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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兄贱弟』


  我的家,豪华的家。
  餐桌上的红烛摇曳闪烁,四只高脚酒杯里残留的葡萄酒透着优雅的红光,十分钟前的浪漫气息还在餐厅的空中弥漫。
  而客厅里,沙发上,却是另一番景象——静,并淫靡着。
  两个美丽的少妇,几乎可以用绝色来形容。一个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带式晚礼服紧紧裹着细腰丰臀,更显曲线优美;一个小巧玲珑,一袭白色婚纱更衬托出她的清纯秀丽。
  两个还算帅气的男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紧张、淫邪和下流。
  这两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
  这边沙发,我腿上躺着的高挑少妇,叫林影,是个舞蹈老师。那边沙发,被阿健搂在怀里的玲珑少妇,叫温小柔,是个银行白领。
  林影长得有点像南*棒的金喜善,优雅大方,妩媚迷人;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纯,玲珑可人。我不大会形容女人的美貌,只会说,她们两个即使不施粉黛,也绝不逊色于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边吊带已经被我拉下,松松地挂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胸设计的晚礼服前襟更显宽松下垂,那半杯的乳罩丝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托得白嫩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而阿健怀里的小柔,本身无肩带的婚礼服,胸襟正被眼睛燃着欲火的阿健一点一点地扯开,没穿胸罩的玉乳被前襟箍得更显饱满鼓胀,粉红的乳晕已在蕾丝花边里隐约可见,色情淫靡的景象和白色头纱下清纯的秀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影那双比金喜善还妩媚的大眼睛依然紧闭着,小柔也在睡梦中带着甜甜的笑意。两个美人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处的危险境地。
  当然不会察觉,因为我和阿健为这次行动策划了足足一个月时间。
  庆祝小宴,丰盛的西餐,波尔多红葡萄酒,适量的安眠药——明天她们醒来后,也只会以为自己饮酒过度,“沉醉不知归路”又岂知我们这两个“正人君子”会“误入藕花深处”不过,我们两个虽然又色又贱,但勉强还算得上半个正人君子,所以我们在行动前订了个“君子协议”一、只摸不干;二、只摸上,不摸下;三、只摸一个小时;四、如有下次行动,还要联手,不得单干。
  此时,距离刚才共同喊“开始”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不能再犹豫了,虽然不是“春宵一刻”但这偷摸美人的刺激感觉起码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犹豫,我抚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乳沟,滑腻如凝脂的触感令我心跳加速,手也越发颤抖起来。插入乳罩正中以后,我慢慢把手往一侧滑动,半杯的乳罩真好,丝毫不会阻碍我的探索,一分、一寸……终于,我的手轻轻握住了这只日思夜想的人妻玉乳了!
  饱满、柔嫩、光滑,我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手心感觉到乳头嫩嫩地挺立着——睡梦中也会有反应?真是个敏感的尤物!
  另一只手本来在享受少妇柔细的腰肢,这时也被这边的春色所吸引,色急地往胸罩里一探,握住了另一只美人嫩乳——忽然想起韦小宝的“抓奶龙爪手”心里嘿嘿一阵淫笑。
  紧张地抬头看看那边,只见阿健正使劲把头埋进小柔的胸前,婚纱的花边和小柔已露出大半的一只玉乳挡住了他的脸。但可以想象,那肯定是一张流着口水的、贪婪猥亵的、急色丑陋的脸!
  我心里忽而一阵酸楚,忽而一阵嫉妒,随即在一阵愤怒之下,带些粗鲁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带和乳罩。刹那间,一对饱满圆滚、白白嫩嫩的美人玉奶弹了出来,在我眼前跳了几下,我的心也紧跟它们的节奏跳跃着。
  又心虚地抬头一看,只见阿健正用喷火的眼睛盯着这边,接着也示威般地双手往小柔的婚纱上沿一抓,故意缓慢地往下拉扯婚纱前襟,一对比林影更加丰满诱人的玉乳从紧紧的婚纱里慢慢挤了出来,最后一弹,终于完全摆脱束缚,在空气中欢快地跳跃起来。
  看着阿健喷火的眼睛,我想象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红血红的。
  忽然,我心里有一个强烈的感受:如果世上真有色鬼或淫魔的话,那他们此刻肯定是上了我们的身,或正吞噬着我们的心灵。
  怎么会有这种感受?细心的读者肯定看出来了。
  没错,你猜得对。
  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
  有人说,这不是换妻吗?
  不,以我们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还远远达不到换妻的“思想境界”到目前为止,顶多就是设计暴露一下娇妻,过过眼瘾而已。连这次的“换摸”行动,也是犹犹豫豫了好些日子,最后实在受不了诱惑,才下定决心、孤注一掷,准备“过把瘾就死”即便如此,你们也已经看到、并在后面的叙述里会继续看到,在“换摸”的过程中,我们也是充满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么,我们究竟是怎么逐渐产生、并迷上这种游戏的呢?
  故事的发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
  其必然性,就是生活太过富足、太过悠闲了,所谓“饱暖思淫欲”啊!
  我比表弟阿健大两岁,从小打闹玩乐在一起,感情好过亲兄弟。大学毕业后哥俩就一起创业打拼,摸爬滚打、起起伏伏十几年,总算有了今天的成就。虽然排不上什么富豪榜,但我们的资产可是实实在在的,一分贷款没有,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现在么,两人资产加起来应该上亿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说做生意太累了,想过一下无业游民的生活。于是,哥俩一拍即合,短短几个月时间内就把手头的一家工厂、一个外贸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脱手了,换成的现金五五分成,然后我们各自把钱的三分之一存银行,三分之一买黄金,再去了趟上海浦东,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买了房产。
  顺带说一下,在处理完这些事情时,已是08年3月份,几个月后,美国的金融危机像瘟疫一样席卷全球,中国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贸企业一蹶不振——偷懒,有时候还真他妈价值千金!
  到此时,我们哥俩手上的“实业”仅剩一家经营了多年的西餐厅和一个刚刚开业的小超市。西餐厅的漂亮领班阿雯比我还能干,闲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经理室里上上网、下下棋、练练书法。超市本来归阿健管,他更绝,干脆请了他的堂伯来当经理,自己整天在外游荡。
  你说,这么富裕的生活,这么悠闲的日子,能不思淫欲?
  不过,像咱这种有点钱、又有点文化的人,思起淫欲来,还真麻烦。招妓?
  太脏。一夜情?还是怕脏。网恋?怕被骗。养情人?别开玩笑了,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别看我老婆平时温柔体贴,这方面管得可严了!再说咱好歹也算个正人君子,做这种事情对不起良心啊。
  于是,从结婚到去年的五年时间里,我一直把这种淫欲封存着。
  淫欲封条的松动,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还是住一起热闹”为由,把自己包括结婚新房在内的所有房产都租了出去,然后以我酒醉后的应承为据,卷铺盖、携新妻,住进了我家。虽然我家是这个高尚社区里号称“豪宅”的顶楼带花园复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但低头不见抬头见,一个结婚不到一年、漂亮性感的人妻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会起歪念啊!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决不逊色,阿健的贼眼从早到晚都跟着,好几次见他转身偷偷吸口水。
  长此以往,可怎么得了?
  毕竟是兄弟,去年某日,经过一番稍稍的试探,一番深入的交流,哥俩又一拍即合了。
  于是,我久封的淫欲,终于在五年之后有了思处。
  要说偶然性,那就得怪因特网了。很早以前,我们哥俩在创业打拼之余,就喜欢上网下A片、看色文,臭味极其相投。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我们接触了巨豆(那时元元好像已经关站了)、亚情、海岸线、风月、羔羊这些万恶的色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机会里,认识了胡作非、最长笨象、了了了等变态作者,又偶然读了他们极其变态的作品。
  为什么说变态?
  以暴露妻子为荣,以设计自己的娇妻被他人奸淫为乐,还以躲在旁边偷窥为刺激享受,这还不变态!
  不过非常不幸的是,我们哥俩竟爱不释手。从此,A片不下了,其他色文如武侠啦、科幻啦、凌虐啦,统统地不看,专门追着这类美其名曰“春色”的文章看。
  万恶呀!变态呀!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浅!
  幸亏现在这些色站大多都关掉了(听说最近那个羔羊又复活了,真是贼心不死)幸亏这些作家现在很少写文了(听说那个了了了还在写,只是最近不怎么更新)不然,真不知还会造就多少像我们哥俩这样中毒上瘾的变态追随者!
  书归正传。话说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哥俩经过相互试探和深入交流,再经过一番极其激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一、换妻,牵涉到感情交流、道德伦常等太多问题,尤其是对当事人心理素质的要求太高,目前还是停留在幻想阶段为妙,不宜实际操作;二、适度地向对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处,稍稍体验一下那些变态作家的刺激感受,还是可以滴;三、说服妻子的方法,赞美、引诱、乞求、激将等等,因人而异、因情景情绪而变,但一开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几次后再慢慢告诉她被对方丈夫偷看到了哪里哪里,以测试她的接受程度,通过测试后再渐渐变本加利;四、暴露的尺度,从低胸半罩、紧身衣裤开始,慢慢到露乳沟、乳头激凸、露臀沟、露小内裤,再到……反正不管露什么,一定要做到循序渐进,切忌急功近利、打草惊蛇;五、暴露的场合,以家里为主,真要发展到外出,则最好四人同行;六、以一年为限,如果两个老婆中有任何一个经过再三调教还是保守依旧,对暴露很排斥,则必须终止这项计划;如果两个老婆届时都能从暴露中尝到刺激的乐趣,并越发变得风情万种,能默许对方丈夫适度的言语调戏、少许的肢体接触了,再对下一年度的发展计划共同进行协商。
  丈夫间的共识是达成了,但妻子们能干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到底怎么样?
  我们哥俩又就此进行了仔细分析。
  首先,物质基础具备了。衣食无忧,闲余的时间就多,又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吃饭、聊天、健身、看电视的,要找到一些稍稍冲破传统、突破禁忌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困难。
  其次,感情基础也具备。我们哥俩不用说,小柔和林影在大学时就是同届好友,结婚后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她们更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更重要的是,我们哥俩本身长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气,人品口碑都不错(当然私底下的色,她们是不知道的)还很幽默,经常逗她们笑,久而久之,她俩自然会对对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加上这两年来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在语言、称呼上就会掺杂一些亲昵、甚至暧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声音特别像,尤其在发嗲喊老公的时候。
  “老公——”
  经常厨房或阳台里传来好听的呼唤时,从别处房间会同时跑来两个老公。
  起初老婆们会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次数一多,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谁叫你啦?我喊我亲老公呢!”
  有一次,林影这样嗔怪我。
  “阿健是亲老公,那我呢?”
  我脸皮也慢慢变厚了。
  “你嘛……顶多是——养老公。”
  她大概是临时从“亲父母”和“养父母”里以此类推出来的,瞬间脱口而出。
  “养老公?还养汉子呢!哈哈……”
  我笑得前仰后合。
  “呸,你这个死豪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笑,还笑……”
  一通粉拳捶过来,全然没有淑女形象,也丝毫不察旁边“亲老公”有点吃醋的神色。
  这种玩笑和调侃也经常发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样在一旁尴尬地吃醋。
  有时真搞不懂,像我们哥俩这样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会迷上这种游戏?
  达成共识后的第一个星期里,两个老婆就骂了我们好多次变态。
  我的罪名是网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浏览夫妻交友网站。当然,我们是故意让她俩发现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低头认错的时候,我们哥俩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她们前面。
  “我们这种行为,对不起爱我们疼我们的两位老婆……”
  我故意混淆着四人的两两对应关系。
  “作为你们的老公,我们保证今后……”
  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们笑吟吟地听着我们的忏悔和保证,半晌才会过意来。
  “死相——”
  “恶心——”
  接着,靠枕啊、电视遥控啊,都扔了过来……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二进宫”了。
  这次她们少了些责骂,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们以前赚钱辛苦,现在有闲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娱乐、学习的很多啊,学学琴棋书画、搞搞收藏、打打高尔夫,都可以呀!干嘛非要看那些低级的东西呢……”
  别看小柔平时文静话不多,教育起老公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级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俩!看看我们两个,哪点比网上那些……”
  见我们傻傻地抬头从头到脚看她俩,好像真在拿她们跟网上的美女做比较,大方的林影老师也红了脸,狠狠白了我们一眼。
  除了继续真心认错,这回我们多了些申辩。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们那些言情小说质量高多了!再说,现在那些言情还不都一样打擦边球?什么‘他的坚硬陷入了她的柔软’,不更黄……”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观颜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实并不黄,有些很艺术的!当然你们要拍,肯定比她们更美……”
  阿健在申辩的时候,贼眼又在她们身上溜溜转。
  “下流——”
  “要死——”
  马上,靠枕啊、电视遥控啊,又扔了过来……
  第三个星期,我们还是“屡教不改”两个老婆再也懒得骂我们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来对付我们,害得哥俩只能死乞白赖地缠在她们身边主动认错,可招来的还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发现两个老婆经常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还窃窃私笑。
  然后,我们都发现自己电脑里有被偷看过的痕迹。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边,我拿着笔记本偷偷地看很变态的《今夜谁与你同眠》被窝里,一具柔软光滑的肉体贴了过来。
  “还看啊?这些……真有那么好看吗?”
  其实我知道小柔早就醒了,而且电脑记录显示,这篇文章昨天被她偷看过。
  “嗯,太精彩了。”
  我老实地使劲点头。
  “我……昨天也偷偷看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啊,就是觉得你们——好变态哦!”
  小柔半个身子钻到我怀里,软软的小手轻抚着我的胸肌。
  “我们?文章还是我?”
  我继续装傻。
  “都是!尤其那个叫‘乐乐乐’的作者最变态了,他好多文章里,都是高高兴兴地戴……绿帽。你说世上真有这么傻的老公吗?怎么舍得老婆被别人……那样!”
  怀里的清纯老婆仰头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么乐乐乐?他叫‘聊聊聊’……真实生活中他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在幻想中,他对这种事肯定非常渴望,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写这么多……”
  我回答得比较含糊,因为我自己对这种情结也很迷惑。
  “那……你呢?”
  “我?什么?”
  我有点紧张。
  “幻……想呀。”
  老婆用柔柔怯怯的目光看着我,却令我更加紧张。
  “没有,绝对没有!”
  我心慌地坚决否认。
  “没有什么?”
  老婆紧追不舍。
  “就是……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我绝对没想过。真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呢?”
  “撒谎!那还这么喜欢看这个变态写的东西?”
  小柔向我瞪着眼睛,好看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但看得出,这回她并没有真的生气。我觉得趁热打铁的机会来了。
  “但同时……因为,我觉得——”
  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比六年前向她求爱时还要紧张,“让别人欣赏、羡慕自己的妻子……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刺激!”
  “你要别人怎么欣赏?像死健子电脑里的换妻网站,把老婆脱得光溜溜拍照让人看?亏你想得出……”
  小柔用如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粉嫩的腮帮更鼓了。
  “啊?你连阿健的电脑都偷看了!”
  我故意用不满的语气来转移焦点。
  “没有,我才没有……是林影告诉的……”
  小柔申辩得粉脸通红。
  “其实——让别人欣赏,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得色情。”
  我终于没了起初的紧张,又恢复了惯有的滔滔口才,“比如,你穿着你们银行的制服,就说冬天那款吧,上身收腰西服配小花领衬衫,下身紧身套裙加丝袜,有露吗?没吧。可是你肯定不知道,当你挽着我走在街上时,有多少男人偷偷回头瞄你这个白领丽人!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骄傲啊!心想,能娶到你这样人见人爱的娇妻,我就是马上被车撞死,都值了!”
  “呸呸呸!乌鸦嘴,快吐口水,快吐,嗯——”
  没等她说完,我就狠狠吻住了她,而且,真往她嘴里渡口水。
  过了好久,小柔才轻轻推开我,尚自娇娇喘气。
  “那身套装制服……真有那么好看?”
  原来刚才接吻时她一直在想这个?女人啊!唉……
  “制服好看,但关键还是看谁穿它。我家老婆,无论穿什么,走在街上,都能扫倒大片男人,嘿嘿……”
  “你就灌迷汤吧。还扫倒一大片,扫大街啊?”
  明知被灌迷汤,但老婆还是满脸掩不住的喜色,“那——你说说,我哪身衣服最好看?”
  “多——了!我想想,嗯……还是想不出来,每件衣服穿在我老婆身上,都好看。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既然老婆喜欢,我就迷汤继续灌,“比如说,去年买的那件CK无袖连衣裙,穿起来多文雅多妩媚啊,回头率不要太高哦!今年初我去法国给你买的那些降价T恤衫,无论哪件,配你那几条牛仔裤都好看,青春休闲,像个邻家小妹。还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岛,叫你穿那套杏黄色的比基尼,还说害羞死活不穿,结果怎么样?幸亏听我的吧?跟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配,不是又迷倒沙滩上一大片?告诉你——那天阿健真的流鼻血了,呵呵……”
  “死相——”
  小柔轻轻嗔骂了一句,脸上却微带甜蜜的笑意,身子向我怀里偎得更紧了。看她陶醉的样子,肯定在回忆自己穿着比基尼在海里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里,随随便便那么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比如那件凯蒂猫的粉红睡衣,宽松大方,说露吧,棉织的,遮得严严实实,说不露吧,又是椭圆领子、下摆不到膝盖,总之……就透着那么一股说不出的,嗯——慵懒的性感!”
  “嘻……你今天怎么回事?嘴上抹油了?还是做什么坏事了?快给我老实招来!”
  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只耳朵,嘴上凶我,眼睛里却掩不住片片柔情蜜意。
  看来,多记住几身老婆自己满意的衣服,时不时地赞美几句,还真是讨好老婆的捷径!
  “对了老婆,告诉你可别生气哦。那件凯蒂猫,好看是好看,就是……偶尔会……”
  前面埋了那么多伏笔,其实就为这一句,关键的时刻到了。
  “偶尔怎么样啊?快说嘛……”
  “偶尔……偶尔会……露点春光啦。”
  “瞎说,你刚还说严严实实呢!”
  “衣领——是衣领太宽松了,在你弯腰拿东西的时候……”
  “真的?那……厉不厉害?”
  小柔有点紧张了。
  “也没啥,就看到点罩罩啦、肉肉啦……哎,哎!你掐我干嘛……”
  我一边揉着被掐疼的腰肉,一边嘟囔着,“在家里……露一点就露一点呗,我又不是没见过……哎哟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个猪脑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呢?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啊……”
  接着,我猛地拍了一下脑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么啦?快说啊!”
  小柔紧张地摇着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们去喝喜酒很晚才回来,没带钥匙,记不记得?我们刚爱爱完,本来要睡了,我耍赖不起,你下来开的门,记不记得?后来阿健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四个人一直喝酒到半夜,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发上,你和林影拿了两个坐垫就坐在茶几旁,地上,还给我们端酒热菜,记不记得?”
  我每问一次“记不记得”小柔就点一次头,而每点一次头,她的脸就更红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头往我怀里埋。
  我决定乘胜追击。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你因为匆忙去开门,没戴胸罩?”
  “啊?真……真的吗……”
  我知道她已经回忆起来了。
  “嗯!而且后来喝酒聊天时,也没戴……弯腰给我们倒酒的几次,我从领子里全看到了,一对白白的小可爱,还有红红的小奶头……”
  其实我有些夸张了,那天顶多看到上半乳球而已,“至于阿健这小子有没有看到……我那时也喝得晕乎乎的,没注意……我应该提醒你的,对不起啊老婆……”
  “别说了……羞死了……”
  娇若无骨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热乎乎的。
  老婆在外穿着比较保守,睡觉时,却喜欢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奶丝的吊带睡裙,形同裸睡。我伸手往她腿间一探,竟已湿湿一片了。心中一荡,马上把笔记本往枕边一扔,压上老婆,没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捣黄龙。
  那一夜,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我上演了久违的帽子戏法,小柔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
  近墨者黑,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网看色文,甚至还让我把看过的都拷在她电脑里,说是可以“随时监控我的变态动向”嘿嘿。
  我呢,当然乐意效劳啦,还“热心”地把文章按“春色”、“武侠”、“言情”、“人妻”、“SM”等等进行分类。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还是春色类!
  渐渐地,她还跟我讨论起小说里的人物和情节来,虽然她的观点还嫌幼稚,但进步也是明显的。
  林影那边呢?阿健偷偷告诉我,进展颇快,他老婆已经习惯每天登录那个夫妻交友的论坛了,还对那些人妻的自拍照评头论足。有一次,经不住阿健的连连迷汤和苦苦央求,终于让他拍了些丝袜美腿、朦胧背影之类的照片,在她“严格筛选”后,还真贴了五张在那个论坛上。结果,论坛网友也很给面子,一时好评如潮、赞美不绝,林影嘴上说“那有什么”可虚荣心得到满足后的沾沾自喜,还是没能逃过阿健的眼睛。
  穿着打扮上,两个老婆虽然还没达到我们“暴露计划”的预期目标,但变化还是有的。
  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凯蒂猫容易泄露春光后,经不住我的怂恿和鼓励,还是偶尔会穿,这就是进步。
  有几次洗完澡,她发现胸罩被我“不小心”弄湿了,让我给她拿件新的来,我就以麻烦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韩剧”为由,拉着凯蒂猫里只穿条小内裤的老婆直奔客厅。而客厅沙发上等着的,往往也是一个靠在丈夫怀里、看得到胸前两点激凸的绝美少妇。
  那几次回房做爱,小柔的高潮来得又快又多,床单湿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问阿健,他们也是。
  再比如,顶楼健身房里,以前两个老婆跳韵律操或练瑜珈的时候是不让我们进去的。不知从哪天起,也不知是哪个老婆默许的,现在我们竟能一起健身了。
  看着对方老婆被贴身韵律服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尤其是当她们做抬腿叉腿、弯腰扭臀等动作时,好几次,正憋红了脸推杠铃的我和阿健,差点没岔过气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对林影那件韵律服上的一片海绵胸贴做了手脚,结果,林影犹豫了一会儿,把另一片海绵也取下来了。那天健身房里,我们哥俩的心跟着那两粒激凸的节奏,整整荡了一个多小时。几天后,我又们惊喜地发现,小柔的韵律服上也出现了激凸!后来她主动向我解释说,是林影推荐的,不过没有海绵的束缚,动作确实轻松流畅多了。
  穿着、言语、称呼、对性爱的态度……
  一年以来,一切都在潜移默化着……
  一个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议,说他实在受不了这种“看得到、摸不着”的煎熬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疯掉!接着就提出了本文开头的那个计划。
  这小子,看来这段时间真被小柔馋坏了!
  话说回来,计划的确挺诱人的——林影,我终于有机会一尝你的香泽了,嘿嘿嘿……
  淫笑归淫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时要被对方亵玩的代价,而且又是这种有悖正人君子行为准则的非正常手段,还真是有些下不了决心,哥俩都是。犹犹豫豫,说好又反悔,反复了好多次,始终还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终于,在这个我和小柔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色鬼上了我的身,淫魔吞噬了阿健的心……
  再回到本文开头的情景。
  两张豪华沙发上,两个色魔一会儿抬头对望、互喷妒火,一会儿又比赛似的对自己怀里的人妻乳房,你摸一下,我就报复性地捏一下,模样既色情又滑稽。
  诚心而论,林影的乳房丝毫不比我老婆的逊色。虽然在丰满度上稍逊一筹,但大概练舞蹈的原因,却比小柔更显挺拔;乳上嫩肤和小柔一样雪白滑腻,乳晕乳头的颜色比小柔的粉红稍深一点,乳头也稍大一点,却更富成熟味道;和小柔带着酸甜的乳香味不同,林影的奶间甚至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雌性芬芳。
  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岁,应该不是年龄的原因。看来同样漂亮的女人,细究起来,却也是千差万别、各具特色,要不怎么说男人要“学蜜蜂,采百花”呢!
  但此刻,我却一点也不想学蜜蜂了。手里玩的是林影那对垂涎已久的乳房,心里惦记的却是,老婆的乳房在阿健的捏弄下变什么样了。嘴里舔着的是林影的乳头,目光却早飘向了那头:老婆的粉红小乳头正被阿健含在嘴里,叼叼吐吐,一会儿用双唇拉长,一会儿用牙齿轻咬,小乳头变得俏俏挺立……
  而为结婚纪念日特意穿上白色婚纱的老婆,却依然睡得那么安静、圣洁!
  刹那间,心里像醋瓶打翻了一样,酸楚得难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轻点啊你!弄出痕迹了明天怎么交代啊……”
  我终于忍无可忍,轻声但很严厉地发出警告。
  “小样!你手里不一样……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给我拿出来……”
  阿健本来调侃的神情突然一变,眼睛又喷火了。原来,我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竟伸到林影晚礼服的裙里去了,正摸着里面滑嫩的大腿呢!
  我赶紧收手,脸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装得倒挺像啊你!好了好了,时间快到了……”
  我一看表,果然只剩三分钟了。这时,阿健也不打招呼,横抱起小柔就往楼上走。我一愣,随即学样抱起林影跟在后面。
  阿健微微转身用搂着小柔腰的那只手吃力地开我卧室门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艳无比的景象:漂亮的新娘喝醉了,婚纱笼罩下的俏脸红扑扑的,礼服前襟已被急色的新郎扯下,一对白胖的玉兔颤颤跳动……
  可那抱着半裸新娘的新郎,却不是我!
  一瞬间,嫉妒、愤怒、自责、懊悔、惭愧……几乎世上所有的坏情绪都一股脑儿涌进了我心里!
  本来我打算跟阿健继续赌气,把林影也亲自抱到他们床上。可这会儿,我不再逞强要面子了,紧跟着阿健进房,等他把小柔放在床上后,赶紧把林影交还给了他。
  “出去出去……”
  阿健抱着他老婆不解地回头想问什么,却被我像赶鸭子一样赶了出去。
  我回到床边,呆呆地在老婆身边坐下,一会儿看看老婆清纯的睡相,一会儿看看那两粒还沾着阿健口水、红红翘立的小乳头,心里一阵疼、一阵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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