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枷有两种,一种只枷住头颈,双手另上一付手枷,可用手托着枷行走。
另一种用于重犯或怕犯人反抗的,则是在枷前部还有个圆孔,分开时便是两
个半圆缺口,合拢肘便将双手在腕部枷住。将头颈和双手锁在同一付枷上。这样
双手不但不能托着铁枷,减少痛苦;而且手臂酸痛不支时,还会牵着头颈屈曲向
下,更增痛苦。通常犯人戴上此种大枷,不消半天,便困苦不堪。
公差押解刘玉佩上路时又给她换了一套刑具,将那付套颈大枷换了连手的铁
枷。公差知她武艺了得,不仅给她上了连手铁枷,而且戴得十分残酷,她手上原
有的铁铐没有除去,只是将铐向下狠命一推,在铐上一寸处再用大枷锁锁住。因
此双手被铐得更紧,不单是腕部,便连肘部也被硬并在一起。原来的手铐深嵌入
伤口内,使她更是痛上加痛。
这次刘玉佩上的不但连手,而且是特重铁枷,足有八十斤重。她虽然身强力
壮,但这几天受尽折磨,虚弱无力,也被压得几乎站不起身来。好容易硬撑着站
了起来,挪步也十分困难。因为脚上铁镣换了一付更紧更重的。
牢中原用的一付较宽松,刘玉佩偷偷将裤脚塞在刑具和皮肉之间,因此走动
时还不感十分困难。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塞入布料。每
挪动一下,粗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脚踝处肌肉很薄,皮下便是骨头。
皮肉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佩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
苦压倒。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
却不住将她调戏凌辱。稍一不从,便是一顿鞭打。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
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肉,只给了她一
个馒头。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
得双眼流泪。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
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流,痛得锥心。
刘玉佩原是个武艺了得的烈性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
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佩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道
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色,却看
得出是个绝色美女。尤其是那一对明媚的眼晴,秋波流转,充满哀怨悲愤之情,
任谁见了也觉楚楚可怜。
继而便觉好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会是个重犯,便七咀八舌向她询
问。刘玉佩虽然从小习武,但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乃是一个良家女子,被这么多
陌生男子围住,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有人见她唇枯舌焦,给她拿碗水喝。刘玉佩正渴得难受,见得水来,一饮而
尽。又听到问的多是她犯了什么罪。
心中一苦,刚说得一声冤枉,便泪如雨下。当即连哭带诉,将自已冤情从头
诉说,还未说到一半,公差己是醒来,听到她的哭诉声,出来一看,见已有一大
堆人围着,不由大怒,上前把众人驱散,将她拖起,押着赶路。
不一刻转上小路,到一树林,将她押入林中,便要用刑,因怕她反抗,先连
人带枷用铁链捆在树上,再剥得赤条条的。拿起皮鞭对她赤裸的雪白肉体便是一
顿残酷的狠柚,不几下便打得她放声惨叫,又被堵住了口,只能闷哼。
公差一边鞭打,一边问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乱动。刘玉佩起先忍着痛不应,
但鞭如雨下,直打得她痛彻心肺。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流着泪拼命点头。
公差从她神色,知道这个美貌女子已被折服,取出堵口物,问她服也不服。
刘玉佩那敢违抗,只能低声认错。但公差还不住手,直打得她浑身冷汗,痛
得死去活来,一再叫饶,保证今后决不再对别人开口说话时才仃了鞭打。还恶狠
狠地教训她,再敢乱说乱动就敲掉她满口牙齿,再割掉她舌头。
晚上在客店歇息,三个人开了个房间。公差吃了晚饭,打水洗了脚,便来开
了刘玉佩的铁枷。刘玉佩觉得身上一松,连忙开口道谢。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
到床上,把她铐住的双手扯过头捆在床架上。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棍,
将她双脚劈开绑在棍上,再将水火棍两端缚在床脚上。
刘玉佩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一个公差脱了衣裤扑上前
来,将她压在身下。刘玉佩只觉下身一痛。就觉得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
已的阴道。
刘玉佩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她虽有一身武艺,但手脚都被捆死,只能腰部
挪动,幅度有限。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脱,当即被奸污了。
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急不及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泄了,
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欲是此中老手,刘玉佩见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
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
你竟如此粗暴,岂不是暴轸了天物。当下咀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
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揉刘玉佩的乳头。刘玉佩的身材修长苗条,一
对乳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挺向上。乳头被揉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
对美乳也颤抖不止。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抚弄下,刘玉佩慢慢松
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佩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
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湿了。
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性春药。那一阵揉
动抚弄,再加上春药药性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况且刘玉佩
已不是处女,刚尝过夫妻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
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佩的阴唇,揉弄她的阴蒂。这阴蒂是何等
敏感之处,刘玉佩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激动,只觉下身空空
的十分难受。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哼叫。
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奸污了。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佩虽是个贞
洁玉女,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佩这时已是
香汗淋淋,娇喘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当夜两个公差轮流
上阵,将刘玉佩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
窗纸偷窥,看得激动不止。却不知她是着了春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淫妇,
死到临头还宣淫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日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春风,对她也就宽大了
些。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交不了差。因此
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佩登觉轻松了
些。
路上凉风吹来,刘玉佩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
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
走不快。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日。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捆绑行事。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
这两人昨夜己被撩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
见的绝色美女,惊为天人。
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欢。
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只苦了刘玉佩,被春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
夜。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
活来,下身肿胀流血。次日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
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就这样的,短短
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好容易捱到了杭州。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
说她如将途中遭遇乱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刘玉佩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
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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