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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唇啊引诱我再次犯错』


  何天宝回家,路上拐到一家大酒缸买了一壶玫瑰露两样熟菜拿回家去,看到
贾敏陪笑打招呼:「我买了点儿酒,知道你爱喝一口。」心中有种做贼心虚的感
觉。

  贾敏边上门闩边笑说:「你也不说一声,我也备下了东西要跟你喝一杯,天
福号的酱肉,好容易找到的二十年陈绍。」何天宝不好酒,但这些天出入酒局,
知道二十年陈绍难得,特别是抗战爆发后绍兴酒产量暴降,南北交通艰难,北平
市面上就更少见了。他忘了自己的亏心事,上下打量贾敏,发现贾敏穿着旗袍,
笑意盈盈,很殷勤的样子,问:「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没大没小!」
贾敏也不生气,拉着他往堂屋走,「今儿我高兴,咱们坐下边喝边聊。」「碰上
什么好事儿了?你去见你们同志了,不至于啊,你三五七天就见他们一次……难
道斯大林本人来探望你了?」何天宝边说边走进堂屋,桌上摆了四样凉菜,还没
动过,「呦,老斯还挺客气,没怎么吃啊都给我留着呢。」「让你学北平话没让
你学贫嘴京油子。」贾敏说:「我确实是见我们同志了——先喝一杯。」她俯身
给何天宝倒酒,绸缎旗袍包裹的胸部占据了他的大半视野,一股脂粉香扑面而来。
何天宝端起酒杯,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

  贾敏忽然闻闻他头发,眨眨眼睛:「怎么?出去喝花酒了?」何天宝想要否
认,又想到自己身上估计带着女特务的味道,说:「应酬嘛——我是真不爱去,
尽是些庸脂俗粉——你那是什么眼神?不信任我是不是?你们上级就没给你讲讲
国共合作的精神?」贾敏「切」地笑一声,手扶旗袍下摆坐到桌子对面,举杯说:
「信,喝酒。」何天宝跟她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忽然发现房里有问题:「收音
机哪儿去了?」「我们今天有点急事儿,临时钱不凑手,当了。」贾敏陪笑着给
何天宝夹菜,「放心,我们领导今晚就能调到钱,明天早上赎了送来,保证神不
知鬼不觉。」何天宝肝火上撞,他倒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只是这个行为太反常,
他现在也算汉奸中的上流人物、沦陷区的暴发户,好好的为什么去当当?

  「我还有一件事儿求你,明儿你们开业,能不能顺手帮我一个忙?」何天宝
立刻警惕起来,满脸假笑地说:「咱们之间,万事好商量——你先说说看。」贾
敏扫了何天宝一眼,一半是恼火一半又带着点欣慰,端起酒杯示意,何天宝装没
看见,贾敏厚着脸皮自己送过杯子来跟他碰一下,一口喝干,说:「边吃边谈,
时间还长着呢。」何天宝敷衍着又喝了一口,贾敏边喝边说,原来今天贾敏去跟
同志见面,知道头天夜里他们有个信使进德胜门的时候被扣住,就关在附近的兵
营里。***间谍们紧急商量,决定派人假扮特务带文书去提人,就说这个共谍
牵扯到汪伪内部的人,要送他去上海岩井机关对证。贾敏发现关人的兵营就是苏
浙皖商会后院那个,所以希望让何天宝明天尽量多拉几个日本人、特别是军官去
那儿喝酒。

  何天宝嘬了半天牙花子,问:「我们有什么好处?」贾敏给自己斟了杯酒一
口干了:「我陪你睡觉。」何天宝之前跟两位旗人喝的酒像是全变了汽油,在他
全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里一起燃烧起来。他俯身向前,瞪着贾敏,低声喝问:「你
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贾敏不为所动,仍然保持妩媚地假笑,伸出一只白嫩的臂
膀,挽住何天宝的脖子,柔声说:「你想把我当成什么,我就是什么。」然后吻
在他唇上。夏夜闷热如炉,她的手指偏是凉的,嘴唇更凉。

  何天宝的心里无限悲伤,嘴唇却缠绵不舍,他强行退开身子,说:「我明天
一定帮你,你不必卖肉了。」贾敏身子微颤,脸上的肌肉仍然控制得很好,一片
半醉半醒的媚态。

  何天宝不想看她,转身进房,醉醺醺的也不管有没有特务进来偷窥,走到东
屋,这房间没有床,他就和衣躺在书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是公历八月十八日,「苏浙皖联合商会」举行成立典礼。

  开业典礼弄得很热闹,台上请了荣春社的堂会,院子里摆了二十桌流水席,
华北政务委员会和日本驻北平机关都派了个官僚来发言。只是场面冷清,九桌始
终没坐满。这几天北平风声鹤唳,那批刚刚调进关的伪满警察六亲不认到处抓人。
在平的苏浙皖商人只有一小半来祝贺,送了礼就走,外地商人则大多礼到人不到。
只有后院的日本驻军最捧场,听说有酒有肉人数不限,中队长留下一个班执勤把
剩下的百十号人全拉来了,占了半个院子,礼物就只有两盒子用红色木盒子装的
日本点心。

  虽然来客不多,金启庆和舒六爷还是忙得脚不沾地,还好两人斗志昂扬——
何天宝头天晚上喝酒时许诺了给他们每人一千块红包,而且是比联合准备银行的
「关公票」更硬的日本军票。

  何天宝里里外外装着忙活,其实心不在焉,全神贯注地听着后院的动静。

  找个空儿把金大爷带到书房,拿出两百块洋钱给金大爷,说是额外的谢礼。
金启庆推辞不收,何天宝劝了半天,金启庆这才勉为其难地收了。何天宝又表示
自己喜欢南方,这次到北平是上司有令逼不得已,绝无挤走金启庆的意思,反而
很希望调回南京去。金启庆的情绪立刻高涨起来,揎拳掳袖地冲出去跟来客们拼
酒。何天宝想要套问那「陈妈」的背景也没有机会。

  何天宝跟着走出书房,穿过正厅,在正厅台阶前找张桌子坐下,抽根烟定定
神,望着前院吆五喝六的人群发呆,忽然听到身后有一阵轻微的响动。他回头看,
隔着正厅的两重花格子木门看到后院墙下蹲着个女人,衬衫西裤公务员打扮,正
是贾敏。墙那边隐隐传来有乱轰轰的日语叫声,何天宝没有回头,知道出事了。
看看周围的人都忙着大吃大喝,何天宝喝了一大口烈酒含在嘴里,没人注意,就
闪身穿过正厅,往后院走。

  贾敏挥手让他走开,何天宝示意她过来,拉着贾敏进了他的临时卧室,迎面
走上去双手捧住贾敏的脸,一个热吻印下去,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贾敏感到一
口液体灌进来,品品是酒,立刻明白了何天宝的计划,含在嘴里。何天宝飞快地
脱掉贾敏的衣服,卷成一团丢到床下。

  看着大白羊似的半裸妈妈,他脑中一阵眩晕,下体坚硬如铁。贾敏纤手纷飞,
已经解开他的裤带,把他的阳具放了出来,热烈地抚摸着。

  何天宝魂飞天外,忘了做戏,把母亲压在床上,忘我地揉搓着她赤裸的肩膀
胸膛,嘴巴来回舐咬两个硕大的乳房还有上面猩红的乳珠。

  像是过了一两分钟又像是过了一两个钟头,门被撞开,两个日军端着步枪的
冲进来,用日语大叫。

  何天宝拉被子盖住贾敏,半裸着跳起来,提起裤子,愤怒地对着日本人大喊
大叫。其中一个日军举起步枪,何天宝抢上一步右手扯开枪管往头顶推——担心
流弹打中床上的贾敏。

  前院喝得醉醺醺的几个日本军官被引了过来,跟追过来的日军说了几句话,
其中一个中文较好的人问何天宝:「何先生,这位是干什么的?」何天宝说:
「我太太,我喝得高了,到后面躺会儿。」军官问:「你喝醉了休息,太太干什
么的?」何天宝乜斜着醉眼:「陪我躺会儿,我自己的老婆,自己的房间,关着
门午睡,你管我们干什么的?」军官跟中队长说了,中队长凑近被子,闻闻贾敏
身上的酒气,点点头,喝令手下出去。

  何天宝关上门,边穿回衣服边问贾敏:「出什么事了?」「他们不放人非要
请示上级,我们硬提了走,我忙乱中走错了方向,跳墙过来的——我连累了你…
…」「这会儿说这些废话干什么,你躺在这里别出去,就装害臊了哭个不停,我
出去应付。」此时后院空空荡荡,前院什么人都有,而追过墙来的日军也没看清
贾敏的身形去向,连具体穿什么衣服都众说纷纭。日本人暂时没有为难何天宝,
只是一一盘问来宾的身份。日军汉语程度普遍不佳,只问得鸡飞狗跳,也没什么
头绪,只是越来越乱。

  辉子忽然冒出来,小声说:「何先生,现在日本人不比从前了,他们也收钱
的。」何天宝打量辉子,辉子低声说:「千里为官只为财,不管您是南京的重庆
的还是延安的,我只认识黄的白的。」何天宝扬扬眉毛。辉子厚道地微笑着。

  何天宝问:「那你想要多少黄的白的?」「我妈快过五十整寿了,我想给她
老人家打副镯子。」何天宝说:「好。」「痛快人。」辉子拇指食指拈在一起,
在嘴唇上横着划了一下,表示沉默是金。

  何天宝包了一千块军票,送走了满腹狐疑的日军,打起精神应酬宾客。

  市道不景气,难道遇到一次大吃大喝的热闹,人们很快就忘了这段插曲,恋
栈不去,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才渐渐散了。剩下三五桌麻将斗得难解难分,看看天
色擦黑,这批人叫着挑灯夜战,金大爷双喜临门,人旺财旺手气旺,带头响应。

  何天宝实在支撑不住了,舒六爷劝他回家歇着,何天宝告了个罪先走了。

  回到金鱼胡同,贾敏开了门让何天宝进去,伸手把他拉住在门洞里,飞快地
上了门闩,低声说:「有客。」何天宝注意到正房窗户上有人影闪动,还有哗啦
哗啦搓麻将的声音。他问贾敏:「你们的人?救出来了?」「不方便跟你说,请
你在院里等等。」贾敏压低声音:「别看到他们的脸。」「我躲进厨房去?」
「冲墙根坐着吧。」何天宝想笑,夜色中却发现贾敏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就听
话地搬把藤椅到南墙根,对着墙壁吸烟喝茶,头一次注意到这面墙上爬满了爬山
虎。

  过了一会儿正房门响,一片高跟鞋的脚步声,一群女人叽叽呱呱地走出来,
到院门口话别。何天宝没有回头,用眼角瞟到他们在院门口的身影,分辨出其中
有一个好像是男扮女装。

  人们开了院门离开了,贾敏重新关上门,也搬了把藤椅来到何天宝身边坐下。
两人并肩坐着对着墙吸烟。

  何天宝没话找话:「今天来的是什么人?你这么紧张?」「你不知道比较好。」
「想不到有人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难道说看到了他的脸就会死?他是美杜莎
吗?」「不知道。」贾敏说,「我只知道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哦。」何天
宝「二十年代我们一起在欧洲受过训,他为了表示全身心投入共产主义事业,作
了化学阉割。」「啊?」「放心,他不是我的老情人。」「我很放心,就是有点
不放心你——你们那边儿再肃反的话,你给军统特务扮演过媳妇儿、够个罪名吧?」
贾敏苦笑不语。

  何天宝冲口说:「我看你在那边过得胆战心惊的,不如投降回来算了。」
「你想帮我,可别后悔。」何天宝其实已经后悔了,但话赶话说到这里,只能说:
「只要我做得到。」「你这话跟没说一样,小官僚……」贾敏冷笑,「你这样的
年纪,本该是听人家两句演讲就去写下血书抱着炸弹去死的。军统到底是个什么
样的地方,把你教的才二十岁就这么老奸巨猾?」「不是军统教的,」何天宝冲
口而出又把后半句「是你教的」咽了下去,贾敏当然猜得到,面无表情地吸烟。
何天宝没话找话:「我租媳妇儿的钱交上去了?」贾敏勉强笑着说:「是啊,你
放心,我不会给你来个卷包会的,我们是讲信用的。」贾敏站起来伸个懒腰,说:
「我困啦,先进去了。」贾敏去睡了,何天宝在院子里独坐抽烟,黄昏时刚下了
场雨,虽然是夏夜却有些凉意,何天宝心里只觉得无限的凄惶,他坐了一个多小
时,才有了些倦意,进房睡下。

  何天宝躺在炕上,闭着眼睛,迷迷茫茫,似睡非睡,黑暗中只听到雨声沙沙。

  睁开眼,纸窗外仍然一片昏黑,他偷看贾敏,贾敏在大炕尽头面向他睡着,
睡衣领口松开,露出雪白的颈子,还有一弯朦朦胧胧的曲线。

  何天宝胸中一阵翻腾,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酸楚和冲动,他用肘撑起身子,缓
缓爬过大炕,凑到贾敏面前。

  贾敏迷迷蒙蒙地哼了两声,翻了个身,脸离何天宝近在咫尺,一股香气扑面
而来。

  何天宝的脑子里轰的乱成一片,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无比诱惑,强忍着不动。

  窗上传来窸窣的声音,大概是风吹树叶敲窗。

  贾敏低声问:「窗外是不是有人?」何天宝说:「是。我们现在脱了衣服…
…作戏给他看。」贾敏含含糊糊地说:「慢点儿,慢点儿。」自己脱去了上衣。

  月色透进纱帐,何天宝看着朦胧光线下半裸的母亲、两个大乳房柔美的曲线,
心醉神迷,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吻了下去。

  两人唇齿相接。他的嘴唇撑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贾敏显然没有见识过
法式热吻,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本能地开始反应,进步神速,两条舌头
搅在一起,吸吮着舔舐着。他狂野地探索,她热烈地回应,两人口舌缠绵了良久,
何天宝沿着她的嘴唇、面颊、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吻去,面前白花花是浑圆硕大
的两个乳房,头脑昏沉,张口含住,吮吸啮舔。

  假凤虚凰,也不知缠绵了多久,何天宝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已经从短裤
上沿挤了出来,自己的双手正握住了母亲的腰臀,往自己的阴茎上摩擦。

  贾敏一边假装叫着床,一边扭腰躲闪:「啊……啊……啊……阿宝,你知道
你在做什么?……啊……啊……」叫床声一声声钻进耳朵,滑嫩的腰肢在手中身
下转动,何天宝热血如沸,低声说:「我又不是童男子,当然知道。」「啊……
啊……啊……我是你妈妈……啊……啊……」这句话入耳,何天宝忽然感到一种
从未体会过的罪恶感与兴奋感,嘴巴放开了母亲的乳尖,紧紧压在母亲身上,低
声说:「我们只是在做戏给他们看。」他下体更加快速地摩擦着,隔着薄薄的两
件内裤,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花谷的起伏,耻毛的轻微刺感,还有,内裤下已经湿
了。

  「嗯……嗯……你不要假戏真做……」何天宝胆子更大,掀开薄被,双手去
褪贾敏的睡裤。

  贾敏并没有真的反抗,任由儿子脱去自己的裤子,露出圆滑的臀部和两条笔
直的腿。

  何天宝分开贾敏的腿,从后面硬邦邦地顶上去。

  贾敏微微挣扎。

  何天宝情动,压住贾敏,阳具在贾敏的股沟间乱撞。

  「不……」贾敏小声说着,虚弱无力地反抗。

  撕扭中两人面对面抱在了一起,四目相对。

  何天宝吻住贾敏的嘴巴。

  贾敏开始回应,又停住。

  何天宝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揉捏着母亲的乳房,久旷的阴茎涨得无比粗大。

  他双手沿着贾敏的胸乳腰腹向下,开始往下拉母亲的内裤。

  贾敏又开始躲闪。

  何天宝用自己的胸膛紧贴贾敏的乳房,将她上身压住,嘴巴离开贾敏的嘴唇
半寸,低声说:「你也想要的。」贾敏看着儿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
得到一个年轻强壮的男人的轮廓。她柔声说:「我们这样……已经不应该……我
们不能……」「我们的身份可能曝光,你可能要回根据地,我也可能就要回南京
或者重庆……我们可能明天就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何天宝喘息着说,「我们
可能明天就被捕或者死去——你真的在乎什么禁忌么?」「你会后悔的……」贾
敏的声音忽然截断,何天宝的手强行伸进了她的内裤,一根手指插入了她湿润的
下体,娴熟地摸索到了一个她从来不知道的兴奋点。

  贾敏忽然停止了挣扎,抚摸着何天宝的胸膛,说:「冤家,你来吧——今晚
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何天宝拉掉了母亲的内裤,说:「嗯,只有今晚,
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贾敏屁股顶动,不知是闪避还是迎合。何天宝的阳具忽然
找到了花径的缝隙,挤了进去。

  她的胯间已经是一片湿润,他粗大滚热的分身一下子就挤了进去。

  贾敏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喜的叫声:「啊!!!」又低声问:「小宝,你知
道你在干什么吗?」「干你。」何天宝含住贾敏的嘴唇,坚定地低声说,阳具捅
了几次,感到母亲起初有些干涩的花谷里迅速湿润起来。

  何天宝低声重复:「我要干你。我们虽然是母子,虽然南辕北辙,虽然身处
黑白两边,但是我想要干你。我知道我们的约定。但是我更知道我们有今天没明
天,更没有昨天。此时此刻,我只知道我要干你。」贾敏浑身颤抖,叹了口气,
幽幽地说:「轻点儿,冤家。」何天宝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

  贾敏的下体越来越湿,咬着枕头,不发出声音。

  何天宝从贾敏的身体里退出。

  贾敏仍然沉默,弹性十足的屁股却不满地扭动着。

  何天宝把母亲翻过来,把她上身剥光,伏在她丰满的胸部上,舔舐着她的乳
尖。

  贾敏双手抚摸着儿子赤裸的上身,忍不住说:「快点儿……」何天宝问:
「快点儿什么?」「快点儿进来,进来……」「进来做什么?」「进来……干我,
干我……」何天宝再次进入,把母亲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头,凶猛地狠插。

  贾敏迷乱地叫:「太大了……太猛了……你太厉害了……干我……干死我了
……我不行了……」她忽然伸手死死按住何天宝的肩,挺直下体,阴道收缩,发
出一阵淫靡的吟哦。

  何天宝感到贾敏泄了,停止动作,放下她双腿,趴在她身上,去吻贾敏的嘴
唇。

  贾敏这次泄得好厉害,浑身颤抖,床褥浸湿,脑子被快感冲晕,过了良久才
恢复意识,发现自己正跟儿子热烈地舌吻。

  贾敏侧开脸,避开嘴唇。

  雨点细密地敲窗,他的吻春雨般地落在她的脸上。

  贾敏闭着眼,感应着儿子在自己体内温柔的运动。

  他双手扶住她脸颊,扳过她的脸,吻她的唇。

  贾敏轻轻张口,咬了儿子嘴唇一下。

  他的嘴唇退开,立刻卷土重来,更凶猛地吻她,把舌头伸了进来。

  口舌缠绵,情迷意乱。贾敏迅速掌握了技巧,卷起舌头迎合何天宝的抽送,
像是用舌头做爱一样。

  何天宝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贾敏低声说:「你快点儿,快点儿射了吧,这种事做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何天宝说:「我哪里做得太多了?简直是禁欲的和尚。」贾敏笑啐:「呸!你就
是和尚,也是下流小和尚。」贾敏低声哀求:「冤家,求求你了,我……我下面
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射了吧。」又轻轻说:「射在外面,别让我怀孕啊。」「好!」
她这样婉转告饶,只让何天宝兴致更旺,暴风骤雨般地连续进攻着。

  贾敏喘息着说:「疯子,你真是小疯子……」「我是小疯子,你是大婊子…
…」「我是婊子,操我,操我。」何天宝接近顶峰,他咬牙要抽出阳具,贾敏紧
紧抓住他的屁股,说:「唔……射在里面……」「别射在里面?」「射在里面!
射在里面!给我,我想要啊!」贾敏眼神发直,语无伦次。

  何天宝笑:「你可能会怀孕的……」「不会的,我快四十岁了,很难怀孕的,
没那么巧,我不管了,我想要怀孕……想要被你搞大……我要!我要!我要!」
母亲扭动身体,胡言乱语,手里拍、打、抓着儿子坚实的屁股。

  这一次何天宝更持久,干了可能有一个小时还没射。

  「好小宝,好少爷,我看你是没的可射了,放我走吧,过一会儿你自己就软
了。」贾敏苦苦求饶,想要逃走。

  「谁说我没的可射了!」何天宝焦躁起来,把贾敏的长腿扳起来折在胸前,
将她整个人团成球状,整个抱在怀里,双手握住她双肩,猛力急速狠插,说:
「想让我射,你就叫,使劲叫。」凶猛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嘶声尖叫,这一轮
疯狂的冲撞与叫喊持续了好一会儿,何天宝注意到贾敏的挣扎不是男女亲热时的
耍花枪,才停止行动让她展开身体,问:「我弄疼你了?」「我快四十岁了,又
不是天桥打把势卖艺的小姑娘,哪儿有这么软和——也就是学戏见天翻跟头一字
马的那些才能受得了你这么折腾……你干什么?」贾敏发现何天宝又蠢蠢欲动,
惊叫起来。

  「再忍会儿,我还差点儿。」贾敏哭了起来,说:「冤家,儿子,求你射了
吧,我觉得下面被你肏烂了……」何天宝将她双腿尽量展开分在两侧,双手紧紧
抓着她的乳房,把她白白的肉体摆成一个大字,按在床上不让她动,挺腰冲刺,
连捣了几百下,终于再次喷射,疲惫而满足地停了下来。

  射精之后,何天宝阳具仍然留在贾敏泥泞的花谷里。

  两个人像是两摊泥一样叠在一起,大汗淋漓地一动不动,只是喘息,过了几
分钟,才开始热吻起来。

  「这次丢人丢大发了……」贾敏从高潮中恢复过神智,捂着脸自己吃吃笑,
「半条胡同都听见了。」「你那花旦嗓子还半条胡同?撑死半个二十四号院。这
也好,不管咱们周围这几家到底是不是特务,都不会有人怀疑我们是假夫妻了。」
何天宝笑着说:「国共合作,作爱的作。」贾敏望着夜色里苍蓝的纸窗,问:
「小宝……你后不后悔?」何天宝说:「我知道你是我的敌人,我知道你是我的
母亲,可你就是让我迷恋。」他再一次吻上她的唇,一个比上一次更长的长吻之
后,他说:「我不后悔。可能是因为俄狄普斯情结,也可能是因为身临绝境,所
以特别疯狂地想要传宗接代。」「什么俄狄普斯情结?」何天宝说:「这是个德
国心理学家的理论,认为所有男人在潜意识里,潜意识就是我们说的心底里,都
在某个年龄段对母亲有一定程度的两性欲望。这个名字来自一个希腊神话……」
何天宝说着杀父娶母的希腊神话,说到俄狄普斯跟妈妈生了两个孩子,何天宝仍
然贴在贾敏屁股上的阳具又有了活力。

  贾敏大吃一惊:「这么快?」「拳怕少壮么。」何天宝搂住贾敏的腰向后拉,
将她丰满的屁股凑近自己的阳具,轻松地进入湿漉漉的阴道。

  贾敏惊叫起来:「你……你……你还怎么这样大,这样粗?你刚才到底射了
没有?」何天宝听到这话,来了动力,翻到母亲身上,双手分开她双腿,挺着上
身硬邦邦地冲击起来,撞得贾敏哇哇叫。

  第二次比上次更持久,何天宝连续撞了几百次撞得贾敏泄了身子,自己还金
枪不倒。

  「停……停……停一会儿,让我歇歇,否则真的要死了……」何天宝放慢了
动作,趴在贾敏身上亲吻她的乳头。

  贾敏抚摸着他的头发,吃吃笑:「跟小时候一样。」「把我当小孩子?让你
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宝挺身而起,又开始冲锋。

  「停停停,饶命饶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爷,大爷饶命,让我喘喘气。」
「还笑不笑了?」「不敢了——我本来也不是笑你,是觉得咱们俩这样,怪怪的,
挺好玩儿的。」「八旗子弟,老想着玩儿——认真点儿。」「行,我认真地……」
贾敏抚摸着儿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认真」二字,又要笑起来,立刻板起脸,
问:「那我们说点儿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打坏主意的?」「第一次见
面那天,我搂着你从辉子面前走开,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当时就下了决心,
一定要肏到这样的腰和屁股。」何天宝毫不犹豫地说。

  「呸!色狼!」何天宝问:「你呢?你为什么会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
没把我当人,只是在献身你们伟大光辉的事业?」「献身革命只是顺便的事情,
主要是因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宝,姓车名由。」「什么?」何天宝在南方长
大,又有九年没见过贾敏,北平话生疏了很多。

  「轴啊。」贾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拧不过你,心想
索性让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都是睡不到的时候当
宝,睡过就烦。谁想到你胃口这么大,痛快起来就没完没了……」何天宝被她说
得越来越有兴致,用肩膀架起她双腿,打算猛插几百下再说。

  「小宝,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儿射了吧。」「那你得说点儿刺激我的话。」
「说什么?」「说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男人。」「说你是骚货。」「你才是
骚货!……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骚货……」何天宝一
阵猛冲,冲得贾敏开始带着哭腔叫床。

  「说你喜欢我肏你。」「说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
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宝贝……」混杂着娇喘和呻吟的胡言乱语中,她好像
又泄了一次,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小宝……小宝……我腿疼腰也疼妈马上四十了你饶了我吧。」何天宝咬牙
努力,终于停下喘气。

  贾敏怯生生地问:「射啦?」何天宝把贾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悬空,边插
边说:「抬头看着。」贾敏头一次试这个,茫然地伸着脖子看,看到儿子的鸡巴
根部插在自己阴唇中间的场景,被震住了,呻吟着感叹:「好粗……真是太粗了
——要被你捣烂了……」「那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儿子的鸡巴肏你的逼给你看?」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儿子,你太粗了!」「噗嗤!」「噗嗤!」
「噗嗤!」「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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