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雏情陷红粉争霸】(第三卷第299章)』


            第299章心之囚笼



  于是她只好把只属于自己的小天使关在自己卧室、书房、餐室和雅厅之中,

除了几个贴身丫鬟不许任何女子接近他,为了公平,她把自己也关在这个小小的

空间里,那是她的爱巢也是她的心之囚笼,但凡出行,无月一定是和她同乘一辆

马车、形影不离,马车车厢成了那个可以移动的更小的囚笼。



  继而她从韵儿的眼神中,发现她对无月竟也是一往情深,韵儿满怀深情和无

月深吻那一幕令她抓狂,她毫不犹豫地把韵儿扔到扬州苏家,她不能容忍别的女

子分走无月的爱,尤其是韵儿更不成!



  她发现的第二个竟是北风,当时除了满腔妒火,她简直惊讶得难以置信!



  她为何如此信任四女卫?别人不知,她可是心知肚明,这几个丫头就是她精

心制造出来的没有灵魂、可以行动的躯壳,她们的魂魄已被无数得道大巫师给抽

走,保存在一个虚无的空间之中,凭北风之力根本无法找回!她们四个根本不可

能有自己的思想,对情感的感知和反应能力为零,对肉体的感觉也差不多,除了

听命行事啥也不知才对。



  她心中妒火越烧越旺的同时,无穷无尽的欲望也在胸中像春风吹过的野草般

疯狂蔓延,她从未发觉自己竟如此需要、如此渴望,需要他的爱、渴望他充实自

己空虚的肉体,除了对他深深的迷恋,她还疯狂爱上那根越来越粗壮的小鸡鸡,

当时和丈夫的比起来不值一提,可她偏偏对丈夫一点兴趣也无,成天就盼望着小

鸡鸡快快长大勃起。



  每次为他洗澡,她都要把小鸡鸡洗得干干净净、侍候得特别仔细周到,每天

晚上都会扒下他的小裤头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看看有无明显变化?那种感觉,

就像一个小女孩每天守在花盆边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花苗快快发芽、快快成长直

到绽放花朵,幼苗任何轻微的变化也会令小女孩惊喜万分!她的心情也是一样!



  韵儿就像自己的一面镜子,从韵儿身上她看到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偏执狂,

狂热、痴迷、不顾一切!她很想理智一点,偏执狂是种心理疾病,患上这种疾病

的人多没有好下场,这种狂热的爱随时会掀起滔天巨浪,会吓跑心上人,后来的

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无论她把无月看得多紧,他的童贞还是不可避免地交给了花

影那贱人!



  可也正因如此,她知道自己心爱的宝宝竟已能人道,她惊喜交加!即便如此,

她依然常在无月面前半遮半掩地裸露身子,清洗下身和经期更换骑马布时也不避

他,无月有时会要求帮她清洗,最喜欢玩她下面那个小洞儿,常弄得她欲水横流,

她也听之任之。



  无月睡觉从不穿衣裳,她总是敞开睡袍把他抱在怀里入睡,很喜欢那种与他

肉贴肉的感觉。他渐渐变得很不老实,喜欢用嘴叼住她的大乳头、用手摸着她的

屄入睡,每每撩拨得她难熬之极,若是下面被他玩得太湿,她会把他塞进胯间让

他舔屄,说那是喂他吃奶。



  无月已进入青春期,难免亢奋冲动,乳母成熟丰腴的性感体态对他有着巨大

的吸引力,二人在一起耳鬓厮磨间常常引发他身体上出现异样的反应,那根雄性

特征已有勃起迹象,当然她也一样,由于深爱无月,她的生理反应还更加明显,

喜欢看见他那根东西半软半硬的样子,在他摸屄的时候,她也常玩那根嫩嫩的小

鸡鸡、且爱不释手。



  她看无月的目光越来越多情,她爱他,爱得如痴如醉、不顾一切,但觉忘年

之恋反而愈发炽烈,伴随着对彼此肉体的狂热渴望……



  她也看出这孩子渐渐对她有了欲望,睡觉时越来越喜欢拱进她胯间、不断本

能地耸动着试图进入她,她深知欲擒故纵之道,知道他这种年纪的男孩热情冲动,

若得手太过容易,很快便会将她抛诸脑后,所以她并未引导那根半软半硬的、可

爱的无毛嫩屌入巷,让他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她只是教他学

会了怎样和女人接吻。



  直到那次陪无月闭关修炼少阳心经长达十天之久,他依然如此迷恋她那丰腴

成熟的性感胴体。通常她是不愿让他轻易得手的,然而那天正值她的生理期,作

为一个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已多年未尝肉味儿的久旷之身分外难熬,她忍不住

用手安抚硬挺凸翘的大乳头和胯间湿热一片的肉缝,并揉弄敏感的蛤口……



  她属于那种对性刺激特别敏感的体质,自慰带来的快感虽然强烈,但总有种

到喉不到肺之感,瓤内深处骚痒无比,她心中已在呐喊:我要……我需要男人!



  而她身边正好有她最心爱的宝宝。更关键的是,出了韵儿那件事之后,她发

觉北风丫头看无月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而无月看那丫头的目光竟满是仰慕和

迷恋!她有种深深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她决定献身于他、这个一向被自己视为儿

子一般的男孩,她希望用自己熟妇的肉体充分满足他那无比亢奋的情欲,让他迷

上自己的身子,从此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于是那次闭关修炼、无月少阳心经功成时她忍不住主动挑逗他,引导他和熟

妇交欢,她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生平第一次出轨、和无月发生了性关系,从此

双双食髓知味,每晚在被窝里与他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无月血气方刚、她则如

狼似虎,二人不知疲倦地一次接一次反复交媾,从未想到熟妇和男孩合体竟是如

此酣畅淋漓、高潮迭起!她故意不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于是很快便有了身孕。



  她与无月之间的不伦姦情很快引发一场惨剧,导致北风重伤。梅花到来之后,

她得知梅花并不反对自己这样一个熟妇作为儿子成年仪式的奠基人,所以她并不

是很担心,然而梅花当时眼中露出的嫉妒之色令她大为吃惊,难道这对母子俩之

间有何猫腻不成?



  和无月在一起,她的爱和欲望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成为她心目中的理想丈

夫,为此她又想方设法、竭力让无月答应娶她为妻,在此过程中她遇到一个强大

的且永远无法战胜的对手,那就是韵儿。然而无论如何,她已被无月搞大了肚子,

怀上他的第一个孩子,这是她最雄厚的资本,无月总算有良心,虽然带着不少的

遗憾,她还是成功了!



  继而她惊恐地发现,无月似乎并不爱自己,当然是情爱方面,她原本以为他

的甜言蜜语就是爱,结果不是,通过北风事件,她清楚感觉到他至少更爱那丫头,

那丫头比自己和韵儿沉静得多,她的爱就像冰川下的火山,同样炽烈同样痴狂,

表面一片沉寂冰冷,照样能温暖他的心,却又不至于把他吓跑。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干渴缺水的鱼儿,变得像乞丐一样祈求他爱自己一点,

再多爱自己一点,他的爱之于她就像水之于鱼儿,没有水她会迅速枯萎,他就像

那些得道大巫师一般抽走自己的魂魄,她依附于他而存在,这种心情直到此刻依

然如此。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她挣扎不脱更无力改变,岩儿的回归给了她一个机

会,她希望把对无月的爱尽量多转移一些到爱子身上,起初一切顺利,听着下面

的人对岩儿一片赞誉之辞,对无月的贬低似乎也挺有道理,觉得他也没多么了不

起。当然她不愿也不指望把对无月的爱全拿走,那不现实,只是希望不再那么依

附于他而生存,那样实在太累太累,她已心力交瘁,她觉得自己差不多成功了。



  可在紫山的意外相逢,她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天真可笑,自己依然还是他脚下

匍匐乞讨爱情的可怜女人、依然还是他的奴隶、她亲手把自己关进去的心之囚笼

依然紧锁,即便在她自以为自己的毛病已不再那样严重之时,这一切依然没有任

何改变。



  在紫山看见那双眼睛那一刻,发现自己的魂魄还被那股强大的魔力牢牢吸附

在那里面最幽深之处,她的心醉了,浑然忘我,只顾呆呆地凝视着那双魔瞳,就

像他幼时那样。她把一切都忘了,忘了自己是要来做什么的,忘了自己已失去正

室之位,把原以为对自己无比重要的岩儿也扔到九霄云外,只顾着贪恋他的爱、

贪恋他的情欲,她立马遗失了自我。



  结果无月还是那个风流的无月,紫烟还是那个痴情无悔的紫烟,紫烟爱无月、

只爱无月,爱得一塌糊涂、无法自已,这是上天的旨意,部落大巫师早有预言,

她又岂能摆脱?



  她的眼泪只为他而流,她的血液只为他而沸腾,她的心只为他而加速跳动,

她的爱欲火山只为他而轰然喷发,她几乎所有的爱系于他一身,她哪怕只望少爱

他一点点都不可得。她唯有祈求,无月,多把一点爱分给痴情的紫烟吧,对其他

女子而言你或许只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却是紫烟的全部,没你我不行,真的不

行!



  在他的深吻下心荡神摇、但觉万物寂灭、不知身在何处之际,在他的爱抚耸

动下一次次销魂呻吟、忘情尖叫、欲仙欲死之时,她深深地认识到这一点!



  在紫山那几天,在一起时,她的目光未曾有片刻离开过他。为取悦他、讨他

欢心,她不顾羞耻啥也敢做,无论多么变态禁忌的骚话都敢说,其实无月早已取

代岩儿在她心中的位置,和无月交欢便有强烈的母子乱伦禁忌刺激快感!



  她不得不承认,无月即便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至少也是自己最需要、最想

倚靠终生相濡以沫之人,有一条比血缘关系更结实的纽带将自己紧紧拴在他身上,

挣扎不脱、永生永世……



  世上再不会出现第二个象他这样的人,能牵动自己如许之多的情怀,浓浓的

母爱、倾心之恋和无尽的欲望,通常这就是女人感情的全部,至少也是绝大部分!



  孕期已有四个月,自己身子健壮、肚子依然不甚显眼,但已有明显的妊娠反

应,乳房和乳头涨得难受、乳头和乳晕颜色变深,牝户红肿如桃、玉门已有些合

不拢,不断流出蜜液,下面始终湿漉漉热乎乎的,为此她特意戴上骑马布以免弄

湿被褥,不知怎地,欲望反而愈发旺盛,比怀孕之前更加炽烈。



  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一味尊重无月的意愿、放任他继续留在长公主那边,

老天!此刻无月正在和长公主乱来吧?她又开始想他了,尤其是夜间,希望他仍

在自己身边、象以前那样在自己屋里过夜……



  且说周岩因得不到母亲的保护,从此整日间魂不守舍、神经兮兮,哪儿都不

敢随便坐,更不敢躺下,变得杯弓蛇影,见了黑乎乎的东西就觉得象恶心至极的

大老鼠,见了鲜艳点的东西就像那些怪蛇!



  他倔犟如牛、桀骜不驯,绝不轻易低头,可经过这一系列恐怖经历,他不得

不承认自己胳膊掰不过大腿,甘心认栽。



  眼见弟弟已成惊弓之鸟,周韵这才将对小津的要求向弟弟复述了一遍。周岩

自然忙不迭地满口答应,他虽然好色,可性命更加重要!而且,他已隐隐感觉到,

连母亲都有点惹不起这位可怕复可恶到极点的大姊!还有谁能帮他?



  通过此事,他发现这儿真正的主宰似乎并非母亲,而是这位无恶不作的大姊!

不久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在中原罗刹门还是在关外慕容领地,能横

着走的才是老大,大姊的领地萨哈连岛上就更不用说了。



  和小津一样,他也担心自己无意中犯禁,便向大姊索要了一份无月那些女友

的名单,结果同样吓了一跳!府中一流美女几乎全部赫然在列,难怪他费尽心机

也很难弄到手,哪怕是一个!



  接下来,慕容紫烟发觉爱捣蛋的岩儿忽然变得比最乖的孩子还乖,对自己尊

重孝顺得不得了!而且比悬梁刺股、寒窗苦读的秀才还要用功,每天天未亮便规

规矩矩地跟她待在书房里,不仅将她所知道的所有圣贤典籍背得滚瓜烂熟,对其

中精义理解得比她透彻得多,说来头头是道,而且每天必得工工整整地抄写一遍,

天天如此!



  慕容紫烟见状不禁惊笑道:「岩儿,照你这样用功下去,几年后去参加朝廷

科举殿试,弄不好能考进三甲,甚至高中状元都说不定!」



  周岩得意地道:「周家世代书香门第,孩儿在这方面可是很有天赋的!」



  慕容紫烟脸色一沉,叱道:「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温罕家族的子孙,跟周家

有何关系?今后不许在娘面前提起周家!」



  周岩不满地道:「娘~您为了那野小子和爹闹婚变也就罢了,我可终究还是

他老人家的儿子啊!」在娘这边吃尽苦头之后,穷则思变之下,暗想去父亲那边

发展的话,待遇肯定会好上许多吧?



  慕容紫烟不愿和他纠缠于这个话题,黛眉微蹙地道:「算了,懒得跟你瞎扯,

能否告诉为娘,岩儿何以变得如此用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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