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低谷
大丑舔干春涵脸上的泪,轻声问:“大老婆,你怎么哭了?哭得我心里好难受。”春涵说:“没什么。最近常想起我的妈妈。可没有你什么事。”
虽然这么说,大丑当然明白她是掩饰真情。他亲亲她的脸,说道:“你妈妈不在了,还有我呢。我就是你的大树。有什么烦恼,你都跟我说。我会解决的。”
春涵哼一声,说道:“别吹牛了。我的烦恼你能解决吗?就拿眼前这事来说,她一来,你就和她钻被窝。把我放在何处呢?我哪儿是你的大老婆,你分明当我是玩物。”
大丑连连道歉道:“春涵,真对不起你。我实在不想那么做。可我也是没法子。”
春涵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其实我不该怪你。她毕竟是你的原配。我只是后来的。我是第三者。若说错,也是我的错。”
大丑说:“你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更难过了。你们都没错。是我一个人的错。”
春涵捂住大丑嘴,轻声说:“好了,咱们不提这事了。就此拉倒。我问你,你刚才跟她干得为什么那么大声?她那叫声我都听到了,看她文文静静的,叫得那么浪。”说到这儿,春涵的声音小到快
没了。显然是很羞涩的。
大丑说:“不把她驯服了,我怎么出来看你呀?”
春涵说:“看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大丑说:“谢就免了。只是你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春涵说:“你的心我早就知道了。一颗如假包换的色心。”
大丑苦笑道:“大老婆,你老是损我。损我能让你高兴的话,你就损吧。”
春涵也觉得自己处处带刺,便温和地问:“刚才那一脚还疼吗?”
大丑说:“怎么不疼,差点没要了我的命。你快给摸摸。”
春涵摇头道:“我才不摸男人身上,怪髒的。”
大丑说:“大老婆,你给摸摸吧,你一点都不疼我。”说着,不由分说,拉起春涵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春涵无奈,轻轻地给揉揉。
大丑忽然想起小聪的话,便问:“春涵,你是处女吗?”
春涵一愣,才说:“早就不是了。中学时候就失身了。你问这个无聊的问题干什么?”
大丑说:“我不信。你一定在骗我。”
春涵哼道:“骗你干嘛,是给人强奸的。当时很惨的,我当谁都没有说过。你可别泄露给别人。否则,我不轻饶你。“
大丑说:“既然是这样,让我来好好疼疼你。”说着,一翻身,压在春涵的身上。整个嘴印在春涵的红唇上。这突然袭击令春涵不知所措。稍后,她抡起巴掌,想再给他点教训,只是想到刚才那一
脚踢得够疼了,气已经出了。因此,这一掌就没下去。
大丑不知死活,厚着脸皮占春涵的便宜。一张嘴在春涵的脸上亲来亲去。两只手在春涵身上留下斑斑的犯罪的痕迹。两只乳房被大丑握在手里,有滋有味的玩着,两粒小奶头很快便兴奋得挺立起来
。后来一只手遛到下边,隔着小裤衩在敏感部位上点击着,抓弄着。这一切努力,使春涵的性欲迅速上升。
不知不觉,她张开嘴,让大丑占便宜。大丑好得意,含住春涵的香舌不放。春涵被逗得全身发烧,下边忍不住流出泉水来。把大丑的手指都弄湿了。大丑抬起头来,把手指放在嘴边舔一口,夸道:
“大老婆,你的水好香呀。”
春涵骂道:“你这人真恶心,真下流。我怎么会看上你。”
大丑说:“那还用问,当然是俺老牛家伙事大了。”说着,拉她手来摸肉棒。虽说隔着内裤,那硬度与粗大也叫春涵心惊肉跳的。这东西她不陌生了。上回她便碰过。
大丑脱光自己,又在春涵春情蕩漾之际,把她也扒个精光。然后趴在春涵身上,张嘴含住一粒奶头,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摸着。含得那么贪婪,摸得那么色情。春涵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了。本能地
抱住他的背。
大丑抬头,央求道:“大老婆,让我进去吧。我好想跟你做真夫妻。好吧?”
春涵说:“不要,不要,我不要。”
大丑不想罢休,将龟头在那娇嫩的穴口顶着,一冲一冲,企图钻进那道密缝。那里的水已经把龟头给润湿了。泉水好滑好热。大丑觉得触觉极好。想必里边的感觉会更美。
大龟头不顾一切,向里冲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春涵猛地一扭屁股,把龟头甩离正轨。大丑不解,问道:“宝贝儿,你怎么了?”
春涵柔声说:“牛大哥,你下来好吗?我还不想干那事。你要爱我的话,就听我的。你要逼我的话,我死也不从。”
大丑连忙翻身,躺她身边。亲亲她的嘴儿,笑道:“大老婆,我听你的,我不会逼你的。你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上回咱们在一个被窝,我也没有逼你。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强求你的。”
春涵主动搂住大丑,歉意地说:“大老公,对不起你,又叫你失望了。我不是不想跟你做,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失身的思想准备。你给点我时间好吗?”
大丑说:“我早说过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的话就是圣旨。”
春涵微笑道:“这还差不多,这才是我铁春涵的大老公呢。”
大丑疑惑地问道:“什么叫大老公?老公就是老公,还有大小之分吗?”
春涵反驳道:“既然老婆有大小之分,老公当然也有了。”
大丑又问:“你说你喜欢我,我真不明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好像没什么能吸引你的。”
春涵笑道:“原来你身上有不少优点,像善良,真诚,坦白,热情,正义感。现在嘛,可不好说了。好像就剩下这根东西是优点了。”说着,握住大丑的家伙一阵套弄。
这话说得大丑直笑,被她摸得也挺爽。乘着两人高兴,大丑说道:“春涵,哪天你也给我舔舔这东西,别老用手捏好吗?”
春涵一听,放下肉棒,骂道:“你变态呀,让我做那么髒的事。”
大丑一笑,说道:“大老婆,这都什么时代了。口交也是很常见的了。算了,我以后慢慢教你吧。现在咱们睡觉。来,我抱着你睡。”
春涵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用你抱着。我自己不会睡觉吗?”
大丑不管她说什么,一把搂住,便不放手。没办法,春涵只好任他胡来了。两人便光着睡觉了。
清晨,迷迷糊糊的,大丑被叫醒。原来是春涵在叫他:“快回小雅哪儿去,让她发现了,对咱们都不好。听我的话。”大丑没法,只好穿上内裤。抱住春涵好顿的啃。最后,春涵在他屁股上掐一把
,他才不情愿地走了。
大丑回到自己卧室,小雅还睡呢。大丑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再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小雅又钻进他的怀里。两人又恢复大丑离开前的那姿势。好像大丑没离开过一般。
早上,小雅起床。怎么叫大丑,他都不起来。小雅没法,自己起来做饭吧。一出来,卫生间的门开着,春涵正在洗脸呢。她一回头,见到小雅从大丑房间里出来,便对她淡淡一笑。这笑本来是问好
的,没别的意思。小雅却感到脸上发烧。毕竟自己是个女孩子,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男人同床是很羞涩,很丢脸的事。
春涵见到小雅脸色很好,光光的,白里透红,很滋润。想必是昨晚灌溉的结果。想到自己昨晚的事,也感到害羞与好笑。但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哪有一个女人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可这个问
题,始终要面对的,躲也不是办法。
当大丑起来时,小雅的饭做得差不多了。大丑坐在沙发上,望着小雅在厨房忙碌的情景,大丑很自然的想起小聪来。那是一个令他魂萦梦绕的好女孩儿。自己多想把她留在身边呀。有几天没跟她联
络了。也许她现在已经正式上班了吧。说不准正在慢慢把我忘记呢。
饭菜端上来,春涵过不一会儿,便从门外回来了。这美女是天天出去健身的。不像大丑总睡懒觉。
大家坐下来吃饭。大丑与春涵的目光一对,春涵便把目光避开,生怕小雅会看出什么不对来。小雅情绪好极了,胃口也好。一边吃,一边宣布,她今天要跟二人到店里帮忙,当服务员去,体验生活
。说以后万一没有工作做,还可以跟二人打工。
大丑与春涵都没意见,都愿意她来磨练一下。正说得高兴,小雅的同学来电话,告诉小雅一个不幸的消息,昨晚同学们给过生日的那位老师,在昨晚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大
家都准备去看看,问小雅去不去。小雅一听,急了,说道:“我当然要去了。你们等我。”说着,问明医院地址,匆匆吃了饭,便要下楼。
大丑与春涵嘱咐她几句,让她早点回来。大丑又拿些钱给她带上。小雅临走,还当着春涵的面,在大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仓促下楼了。
小雅走后,春涵一脸的不高兴。大丑笑道:“大老婆,你又吃醋了。这是好现像。”
春涵走到他跟前,哼道:“她会亲,我就不会吗?”说着,在大丑的脸上连亲几下。这样的机会,大丑怎么能放过?他就势搂住她,跟她亲一会儿嘴才放过她。然后,两人心平气和地吃饭。
饭后,二人来到小店。都想今天的生意一定大火特火。哪知,在店里守了两个小时,竟然没几个人对昨天的衬衫来电。多数人是很注意,可一听价钱,都摇摇头。
大丑与春涵不解。后来,当有个人再摇头时,大丑便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说,你们的价钱也太贵了点。别人家二百六十元就能买下来。这话令大丑与春涵大吃一惊。难道外边也有了这种货吗?广州
那位朋友不是答应要几天后才给别人发货吗?怎么这么快别人家就有货了呢?
两人一商量,由春涵看店,大丑出去走市场。没过多久,大丑回来,告诉春涵,说好多地方都出现这种衬衫,而且人家的价钱都比咱们便宜。既然如此,两人也没法子,只好降价销售吧。哪知道,
这价钱猛跌,头午还在二百元以上,下午竟跌到一百元。大丑与春涵眼对眼的瞅半天,都有点急了。
两人都清楚,即使现在一百元一件全卖掉,也是个赔。别看你八十元上的,别忘了还有运费跟着。他们这个小店目前卖出的衬衫钱,能够上运费已经不错了。那么这些衬衫怎么办呢?只有两条出路
,要么宁可赔钱,把货销出。要么停止销售,把货存起来。以后再说。不过这样,会把现金压在货里。只怕连上货的钱都不够了。
春涵与大丑合计这事。春涵皱眉说:“最好的办法是停止销售,只是把五万元都压在这上面,以后我们怎么开店呢?要不,只好赔钱卖了,不过,这可是真赔了。”
大丑半天不出声,只是望着窗外发呆。其实他也是在思考。他觉得春涵这次有点太冒险了。春涵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无非想尽快发财。
春涵见大丑不出声,便会错了意,说道:“大老公,你是在怪我吧?我知道一定是的。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我让你受损失了。”
哪知,大丑哈哈一笑,说道:“这点钱算个屁,还不够人家有钱人赌一把的呢。我虽然没钱,也不把那五万当回事。就算这五万元白扔,也没什么。为了我大老婆,我再掏五万元就是了。”
春涵拉着大丑的手,苦笑道:“你总是那么宠我,也不怕把我宠坏了。我跟说正经的呢,你还在开玩笑。”
大丑正色地说:“我也是在说真话,不是开玩笑。你让我拿主意,我已经打定主意了。这些衬衫,暂时停止销售。找个地方,先存起来。等到行情好转,再拿出来卖,你看好不好?”
春涵沉吟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只是这上货钱怎么办?”
大丑说:“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一百万都难不住我,何况这区区五万呢?”
春涵深情地望着大丑,说道:“又要找人去借吗?”
大丑摇摇头:“这点钱,不用找人借了。”
春涵问:“难不成去偷吗?”
大丑说:“你以为我是妙手空空吗?”
春涵眨动美目,猜测道:“那你最近捡到钱包了吗?”
大丑笑道:“钱包倒没捡到,倒捡到一个大老婆。”说着,将春涵就是一搂。春涵瞧瞧门外,急道:“快放开,抱一下过过瘾就行了。别叫顾客看见,会笑话咱们的。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
大丑放开她。春涵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钱从哪里来呢。想做我老公的话,得老实交待。”
大丑问:“你真想知道吗?”
春涵点头道:“那还有假的吗?”
大丑低声说:“晚上,我在被窝里再告诉你。但你晚上得让我为所欲为才行。”
春涵笑骂道:“你这家伙,我看你又欠踢了。昨晚那一脚不疼了吗?”
大丑皱着眉,摸着屁股,苦笑道:“你那一脚也太重了点,也不怕我会受内伤。”
春涵说:“我当然是心里有气嘛。想到你抛弃我,跟别的女人亲热,我恨不得冲到你房间里,把你给揪出来,胖揍你一顿。”
大丑说:“你知道吗?你说要搬出去住,吓死我了,我差点没给你跪下。你当时是说着玩吧?”
春涵笑道:“我不是吓你的。我是真有那想法。你昨晚要不去找我,今天我已经搬出去了。不过,我警告你呀,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否则的话,我会一走了之,这辈子你再也找不到我。我就是这
样一个人,眼里不揉沙子。”
大丑听得心怦怦直跳,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高高兴兴的。让你欲死欲仙。”
春涵瞪他一眼,笑骂道:“瞧你这话多邪气,说着说着就下道了。真是河水不能倒流,狗改了吃……”说到这儿,便不再说下去。
这时,又有顾客来。又有人问那衬衫的事。春涵又皱眉头,想想这事,真是来气。等客人一走,她立刻给广州那位朋友打电话,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守信用。
拨了半天,电话也没有打通。显然是关机了。这样一来,春涵对这位同学竟然有点怀疑起来。但她冷静之后,还是坚信这位朋友绝不会骗自己的。她不是那样人。自己不会看走眼的。
这一天,两人主要卖店里原有的货。销量还不错。下午下班时,找辆货车,把那些衬衫都运回家里。全都放在原来小聪那屋里。整整装了十个箱子。
晚上,小雅打电话回来,说她与几个同学回校住了。那医院离学校近些,明天还要去医院的。
晚上睡觉时,大丑拉着春涵进自己被窝。说是要像个夫妻的样子。春涵知道他不会乱来的,因此,就放心地跟他同床共枕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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