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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8』


第08回同根相欢

作者:迷男


这日清早,秦锺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仅自溜入可卿的闺房,见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锺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握住她的手,说:"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说?"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开了药吃几帖就好哩!"秦锺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锺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学吗?

?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淘气是么?"秦锺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么又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可卿这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锺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哩!"秦锺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就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锺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锺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后,竟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锺,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娇柔俊俏,极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不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开秦锺,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归,说不定现在就要回来了。"秦锺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这样子,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耍过,怕他做甚么?"可卿道:"他可小气呢,不高兴我们自已玩。"秦锺撇嘴道:"他要是小气,就叫他以后别碰我。"他不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极馋自已。

?可卿拿秦锺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还迎的,就被他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锺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秦锺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有我这个姐姐呢!"秦锺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锺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我好呢还是姐夫好?"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问说:"什么?"秦锺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可卿啐道:"不知道!"秦锺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秦锺道:"你说不说?"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秦锺还要问:"为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他的比我粗吗?"可卿抱住她弟弟的头,在脸上亲吻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且……"秦锺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像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锺大喜,又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锺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子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样容易丢身子呢?"这时,秦锺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来了……"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锺后边的股缝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相映衬,份外动人。

?秦锺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的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锺走,又怕他累着身子。

?秦锺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给他玩玩。他可馋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脸哩!"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秦锺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锺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可卿嗔道:"小锺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秦锺却笑嘻嘻地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神。

?秦锺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册去给他瞧瞧。"再抽出一格,却见放里边着一只精致的白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竟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未,问道:"这是什么呢?"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盖上钵子,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样了?"秦锺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姐你摸摸。"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日"春风酥",是贾蓉好不容易从"点玉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秦锺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份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竟脱口道:"小锺儿,你跟宝二叔……他……"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锺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呢?"秦锺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秦锺却不以为然道:"我可没惹他呀,是他自已馋我的,又不像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却是虚虚的。

?秦锺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真有那么大?"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呀…

?…秦锺在可卿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尝尝。"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锺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锺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秦锺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后我就不去找他们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曲。可卿也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秦锺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笑道:"小锺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这些天来在学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锺那尖尖硬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已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锺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点去给玉哥哥。"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锺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

?…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锺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

?他知道他这个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成一团,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锺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可卿一缕曲卷的秀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我!"两人虽从小乱伦,秦锺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的亲吻。秦锺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临近午饭时,秦锺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粘湿,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丈夫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掺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如非夫君贪无厌,哪遭奸邪拾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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