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沌无极 】【第三十四回】』


  「第三十四回」昨夜雨疏又风骤,却道海棠仍依旧

旡中老怪在旁看得血脉贲张不已,当下推开了在柳雪柔身上的流扬道长,挺

身而上,提起胯下的巨物,再次进入柳雪柔体内。

  「啊……哦……怎么……更深……更大……」闭着眼享受余韵的柳雪柔,没

有发觉到身上的男人换成了老怪,却可以确实的感受到老怪与众不同的硕大与长

度。朦胧的睁开双眼,方才知道,身上已是不同的男人。

  「怎么是你……啊……哼……不要……哦……」柳雪柔心中对老怪的痛恨是

下意识的,根深蒂固,立刻便想要挣扎,但是极度敏感的躯体,却是来者不拒,

欢然承受,一股更强烈的需求从体内再度快速的膨胀。

  「啊……你要干什么!……哦……不要……这……好羞人……呜……太…深

了,受不了……」旡中老怪把柳雪柔的一双玉腿高举,扛在肩膀之上,又同时身

体前倾,使得柳雪柔的美臀、纤腰都离开地面,娇柔的躯体半折著,柳雪柔的双

眼一张,便可以看见自己与老怪的交合之处,近在眼前。

  这姿势使得老怪的阳物更加的深入,似要刺穿柳雪柔的整个身子,从背后透

出的感觉一般。叽咕叽咕的声音传了出来,老怪开始了以斜上斜下的角度,抽动

了起来。

  「啊……不要这样……求你……喔……太深了……」圣洁高傲的女侠,成为

娇柔无力的弱女子,低声的求饶著。老怪这姿势对柳雪柔来说,太过于刺激,也

太过于羞耻了。

  「你就好好的看着,你下面的嘴,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欢喜我的南傍国,你

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淫娃荡妇么?你还不承认,自己需要我的滋润,渴望与我交

合么?」旡中老怪得意的笑著说道。

  「呜……我不是……喔……哦……啊……停……好深……好粗……好大……

好……美……」柳雪柔一开始仍想要强辩,却在老怪加快的速度之下,只剩下叫

好的呻吟声。

  「嘿嘿……」老怪轻笑了几声,放下了柳雪柔,坐直身子,将其抱起,两人

面对著面,有如坐莲观音般。

  「想要就自己给我动!」旡中老怪在柳雪柔耳边说著,同时保持自己肥腰不

动的姿势,而双手却握住柳雪柔的纤腰,轻轻的提起放下,过了一会,又重复提

起,放下。

  「啊……不……哦……不可以……啊……怎么……」强自克制的柳雪柔,在

老怪几次的作弄之后,尝到甜头的身子,开始不受脑子的控制,自动自发的上下

摆动了起来,看来,经过整夜的奸淫、与师兄的乱伦通奸等等,柳雪柔的身体,

已然成为敏感而自动追求快感的浪荡之体了。

  高傲抗拒的仙子,成为浪荡淫靡的妖精,使得老怪兴奋不已,又对自己的杰

作赞叹万分,心中淫兴大起,抱紧了怀中的玉人,伸出舌头,在柳雪柔敏感的胸

前舔舐著。

  柳雪柔的淫乱放荡,加速了老怪快感的累积,原本洁白清纯的女体,此刻历

经数次性爱,整夜交合,身上沾满了发亮的淫液、汗水、口沫、以及男女的精华

露珠,呈现出另外一种,淫靡又诱惑人心的极度美感。

  「啊啊……到了……上天了……」柳雪柔异常敏感的娇躯美体,此时即易被

挑起情欲,从而攀上高潮的顶端,在老怪加速抽插之中,又已是即将来临。

  「哼!」一声闷哼,从旡中老怪口中发出,跟著「噗」的一声,老怪口中喷

出了鲜血,肥短的躯体,亦向前抛飞而去。

  原来,泄出阳精之后,流扬道长逐渐恢复过来。也是旡中老怪小心谨慎了一

辈子,偏偏方才在淫心大动之下,竟然忘了先点住流扬的穴道,就这么一个疏忽

之下,使得他之前的谨慎小心,谋定后动之举,都成了泡影。这么说来,古人说

「红颜祸水」也并非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是淫慾攻心之下,老怪也是不可能犯下

这种错误的。

  正快要射出阳精的老怪,在毫无防备之下,后背中了流扬蓄势的这一掌,受

伤严重,内息紊乱。而方才即将到达高潮的柳雪柔,却是在老怪受这一掌时,因

为背后受力而使得肉棒刺的更深,而达到了高潮,尚是手足酸软,躺于地面,还

未回复过来。

  旡中老怪受了一掌之后,在空中反应过来,喷出了第二口鲜血,调动体内真

气,一落地之后,顺势往前一滚,便往旁窜去,竟是决定于第一时间逃跑。这老

怪的反应也算快速了,不过流扬道长并不打算放过他,身形随即如大鸟一般,凌

空追来。

  旡中老怪也算运气不佳,慌乱之中竟然选错了边,往前窜了几步,才赫然发

现,眼前是个断崖。才刚转过身来,流扬已然追至,双掌已出,向自己当胸打了

过来。

  避无可避之下,旡中老怪只能起掌相迎,「砰」的一声响起,受了重伤的旡

中老怪,果然不敌,向后抛飞,随著「呀~~~」的惨叫之声,向深谷中坠落。

  「弟……弟妹,你……你还好吧?」流扬道长回过身来,关心的问道,却同

时想到了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说出的话语亦是结结巴巴。

  「我……没事。」柳雪柔此时已回过神来,细如蚊蝇的回著,急急的拾起散

落一地的衣物,胡乱的披上。

  「唉……师兄对弟妹你做出这种了天理不容的事,等冷师弟回山,自会向他

请罪,同时辞去掌门之位。」流扬沉默了半晌之后,徐徐的说道。

  「不!…………请……请师兄不要跟傲天说……」柳雪柔闻言,神色惊恐的

说著,之前自己……就已经对冷傲天是个严重的打击了,即使他深藏心中,柳雪

柔仍是感觉得出来,现在这……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流扬沉默了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这件事伤害最大的,就是柳

雪柔,照理来说,自己应该尊重柳雪柔的意见,可是……就此隐瞒的话,流扬将

会更加的对不起师弟,这又该如何……

  「好吧,我看情形再说,弟妹你能走么?我们先回去吧…」流扬思索了一番

之后,也只能先暂时放下,等冷傲天回来之后,看情况如何再说了。

           ************

  数日之后,冷傲天与赤松子两人,一路无惊无险的,从圣山回到了武当。

  赤松子本意就只是要保护冷傲天回武当而已,毕竟他失去功力,也是因为受

到了自己的禁制,加上他在圣门一役,大开杀戒之下,结下了不少仇怨,若是在

回武当山半路遇上仇家,势必难以抵御。

  流扬听见冷傲天的介绍,这白发皑皑的老者竟是赤松子老前辈,心中大喜,

而本就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将日前之时,告知冷傲天的他,顿时只能先把此事放下

再说,毕竟是在外人面前,要说也得找个较好的时机才行。

  不过,流扬想不到的是,赤松子盘桓了数日,终于离去之后,冷傲天竟然对

他提出,要带柳雪柔回雪山派待产的提议,想来应是柳雪柔的意见。这数日流扬

想找机会跟冷傲天说明,不过柳雪柔却是寸步不离,加上尚有赤松子要招待应付

著,流扬道长实是找不出时间与机会。

  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柳雪柔是绝意要隐瞒冷傲天了,如果自己硬要说出

来,会不会就这样破坏了对方夫妻的感情,实在是没有把握,但是若要他不说,

却着实是于心难安。

  算了,也许先暂时放下一段时日也好。何况,柳雪柔与自己,这数日见面之

中,甚是尴尬,也难怪柳雪柔会想要回雪山派静一静了。

  于是,冷傲天与柳雪柔两人,在赤松子离开武当山的次日,也跟著离开了武

当,往雪山而去。这一路虽然冷傲天心魔仍是未解,但是,在柳雪柔日夜相伴之

下,已有逐渐释怀与松动的迹象,或许,这种事情需要时间来冲淡一切吧。

  冷柳二人回到了雪山派之后,又回复到新婚蜜月的情况之中,柳雪柔将这些

事情深埋心中,在冷傲天面前,一点异常都不显露出来,也没有了刚从老怪那离

开时的那种闷闷不乐,反而是整天粘著冷傲天,情意绵绵。

  真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便是柳雪柔在床地之间,比以前放得开了,偶尔还

会主动情挑冷傲天,而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柳雪柔虽然偶尔会暗自神伤,但是随

著日子的过去,亦逐渐的忘却了那段可怕的经历。

  两人日夜练武、论武之下,心中放不下,深藏的秘密,亦随之缓缓的潜入心

灵深处,脑中记忆的底部。只是,这个隐患,真的能说忘就忘吗?

  或许吧,如果时间久了,如果没有意外,如果不被掀开,人,有时候是真的

能藏一辈子的秘密在心中的。

  半年之后,柳雪柔顺利的产下了二个孩子,一男一女。

  就在那一夜,孩子出世啼哭之时,缠困冷傲天半年之久的心魔,终于解开。

  见到这天地间如此神奇的事物,繁衍循环不息的天道奥秘,冷傲天终于抛开

了一切的心灵束缚,找回了一身的玄异能力。

  「柔儿,你书读的比我多,不如你来帮孩子取名吧。」冷傲天爱怜的轻抚著

满脸汗水的柳雪柔,产后疲累的脸庞说著。

  柳雪柔低头想了一会,李清照的一首「如梦令」,映入她的脑海之中: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觉之间,又突然想起了那段不愿再去回想的往事,眼框渐红。

  想到冷傲天,如今尚蒙在鼓里,对此毫不知情,就好像这句词中,窗帘旁的

人一般,以为凡事如旧……

  「就叫姐姐雨疏,弟弟风骤吧。」柳雪柔悄悄拭了拭眼角的泪水,收拾起心

中悲栖之情说道。

  「冷雨疏……冷风骤……好名字。」冷傲天念了一会儿,欣喜的说道。

  窗外的雪细细的飘著,伴随著房内两名婴孩的哭声,似乎过去的一切,即将

被雪所洗净,藉由两名纯真的新生命,柳雪柔是否真的能被洗净,重新振翅高飞

于夜空之中,成为昔日那亮丽的天仙呢?

           ************

  十五年的时间,转眼即过。

  这十五年之中,武林起了巨大的变化,门派排名大整顿了一番。

  圣门正式起义抗元,登高一呼之下,江湖群雄响应。

  耶律楚才果真在三年之后,将圣主之位,传给了葛纪元。

  葛纪元接手之后,又经营了五年,正式起义,发兵讨元。

  由于葛纪元的青城派出身的身分,使得圣门与青城派关系极好,青城派是同

时响应抗元义举的。武林之中,莫不以圣门与青城派为首,结合群雄之力,圣门

私下训练的精兵,对抗已渐衰败的朝廷。

  原本是武林泰斗的少林、武当两派,少林虽然也随后跟著支持抗元的义举,

但是这些年来,风光渐有被圣门赶过的趋势。至于武当,在冷傲天当日大发神威

之后,便一直被武林各派孤立著,一来众人惧怕于冷傲天那出神入化的武功,纷

纷敬而远之,再加上他当日大开杀戒,与圣门已结下大仇。

  虽说后来圣主宣布不会追究,但是武当与圣门之间,嫌隙已开,虽不至于针

锋相对,却也是没有互相往来。而此刻圣门正是锋头正旺,隐然成为武林之首,

各派争相恐后的与之亲近,在不知不觉中亦等于疏远了武当派。

  青城派也因为葛纪元的身分,而快速的壮大了起来。

  而表面平静的江湖暗涌,似乎又日渐剧烈了起来,即将浮上水面。

           ************

  两匹骏马在道上奔驰著,不快不慢。

  官道旁突然传出喊杀之声,亦隐隐带来兵器交击之声。

  「姐,去看看?」一匹马上的年轻男子问道。男子年约十六、七岁,丰神俊

朗,眉清目秀之间,带点粗豪的英气,身子看似单薄,但是仔细观看的话,便可

发现一身服贴的淡蓝色儒衫之下,肌肉结实的贲张隐隐可见。

  「不行,你忘记爹娘说过的话了吗?我们送完信,就应该立刻回山,不能随

意停留,亦不可惹事生非。」另一匹马上的女子说著。此女身上的是如白雪皑皑

的白色衣裳,衣著朴素,上无花巧的装饰,但是在高耸凸起的胸脯,与纤细如柳

的细腰所衬托之下,即使不用任何饰品,亦难掩国色天香之姿。

  「哼!又不行,这一路来,已多少次了?爹爹同时也说过,路见不平,拔刀

相助乃是武人本份。」男子表情愤恨不平,象是此类事情,已发生多次。

  「我不管,爹娘说你要听我的。娘说要我们少惹事非,我们就别管。」一双

灵活的大眼瞪视著男子,却无法给人惊吓的感觉,反之,而是惊叹。

  「哼!不过大我几刻钟而已,摆什么架子。」跨下一夹,骏马转向往来声奔

去。男子竟是不再辩驳,果然这坐而言,还不如起而行来得有效。

  「喂!回来!」口中发出叫喊,身子亦催动骏马随后追去。「冷风骤!你敢

不听我的话,再不回来,我要你好看!」声音远远的送出,这声呼喝倒是用下了

真气内力的增幅,但是随著声音的送出,明明听见的男子,犹如耳聋,又似充耳

不闻,反到将跨下的马匹催动的更是快速。

  兵器交击声越来越响,冷风骤催著跨下名为「踏云」之马,转瞬间接近了两

方交战之处。一看清两方情形,顿时怒气勃发,二话不说,长剑出鞘,身随剑而

走,往前扑去。

  这场中情形,原是二十余名的元兵服饰之人,围功著场内的四人。

  严格上说来,应该是两名,因为已有两名男子躺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战斗的

能力,只余两名男子,兀自对抗著二十余元兵。这两名男子的武功原是不弱,但

是一来要顾及身旁受伤的同伴,又要面对这么多人,眼看再过不久,亦不脱战死

或是被擒的下场罢了。

  冷风骤骑著骏马来到之时,已受到场边的元兵注意,待见到他持剑出手,立

刻便有四五名元兵从包围阵中分出,夹击了过来。冷风骤仔细的观察著元兵的动

向,身形一转,突然移动至侧面的方向,原本是一齐靠过来的元兵,立刻转变成

只有一两个较为靠近他。

  白练的闪光在空中划过,似缓实急,竟是后发先至,在最靠近他的元兵手中

长枪尚未刺到之前,冷风骤手中的长剑已刺穿对方的肩头。冷风骤自幼习武,虽

然年纪尚轻,但是父母皆是武林中少有的高手,父亲更是可以说一身玄异精深的

武学,已达无人能及的地位。

  在这样的环境中,所调教出来的,身手定然不弱,但是这却是他生平第一次

真刀真枪的与人动武,施力未控制好之下,长剑刺入肩头竟是太深,一时拔之不

出。

  眼见从旁而来的两柄长枪刺到,冷风骤临危之下,只得长剑脱手,顺手夺过

被自己刺伤的元兵手中长枪,架开了同时到达的两把长枪,同时借力后跃。

  马蹄声再起,原是冷风骤的姐姐,冷雨疏随后而至,见到弟弟已然动手,恼

怒的轻哼一声,亦跟著出手。

  刷刷声中,长剑与长枪似在比快一般,姐弟两人同时出手之下,剩余的四名

元兵立刻不敌,转眼之间已是身上皆伤,连武器都拿不住。众人当下抛下手中兵

器,往自己人退去。

  「退!」剩下的元兵见到点子棘手,转眼间便伤了自己五人,剩下的十五人

随著领头的元兵呼声中退去。

  「你又不听话了,看我回去不叫爹爹重罚你!」冷雨疏对冷风骤的行为即是

气恼,临行前父母交代这次两人外出送信之行,一路上要听从较为冷静的姐姐的

话,没想到好不容易送完信,在回程上弟弟就不听话了。

  「你们没事吧?」冷风骤耸了耸肩,神态潇洒而不在乎等往四人走去。

  「没事,多谢两位相救。」为首的一名年轻男子说道,眼神看到冷雨疏的同

时,亦被眼前女子的美貌所摄,呆愣了一下子。

  「咳,在下青城派阮龄中,这几位是我师弟。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阮龄中在呆立了一阵子之后,方才醒觉,口中轻咳掩饰自己的失态。

  「雪山派冷风骤、家姐冷雨疏。」冷风骤似乎对这类情况习以为常,这一路

而来,上至中年汉子,下至年少青年,只要见到姐姐,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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