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第一卷第034章)』


             第034章雏鸟难飞



  慕容紫烟从未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伟岸威武的屌儿!耸立在无月那尚显稚嫩

的白玉般身子上,愈发动人心弦!



  一直憋在心中那股邪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小腹内被宫口堵住的那团热流,

愈发四处乱窜,发起阵阵波浪式猛烈冲击!



  她心慌慌地道:「我的儿,我乳房涨得慌,妈妈来喂你吃奶!」三下五除二

将衣裳脱得精光,蹲下去跨坐在无月下体之上,一手托起右乳揉捏一下,但觉一

阵胀痛,忙将硕大乳头塞入无月嘴里。一手忙不迭地握住那根跳动不已的屌儿,

入手滑腻腻、黏乎乎的,尽是烟霞泄出的花精,忙由枕下扯出一块帕儿擦拭。



  无月忙道:「不要擦,擦得太干净,不容易进去……」



  慕容紫烟火辣辣地道:「妈妈下面水多得很,很容易捅进去,不信你摸摸…

…」



  无月伸手摸去,果然阴户溢满淫汁,不禁喃喃地道:「我好想舔……舔您下

面……」



  慕容紫烟脸上一红,瞟了烟霞一眼。烟霞会意,忙笑道:「我去书房看书,

不打扰二位啦!」起身穿好衣裳,款款而去。



  见无月恋恋不舍地盯着烟霞那勾魂摄魄的款摆腰肢不放,不由恨恨地道:

「怎么?被这淫妇的老屄夹得很爽么?人都走了,还盯着看~再敢看,当心老子

揍死你!」



  在床上听情人说这样的话,一般人会当成开玩笑,但无月知道这绝不是玩笑,

心中不由哀鸣:「乾娘在外举止得体,可私下对我却常爆粗口,惹毛了还要下重

手揍人!平时我不小心摔一跤,即便只是擦破点皮,她都会心疼半天,若是有人

欺负我,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严重,恨不得找人家拼命!可她自己对我动起手来,

简直象对仇敌一般,比谁都下得起狠手!事后再心疼、再后悔又有何用?反正疼

得是我。唉~乾娘的残暴,恐怕唯有大姊有得一比,我咋这么倒霉啊~」



  他自然不敢再看,也看不见了,烟霞已走出房门,并将房门关上。他似乎连

舔阴之事都忘了,慕容紫烟倒还记得,啐道:「自从跟花影学会这招,你老是念

念不忘。我咋总感觉,你对其他任何女人,都比对我更有兴趣,天理何在?」



  话虽如此,她仍是蹲在无月头上,象撒尿一般将肥蛤凑向他面门。



  无月将溢满玉门之中那汪蜜汁一口吸进嘴里,现出玉门之中粉红媚肉,细细

品味乾娘那股特有的骚骚的味道,将舌尖捅进玉门,用力地搅动舔吸……



  慕容紫烟难耐之极,心中不舍棒儿的绝世风姿,将双腿交叉换位,转过身来

面对屌儿,伏下上身,捞住棒儿把玩着,美丽精致的鼻尖凑向棒头,鼻翼翕张,

猛嗅那股浓郁的龙麝之香,被这股体味儿刺激得浑身燥热,鼻尖沁出细密汗珠,

迟疑半晌之后,还是受不了诱惑,檀口轻启,伸出香舌亲舔棒头。



  感觉咸咸的、涩涩的,上面还残留着少许女人淫水的骚腥味儿,既有自己的,

也有烟霞那骚货的……



  不知不觉间,她和无月已成六九口交姿势。以这种姿势蹲伏于无月身上,小

腹受到挤压,引发阵阵尿意,里面那团左冲右突的滚滚热流,更加急于找个出口,

偏偏无月舌尖灵动如蛇,又热又长,一盏茶功夫之后,硬生生将出口捅了开来!



  她脑际一热,继而一阵眩晕,不知触动哪根神经,脊柱一麻,浑身躁热,毛

孔翕张,忍不住大叫一声,神智渐渐模糊……



  迷糊中,感觉黏乎乎的肉缝,有道闸门松开,一股接一股泄出滚滚热汁,自

己也分不清,是尿液还是阴精?或许二者皆有?可无论如何,那是高潮来临的感

觉……



  一不留神,她竟被无月舔得泄身!



  一股接一股热汁涌入嘴里,无月猝不及防,来不及吞下,被呛得咳嗽!象平

时喝汤被呛住一般,浓郁骚腥味儿窜向鼻孔,很难形容的一种全新感觉!



  倏地,一股汹涌澎湃的元阴之气,由他口鼻之间涌入足少阴肾经,继而流向

气海,进入少阳心经的运行路线……



  原来,自从和慕容紫烟修炼阴阳融汇共炼的双修大法之后,每当合体,双修

功法会下意识运转。通过马眼吸取和反哺真气,是一个相对的过程,不仅和精通

双修大法的慕容紫烟,包括其他不懂双修的女子,都能在他双修功法运行的过程

中获益,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不知不觉间,无月以及和他欢合的那些女子,体内先天真气已在不断茁壮成

长。对于精通《素书》无上双修法门的二人来说,除先天真气之外,更有丝丝缕

缕先天仙气在不断成长、聚积。



  这次也不例外,虽属口交,无月双修功法已然施展,在她泄身时,不知不觉

将充沛的元阴之气吸入足少阴肾经,熟门熟路地加以炼化,运行一圈后由马眼反

哺给她。慕容紫烟檀口接收到真气之后,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双修大法展开,

运行一圈之后,仍由玉门进入他的嘴里……



  一盏茶功夫之后,已运行三个周天,各自收功之后,竟感觉受益匪浅,似乎

比正常的双修效果更佳!



  慕容紫烟容光焕发,但觉体内更加生机勃发!现在的她似乎越来越年轻,照

此趋势,甚至有望变得象无月的小妹!不禁喜悦无限地道:「你真是太聪明啦!

不仅悟出阴阳融合双修之道,还想出这等稀奇古怪的双修之法,效果似乎更好!」



  无月讪讪地道:「这哪是我想出来的,是您的元气自个钻进我体内……」将

刚才的感受告诉乾娘。



  慕容紫烟沉思道:「这也是你的一种天赋,一旦欢合,双修大法自动施展。

难怪我泄身之时,元阴一点儿没浪费,被你悉数吸收。如此一来,所有跟你的女

子,无论会不会双修,皆能通过交合受益,只是效果比我和烟霞差些。」



  无月说道:「实未想到,我误打误撞,倒撞个正着!」唇舌仍流连于她那一

片狼藉的销魂缝隙之中。



  慕容紫烟歇了一阵,玉门中敏感媚肉,又被他舔得痒痒地,虽刚泄身不久,

依然贪恋被棒儿生生撑开、充实涨满之感,腻声道:「双修归双修,该办的事还

得办,我那儿……还是喜欢你屌儿进来……」



  她转过身面对无月,玉门移向他下体,抬高肥臀,将屌儿缓缓吞入,一沉到

底,蜜道被热烘烘的屌儿大大撑开的那种饱涨充实感,棒头在宫口之上重重一撞,

膨大肉棱卡在宫口之上,随即被棒头跳动着钻入宫口、直入花宫的销魂快感,令

她忍不住长长娇吟一声!



  缓缓耸摇臀胯,让棒头在花宫之中搅动得愈发猛烈,小腹中那团热流得到少

许宣泄,然而心中那股邪火仍在熊熊燃烧,迫切需要檀郎的爱来滋润,淡红樱唇

下移,紧紧吻住无月,又是一阵热吻,双双天昏地暗……



  无月猛然想起胎儿之事,不敢任由棒头再在里面横冲直撞,轻轻抵住宫壁,

缓缓移动,想探望一下自己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骨肉。



  不一会儿,被他找着了,是一团比拇指头稍大些的肉球,生长在洞壁左侧,

若非刻意寻找,棒头很难触及到那处所在,他不由暗呼侥幸:「在里面乱捅那么

多次,幸好胎儿躲得隐蔽,才没被捅掉!嘿嘿~这孩子比烟姨的大多了,多半是

长子或长女,这我就放心了……嗯~只是不知嫣娘是否……」



  不敢在花宫之中胡作非为,但如同对付烟姨那般,宫口之中还是可以自由行

动,于是加大力道,反复刮磨宫口内那几圈嫩肉……



  慕容紫烟本就游走于高潮边缘地带,仅仅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便销魂地大叫

出声,小腹中那团热流终于冲破阴关,花心大开,「嗷嗷嗷」地泄出身子~哗~

好烫的阴精!烫得无月魂儿一阵发颤,紧跟着也一泻如注,终究还是将今日的一

射献给了她!



  慕容紫烟捍卫正室夫人地位的决心不容动摇,他不得不小心从事,不敢再四

处播种。



  双双同时到达高峰,阴阳融合双修之功效,也达到了新一层境界……



  收功之后,慕容紫烟拨弄着肿胀膨大的乳头,一脸幸福地笑道:「这几天乳

房和乳头感觉越来越涨,乳头颜色变深了许多,按正常情况,这几天我也该来月

事了,却迟迟不来,弄不好已有了身孕呢!」



  无月喜道:「那感情好,我要当父亲啦!」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你可得记住,以后我这也许就是两个人啦,你可不能

抛弃我们娘儿俩……」女人一旦怀上心上人的孩子,总会变得多愁善感、患得患

失!



           ************



  二人和烟霞一起早餐时,慕容紫烟对无月长叹一声道:「昨夜你可真是吓死

我啦,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了!」



  无月心中一直惦记着此事,一直在盘算如何说服乾娘,却不知如何开口,见

她主动提起,忙道:「北风姊姊伤势刻不容缓,我若不立即动身寻访不死神仙,

耽误了救治时刻,我终生都会不得安宁!」言来神色坚定无比!



  见她沉吟不语,无月又接着说道:「您不是也说,现在我已长大,有许多事

情,需要我独自面对么?」



  慕容紫烟见他如此坚定的神色,有些无奈地叹道:「即便如此,总也得选派

得力人手,随行保护呀?」



  无月心中已反复考虑过此事,理直气壮地道:「那样做太浪费时间,而且兴

师动众,目标太大,反而容易遭到敌人伏击。再者,这次我是去求不死神仙出山,

听晓虹说他生性怪僻,我如此招摇而去,岂非大为不敬?他还肯出山帮我么?」



  慕容紫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是啊,上次去围场如此兴师动众,无月还不是

一样中伏被擒?可是……



  她心中纠结无比,长叹道:「可是无论如何,你孤身前往万里西陲,我怎能

放心?」



  一时间,对话陷入僵局,谁也说服不了对方……



  半晌之后,一直没说话的烟霞仙子,倒是很理解无月的心情,见母子俩各执

一词、相持不下,只好居中劝道:「我看呀,不妨问问晓虹丫头的意见。这丫头

见识广博,不死神仙之事也不知她是从哪儿听来的,问问她,或许对寻访不死神

仙大有帮助。」



  无月自然求之不得,不死神仙之事,原本就是晓虹告诉自己的,若能说服她

出马,对说服不死神仙大有裨益。



  慕容紫烟对晓虹之能很有信心,甚至已超过对北风的信心。



  此刻她难以拿定主意,倒也很想听听晓虹的意见,便派绿绒将她叫来,把无

月急于出行的事和自己的顾虑一股脑儿地告诉了她,最后问道:「晓虹,你对此

事怎么看?」



  晓虹心思玲珑剔透,只需看看无月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有多么焦急!她虽也

担心无月出事,但自己若是说出反对意见,他非恨死自己不可!



  她实不愿为此事得罪无月,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和对人生的长远规划,不由得

秀眉紧蹙,凝思半晌,见无月心急如焚地紧盯着自己,是那么迫不及待,只好缓

缓地道:「北风姊姊伤势刻不容缓,寻访神医势在必行。可是若想打动他,非真

心诚意不可,无月亲自前往倒是最佳人选。」



  慕容紫烟大感意外,未曾想一向老成持重的晓虹竟也会站在无月一边,不由

皱眉道:「晓虹,若让他动身前往昆仑,既能请回不死神仙,又不至于过于涉险,

你可有何良策??」



  晓虹沉吟半晌,缓缓地道:「夫人不是豢养着数十头巨雕么?赛伯伯夫妇最

近就要回山,不妨和我们一起乘巨雕直飞昆仑山金顶峰。有昆仑派相助,我们可

以找当地人打听梅花谷下落,也便于寻访。另外,精选数十名精卫队员暗中随行

保护,找到梅花谷之后,数十名队员也不算多,守在谷外既不至惊动不死神仙,

也可保得无月的安全。待请动不死神仙后我们便返回金顶峰,乘巨雕东返,这样

既省时又安全。」



  慕容紫烟听她如此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猛拍大腿道:「我真是急胡涂了~

竟把我的雕儿忘啦!唉~每次遇见疑难之事,你总能三言两语便将之化解,不愧

为一代才女啊!只是不知,你可愿随无月一行?有你在他身边我也放心许多。」



  晓虹欣然道:「好呀!乘雕西行,正好可以在空中好好游览西陲风光,再好

不过!」



  一边的绿绒忙道:「夫人,小婢也愿随公子一行,恳请夫人赐允!」



  慕容紫烟心想:「无月此行恐怕颇多周折,非短短几日便可返回,身边没个

服侍的人也不行,绿绒既稳重又伶俐,对无月忠心耿耿,由她去再合适不过,可

她武功远不及彩虹,彩虹丫头也不错……」心中反复考虑这两个人选,到底谁去?

一时沉吟不语。



  绿绒令人不易察觉地看看无月,又不知用何方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无月会意,忙道:「紫烟姊姊,就让绿绒去吧,否则谁给大家烹茶啊?」



  慕容紫烟点点头,沉声说道:「既然你也这样说,那好吧!不过绿绒,在外

面你可得多长点心眼儿,注意他的安全,一切要听从晓虹的指挥,不得擅自行动!」



  「小婢谨记夫人吩咐,谢谢夫人。」绿绒一脸平静、举止得体地拜谢夫人,

却也并未表现出兴奋的模样。



  彩虹刚走进餐室向夫人汇报完摘月在长鲨帮那边的情况,见状忙说道:「夫

人,这万里西行,绿绒妹妹一人难免有照顾不到之处,小婢也一块儿随无月去吧?」



  慕容紫烟摇摇头:「既然绿绒去了,你就留在府中吧,我身边那么多丫头,

就你使唤得顺手。」打心眼里来说她更信任彩虹,但又不愿违拗无月的意愿,也

只好如此了。



  彩虹诺诺而退,斜乜绿绒一眼,心中既羡慕又纳闷儿:「这丫头真不简单,

最近把夫人和无月都忽悠得团团乱转,在夫人面前是连连涨分,而无月更似已离

不开她!长此以往,大姊在夫人和无月心中的位置都要被她篡夺了,我得想法阻

止才行……」



  慕容紫烟想了想,对无月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按晓虹的计划行事吧,让

飞霜精选精卫队员随行保护,大家约定好旗花和联络信号,以便随时联络。」



  这个提议无月倒是不反对,然而对飞霜带人随行却提出了异议,头摇得象波

浪鼓一般:「飞霜姊姊不合适,她太过固执,难以和晓虹配合默契。」其实真正

的理由是,他对飞霜很不感冒。



  慕容紫烟皱眉道:「那你认为谁合适?谁又和晓虹配合最默契?」语气已有

些不善。



  与此同时,彩虹在背后轻扯无月的衣衫,示意他也帮她一把,向夫人推荐自

己。



  无月陪笑道:「彩虹姊姊就很合适。」



  彩虹的小动作可逃不过慕容紫烟的火眼金睛,不禁瞪眼道:「北风伤重难治,

摘月远在君山,就剩下彩虹还能管事,你再让她随你离开,难道打算把老子扔给

飞霜丫头那个木头疙瘩侍候!」



  无月深知但凡她大爆粗口,说明她已发火,忙住口不语。



  近半刻钟的冷战,二人都绷着脸不看对方,也不说话。



  在她看来,「让他远行已是万般无奈,人选问题他还要跟我斤斤计较,真是

气人!」



  对他而言,和飞霜的性情水火不容,想想要在一起待那么久,都不寒而栗!



  见夫人一脸怒容,在场之人,连烟霞都不敢出言相劝,最后还是晓虹娇音细

细地对说道:「无月,彩虹姊姊的确走不开,你还是……」



  无月这才不再坚持要彩虹随行,不过仍坚决不愿接受飞霜。



  晓虹转向慕容紫烟:「夫人,要不另找一个合适人选?我看二纵队队长艾尔

莎姊姊就挺合适,武功奇高,人也聪明能干。」



  慕容紫烟这才收起怒容,和声道:「晓虹丫头,我真是服了你,什么难题到

你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好吧,就改由艾尔莎出马,在她的二纵队之中挑选四十名

精锐,随行暗中保护。」



  上黄旗二纵队是精卫队骨干,个个机智勇敢、武功高强,虽只带去区区四十

人,慕容紫烟却也颇能放心。



  见事情解决,无月大为高兴,忙吩咐绿绒道:「你快去收拾东西,我希望尽

快出发,越快越好!」



  绿绒也是喜悦无限,连声答应着去了,晓虹也派丫鬟回栖凤楼准备自己的随

身行李。看似皆大欢喜,唯独彩虹愀然不乐,眼巴巴地盯着无月,似怨他未竭尽

全力。



  无月向彩虹眨眨眼,起身走出餐室,彩虹向夫人告退,出来后将无月拉进天

井对面自己的值班室。无月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右手轻拂她鬓边少女淡黄色柔细

绒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彩虹幽幽地道:「不知又要多长时间见不到你了……上次你被天门绑架,失

踪那么久,我真是受够了……」



  无月柔声道:「我会尽快赶回的,你放心。」



  彩虹深深地看着他,低声道:「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你可亲过姊姊的脸,

那就是签字画押,再也不得反悔!」



  无月揽住她的腰肢,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那当然,再补签一下……」



  彩虹嘟起红唇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触了一下,「这下我的初吻也给你了……」



  离别在即,二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月心中满是冒险般的渴望和救活北

风的希翼,彩虹则是满腔离愁别绪……



  餐室中,慕容紫烟见无月如此急迫,只好紧急召见艾尔莎,对她慎而重之地

交待一番,随后说道:「尔莎,上次去沂南围场你已积累起一些经验,这次没有

北风丫头你更得小心谨慎,要谨记上次的教训,绝不能再任由他到处乱跑!」



  艾尔莎双脚并拢立正,大声说道:「喳!」



  慕容紫烟接着说道:「马上飞鸽传书沂南围场,让鹰奴将所有巨雕全部带到

后花园中待命,快去准备吧!」



  艾尔莎领命匆匆而去。对她来说,这次没了北风,由她领衔出征,实可谓任

务艰巨、责任重大!然而她心里依然喜滋滋的,因为她和无月性情相投,玩闹惯

了,跟他在一起既快乐又幸福。



  大伙儿纷纷忙碌之际,绿绒又急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地道:「夫人,大小

姐来啦!」



  原来,周韵昨天把大家折腾得够呛,半夜又为无月做好夜宵送到北风楼,很

晚才睡。昨夜为无月之事府中一阵忙乱,却没人敢去惊扰于她,她倒也安稳睡了

一夜,早上醒来较晚,上楼时不见了无月,心中不禁奇怪:「若非有极为要紧之

事,无月是不会离开北风身边的,难道他又回了秋水轩……」



  念及于此,她急忙跑到秋水轩来找无月。



  慕容紫烟对无月说道:「这条尾巴,你恐怕是甩不掉了。」



  无月愁眉苦脸地道:「不死神仙生性怪僻,必会想方设法为难我们,好让我

们知难而退。若她去了,非打死老头,一把火烧了梅花谷不可,岂非坏了大事?

无论如何,她是绝不能去的!」



  慕容紫烟叹道:「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想法子说服她吧。」



  无月想了想,觉得她俩目前关系还比较僵,在秋水轩和大小姐说话不方便,

便赶紧迎了出去,在天井厢廊上与她迎面相遇。



  周韵拉着他的手便走,出得秋水轩,向暮雨楼而去。无月奇道:「大小姐找

我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周韵恨恨地道:「我不愿在秋水轩多待,见了她那付狐媚的模样就来气!」



  无月噗嗤一笑:「她……狐媚?」说慕容紫烟狐媚就跟用娇滴滴这样的词汇

来形容北风一样滑稽。



  周韵懒得理他,兀自质问道:「我且问你,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人影儿,是不

是半夜又跑回来跟她鬼混?」这次她倒是依了无月,留了些口德,未再直呼贱人。



  想想还不解气,又揶揄地道:「你可真行啊,刚打发了我,又巴巴地跑去侍

候她,辛不辛苦啊?」



  无月叫屈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要马上动身寻访神医,为北风姊姊

疗伤,才起了个大早。」接着把昨夜的冒险经历大致说了一下。



  听无月说到一路骗过那些守卫的经过,周韵听得两眼放光,待得听他说到陷

入机关被困的惊魂时刻,又不禁紧张得双拳紧握,「无月,你既然想出去冒险,

干嘛不叫上我,由我替你闯关?即便不穿软甲,那些暗器对我来说挠痒痒都不够

劲儿!现在呢,你打算咋办?」



  无月说道:「我也说服紫烟姊姊,今天就出发!」



  周韵可是最好动的主,闻言喜道:「那好啊!我陪你一起去,好一路保护你。」



  无月忧形于色地道:「北风姊姊之所以还能留得一命,全拜你的九九大还丹

所赐。你知道我这次出行最不放心的是什么吗?就是她的伤势!她是因救我才这

样的,若是不治,我也不想活了~」



  他心知这位大小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若直接拒绝,铁定闹僵,只好做出

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说着说着,想起北风伤重难治,眼圈不由得红了。



  周韵着急地道:「那咋办呢?以北风伤势,我们肯定无法带她上路。」



  无月说道:「九九大还丹是大姊师祖传下之物,如何极大限度地发挥药性,

只有大姊最清楚,所以~我希望大姊能留下,替我好好看着她。除了大姊,没人

能帮我啦,连乾娘也无能为力呢!」



  周韵撇了撇嘴:「她杀人倒是在行,这救人么……」被无月戴上一顶大大的

高帽,自觉把母亲比了下去,心中得意,免不了要损她两句。



  无月紧张地道:「大姊是答应我啦?」



  周韵愁眉苦脸地道:「可不陪你去,我不放心啊!你知道么,最近四处盗贼

蜂起,我和父亲这次回济南的路上就遇上好几拨。你这一出去,无疑是盗贼们眼

中最大的一块肥肉,找上门来的肯定更多!」



  无月吃惊地道:「大姊曾在路上遇见强盗么?怎么之前没听大姊提起过?」



  周韵不屑地道:「这些毛贼在大姊眼中不值一提,被我杀得干干净净,有什

么好说的?倒是你,对敌经验不足,除轻功之外武功也不高,没大姊保护咋行?」



  无月心想也是,这位姑奶奶没事还想找事呢,强盗们找上她,活该自认倒霉!



  说话间已进入暮雨楼,无月笑道:「对于我,大姊可以放心,我一路乘巨雕

飞行,又有精卫队精锐随行保护,那些强盗再厉害,总不能追到天上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绿绒又匆匆赶来,递给他一封火漆封口的书信,说道:「刚

才我奉夫人之命,去前院一营找艾队长传令,碰上门卫向我通报,说是知府府中

王师爷亲自登门,有急事面见公子。我想你此刻没空,便替你去了一趟前院门房,

见了王师爷,他给了我这封信,说是必须马上把信交给公子本人。」



  王师爷经常到府中走动,无月倒也认识。他启开封口,抽出信笺展开,见字

迹娟秀,寥寥数行,大意是说有要事相商,信中结尾写道:「欲知汝身世,速来

关中凤翔府北郊、张氏花园一晤。」



  落款为「知名不具」。无月心中一阵激动,心知必然是天门之主云梦!面对

如此巨大的诱惑,即便面临再大的风险,他也非去不可!



  怕乾娘为自己担心,忙吩咐绿绒道:「这封书信之中全是我个人私事,不用

告诉夫人!」



  绿绒大感为难,府中大小事情,没人敢对夫人隐瞒半点,可得罪无月也非她

所愿,迟疑半晌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般答应一声,转身而去,忙自己的去了。



  无月看着绿绒的背影,心中冷哼道:「死丫头~敢不听我的话,当心把你原

封不动地退回去!」



  周韵也看着绿绒的背影,心中想的却是:「听说这丫头凭借烹得一手好茶,

竟由一名低级丫鬟摇身一变为秋水轩的丫鬟主管,眼下又成了无月的跟班,真是

个心机深沉的家伙,很懂得如何抓住重点,谁若小看了她铁定在跟斗!」



  回头见无月把信函往怀里揣,不禁奇道:「谁给你写的信?瞧你那付神秘兮

兮的模样!」不由分说,一把将信笺抢了过去。



  但见字迹娟秀,分明是女子笔迹,不由得疑心大起,质问道:「我说呢,难

怪你神秘兮兮,这又是你在外面勾搭的哪位红颜知己?」



  无月拿回信笺,皱眉道:「哪是什么红颜知己?她是天门之主,上次我被擒

之时,她想用我的身世之谜来交换我心中机密,我没答应,不知这次她何以想通

了?」



  周韵激动地道:「太好啦!大姊一直想帮你找仇家,为你父母报仇,我陪你

去找她!」



  无月劝道:「天门一向与罗刹门为敌,我怀疑其中有诈,你身为罗刹门二号

主子,怎能轻易涉险?此事尚需从长计议。」说完搂住她一阵亲热。



  他知道大姊脑子一根筋、认死理,若不马上分散她的注意力,一定会纠缠个

没完。



  周韵娇躯迅速软化,即将分离之际,被他一阵热吻,勾起胸中千般不舍、万

缕柔情,将臻首靠在他肩上,尽情享受深情滋味,天门之事已被忘到九霄云外…





  直吻得唇儿发酸,快透不过气来,她才幽幽地道:「昨夜咱俩才刚刚洞房花

烛夜,今天就要抛下新婚妻子去远方,你怎么忍心啊?」



  无月柔声道:「身为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希望大姊理解我……」



  周韵脉脉含情地看着他,深情无限地道:「咱俩一起长大,大姊怎会不理解

你?你看似柔弱,实则敢作敢为、勇于担当,是个敢于承担责任的好男儿,情愿

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别人,这是令大姊最为心折之处!可是你想过没有,若你连

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以保护你所关心的人,让她过得幸福、快乐,不用再为你

成天提心吊胆、忧虑烦恼?大姊只是个寻常女子,不需要你做英雄豪杰,只望能

和你长厢厮守,平平安安地一起白头偕老,心愿足矣……」



  无月动情地道:「我本是孤儿,阴差阳错来到府中,承蒙大姊不弃,对我青

眼有加,这也许就是命。也许在别人眼中,大姊有千般不是,不过你放心,我永

远不会辜负大姊一片深情……」



  不知不觉,他已将周韵扶上绣榻,替她轻解罗裳。两条雪白的肉体抵死缠绵

在一起,虽雌雄有别,却同样美丽,雪白肌肤之上渐渐泛现淡红光晕。



  昨晚刚刚圆房,一大早又被情郎拉上绣榻,颠鸾倒凤,周韵感觉实在太过荒

唐,然而分别在即,满怀离愁别绪,恨不得和他融为一处,看不够他那双深邃多

情的大眼睛,听不腻他所说的甜言蜜语,嗅不尽他身上那股奇特气息,享不完和

他肌肤相亲的销魂触感,甚至他嘴里那略显苦涩的唾液,她觉得怎么也吮吸不够,

又怎舍得拒绝爱郎的要求?



  无月进入的一刹那,她的眼角忍不住流下一行清泪,哽咽着道:「无月,我

爱你!!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无月轻轻舔干她的泪水,尚有些温热,有些咸中带涩,柔声道:「大姊怎么

哭了?」



  周韵抽抽琼鼻,胸口和鼻头堵得慌,不禁大呼几口气,喷在他的脸上,感觉

如此温热,带着一股幽幽少女清香。



  她抽泣着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哭……自师祖仙逝,这个世界在我眼中完

全变了样,感觉已被世间抛弃,只剩下我孤苦伶仃一个人。我跟你一样,就象成

了孤儿,我在母亲眼中看不到发自内心的母爱,只有隔膜和责任,我以为这世上

再也不会有我关心的人,也再也没人会关心我,我也决不再流泪。可是有一天,

我忽然发觉,我的世界又变了,里面又有了一个令我牵肠挂肚的人,那就是你!

在扬州那些日子,我眼睛看不到你,可我的心还留在这儿,仍和你同在这个世界。

在那些日子里,我尝够了迷茫、痛苦、煎熬、无奈、撕心裂肺等诸般滋味,我觉

得、自己眼泪都快流干了……好容易冲出牢笼回到你身边,满心期待着你的温柔

和甜蜜,冷不防,我的心却被你狠狠捅了一刀!比你真的拿刀杀了我更加痛彻心

扉!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师祖仙逝我也没有如此难过!未曾想恰恰是你,

却伤我最深!我费尽周折,终于和你花好月圆,却又即将分离,真不愿再尝试那

等相思之苦,你让我怎能……」



  在这灵肉交融的时刻,这位性格孤僻暴躁的少女,向他彻底袒露自己心扉。



  无月心道:「大姊虽非孤儿,在她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却没有母爱,母女俩

性格相冲,彼此间颇多隔膜,身边之人对她敬而远之,跟孤儿何异?我虽为孤儿,

自幼却得到诸多关爱,反倒比大姊强多了。唉~我实在应该多关心她才是!」



  念及于此,不由得深情地道:「大姊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爱你,

就跟你爱我一样……」继续缓缓深入,但觉里面也同样火热,似乎也在流泪,温

热的眼泪。



  周韵幽幽地道:「可是~我感觉很不好,就好象大难……」忽然发觉太不吉

利,忙住口不言。



  缓缓到底,缓缓抽动,不知是彼此心意相通,还是因为这是第二次,二人的

感觉都和昨晚截然不同。心灵的碰撞和肉体的交缠,使得二人的身体都变得比平

常敏感了十倍,哪怕只是一阵抚摸,也会引发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周韵八爪鱼般将他抱得紧紧,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将自己的肌肤尽量多、

尽量紧密地和他缠绕在一起厮磨,但觉浑身和他那火热身躯紧贴在一起的肌肤,

全都传来阵阵酥麻酸痒和充实之感,直似痒到自己的心尖,下身异常充实所带来

的酥麻酸胀尤其剧烈,刚进入时的疼痛,已渐渐变为阵阵痒酥酥快感,抽插时的

阵痛,反而令这种快感变得更加猛烈。



  她的娇躯渐渐变得僵硬挺直,忍不住拱起下体,第一次,开始挺动迎合。在

爱郎抽离时,她的下体会紧贴上去,似乎怕他就此离去;当他顶入时,同样也会

挺起下身,凑上去迎头相撞,期待能进入得更深,因为那样的撞击,似乎就是撞

击在她的心上,每每引发一阵阵颤栗!



  伴随着这种深深的楔入,她渐渐发觉,自己心中唯一的存在,已变为自己的

整个世界、人间仙境!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进入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人间仙境,里

面只有快乐和鲜花,没有悲伤与眼泪。



  倏地,她感觉小腹部窜出一股热流,迅速冲向脑际,脑子里轰然一声,热流

如同由脑后绽开的火花,冲向身体的每个角落,将身子烤得暖烘烘、晕陶陶,再

然后,脑子里一下子变成一片空白,失去了对身体的感觉;眼睛极力睁大,却看

不见任何东西,包括她最爱的那双眼睛;虽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却仍跟不上心

儿怦然狂跳的速度,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无月但觉伴随着大姊的呻吟,瓤内突然剧烈地颤动起来,屌儿四周层层肉褶

剧烈蠕动不止,震动和缠绕产生强烈的摩擦感,快感特别强烈,下体涌出一股热

流,有种想射的感觉!



  他忙将分身死死顶在里面不动,施展忍精术加以克制,刚想松一口气,却感

觉最深处有节律地痉挛抽搐起来,一股接一股热流有节律地喷涌而出,劈头盖脸

浇上棒头,马眼立刻大大张开,体内那股热流忍不住便要冲出!



  对他来说,这是他忍精术施展得最为艰苦的一次!二人紧紧相拥,共享那幸

福快乐的时光、徜徉于人间仙境之中。



  半晌之后,周韵感觉缓过劲儿来,忍不住心中爱意狂涌,向他索吻,慵懒无

限地娇声道:「跟你在一起的滋味,真是好美哦~你回来以后,我要你每天都和

我这样……」



  无月哼唧着道:「一定一定!不管多忙,我夜里一定来大姊这儿报到。」



  周韵娇哼一声,说道:「我看你每夜必到秋水轩报到还差不多!」



  无月叹道:「乾娘是正室夫人,没办法啊~」



  周韵道:「你真是糊涂!也不想想,她年纪大你那么多,做你原配夫人合适

么?」



  无月笑道:「若是乾娘愿意做太上夫人就好了,地位尊崇,还能腾出名额…

…」



  周韵噗哧一笑:「真亏你想得出!只听说有太上皇,从未听说过太上夫人…

…不过这主意不错,我做正室才最公道……」



  无月忙道:「这事儿以后再说,乾娘是否答应,还不一定哩!」



  周韵气冲冲地道:「最瞧不上她这一点,都四十一岁的中年女人,玩玩小白

脸也就罢了,居然还那么认真,非要嫁给比自己小儿子还小一岁的男孩!我咋就

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娘啊,真是觉得丢脸!」



  无月不依道:「好啊~大姊居然骂我是小白脸?」



  周韵忙笑道:「大姊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算我说错话了,向你道歉还不成

么……我的心上人是位盖世英雄,当然不是小白脸啦,不过呢~你真是比所有小

白脸加起来还白还好看,呵呵~」



  无月不依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大姊得赔我个东道!」



  周韵腻声道:「让大姊赔你什么好呢?心已在你那儿了,就把身子赔给你吧

……」火热娇躯缠绕上来,一阵火辣辣的热吻……



  她爱他那如梦似幻的笑容、阳光般灿烂美丽的眼睛,贪恋温柔缱绻的甜蜜,

以及如登仙界般的情欲~无月道:「也好~大姊坐我身上来……」折腾一夜,大

清早继续劳动,小弟弟虽金枪不倒,体力却也有些不支。



  在他指导之下,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再次进入大姊体内。周韵但觉这种姿势太

过淫荡,大感害羞,满怀醋意地道:「这么下流的姿势,是她教你的吧?真是个

老骚货,不要脸!」



  无月搂紧她的腰肢,脸颊在嫩乳上揉弄一阵之后,一口叼住少女粉红娇蒂,

婴儿般吮吸起来……



  周韵跟其母一样,母性奇重,不堪忍受如此强烈刺激,母性大发,低头亲吻

着他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呻吟道:「你是我儿么?嗷~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噢~

吃得妈妈乳头好痒……」但觉体内似有条线,将乳头上痒痒的感觉传导到下面,

引发花道一阵抽搐,忍不住扭动腰肢,纵送之间,引发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一次快感积聚的速度更快,不过一盏热茶功夫,她便再度攀上情欲之巅!



  洋洋洒洒,泄得头晕眼花,神智模糊间,但觉比第一次更加销魂,简直欲仙

欲死!



  醒神过来之后,周韵抱紧心上人一阵热吻,腻声道:「怪不得她喜欢这姿势,

好美哦!以后咱俩都要象这样亲热……」



  无月叫苦不迭,暗忖道:「咋就没想到大姊和乾娘同样要强?都喜欢在我上

面,真不该教会大姊这种姿势,让她尝到甜头。以后我可要被她俩压在身下,永

远别想翻身啦!」



  温存一会儿之后,他心中有事,从床上爬起身来,有些腰酸背痛,但觉照此

趋势下去,待大姊不再害羞,在床上放开手脚,也够自己受的!



  周韵万分不舍地道:「这就要走了么?」



  无月轻拂她那瀑布般披散的柔美长发,柔声道:「时间紧迫,咱俩来日方长

嘛!」



  周韵忙起身,光着身子替他穿戴整齐。看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冰肌玉肤,无

月忍不住在她身上乱吻一阵,少女娇躯就是美啊!又娇嫩又滑腻,尤其鬓边那一

缕缕少女绒毛,如此柔美娇嫩,更是他的最爱!



  在她身上肆虐一番之后,无月又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也累了,躺

下休息一会儿吧。」



  周韵温柔地点点头,轻声道:「出发时我来送你。」



  东宫之中,美轮美奂的大殿内。一位年约三旬的锦袍青年面目冷肃,负手静

立格子雕花窗前。



  他,就是千禧朝太子赵振英,作为千禧帝赵胜衣的长子,他并非嫡出,生母

郭妃原为地位卑贱的宫女出身,在他幼年时便已去世,幸得自己没儿子的杨皇后

百般关照,当时年幼的他才不至于在后宫嫔妃之间的倾轧争夺之中死于非命。



  在郭妃之后,后宫多年来未能再增添一个龙子,千禧帝最宠的于妃后来终于

生下一个皇子,爱屋及乌之下,老年得子的皇上非常喜爱这个年幼的皇子,亲自

取名为赵振纲,在皇次子年仅八岁时便封为湘王,其封地自古以来便是神州鱼米

之乡。



  大臣们时常暗自揣度,皇上给湘王所取的名字颇有些耐人寻味,隐含废长立

幼之意,或许见湘王年幼,尚未有所表示而已,即便这样,赵振英的太子之位也

一直不稳,坎坷的身世和经历养成他一付不苟言笑的性格,城府极深。



  一位浓眉虬髯、目光如炬,年约五旬的威猛老人侍立于他身后,身着大襟、

斜领、宽袖蟒袍,从衣着来看,应是一位正三品高官。



  虬髯老人正恭声说道:「……太子殿下,此次长鲨帮一行,卑职明显感觉到,

罗刹门和长公主在江湖和民间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俗话说」疏不间亲「,可卑职

心里有些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赵振英有些不耐地打断道:「但请直说无妨。」



  这位虬髯老人乃绣衣阁的统领郑天恩。绣衣阁为当年太宗皇帝赵正亲手组建

的大内密探组织,主要任务是监督各级官吏的廉洁自律情况,到得后来规模和权

势越来越大,隐然已成为皇上亲兵并时常干预朝政,和内阁大臣矛盾极大。



  郑天恩有些迟疑地道:「据卑职所见,长公主以天门威震江湖,手握兵符,

在北疆连战连捷,且屡屡挥师平乱,声威大震,朝廷最精锐的宣辽军唯她马首是

瞻,在军中有着极高威望,朝中大臣也多少与她私通款曲。卑职不由得想起昔年

太平公主和李隆基逐鹿神器的典故,尚祈殿下除了要防备一心想进驻东宫的于妃

和湘王母子,对长公主也得多加留意。」



  赵振英皱眉道:「以郑大人之见……」



  他的外祖父是绣衣阁前任统领,对郑天恩有提拔栽培之恩,虽已去世,但饮

水思源,兼且也想傍一棵大树,绣衣阁和太子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为保住他的

太子之位不遗余力。



  郑天恩有些惶恐地道:「卑职此言,已属大逆不道,只是忧心殿下,故而斗

胆直言。长公主乃皇上授权,自然不好明里作对,不过……殿下不妨在皇上面前

多吹吹风,尽量限制长公主手中的权势过于膨涨。」



  赵振英未置可否,答非所问地道:「你对罗刹门有何看法?」



  郑天恩道:「罗刹门之主江湖人称罗刹仙子,民间称她为罗刹女王,被公认

为天下最可怕的女人!一生杀人如麻,吞并江湖帮派无数,实力已非常庞大,整

个北武林几乎全在她一手控制之下。更可虑的是,她的来历非常神秘,罗刹门位

于济南府的总舵之中似有不少女真人进进出出。卑职很怀疑,罗刹门与辽东女真

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只是卑职无能,派人多方查证,却一直无法证实而已。」



  赵振英沉吟半晌,缓缓地道:「以你之见,该如何应对呢?」



  郑天恩抬高右手狠狠往下一切,沉声说道:「常言道」宁可错杀一千、不可

放过一个「,值此非常时刻,卑职以为,实有必要调集大军,一举捣毁罗刹门老

巢!卑职愿率绣衣阁大内高手,并联络飞鹰门为大军前驱。」



  赵振英有些犹豫难决,凝目思索半晌,缓缓地道:「据我所知,父皇也并非

没有留意到这一点,只因形势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才让大姊以江湖人身份出

现,与罗刹门分庭抗礼。调集大军之事,恐怕父皇……」



  郑天恩迟疑半晌,终咬咬牙道:「恕卑职说句胆大包天的话,皇上年事渐高,

考虑问题未免顾虑太多。殿下年轻有为,正该设法为社稷除此祸害,以免养虎遗

患!」



  赵振英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庭院中那株枝头上挂满了雪花的海棠,没有任何

表示。



  郑天恩跨前一步,凑向他身边低声说道:「殿下,请恕卑职多嘴,殿下虽贵

为太子,论皇上宠信不如湘王,论权势和在朝中的威望远不及长公主,内阁大臣

们甚至私下传言,千禧朝未来很可能是湘王继位、长公主摄政的格局,而且似乎,

这也是朝中人心所向。卑职斗胆为殿下借箸代筹,为今之计,殿下当借此次行动

多多接触军中实权人物,进一步培育自己的实力……」



  赵振英眼中精光一闪,点点头道:「好!飞鹰门高手由你负责联络,调集大

军之事,我去设法说服父皇,以你之见,需调动多少人马?」



  郑天恩道:「据密探回报,罗刹门总舵高手如云、藏龙卧虎,卑职以为,至

少需调动两三万大军……不过站在殿下的立场,自然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这时,一位小太监匆匆来报:「高娘娘遣奴才向殿下禀报,小郡主驾临东宫,

向殿下和高娘娘请安,娘娘特遣奴才过来通禀一声,不知殿下是否过去相见?」



  赵振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缇儿这丫头有一阵没来了,上次硬

把父皇最喜爱的画圣唐林的真迹」瞻宫月桂图「要去,我要过多次父皇都没舍得

给我,正想找她讨个公道,当然要见!」



  言罢回头对郑天恩说道:「郑大人,你下去准备吧。」



  郑天恩看看小太监,低声说道:「此次行动须严格保密,方能收到突袭奇效,

尚祈殿下莫要向小郡主稍漏……」



  赵振英不悦地打断他的话头:「郑大人太过多虑!缇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在

咱家待的时间比在凤吟宫还多,我还不清楚她是什么秉性么?」



  郑天恩心知太子夫妇没女儿,一向视小郡主为掌上明珠,如同亲生一般,一

时不敢再多言,忙诺诺而退。



  太子紧随小太监身后出门而去。



  太子妃内厅之中,贵妃椅上,灵缇斜靠太子妃身上,二人正在闲聊,神情间

颇为亲密。太子妃高丽文三十出头,容貌端丽,千禧三十年高丽国进贡给天朝的

十大美女之一,后被杨皇后选为太子妃,成亲十余年来和太子伉俪情深,唯一的

遗憾是未能生下一个女儿。



  见大舅走了进来,灵缇起身盈盈一福,「缇儿向大舅请安!」



  赵振英伸手扯扯她右胸前那缕秀发,摇摇头笑道:「小丫头,快两个月没来

看我和你舅母了吧,这可不同寻常,最近都野哪儿去啦?」



  高丽文接过话头说道:「她呀,跑渑池演戏去了,似乎受了打击,很有些想

不开哩!我这儿正在开导她……」



  灵缇横了她一眼,不依道:「舅母!咱娘俩之间的私话怎好在大舅面前乱说?

以后我啥都不跟您说啦!」



  赵振英奇道:「哦?还有这等事啊,神州浩土之上还有人敢给缇儿气受么?

告诉大舅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大胆,大舅一定帮你出气!」



  灵缇斜乜他一眼,「我看大舅还是算了吧。刚才我娘和我去老皇爷那边请安

时,于妃和湘王也在里面,和老皇爷说得可热络了,见我进去,母子俩便打住话

头,神情怪异,看似先前没少在老皇爷面前给您下眼药。我们待了没多久,母子

俩便借故跪辞而去,把我娘也一道拉走了。」



  湘王比灵缇还小几岁,这个二舅她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赵振英心中不由闪过郑天恩所说的话:「湘王继位、长公主摄政……莫非,

于妃想以此来利诱大姊,好让大姊帮她劝父皇废长立幼么?」



  轻拂灵缇鬓边纤发,他轻轻叹息一声:「缇儿,谢谢你的关心,俗话说」高

处不胜寒「啊!大舅这个位子人家可惦记得久了……」



  灵缇挽住他的右臂,「其实我才不在乎您当不当太子,只望您和舅母能够平

平安安,那比什么都强,不过历朝历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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