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
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著我的龟头,我不
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
,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艳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著紧抱著,疯狂的滚在
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著,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 舒畅的躺在床上闭著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著如饥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
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
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
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娇揉
造作,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著人的心灵,像一
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著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
暖著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著
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
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
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
人之谈。
美云艳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
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
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
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著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
辨帝и
「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著她痴笑,她一手环抱
著我,一手端著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烫啊!不信你尝尝!」
她尝了一口道:
「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喂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阳具,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麽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後,今
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麽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
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
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
向大门,一会儿她拉著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著进来,不用说这就是
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
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
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
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
「阿强!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麽个小白
脸,怎不教人著迷呢?」
我道:
「慧姐姐!你好吗?」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
「好啦!我们等著你吃饭呢?」
她俩忙著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
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妙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
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
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麽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
「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你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赞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後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著我,一语双关的道:
「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阿强!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著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
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
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
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著一朵白兰,
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
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著她的耳朵求欢: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麽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著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
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
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阳具,轻轻的插入阴户中,贴
著她的粉颊,吻著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
领口短短的衣袖,露著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著
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虽然我俩都穿著衣裳,但比赤身
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麽那样著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
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阳具,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
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
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
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
柬
我腾出一只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泛滥淫水直流。我
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慧主动的用手扶著我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
,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著:
「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於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
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阴户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著,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
吸吮著我的龟头,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好姐姐!你的阴户与众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阴户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著,阴精津津的润浸著我的阳具,我的精水也
徐徐流著,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性交。
「好姐姐!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著。
我向她撒娇道:
「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抽动一下吧!」
「傻弟弟!别著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阴户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龟头像被牙齿咬著的
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
,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你的里面怎麽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
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麽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
「为什麽蝉姐姐不会这样的功夫?」
「蝉ㄚ头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蝉姐姐虽然妙,但总不及姐姐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
此时的妙慧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爱
在心里,我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著,多情的抚摸著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欲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
她怜爱的看著我,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
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
妙蝉冲了进来说:
「唷!怎麽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
妙蝉晨妆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
,她笑吟吟的看著我与妙慧。
我道:
「蝉姐姐!你怎麽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蝉道:
「我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
我一把将妙蝉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妙蝉道:
「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妙慧道:
「真的该起来了,让蝉姐姐给你穿衣服吧!」
她给我穿上衣裳,扣著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我腿根处,粘
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我一下道:
「看看这是什麽东西还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给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听妙蝉一说掉头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
下取出一块红纱向妙蝉道:
「小妮子!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们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我迎著旭日作一
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我们都满足的笑了,
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