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001km
2003/04/09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排版:Zhang8088
(一)
且說那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在梅莊神仙般過著日子。
自從華山尋覓風清揚不著,返回梅莊之後,夫婦兩,就足不出門。
瑤琴玉簫,劍術武功,終日忙得不亦樂乎。
最妙的莫過於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極端靦腆,婚後在閨房中,卻熱情得常教
那令狐沖哭笑不得。
這一天夜晚,令狐沖騎在盈盈身上。一根大肉棍耍著花樣,把那熱情,卻又
缺乏性知識的妻子,弄得全身發紅,淫水滾滾,哎哎低叫。
「沖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攪得死去好幾次了,哎!哎!」披頭散
發,小白齒咬著殷紅的下唇。
令狐沖眼見盈盈身子發軟,低聲笑道:「你這樣子不經久戰,如何能夠生足
咱們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攤開,滿臉紅暈:「你多個幾次愛我,自然生得足六個寶貝。七個
甚至十個,「婆婆」我,都生得出來。」
令狐沖笑道:「我這就來愛你了。」端著那話兒,架起盈盈雪白的雙腿,又
朝那濕淋淋的肉洞戳進去。
梅莊深處,一間隱室。白紗垂簾,簾後隱約可見,擺著一具軟褟。
軟褟上,仰身臥著一個,發長蓋耳,素面白衣的人。只看頭髮,分不出是男
是女。
那人身上蓋了條小被,好似睡得極熟。
令狐沖和盈盈的房間,春意正濃。
突然垂簾微一搖動,軟榻前,無聲無息立著一個,衣著樸素,身材削瘦的老
婦。那身旁的燭火,晃都沒晃一下。
那老婦低頭看著軟榻上那人,眼光透著無限情意。
就在此時,燭火「啪」的輕爆了一聲,榻上那人睜開雙眼。見著老婦人慈祥
的眼神。
張口叫:「媽媽!您來了!」聲音「嬌嫩清脆」,極是歡愉。坐了起來。
這軟榻上的人,一雙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麗的瓜子臉,清秀絕俗,容色
照人。竟是個十七、八歲的短髮少女。
老婦人輕聲道:「怎麼?你還是獨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頭,幽幽道:「女兒還是不敢…不敢…赤身裸體和令狐
大哥…這般…那個。」
老婦人氣急敗壞,又只能低聲道:「哎唷~枉費媽媽每晚,避了那幾個昔日
黑木崖的護院高手,進來教你怎麼樣才能和丈夫生兒育女。」
坐於榻上,牽著女兒的小手:「琳兒,你傳了媽媽的冰雪聰敏、如仙美貌。
那顆膽子卻怎麼沒傳得你爹半個大呢?唉!」
又唉著氣道:「如此下去,媽媽和你爹怎會有外孫抱呢?」
這對母女不是別人,正是那恆山劍派小尼姑儀琳和其母啞婆婆。
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啞婆婆前來拜訪令狐沖夫婦。
令狐沖大喜,客氣話說了三兩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啞婆婆細細出聲道:「且慢!你女兒的事講妥了,要喝酒不遲!」
啞婆婆愁眉苦臉道:「我那寶貝女兒就快沒命了!」兩行淚水,延著臉頰落
下。
令狐沖和盈盈俱是一驚,同聲問道:「儀琳?她怎麼了?」
啞婆婆流淚道:「她日漸憔悴消瘦,儀清掌門說,她師父生前曾講過,這孩
子,人世間的情緣太深,本就非佛門中人。強來贖其父母之罪孽,終不可行!」
大哭道:「儀清說,這人世間,什麼藥都救不了琳兒。唯有「情」才救得了
琳兒。叫我來找你!」
令狐沖腦海裡,浮起了「定逸師太」那高大的身影。彷彿看見「定逸」淚流
滿面,站在身前。右手做請托狀,左手牽著一個小尼姑。
那小尼姑睜著一雙點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雙眼,慢慢的,如迷了大
霧,猶楚楚可憐的盯著他看。
「沖郎!沖郎!人家說話,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沖一驚,回過神來,眼前哪有甚麼「定逸」、小尼姑?
就這樣,三個月前,那清秀絕倫的小尼姑儀琳,回了人世間,蓄起長髮。
並於五天前,和令狐沖成了婚。就如當年在懸空寺靈龜閣上,啞婆婆所言:
「兩女不分大小,盈盈大著幾歲,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儀琳一直不和丈夫圓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說,哄騙,就是
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啞婆婆在第三天跑來看寶貝女兒,見她臉帶歡樂。
這啞婆婆,性情古怪,卻還要拐彎抹角,套問儀琳洞房花燭夜,有啥問題?
媽媽可幫忙解決。
儀琳只要能和令狐沖廝守在一起,哪還管他什麼夫妻閨房之樂事?
媽媽問起,張著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興,有
些迷糊。女兒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誦完經,也獨自睡了。」一派天
真模樣。
一席話只聽得啞婆婆差點昏倒在地。直罵那胖和尚,殺千刀,誤了女兒良宵
大事。
這一夜,啞婆婆又來關心。談了一會,啞婆婆輕聲道:「有人來,媽媽先走
了。」
怕被人瞧見了,女兒臉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蹤影。
進來的卻是盈盈。她老遠就聽到隱室中有人講話,故意做聲驚動。
盈盈被令狐沖插得全身舒暢,起來清潔身子,想到了儀琳,便過來看她。
盈盈知道剛剛在此室的,絕對是啞婆婆,也不問起。
見儀琳大眼清澈,呆望著室外,不知在想些什麼。走了過去,坐於榻上,一
手扳著她肩。
儀琳突然輕聲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聞言,呆得一呆,轉頭看著她。只見儀琳垂頭,雙手摀住臉,如雪般白
的頸子,已經羞成了火紅。就連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紅。
盈盈見小師妹,還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憐惜。摟入懷中,輕聲道:「明晚,
嗯?」
儀琳整個燒紅的頭臉埋於她懷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說了就是。」
隔天晚間,三人洗淨了身子,晚餐後,盈盈避開眾丫環,拉了儀琳到房間。
悄聲問道:「夫妻間之事,令伯母這些日子來,都交待清楚了罷?」
儀琳只覺得耳根發燙,羞道:「媽媽說了些話與我聽,教我依她話辦事。」
其實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間之事,還是那浪子令狐沖,全盤操作
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卻又記憶猶新,快樂無倫。
儀琳坐於房內圓桌前,一隻小圓凳上。圓桌上擺了兩杯「交杯酒」。
兩根紅色大龍鳳喜燭,靜靜的燃著,房內一片光亮。
門外輕響了一聲,儀琳趕緊低下頭。她丈夫進了房間,反手把門扣上。
令狐沖端了那兩杯「交杯酒」,笑道:「來,這是盈盈替你準備的『壯膽
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儀琳的膽小,那「睡覺」變成
了「休息」兩字。
儀琳雙手迷迷糊糊接了過來,舉著那玉杯,「壯著膽氣」,仰首喝個杯底朝
天。
只感到一陣葡萄甜味,少許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閉口,櫻唇已被封住,口裡注入一股清涼的茶水,那滿嘴辛辣酒味,剎
時消失無蹤。
跟著來的,是她從未想像過的感覺。
一個白日想,夜晚想,睡覺也闖入夢裡的男人。
溫柔又及時的擁抱、擁吻。
原來,那令狐沖知道她滴酒不沾,卻見她憨憨的,一口乾了那杯西域大葡萄
美酒。趕忙含了一口涼茶水,對嘴灌入她口中。
儀琳櫻唇被封,身軀發軟,緊閉著兩眼。媽媽教她的什麼話,早已忘個一干
二淨。
只隨她的令狐大哥去擺佈便是了。
令狐沖橫身抱起儀琳,只見她身著白色單衣,並無系衣帶。
這一抱起來,上襟左右翻開,儀琳一道雪膚,盡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開,裡面甚麼都沒穿。一道冰肌雪膚露了出來,那閃著亮光的
絲綢單衣,相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沖低頭見著了,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半球。殷紅般的奶頭,還被衣服掩
著。
沒想到,這外表單薄高挑的女子,卻長了這般大而美的乳房。
平時被那袈裟掩住,恐怕連儀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乳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儀琳覺得胸口一涼,瞇眼見令狐沖盯著胸部瞧。
不禁全身發燒,低聲道:「盈姊幫我穿的衣服。她說,閨房中要如此著衣,
才有情趣。」
兩頰暈紅:「哥哥,你可喜歡?」
令狐沖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褲底那隻大肉棍,已經漲得快吐血了。
回過神來,應道:「喜歡!喜歡!」
抱著儀琳上了牙床。
低頭在儀琳耳畔輕薄道:「把她給脫了更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