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的保守与狂放是两个极端,加上十足的女人味及性爱的天赋异禀,虽然使我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可是我心里对冷艳逼人的聂灵雨还是念念不忘,趁着金敏上到洗手间补妆之时,立刻打开她的皮包,果然不出所料,当秘书的皮包里一定有电话簿,里面自然也有总经理秘书聂灵雨的电话,我迅速的找到梦中佳人的手机及住处电话记了下来。
操完金敏后把她送回家,感觉在KTV包厢操女人挺爽,于是计划将聂灵雨带进包厢把她破宫的计划。
第二天是星期五,我知道金敏她们下午4点可提前下班,我开车来到车站,希望能再见到聂灵雨,公车站上站满了候车的上班族,聂灵雨在,身边还有那个讨厌的眼镜男,眼镜男看着别处,那矮小的身子却准确的又靠近了聂灵雨的身边,右手肘有意无意想去磨擦着她的美臀,灵珊避无可避,文静的她又不敢直叱眼镜男,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聂小姐,回家吗?我送你”
聂灵雨一看是我,楞了一下,毕竟我们还很陌生,但似乎我对她还是有很强吸引力,她还是上了我的车,一路上我有意不说话,她也保持沉默,突然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姓聂?”
“我不但知道你姓聂,还知道你叫聂灵雨。”
这时我的眼睛开始品味起眼前的美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视的脸。
美的里面,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两只眼睛,就象秋天的湖水,在微风的吹佛下,不时泛起无数美丽的涟漪,水汪汪的,随便向人飘那么一眼,就要叫人感到勾魂荡魄。
不克自制,恨不得跑过去,一口将她吞下肚去!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身衣靠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显露出魔鬼似的娇人身段,那比波霸还高一级的双峰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着。
那种暗示性比之赤身裸体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对着她动人的体态,只要是没有缺陷的正常男人,真是没有人能不起色心,尤其是她脸上正闪着贞洁的光辉,那种极端的对比,更使人兴起不顾一切,粉碎她端庄严正外表的意欲。
聂灵雨很是吃惊“你还了解什么?”
“我了解多了,不过要坐下来慢聊,时候还早,去看电影如何,很浪漫的。”
“但电影院人太多,我怕遇见熟人。”聂灵雨很是含羞,更增添了她的美丽。
“我们可以去KTV包厢看,不错的”
聂灵雨尽管不想去看,但连她自己也奇怪,她希望多和眼前的男人坐一会。
车子很快到达昨天的地方,进了包厢,我示意她先坐下,她有些紧张的坐入沙发,丰腴的美臀只沾了沙发的边缘,身子则尽量挨着沙发边的扶手,我关上灯,在暗影中只看到金敏一双晶莹眼睛转啊转的,间歇透出她轻微紧张的喘气,张口欲言又止,一直等到片子开始拨放。
屏幕上的光使室内有了些微光源,她似乎才松了口气,可是等我坐入沙发,我右侧的臀部碰触到她丰美又有弹性的左臀时,她又开始紧张了,悄悄的将臀部往右移了一点,我装做不知,专心的看着大屏幕上拨放的片子。
那是昨天这部缠绵悱恻的爱情片,其中自然有不少男女主角在床上缠绵镜头,每当出现这种镜头时,我就微侧头偷瞟聂灵雨的反应,,只见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实使常人难以想象与她的年纪匹配,我从上而下色迷迷的打量聂灵雨的一双巨乳,比金敏大多了。
见到胸前双峰随着她身子的摇晃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心儿不由急速跃动聂灵雨体态撩人,聂灵雨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衬衣,随时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我的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她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挣扎,这是给我最好的鼓励,我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倒在我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
我的嘴凑到她耳旁,对她轻声细语“聂小姐,我喜欢你。”
她在我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不要这样好吗?我怕。”
我一把把她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我火热的双唇攻击,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我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我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我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聂灵雨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我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聂灵雨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我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我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聂灵雨口是心非的说。
我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她忙伸手搂紧我,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我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聂灵雨。
不由得全身微颤。
突然聂灵雨挣脱我的拥抱站了起来,我吓坏了,她要发火?她会报警?
“聂小姐,你....”
出乎我的意料,聂灵雨却轻声说,“今天你可以摸我,但决不允许进一步,你同意吗?”
我点头表示同意,心想我想上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在第一次见面就被我上了,包括昨天的金敏,等会看我不把你的蜜洞操得死去活来。
聂灵雨大胆地坐在我的腿上,由我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衬衣已被扯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我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她坚决不让我脱她的乳罩,我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洪我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我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我的双手趁机突袭,猛地冲进了聂灵雨的奶罩,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绵软喷香,让人爱不释手。
猝然遭到如此攻击,聂灵雨的处女乳房,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贞节胸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摸到,是那么肆无忌惮。
我的一双大手,抚握住她那一对弹挺柔软的玉乳,我的手轻而不急地揉捏着颤抖樱桃2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令人血脉贲张。
看见聂灵雨那线条优美的秀丽桃腮,我不由得色心一荡,手指逐渐收拢,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聂灵雨那傲挺的玉峰峰顶,打着圈的轻抚揉压,找到那一粒娇小玲珑的挺突之巅--乳头。
两根手指轻轻地夹聂灵雨那娇软柔小的蓓蕾,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揉搓、轻捏。
聂灵雨被那从敏感地带的玉乳尖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被虫噬。
芳心不觉又感到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的刺激。
聂灵雨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不能自禁地一阵颤栗,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她那本来如雪的娇靥上不由自主地迅速升起一抹诱人的晕红。
她冰冷而坚定的眼神顿时变得慌乱不堪,她为自己那羞人的身体而感到无比难堪,她狼狈地慌忙将皓首扭向一边。
我的手从她奶罩里拿出来,开始往下移动,溜进内裤伸向她神秘地带。
这次遭遇到聂灵雨强烈的抵抗,但根本起不到作用。
贞洁的花唇被我左右拨开,将中心的入口处裸露了出来。
我色情的手指在聂灵雨内侧的粘膜上轻轻重重地抚摩,她的身体在小幅度的抖动。
纯洁的幽谷已经开始泥泞,我抚弄一下她的阴阜,拨动一下阴毛。
她的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轻轻的交叉在一起,挡住了阴阜之下,两腿之间黑黑的树林里,那可爱的神秘园的入口,那里是进入她身体内的唯一通道,也是我快乐的源泉。
她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上缘是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同样紧闭的菊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我的手指小心地放在她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狎玩着她的阴阜和阴毛,手指不断地搓揉。
这时聂灵雨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声,听得人心痒难熬,闻得人情欲大动,她紧紧搂着我,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呻吟着、享受着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只知道拼命抬高香臀,我见俏她春情如潮,媚态娇艳,犹似海棠,促使欲焰高涨,紧抱她娇躯,我的手指再次掠过她的珍珠,聂灵雨的双手又抓紧了我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内裤流到我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
我一兴奋,手指想突破玉门,想去探索她的处女膜。
但用双手阻止了我。
“你敢进去,我就撞死在这里。”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处女。”
“这很重要吗?我可以告诉你我已恋爱三年,是不是处女不告诉你。
没有一个女人能在第一次见面逃过我的奸污,聂灵雨今天应该成为第一人了,奇怪,我对她也是百依百顺,不想伤害她。
是不是我已爱上了她。
我的手开始触摸她那浑圆及有量感的臀部,两手如画圆般来回的抚摸着聂灵雨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聂灵雨的腰部静静的开始扭曲起来,我将她丰满且极为均称的两个肉丘深深的分开来,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香臀肉,双手在她的手在股沟上不住的游走。
我伸出右手中指碰在聂灵雨菊花的中心位置,轻轻往内压进去。
“不要插入。”但这次聂灵雨的反对远没有刚才的强烈,我的中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内,被如此分开的话,她是动弹不得,聂灵雨官能一下子有了反应,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前面的秘穴。
我只觉聂灵雨菊蕾内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秘洞内恐怕还要更胜几分,左手也她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秘洞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聂灵雨蜜洞缓缓流出花蜜,黏答答的也充满着她的后庭,菊洞也逐渐滑溜顺畅起来,聂灵雨感觉受侵犯的菊花蕾被强烈的吸引着,马上就如同烫伤般的灼热起来,后庭被压迫促使她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尤其是蜜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搔痒感更叫她难以忍受,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我手指更是兴奋的深深插入,聂灵雨只觉得菊蕾内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
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丰乳在奶罩乱晃,我的左手也马上配合,再次冲进聂灵雨的奶罩,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我受不了了,啊…啊…”聂灵雨欢娱地叫着。
聂灵雨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开始腾升。
“聂小姐,是不是蜜洞很痒,我摸摸可以吗?”聂灵雨羞涩的点了头。
我的右手从她的后庭离开。
重新抚摩聂灵雨的私处,左手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聂灵雨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地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令她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聂灵雨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我的侵袭,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将我的欲火推到了顶点…
我的手感告诉我她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已经膨胀,我突然揪了聂灵雨阴毛,,她的蜜洞内一股股的花蜜有如黄河溃堤般急涌而出。
聂灵雨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两片大小阴唇色泽一定高雅,还散发出淡淡处女身体的幽香,我再也控制不住淫欲,手指想硬闯玉门,聂灵雨奋不顾身地从我腿上跳下。
聂灵雨从我怀中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还早,聂小姐。”
“我想走了,我不想失去贞操。”
“聂小姐,你真的还没有被开封?”我好奇的问。
聂灵雨满脸羞红,轻轻说了声“你讨厌。”
我一把搂住了她“聂小姐,但我的精液不射出来,会很上身体的。”
聂灵雨很温柔,但她没考虑到这点,她突然说“我用口将你弄出来。”
我很是奇怪,“你会口交?”
“刚才影片里有,索性帮你忙了。”
我大喜,脱了外裤,聂灵雨很温柔的把我内裤剥了,露出了我的大阳具。
她愕然地俯头盯视着我跨间那一片茂盛的黑森林中昂然挺出的一支粗壮高大的肉色玉柱痴痴的,竟不知所措。
良久,她才‘缨咛!’一声,伸出一双白嫩纤细的娇手,上前轻轻握住‘玉柱’,一阵爱抚柔摸,令它愈加膨大,频频翘动。
聂灵雨珍爱万分地将一双樱唇递上,在‘玉柱’一留下了斑斑红印。
我感觉很爽,她伸出香舌,用舌尖不停舔磨‘玉柱’顶端的蘑菇头,似云龙攀柱一般,紧紧缠绕。
我被她缠得心痒难止,将‘玉柱’被她挑得高大,深怕被她弄得一发而泄。
聂灵雨启动蜜唇,将‘玉柱’一口含进嘴里,上下左右边吮边晃,就觉那个‘玉柱’愈来愈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愈来愈烫,颤颤巍巍直往她口腔深处、嗓子里面猛顶,令她窒息,使她晕眩!
她好不容易将‘茎柱’吐出,媚眼瞧一瞧它通体红涨,坚挺不服,不觉爱心又起,将它又启口吞进,一阵缠绵,又将它吐出!
一吞一吐,妙趣横生…
突然她含了口热水,将我玉柱再次含入,龟头被烫得奇爽无比,她的小嘴将我玉柱套弄几下后又将它吐出,接着含了口凉水,龟头再次享受至高的的待遇,我知道这叫冰火两重天,当她再次含入热水时,我知道我的忍耐力逃不过她这一口,。
高速套弄,玉柱已急剧膨胀,聂灵雨感到我的肉棒正粗暴的顶着她的咽喉,我在她的口中不断突然精门一松,我阳精趁此时全部射入聂灵雨的嘴里。
她将热水和我全部精液吞入口中。
口交后聂灵雨执意要走,可我却坚持要看一眼她的神圣私人花园,开始她坚决反对,在我一再要求下,温柔的她羞涩地点了头。
“只准看,不可用手再摸,更不可用嘴舔。”聂灵雨又下了命令。
我当然表示同意,聂灵雨温顺地躺倒在沙发上,轻轻分开玉腿。
我跪在她身前,将她的双腿搁在我的双肩上,然后将她内裤轻轻一拉,我顺利地将她内裤剥掉,闻了一下,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和我想象的一样,聂灵雨的确拥有一只万人迷的包子穴,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娇媚无比!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在聂灵雨桃源圣地的周围是一大片阴毛,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阴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
宝蛤已然潺潺流水,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静静守护着小穴,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聂小姐,你的蜜洞真美,能碰一下上面的相思豆吗?”
“不行。”她再次反对。
我真的不敢轻举妄为,见我在她面前如此温顺,聂灵雨爽朗地笑了,她把她的手指放在娇嫩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她花蕾还是粉红色的,连边缘都呈现粉嫩粉嫩,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
阴道皱纹层层叠叠遮蔽住销魂洞穴。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处女吗?把脸凑近啊。”我大喜,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粘膜。
“我是处女吗?”
“是处女。”我异常兴奋,也顾不上刚才的保证,一口向她的嫩穴吻去,可是聂灵雨比我更迅速,她早已把双腿从我肩上放下,从沙发上一越而起。
“看够了还不把内裤还我,我要走了。”
这次我没有再强留她,当然内裤被我放入包里。
“聂小姐,将内裤给我留个纪念吧,每晚睡觉前都会吻它的。”
“讨厌,”聂灵雨大方地将内裤赠送给我,还执意不让我送她。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没见到聂灵雨,我的情绪显得很焦躁,已经晚上七点了,我立即拨电话到聂灵雨住处,没想到接电话的是聂灵雨的姊姊,原来她跟她姊姊住在一起,我自称是花店的,有一位周先生(我想周大少爷一定经常送花给她)订了花要送给聂小姐,必须在今天晚上送到,可是周先生留了电话却忘了讲地址,聂灵雨的姊姊说聂灵雨不在,大概也习惯有人送花给她妹妹,很干脆的把地址告诉了我,要我直接送过去。
我立即由车子后背箱拿出牛仔裤换上(平常我到工地都是穿牛仔裤,所以车子后背箱都会摆一套牛仔裤),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写了聂灵雨的名字直奔松山虎林街。
当时我只是一心想再见聂灵雨,没想其它,等我到了她住的那栋新大楼上了电梯来到门口之后,才想到如果我到的时候,如果聂灵雨已经回到家,看到这个在公车上与她有过激情的男人居然帮周大少爷送花给她,我该如何自圆其说?管他的,她跟我在公车上总算有段四腿交缠的情缘,总不至于见面就翻脸不认人吧?
后来发现我前面想的都是多余,因为开门的是她姊姊聂灵珊,她的美貌同样的让我眼前一亮,如果说聂灵雨是冷艳型的,她姊姊该说是妩媚型的,姊妹俩除了脸型相似之外,她姊姊有一双媚人的勾魂眼,同样挺直的鼻子,红嫩的嘴唇随时带着温婉动人的笑意,低领的乳白色上衣称托出她挺秀的双峰。
由我身高181的俯视角度看下去雪白柔嫩的乳沟隐现,一条米色腰带显出她纤细的腰身,下身是及膝米色折裙,裙摆下露出未穿丝袜却圆润光滑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传统细跟的深米色高跟鞋,显得更加轻盈动人。
比起聂灵雨,她姊姊又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与金敏一样,女人味十足,鼻间闻到她身上如玉露芝兰香水味儿,我胯下的大阳具又不老实了。
她姊姊看到我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她的衣裳,就请我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我的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金敏没有骗我,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我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出来,要我将多出来的花全插到花瓶里(大概她认为我既然是花店的,一定会插花吧!),我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插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崇拜。
在我慢条斯理的插花之时,我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说:“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我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我说:怎么可能,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你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这句话是我的惯用语)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我要不要啊!而且你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我想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说:“你这么美,这么动人,不珍惜你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我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你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她没说),你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除非是遇到像你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我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
听她的说法,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
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
为了讨她欢心,我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是东西!
她听我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像是我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我看的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插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我再赖着不走就不象话了,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我走。
当我打开门时,她突然问我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我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了:“会啊!你愿意我当你的舞伴吗?”
她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我又回到客厅,自然的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我开门时,她穿的那么迷人,而且在家还穿着高跟鞋,原来她是一个人在练舞,可怜的女人!
她身高大约166公分,踩着高跟鞋超过了170,与我跳舞,两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移位的动作会让人看了受不了。
她除了对我熟练的花式舞步感到佩服之外,偶而当我们肢体相贴之时,又露出无比的的羞涩,尤其她那双勾魂眼,盯得我内心狂跳,搂着她纤细动人的腰身,不时两人大腿相贴的磨擦,挑得我胯下的阳具已经硬邦邦了。
于是我弄了些花巧,将她搂到胸前,她的乳房好像和金敏一样大小,大约是34D的乳尖与我壮实的胸部轻触,下半身相贴,腿部厮磨,好像是跳黏巴达,刚开始她有点推拒,不肯将下体凸起的阴户部位与我的硬挺的阳具碰触到,可是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在浪漫的气氛中,她开始有了反应。
首先是我感觉到不时与我胸部轻触的乳尖变硬了(她的胸罩很薄,触感等别清晰!),两人大腿的厮磨也使她亢奋,放松自己任我摆布。
当我粗壮火热的阳具贴向她凸起的阴户上时,她先是回避,可能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最后羞怯的挺起阴户与我的阳具紧密相贴,她忍不住开始轻喘。
我不着痕迹的将探戈的舞步换成了情人间的慢舞她还不知道,只是混身软绵绵的任我搂着,我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
在两唇相触之时,她混身一震,接着轻轻的张开了口,让我的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羞涩的回避着我舌尖的挑逗,我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的丰腴微翘的美臀,用力将她下体压向我,让我火热的阳具与她的微凸的阴户紧密的磨擦,我感觉到她的阴户发热了,这时她移开了与我深吻的柔唇,喘着气。
她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该这样…唔!”
我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入她低领的衣衫内拨开她的胸罩,握住了她的乳房,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珠,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终于吐出了柔软舌尖任我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我的腰,下体的阴户也不停的挺动,用力与我的阳具顶磨着。
我忍不住了,伸手撩起了她的裙摆,当我的手抚上她未穿丝袜柔滑细腻的大腿时,她全身轻颤,我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探到了她的胯下,触摸到她已经被淫液蜜汁渗透的小三角裤。
当我的手指伸入她裤内触到她那微卷的浓密阴毛时,她伸手压住了我的手,大力的甩动头部,另一手推我的胸部,想挣脱被我吸住的柔唇,这时我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如果不用她的阴道美穴帮我消火,我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阳具只怕会爆炸。
我不理会她的挣扎,搂紧她的头部,反而让我们的四片嘴唇贴得更密实,拨开她压住我的手强行伸入她的内裤,手指在她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阴唇上磨擦,她的花瓣张开了。
这时她突全身抖动,甩头扭腰急欲挣脱我的拥抱,两人就站在客厅的大理石地上纠缠,我伸脚勾住她的小腿,她一个踉跄向后仰倒,唔唔惊叫声中,我已经扶着她的背部仰卧在地上。
我把她压在身下,她扭动着腰肢不断挣扎,肢体的磨擦,反而让我更加亢奋,用力的将她的小内裤一直扯脱到脚下,只剩内裤一边还勾在小腿上,在她惊呼中手指已经插入她滑腻的阴道,好紧的穴,我手指被她阴道内的嫩肉紧紧的包住,指尖触到她的阴核,立即绕着她已经胀大发硬的阴核转着圈,她大力的呻吟,用力甩头,柔唇终于摆脱了我的嘴,下体夹紧了大腿。
她叫着:“你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请你起来!”
这个时候居然还用“请”这个字眼,倒是我从未遇到过的。
“事到如今,难道你不想吗?”
我说话时,中指继续不停的揉动她肿大的阴核,弄得她一股股的淫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她呻吟着:“就算想也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很爱强调这句话),我以前跟我男朋友交往了三年才给他的…你起来!”
她说话时,感觉到我已经拉下了牛仔裤的拉炼,坚硬的大龟头已经探了出来,立刻又开始挣扎。
她扭力腰肢说:“你不起来我要叫了!哎呀~”我趁她说话时,突然扳开她的大腿,抽出我插在她阴道中的中指,只听到“噗哧!”一声,我的大龟头已经挺入她被淫液弄得柔滑无比的阴道,她疼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我立刻用嘴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叫。
她微动了一下,放弃了挣扎,静静的躺在阴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我则压在她身上,两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贴,我的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她的阴道,大龟头顶在她的阴核花心上,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我感觉得出她与我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反而带动阴道的紧缩,子宫颈将我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我舒爽的不得了。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柔唇,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眶中积满了泪水,我心底没来由一阵愧疚,嘴离开了她的柔唇。
我歉然的说:“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她泪水流了下来,怨愤的说:“你这等于是强暴!”
我只好睁眼说瞎话:“真的对不起!我有一年没有做爱了,你又是那么迷人,我才会忍不住…(要是她知道我才刚插过金敏的美穴,只怕她会疯掉!)”“我跟男朋友分手一年多,我也没有,为什么我忍得住?”
没想到在此时她还有心情争论这个,我气的将大龟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一声痛叫。
她皱眉:“你别动,很痛的!”
“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会痛?”
她有点害羞的说:“我总共才跟男朋友做过三次,一年多没有了,你的又那么大,弄得我又胀又疼…”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的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奇女子,不过听到她说总共只做过三次,挺开心的,难怪她的阴道那么紧。
我只好痞痞的说:“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殖器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没好气的说:“那是你强迫的!”
她说话时,我轻触一下她的颈部,她无奈的闭上眼,我又开始轻轻挺动我的阳具,她皱起眉头。
“你轻一点…”
我吻了她的唇一下:“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你舒服…”
“我只做过三次,除了痛之外,从来没有舒服过…”
“那是你没碰对人!”
说着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着,我下身开始轻轻挺动,阳具轻柔的在她的阴道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我解开掀起她的低胸上衣,拨开她的胸罩,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她的乳珠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
她轻柔的叫着:“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你的好粗,撑得我有点疼…嗯…慢一点…哦…”
我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密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我粗壮的阳具,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腰,轻轻的挺动阴户迎合我的抽插,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
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淫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只有三次做爱经验的痛苦。
我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我的腿与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
那种温暖密实,使我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犹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也喘着气说:“没问题!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
我的手扶紧了她丰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我阳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如果不是下午才跟金敏翻云覆雨发射过一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
我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我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我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我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阴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我的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
我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咬着,我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我的龟头这时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我的龟头马眼,她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咬住我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我的大龟头这时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潮过后,我俩还四肢紧密的纠缠,两人的生殖器结合的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我们松开了吸在一起的嘴唇。
“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你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你吃,包你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我已经颓软的大阳具缓缓滑出她的阴道,她的脸又羞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淫液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躲到你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你不去应付你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你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你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
我灵机一动,忙在她姊姊灵珊耳边低语。
“花店送来的卡片写送花的人姓周,除了周少爷,你仔细想一想,还有没有认识别的周先生?”
谢天谢地,金敏没有告诉我周少爷的名字,否则我大摇大摆写上他的大名,岂不是当场穿帮了。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传来灵雨的声音:“姊!你为什么不开门说话?”
灵珊随口说:“我已经躺上床了,我想休息!”
门口的高跟鞋声远去,灵珊伸伸舌头。
姊姊灵珊看我一眼说:“好险!要是让她知道我房间有男人,事情就大了!”
“你是她姊姊,她还管你?”
灵珊好像很怕灵雨:“你不知道我住这里是…哎!总之我妹妹很保守,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我跟男朋友闹分手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跟男朋友有过那个…我承认的时候,她把我大骂了一顿,说女人的贞操最重要,除非是结婚嫁人,否则绝不可以跟男人上床。”
“又说有过男人的女人就不值钱,有条件的男人是不会娶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的的女人,拉里拉杂骂得我头晕脑胀,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能怎么说呢?说着又幽怨的看我一眼,说:“那次之后,我再也不让男人碰我了,没想到今天跟你第一次见面,就…你坏死了!”
我忙抱住她吻了一下:“这是我们的缘份!我不是跟你玩玩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
灵珊幽幽的说:“我不想听你说,你做给我看…”“那她肯定还是处女了。”“应该是,但我也不能肯定,她主动不会和男友发生性关系,但那周少爷很色,是否下过迷药奸污过她我也不知道了。”“这两天她有点反常,特别兴奋,有一天早上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不带胸罩出去”
我与灵珊在房间内讲悄悄话时,灵雨在客厅中欣赏我胡乱插的花,顺手要拿遥控器关电视时,高跟鞋不小心踩到大理石地面上灵珊来不及擦干我与她交合流下来的淫液,差点滑了一跤,低头看到地上浓稠的蜜汁,伸手指沾了一点到鼻尖闻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与灵珊在她房内不敢开灯,灵珊的阴道内还注满了我的阳精,阴毛上也沾满了我俩的淫液,黏呼呼,湿答答的很难受,我裤裆里的阳具上的淫液已经干了,黏在内裤上也不舒服。
而她们姊妹住的三房两厅格局房子只有灵雨住的那间套房内有浴室,如果灵珊想到浴室冲洗,就必须到外面的浴室,灵珊悄悄将门开了一条缝往外瞧,没想到灵雨站在客厅中接手机讲话,灵珊不敢开门,就将脸贴在门缝上观察灵雨的动静。
我站在躬身伏在门口偷望的灵珊身后,门缝中漏进来的一线亮光透过她的裙子,隐约看到她裙内赤裸的两条修长迷人的大腿,她脚下的高跟鞋将她丰美的臀部称得翘翘的,看得我才刚消过火的阳具又开始蠢蠢欲动。
我悄悄的来到她身后,轻轻掀起她及膝的裙摆,她犹专注的由门缝中看着客厅中打电话的妹妹,当我用手扶着大龟头轻触到她的阴唇上时,她猛然一惊,回头说:“你要干…呃!”
她话没说完,我已经坚挺的阳具已经由她背后刺入她淫液未干仍旧湿滑的阴道内,她闷哼着扭着美臀,想甩脱我已经整根进入她美穴顶住花心的大阳具,扭动转磨着的美臀反而使我的情欲更加高涨。
我紧抱扶住她的腰部不让她甩脱,挺动小腹,粗壮的阳具在她紧小湿滑的阴道内不停的进出,次次尽根,大龟头也不断的撞击着她的子宫深处的花蕊。
肉体再度的结合,刺激得她脸红心跳又不敢叫出声,只是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唔唔的呻吟。
她怕被客厅里的妹妹灵雨发现,伸手想关上门,我立即空出一手拉着门不让她完全关上,仍留着约三寸宽的缝隙,这时她已亢奋起来,只好任我摆布,美穴已经被我插得淫液横流,湿滑无比,垫着高跟鞋情不自禁张开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并且将丰腴的美臀往后顶,迎合着我阳具的挺动抽插。
我的下体与灵珊紧密的交合,目光却穿过门缝看到在客厅边讲手机边来回走动的灵雨。
她还是早上上班时的穿着,粉蓝色丝质圆领衫,黑色套装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贴身的丝质圆领衫使得她挺秀的双峰呼之欲出。
下身正面开叉的黑色迷你窄裙,露出她浑圆雪白的修长大腿,不禁使我想起早上与她在拥挤的公车上,两人四腿交缠,我由裤裆中掏出坚挺的阳具插入她窄裙的开叉内,与她激情的顶磨彼此生殖器。
尤其忆及我用胀硬得要爆炸的大龟头将她的薄纱内裤一起顶入她阴道约半寸,被她未开苞的处女花瓣紧紧的咬住龟头肉冠颈沟,两人激情的厮磨顶撞那一幕…不由使我现在插在她姊姊灵珊阴道内的阳具更加粗壮坚挺,柔媚的灵珊这时已经被我插得粗重的呻吟着,胯下修长的美腿不停的抽搐,淫液蜜汁似流水般滴到我俩紧密交合的胯间地面上…。
我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她姊姊灵珊的蜜穴,一面看着客厅中走动的妹妹灵雨迷你短裙开叉处不时隐现出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幻想着我的阳具现在已经进入她的迷你短裙开叉内,不再有薄纱内裤的阻挡,一举突破她的处女膜深深的刺入她的花心,坚挺的阳具被她充满淫液蜜汁的处女阴道紧密的夹缠,幻想着她的子宫腔紧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我挺硬的大龟头猛烈的撞击她的花蕊…。
这时在我耳中被我猛烈插干的她姊姊激情的呻吟,好像变成了妹妹灵雨的呻吟…。
在客厅中讲手机的灵雨这时坐了下来,胯间正好对着我望出去的门缝,她迷你裙开叉处露出了她浑圆雪白大腿根部的白色透明的薄纱小内裤,我隐约的看到透明内裤里一丛浓黑的一团…。
这是多么激情的诱惑,我心跳得更快,亢奋的血液往脑门上冲,额头出汗,下体插着她姊姊灵珊的粗壮阳具像活塞般的急速的抽插她那只被前男友插过三次的紧窄阴道,插得灵珊疯狂的甩动秀发,把上半身趴伏在墙上,脸贴着墙喘气,手捂着嘴闷哼般的激情呻吟。
“噗哧!”“噗哧!”“噗哧!”声中,她的阴道被我快速进出的阳具磨擦得发热,淫液蜜汁一波波的涌出,我俩生殖器交合处的胯下地面,已经积了一大滩滴落的淫液蜜汁,灵珊高翘的美臀不停的向后顶撞,迎合着我强猛干着她美穴的阳具…。
而客厅中讲手机的妹妹灵雨这时又已经斜躺在沙发上,可能在自己家里比较没有顾忌,迷你短裙缩褪到腿根部的高度也不在意,还舒适的张开雪白圆润光滑的大腿。
哇!我清楚的看到她大腿根部透明小内裤包着的凸起的阴户,隐现的浓黑的阴毛有不少露出了细如绳索的小内裤边缘,看了令人血脉愤张。
奇的是她的阴户特别鼓胀,比我干过的女人阴户都要凸起,书上说这种特凸的阴户叫包子穴,是千人中都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其性特淫,插起来可让人欲仙欲死。
而此刻灵雨在沙发上斜躺张腿的姿势,好像正在迎接我的抽插…。
我这时激动的口干舌燥,火热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口腔,脑门冲血,本已够粗壮的阳具在看了妹妹灵雨特别凸起鼓胀的阴户后,奇迹般的暴胀,幻想中我现在猛插狠干的是妹妹灵雨的无上美穴。
姊姊灵珊对我突然激情的加速抽插,窄小的阴道可能受不了我暴胀的阳具。
她忍不住大力呻吟叫着:“哦哎~嗯~轻点,你的太大了,把我那里撑开插破了…哎呀~”这时我已形同疯狂,脑海中生理上我是在插着妹妹灵雨的处女极品美穴。
我两眼迷蒙,双手紧抱着姊姊灵珊光滑细腻的臀部,低头看着暴胀的阳具像活塞般强猛的进出着她已被淫液浸透湿滑紧小的嫩穴,进出的阳具把她的外阴唇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
依稀,我胯下干的不是妩媚动人的灵珊,而是冷艳逼人让我心动神驰,日思夜想,一心想干到手的灵雨。
依稀,在我胯下婉转娇啼呻吟的也由姊姊灵珊变成了妹妹灵雨,我闭上眼,完全陶醉在奸淫妹灵雨的太虚幻境中。
这时被我阳具插得欲仙欲死的灵珊大叫一声,紧着墙壁混身颤抖,后挺的美臀紧顶着我插到尽根的阳具扭转厮磨,窄小的阴道不断的痉挛,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包夹着我的阳具。
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咬住我大龟头的肉冠颈沟处,一股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不停的喷在我火热的大龟头上,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伏在墙上的灵珊不停的抽搐颤抖,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发软的抖动着,身子再也支持不住沿着墙壁滑到地上。
我粗壮的阳具被她紧缩的美穴紧咬着不放,把我与她紧密相连的下体也带得跟着她下滑贴到地面上,两人下体同时的前后顶撞,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子宫腔再度猛烈的收缩吸吮。
我感觉整个大龟头好像被强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心,吸得我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的冲入她的花心,烫得灵珊全身发抖。
她两手向后伸用力抱住我的臀部,呻吟的叫着:“呃~啊~棒…我这辈子没有这么舒服过…用力顶住我,用力干我,用力…”
少有的舒爽,使我在发射出亿万精子之后,还紧抱着灵珊的臀部,让我们的生殖器密实的贴合,享受着她阴道内蠕动痉挛的嫩肉不停的夹磨,将我最后一滴浓精都吸入她的花心内深处。
这是我自从高三之时,对我念大学的亲姊姊系上的系花开了处男的第一炮之后,历经无数美穴,少有插穴插得这么痛快淋漓的一次。
当我与灵珊一上一下趴伏在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只开了一条缝的门被她妹妹灵雨悄悄推开了,光线昏暗中,她看到两个男女一上一下压在一起,女的趴伏在地,男的伏在女的身上,两人赤裸的下体则紧紧的压在一起。
灵雨下意识的按下电灯开关,房内一亮,出现的是令她脸红心跳的话面,她清楚的看到我的阳具与她姊姊灵珊的阴道仍旧密实的紧紧接合在一起。
突然光亮的灯光,也惊醒了还陶醉在交合快感中的连体鸳鸯,灵珊惊叫着欲翻身,却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我,我抬眼先看到的是一双黑亮的高跟鞋,再抬头看到的是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正面开叉的短裙下露出白腻细嫩的大腿根。
妹妹灵雨的脸在羞红中透着无比的愤怒,当她看到压在她姊姊身上的男人,竟然是前几天下午及早上在公车上与她耳鬓厮磨,激情的磨擦彼此生殖器的男人时,气得闷哼一声,转身奔入房间,重重的关上房门。
震惊中我与姊姊灵珊分开了紧密相连在一起的生殖器。
灵珊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妹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我一面拉起牛仔裤,一面安慰她说:“你别着急,就说我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她该能理解的…”
灵珊惶急羞愧的把我向大门口拖去:“你别说了,都是你害了我,你快走…”
我内疚的说:“灵珊!你听我说…”
灵珊眼眶含泪,拉开大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给我出去!我被她推到门外,回头还想再说:“你别激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话没说完,灵珊已经重重的关上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