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著,陈妈始终用手控制著它
的阳具,不敢让它仝入深宫,大虎的阳具经过骚水一泡,一定膨胀了,它前
脚著地,头转了个方向,但後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
陈妈也闭著眼享受著至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後一拱一拱,
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我迅速脱去衣裤,紧紧抱著她的
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著她的红唇,揉著她结实饱满的乳房,尖尖红红
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耳边说:
「表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这给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邦邦的阳具,又跳了一跳,我伏在小莺身上,
她倒是内行的自动分开那双莹白的玉腿,我的阳具已顶到她的玉门,她那鲜
红的阴缝已经充满了浪水,我对准阴户向里一顶,她微微的绉了一下眉头,
眯著眼,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十足表现著她那一股舒服劲儿,在这
一顶之下,阳具已进去了大半,直觉得舒服极了,小莺的阴户暖暖的、紧紧
的,包裹著我的阳具。小莺可能是处女,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了
她,往後抽了抽再向前顶,这下阳具由根而没,她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表少爷!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我缓缓抽送了约五六十下,她不再绉眉了,我慢慢的由轻而重,由缓而急,
她肥圆的臀部也自动的掀起,迎合著我的动作。
因为怕隔壁的陈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著,小莺虽
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缓抽急送,我打了一个寒颤,一股热精射到她的花心内,而小莺
一阵一阵的阴精也不知泄了多少次,她紧紧的搂著我,我还是一抖一抖的,
那精液还在不停的出著。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著我,嘴边带著满足的微笑,拿出枕
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著,然後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著眼拥抱著
安安静静的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陈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
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著我们,小莺
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却泰然的躺著不动。
「陈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著她。
「嗯!你们也舒服吗?」她红著脸反唇相激。
陈妈老奸巨滑,先来套欲擒故纵,把小莺吓慌了,我知道她心里打什麽鬼主
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陈妈你不要穷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陈妈脸红红反而有点难为情,我上前
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在上面
闻闻香。
她分开两条肥嫩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胯,烫热的阴户紧紧的接触我的阳具,
两只粉掌轻轻的在我背上游动抚摸,像按摩似的摸得我浑身麻酥酥的,我挺
起阳具一下就仝个满满的,一阵猛烈的抽送,九浅一深,旋转磨擦,不让她
有喘气的机会。
陈妈难以忍受这无比的刺激,阴户深处一阵收缩,子宫直跳,因为她的红唇
被我堵塞著,只有从鼻孔连连发出:
一阵无穷的妙感冲袭著陈妈的心头,她颤抖著腰杆挺动著,臀儿款摆,两腿
悬空抖动,花心深处如黄河决堤似的,涌出阵阵的阴精,灼烫著我的龟头。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陈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阳具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著。
再度掀起她的大腿,把她的阴户翘得高高,猛力仝了一顿,才算出了精,烫
热的精水把陈妈灼得乱颤。
我出完了精,陈妈还紧紧的抱著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
身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晶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阳具在她阴户内渐
渐缩小,缩小到她的阴户再夹不住了,自然的滑出来,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
怀里,头顶著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
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大表姐彩云,生性最温柔,瘦怯怯的弱不禁风,是个标准的「林黛玉」式的
美人儿,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都是和颜悦色,尤其孝顺父母爱护弟妹
。可惜红颜命苦,嫁了不到半年,丈夫就一病身亡,年轻轻的就守了寡,生
命的打击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次觅寻短见以求解脱,都被人施救,幸未造
成悲剧。
舅母怕大表姐一时再想不开,闹出差错,所以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这半年
来由於姐妹相伴,她慢慢忘却失偶之痛,她与小舅妈最合得来,多半时间都
在小舅妈跟前学习国画,作点女红,偶而也跟美云她们去上一次街,陪舅母
去烧香拜佛,除此之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大表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绸缎旗袍,短可及膝,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
当时最流行的少女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到如今还牢牢的印在我的脑海中
也许是食髓知味,自从尝试过男女的肉体之爱後,我常常梦寐渴求,尤其是
美云,她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美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
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婷婷如一朵出水的白莲,阵阵的处
女幽香,刺激得我意马心猿。每当我们单独相处时,我都蠢蠢欲动,想好好
的一亲芳泽。
「阿强!好弟弟!别再磨人了,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还不满足吗?以後日
子长著呢!我人是你的,何必急於现在,万一出点差错,我们怎麽做人?」
「好弟弟,乖乖的听话,不要乱想,心就平静了,来!让姐姐亲一亲。」
每次她都是这样的应付我,不让我越雷池一步,我实在无法可想了。忽然灵
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买了一部「金瓶梅」送给她看,这部书我曾一口
气把它看完,看得欲火烧心,几次都是按住陈妈与小莺出火,所以我有把握
,只要美云看了这部香艳、刺激的奇书,我绝不难达到目的 -- 与她共赴阳
台以兴云雨。於是,我就捧著「金瓶梅」,赶往美云的住处。
我得意的道:
「二姐!送你一部文学巨著,希望你能好好欣赏。」
「哦!什麽书,给我看看。」
她迷惑的望著我,迅速的拆开纸包一看,白了我一眼道:
「我就知道你没有什麽好书,这类荒词淫调,我们怎麽能看!」
「开卷有益,看看有什麽关系!」我怂恿著美云。
我相信美云只要看了一页就一定把它读完,那我就会收到预期的效果。
两天过去了,我猜美云一定看得差不多了,只要春心一动,不怕你不自己送
上门来,那时我该摆摆架子,让你这ㄚ头受不了。
我一路盘算著,来到美云房门口,见房中灯火辉煌,她躺在床上,面向里背
朝外,正捧著奇书金瓶梅看得入神,我蹑手蹑足的靠近床沿,她还不曾发觉
,我给她来个防而不备,就是一个热吻,起初她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
有所惊吓而企图挣扎,但敌不过我有力的热吻,慢慢的也不再抵抗了,同时
我的两只巨掌也搓揉著她的乳房,令她娇喘不已。
「啊!阿强!你……欺侮大姐……」
我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原来躺在床上的美人,是大表姐彩云而不是美云,这
回惊异的该是我了。但是大表姐杏眼含春,面泛桃花,虽娇羞万状,却无恼
怒的意思,我想这一定是金瓶梅的奇效,否则,一向不苟言笑为人严谨的大
姐,无端对她这般孟浪,她不打我耳光才怪呢!
「阿强!不可以,不要为了我这苦命人,破坏你与美云的感情,我的罪就更
深了。」
「大姐!你从小就疼爱我,现在为什麽这麽忍心拒绝我,就是美云知道了,
她也会同情我们的。」
说著,我毫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三两下就脱去大表姐的衣裤,我轻轻的抚摸
著她的全身,她虽娇瘦,但曲线玲珑,莹脂般的玉体无一点斑痕,小腹圆圆
的隆起,黑黑的阴毛掩盖著鲜红的阴缝,那结实的玉乳,也许因为怀孕的关
系,特别涨得圆大,我吸吮著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头时时冒出一颗颗晶莹的
乳汁,煞是迷人。
「喔!阿强!里面好痒啊!」
这时她玉洞津津的流著琼浆,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举起阳具抵住她的阴户,
稍一用力就插进了大半,久未经人事的大姐,直呼:
「哎唷!……阿强!慢一点!大姐会痛………」
「阿强!我不行了,让我喘喘气吧!」
她脸色苍白香汗直流,浑身软瘫在床上,我怕动了胎气,只好由急而缓,徐
徐的抽送,吻著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内。
「大姐!现在舒服些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大姐怎麽经得起你那蛮劲!」
她双颊渐渐的转变红润,阴精一阵阵的发泄著,烫得我浑身麻麻酥酥的,我
不知不觉的又用力抽送了。
「噗吃!……噗吃!……」
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全身一阵颤抖,把积存的阴精统统排
泄出来,我也丹田热流上升,一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
受雨露滋润,她悠悠的醒来,她融化了、升华了,欲仙欲死全身浮摇在云端
我爱怜的搂著她的娇躯,阳具由她的阴户中滑出来,她满足的吻著我,紧紧
的偎在我的怀里。
「阿强!我们这样怎麽对得起美云!」
「我跟她讲明,让我们三人在一起。」
「好弟弟!有你这番情意,大姐死也瞑目了!」
「不!大姐!美云是个好女孩,她温柔和顺,她会同情我们的,今後我们会
┋褐
突然房门开启,美云应声而入,彩云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披衣欲起,美云上
前按住她的娇躯道:
「大姐!我知道你很爱阿强,阿强也同样的爱你,我不是个自私的人,只要
大姐愿意,我希望我们三人永远在一起!」
彩云感动的流下泪来道:
「美云!你太好了,但是我……」
美云对我大发娇叱:
「傻瓜!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帮我留住大姐!」
彩云拿著金瓶梅质问美云:
「我今天不知道为什麽这样冲动,可能是这畜牲在作怪。二妹!你哪来的这
种小说?」
美云答道:
「都是阿强使的坏,结果害了大姐!」
我就说:
「谁教你不让我挨身了!老是扭扭捏捏的,惹得人发火。」
美云娇羞的笑著说:
「啐!厚脸皮!」
美若天仙的美云,那嫣然一笑,如春花绚烂,千娇百媚,我一把搂住她,就
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白我一眼,骂道:
「小鬼!当著大姐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不怕大姐笑话。」
「大姐又不是外人有什麽关系,你会笑我吗?大姐!」
我说著又把彩云揽在怀里,吮著她鲜红的乳头,吸著津津的琼浆。
彩云道:
「好啦!阿强,大姐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美云吧!」
「当心二姐生了气,夜晚罚你跪在床前面。」
「大姐!你在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