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在雾气中升起,浑身赤裸娇羞的金发美女美眸迷茫的看了一眼天空睡并俏脸潮红的娇喘着。黑色液体既是供我拉车所需的营养液也有很强的催淫的作用,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让我轻轻地扭动翘臀让贞操带里的粗大木制肉棒在骚屄里慢慢搅动着。在淫欲的刺激与铁哒皮鞭的驱赶下让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自己光着身子拉着的双轮马车到了哪里。
只记得香汗淋漓的我被一堵粗劣的木栅栏围成的长墙堵住了去路。在一座简易的木门前我焦躁的停下了脚步。木门前挂着的淫奴乳液公司的牌子很显眼,但是小口轻张、乳头翘起、淫水直流、下面的肉洞蠕动的我根本没有注意这些。
「护民官突击检查。」铁哒轻描淡写的将一个银色的牌子递给了木门外的长毛人守卫。
「请,请稍等……」傲慢的长毛人本轻蔑的看到一个光屁股女人拉着普通的双轮人力车,以为是某个做买卖的变态富人,但车厢里走出了衣着华丽的高等魔族时就让它略带紧张了,再听到护民官的名号更是让它惊恐异常。一个长毛人门卫赶紧跑进围栏内,很快围栏里就发出一阵嘈杂的声音起来。
铁哒吹着口哨,悠闲的在我旁边溜达着好像等待着什么,似乎一点也不想完成所谓的「突击检查」任务。这个无聊的高等魔族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淫欲无法发泄的我的身上,此时的我正不停扭动身体好让贞操带里的大肉棒搅动着骚屄解渴。无聊的铁哒一会捏捏我的乳头,一会又轻轻地按按我修长两腿间的节操带让我浪叫连连起来。
突然大门打开,一个身穿白色皮甲的长毛人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先将一块在阳光下闪着红光的宝石和一袋金沙塞在铁哒手里,再和铁哒大笑着寒暄了几句就牵着铁哒的手用过木门走进了庄园,而我和那辆普通的双轮人力车却留在木门外变成了无人问津的东西。
被木栅栏围起来的庄园极大,而铁哒和那乱哄哄的声音也渐渐的离我远去。
此时的我双手被锁在双轮马人力车的车把上,乳房的乳头上一如既往的拴着铜铃铛,而一条粗糙的内嵌肉棒的贞操带紧紧地勒在我修长的双腿之间。
「嗯,嗯。」我轻轻地扭动着屁股,双眼迷离的看着那木墙仿佛没有尽头般地渐渐延伸消失在草原晨雾中。
「就是这辆车?」两个懒洋洋的长毛人马夫晃晃悠悠的向我走了过来。这两个长毛人穿着贫苦牧民的粗皮坎肩和皮短裤戴着毡帽,走路摇摇晃晃好像刚刚喝过了酒一样。
「真倒霉,本想今天去城里看那些光屁股婊子游街演节目的。还弄出了一个突击检查,真是好像腐狼的肉一样让人倒胃口啊。」长毛人马夫一边牵住拴着我白皙如玉脖子上的缰绳,一边对另一个长毛人马夫说道。
「可不是,听说游街的花样可多了。有一起不把我们当人看的深绿女王给大家当母狗肏还有原来那个傲慢的伊微特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也被贬为性奴可以随便肏呢。上次看到这个婊子露出一半奶子还扭动小蛮腰的骚样,我早就想肏她呢。」另一个长毛人马夫一边打开木门让我拉着双轮人力车走进去,一边流着口水欣喜的说道。
「不过这个婊子也不错,呦,是个A奴,嘿嘿。」一只毛茸茸的粗糙大手肆意的揉捏着我引以为傲的娇乳,粗大的手指穿过乳头上的乳环不停地拉扯着,长毛人马夫在看到我屁股上的性奴烙印时说道。
「啊,嗯。大爷轻点,亲爸爸呀别拉贱奴的乳环呀,奶头要断啦~ 嘻嘻。」我兴奋的扭动着身子,媚药的作用让我好像一条发春的母狗一样浪叫哀求着。
即使两腿间的粗皮贞操带也无法阻挡那泛滥的淫水。
「呦,不愧为驯妓营里出来的A奴,就是捏捏你的小奶头下面就流水啦!是想男人了不?」长毛人马夫用手在我双腿间不停地蹭着,然后眉开眼笑的挑逗我说道。
「啊,哦~ 」我轻轻地呻吟着,看到媚眼如丝、发浪的我,两个长毛人马夫快速的将我和双轮马车拉到一处无人僻静的洗车房。打开了我的禁锢,将我一下按到地上。
「真是掏到了个空鸟窝,这个骚婊子下面打不开。」一个长毛人粗手粗脚的想打开我流水肉穴上的节操带,但是由魔法锁锁住的节操带却根本无法打开。
「蠢蛋,用剪刀剪开呀。」另一个长毛人狠狠地说。
「不行啊,不啊。」作为一个性奴,虽然我已经是个被千人骑万人跨的贱奴、淫奴。但是节操带依然代表主人的尊严,既主人才有权利决定我是否可以交欢。
如果节操带被毁坏了,就意味着我被人肏了,那么轻责受淫刑重责降级为S级性奴。那恐怖的后果让我的淫欲渐渐消失。
我发疯似的反抗着,刚刚参加淫荡宴会的我知道那种S级性奴的生活,什么媚药试炼畜、强制极限交配畜等等,只要试过一次就可以让一个倔强的女人变得逆来顺受,何况每天都被这种酷刑折磨呢。
但是失去魔法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人,是无法对抗两个有如大猩猩般强壮的长毛人的。我只反抗了一会,那粗大的手就掐着我白皙修长的脖子,好像拎着小鸡一样将我塞进洗车房的一个木枷里。这样我只能撅着淫荡的屁股被禁锢起来。
「真是小羊羔也会咬人了!这个小婊子还挺烈,一个A奴,就是个挨肏的货,还挣扎什么?」长毛人看着被我咬伤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然后我感觉到紧紧勒着我的节操带一松,粗大的木制肉棒就从肉穴里滑了出来。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了,回去受到刑罚已经是肯定的了。
「我说怎么不让脱,原来自己在玩得欢呢。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大肉棒,哈哈。」长毛人看到我贞操带内的木制肉棒和假肉棒上粘着的淫水白沫轻蔑的嘟囔着,然后一脱裤子露出那上面全是颗粒的粗黑肉棒。
随着淫水的「咕叽」一声,粗大火热的东西插入了我的肉穴里,那种感觉和刚才的木制肉棒的搅动完全不同,那是一种肉与肉在淫水间的交织,还有那肉棒轻轻弹动的荡漾都让我感觉到那种生命的颤动,最后那肉棒火热的温度一下就点燃了我强压制住的淫欲。
「嗯,啊~ ,好爽~ 」仅仅抽插了一下我就把持不住浪叫起来,那些肉棒上的肉粒,在不停的搅动着我肉穴里包裹肉棒的媚肉,当肉粒划过阴道内那一条条深深缝隙的时候,让我触及到了人类和兽人肉棒都无法达到的淫荡中去。
「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刚一插入就喊好爽,真是淫贱得可以。」长毛人看到刚才还拼命反抗的我,刚一插入肉棒就变得如此温顺淫荡轻蔑的羞辱着。
「啊,哦。既然亲爸爸把小淫奴的节操带打开了,小母狗回去后肯定是要受到刑罚的!啊,好爽,那就在被酷刑折磨死前舒服一下吧。」我眯起美睦恬不知耻的浪叫道。
一个金发的绝美女人,撅着淫荡的屁股被锁在低矮的木枷里,一个长毛人马夫的肉棒正在女人流满淫水的骚屄里来回抽插着。金发女人浑身香汗淋漓,在清晨的阳光下白皙扭动的肉体在泛着油光,两个人已经交欢很久,女人张着檀口吐着香舌随着长毛人的每次深深的插入都发出:「呵,嗯。」的呻吟声。
突然禁锢女人脖子和双手的木枷发出了「嘎吱嘎吱」巨大响声,脖子被禁锢的女人突然将潮红的俏脸高高的扬起,优美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好像要倾诉着什么一样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撅着的赤裸屁股的女人与后面奋力抽插女人肉穴的长毛人都是一阵颤抖后,长毛人满意地拔出了自己骄傲的大肉棒。而那个金发美女就好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木枷里,除了腰肢偶尔抽搐一下外,几乎无法动弹起来。
另一个长毛人马夫看到女人滑腻泛红的肉穴发出一阵愚蠢的大笑,然后就挺着肉棒插入女人还流着淫水和残留精液的肉洞里去,没有给这个金发女人一丝休息的时间。一声微弱的抗议般的呻吟女人就又撅起淫荡的屁股迎合着那粗糙带着肉粒的粗大肉棒起来,只是浪叫的声音从兴奋与急迫变得无奈与苦楚。
「哎呦,哎呦。」我轻轻的呻吟着,那种炽烈的淫欲冲击和心里有如小鹿般碰撞的爱恋已经消耗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长毛人那特有粗大充满的颗粒的肉棒研磨阴道肉洞的苦楚。人类女性的肉穴本就不是为有着粗大肉棒还有上面戴着肉粒肉刺的长毛人设计的,特别是连续不间断的强制交欢,更是让昨晚还在激烈抽插过的肉穴承受不起。而这两个长毛人马夫平时地位低下显然也是多日没尽兴,而我就成了着两个长毛人的玩物……太阳已经高高的升起了,草原上的薄雾尽散。而在一排低矮的地穴外面有一根根粗大的拴马桩,一个全身赤裸乳头上穿着乳环的金发美丽女人就凄苦地被栓在一根拴马桩上。
我幽怨的高高翘起赤足,因为这样拉扯我乳头上的乳链不至于绷得太紧。这两个该死的长毛人马夫在肏完我后,就无情地把我的双手反绑,双乳的乳头被一条乳链穿起来然后高高地挂在拴马桩的钩子上。而我必须挺直娇躯,赤足的脚尖点地才能让我的乳头不受拉扯的痛苦。
看着这两个和我刚有夫妻缘分就无情抛弃我的长毛人远去的身影,我无奈的轻轻娇喘了一下后又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恨这两个长毛人,它们或许是个好丈夫好兄弟,但谁会在乎我呢?我只是个A级性奴,一个可以让他们肉棒很舒服的肉体,一个即使被肏死也只需要陪一只羊的淫贱性奴,就连马棚里的草原马都要比我金贵十倍。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难道抽插我的骚屄给它们带来的愉悦就不能换来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吗?难道非要我无时无刻的女人特有的痛苦折磨吗?
我轻轻的呻吟着,乳头是每个女人最珍惜最宝贵的部分。记得我在帝国的时候,穿的文胸都是由皇家裁缝为我的乳房和乳头尺寸专门定制的。即使我的乳头因为刺激而挺起也不会和文胸摩擦,而是有个专门的空间让她可以舒服的伸缩。
可是在我被俘后,那冰冷的乳环就永远恶狠狠地穿过了我以往最宝贵的部位,然后就是挂上各种不同饰品,有乳铃、乳链还有铅锭,总之就是不能让她休息;最后就是在激烈的交欢中无数双或粗糙或枯瘦的手在不停地拉扯,拉扯。我感觉自己的乳头要比以前长了很多,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长回去……就在我翘着赤足和高高吊起的拉扯我乳头的乳链做抗争的时候,一高一矮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两个人似乎还在争吵着什么。
「求求你啊,把我放下来呀。」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那两个长毛人把我吊得极高,必须要绷紧每块肌肉才能不让乳头被拉扯,可是很快我就不行了,刚刚交欢的双腿还在打颤乳头上的撕扯更是让我心烦意乱,看到有人来就拼命的哀求着,大不了在被肏几次好了。
「嗯,我就说二十八号已经不能完成生产任务了,可是现在节日期间要求供货那么急,去哪里找那么多的产源啊。」一个戴着眼镜的地精抱怨道。
「乌拉~ ,那可怎么办,这次突击检查就是为了保证奶源。二十八号的身体已经透支了,不行的话也只能处理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长毛人说道。
「都怪你那天忘记把她的吸奶器关掉,连续三天吸奶导致她产奶过剩了……哎,那边好像有声音?」戴着眼镜的地精竖起耳朵说道。
「哦,清洁组的那帮家伙又在玩弄乳奴了。一会非得上报扣他们的工资不可。」身材高大的长毛人恶狠狠的说道,两人就加快脚步向我走来。
「呀?一个A奴,你认识她吗?」地精抬起头高高地看着我,然后举起满是疙瘩的小手,在我上面沾满汗液的屁股上抚摸着性奴烙印说道。
「不,我不认识她,这个光屁股的母马是个外来货。」长毛人憨声憨气的回应道。
「别碰我,好痛啊。我是护民官大人带来的,快送我回去。」我实在受不了乳头的拉扯更受不了地精那只小手顺着我的翘臀滑到我的肉穴间不停地掐着肥大的肉瓣阴唇,有些带着怨气的命令道。
「哈哈,如果你是护民官大人带来的,那我就是圣族的大祭司。」地精趾高气扬的说道,但是谨慎起见还是拿起了一个魔镜照了一下我赤裸淫荡屁股上的性奴烙印。
「一个光屁股拉车永世为娼的下贱流浪A级性奴,晚上就住在专为性奴接客的妓院里,三天内平均每天接客10人……」地精总结的说道,然后和长毛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哀求并威胁着,长毛人粗壮的手臂一下夹起我就向工厂深处走去……「我是乌骨邪大人带来的,呜呜~ 」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是好事于是拼命的挣扎并威胁着,但是这两个疯子为了防止我胡言乱语将一个口枷塞进了我的嘴里。
「她屁股上的烙印怎么办?」长毛人一边夹着扭动赤裸娇躯的我,一边问道。
「谁会在乎一个A奴的生死呢,就算弄死她也不过给她的主人陪一只羊或者1个银币而已。但只要完成了生产任务,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得到2个金币,2个呀。」戴眼镜的地精兴奋的搓着手说道。
在一个半地下的地穴里,那种长毛人住的潮湿地穴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我两脚岔开被粗牛皮带绑在刑床上,而那个地精和长毛人正和一个女性年长的长毛人汇报着什么。
「老祖母,您就帮我们看看吧。我觉得这个女人身材很好皮肤也很光滑,下面躺的水儿也没有异味,是个上等的乳奴啊。」戴眼镜的地精尖锐的声音传来。
「嗯,你这个小家伙总是给我找麻烦,不过为了生产任务就让我看看这个小奴吧。」一个好像老山羊的声音说道。
粗糙的满是老茧的大手慢慢地向我丰满的乳房伸来,我睁大美睦惊恐的看着这只大手。
「嘿嘿,小淫奴,你也别害怕,A级性奴里有很多都当了乳奴,和你的永世为娼靠天天肏屄活着的刑罚差不多。也不算给你加刑了」老长毛人看到我不安的眼神慢慢说道,而地精却在旁边嘻嘻的偷笑。
「呀,痛。住手啊。」我轻轻地呻吟着,原来那双大手用力的扭开了我乳头上的铜环,将他们顺着横穿的乳孔拉出来。丢失了乳环的性奴也是重罪,因为那是在我们有罪肉体上的刑具,看来这次肯定要降级了,想到这里我的美睦里流下了泪水。
「嗯,这个乳头上的乳孔已经弄破了乳腺,以后挤奶只能用吸乳器了。」老长毛人熟练的将我美乳的乳头挤起,皱着眉头说道。
「老祖母,哪个性奴在驯妓营不穿乳环啊,只要没影响泌乳就行。」戴眼镜的地精爬上了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轻轻分开禁锢大腿间的骚屄来回游荡着说道。
「那还得再看看。」老长毛人说着,将一个上面挂满污渍的玻璃瓶取了过来,再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心上,最后那双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来。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双大手和平时那些调教师和嫖客对我双乳的抚摸把玩不同。先是一阵让人心乱的揉搓,等到整个乳房热了起来后,突然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乳房的根部,然后好像寻找什么一样在我丰满的乳根处狠狠地捏了起来。
「嗷~ 」我一声痛叫,原来那只有力的手指顺利的摸到美乳中一个位置,让我剧痛得一下就喊了出来。即使在驯妓营里,戴着乳枷被皮鞭驱赶着搬石块也没有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还算发达,看了驯妓营的调教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乳房,不过长期的性交让这个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体内淫毒过多,乳房里都有了一些肿块了,让我把这些硬块揉化了再说。」老长毛人说道,然后顺着刚才按得让我发狂的地方继续向乳头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我扭动着娇躯,美丽白皙的娇躯好像被泼过水一样镀上一层冷汗。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间有什么滚热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肉穴敏感的肉粒。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长毛人那巨大的手掌,实在看不到谁在我的下身摩擦,不过我依然抗议的扭动了一下曲线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间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软乳房内的硬块时,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将那些硬块一一捏碎。和其他的酷刑不同,这种痛楚是由内而外的痛,那种尖锐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与烙铁烙腋下和两肋一样让我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这么哭喊还是在驯妓营里的审讯,那时的我还没有接受性奴的驯化。刚被兽人强奸过的肉穴还流着精液,然后一个兽人调教师就将烙铁伸到我的面前。而问题也十分的怪异,居然是我觉得刚才哪个兽人肏得我最舒服?我当然羞愤异常,然后它就将烙铁距离我肌肤几公分的地方慢慢的来回游动,我能感觉到那种我肌肤无法承受的热量在我浑身游走着。
这个拿着烙铁的兽人甚至将烧红的铁片放在我肉穴几公分外,那极热的热浪让肉穴痛得蠕动还让里面流出的兽人精液迅速干燥起来发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烧卷曲了我的阴毛,当然在阴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个东西的,虽然我现在几乎已经忘记在肉穴外抚摸阴毛的感觉了。不过我还没有尝过烙铁滋味是无法被吓住的,然后在一阵焦糊和惨叫声中,那个烙印终于贴在我我柔软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屈服……时断时续的剧痛让我想起了驯妓营的往事,当然屈服后我随便指出了一个兽人说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铁烙我了。最后自然是戴着沉重的脖锁手铐和脚镣撅着屁股让这个兽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一阵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凄苦的摇动自己的俏脸,美睦张得大大时而哀求般的看着老长毛人,时而又盯着那双让我痛苦万分的大手。那种按已经变成了一半在按一半在挤了。
「别挤啦,饶了我把。啊~ 」我哀求着,我感觉有被捏碎了的乳块或者什么东西在随着大手向我的乳头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种挤压的剧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主,剩下的戴着10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和猪狗交配。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乳头和阴唇都被穿环的我,被肏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会让我痛不欲生。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上的阴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乳房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淫水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拿猪鬃来。」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放弃挑逗我的阴唇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么?」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么都答应你,别这样啊。啊~ 」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营就算动刑结束了。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么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段艳舞,要么被和大狗交欢,要么给最肮脏的兽人舔屁眼……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乳头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乳头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感觉就好像第一次肛交的感觉,一个本不应该被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乳头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动而颤抖。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乳房上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老长毛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肉穴一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呀~ 」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发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 」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呜呜~ 」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的地精肏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着赤身裸体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乳头中的猪鬃。
「喔~ ,呀~ 」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乳房确实在搅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这么手动地撩拨让那猪鬃在乳房内搅动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乳房里面,然后就是钻心的麻痒。我宁可坐在木驴里让那粗大木棒捣肉穴,或者被几个兽人用鞭子抽打,也不愿意在乳头里插入这种东西受罪。
当老长毛人手里拿着两个瓶子进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欢呼。此前那地精已经折磨得让我昏死过几次了,我不仅舔干净了他的眼镜,甚至他的全身从细小的肉棒和肮脏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舔了干净。但是这个该死的地精依然不放过我,他居然要求用猪鬃肏我的尿道,然后我还有装作很舒服的样子,否则他就拨弄我乳头上的两根猪鬃……被地精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的汗水和淫水几乎流满了整个刑床。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地在拴马桩上等着铁哒回来,我宁可去参加那个花样繁多的游街,然后撅着淫荡的屁股露着骚屄地大酬宾免费交欢,也不要在这里被折磨乳房疏通什么乳腺而且这仅仅是第一步。
「嗯,不错乳眼已经被扯大了。」老长毛人将猪鬃从我的乳头拔出后满意的说道。
「让我走吧,我可是乌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在最后关头我威胁道。
「我认为,他应该更喜欢你产的奶。」老长毛人说道,然后捏着我的双乳突然一用力,两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腻淫水的液体喷了出来。我惊恐的看着我的乳房居然可以喷出东西来……「行了,乳腺的腺汁已经挤出来,你的乳腺已经被疏通了。」老长毛人满意的点点头,而我却羞得俏脸通红。
「我还没有结婚,不会有奶的。」我看到老长毛人又拿出一根细细的镊子后鼓起勇气说道。
「你这骚屄整天都被男人肏,还说自己没有结婚?哈哈」老长毛人嬉笑的说道,然后开始将那细细的镊子插入我的乳头。
「啊,不是。我是说我还没有孩子啊,我也不可能有孩子啦。我不适合产奶呀,哇。」我刚想解释什么,那老长毛人就松开紧闭的镊子,张开的镊子一下将我的乳头撑开,露出一个长条形的乳眼。
「你要干什么,这些是什么?」我看着老人拿出一个药瓶,然后拿出几粒微小的药丸。
「当然是给你吃药了。」老长毛人说道。
「不要往奶头里放啊,快弄出来啊。」我哀求着看的老人将这些细小的颗粒塞入被撑开的乳眼里。
然后老长毛人不理会我的哀求,将镊子取下,又用猪鬃将挤在乳头的药丸推到乳房深处去……另一个乳房也如法炮制的完成了「喂药」过程后,老长毛人拿出蜂蜡,点燃后不理我因乳头被烫而发出的浪叫,将蜡彻底将我的乳头封住。
「好啦,明天就可以产奶了。对了,今天要多给她喂食还有喝水。」老长毛人吩咐下来后,几个长毛人将我从刑床上解下,然后脖子上套上铁箍,双手反绑在背后被拉出老长毛人的地穴。
「以后那个屋子就是你的家啦。」戴眼镜的地精指着一个长着绿苔的地穴说道。
打开那个地穴的门,一股说不出的骚味还有女人的汗味以及淫水精水的味道就涌了过来。整个地穴里有八个窝,每个窝上都禁锢着一个赤裸女人或者说是雌性,既有白皮肤的女人也有黑皮肤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个绿皮肤的女兽人。不过无论是什么颜色的肌肤女人们都被扒个精光,撅着屁股咣当着丰满的乳房,撅着屁股痛苦的呻吟着。
「二十八号?」地精还没有适应地穴里昏暗的环境,于是在喊着。
「啊~ ,亲爸爸,我明天就能产奶了。」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说道。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与枯瘦的身体相比,那肥硕的乳房以及粗长的乳头却让我目瞪口呆。
所有的女人都被铁枷夹住脖子,只能跪在窝里,双手责被锁链铐住但多少能活动一点,但是那铁链很短,有些女人的被铁链铐住的手甚至都够不到自己的乳头。不过令我不理解的是每个女人都抹着眼影、搽了粉、描了眉,美丽的俏脸打扮得就好像要参加宴会一样,不过那浓妆艳抹的一张张俏脸上却全是凄苦,就好像一个得了痛经女人的表情。
「怎么样,我把大家打扮得漂亮吧。书里说你们人类女人要给自己化妆才会开心,你看我每天都花时间给你们这些骚屄都被肏黑了的性奴们化妆,就是为了让你们多产一些奶浆。二十八号,仁慈的我给你请了医生,很快你就可以产奶了。」戴眼镜的地精笑嘻嘻的冲着二十八号说道。
「谢谢亲爸爸。」那个女人有气无力的说道,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我也能看到二十八号那一条条清晰的肋骨。
说着,几个长毛人将二十八号从窝里解开铁枷锁,带了出来。然后迅速的将我按在二十八号的窝里,将我纤细的脖子锁在铁箍中。
「不要啊,我不要做乳奴啊。我不想变成她那个样子啊。」我继续毫无意义的哀求着。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对于乳奴充满了慈爱,这个二十八号只是个强制吸奶三天才造成的营养不良。那个失误的员工我们已经扣除了它10个铜币的工资啦。我这里可以保证,你们绝对可以活过今年冬天,嗯,就这样。」戴眼镜的地精抚了抚它的金丝眼镜说道。
「不,你们为什么要让她占了我的窝?」当二十八号看到我被强制锁在她的窝里时,发疯似的用最后的力量哭喊着。
「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明天就能产奶了。求你……」二十八号继续哀求着,但是她还是被几个强壮长毛人工人拖出了地穴。
「还有你,你们。最后都会和我一样被榨干了乳汁和淫水,然后被吃掉。哈哈哈。」二十八号用浑浊的眼神扫视了一下屋子里呻吟着的女人,最后瞪着我诅咒道。
地穴里一下回归了平静,只有我不安的扭动着娇躯适应着我的新家和床铺。
每个女人只能跪爬在窝里,一双双硕大的乳房都自然的下垂着,据说这种姿势有利于产奶。我的脖子被禁锢在铁枷里,但是手虽然被铁链锁住却依然有一些挪动的空间,只是够不到后面的肉穴也碰到自己的乳头。
「嘿,新来的。懂的规矩吗?」那个绿皮肤的女兽人同样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撅着屁股,绿色硕大的乳房咣当着,发达的深红色乳头高高地挺立着,用粗哑的声音不友善的对我说。
「不知道啊。」我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大家都是被禁锢贱奴我也没有必要讨好谁。
「二十八号走了,你就是二十八号了。我们是一个生产小组,如果谁拖了小组的后腿,整个小组都要挨罚。」女兽人扭动着脖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本就丰满的乳房后继续说道。
「我都这样了,还想怎么罚我?」看看自己撅着屁股露着骚屄的样子问道。
「幸亏你还是个A奴,这帮亲爸爸们折磨你的手段足够写满一本字典。」女兽人说道。
「如果不想全组都被灌大肚,就老实产奶,不要挣扎。」女兽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就不再理会我了。
这是我被俘以来少有的宁静下午,我沉沉的在禁锢我的铁枷中醒来。在各种刑具中光着身子睡眠是每个性奴特有的本事,因为那些精神脆弱的女子基本上无法在驯妓营里坚持一个月以上。
在驯妓营最简单的训练就是当被轮奸后,肉穴里火辣辣的痛楚的时候也要让自己必须睡着,否则几个小时后下一轮的轮奸将会变得极度痛苦,疲惫的身体无法恢复就意味着肉穴里将不能分泌出足够的蜜液,那样一天下来肉穴就会被肉棒抽插磨得更加红肿,而晚上的淫刑恰恰都是针对乳房和肉穴的。所以每个在驯妓营里出来的性奴都可以带着铁枷甚至被吊着就能入睡,当然也可以叫做疲惫的昏厥。
地狱般的旅程让我一直睡眠不足,当母马拉车的肉体疲惫,与每到一个小镇就要光着身子游街然后在最低等妓院接客的身心折磨让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思考。
去思考一个女人,一个战俘,一个被审判为永世为娼的性奴应该面对的问题。
现在我赤身裸体的跪在写有二十八号的窝里,乳头和乳房里面酸溜溜的痛楚着,不知道是猪鬃透奶头的暗伤还是那长毛人给我乳眼里的药的作用。我一边轻轻呻吟了下,甩了甩在铁枷里的金色秀发,强迫精神还算饱满的我忘记乳头的痛楚想想别的事情。
我被俘已经有400多天了,这些日子仅仅占据了我生命的二十分之一,可是这短短的400多天却将我从一个人人羡慕的女神,帝国最年轻的女骑士团长,王子的未婚妻,帝国第一美人变成了一个光着屁股摇晃着奶子的妓女,给一个黑肤人小孩当童养媳和通房丫鬟的女奴,现在奶头被打了药很快我就要和她们这些乳奴一样为那些卑贱的魔族产奶喝了。
400天过去了,虽然我的肌肤依然白皙,身材没有走形不失为是个绝美的女人,可是我的肉穴的两片阴唇却变得越来越肥大,我现在紧闭双腿甚至都能感觉到那肥大阴唇的存在,这是淫药和过度交配留下的后遗症,每个从驯妓营毕业的女奴都有两片肥大的阴唇,有时候这个特征要比我屁股上的烙印更有代表性。
这让很多男人性欲大发但我却认为很丑陋的肥大深红阴唇,就是我这400天的性奴生活最明显的痕迹。当然我的乳头也要比以前更长一些,那是长期带乳环的后果,我记得以前我的乳头可以变得很柔软的缩进乳晕里的,可是现在无论什么时候,那两个乳头都直挺挺的立着好像在和所有嫖我的人说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一样。
不过肉体的变化虽然让我痛苦,但是精神上的变化更加让我无法接受。我居然渐渐的适应了这种毫无尊严的性奴生活。该死的魔族将我们这些人类女人按照它们的意愿分为了A、B、C和S等级别的女奴,不同的级别折磨方式也不同。
比如C级性奴就可以白天接客晚上回家,可以与父母甚至老公孩子一起生活,而B级性奴就是职业妓女了,不过她们同样可以拿接客赚得微薄的银币,给自己买些喜欢的衣服和零食,虽然大多数时候她们必须光着身子接客,而且B和C级性奴都是有时限限制的,时间到了就可以恢复二等公民的地位,即使被人看不起却能自由的活着。
而A级和S级性奴就很悲惨,对于魔族来说这些女人本是应该上断头台的罪人。只是杀了她们反倒便宜了,于是我们这些A级性奴从被审判之后开始就不能穿任何正常的衣服,即使主人要求穿了也要露出女人羞耻的肉穴和乳头,无论是食物还是生活质量都要在最低等。
用一个经常和我交欢的魔族调教师的话说:「就是让你们这些罪女天天骚屄里抽插着肉棒,乳头上挂着铃铛,就算喝着精液也算香甜。」而且不允许一个A级性奴在一个地方留下三个月以上,我这样的可怜女子永远在每个城市和小镇里的最低级妓院中哀嚎浪叫,直到老得不行了才残忍的杀死。
这本是魔族制定的变态律法,可是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后我居然无条件的接受了这个强加给我的A级性奴的身份。我会因为穿上正常衣服遮住羞处而害怕被惩罚,会因为某次享受B级性奴的午餐而开心一天,看到C级性奴接完客人回家我会十分的羡慕,而好像艾琳一样变成了S级性奴被切除手脚时我会幸灾乐祸,并会下意识的鄙视S级性奴,就好像B级性奴鄙视我们A级性奴一样。
400天性奴生活的我没有等来复仇的魔法,却等来了绝望与认命。不过自从乌骨邪给我用的兴奋剂后,我居然可以在魔族的简单魔导器中吸收魔法了,经过了几天的连续注入,我的身体已经可以存储4个单位的魔力了,这些魔力可以释放一个群体照明术。想到这里我轻蔑的笑了笑,嘲笑自己对于拥有4个魔力就想逃走的愚蠢想法,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希望,总有天我会拥有复仇的魔力的,希望我能活到那个时候。
如果以前的我知道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一定会在魔法消失时自杀。可是现在我早已经没有了自杀的勇气了,签订了灵魂契约的性奴是无法自杀的,只能在主人的命令下媚笑着叉开美腿忍受一根又一根肉棒的摩擦。
「啊~ ,哎呦~ 」乳房的胀痛把我的思想停了下来,那种一跳一跳的频率越来越痛的感觉让我痛苦的呻吟着。
「有人吗?我好痛啊~ 」坚韧的精神早在驯妓营中就被皮鞭和肉棒给磨没了,剧烈的痛楚让我哀求着。
「别在那哼哼,一会就开始喂食了,你去和饲养员说吧。」我旁边的兽人女人,晃动着她那硕大的乳房说道。
「可是,可是我的这里好痛啊。」我害羞得继续哀求着说道。
「那就是产奶了呗,没事的。」一个人类女乳奴好心的说道。
「产奶都痛,习惯了就好了。」另一个女乳奴说道。
「哎呦,这比上刑还难受啊。」我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你就认命吧,当乳奴还不如去当个性奴妓女啊,被人肏也比这个强,一会挤奶你就知道了。」兽人女人同样流着汗珠忍受着乳房的胀痛说道。很显然这个女兽人没有当过真正的性奴妓女,否则也不会认为产奶不如酷烈的轮奸舒服了。
不到一刻钟几个体型高大的长毛人女人就扛着几个麻袋和水桶打开我们这个地穴的木门走了进来。
「亲妈妈啊,痛啊。」一见有人进来,我就求饶起来。这种乳房的胀痛是要比其他外部的酷刑还要让女人无法忍受的刑罚。不过当过一年妓女的我比其他乳奴强的地方就是放得很开,只有受苦就夸张的求饶,至少有五层的可能,主人会减轻我的刑罚。
说道刑罚,被调教这么长时间的我也算是个半个专家了,所谓针对女人的淫刑分为锐刑与钝刑两种,锐刑一般用于急于从女人嘴里得到什么消息或者强制女人做什么时候使用,基本都是剧烈的痛楚,比如让我签魔法奴隶契约时,带的乳枷、脑箍和烙铁等,用突然的剧烈痛楚让女人屈服。而钝刑却是相反,用一种缓慢的痛楚或者刺激折磨女人的精神,让她们屈服,比如让女人光着身子戴着脚镣搬石头,或者以一种固定的姿势捆绑等,而产奶胀奶在我认为是最难熬的钝刑。
在驯妓营里的前半年基本都是锐刑,而后半年钝刑多一些,大多数性奴妓女都是因为钝刑而慢慢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变成逆来顺受的妓女的。
「哪里痛?」一个女长毛人不耐烦的问道。
「奶头里痛啊~ 」我不知羞耻的喊道。
「哦,二十八号啊,你今天第一天产奶呀,一会可有你好受的。」女长毛人冰冷的说道。
一堆好像干豆子一样的东西从麻袋倒入我铁枷前的木食槽里,另外一个木槽被倒满了水。一个女长毛人解开我脖子上的铁枷。
「不解开手的吗?」我将手上的锁链拽的哗啦啦响问道。
「给你打开你自己挤奶怎么办?你要知道你奶子里的奶水可是公司的不是你的。」女长毛人嘲笑般的说道。
「快吃,半个小时如果不吃光光剩下的就都给你们屁眼灌进去。」女长毛人威胁的说完关门走了。
被调教得习惯听从命令的我,只能低下俏脸伸长美颈好像猪狗一样拱着豆子吃。那些豆子很干,有一股淡淡的豆咸味和花生味,这对几天都吃不到肉的我来说也算珍馐美味了吧。
整个屋子里都是女奴吃豆子的沙沙声和喝水咕嘟咕嘟的声音,如果不是中途掺杂着女人哼唧声那种声音真的就好像猪圈里的猪在吃食一样。几天都没有好好吃一顿的我还是在规定时间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很明显这些食物有些多,而且喝完水后豆子十分的涨肚,让我本健美的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哎呦,哎呦。」消除了饥饿感后,乳房的胀痛更厉害了,我闭着美睦轻轻的呻吟着;平时离不开肉棒的我在一阵阵的淫欲下,撅着的翘臀也跟着慢慢的扭动。不一会屋子锁着的8个女奴都开始痛苦的呻吟起来,不知道是乳房的胀痛还是肉穴里的空虚……「噜噜噜~ ,噜噜噜~ ,挤奶水啦。」一个女长毛人拎着一个大桶一边喊着一边走了进来,女奴们听到长毛人的喊声自己乳房胀痛的呻吟声都变成了急促的呼吸声。
「谁是新来的?二十八号?噜噜噜~ 」女长毛人喊着,我扬起俏脸黛眉微皱的看着这个老得牙都要掉了的穿着破皮围裙的穷苦长毛人。我十分厌恶那「噜噜噜~ 」的召唤声,这个声音在我们人类是召唤猪的。
「亲妈妈,我是二十八号呀~ 嘻嘻。」我媚笑着回答道,即使心中极度的厌恶,但是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饲养员我依然卑微得好像一条小母狗。
「看你这么年轻,第一次产奶吧?」女长毛人问道。
「是……是的。」我继续微笑着说道。
「当性奴前是处女吗?」女长毛人一边将大桶放在我双乳的下方,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抚摸我的裸背问道。
「不是,是啊,小奴隶奶子好胀,求亲妈妈呀。」我哀求的看着这个老长毛女人,希望她尽量先完成工作,而不是不停的提出问题,我不想回答我被俘前所有的问题,因为那会让我有羞耻的对比感,所以我就胡乱的回答着。其实在我被俘前我至少已经有过和两个男人的交欢经验了。
「嘿嘿,按照规矩。我们草原上母牛产奶是因为有了幼崽,而你这么一个没孩子大姑娘产奶是个什么道理呢?喝了你产的奶会交到厄运的。所以第一次给你们这些被圣族判成乳奴的女人挤奶是要有个仪式的。」女长毛人用手指揉搓着我挺起的乳头时说道,我感觉就好像有人用粗糙的木头摩擦我柔嫩的乳头一样难受。
「山姆,进来,这只小母牛得按我们宛达部的规矩。」随着女长毛人的呼唤,一个强壮的长毛人走了进来。我的眼睛从那个男长毛人进来就直直的盯着他,有恐惧、有好奇、也有期待……「第一次挤奶啊,都得一边交欢一边挤,谁让你没结婚就产奶了呢,为了消除你产出奶水的厄运,我们会把牛胎盘的肉塞进你的骚逼里去,一会山姆肏完你,那块胎盘再掉出来,就算你结婚生孩子了。你的奶就能喝了。」女长毛人以陈述的语气说完,就从皮兜子里拿出一条大手指大小的胎盘肉,塞进了我的肉穴了,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我的感受。
「呦,你看看你的骚逼,之前伺候过多少人啊,都黑成这样了。」在女长毛人的讽刺下,我感觉肉穴里一凉一块油腻的东西滑进了我的肉穴。
「吸住它,那可是你的孩子,哈哈哈,看你的大黑屄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过啊,是成奴以前就这样吗?不说就不给你挤奶呀~ 」年纪大了的女长毛人讽刺般的问道,而我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和让我过去的回忆贵族生活相比我更不愿意谈我的孩子,因为在驯妓营里的专门供人交配的女奴是不可能产孩子的,这同时是魔族对我的审判的内容之一,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还叫什么女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亲妈妈。」我一边摇着头泪水从美睦眼角流下哭着说道,但即使很痛苦脸上的表情依然是媚笑,这是我的调教师们用无数鞭子和酷刑调教出来的表情……我内心的痛苦是需要发泄的,很快那个叫山姆的长毛人就满足了我。当他露出那粗大的戴着颗粒的巨大肉棒时,我的羞耻已经后悔都荡然无存了。随着淫水和肉棒的第一次摩擦的「咕叽」声中,我的内心一下就被填满了。
「还真是一个浪婊子啊,留在这里产奶可惜了,应该送到城里天天光屁股游街,然后路边就肏屄接客啊。」女长毛人有些嫉妒的说道,同时用手粗暴的挤捏着我的柔乳。女长毛人说得很对,我原本就是最低级的妓女,肏屄才是我的生活,而产奶只是插曲而已。
一股股让人愉悦的淫欲冲击着我,当那粗大的肉棒上的颗粒研磨我阴道的每一条肉缝的时候,我快乐得浪叫着。不过那长毛人在女长毛人的眼色下很快就减慢了抽插的速度,我不满的扭动着美臀,期待公长毛人的恩赐。但等来的却是乳房挤奶的痛楚。
我记得我们女贵族生孩子时候很少自己产奶水,我们可以通过炼金术的药物让自己还像未怀孕的少妇一样开心的享受人间的乐趣,那些孩子的奶水一般由中产家庭的奶妈来负责。当然也有自己产奶给孩子吃的,那样的一般都会贵族圈子里的佳谈,比如说某某侯爵夫人为了自己的孩子牺牲了自己,亲自喂奶给孩子吃。
不过那样的贵妇至少有两个专业的女性护乳师为她服务,对产乳母亲的乳房进行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去拜访过一个表姐,身为贵族的她此时正在哺乳,我看到她那并不丰满的乳房在护乳师的手中轻轻的按摩着,就好像时间上最珍贵的珠宝……可在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什么贵族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被魔族审判为永世为娼的A级性奴妓女,阴差阳错下被当然乳牛产奶,我的乳房在那个女长毛人眼中可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两个充满奶水的肉袋。那粗糙的大手从根部向乳尖的揉捏着,那力度竟然能让我忘记了抽插在阴道里的巨大肉棒。
「痛痛痛,嗯啊~ 」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时候,那个公长毛人总是深深的在我阴道里来一次插入,让我痛苦的喊声最后变了味道。
我感觉我的精神要被撕裂了,一边是乳房的痛楚而另一边又是巨大的欢愉。
这种感觉只有驯妓营里的调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这样,我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于是拼命的克制着自己。
我看到我的乳房在变形中一滴滴的奶黄色乳汁滴滴答答滴露下来,到后来变成了涓涓细流。因为我的乳头被穿过乳环,所以奶水是顺着乳环穿孔向四周喷射的。而且随着公长毛人每次剧烈的抽插,我的奶水都会时而汹涌时而舒缓……这些奶水本来是喂养我的孩子的,是喂养帝国接班人的。可是现在,接班人的妈妈正在一边被长毛人肏一边将那高贵的奶水滴落进巨大肮脏的木桶中。这些奶水将会被做成奶酪,让最为卑贱的人吃掉。想到这里我的羞愤、乳房的痛楚与巨大的快乐交织在一起……「啊~ 」我放浪的淫叫着,浸着汗水的美臀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阵阵高潮即将来临快感冲击着我。
「嘻嘻,山姆再用力肏,这个小荡妇一会自己会喷奶水啦~ 」女长毛人呲着发黄的牙齿,对着可能是她的儿子山姆说道,同时松开了原本紧紧捏着我丰满美乳的大手。
「不,啊~ 啊~ 」羞得俏脸通红的我不想让这个丑陋的长毛女人看到我交欢到高潮的样子,更不想让它们看我怎么喷出奶水,可是这巨大的耻辱加上山姆几次深深的插入,让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
一边被挤奶水一边交欢,让我进入一种只有在驯妓营里才有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羞耻高潮,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并且随着长毛人粗大肉棒的一次次深入不停的扭动着。然后在高潮的呻吟中,一股快感的颤抖从我的肉穴向全身扩散着,当这种快感传到我的美乳时,一涓细流般的奶水自动的从我深红色的乳头喷出,流入犹如深渊的木桶中去,而喷出奶水也同样产生了另外的一种快感让我的高潮更加的激烈起来。
「不啊~ 」我不能相信高潮的时候奶水会自己喷出来,这是多么淫荡而下贱的事啊。我可以忍受在禁锢中的淫荡,但是这种没有孩子就产奶,而且还被肏得喷出奶水的样子让我羞愧不已,我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就在我羞愤的时候,长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让我的高潮更加疯狂。两只美乳的奶水也随着肉棒的插入而有规律的喷了出来。
「看看,我给这么多乳奴挤过奶水。一般的女人被肏高兴了也就自动流那么几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马泉水一样,喷个没完。你以为你的奶头是男人的那玩意吗?」女长毛人嘲笑的说道,而我则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红的俏脸。
当山姆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鲜红的母牛胎盘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了我蠕动的肉穴。女长毛人捡起了胎盘肉,然后喃喃自语道:「这头小母牛算是结婚生子了,她淫荡的奶水将滋养我们,直到她累死为止!」当我被肏得半死的时候,女长毛人拿着装我奶水的大木桶,开始给窝里的其他乳奴挤奶。我羞耻的看到刚才从乳房里流出的高贵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后变成一桶浓浓的淡黄色的奶浆荡漾在木桶中……空空的阴道和空空的乳房还有望着窝外木门眼神空空的我,女长毛人已经挤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后又留下被禁锢在窝里的乳奴们。我们呻吟着、喘息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挤奶,或许这就是我这个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铛铛~ 」「小母牛们运动的时间到啦~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声锣声吵醒了挤奶后昏沉的我。而屋子里的乳奴则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什么运动?又是交欢吗?」我在长毛人和地精将我们的枷锁打开的时候问道?
「你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贡献?想享受可没门!」解开我脖锁的长毛人粗声大气的说道。
「只有这个窝里产奶前三名,才会享受亲爸爸们的肉棒。」女兽人乳奴在长毛人反绑她双手的时候,冲着我冷冷的解释道。
「被肏也算是奖赏?」我破口而出的问道。不过回应我的只是长毛人狠狠地抽打了我赤裸圆润的屁股的几巴掌。
被解开脖锁后,我们8只乳奴被迫站成一列。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然后那个好色的地精拿着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分别穿过8个女人的左边阴唇的铜环,当然地精那满是肉瘤的小手将每个女人的阴蒂都弹了一下来欣赏一下女人淫荡的呻吟声。然后是右边阴唇的铜环同样被穿过另外一条链子。从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阴唇上都被穿了环子,有些倔强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阴唇都被穿了四个环,即使没有带着阴唇环也有随时可以带环的孔洞,这是每个女人犯错时的惩罚,比如被肏得崩溃时只是哭泣不继续扭动腰肢,在上乳枷的时候不主动将奶子伸进去而躲闪等等。没有女人能在驯妓营的淫刑中不崩溃,所以每个女奴的阴唇上被穿环打眼了……我的双手被反绑着,两片阴唇也被连在前后两个女奴的阴唇上,我轻轻的呻吟着,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习惯性动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们,第一个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驱赶下开始向门的方向走,然后我感觉到阴唇一阵的拉扯也不得不跟着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刚走快几步,又因为阴唇被后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来,我皱着黛眉,咬着银牙苦不堪然的行走着。
拉扯阴唇的感觉只有戴过阴环的女奴才知道,阴唇有点想嘴唇般的细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轻薄,被拉扯一两下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长时间的拉扯就会有叠加般的痛楚,而且阴唇联动着阴蒂,痛楚的拉扯同样会让阴蒂收到刺激。驯妓营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两片阴唇左右拉开,然后用类似粘着春药木梳般的刑具轻轻刮阴唇内侧,轻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阴蒂的拉扯女奴就会开始流出淫水,一开始直到流出淫水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渐加强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十天会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这是驯妓营的基本刑罚,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让她们保持兴奋直到成为一种长流淫水习惯,同时长时间的强制性交也必须要让女奴习惯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过度磨损。而我被那种刑罚折磨得只要拉开阴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窝后就是一片充满了被践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广场。我看到围着这个广场的十几个窝里都陆续走出和我们一样咣当这丰满乳房,阴唇相连的女人们。
她们都被涂着红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这种羞辱的酷刑是一个宴会一样。
午后的阳光并不强烈,但是照在一个个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显得白花花一排,当然这些「运动」的乳奴也不乏女兽人和女黑肤人,但是白皮肤的女人还是占据大多数,而她们的屁股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 」那个戴眼镜的地精似乎是个干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们呻吟这哀号着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满泥巴和污水的广场上运动着。每一队女奴的后面都跟着拿着鞭子的地精或者长毛人。而这个戴眼镜的地精则舒服的坐在有遮阳伞的靠椅上,品尝着刚刚从我们乳房流出的奶水制成的奶酪。
长期的产乳,让她们这些乳奴的乳房非常的发达,我想即使是B罩杯的女人,都会被催乳成C罩杯,何况我们这些E罩杯的女奴呢。它们让我们蹲起跳跃或许就是想看到我们这些美丽的女人,乳房上下抖动的样子吧。
果然随着前面女奴的蹲下,在阴唇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了下来,而我后面的女奴有些反应迟钝导致我们两个同时被拉扯得呻吟起来。然后又因为我跳得太早而让我前后还有我再次因为阴唇的拉扯而浪叫起来。当然因为我的呻吟声太大,又而让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了几下。
「啊,痛啊,你快点啊~ 」「你慢点啊,痛死了」女人们不停的喘息抱怨着,被驱赶着蛙跳,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们阴唇连接起来,并强迫她们蛙跳的地精。或许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着的天生淫荡、永世为娼的感觉吧。
草原上因为阳光而蒸腾起了雾气,而雾气又因为阳光而变换成了美丽的七色彩虹。这种美景是深绿行省的独特的景色。一年前的高贵的我站在饮马城白玉塔上第一次看到这种美丽的景色时,尤为赞叹生命的美好与多彩。可是当一年后再次看到这种美丽的雾中彩虹时,却是赤裸着娇躯;屁股上烙印着性格生性淫荡,惩罚永世为娼;在没有生育的情况下刚刚被产奶;现在正拴着阴唇链和一列和我一样遭遇的女人抖动着丰满的乳房在泥泞的草地上被强迫蛙跳;而这个时候我又哪有心情欣赏这深绿行省的美景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