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奶奶已经在客厅等着我们,满脸凝重。" 天津 居士林 的一位老友可能撑
不住了,急着要见老身一面。" 目光转向婉仪," 你祖上在药房做过,以后京西
的药店和产业你就多费心了,你就在药店支一份饷。" 显然,奶奶昨天晚上和婉
仪谈了一晚。顿了一下,看了一下我,便又对小年道:" 这个院子就给年儿了,
算是奶奶给你的嫁妆罢!我以后在京就住霍营吧。" 小年刚要开口,奶奶又道:
" 这是你拼命挣下的呢!" 婉仪已是拉过年儿的手,急忙跪下道" 还不快谢谢小
姐!" 静月提着行李正待上车,奶奶又道:" 年儿陪你妈妈进城买些用品,下午
搭建华的车,到天津和老身会合。" 拍了拍我扶着她的手道:" 年儿要随老身筑
基,你也要勤练、勤悟功法!" 说完,已是一车绝尘而去!
我把年儿和婉仪带到东长安街,悄悄地塞给小年一张金卡,婉仪叫我晚上到
药店吃饭,我想了一下,应了下来便去电视台了。
晚饭,并没有新买的菜,四菜一汤,但婉仪做的一道腐乳鸡却是美味异常。
晚上,我洗了澡出来看到婉仪在看新闻,出于职业习惯,我也站着看了起来,
婉仪看我一时不会走,进了房,给自己的睡裙加了一件睡袍,我注意到她睡裙是
一件红色吊带式的,较短,只到膝盖还往上几寸,奶子上部都出来了。她的脸上
略带疲惫和憔悴,但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还是叫我迷醉。
她从卧室里出来,一边系着睡袍带一边和我说话。一不小心却是小腿撞在了
茶几上,疼的她马上蹲下。我不假思索跑了过去,蹲下,拉开婉仪的手,只见那
白玉一般的小腿上有一小块青紫色撞痕,细密的冷汗来从婉仪的额头上渗出了出
来,无意间的老伤新撞最是痛人,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婉仪显然是一个坚强的女
人,竟然只是哼了一下。
我心疼的在上面轻轻的按揉起来," 什么时候弄的?也不小心点。""火车上
行李架上小行李掉下来砸的,小心不了的,车厢里那么挤。" 说完脸色一红。
我却心中一酸,小年她们母女真不容易,婉仪,卧铺都舍不得买!
伤感中我的小腹处一股热流冲出,刹时来到手掌心,整个手掌一阵发热,我
吓了一跳,却见婉仪竟然脸色突然轻松起来。婉仪感觉我的大手突然变得火热起
来?一股酥麻从伤口处传来,婉仪不由得舒服的轻轻呻吟一声,如正在那个什么
什么一般,有痛,但更多的是通体舒泰。
" 妈,你怎么了?" 我还以为这是婉仪痛苦的呻吟声,急了。
婉仪一下子被惊醒,苍白的脸上马上绯红,一脸羞态,宛如天仙!而我此时
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那艳丽如天仙下凡的般的娇羞,打量婉仪绝美容颜的目光
竟有些肆无忌惮!
" 我没事了,已经好了,不要担心……耀庭,你养龟大法还有这般好处?"
婉仪吐气如兰,说到养龟两字,已是细不可闻!。我回过神来:" 我也不知道是
怎么回事,自练习大法以来,才有这种异像的。" 我有意略去了养龟二字!
婉仪喃喃低语道:" 要是这真气你能随时发出,那你……真是个宝呢!" 我
笑道:" 要是妈妈喜欢,就算它不能随心所欲的发出,我也要做妈妈的宝啊!"
" 那……我等着……" 无瑕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弯而翘,一眨一眨的,高贵而
美丽。
我逃也似的回里风停苑!那天后,我就再没有去过" 霍营大药房" ,我不想
把我和婉仪、小年之间的关系搞得太复杂!是不想?是不愿?还是不敢?唉!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三个舅舅为了一套房子不停的闹来吵去,姥爷
两件祖传首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抓阄,我的心里越来越烦,木子倒是有意无意的
问了几回我们家的事,我总觉得她有点云里雾里的,让我抓不着,狂练养龟大法
心也静不下来。小年和奶奶去天津后就杳无音信,往日一天N条短信,现在居然
一条全无,什么什么人说过,女人心,天上云!
一个乌云沉沉的下午,快下班了,手机却响了" 混蛋,妈妈都扭伤了,你也
不去看看!" 我一看,是小年的短信!" 遵旨。""贫!快去,当心我不帮你养龟!
" 婉仪扭伤了?怎么回事?重不重?看没看?一路风驰电制我到了" 霍营大药房
".我怎么这么在乎婉仪?
我推门而入,客厅里没有人,没有灯,也没有开空调,婉仪总是这么省!
" 咚咚咚……""是耀庭,进来吧!" 里面不是很亮,床头开着一盏暖色的橘
黄色的床头灯,房间里开着空调,!我随手将门关了起来。
" 来了!" 婉仪坐在床头,将手中的《黄帝内经》放下," 坐!" 整个房间
没有一张凳子,只好坐在床上。
整个房间呈素雅的装扮,淡黄色的床单,橘黄色的枕头,床头边有一个红色
小台柜,台柜有两个屉子。床头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结婚照,一个英俊的男子与
一个拥有妲己一般妖媚的容颜的年轻女孩相拥在一起,那是我和年儿" 结婚照"
了。
" 坐过来些啊,你坐那么远我们怎么说话啊?" 婉仪嗔道。我挪过去一些,
坐到婉仪的身边,屁股微微碰到她的大腿。
" 妈,你怎么了?伤在哪里了?上次还没有好,这又出状况了,让我看看。
" " 唉,年儿也真是,我只不过是扭了一下腰,大惊小怪的,害你大老远跑来。
" 看着婉仪那婉转的美目,我的鼻子竟有些酸。
" 我现在已经大体掌握身体上的神秘气流了,我先帮你看看上次腿上的伤".
" 嗯……" 婉仪轻轻应道,将身体向里面挪了挪,我转身就面对着那凹凸起伏如
山峦的娇躯,将腿交叉盘起。婉仪屈膝将腿抬起,我就将它抱在大腿上面,将那
玫瑰色的睡衣捞上到膝盖,一截白玉小腿露了出来。
小腿玉肌冰骨,上面没有根毛发,光洁湿润,白嫩滑腻,肌肉匀称,两个浑
圆的脚踝微微凸起,精美小巧的玉足犹如如瓷器一般,十根排列整齐的无丝毫缝
隙的脚趾白嫩粉红,简直是上帝的艺术杰作。
我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这才看向小腿上那一小团已经淡淡的乌青色,将手
掌按揉在那伤痕上,一股热气由小腹经手臂再传到掌心,手掌心刹那间变得热乎
乎的。
" 噢" 的一声娇音,婉仪浑身阵阵火热、发软,她不由的檀口轻启,鼻子发
出轻轻哼声,开始不自觉的呻吟。我一脸的呆滞,想不到这" 大法" 还有如此神
效,但婉仪马上就从欲海中回过神来,脸有些火辣,低头装作看小腿上的伤痕。
" 婉仪,怎么了?" " 该是,该是你的真气透过小腿传到大腿……大腿根部
……大腿根部处,然后再传到小腹、肚脐眼、胸口,最后到头顶,酥酥麻麻的,
止不住的……止不住的,那里微微抽动,总之非常的舒服呢!"
婉仪妙音如蚊,天然媚态自然而生,我不由得看得呆了起来。嘴角竟然挂起
了一丝拥有奇异魅力的邪魅笑容,我身体已经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了,笑容也
越来越邪异,但魅力却越来越大了。我又进入了半痴呆恍惚状态!
" 那我……帮妈按摩按摩,好吗?" 是魔音?是妙语?是催眠?
沉吟半晌" 嗯……" 婉仪眼波流转。" 那好吧。"
她大概是在想,那股热气真的是太舒服了,这是自己女婿的一片孝心啊!
于是我从将怀中的那只精巧的小脚抬在胸前,掌心的热流慢慢渗透脚心,没
有一丝异味玉足,脚底板嫩红嫩红,没有一丝茧,足背镶着十个洁白小巧的可爱,
我真想一口吞下,舔吃。
婉仪的脸色愈加的红了,这脚板底乃人体的第二心脏,经脉交汇,本来就是
人体的敏感点之一,这让我一弄,大概潮水一般的快感又不休止的冲击着婉仪了
吧,她差点又要呻吟出来。婉仪微微抽动在我手掌之中的小脚,脚趾不安的在律
动,似在挣扎,却是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的眼中燃了一股熊熊火焰。
我蓦地把婉仪翻了个身,卧在床上,优美的曲线展露出来,修长的玉腿,高
高隆起的肉臀,凹陷的纤腰,如瀑布一般的乌黑秀发,铺在枕头上,诱人无限遐
想。
我爬上她的娇躯,一屁股坐在婉仪的两条小腿上,伏下身体,一手盖在一条
大腿上,大拇指压在大腿的内侧,四指向外,从腿弯处一点一点向上捋,将两腿
中间本是凹陷的睡衣捋的起了皱纹,跟着大手向上走,一直到那肉乎乎的肉臀下
方,大拇指也快到压到臀沟了。
" 嗯……" 婉仪感觉到我那团柔软热乎的阴囊贴在自己的小腿上,若有若无
间,一根火热一般的巨龙侧身贴在腿肚上,让她一阵心神动荡,宝蛤一抽一抽的,
不停的渗出淫珠来,实在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娇媚至极,荡人心魄。
我的魔手继续向上,在那两瓣如玉盆一样的肉臀瓣上揉搓,透过那半透明的
粉色内裤,一朵娇艳的暗红菊花怒放,在我的大手拉扯之下,圆形菊花的花瓣东
摇西摆的,菊花里面的嫩肉也拉出来了些,看得我眼花缭乱。
大概此时的婉仪,也会感到一缕缕热气钻进自己的菊花深处,透过肉膜来到
阴道深处,汩汩快感冲刷着身心吧。 "耀庭……" 婉仪有气无力的娇嗔道。
我蹶然一怒,大手一拍,洁白的肉臀上已如婉仪的脸上一般留下两团淡淡的
红云。
我的屁股上移,坐到婉仪的大腿处,我的分身怎么那么有觉悟?竟然拉着我
的身子微微下倾,胯间肉棒临空抵在婉仪大腿根部,肉臀下面一点点,要是再顶
上去一些,龟头就要插入到她的宝蛤。
我的手来到凹陷的纤腰处,相比起那挺翘耸起的肉臀,婉仪的腰是惊人的收
缩,我的大手一掐,几乎都环住了大半,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 婉仪,好一个柳腰!" 我赞叹不已道。"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婉仪
慵懒道。
难道婉仪也进入状态了?
魔手在婉仪肩胛上摩挲,滑向腋下,鼓突柔软的乳房外侧犹如半个木瓜,一
按上去,婉仪就一阵颤栗,我的胸口几乎在压在她的玉背上,肉棒向前一顶,龟
头就陷入到一个软乎乎的所在,那是婉仪的花径入口。
" 啊……耀庭,你……" 我的手再向上,来到那修长光洁的天鹅脖颈处,两
人肉与肉的接触,在灵魂间荡起一层层涟漪。
我的手就像火掌一般,滚烫无比,那股热流更如热浪一般烫的自己的灵魂都
快要飞出身体了。" 大法" 修炼的龟头,居然聪明的微微的用着暗劲打着圈,要
钻的更深些。
突然我的龟头感觉到一阵阵炙热的热流从婉仪宝蛤喷出,如火山岩浆不时吐
出的白雾一般,喷薄而出,婉仪两腿紧紧闭拢,如火一样的脸埋在枕头之中,本
来是沉闷的呜呜声,成了高吭的哀鸣。
" 少爷……" 婉仪如泣的叫声让我从梦幻中蹶然惊醒!
抬头看着墙上的结婚照,虽然是婉仪PS的,可她融进是婉仪的心啊!我如
从云端跌落在大地,眼里已然有了些许泪光!我是不是不应该打破婉仪梦想?是
不是应该圆了她或她和小年的心愿?
心愿如花,采花的人能不能让花开得就那么久一点点?虽然花终要落下!哪
怕那花再小,哪怕那心愿再微不足道的!
我感到婉仪的身子在发抖,我问道:「婉仪,你冷吗?」
我搂住她,婉仪似乎呻吟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我把婉仪抱得好紧,婉仪
也渐渐不抖了,身子也由刚才的僵硬慢慢变得软下来,任我紧紧地抱着。
我、我们?很多时候也许是要放过今天,才会有更好明天,不是吗?
我们就这样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