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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女飛天梅的逆襲簡體』

  
明正德年间,江湖上出现了一位色艺双绝的侠女,她武艺高超,性喜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劫富济贫。出道3年闯遍大江南北,每次行事之后,她都会丢下一朵鎏金的梅花作为标记,因此获得一个江湖美号:飞天梅。只是她的芳名一直无人知道,令多情的公子们只能对月空谈。

同时,这几年在南京应天府,出了一位美貌女捕头辛雪萍,她生自捕快世家,祖上5代都是吃捕快这碗饭,最近两代更是坐上了应天府快班捕头之位。到了辛雪萍这一代,家中三兄弟居然生了八个女儿,没一个儿子,眼看5代之家就要断嗣。还好作为大女儿的辛雪萍性格外向、打小就喜欢舞刀弄枪,还喜欢听父亲、叔叔们讲破案的故事。在无可奈何之下,辛家三兄弟决定培养辛雪萍作为接班人,再招赘个女婿来继承家业。没想到辛雪萍16岁跟随父亲成为捕快后,展现了女儿家观察入微、心细如发的特点,加上一身不俗的小巧软功和一手驯兽追踪神技,几年来屡立大功,在25岁时就成为了应天府快班捕头之一。

这一日,应天府发生了一起大案子,东城为富不仁的狄老爷被人割了脖子,家中金银珠宝洗劫一空,躺倒的身子上放着一只鎏金梅花。前来检查现场的韩府尹不明所以、而陪伴他前来的辛老大看见标记立刻就知道凶手是谁了:飞天梅。
给韩府尹说明情况后,大家都犯了难,飞天梅多次作案,但是从来没人能抓住她。一方面是她武功高超,普通的捕快不是对手;另一方面是她精通易容之术,让人找都找不到她,更别说通缉追捕了。就在大家犯难之际,辛雪萍提出一个计划……(省略辛雪萍散播谣言,引蛇出洞,布下天罗地网,小露破绽让飞天梅逃走,用药物配合老鼠嗅觉跟踪,用组合型药物将飞天梅麻倒……)

应天府地牢中,飞天梅被关在重刑犯黑牢中,她手腕和脖颈被锁在一幅重达50斤的手首枷中,脚上也戴着20斤的重型镣铐,加上腰上一条粗锁链连在200斤
的石锁上,水饭中的药物能压制住飞天梅的大部分内力。在这样的状态下想要脱身,真是难如登天。

只听吱呀一声响,黑牢的门被打开,一盏马灯晃的飞天梅长期不见光线的眼睛直流泪水。片刻之后,飞天梅仔细看去,发现是当时追捕自己的一位女捕头站在门外。对方开口说道:「犯妇飞天梅,府尹老爷现在要提审你,一会你要老实回答,免得吃皮肉之苦。」说完话,两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在女捕头示意之下进入牢室,先将飞天梅手首枷去除,然后取来一幅小型手枷将她双手铐住,并用锁链同其脖子和脚镣上下相连,最后才除去飞天梅腰上的镣铐。

飞天梅双手抬到胸前,尽量将脚镣带在空中,在女牢子的押解下,艰难地走到刑室。在这里,府尹韩老爷对她进行了初步审讯,不光要让她招出是如何杀害狄老爷的,还要说出所盗财宝的下落和其他案件的情形。不过飞天梅个性骄傲硬气,一问三不知,连真名和籍贯都不肯说,韩府尹被迫无奈,只好动用大刑。
韩老爷身为2榜进士首名(传胪),为人刚正不阿,对于女性还是很重礼法的。他将刑讯的权利交给辛雪萍,让她带着女牢中的牢子们对飞天梅进行刑讯逼供。如何男性不得凌辱飞天梅。(娘呀,写了1100字还没写到刑讯过程……)
片刻之后,飞天梅已被剥去衣裙,双手反吊,只有大脚趾能勉强着地。辛雪萍手持皮鞭站在她面前,用皮鞭抦抬起飞天梅的下巴,冷冷地说:「犯妇飞天梅,你真名叫什么?家住何处?快如实招来,免得吃苦头!」飞天梅看着辛雪萍,突然一口吐沫啐了过去,还好辛雪萍反应快,低头侧身躲过。飞天梅冷笑道:「六扇门的鹰爪子,姑奶奶艺不如人被你们抓住,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但是想让我屈服!那是做梦!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感觉电视剧里面都有这套台词……)
辛雪萍也不生气,叫人取来麻核给飞天梅小口塞上,然后命人将吊绳拉紧,只见飞天梅被反吊在半空,双脚无助地蹬踏,想要找到个支撑,可惜四处都无可借力。辛雪萍亲自取来一幅紧凑型的重型脚镣给飞天梅正在挣扎地一双美脚戴上,令她的小脚再也难以胡乱舞动。飞天梅双手反吊,全身重量都坠在一双反向拉伸的肩膀上,现在再加上这40斤的脚镣,更是雪上加霜,额头上豆大的汗粒一颗颗出现。如果不是飞天梅武艺高强,筋骨打熬的远强韧于普通人,估计吊上片刻,肩膀肌肉和韧带就会被严重拉伤。

辛雪萍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香茗,淡淡地说:「飞天梅,这神仙吊的滋味如何?不知你是否能坚持1个时辰呢?劝你还是早早交代,免得多吃苦头。」
飞天梅虽然痛苦不堪,但是一来筋骨远强于常人,二来体内有内力护着经脉。
所以神仙吊对她来说,只痛不伤,还是能坚持下来的。等到1个时辰过后,辛雪萍将她放下,飞天梅稳稳地站在地上,运气舒缓肩部受伤的经络,还是不肯交代。

辛雪萍有些吃惊,平日里的女犯或者女贼,往往吊上片刻就支持不住,老实交代,这飞天梅果然名不虚传,身上藏有惊人的艺业,看来需要换其他更严酷的刑罚才能让她开口。

在辛雪萍的指挥下,飞天梅被捆绑在一张老虎凳上,双臂被反绑在靠木之后,大腿牢牢地绑在长凳上,双脚绑紧并同一根粗竹竿十字相连,就连2个大脚趾都被捆绑在一起并极度拉向小腿方向。因为飞天梅嘴巴不老实,不是骂就是咬,时不时地还啐两口,所以她的小嘴还是被牢牢堵起。辛雪萍用指甲轻轻挠过飞天梅脚心,引起一阵无力地挣扎,辛雪萍笑着说:「犯妇飞天梅,这刑具乃是常见的老虎凳,又叫升仙台,任你再硬的骨头,坐在这上面都要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开口交代。上次有个江洋大盗赵九娘子,在这上面才加了4块砖就什么都交代了。
不知道犯妇你能坚持到几块砖呢?」

说完线个女牢子一人一边,用力将飞天梅脚腕上固定的粗竹抬起,然后自己乘机将3块砖头塞进她的脚跟下方。飞天梅感觉自己大腿被粗麻绳死死地绑在凳面上,而小腿和脚踝则被强力抬起,膝盖部分的筋络被拉伸到极限。现在3块砖的高度,自己还能忍受,等到了5块砖甚至更高的时候,自己会如何呢?思索间,隐隐有些害怕,毕竟她也只是个20出头的姑娘家。

片刻之后,辛雪萍继续加高老虎凳,第四块砖也被加上,飞天梅感到一阵剧痛,只能尽力坚持。再过一会,辛雪萍又加上了第五块砖,飞天梅痛的不断伸展、蜷缩手指来分散痛苦。看着飞天梅痛苦的样子,辛雪萍命令将她嘴中堵口麻核取出,问她是否招供,结果只换来飞天梅一顿乱骂。辛雪萍再好的脾气也有点怒气,她一声令下,加上了第6块砖头。这下子飞天梅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头部低垂,咬紧牙关,苦苦坚持。辛雪萍手持一根竹鞭,轻轻敲打飞天梅的脚趾、脚心、小腿、膝关节,每一次敲打虽然轻,都带动飞天梅全身一阵颤动和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辛雪萍再次问道:「飞天梅,你到底招还是不招?」但飞天梅只是低头不语。辛雪萍取来钢针扎入飞天梅脚心,平日里的酷刑现在只能换来飞天梅低低一声低吟,看来在强烈的老虎凳痛苦之下,其他痛苦都被遮盖住了。

犹豫片刻之后,辛雪萍命令再加一块砖,2个膀大腰圆的女牢子,好几次都无法将飞天梅脚部继续提高到再插入一块砖的程度。在辛雪萍的责斥之下,二人一狠心,一起发力,硬生生将飞天梅双脚再拔高一节。正当辛雪萍乘机将第七块砖插入之际,飞天梅一声痛呼,人晕了过去。辛雪萍听见咔嚓一声,转身看去,发现飞天梅膝关节已经脱臼。

辛雪萍感到一阵挫败,由于飞天梅涉及多起大案,韩府尹要求必须取得确切的口供,在此之前不能将人致残或者致死。否则大量赃物下落不明,很多杀人案子也无法落实。今天用刑,居然没撬开飞天梅的口,反而施刑过重让她膝关节脱臼,这下子几天之内都无法对其腿部用刑了。想到这里,辛雪萍命令女牢子将飞天梅解下来,送回黑牢休养,并找狱医进行救治。

休息了一下午加一晚,好饭好菜供着、2个轻囚犯服侍着、上好伤药施上,加上少量内力的自我疗伤,飞天梅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第二天白天,辛雪萍又来到黑牢将其带到刑室,这次辛雪萍准备采用拶子来对她手指和脚趾施刑。
女牢子将飞天梅剥光后严密捆绑在老虎凳上,这让她心生恐惧,生害怕再来一次老虎凳。等到捆绑完毕,辛雪萍取出一副拶子来,这拶子是多根小木条用绳穿起,然后套在犯人的手指或者脚趾上,两头用力拉动,木条将犯人指、趾夹紧,使其痛苦难忍。俗语「三木之下,何不可求?」指的就是拶子,可见这刑具的痛苦性。

辛雪萍先将飞天梅双脚大脚趾绑紧,并且拉向膝盖,防止她双脚乱动。然后又脱下快靴,取下一双自己穿了好几天的麻布袜子。看的飞天梅莫名其妙,这是要干嘛?只见辛雪萍笑盈盈地手持自己袜子向她走来,飞天梅已经没有了昨天的傲气,不敢开口骂人或者啐人,只敢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辛雪萍,希望她手下留情。

辛雪萍命令牢子将飞天梅脖颈、额头也绑在老虎凳的竖柱上,然后一手捏住飞天梅的娇小下巴,一手将自己的袜子用力向飞天梅的小嘴内塞去。可怜飞天梅打小受尽宠爱,行走江湖多年也没吃过苦头,今日居然要被一双臭袜子堵嘴。她努力挣扎,但是全身上下,包括头部都被绑的结结实实,最后还是被辛雪萍堵嘴成功。这几天辛雪萍忙于追查飞天梅大案,衣服、袜子已经5天没有换洗了,加上皮靴捂得严实,一双麻布袜子底部已经有点湿漉漉。飞天梅小口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根皮索将她小嘴反复绕过多圈封紧,她想要吐出袜子,但实在有心无力,只觉得一股子酸咸味道在口中弥漫,想到口中东西片刻前还在对方脚下,心头一酸,两股热泪禁不住流下。

看见飞天梅哭出来,辛雪萍顿觉得意,昨晚她仔细分析了飞天梅的性格——对付这种高傲的女性,就得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一味的靠痛苦并不能折服她。
今天一试,果然效果很好。

回过头来,辛雪萍取出拶子夹住飞天梅修长如嫩葱白玉般地脚趾,然后笑着对她说:「犯妇飞天梅,我这就要对你用刑了,一会你愿意交代了就连续眨几次眼皮做确认。劝你还是早点交代,少吃点苦头。」说完,不等飞天梅反应,就运起内力,缓慢但是稳健地拉动拶子的两边拉绳。肉眼可见,飞天梅的圆润脚趾被拶子挤压变形,渐渐地拶子开始挤压趾骨。

飞天梅从刚开始受夹,就感觉脚趾传来无比的痛苦,令她痛不欲生。起初还能强行忍住,不发一声。到了趾骨受压变形阶段,飞天梅口中鼻中传出压抑不住的痛苦呻吟之声。背后被捆绑的双手,手指不断蜷曲伸展,也不管口中袜子脏臭,全力咬紧牙关,以求分散脚趾痛苦。

辛雪萍吸取了昨天的教训,控制好使刑的力度,防止施刑过重将飞天梅脚趾骨夹断。就这样,她时而夹紧、时而放松,力求让飞天梅受到持续不断地苦头。
每隔一会,辛雪萍都会问一声飞天梅是否愿意招供。但总是得不到回应。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飞天梅脚趾骨已经是多处轻微骨裂,皮肤紫黑,眼瞅着再夹下去就要彻底废了。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将拶子放松取下,命人取来上好的金疮药给飞天梅脚趾敷上包好。她解开飞天梅堵口,问道:「犯妇,你可愿意招供?」飞天梅痛苦地呻吟着,口中却还是强硬无比:「鹰爪子,姑奶奶撑下来了,你有什么本事继续使呀,等姑奶奶出去了,非加倍奉还你不可!」

辛雪萍气的甩了飞天梅两耳光,还不敢用大力,免得一巴掌扇掉她几颗牙。
她还记得前几天韩府尹对她说的话:「雪萍呀,最近几天,已经有很多官员、豪商给我递名刺求情,让我将飞天梅释放,看来她江湖名气大,朋友多。我们又没有抓住她杀人现场,只有一朵鎏金梅花标记,这只有物证没有人证呀。所以老夫派你去对飞天梅用刑求得口供,但是又不能将她致残或者刑死,就连永久性的伤痕都不能有。」

现在飞天梅膝盖刚脱臼不久,脚趾紫黑加上轻微骨裂。这情形,别说对她腿脚施刑,就连站都不敢让她久站,避免留下永久性伤害。辛雪萍想了想,决定再换一种刑罚,她命令牢子将飞天梅换到一张大字形刑具上全身绑紧并且堵嘴。这张大字刑具,将飞天梅两腿分开,下身一览无余。平日里,女犯被绑在这「开口笑」上,可以施展火烧阴毛、钢针扎阴等残酷虐阴刑罚,但是现在有韩大人命令,别说火烧了,就连拔毛多了,都会留下大量伤痕。而且以飞天梅的硬气,拔毛这点小痛还真不算什么。

辛雪萍取来皂角水加小刀,在飞天梅的屈辱眼神中,将她下身的毛毛全部剃了个干净。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巨大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还是令飞天梅流下泪水。
辛雪萍看见这种从屈辱角度出发的刑罚有门,不禁大喜,要知道在老虎凳和拶子上,飞天梅最多哼几声,还没流过泪呢。

想到这里,辛雪萍再接再厉,取来一根马鬃对飞天梅说:「犯妇,你要是再不招,我就将这马鬃插入你尿道中,看你随地放尿的样子,羞也不羞?」飞天梅有点犹豫,但是她自知杀人大案,招供后必死无疑,所以还是咬牙坚持。

辛雪萍将马鬃慢慢插入飞天梅尿道中,一点点插入、旋转、前后抽动。每次抽动都会给娇嫩的尿道带来麻、痒、痛等强烈刺激。随着辛雪萍加快抽送速度,飞天梅身体跟着剧烈颤抖着、口中呻吟着,等到辛雪萍猛的将马鬃向内刺入一大截,飞天梅一声痛呼,大量清澈的尿液飞溅而出,划过一条曲线落到地上,好一阵才全部排出。

辛雪萍等到尿液排完,将马鬃放在飞天梅面前问道:「犯妇,我还要继续捅下去,你想想刚才的滋味,可否愿意招供?」

飞天梅惨笑一声:「捕头大姐,我招了必死,你让我如何敢招?」

辛雪萍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刑罚对付你一个女人,但是职责所在,不得不继续施刑。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快招吧,反正再撑下去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撑到最后还得招,何必受这些苦头呢?」

飞天梅犹豫了一下,转眼又露出微笑:「捕头大姐,你别骗我了,如果没人救我,你咋不将我脚趾夹断?屁股打烂?看你这两天用刑只敢轻伤我,外面想救我的人对你们韩老爷压力很大呀?呵呵呵呵……」

辛雪萍听到此言,气的银牙直咬,不发一言,将马鬃插入飞天梅尿道中,用力抽插,激起飞天梅极力压抑地痛呼。好个飞天梅,她将少量内力集中于尿道附近,硬生生抗过了这一波刑讯,等到辛雪萍手都酸了,她还不肯招供。

日后几天,辛雪萍使出浑身解数,抽脚心、打屁股、抽乳房、马鬃扎乳孔、毛刷挠痒、半蹲紧缚、脚趾站立等等不会造成严重伤害的刑罚都反复用过了,可是飞天梅硬是撑住一口气不招。受到限制的辛雪萍本来想用疲劳战术熬下去,结果韩大人终于受不住压力,在南京守备太监(南京最有实力的官员)和国公府、侯爵府都发话的情况下,不得不因为证据不足,将飞天梅释放。

飞天梅被释放的当天,她坐上一顶青色小轿,飘然而去。临走前还对辛雪萍放下狠话:「辛捕头,多谢你这几天的关照,等我养好伤,一定找你好好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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