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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1-12)』


 昭妃艳史


作者: 清。不题撰人 撰
排版:zlyl
字数:91782字
TXT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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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此书我高中时在地摊上看过盗版书,写的非常之好,经典啊,可惜不
全。后来上大学时偶然在一个论坛上发现有人正在ocr这本书,大喜,追之,
可惜录到十二回多一点貌似就停了(一共二十回),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在淘
宝上买到这本盗版书,不过错字多的根本没法读,只能看个大概意思,可恶的奸
商。如今网上的大多只有六、七回,我还保留着当年存下的文本,改了几个错字,
排了排版,现在共享出来。另外,我怀疑此书作者是民国之后的,即使真实清朝
的,也应该是清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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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次:

  第一回俏冬梅园中采花忙憨金良树下狂蛰蕊

  第二回巫山里玉人娇喘息闺房中娇丽赴阳台

  第三回石旁舟中几多欢爱孤房堂前一片淫情

  第四回苦煞盼得大迎大娶才子佳人洞房得意

  第五回秋千绳上酣战骚人柴草堆中几番云雨

  第六回玉凤夜半几度哀愁东生白日连战连胜

  第七回冬梅回府重温旧梦金良求欢淫心不死

  第八回陈好古欲奸女儿身老夫人持剑怒追杀

  第九回老色鬼与陌妇厮混汪东生把妙人盘问

  第十回闺房中三人大欢会偏屋内好古戏妙人

  第十一回俏女才子苟行旧事房前屋后淫声荡语

  第十二回情急藏妙人于箱中心痒拾烛儿纳户门

  第十三回几番狂雨骤难止住瘙痒熬煞箱内妙人

  第十四回多情才女堂前垂泪风流儿郎屋后偷香

  第十五回汪东生醉酒欲求欢陈玉凤含恨两销魂

  第十六回红罗帐中风流戏谑牡丹花下忙里偷情

  第十七回骚淫二姝争品玉萧风流公子轮番谁镇

  第十八回张七回府救箱中人东生偷空把彩娘掺

  第十九回狂蜂再把娇蕊猛采东生又破奴女元红

  第二十回半世人生享尽欢乐力精竭命赴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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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俏冬梅园中采花忙憨金良树下狂蛰蕊

  话说金废帝海陵王初名迪吉,后改名亮,字元宫,乃辽王宗干第二子。为人
伪善奸诈,躁急多猜忌,残忍仕数。年十八,以宗室子为奉将军,迁骠骑上将军。
未几,加龙虎卫上将军,累迁尚书右丞,留守汴京。领行后尚书省事。后召入,
为丞相。

  初,熙宗以太祖嫡系嗣位。海陵念其父辽王。本是长子,自己也是太祖嫡孙,
合当有天下之份。

  遂怀觊觎之心,专务立威以压伏人心,后竟弑杀熙宗而纂其位。心忌太宗诸
子,恐为后患,欲尽悉除去。与秘书监萧裕密谋。

  萧裕阴险奸诈,因构致太传宗本一秉德等罪状。

  海陵杀宗本,遣使杀秉德,宗恣及太宗子系七十余人,秦王宗翰子孙三十余
人。

  宗本已死,萧裕又取萧裕宗本门客,萧裕教以其款为状,令作主名上奏,遍
诏天下。天下冤之。

  且说海陵初为丞相,假意简约,妾媵不过三人。篡位登皇位,侈心顿葫,淫
志蛊惑。自徒单皇后而下,有大氏、萧氏、聊律氏,俱以美色被宠。凡平日曾与
奸者,悉招呼主内宫,列之妃位。

  又广求美色,不论同姓、异姓,名分尊卑乃有关无夫,但心中所好,百计求
淫,多求为嫔妃者。

  诸妃名号,共有十二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三位、殿值最
下,其他不可举数。

  大力营造宫殿,以处嫔妃,木土之费,至两千万。宫殿之饰,遍敷黄金,而
后绘以五彩,金屑飞空如落雪,一殿之费,以亿万计。成而复毁,务及华丽。这
俱不必提起。

  单说昭妃玉凤,姓陈。驸马都尉陈好古之女。生得妖娆娇媚,且嗜酒放浪。
及待字闺中之际,春心摇荡若不能禁,奈何重门深院,蜂蝶难入,只得每日醉眼
迷离,空对梅月。有诗为证:

  寒仓江树路,处处见花稀;

  明里鸳鸯鸟,双双他自飞。

  承怀愁不寝,佳(期)估允违;

  不知清藏日,观赏旧云归。

  转眼冬去春来,园中花放。

  一日,玉凤遣使女冬梅去采摘牡丹。正吩咐,有人来请玉凤,说夫人有请,
玉凤遂款款去了。

  冬梅兀自提篮移动蓬步便往后花园去。

  冬梅与玉凤本青春相若,亦生得妖冶非常,体态撩人。边走边思忖,如何讨
得玉凤欢心。

  及至后园,遍寻花童金良不见,不觉疑心起来。轻放花蓝,重又寻觅。

  终在一亭后,觅见金良背影,方欲喝骂又不由呆住细观。

  只见金良坐一石凳之上,正双手在腰间乱动,耸肩动腰,哼哼叽叽。冬梅疑
惑起来,遂转至金良斜对面欲看个究竟。

  一看之下,冬梅不觉两腮绯红,心中暗骂,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

  你道金良做何勾当?原来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七寸长那物舞得正
欢哩!冬梅本欲叫住,却又忍不住想看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可聊消
欲火,不禁手扶树杈,痴痴地看着。

  只见金良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乱拌乱晃,五姑娘争上,刹时
阳物比先前更茁壮粗大,青筋凸起,昂昂然怒发冲寇。忽然间金良不动了,睁眼
左右观瞧。

  冬梅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下早已春水泛溢,见金良乱看,忙躲至树后,心儿
砰砰如鹿撞般不停。心底思忖,这什个肉棍棍若戳在自家的裆里不知如何享受哩!
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弄过,莫若让金良来弄上一弄,冬梅强忍骚痒,伸头偷
眼又观。这会儿只见金良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大手仍在套弄不止。口里闷哼如
牛,冬梅心里又道,这贼囚子不知有多快活哩,若不是个粗人,换成是个标致小
官儿,定上前与他交欢一场,心里想着,腿间湿答答的奇痒不止,遂纤手撩开裙
裾,伸入秀,在流水不止的肉缝间深挖起来,这一挖不打紧,顿觉身软如泥,
酥了半边身子,险些一头裁倒在地。原来触动这里可以这般享受,快活死人也!
冬梅不觉哼出声来,一只手指嫌不过瘾,又加进一指,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
个阴户搅得一踏糊涂。抽插之中触着一物,似婴儿鼻,软中带硬,触之麻痒,快
意无比,冬梅自忖道:此处莫非春意儿书上所写之花心?寻思片刻,又欢弄起来。

  日影斜过,冬梅猛然记起小姐吩咐之事,停住手暗暗叫苦不迭,荒唐半日如
何交待?忙整好衣裙,瞥见金良还侧身而睡,便移步上前,急拍金良。金良已熟
睡,哼了一声,翻过身来。冬梅又气又喜,气的是他贪睡不起,耽误正事,喜的
是他那腰间之物仍倔倔直立,且一跳一跳欲打先锋。

  冬梅欲火又旺,前番自家摆弄自家,终是乏味,今番一个红红的真家伙就在
眼前,焉能放过?遂急坐在金良身旁,用手拨弄起金良阳物起来。采花之事早已
被扔到脑后去了。

  手一握肉棍,冬梅惊得心魂飞散。男人之物非比寻常,如此粗大,倘若刺入
阴?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跄苁艿猛咳搜蕴煜伦羁炖种履缛瓜埋芍泄吹保癫环烈皇裕《酚?br />火攻心,哪管许多,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儿,照准金良铁硬阳物,
蹲套下去,突的进了半截,冬梅不由倒抽冷气,暗忖道:「竟这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皆因冬梅在一旁用手摆弄自家半日,阴中已宽绰,加之
金良阳物其势昂然,故一下攻破头阵。冬梅贪得痛快,遂胯下用力又往下落,怎
知这一落使她痛得眼泪直滚,紧皱眉儿,不敢再长驱直入,又舍不得欢畅滋味,
只浅浅套动起来。

  原来冬梅红元守城,未曾破得,如何能将牝户直抵金良阳物根上?轻摇慢晃,
虽不尽兴,倒也消些骚火,跑起自家动手不知胜过许多倍!

  冬梅在金良身上,似骑着三岁口的嫩马儿,不敢放纵,只颠颠乱套。那金良
却似喝了迷魂药股,沉睡不醒,一任冬梅驰骋,

  套动近一个时辰,冬梅觉得两腿酸麻,研磨一圈之后起身,哪想到淫水淋漓
转而如注,浇了金良满肚皮儿,金良惊醒,见上方立着一对白生生的大腿,根部
一个红鲜鲜的洞儿,敞着口无遮无拦,惹得他伸手将玉腿搂往,心肝、心肝叫个
不停。

  此咐冬梅哪里能寻裤儿穿上?羞得脸上红彤彤的,腿儿东扯西扭,金良方才
正做梦,梦见自家阳物被猫儿嘴含着,软酥酥的,正享受间,大雨陡至,惊醒之
后见未着裤儿的冬梅正从身上站起,遂明白猫儿便是冬梅了,不顾冬梅提醒,腾
的将她拉倒在地,滚倒在一起。

  冬梅自觉理亏,又觉前两番都未尽兴,遂老着脸儿与他亲热,金良哪想今日
有天下掉下的大好事来?脱俱儿,又将冬梅衣裙剥下,兴发如狂,嗷嗷叫着,
压将上去。

  金良没头没脑往冬梅腿缝处乱搠,搠了举天,竟不得其门而入,冬梅在下面
醉眼迷离,扭动不止,久久不见大枪杀将进来,忙用手去摸,湿淋淋的一杆枪正
横冲直撞,乱闯不停,气得冬梅用手狠抓他的臀尖骂道:「你个贼囚根子,乱戳
什么?」

  金良一怔,恼怒间记起是自家入错了门径,原来他被驸马都尉后庭给弄惯了,
以为男女一榉,轻车熟路亦杀个回马枪,孰料性急之中将冬梅亦当成小厮来弄了,
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得要领,遂覆在冬梅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快
帮个忙吧!」

  冬梅微微叹口气,伸手捻住枪杆儿往里一送,突的进了半截,忙又用手死死
箍住,不让再进分毫。

  金良觉得整个人儿掉入一汪水里,一时魂飞天外,正消魂时焉能安营扎寨?
耸身大进,竟被冬梅纤手挡住。心似油煎,连连哀求,怎耐冬梅死守辕门,粉脸
涨得鼓鼓,闭着眼睛哼哼不止。

  金良无奈,只得金鸡乱点头,在门户上擦蹭徘徊,孰料他这一来回蹭动,惹
得冬梅淫兴如狂,哪里还防?双手死命拖往金良臀尖大叫起来。

  金良腰上用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咻咻抽插起来。

  「啊哟!」冬梅忙紧抱金良,痛叫起来。指甲抓进金良脊背,心中暗骂:死
贼囚破了我的身子了!

  金良哪懂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痛快,挺抽乱插,可怜冬梅在下樱唇微张,黛
眉紧锁,约抽了两百余下后,便也不觉如先前那般痛楚了,虽酸痒异常,似有几
百只小虫儿在阴中拱起爬去,遂紧搂金良腰背,掀动双股不往往上凑迎。

  金良又勇力大振,大肆抽送了近五百下,到底是毛头小子,懂什么养精运气,
刹时间大泄,死猪一般不动了。

  冬梅正干得兴起,忽见金良阳物软叽叽滑出,心中不免恼恨骂道:「没用的
死贼囚!」用力掀下金良,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淫液弄得秀草狼籍不堪,又觉阴
户肿涨,用手一摸,似馒头一般。

  冬梅心中凄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采了花心走!思此动怒。见金良那
惹祸的家伙偃旗息鼓,遂拾起绣鞋打去。

  这一打不要紧,正中要害,那物儿又猛虎抬头,威风凛凛起来。

  冬梅心中惊异。才纳币称臣又要扯旗造反?正思忖间,金良翻身越起,凌空
而下扑倒冬梅,将双股架在肩上,挺枪又刺。

  冬梅阴中泛溢,突的一声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喜不自胜。金良一见更不怠
慢,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不下五百余抽。且下下顶往花心,追弄不止。

  冬梅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叫个不簿。如此煽动欲火,金良不晓得身在何处,
抽拽失序,气喘吁吁,如此紧暖娇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心下合计之间,又抽送
两百下有余,渐渐觉冬梅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起来。

  冬梅亦觉干涩隐痛,知阴精已泄,只是久旱逢甘雨,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
勾引道:「不想你这死贼囚还会耍些手段,弄得我浑身酥软」。

  金良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冬梅的香唇,道:「我的好姐姐,这一招叫老汉
推车,我老实着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

  回。「金良说罢,又急急抽送起来。

  冬梅被肏得晕去,哪里还知晓金良再耍什么手段,金良见冬梅半晌无息,慌
忙拔出阳物,捧起冬梅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冬梅才呀地一声缓过气来,断续骂
道:「你这死贼囚,不与你耍了,一个老汉推车,就险些要了老娘的命,扶我起
来吧。」

  金良顺势将温香暖玉搂了个满怀,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冬梅捻着,不忍放
手。

  金良道:「想必姐姐还要贪吃么?」

  说罢,长拖拖斜躺在地上,冬梅亦不答话,跃身跨马桩入,淫水四溢,直直
抵住花心,酸痒酥麻妙不可言。冬梅套弄起来,大起大落,摇摇摆摆,玉乳甩来
甩去,恣意寻欢。又手拄于地,旋起圈来,研研磨磨,浪叫连连。

  金良哪见过这仗阵?恍惚之间,龟头阵阵紧张,遂狂泄不止。

  冬梅觉阴中空洞,遂撅起臀尖,见金良那物儿如醉酒的汉子,口中呕吐不停。
用手一摸,粘粘稠稠,与阴门落下之物一般。知是他亦泄了,遂用草纸揩抹干净,
穿好衣裙,再看红日都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站起。

  那金良正躺在上,口里咂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哪里肯起,一只手
拉住冬梅玉腿,一只手摩弄着阳物。

  冬梅一见怒从心头起,喝骂道:「短命的杀才,小姐吩咐我来让你采花,你
竟躺着不动,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小姐交待?」急得眼泪直掉。

  金良这才慢熳坐起,道:「我已采了姐姐一枝花,余下慢慢采吧!」

  冬梅怒道:「呸,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老爷,将你打死。」

  金良道:「姐姐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夫妻罢!」

  冬梅无语半晌,才道:「老爷那里我可不去说破,只是小姐那里不可搪塞,
早晚要坏事。」

  金良道:「不怕小姐见怪。小姐平素也甚没正经,寻个机会,让小姐亦尝尝
滋味,看她还敢怎样?」

  冬梅大骂道:「呸!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家,小姐亦是你碰的!」

  金良支支唔唔道:「我不敢碰自有人要碰,早晚有男人替她破瓜。」

  冬梅劈手打了金良一下,道:「那亦轮不到你。」

  金良一躲,又道:「巡个时机我与姐姐做耍,让小姐故意看见,小姐若不动
心,我输你一条裙儿。」

  冬梅道:「亏你想得出!那样小姐还不打死我俩。」

  金良摆手道:「你若不信就算了,那花早已替你摘好放在亭子里了。」

  又涎着脸儿靠了过来道:「姐姐今晚来我处欢娱罢。」

  冬梅道:「想得甚美!只此一次。」言罢抽身便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金良一旁窃笑不止,冬梅大怒拾起一枚湖山石朝金良打
去,金良捂头落荒而走。

  冬梅一瘸一拐的寻到花篮,往亭中去寻花束,果见一花盆内有鲜花一束,冬
梅忖道:「这蠢才倒有些机灵。」

  拿了花篮,去回复玉凤小姐。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虽说小姐正在绣一锦帕,上面红绿两个鸳鸯交头而眠,见冬梅突至,忙藏至
袖中,嗔问道:「缘何如此长功夫才回?」

  冬梅抹抹眼窝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被一狂蜂蛰了眼睛,故此这般
时候才归。」

  玉凤见她眼窝果有泪痕,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

  冬梅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将新采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忽忆起方才在后
花园中情景,顿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汨汨,身醉神迷,不能自持。

  玉凤无意瞥见,遂问道:「你又发什么呆?」

  冬梅忙恢复常态笑容可掬道:「偶忆起园中狂蜂采花之景。」

  玉凤不解道:「狂蜂采花是自然之事,有什奇怪?」

  冬梅道:「狂蜂采花,恣意无比。」

  玉凤道:「你又非狂蜂,焉知采花滋味?

  冬梅笑道:「奴奴曾尝此昧,故知。」言罢,忙掩口。

  玉凤觉冬梅言语甚是奇怪,正欲问个明白,一小厮来到跟前纳头拜道:「老
夫人请小姐过去。」

  玉凤忙起身款款而去。

  冬梅伸手劈了自己脸一下,忖道:「今日说走了嘴,小姐起疑恐难饶过。」

  见月己上梢头,胡乱吃了些饭食,回房倒头便睡。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二更鼓响过,冬梅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骚痒难奈,白日之事?a href=http://www.687bo.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谘矍埃?br />次欲起去后园幽会金良,又暗恨自家不争气,如此粗劣男人亦让自家神魂颠颞倒,
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人情,非礼规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
舍,胡思乱想间,褥子已被洇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消除此难耐欲火,
又不要自家摆弄自家?……罢罢,反正已做了秀才,再中个举人罢。

  冬梅披衣而起,精赤着下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不妥,返回穿上一套裙,
哪管里面空空如也,一路淋漓不尽,直奔后园而去。

  夜阑更深,蛙鸣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冬梅急急如风,穿越小轩,绕
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到金良房子外面。

  冬梅四顾无人,忙又推门,门虚掩着,呀的一声响后,溜进房内,听帐中鼾
声如雷,冬梅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挑开帐幔,鱼一般溜进金良
被窝中。

  金良不推不拒,迷迷糊糊中用大手去扯冬梅下衣,一摸精光,亦不做声,游
走不停,腰间那物挺起,顶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冬梅如泥鳅入泥,乱钻乱摆。

  大手又至牝户抚摸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欢手摩至肉缝儿,久久
摸弄。

  冬梅急得乱骂:「狗杀才!有什么好耍的,还不快快替老娘止痒。」

  金良亦不做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家伙往里便肏.

  初时试探花丛,似小和尚般探头探脑,搅得冬梅阴水横流,畅快至极,更痒
难止,金良用手摸着牝户四周,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身一插,直到花心深
处。喜得冬梅金蓬在半空中连蹬带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肏得虎虎生风,
夹带渍渍水声,把个虫鸣蛙叫硬是逼退了。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肏得冬梅花
心怒放,阴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过头阵,何惧关隘万险,一路冲杀,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杀
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这边冬梅虽嫩花一枝,初尝风雨亦无所惧,猛掀动身子极
力往上凑迎弄,记不得有多少回合,却不见胜负。淫水汗液把个褥子湿透,连换
三块巾帕仍不住手。

  金良愈战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怜冬梅花簇般的阴户己被捣得水肿不堪,
仍在频频接应。冬梅几次都被肏得晕死过去,醒来仍不依不饶。

  金良见一时战不倒冬梅,索性拔出阳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将冬梅横在床上,
自家跳下床站稳,掰开两股,大举侵入。

  此时月华透窗,照见二人模样,金良低头看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甚是有
趣,唧唧之声不绝于耳,冬梅觉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阵阵浪叫,乳波臀浪,
好不淫荡。

  金良淫兴大发,狠命抽提,一连又是近千余下,肏得冬梅手舞足蹈,声息渐
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枪不倒,再弄一个更次亦是无用,不如让他暂泄,杀一
杀他的威风,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后再战,思此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淫辞,
又摆又摇,前后推拉,阴肌收缩,麦齿紧含,把个金良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狂
抖起来,一阵阳精射在花心深处,似雨打芭蕉一般。

  冬梅觉阴中甚热,一阵眩晕,阴精也出,四肢如废,摊成团泥。金良拜倒辕
门,气息渐微,死了一般。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却夜夜苦相熬。

  二人交颈叠股,睡至鸡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你一夜快活。」

  金良道:「夜里浪叫的是哪一个?」

  说罢又去抚冬梅光溜溜的那处。

  冬梅一躲,骂道:「昨夜不曾吃够,又来歪缠老娘。」

  金良老着脸道:「姐姐,就是将那话儿整天插在姐姐的小肚子里那才快活哩。」

  冬梅又笑问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佛亦没整天歪缠在一起哩!」

  金段又笑问道:「姐姐明晚来不来?」

  冬梅在他的脸上扭了一把,道:「我才不来哩,你一个人打手铳罢!」

  金良趁势搂住冬梅在怀里亲了个嘴,用手摸着乳,道:「我打手铳能消火,
恐怕姐姐无处寻角先生受用,还是找我这根真家伙吧。」

  说罢又欲求欢。

  冬梅被他这么一捏摸,欲火又上来了,跨到金良身上,捻住阳物照牝里一送,
一上一下套动起来,金良大喜,双手搂住冬梅的蛮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唧着道
:「姐姐,你的倒浇蜡功夫还不错哩!用力多弄!」

  冬梅伸手一下将金良抻起,金良坐着与冬梅弄了起来,动情之处,冬梅大呼
大叫,阴精丢了,金良呼呼喘着卖力抽送,不觉龟头一麻,亦泄了。

  二人又倒在床上,良久,冬梅长叹了一声道:「如此下去,怎生得了?」

  金良含着冬梅涨大的乳头,含混不清的道:「姐姐若依我计,定会无事。」

  冬梅一把扯住他的阳物道:「依你何样奸计?」

  金良笑道:「不错,正是奸计,待我俩交欢之时,让小姐看见,不怕小姐不
入瓮。」

  冬梅用力一抓道:「天杀的,真是要骗奸小姐不成?看老爷不打死你。」

  金良手指早已抠进冬梅肥腻肉缝之中,道:「小姐倘若被奸亦不敢告,名声
要紧哩」。

  冬梅拿开手道:「不与你乱讲了,我要服待小姐去了。快些拿出你的脏手。」

  金良抽出手指,见指上早已黏液欲滴,遂道:「看姐姐骚兴又发,再来一回
如何?」

  冬梅站起身来,惊道:「你这贪吃鬼唬杀我也!」说罢,穿上裙子就走。

  金良赤精条条下床就追,在门首赶上紧紧搂住,那时节,冬梅裙带还未系上,
金良便站着,仗着腰中之剑,急寻孔洞刺去,刺得个冬梅面无人色,低低叫道:
「天杀的,让人从窗外看见怎生了得?」

  金良哪管冬梅说什么,将冬梅抵在门上,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往了,
再看冬梅娇喘微微,酥胸半解,如醉如痴,把个香舌抵送津液到金良口里,金良
挺阳物又冲入牝中;乒乓乓又大弄了一百余下,正欲狂肏,忽听隔房门响,冬梅
忙抽身提起裙儿。又手理云鬓,再看金良白眼一翻,身子一抖,龟头中喷出些汁
液来,落在门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

  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
还逞什么威风!」

  说罢,听听无有什动静,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懒之中心满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
让人销魂,真不枉为一回人!待把那风骚的小姐勾上床云雨一番,就是死了亦心
甘情愿了,待思个计策行事。」

  想到小姐模样,不觉裆下又涨硬起来。

  且说冬梅一路小跑,回到卧房,关好门,日头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满室金
黄,冬梅上床欲穿上内衣,碰到腿处黏乎乎的好生痒痒,亦不知是金良还最自家
流的,遂取过菱花镜,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儿,照那私处,一照之处不觉心
寒,只见镜中之物青肿,毫茎凌乱,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烧灼般痛,思无良药,
只好穿上内衣,在房中闷坐。这正是:

  桑间陌上欢不够,等闻候又迎郎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巫山里玉人娇喘息闺房中娇丽赴阳台

  且说玉凤被陈好古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因一宗室子汪东生派人来提亲,举
家正商量此事。

  玉凤闻听有人了提亲,心中甚喜,怀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间事亦向往以久,
只是人前不好提罢了,到了夜里,免不得在被窝里自家做些勾当。今知东生正值
青春年纪,貌美体健,喜不自胜,巴不得一下子嫁过去,了却饥渴,遂满口答应
下来,略作羞状回房不提。

  陈好古与夫人商量毕,给东生捎过信去。一个月后[全篇]婚,又差人开始备办婚
事。

  一日,陈好古下朝回来,夫人于内堂接毕。遂问及女儿婚事备得何如?

  夫人言道:「诸事颇顺,目下正叫人缝做绵被。」

  陈好古手捻长须笑道:「夫人可记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

  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礼焉能忘怀?」

  陈好古朗声大笑道:「下官是说大婚之礼以前之事。」

  夫人脸一红,嗔道:「亏老爷记得扎实,那种羞人之事怎能启齿?」

  陈好古上前将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风流十八载,亦算一段佳话,
看今日月明风清良辰吉日,你我夫妻久未行周公之礼,岂不荒怠?」

  夫人闻言将手抽回,满脸堆笑,道:「老爷美意,妾身怎能不夫唱妇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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