忆的欢愉和身体的感觉在交替刺激着我，妈妈说过那些话以后，我依稀懂
得了妹妹说的话，我对妈妈说：妈妈，凤儿好像能猜到。妈妈听我提起妹妹，并
没有太奇怪，只是问道：能猜到什么？我揉搓着妈妈的大奶，她的乳房很白但乳
头紫黑，立立着像嵌着一颗葡萄。我说：她猜到我们会这样。我边说便把鸡巴在
妈妈的屄里挺动起来。妈妈嗯嗯的哼叫让我似乎听到那时候她和父亲发出的声音。
她猜到我会和你肏屄。
妈妈的哼叫让我亢奋，我弄得急促起来，以至于妈妈说话断断续续的：嗯
……嗯……哦……儿子……龙龙，你。你不懂，凤儿和妈妈……和妈妈都愿意
……愿意为你们做一切，为这个家做一切。妈妈和小妹都这样说，我的动作缓慢
下来，妈妈的劲头十足，她爬起身，劈着腿跨蹲在我身上，月光透过窗纱，照得
妈妈的身子白晃晃的，腿间黑乎乎的一团，当她坐下身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里湿
滑淋漓，妈妈唏嘘着将我的鸡巴齐根坐进她的身体里，她颠动着，扭摆着，我伸
手去她的身上摸，她的乳房晃动的厉害，我甚至把捏不住，妈妈俯下身来，我们
脸贴着脸一起喘息，妈妈就说，说妹妹也会来城里，也会让我肏她的屄，妈妈趴
在我的耳边声音颤颤的说着，她的两团软肉紧贴在我的胸膛上被挤压的扁了，但
我仍能感觉的到妈妈的乳头硬硬的，她的心也剧烈的搏动着。妈妈又说了好多，
我才知道，父母已经打算过两年就让妹妹也来城里打工赚钱，妈妈说：咱家里只
要把你供出来，有出息就够了。小凤趁着年轻出来，特别好挣钱。我沉默了，妈
妈用手肘支撑身体，乳房垂着，她扭动着，乳房就在我的身上挨着，蹭着，感觉
新奇而刺激。妈妈说：等那时凤儿也出落成大姑娘了，她呀，也能陪着你这样玩
儿。妈妈的声音淫淫的让我心跳：龙龙，宝贝儿，你就把妈妈和妹妹都给肏了呀。
我搂住妈妈的腰，向上挺动着，妈妈一边嗯嗯哼哼的呻吟，一边问我：龙龙，刚
才你不是还在想爸爸和妹妹在家里干什么呢吗？啊……啊？嗯嗯……嗯嗯。你爸
爸准是把以后让你妹妹也出来当婊子的事儿说了，他们俩啊，哦……哦……儿子
呀……啊，他们俩也和咱……咱娘俩一样，在一个炕上了。我的脑子里电光火石
又混乱如麻。妈妈的话强烈的刺激着我。妈妈是婊子，妈妈是婊子。我想着，我
忍不住说出口来：妈妈是婊子啊，我在肏婊子，肏妓女。妈妈热切的回应我：是，
是，妈妈是婊子，妈妈是妓女。我叫到：立群。妈妈马上回应：立群是婊子，陈
立群是臭婊子，烂婊子。我拼命地在妈妈身下把鸡巴向上挺起，妈妈哼叫着，浪
语着。妈妈的身体微一欠动，我都能感到有汁液流出，妈妈扭转了身子，把后背
和肥臀冲着我。我坐起身来，妈妈的腰身有微微的赘肉，我搂着她的时候能摸到
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把身子贴在妈妈背上，留在妈妈的屄里的鸡巴在一抽一抽
的搏动，我揉弄她的乳房，妈妈扭回头，笑着：哦，宝贝儿，好受吗？我亲她的
后颈：妈妈立群，婊子立群，我真想就这样一直玩儿下去，天不要亮才好。妈妈
轻轻笑着：只要我的儿子愿意，婊子妈妈就一直让你玩儿。她又俯下了身子，向
着我的双腿，我感觉到妈妈在抚摸我的双腿，我感觉的到她的乳房压在我的腿上，
然后我感觉到妈妈温热的舌头在舔噬我的腿我的脚踝我的脚掌，妈妈毫不犹豫，
舌头香软而灵动，我的脚趾和趾缝，我感觉的到妈妈口液的湿滑，唇舌的温润，
妈妈张开嘴，含住我的脚趾，如同我含住她的奶头那样舔啯，吸啜起来的时候，
我用力搂紧她，深深插入妈妈体内的鸡巴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喷薄汹涌，汩
汩不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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