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课特别案件调查组组长:竹野内千晴……?」田边康治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证件,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对面的女人。飘逸的长发,美丽中略透冰冷的面庞,一身得体的白色OL套装配上黑色的丝袜与高跟,怎么样看来都像是某个大公司的主管而多过刑警。
「啧啧,好吧,虽然你看上去很不靠谱,虽然我从来没听搜查课有个什么该死的特别案件调查组,不过既然上头说了要让我配合你,我就执行……」田边康治充分发挥着自己的大嘴巴,毫不在意女人脸上越来越冷的表情。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五年都没有晋升了,田边康治警官。」千晴几乎是咬着牙从康治手里抢过了证件,然后大步向后面的案发现场走去。
「真是不怎么可爱的年轻人呢……」康治摸着自己的络腮胡苦笑了下,赶紧跟了上去。既然说过要配合,那怎么也要有个配合的样子。
「案发现场就在这辆昨晚从大阪开往东京的夜行巴士上,今天即将到站时司机报的案。死者叫宫小路爱,女,18岁,大阪大学法学部学生,初步判断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死时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恩,就在最后一排,你看的时候最好有些心理准备,样子太诡异了……」尽管有康治的提醒,千晴看到死者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有些眩晕。死者本来因身高关系应该靠在椅背上的头颅拼命向后仰着露出了白皙修长的颈子,臀部没有挨到椅子却保持了一个良好的端坐姿势,她似乎是在用后脑顶在椅背沿的力量支撑住了全部身体。她的嘴大张着,嘴角上都留有干涸的血迹,泪水和舌涎弄花了本来的妆容,惨白而扭曲的面容无声的诉说着死者生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尤其是她的眼睛,向外突出着,仔细看去,仿佛能看到其中包含的恐惧,怨恨,不甘……甚至还有一丝解脱的欣慰。
千晴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死者怪异的姿势甚至令她有种错觉,就是她故意弄出了这样一个姿势,然后迎接着一根无形的棍子从嘴里贯穿了她的身体。也许是要加深千晴的印象,康治的注解不失时机的响起:「初步检查口腔黏膜破损,牙齿脱落,喉咙黏膜出血,声带撕裂,喉咙下端,食道均被撑裂,属硬物贯穿所致,因未作详细尸检不能判断贯穿深度。可即使这样,她的身体也基本没有大范围挣扎的迹象,似乎不是被痛苦的窒息死去一样,除了这里——看,她的手指把附近的椅垫全抓破了,甚至指甲里也抠出了血,这很不符合常理,好像她当时能活动的只有自己的手指而已。初步检查她的身体没有被束缚的迹象,恩,也没有什么束缚可以把人真的禁锢到这种程度。也许是一种麻药?……」「够了,这些我能自己看到。说重点!」千晴的火气似乎很大,语气十分严厉,「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第一次听到特案调查组这个名字,可用你的智商思考下也知道我来的意义!」「那……好吧,我本想循序渐进的……」康治无辜的耸了耸肩膀。「真正怪异的是尽管死者周围座位没有人,但离她最近的乘客和她相距也不到一米。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听到后座有异常的声响。直到他们听到了在死者的座位处传来的一阵毛骨悚然的大笑,很像是一个喉咙沙哑的男人的笑声。笑声持续了很久,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此时他们才注意到了死者,那时,她似乎已咽了气……」千晴沉着脸,用不容拒绝的口吻对康治说道:「田边康治警官,你也应该觉悟到自己卷入了一起多么特别的案件,根据条例,你即刻起被特案调查组临时征调。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服从我的领导而不仅仅是配合,你所看到的你所听到的都必须遵守保密条令,任何对外界的泄密行为都将承担刑事责任。好了,现在请你清除所有人员并对他们下达封口令,我们要工作了」「我……明白。」不知怎么的,看着千晴异常严肃的表情康治也变得不自然了起来。尽管心里腹诽着这种神神秘秘的行为,他还是用最快的速度下达了清场的命令。
千晴似乎很满意康治的效率,对他的言语也柔和了许多。「现在,康治警官,请帮我看好周围。一会儿我将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来读取宫小路临死时的记忆以找出凶手。那时我将很虚弱,请务必照看好我的安全。死者的灵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希望还来得及……」「读取死者的……记忆?我有些乱,等等!……」没有再理会大惊小怪的康治,千晴不顾宫小路肮脏的面庞,将手掌抵在了她的额头上,瞬时一股柔和的白光从两人的连接处飞起,一团青影在白光中若隐若现。她把精神全部集中在了那团白光里,感知渐渐沉浸其中。她的身后,是康治大张着嘴,猪头一样的白痴面庞……千晴渐渐「醒」来,正是在一辆飞驰的巴士上。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仿佛隔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心里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属于千晴的冷静,一半是宫小路初次自己出门的恐慌。千晴知道,这是她在感知死者最后的那段记忆,死者的所看、所听、所想都将用这种方式传递给自己。千晴,已经化身为那时的宫小路。她看着同车的乘客聊天、小酣,听着车里柔和的音乐,感受着源自另一个灵魂的一丝倦意,以及,未知危险的慢慢靠近。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穿过座位间的空挡向宫小路走来,他有两米多的身高,身上的肌肉鼓鼓着,散发着油亮的光彩。
他的脸棱角分明,只是左脸一道疤痕破坏了本来英俊,眼神犀利冰冷又散发着邪淫的欲望,最夸张的是他胯间的肉棒,足有一个成人的手臂粗细和超过三十公分的长度使其看上去就像一门挺立的巨炮。他越来越近了,恐惧和惊异让宫小路浑身颤抖着,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所有的乘客好像都没有看到这个怪男人一样依旧在干着自己的事情。他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那夸张的肉棒就挺在自己的眼前,他甚至还将那肮脏的龟头抵住自己的鼻尖然后旁若无人的抚摸起了肉棒……胆怯的宫小路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可似乎是排练好的,在宫小路张口的刹那,男人的肉棒就猛的捅进了她的嘴,卡在喉咙的声音变成了含糊的呜咽。由于男人的肉棒太大,在这猛烈的撞击中宫小路的门牙甚至被撞掉。肉棒的骚臭和着鲜血的腥味充斥了宫小路的味蕾。舌头被压得死死的,龟头直直的抵住后嗓,闷闷的咳嗽和呜呜的悲鸣都被肉棒死死的堵在嘴里。
疼痛与屈辱让她忍不住的流下泪水。她扭动着想抗拒男人的侵犯,可男人只靠肉棒的耸动就制住了她所有的挣扎,在肉棒不断侵入她口腔的过程中,她似乎身体的所有都不受自己控制了,甚至口部都僵硬的无法闭合。这种被禁锢的感觉让口腔内的痛苦更加剧烈,牙齿和着血液被肉棒强硬的顶进喉咙,异物顺着食道滑落的感觉让她作呕连连却又无法吐出。男人邪邪的笑了下,肉棒猛的发力将宫小路的身体挑了起来,就像是战场上的勇士用长枪挑起了敌人的尸体,只是这次被贯穿的不是敌人的心脏,而是少女的樱唇。上齿牙龈的突然受力令她的伤口更多的崩裂,鲜血不住溢出她的嘴角染红了他露在唇外的棒身。他不顾她痛苦的低吟,只是冷酷的站上了座椅,将她的后脑抵在了座椅的边沿。她的脸向上仰着露出白皙而修长的脖颈,身体却在他的控制下无法移动。口腔和喉咙成直线状的残酷姿势让宫小路突然明白了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深喉,这个似乎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词汇就要在她的身上呈现。只是这个男人的肉棒是如此的巨大,光是想想就会让人汗毛竖起。她不相信这么粗的东西能插进自己的喉咙,只是看他冷酷又邪淫的眼神却明白了他的决心。「天啊,我的喉咙会被他撑烂的!」宫小路悲哀的想着,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没有前戏,没有怜悯,男人只是在她嘴里撞击了几次找对了角度便猛的捅了进去。呕……就像一根通红的铁柱硬塞进了自己的喉咙,宫小路痛苦的几乎晕了过去,喉咙转折处的软骨像是被撑得太过火的皮套发出断裂的声响,一个巨大的龟头正蛮横的向下冲去,巨大的撑力令她的喉咙黏膜像被开水烫过一样全部爆开,痛苦伴着无法控制的呕意令她浑身都战栗起来,鲜血混着胃里的食物翻涌上来,却被卡在喉咙的龟头堵住,吐不出,咽不下。这个肉棒的主人还没有满意,他还在向下用力。闯入喉管时她自然的呕吐反应像是一个肉管在不断的挤压他的龟头,少女狭窄的喉咙比处女的阴道还要紧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来,不够,这还不够,他要深入更多!他要把他的肉棒全部干进去,干爆她的喉管,她的食道,她的胃!宫小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男人的肉棒还在向下延伸,龟头已经穿过喉咙捅进了她的食道。狭窄的食管没有比喉管更结实,她的食道也在不住的爆开,龟头顶着那些翻腾的食物和胃液强硬的塞回到了食管最下面。宫小路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晕去,只有晕过去了才不会承受这种好似活体解剖一样的痛苦。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她感到已穿过胸腔位置的龟头在灼伤着自己的身体却并没有再次向下行动,他硕大的睾丸搭在了她的下巴上,浓密的阴毛堵住了她的鼻子。「终于结束了……」宫小路呜咽着,痛苦中居然有着一丝小庆幸。
只是男人的动作残忍的将这份希望打碎!他居然将肉棒快速的向外抽出了一些又猛的刺了进来!呕……宫小路就像被人不断用刀拉割着喉咙和食道,她颤抖着,哭泣着,干呕着却又得不到任何怜悯,男人居然像做爱一样在她的食道中抽插了起来!「这是食道不是阴道!要干就干我的下面吧,我不会反抗的!」如果可以呐喊,宫小路一定会大声喊出这句话,然后再哭着乞求他放过自己,只是被撑破的声带,被肉棒堵得严丝合缝的口腔让这一切也成了奢望。她只有在泪水中向上帝祈祷。肉棒不断的深入她的胸腔,睾丸也啪啪的拍击着她的下巴。男人越干越快,似乎真把她嘴当成了阴穴,事实上这种在紧绷的食管里抽插的感觉真的比在阴道里进出还要爽,尤其是那种心理因素会令快感加倍。只是宫小路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呕吐感还可以忍受,刀割样的痛苦也不会致命,可那种窒息感却即将夺去她的一切。从男人突入她的喉咙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分半钟。开始她还能用鼻孔艰难的呼吸,可后来当他的肉棒彻底占领她的食道后她便再也接受不到任何空气。她的鼻翼不停的抖动着,胸部也剧烈的扩张,可被贯穿的肉棒堵住了所有气路,每一次吞咽空气的挣扎只会更深的吞下那根巨大的肉棍,男人爽呆了,他明知道她即将窒息死去却舍不得将肉棒拔出去给她吸一口氧气。她的脸已变成了深紫色,意识也渐渐模糊。「也许这样死去就好了吧……」宫小路悲哀的想着。
突然,男人的肉棒跳动了几下,一股温热的液体疯狂的喷进了她的食道,她的胃里。
这股液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它的所到之处一片暖烘烘的舒服,甚至顷刻间,她的全身也都暖了起来,被撑开的伤口奇迹般的复原,缺氧的肺泡也充满了空气。
「这是……太神奇了!」仿佛神迹般的变化让宫小路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那种暖暖的感觉涌上脑海,居然带给了她一种好似性高潮的刺激。
「舒服吗?」一把沙哑的声音在宫小路的脑海中响起。她被肉棒堵着嘴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来表达对男人的感激。「嘿嘿,你是我今晚的性玩具,我还没爽够,怎么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去。」男人难听的笑着,拍了拍女孩的脸,「你爽过后,该轮到我了。」话音刚落,那根深入女孩食道的肉棒又猛地抽动起来。
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破裂,呕吐和窒息的感觉也再次降临。「你是魔鬼!魔鬼!」深深的恐惧变成了深深的怨恨,宫小路就在凌迟般的痛苦中诅咒着哭泣着直到再次濒临憋死的边缘。又是那股温热的液体,又是无比刺激的性高潮,然后再次陷入了被操干食道的痛苦……几次反复,宫小路终于由激动变得麻木。几次连番的操干,让她的身体自动掌握一些技巧,她不自主的开始用口水和血沫来润滑食道减少痛苦,她学会了怎样更好的调整呼吸来最大限度的利用胸腔中储存的空气。
这种变化让男人的操干更加顺利,每一秒时间的延长,每一次更多的润滑都会令他啧啧出声,赞叹她不愧是他挑选的玩具,喉咙这么紧还这么有技巧等等。
无法移动,没法呼喊,像是一个廉价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人操弄着。为什么,为什么没人能发现这个恶魔对我做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种噩梦降临到我身上!
宫小路悲哀的想着,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吗?做他的性玩具?最主要的是他居然不使用自己的生殖器而操弄自己的消化道!男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了,随着宫小路身体的适应,他现在已经可以将肉棒拔出到她的喉咙口再狠狠操进去直到她的胸腔,他甚至将肉棒插在她喉咙时转了个身,近乎坐在她的脸上一样干着她的食道。上抽下拉的刺激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这是宫小路学会用口水润滑后才出现的声音。这种近似于做爱的淫靡声响伴着窒息过后的性高潮逐渐让女孩有了一种错觉:我就是要这样被使用的,这就是我做爱时的方式……凌虐还在继续,宫小路已不知道自己的喉咙是第几次被开苞。食道里男人的肉棒还在滑动,车厢里即将进入东京的提示广播开始响起。「见鬼!玩得太爽了居然忘了时间!差点撞上了东京结界!」男人似乎很愤怒的大力挺动了几下,让本已适应了呕吐的宫小路又一次呕吐了出来。男人似乎很满意滚烫的食物浇在龟头上的感觉,他爽得叫了一声,然后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最后一次了,你就要解脱了。妈的,这次要快点发射出来。」没有再言语,男人只是专心的干着,他的双手也环上了女孩的脖颈,体会着那脖子因为被操而忽粗忽细的奇妙感觉。随着操干的深入,他的双手也渐渐加力,似乎在隔着女孩的脖子给自己打手枪。宫小路没有介意他这种行为给自己添加了更多的痛苦,她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那句:
最后一次了。她早已干涸的泪腺又开始落泪,似乎是在庆幸自己即将的解脱。只是渐渐的,她发现了情况似乎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男人的动作比任何一次都粗野,撞击比任何一次都凶猛,过大的动作好像要把两个睾丸都挤进她嘴里一样,龟头也早已深入到以前不曾深入到的位置。她已经接近极限,开始窒息,开始呜咽,按照以往的惯例,他该给她治愈,让她呼吸,只是现在,他毫无停下来的打算,相反更大力的抽插着。「他是要杀了我,杀了我!」宫小路莫名的体会到了男人想法,她开始抗拒,开始挣扎。她惊奇的发现男人对她的控制有些减弱,她甚至能小幅度的控制身体了。只是她忘记了,这些行为除了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只会令男人变得更爽,他嚎叫着,像一个野兽一样耸动着身子,睾丸拍击她的鼻翼,胯骨撞击她的牙齿,啪啪的声响连绵不绝,她却已到了死亡的边缘。窒息的痛苦令她疯狂的抠着身边的椅垫,却无法摆脱他肉棒的冲击。男人一声鬼哭一样的嚎叫,他终于达到了高潮,只是这次喷涌的液体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帮助,那灼热的温度甚至烧伤了她的食管和胃囊。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却还在不甘心的挣扎着呼吸。不断缩紧又扩张的气管延长了男人的快感,肉棒又在她的食道小规模耸动。「救……命……」这是她最后的抗争。只是她的呼喊注定被他的肉棒堵在了喉咙深处。她渐渐失去意识。男人没有马上起来,他小心的用肉棒堵死她的嘴,用阴囊封住她的鼻子,他坐在她的脸上感受着她体内最后一缕温暖,直到她彻底的凉透。「呼,终于爽够了。还真是不错的玩具呀,这一次居然在窒息状态下坚持了10分钟。真是可怕的适应力呢……」男人感受着用肉棒憋死她的事实又操弄了她的食道几下,最后达到了一次心里生理双重高潮之后,终于放过了女孩。
女孩已经僵硬了,依然保持着那个最适合操嘴的屈辱姿势。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得意的笑出声来,并随手将周围的幻术结界消除。「傻女孩,你就是真的大叫出来他们也不会听到的,只是我喜欢在这种似乎会被人发现的意境下干你呢,哈哈!」男人大笑着像幽灵一样穿透了车顶,飘飞远去,身后是乘客们惊恐的尖叫声……「啊!」千晴大叫着回归了自己。宫小路爱的灵也随之消散。早已有过多次通灵经验的她从没有像这次般的狼狈。这不仅是案犯的手法太过恶心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更是宫小路的灵在未消散前保留的怨念太大,对那些痛苦的记忆太深刻。开始千晴还能将心一分两半,用旁观的角度来体会那份记忆,可随着犯罪的加深,宫小路的灵动也剧烈起来,到了后面已经完全压制了千晴自己的感知,近乎是将自己的感受原封不动的强加到了千晴身上。千晴现在正脸色发白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那里面仿佛还有一根粗大的南傍国在反复抽插着,她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呃,你没事吧……」田边康治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想要伸手帮忙拍拍千晴的背,却又怕给她造成误会。刚才的事似乎对他有了不小的困惑,如果是刚来时的千晴,估计他就不会有这种顾及了吧。
千晴看着这个还在傻乎乎状态的男人,突然感到了一点小小的温暖。他似乎也不是这么讨厌呢。只是马上,她的心情又被另一种情绪填满。看着旁边死不瞑目的宫小路爱,她感到无比的愤怒和烦闷。她努力站直身子,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康治警官,请调查以前所有因窒息而死亡的女人的案件记录,我怀疑这是一个连环杀人的恶魔。」看着康治满是疑惑的目光,千晴却没有心情再去向他解释什么,她强硬的加了一句:「这是命令!」「是!」康治撇撇嘴转身离去,千晴终于可以不顾风度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这是又一起典型的「恶灵杀人」案件。只是从记忆中读取的资料仍旧有限。除了根据肉体有光泽能看出这是一个「生之恶灵」(即为活人的恶念具象化,反之「死之恶灵」即死者的怨念具象化)外,对方没有留下太多有用的信息。从客观上说这次通灵的作用并不大。「只是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抓到你的!」看着宫小路凸出的眼睛,千晴喃喃的发着誓,「一定!」
【完】