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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淫之宴』


魔淫之宴


  走廊上响起了生硬的高跟鞋声,已经可以看见背脊挺直,大步走向前的千鹤
的身影。

  「欢迎回来。」

  入口处一字站开的业务部全体大声的喊着。接受男性社员所有的注目礼,千
鹤满足的微笑着。

  所有男人的视线就像被钉住一般,一直落在往主任办公室走去的千鹤身上,
千鹤现在正要去向主任报告今天商谈交易的成果。

  两手撑在主任的办公桌上,千鹤挑衅似的说话态度,流览着文书报舌的主任
宫舞抬起了头,一脸的笑意。

  虽被称为工作之鬼,但对工作以外的所有事物毫无能力可言的宫舞,居然在
公司里笑了,真是难得又珍贵的画面。

  只是看着千鹤,宫舞就满面的笑容。看到这一幕,我的胃翻搅着,心中却好
像有什麽重物渐渐沉落。

  这麽说来,难道那个流言是真的妈?千鹤和宫舞正在交往的流言,大约一个
月前,业务部的所有人就开始谈论着这则八卦。

  像是在加班的夜里被其他部门的人看到两人抱在一起,或是千鹤坐在宫舞车
内的助手席上一起到爱情宾馆去,诸如此类的流言。

  我当然是不相信。

  千鹤一点都不适合宫舞那种无趣的男人,能够待在千鹤身边的男人只有我而
已。

  我和宫舞是同期的社员,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会被人拿来比较,个性南辕北
辙也是原因之一。

  生来就讨厌认输的我,最不愿的就是输给宫舞。

  宫舞的父亲是公司里的重要人物,而我却必须隐藏父亲的职业,就像是对比
一样。

  但如果是比较工作上的能力,那我可是非常有自信的。自从进入公司以来,
我所拿到的契约书就比宫舞多上许多。

  但就家世而言,当然就是宫舞吃香。虽然是同期进入公司,但宫舞现在已经
成为我的上司了。

  我感到一股视线,一转过头,原来是秘书课的阪木麻由美在看着我,她正送
来营业部的文件。

  抱着巨大的牛皮纸袋,麻由美的眼睛里燃着嫉妒的火光,大概是看到我注视
着千鹤的背影吧。

  千鹤和麻由美一样都有抓住男人眼光的魅力。

  她们两个人也是同年进入公司,比起我和宫舞,她们身上值得比较的地方就
更多了。

  千鹤的阳光魅力和麻由美的阴柔魅力正好形成反比。比起千鹤的天真活泼浪
漫,麻由美的阴郁柔美也有其魅力。

  男人们就好像发现砂糖的蚂蚁,群体的围向千鹤与麻由美身边。这其中,也
包含了我和宫舞。

  当我知道除了工作之外对什麽都没兴趣的宫舞对千鹤怀有好感时,的确是感
到意外。

  当时麻由美已经是我的囊中物了。

  当然我是很想得到千鹤,但宫舞的出现,却让我越来越想得到她。

  我知道自己的欲望很深,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想抱尽天下的所有美女,所以我
也只是正视自己的欲望罢了。

  千鹤终於对主任-宫舞报告完所有的商谈的成果,走回自己的座位上。

  千鹤的脚步声从我的背後通过时,我算准时机将椅子滑出去。

  没有注意到的千鹤惊叫一声顺势倒在我的膝上。男性同事无不以羡慕的眼光
瞪着我。

  「啊啊,抱歉、抱歉,你没事吧?」

  我用只有千鹤听的到的音量,在她耳边夸张的赔罪着。

  直到昨天都会回我一句「笨蛋」或是「变态」然後赏我一巴掌的千鹤,今天
却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

  「真是抱歉。」

  千鹤冷漠的回了我一句。

  是我的玩笑开的太过份了吗?但千鹤似乎没有生气,只是说话的口气好像是
受了威胁般。

  那个高傲的千鹤会被要胁……难道是针对我。

  为什麽?

  千鹤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敲着电脑的键盘。她的侧脸还是那麽高傲,是
因为感觉到我的视线吗?

  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我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游移在办公室的各个角落,最後落在宫舞转过头的办公
桌上。

  办公室里的空气逐渐凝重了起来,我再度看向千鹤,她好像想逃避什麽似的
猛敲着键盘。

  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千鹤的打字声却不合常理的大声。

  在一连串的打字声中,千鹤站了起来,就好像受不了我的视线一般,千鹤离
开了办公室走到走廊上,我跟在千鹤身後追了出去。

  知道我追来的千鹤,便转身走入茶水间。我立即也跟了进去,千鹤靠在墙壁
上,不自觉的发抖。

  「到底是怎麽了?」

  我跟千鹤与其说是同事,其实早就踏出进一步的关系了。我们约会过几次,
也接吻过。

  所以,我完全没有信过她和宫舞的流言,但我眼前的千鹤却好像正被一个莽
汉袭击似的瑟缩颤抖着。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我轻碰着千鹤的肩膀,再问了一次。

  「不要!」

  千鹤转过身推开我的手,用一种很嫌恶不耻的目光看着我。

  「别碰我!」

  就像碰到什麽滚烫的东西,我倏地收回手。

????太震惊了,居然被千鹤这麽拒绝,我怎麽也不敢相信。

  一瞬间想起了不好的回忆。高中的时後,我喜欢上一个每天都会在通勤电车
中遇见的女孩。

  有一天,我终於对她说出了「我喜欢你」,那个女孩也以「我也是……」接
受了我的告白。

  我们制造了很多回忆,每次都到游乐园、音乐会、水族馆之类可爱的地方约
会。

  有一天她来到我们相约的地方,却带着被要胁似的眼神。对,就像今天的千
鹤一样。

  然後,她告诉我「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因为,你的父亲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听的够清楚了。

  「你的父亲是流氓……」

  「你知道了?」

  对我的疑问千鹤默不作答。突然砰咚一声,水壶的笛声响了起来。

  某个女职员听到笛声慌张地跑了过来,看到僵立在茶水间里的我和千鹤。

  「只是瓦斯忘了关。」

  千鹤边说着边关掉了瓦斯,散播在空气中的笛声也渐渐消失,茶水间又恢复
了平静。

  女职员什麽都没有说,就像来时一样,又匆忙的走开。

  「从以前就有很多传言了,而且公司想把我调到另一间分公司。」

  千鹤说着她所编出来的好理由,但却同情般的对我抿了抿嘴唇。

  「公司……是宫舞要你调过去的吧?」

  千鹤没有回答,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哼,果然如此,你早就计划好了,早就想着要把我甩掉是吧!」

  就因为我的父亲是一个流氓。老是捉倡着人权的日本,就连这麽一点小事也
无法容忍。

  但我也早就不期望这种身世有人会谅解,再过不久这些同事看我的眼神就会
改变了吧。

  不,也许已经改变了。

  走廊上的人群包围着茶水间,大家都铁青着一张脸愤恨地看着我。

  昨天还以同事自居的家伙们,现在却都像脱离栅栏的危险野兽般的用凶恶的
眼神看着我。

  躲在男性社员背後露出骄傲神情的是刚才闯入茶水间的女职员。

  这就是所谓的社会正义,如此丑陋的假面具。

  「园内小姐,你没有事吧?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其他的女职员故做好心的问着,什麽时候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
了。

  我的信用就这麽轻易地崩溃了,那麽多年建立起的人际关系,究竟算什麽?

  全都毁了,全都消失殆尽了。

  「真是一堆白痴。」

  穿着西装的正义使者抓着我的手,我不假思索拿起放在流理台上的水果刀。

  瞬间耳朵内充斥着痛苦的悲鸣,活生生甜美的香味刺激着我的鼻子,乳白色
的地板泄上了鲜血,滴滴答答的溅湿我的鞋面。

  千鹤用一种极近冰冷的目光回过头看了我一眼。

  好像我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的人一样,那眼神还带着某种程度的怜悯。

  四处充满了沸腾的悲鸣,然後渐渐远去退开。我的眼前好像降下一层薄膜,
让我的世界瞬息间完全黑暗。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当初如果选择适合自己的人生就好了。在那个用暴力
渲泄一切的世界,如果活在那个能让自己的欲望正常化的世界就好了。

  谁抓着我的脚?我向下看,磁砖地板消失了,我只能飘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
黑暗中,得不到任何救赎。

  从黑暗的深处冒出了一双青白色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脚。

  我不断挣扎却是徒劳无功,那双青白色的手将我的身体拖进黑暗的深处,我
大声的求助着,但喉咙间只有风声呼啸而过。

  我乘着速度,慢慢的堕向黑暗深处……

  似乎听到了什麽。好像是在呼唤我。但这并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种呼唤我
的神秘暗号。

  主人……主人……主人……

  主人……是在叫我吗?我是主人?主人到底是?

  一道刺目的闪光划过,我睁开眼。

  在灯光的逆反射下,伫立在我眼前的是麻由美的身影。露出焦虑的眼神,她
担心的呼唤着。

  「主人……主人……」

  我躺在沙发上,怎麽会又梦到当时的情景呢,真是令人不悦的梦魇,我的脚
踝还残留着被紧抓的感觉。

  我推开担心的麻由美,站起身。

  拿起一旁桌上的玻璃杯,将浮着薄冰的威士忌一口气全灌进肚子里。

  「近藤先生已经将宫舞主任带来了。」麻由美说。

  今天是宫舞回国的日子。为了完成千鹤的调教工作,我特地派近藤去把宫舞
带了过来。

  「宫舞现在在哪里?」

  「一样是在四楼的房间。」

  他就是激发出了我的本性,将我推入了黑暗中的男人,宫舞现在就在我的附
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

  「很好,我们可不能让重要的客人等太久了,他可是个把时间当生命的男人
呢!」

  我立刻朝宫舞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相当悲惨,宫舞完全失去了平常的气势,他要求近藤帮他松绑,但还
是徒劳无功。

  宫舞的脸被压在地板上,他惊惶的一动都不敢动。

  我走到他身边,由上往下的鄙睨着他。他的双手被捆在身後,我不会像对千
鹤一样简单的就放过他。

  我不会输给这个男人……

  刚才的梦魇再度涌上心头,我怒目相向的看着宫舞。

  「你到底要睡到什麽时候!」

  我的脚比思维更快的踹向他的腹部,宫舞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好可怜啊,宫舞主任。」

  一阵激烈的咳杖声後,宫舞终於看向我了。

  宫舞因痛苦而两眼发红,但还是一付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白痴的精英
份子姿态。

  「你是……黑田……」

  宫舞似乎已经恢复了意识。

  「好久不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啊!」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那时候实在麻烦了你很多事啊,所以我想回个礼给你。」

  当我说到「那时候的事」还故意加强语气,宫舞大概也已知道我所指为何,
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但他的脸上已经充满一条条红红紫紫的伤痕,所以我实在看不太出来他的表
情变化。

  「不是的,那是有理由的……我并不是……」

  「无所谓,你不用解释了。」

  我伸手住宫舞想要辩解的嘴。

  「我已经不恨你了。那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感谢。」

  对我温暖的语气,宫舞的脸上霎时布满了不可思议,那是因为他并不了解我
话中的意思。

  「我现在过得非常充实,想要什麽就能得到什麽,跟以往上班族的生活比较
起来,实在是快乐多了。」

  这句话倒是真的。

  「这样啊。这样的话,为什麽你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论想要什麽东西都能得到手,现在过着十分快乐
的生活。你也动动脑筋嘛,当个上班族,难道除了工作之外,什麽都不会花脑筋
去想吗?」

  被绳子绑着的手已经发麻酸痛,宫舞稍微弯了一下身体。

  「真没办法,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好了,你所拥有的东西里面,我最想要的
是什麽呢?」

  宫舞沉思着,突然惊讶的睁大冒着血丝双眼。

  「难道说……你……」

  「你蛮聪明的嘛,在你到马尼拉出差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好好调教过你心
爱的女人了。」

  「我就觉得奇怪,为什麽打了那麽多通电话回来都没有人接?」

  好像能听的见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声音。

  「再说什麽都已经嫌太晚罗,现在千鹤已经成为我的肉奴了,我已经开发出
她那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你一定也没有看过吧!」

  「你胡说!」

  宫舞颤抖的大叫,似乎也没什麽自信。

  瞧他瞪着我的模样,就知道他从没有满足过千鹤的性欲。千鹤和宫舞的生活
一定没有充分的得到过性的喜悦。

  「这可不是胡说的哟,因为千鹤和你的夫妻生活从来没有得到满足,她是这
麽告诉我的啊,这也没办法,她喜欢的人不是你嘛!」

  「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你这个丧家之犬……千鹤才不会屈就於你呢。」

  「你被说的很糟糕呢,Bon。」

  赤城从我身後发出了似乎很兴奋的声音。

  他生平最讨厌像宫舞这种一脸青菜的精英份子,早就希望能好好教训他了。

  比起虐待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对千鹤最後的调教远比较有兴趣。

  千鹤将会在今天的调教下完全脱颖而出,而宫舞则是这场游戏中的最後一步
棋。

  「近藤。」

  我下达命令,近藤走到宫舞面前,得心应手的把布团塞进宫舞嘴里,再贴上
一层胶布。

  宫舞大力的呼吸着,反正他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就这样绑着他吧。」

  将麻绳悬吊在攀附在墙壁的瓦斯管上,双脚也没有被放过,宫舞现在真的是
除了呼吸之外什麽都不能做了。

  「就用眼睛看清楚吧,老头!」

  近藤说的没错,看清楚是很重要的。

  没有动的必要、没有说话的必要。但,等一下所发生的事,我要宫舞睁大双
眼好好的看清楚。

  宫舞被关进特制的置物箱中,我也不忘留了一点小缝,让宫舞能看到外界所
发生的事。

  全都准备好了。

  我什麽都没说,赤城已经自动的抬起置物箱走出房间,他一直都很喜欢看到
别人的痛苦悲惨的样子。

  还没吸完手中的这枝烟,赤城已经抬着千鹤进来了。凌乱的长发遮住她的乳
房散在她的胸前。

  「千鹤小姐,你觉得怎麽样啊?」

  对我的问题,千鹤只是低下头,静静的摇摇头。

  「请你……请你放了我吧……」

  千鹤用极细微的音量自言自语。

  「我知道了,今天我就会放了你。」

  「真的吗?」

  千鹤的脸瞬间变得明亮。真是太美了,看着她,我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是真的,因为是你想要离开我。」

  我的回答让千鹤的表情又变得复杂,她正盘算着怎麽说才不会伤到我吧。

  但她马上就不会有多馀的精神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待在这里的几天,已经让千鹤体内的M女潜质觉醒了。

  看到我使的眼色,赤城和近藤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整个房内都是他们的笑
声。

  转过头看着我的千鹤,眼神中带着不惜己身的好色期待。

  「所以,请你跪在我脚边侍奉我吧。」

  「可是……」

  虽然有点抗拒,但千鹤立刻就走到我身边跪下来,将手伸向我的股间。

  我听到她吞口水的声音。

  「你看,很想要吧。拉下拉链,里头有你渴望的好东西喔!」

  千鹤抬起头看着我,立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睛。只有那双白色的青葱玉指继续
动作着,慢慢的拉下我裤子的拉链。

  看着其中硬挺高耸的肉棒千鹤倒吸了一口气,一脸很想舔舔看的样子。

  「很想舔舔看吧,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等不到我的命令,千鹤用舌头包含着肉棒,让它顶在喉咙的深处。

  然後慢慢的,充满爱与温柔来回的舔舐着。

  噗啾噗啾噗啾……

  啾噜啾噜啾噜……

  曾是不屑我的高傲女人,现在却变成肉奴侍奉我,还一脸高兴的舔着我的肉
棒。

  真是太愉快了,比起身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满足似乎更胜一筹。

  边舔舐着肉棒,千鹤的双颊也泛起一阵红晕。

  她一直很期待能舔舔看这枝硬挺巨大的肉棒吧,所以现在才会那麽兴奋。

  这也没办法,被监禁在这里这麽多天,一直都没日没夜的被我淫虐污辱,但
今天还是这麽多天来第一次尝到活生生、又硬又挺的肉棒。

  我用眼角的目光扫向堆积着一堆杂物的置物箱,从箱子的空隙中朝我和千鹤
的方向扫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宫舞正看着我们呢,千鹤已经变成我的所有物了哟!

  「你已经湿了吧?」

  舔着肉棒的千鹤已经堕入绮丽的梦境中,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我说的话,只是
一昧前後的摆动着头,精神已经到了恍惚的状态。

  我稍微抬了腰,肉棒从千鹤的嘴中滑出,顺势打到我的腹部,发出啪答的声
音。

  「啊……」

  千鹤不小心泄了声,马上发现自己的唾液还闪着光牵着丝和我的肉棒难分难
舍。我又摆了摆腰,千鹤一边慌乱的调整呼吸一边对我投射不满的眼神。眼睛湿
润,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颤抖着。

  「打开你最羞耻的地方让我看看吧,一定已经洪水泛滥了吧?」

  「这种事……」

  千鹤闭上嘴,就算没有用手摸也知道自己的双股间已经湿透了。

  「你不听我的话吗?那麽,这次的调教也结束了。」

  千鹤看着地上思量着,最後终於下定决心似的躺在地板上。

  从这个地方,比起从水泥砌成的调教室中解放,千鹤却有了更渴望的东西。

  比起自由,千鹤却在我眼前以这种屈辱的姿态选择了我。

  肉欲已经征服了理性。

  「啊啊……请不要再让我等待了……」

  千鹤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对我张开双腿,柔软的脂肪丘上乳头已经可怜的硬立
勃起了。

  「怎麽?你已经不再坚持了吗?」

  「是的,我……我已经不再坚持了。」

  千鹤的手从乳房滑落湿润的丛林中,玩弄着自己小小突起的花蕾。

  淫秽的媚肉间流出了白色黏稠的爱液。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吧?」

  「请你进到我体内。」

  「用什麽?」

  「你巨大的肉棒……」

  「插进哪里?」

  「啊啊嗯……」

  千鹤受不了的抬起腰对我扭摆。

  「我的肉穴,好想要黑田先生……好想要主人那又硬又大的肉棒啊……」

  「你真是个淫荡的好色女啊……」

  「是,我是淫荡的好色女。我最喜欢粗大的男根了,所以……拜托你,请快
点插进来啊。啊啊……请你快点插进来吧!」

  自己用手指前後抽送玩弄着,千鹤痛苦的向我恳求。这就是千鹤的人格完全
崩坏的瞬间。

  「好,我知道了。」

  我站在在千鹤大开的双腿间,用肉棒的前端顶住她温热潮湿的洞口。

  千鹤从下面用激动欲情的眼神望着我。

  「请快点进来啊!」

  「我知道了,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猪……」

  腰静静的沉默着。千鹤毫无抵抗,我慢慢的滑入千鹤的身体中。里面彷佛是
燃烧般的灼热着。

  「哈啊啊啊……」

  千鹤对我发出了喜悦的呻吟声。

  千鹤所等待的就是这个瞬间。我也是,曾经在梦中多少次插入千鹤,今天终
於实现了。

  那迟来的温柔感触紧紧的吸吮着我。千鹤的肉穴好像是独立的生物一样,腔
室内的黏膜蠢蠢欲动,对我的侵入感到一股莫名的喜悦。

  「怎麽样?你喜欢吗?」

  「啊啊啊……好喜欢,我好喜欢……」

  千鹤的鼻孔剧烈的收缩着,除了贪图快感之外,千鹤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
事。

  对那只置物箱,千鹤完全没去理会。

  但宫舞可是在现实中无可奈何的面对着,他现在一定双眼充血,却只能静静
的看着吧。

  我开始前後慢慢的摆动着腰,千鹤颤抖激动着。

  想要快点达到高潮,就会变得不耐。只是轻咬她的耳垂,她便发出淫乱的呻
吟声。

  我来回舔着千鹤的身体。这个身体,还有她的心现在已经全是我的了。

  我赢了,我得到了一切。

  这已经够了。

  就在此时,千鹤正喜悦的接受成为我的奴隶的命运。

  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麻由美!」

  等候在门外的人立刻开了门,麻由美探出头。

  「主人,您在呼唤我吗?」

  麻由美单膝跪在还在千鹤体内抽动的我身边,等着我的命令。

  千鹤的视线在一瞬间和麻由美交合,她立即闭上双眼,继续沉迷在一波波冲
击而来的快感中。

  「叫赤城他们过来!」

  并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命令,麻由美有点失望的站了起来,快速的离开房间。

  「该我们上场了吗?」

  赤城走进屋内,跟在他身後的是近藤,然後,在他们两庞大的身躯下,惠理
也在。

  看到我身下夹得快要断气的千鹤,惠理讶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睁大双眼,
感觉到这股异样气氛的千鹤,拾起头看向门边。

  这次她并不能像无视麻由美的存在一样无视惠理,「不……」千鹤发出短促
的哀鸣转过头。

  但身体中的欲望火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能熄灭的。

  我有规律的摆动着腰,千鹤便在亲生妹妹面前发出发狂般的喘息与淫叫。

  我用眼神示意着一旁的置物箱。

  赤城的脸立刻浮起了残酷耻笑容,大步走向置物箱,用力的把它踹倒。

  一团黑影飞出置物箱,最後趴在地上。没错,他就是宫舞。

  「哥哥!」

  惠理惊讶的叫出声。

  感觉到这声线中难抑的惊慌,千鹤的视线也移向房内的角落。她的肉壶瞬间
收缩,也增添了我的快感。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的肉棒在肉穴中肆无忌惮的摆弄着,询问着静静看着宫舞的千鹤。

  「不要……不要……不要……」

  千鹤甩着她无力的头。

  宫舞好像已经精疲力尽,只有双眼还闪耀着一丝光芒。

  支撑着他的,就是对我的憎恨。

  「真可怜,居然被你看到这麽刺激的场面,现在就让你也好好爽一下吧!」

  赤城高兴的说着,顺便帮宫舞解开了身上的麻绳。

  绑着手的绳子,绑着脚的绳子,还有贴在嘴上的胶布都被赤城粗暴的剥了下
来。

  宫舞吐掉嘴里的布团,忿恨的对我狂吼。

  绝不原谅你、我要杀了你等等,一向以知性取胜的宫舞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实在太有趣了。

  「麻由美,好好安慰宫舞主任。」

  麻由美对我的命令露出愉悦的神情,缓缓走向宫舞。

  「阪木小姐……你为什麽……」

  麻由美没有回答宫舞的疑问,只是自顾自的拉下他裤子的拉链,将他短小的
肉棒含进嘴里,宫舞霎时安静了下来。

  「不用再装了,其实你也觉得很爽吧……」

  宫舞带着悔恨的眼神睨视着我,但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力量。

  「别这样……」

  麻由美将宫舞硬起的家伙插入自己体内,一旁的千鹤终於忍不住大声叫了出
来。

  「你自己不也正享受着吗,怎麽可以破坏别人的好事呢?」

  「呜……」

  宫舞呻吟着,跨在身上的麻由美慢慢放下腰,宫舞黑色的肉棒已经进人麻由
美雪白的双股中。

  「哈啊啊啊……」

  麻由美呻吟着上下摆动着腰,附和着啾叭啾叭的声音,白色黏稠的爱液慢慢
的流向宫舞的肉棒。

  「这个女孩也想要跟你们好好搞一搞哪。」

  近藤把惠理抓到宫舞面前。

  其实这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连日来的调教已经让惠理体内的淫乱本性觉醒,惠理湿润的眼睛正凝视着隐
藏在麻由美身体下宫舞的肉棒。

  「惠理……」

  惠理不知所措的走到宫舞面前。

  「请……请让我加入你们……」

  说完惠理立刻跨过宫舞的脸,将湿热的花卉对着他。

  我看不见宫舞到底是做了什麽,但惠理却发出喜悦的呻吟,十分享受的将下
颚抬起来。

  赤城又将自己的肉棒塞入惠理的口中,近藤也依样把自己的家伙送进麻由美
嘴里。

  一群裸露的男女就沉溺在疯狂中开始交配,完全抛开这世界上所谓的道德,
仍继续着这令人做呕的行为。

  千鹤自动的摆起腰想藉此刺激我的神经,我看向她,她的眼里居然也充满着
欲望的凝视着我。

  「请你更激烈的搞我吧……」

  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同事交欢,还像狗一样舔着自己妹妹的耻穴,千鹤也想更
达到高潮地向我请求着。

  我默然的从千鹤的肉壶里拔出肉棒,和千鹤分开的身体间还牵着如丝般的爱
液。

  「不要拔出来……」

  千鹤红着眼眶向我哀求。

  「有没有搞错啊,你可是我的奴隶喔。奴隶是没有立场要求主人的,你懂了
吗,你是我的奴隶啊!」

  千鹤玩弄着自己的花蕾,不甘愿的看着我,就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对不起……」

  真像个耍赖的小孩,千鹤一脸渴求着肉棒的样子。

  「如果想要我插进出的话,就做一个哀求我插入的动作来看看吧!」

  听到我这麽说,千鹤立刻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将流着爱液的股间对着我。

  千鹤把手伸到两片花瓣前将它撑开,殷红的内部已经充血,爱液濡湿了腔内
的黏膜,正闪着妖魅的淫光,一闪一闪的诱惑着我。

  抬高臀部,千鹤歪着头看向我,她似乎是打算以自己的美貌和淫秽的阴部来
勾引诱惑我。

  「宫舞在看呢,你无所谓吗?」

  房间中央的赤城和近藤采推车体位淫虐麻由美和惠理的阴户,而两个女奴则
相争舔着宫舞的肉棒。

  虽然身体舒爽,但像苦行憎般的宫舞却流着泪,痛苦的看着千鹤淫荡的求爱
姿势。

  「千鹤……」

  千鹤回应似地看了宫舞一眼,立刻又面向我,边振动着白嫩的屁股边说道:
「我……我已经是你的奴隶了……」

  宫舞仰起头像野兽般的嘶吼,就好像是打从心里发出的狂笑一样。

  千鹤边喘息呻吟着,边用双手撑开自己的阴户。

  淫秽妖魅的肉窟正满心期待着我的插入。

  「千鹤……我可爱的奴隶啊……」

  「啊啊……主人。」

  我将肉棒顶住她裂开的洞口,用龟头感受她温暖的湿热,缓缓摆动着腰,我
慢慢的进入千鹤的身体中。

  身体彷佛被撕裂一般,千鹤从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声音透过水泥墙的反弹,再度在身後响起。

  感受着媚肉强力的吸吮,我开始前後摆动着腰,堕入绮情的世界。


  那一天,我在宫舞面前完全解放了千鹤,让她成为一个完整的肉奴。

  这是在梦醒时所看见的瞬间。

  宫舞流着泪一直看着我与千鹤的交欢,却仍与麻由美和惠理陷溺在无止境的
肉欲中。

  这个曾带给我屈辱的男人扭曲着脸,以往社会精英的形象再不复见。

  那一天在场的四个男人三个女人都已经堕入永不停止的淫魔飨宴中,只是不
停疯狂的食求肉体的快感。

  於是宫舞崩溃了。

  隔天,赤城送宫舞回家。我让他看了当天的飨宴和千鹤的调教录影带,当然
我也十分清楚如果他将这卷录影带送到警方对我会有什麽影响。

  但就算不这麽做,精神已经被完全崩坏的宫舞也做不出什麽威胁我的事了。

  千鹤并没有随他回去。

  惠理也留在这里。

  後来曾听麻由美提起,宫舞连续一个月拒绝与人接触,当然也没有去上班,
已经遭到解雇了。

  我和这三个女人组织了一个普通的家庭,她们仍等待着我无情的玩弄。每天
都继续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为了让更多女人蜕变为肉奴而努力的调教她们。

  但等到这些女人完全顺从了之後,我的乐趣也慢慢被剥夺减少,所以现在我
正研发新的淫虐方法,希望能更上一层楼。

  我现在正考虑着是否要再回复到一般的上班族的生活,重新寻找猎物。

  现在,我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下个公司的履历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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