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秘史系列─慈禧
作者:XXX
首发: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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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未年,山海关外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
──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于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
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
基是早晚的事,于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而
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么?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独
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么!?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于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
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于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
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后大笑两声,头颅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后来
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后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
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
延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后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
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
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是
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么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
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后长大了,一定是出落个
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于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儿,
怎么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于空谷之中。真好!妇人说着,
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
病先后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
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
想到今后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于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
是一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
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后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
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于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仰人
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于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梁画
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
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
侍巾栉。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一
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
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
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
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乾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
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染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
角,沉思着。
什么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
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怒,
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苦笑地说道:快
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后的这些日
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么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兰
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于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妳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
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
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后,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
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
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
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乾柴烈
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兰
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
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
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着。兰儿对襟棉袄
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
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
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
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情
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
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似乎
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
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
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一阵凉意,
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阴户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阴户,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
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
儿的大腿,抖动的肉棒便压上她的小穴。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
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着,
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然是
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眛的寻
求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肉棒强行
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屄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
道口,他就觉得一阵酥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彷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
在荣禄一阵急速的喘息中,觉得屄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
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肉棒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
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
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后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
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妳…兰儿…
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轻细
的爱语,刚刚的痛苦,以及偷情的后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于无形。只是,
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
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后,兰儿才感到
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
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后,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然后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
情(肉)欲……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
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
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里,
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
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后要再想与荣
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
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后,她终于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召
见又不等于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没告
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
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
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
既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
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显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
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
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钟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
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
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于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妳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妳叫兰儿吗?朕以前怎么没见过妳?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秀佳
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到
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么说,是朕的错啰!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妳无罪。不过朕要妳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
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妳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于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因此在江
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么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
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
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
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
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
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
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
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
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
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
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
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
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
眉閤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
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
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
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
液的滑腻,在兰儿的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清楚、
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
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
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妳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
只要妳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
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
…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
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
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
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
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
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沉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
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
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
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
的。只因咸丰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
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
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
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
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旁的
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缓缓
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妳的…
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为贵…人…以后…
妳要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
算是谢恩。窜动在屄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
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
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
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
…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复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
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
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
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
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于无罢了
……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
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后,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
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妃,
改名为慈禧。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
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
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于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
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宠信,将来势
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后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于是,
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不
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
稍解无聊。从此之后,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昵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咸丰
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
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
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
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圆明园的花木
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性端重矜
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于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于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入宫浅尝豪华奢靡,再
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
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
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
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
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
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
……宠擅六宫这是多么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人,只
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驱离她
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于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一切,
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
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
更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
…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
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
就像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后,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
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
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
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遗。仔细
一看,慈禧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
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
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极欲
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得主
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
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
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屄
穴,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于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
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
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
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
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真
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儿学
…来的…嗯…这么…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
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好
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
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手在
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
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禀
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才没有
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经探入慈
禧的屄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稍一
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子的
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
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后再加
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屄穴里旋转着。
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
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屄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了整个阴
户,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垫……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
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事
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么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么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
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情……
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
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